2 “宁愿去卖也不来找我”//C得合不拢腿,大街上抠X挖精(1 / 2)
这是成渊操他最凶的一次,洛星被顶在沙袋上,成渊双臂挎开他的腿窝,几乎掰开到了极限。
腿根泛起拉筋的疼,狰狞的肉冠从穴口用力撞轻进来时,洛星差点晕厥。
他撑得小脸发白,眼神涣散,连拒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剩两只手撑在男人胸口想要推拒,柔若无骨的样子只让人觉得这是欲拒还迎。
“啊…”
洛星后悔了,他好撑,早知道不来了。
少年在眼前不住颤抖,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整个身子都透着淡粉,实在是漂亮。
成渊看得目不转睛,连洛星的一丝表情都不肯放过,抓着胸前的手吻了又吻。
身下小穴死死咬着不肯松口,淫液像吐泡泡似的一股股涌出来。
洛星的呼吸才缓过来,立刻被掰开腿猛干,粗大的肉根干得他从头顶到脚趾都泛起酸麻。
“不…不行……哥哥,别插这么深…啊肚子!”
紫黑狰狞的性器在潮湿柔软的嫩逼里疯狂肆虐,席卷每一寸嫩肉,一进一出都会撞出啪嗒的水声,恨不得连囊袋都撞进去。。
发白的穴口撑到极限,像根绷紧的橡皮筋一样裹住那截肉棒,洛星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撑烂了。
“啊啊…”
口水四溢,猩红的舌肉也吐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水色一片,洛星浑身冒着热气,四肢无力的靠在沙袋上,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成渊还在操,碾着高潮过的敏感点用力的磨,磨得洛星又痛又爽,只能缩起身体,双手捂住了发酸的肚皮。
他快受不了了,比赛怎么还不开始啊……
肉冠撞上宫口时,洛星的身体猛地弹动,很快被男人掐着腰硬撞进去,他小腿抽筋似的痉挛起来,
“呜……哥哥,别、别再深了……呜呜…”
“你咬得很紧啊,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放心,我不会笑你骚的,虽然你确实骚得很。”
洛星疯狂摇头,却也遏制不住成渊非要宫交。
肉冠狠狠撞上宫口,将狭窄的入口挤压变形,男人毫不怜惜的操法简直要让人昏厥。
囊袋将私处拍得通红,深处被顶开一个口子时,纤细柔弱的腰肢幅度微弱的颤抖起来,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似的。
叮——
上台的预备铃响了。
洛星肚子上鼓起一个可怕的肉包,成渊还没完全插进去,意犹未尽的连操了好几下才不得不拔出来。
“我出去一会儿,在这儿等我。”
他把洛星抱上理疗床又给洛星盖上毯子,离开时锁好了窗户和门。
男人一走,洛星踢开身上的毯子,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
外翻着的逼口不断往外淌出浓白的精液,浓稠的液体很快流了一滩,把蓝色床垫浸湿一片……
柔嫩的腿窝上两个红紫的手印,不难看出掐这双腿的人使了多大劲。
他现在根本懒得动弹,两条腿像被车碾过一般毫无知觉,就是成渊现在让他走他也不走。
成渊回来时,浑身汗湿连澡都没来得及洗,见洛星还好生睡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少年浑身赤裸,毯子只盖了肚皮那一小块,四肢摊开着睡得很熟,似乎全无防备心一样。
下城区里这样漂亮无害的少年,是很多恶狼眼中的下酒菜,成渊舔过犬牙,他还是把洛星宠过头了,在这种地方竟然敢光着身子睡觉。
锁好门,成渊去捡地上的衣服,帮洛星一件一件的穿好,直到将少年的皮肤全都裹住后,才终于满意。
还没操过瘾呢,带回家继续操好了。
洛星早就醒了,他只是懒得动。
所有人都看着成渊抱着他出拳馆,洛星故意挣掉头顶的帽子,好让大家看看他还是被成渊罩着的。
毕竟,很少有人愿意招惹拳台上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乱动什么。”成渊把帽子给他扯回来盖上。
洛星动动,睁开了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哥哥?”
“困就继续睡。”
洛星摇摇头:“不要,我要回家了,放我下来吧哥哥。”
还不等成渊放手,洛星已经灵活的从男人身上跳下来,他才不要跟成渊回家呢。
洛星要走,成渊是不可能主动挽留的,只是心里有些生气,觉得这小婊子太过无情。
他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低头索吻,咬住洛星的舌头在灰扑扑的街道上吮吸,直到洛星的脸庞因为窒息而透出高潮一般的潮红,才终于舍得松口。
洛星踮起的脚终于得以放下,趴在男人怀里急促的喘息,整个人像溺水后刚得以呼吸一样。
猩红的舌肉已然快要失去知觉,挂在少年唇齿间险些收不回去,洛星小手摸着男人兜里的两捆钞票,神情恍惚。
他想走,但腰上的手力气太大,锢得他难以动弹,隔着衣服肚皮上还有一根火热的性器时不时顶上来。
洛星咬唇,“我明天还会来的,哥哥。”
“哦。”腰上的手力度仍然不收,大掌伸进裤腰里,蹂躏着绵软的臀肉。
洛星被摸得浑身一颤,周围群狼环伺,三三两两叼着烟的男人时不时看向他们,但因着成渊在场,只敢阴恻恻的偷看。
目的已经达到,洛星不愿意再继续和成渊纠缠。
他乖巧的钻进成渊怀里,“明天我带哥哥喜欢的东西过来,就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套装,好不好?”
男人墨黑的浓眉微皱,看向了街头那红蓝霓虹的店铺招牌,那是下城区的红灯街的店招,里面竟卖些性爱用品。
“哥哥不是说要给我奖金吗?我去买好看的衣服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成渊脸色阴沉下来。
半天没等到回答,洛星抬头,男人正眯眼看着他。
“哥哥?”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小兔子衣服?你又怎么知道我喜欢?”
“我……”
完了,大意了。
“不说出来你以为我会放你走?想得美啊,洛星。”
洛星抿唇,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股缝摸进去,在穴口勾玩粘稠的精液。
“我…我是路过的时候看到的。”
“路过?”
成渊的手指插进穴里,两指撑开嫩穴,故意让深处的精液流出来。
洛星夹紧腿,生怕在大街上湿了裤子,脏了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身上如果挂满精液的味道,随时可能会被人当成野鸡拖进小巷子强奸。
他抱住成渊的胳膊,“哥哥,我可以的解释的。”
“解释。”
“哥哥,我…你知道的,我很缺钱,所以去那里问过价格,想知道自己能卖多少钱,不是……啊!”
听见洛星说要去卖,成渊怒不可遏。
四根手指整齐的抠进穴里,挖玩着粘稠的精液,手法残忍的像是要活生生掰开他的屄似的。
“宁愿去卖也不来找我,他们的钱比我的更好赚是吗?洛星,你真会惹人生气……回去?你今天别想回去了。”
洛星踮起脚尖,双腿打颤,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成渊攥在掌中,男人的手掌似乎下一秒便要整个插进来。
“都听哥哥,别再深了……我现在就跟哥哥回家,把手拿出来吧,别…别在街上弄,他们都在看我…哥哥。”
他声音急促的像喷出的蒸汽,一阵一阵的,成渊瞥过周围不怀好意的人,确实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洛星的媚态。
手指从穴口抽出,洛星猛颤了两下,揪住成渊的衣服栽进了男人怀里。
下身的裤子迅速染湿,喷涌而出的淫液随着腿根下流,很快流到脚踝,在双脚间积出一滩浓白的水痕。
“骚货。”
成渊低头看着自己挂满水渍的手,膝盖往上顶了顶洛星的腿缝。
“大街上也能高潮,这么想当勾人的表子,要不脱了裤子给他们看?”
“你要是脱了裤子跪在这儿,排队操你的人是不是得排到上城区的入口啊?”
成渊骂得再难听,洛星也只能受着,他惹不起成渊生气。
“哥哥别骂了,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哥哥不是还没玩够吗?我们也去那里做好不好?”
不远处有喘息声,洛星指着几个男人正在交媾的巷子,那些男人相互泄欲,叫声淫荡,眼神还一直盯着他。
恶心。
但和成渊对他做的事又有什么区别呢?
成渊斜睨过去,什么也没说,脱下自己的上衣系在了洛星腰上。
“等我一会。”
洛星低头,屏蔽掉周围那些游走在他身上的视线,过了几秒听见巷弄深处传来几声惨叫。
成渊没用手,双手插兜,把几个呈“州”字型互顶的男人用脚踹了一顿,从小巷出来时蹭了蹭脚底的血,算是警告。
周围的人老老实实低下了头,不敢再乱看。
洛星心里清楚,尽管成渊可以让他在下城区不被人欺负,可这个男人并不好伺候,得赶快找下一个金主了……
他之所以一周都没来找成渊,就是因为兼职的地方来了新的金主,从上城区过来谈生意的。
外表看上去谦和有礼,一副贵公子的样貌,穿着打扮精致体面,出行还配有司机。
洛星兼职的地方是下城区最高级的餐厅,来往的都不是一般人,看这人的派头,在上城区也不可能会是普通人。
他想让对方带自己出下城区,和同事换班,暗搓搓凑近伺候了半个月,可这个人连一个眼神也没给过他。
洛星这才不得已,回头继续纠缠成渊。
下城区里想要傍成渊的人不少,他不能轻易放弃这尊大佛。
成渊带着血腥味靠近他,洛星忍不住皱眉又很快舒展,上前卖乖。
“哥哥跟他们计较什么,脏了自己的手。”
他抱住男人饱满坚硬的臂膀,微笑着凑近自己的脸,成渊低头俯视着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那你帮我舔干净。”
洛星吐出舌肉,干呕着包容男人的插入,对于成渊的霸道丝毫不敢反抗。
方才摸过逼肉的手指上尽是咸腥,男人的指节用力抠挖到底,似乎心里还存着更大的不满。
指腹抚过他的牙床,像是在检查牙齿的锋利程度一样,最后停留在最尖锐的虎牙处。
“这么会含,怎么不见你帮我舔鸡巴?”
成渊对他起了怀疑。
两人就站在大街上,只是不再敢有人朝洛星释放眼神。
成渊的手指还在他牙齿上摩挲把玩,眉眼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说话。”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洛星?”
男人不耐的催促道。
洛星真的很想发笑,和在阴沟里生存的人谈贞操。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但他还是露出讨好的笑容,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男人的手。
“当然,哥哥是我心里唯一惦记的人…如果我能配得上哥哥,就太好了。”
假话大多数人爱听。
少年昳丽的容颜着实很有迷惑性,几乎不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仅靠表情就足以令人相信他的情话。
成渊问完又后悔了,他和洛星相处时怎么尽问蠢话?
洛星这样的美人,大多数人得到后都会想要豢养、独占。
在这样丛林法则的底层社会中,美貌的东西如果无法自保,便只会成为被争夺的资源。
洛星看样子很爱慕他,他实在也应该给足对方安全感。
“没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不是那么势利的人,你这周就搬过去和我住吧。”
他心想,如果洛星说要跟他结婚,那也不是不能答应。
反正他在下城区是孤家寡人一个。
洛星没想到自己刚刚糊弄过去的话题会被成渊再度提起,他谨慎地抬眼,发现成渊并没有在注视他,反而一脸轻松的样子。
既然没有在生气,那就说明这极有可能是认真的。
可洛星绝不会和一个身处下城区的男人结婚,这等于是为自己终身打上了底层的烙印。
一段来自下城区的合法婚姻……想想都可怕。
就是成渊答应将全部身家都给他,他也绝不可能答应!
洛星还没想好拒绝的理由,成渊却仿佛已经将这当成了既定事实,径自将他擒回了家。
一室一厅的单人布局,干净整洁,紧紧有条,就像是有专人在打理一样。
洛星蹙眉,下意识想,成渊也不见得干净,这样性欲强烈的人,怎么可能不带人回家过夜呢?
还没等他打量完这间屋子,饿狼一样的人已经将他扑倒。
“在大街上就想把你扒光衣服原地操烂了,我忍到现在。”
火热的性器从背后贴上来,男人扒开他的裤子,将鸡巴整根顶到了底。
洛星跪在沙发边上,双手紧紧揪住靠背,呻吟还没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他的私人巢穴吧,成渊的欲望比在拳馆要更强烈,隔绝了外面那些嘈杂的环境音,这方狭小的室内只有他和洛星。
所以就连鸡巴插进湿热的雌穴时,那水淋淋的响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收腰猛顶,耻骨撞在臀肉上的清脆响声,更是让他颅内荡起清音,手臂上的青筋忍不住暴起。
阴茎上虬曲凸显的青紫脉络,仿佛鞭子一样抽打着雌穴,每每撞入,都撑得胯下身体连连打颤。
这样的操法简直是在把洛星当成肉便器用,但成渊太久没有发泄,又是第一次叼着战利品回窝,确实得发疯一阵。
洛星红着脸,无声落泪,整个人被撞得支离破碎,连稳住身形都难以做到。
后入的鸡巴次次撞上宫口,又酥又麻,让他喊不出疼又叫不出声。
心里已经将成渊骂了一万遍,可是身体上只能扑簌簌的掉眼泪,连疼都喊不出。
成渊不满起来。
“老子干得这么卖力,你背对着一声都不吭是什么意思?”
他把洛星翻了个面,又很快高兴了。
少年冶艳的面容早已失去表情控制,含泪的双眼极为凄楚,绯红的面颊衬得他风情十足,扭捏着的动作让人觉得他像个不好意思叫春的婊子。
成渊很快消散了怒意,但又开口骂他:“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
唉……男人真的是善变的东西。
男人的动作稍稍轻了下来,但还是不顾他死活的往宫口撞。
“啊…别,别这么深!啊!”
洛星疯狂摇头拒绝,但成渊却很喜欢他这个样子,掐着腰线不停的顶。
很快,洛星便没了抗拒的力气,成片的快感如大浪拍过,将他彻底湮没。
“哥哥…”他喘叫着,不忘讨好,“好舒服,唔……啊!”
失焦的视线中,男人似乎勾起了唇角,洛星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顶得弓高了腰。
“唔!不要!!”
成渊觉得,既然都带洛星回家了,有些床上的技巧也可以施展开来了,于是垂直着往上顶。
膨胀的肉冠次次撞击在凸起的骚点上,洛星后脑顶在沙发上,整个腰身都悬在半空,被男人不停顶高。
“啊…不,不要了。”
他的双手找不到着力点,悬在半空乱抓,被男人一把钳住,扣在了腰后。
成渊跪在地上操他,洛星睁眼时看见男人搏动的腹肌,不停的往上撞,撞得他胯下的性器都在甩。
勃起的小阴茎硬得笔直,在男人的操干下摇头晃脑,吐出一滴又一滴汁水。
洛星浑身酸痛,猝然绷紧身子,抽搐着射出一条精线。
成渊皱眉停下,“我还没射呢,你先射了?”
洛星一个劲摇头,“哥哥…哥哥操得我太爽了,不是故意的。”
他夹紧穴,用力裹动了两下,很快便吸得男人松开了眉头。
喷了三回,洛星筋疲力竭的跌落,只凭本能的喘息。
沙发前的地板上泡满了水渍,在浅色地板上积出一滩反光,昳丽美艳的少年闭着双眼,浑身湿透。
腿缝间殷红的穴口微微翕动,粉嫩的逼肉外翻着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洞,水珠不断从边缘滑落,很难不惹人动念。
成渊撩了一把额前的湿发,低头看向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又硬了,但他还没有禽兽到奸‘尸’。
小心着抱起洛星进了卧室,打开空调,又把门窗锁好,成渊将洛星整个人用被子裹好,用力抱进怀里吸了一口。
——像极了一头发情期霸占雌性的野兽。
洛星是被炙热烤醒的,男人怀里的温度很高,难怪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挣扎着像钻出去,被一根硬物顶在了屁股上,稍稍一动,雌穴内有热流淌出来。
洛星竟然叹了口气,感谢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有把鸡巴插进来睡一晚。
他一折腾,成渊醒了。
“别乱动,早着呢,再陪我睡一会儿。”
屋子里漆黑一片,洛星分不清现在的时间,可他还有工作,现在必须离开。
“我…我要去给债主还钱啊,哥哥,不然他们又来找我怎么办?我毕竟是欠了别人钱,他们找我的麻烦无所谓,可我不想你也被我连累…”
啧。
成渊烦躁的睁开眼睛,洛星的话合情合理,他要是不放他出去,还真有些过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洛星这么喜欢他,两个人也躺一个被窝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他说:“你以后跟我住,自己的钱留着花,我会给你生活费的,别再管人借钱了。”
他等着洛星提结婚的事,这样可以顺水推舟把工资上交,总不能由他来主动提上交的事,那多没面子。
洛星慌了,因为成渊这阵势像是真要让他搬进来。
他才不要失去自由,和成渊这样的男人同居,不要想从床上下来就算了,还随时有可能当鳏夫。
“哥哥,这样我不就是被你包养了吗?我不想这样…我喜欢你,我就想光明正大的配得上你,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图你的钱。”
“哥哥个子高、长得帅,打人的样子又霸气又威风,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我不要成为哥哥人生中唯一的瑕疵。”
他说得诚恳真切,声泪俱下,连自己都被感动了。
成渊的翘嘴怎么也压不下去,心中不断感叹。
洛星这么爱他,可怎么办啊?要不然直接结婚好了?卡里还有点钱,买套房子写他名算了,反正钱这东西又没什么意思,不给老婆花还能给谁花呢?
少年埋在他胸口小声哭泣着,成渊捏着洛星柔软的耳垂,在想婚床该挑多大的。
两米吧。
这个大小能玩的姿势更多。
“你回去吧。”
男人摸摸他的脸,起身准备去订床了。
洛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成渊既然放话让他走,那还死赖着就是自己犯傻了。
他捡回自己的破衣服穿好,踉跄着离开,此时是正午,他洗干净澡还有时间回去工作。
只是没办法回家洗了。
工作服是统一的,洛星拿毛巾擦拭了一遍身体,换好衣服后又找同事借了化妆品。
“哟哟哟,你这是去哪里鬼混了?”
下城区卖身的人数不胜数,洛星这样漂亮的更是抢手,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藏着掖着,才会令人排挤。
“瞧你这胳膊上腿上,嘴唇也啃破了,是正经人吗?戴没戴安全套啊?”
洛星明白同事是好心,将遮瑕涂抹在在嘴角的血痂上,朝镜子里笑了笑。
“放心吧,我又不傻。”
同事忍不住问他,“那兰池厅的金主你还钓吗?你眼睛还肿着,身上这些痕迹再怎么遮也遮不住的,你今天要还上赶着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洛星抿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这身皮相非常好用,可上城区似乎不全是只看外表的笨蛋,他根本无法用美色钓动那个人。
“反正他也没多看过我一眼,应该不会发现的。”他说,“我上赶着去,也就是刷刷脸。说真的,等他不来了,我也就不指望了。”
同事叹了口气,“我是没有你这样的心气,热脸贴冷屁股,一回两回也就受够了。”
洛星已经遮完了身上的瑕疵,微微一笑,又是一只绝美花瓶。
其实同事说得没错,步谦确实太难钓了。
外表矜贵华丽,举止优雅得体,不低的地位加上优越的俊容,不计回报也想与他春宵一刻的人趋之若鹜。
有权又有颜的金主可不多。
不止洛星,其他同事也都用尽了各种手段,可步谦不动如山,就是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跪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洛星已经隐约有了挫败感,想着是否要将目标降低为步谦身边的司机。
弹冠相庆,步谦如果那么厉害,在他身边的司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挑选金主这件事不能退而求其次,大不了奋力一博,实在不行就回家伺候成渊。
正在挑床垫的成渊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挑。
洛星端着茶具敲响兰池厅的门,恭敬的走进去,轻轻放下托盘,跪在边几前泡茶。
桌上几个男人严肃的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话题,洛星垂着头,专心泡茶。
男人平淡的视线轻轻从他身上扫过,并没有忽视掉那些刻意掩藏的痕迹,只是很迅速的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
穆经理是十分有眼色的人,他注意到步谦面前的那盏茶,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未曾被光顾,此时早已凉透。
“洛星,给谦少爷倒茶。”
“哦,好。”
洛星提着煮开的茶水倒了一杯,恭敬的送到步谦左手边。
步谦微微抬眸,扫过洛星手腕上一截隐红。
少年过于清瘦了,以至于手腕细成那样,不知道强迫他的人是不是靠这个威胁。
步谦听说过一些下城区的传说,比如一个面包便能换处子一夜,他不禁想,洛星是否也因为贫穷而卖出自己的处子身呢?这样漂亮的少年,肯定不止一个面包吧?
尽管知道洛星可能不是出于自愿,步谦仍旧忍不住燃起怒意,他捏紧茶杯,又很快松开,掌心被滚烫的瓷杯烫出深红。
穆经理过于有眼色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如先谈到这里,谦少爷要不要尝尝我们这儿的甜点?”
“也好。”
步谦微微抬眸,读懂对方眼中异样的意味,第一次没有选择拒绝。
甜点自然是要去稍有情调的地方品尝,洛星领着步谦出去,两人步入一间小包厢。
很快有人端来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少爷。”洛星斟酌着称谓,见步谦没有反对,接着道:“西式点心是现成的,这个是红丝绒,这个是慕斯;中式点心后厨正在炸制,稍后端上来。”
步谦颔首,伸手轻推碗碟。
“你吃。”
“我?”洛星看了一眼身后,四下无人,“可我…好吧,那我帮您尝尝。”
尽管正在当班,可洛星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人,他蹲下身子,脑袋凑在桌边,轻轻舀了一勺尝进嘴里。
少年修饰过的容颜比以往更加浓烈,乌黑发色与殷红的唇色之间形成一种极强的对比,皮囊极其俘获人心。
步谦盯着那截嫩舌,看它将红色绒蛋糕勾进口腔,咀嚼吞咽。
“吃完。”他说。
洛星哦了一声,虽有疑惑,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吃下了那碟蛋糕,正好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碟子上有些碎末,还好步谦没让他舔盘子。
才放下叉子,男人的手掌便朝他伸了过来。
“嘶…”洛星痛得闪躲。
大掌用力捏住下巴,拇指用力碾过他的嘴角,才轻轻碰过,娇嫩的皮肤便立刻红了,指痕之下,经过掩饰的伤口裸露了出来。
步谦收回了手,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拭手指。
问他,“怎么受的伤?”
嘴角的牙印清晰明显,很难用别得借口掩盖。
洛星伸手遮挡,“我吃饭不小心咬到的,少爷。”
“哦?”步谦眉峰微抬,不置可否。
“让您费心了,您有别的想吃的吗?我去拿。”
洛星想去找面镜子看看嘴角是不是脱妆了,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双腿泛起麻意,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预感,步谦或许是刻意与他独处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洛星起身的脚步故作踉跄,半蹲着身子朝步谦歪倒,跌进男人满身木香的身体中央。
他扑的很有技巧,正好倒进步谦双腿之间,脸颊撞在男人金属扣的皮带上,蹭出一片红痕。
“对不起,少爷,我…腿麻了!”
手段很土,但愿有用,洛星大气也不敢喘,倒在男人双腿之间浑身紧绷。
只是,步谦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情绪十分平静且稳定,还用手托了他一把。
见洛星迟迟没有下一步,甚至出声提醒他。
“怎么,下一步不是解我的腰带吗?”
“……”洛星涨红了脸,抬头望见男人毫不意外的表情,竟然无法判断自己的勾引是成功还是失败。
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