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睡J(1 / 2)
“郁理,他的眼睛是不是很漂亮?”
我看着郁哲有些癫狂的神情,他大概是爽得昏了头,身下的鸭子屁股都给操开了花,肠液血液渗在一起,黏得我送他的定制西装都脏的一塌糊涂。
他大概是又注射了半针管的海洛因,整个人亢奋的过分,阴茎涨得发紫都射不出东西了还硬得不行,扯着小鸭子的头发往地上撞。
“哥,别搞死人。”
我燃了一管水烟,透着淡蓝色的烟雾看我哥活春宫,他惨白清瘦的眉眼下发着青,手腕上也多着一堆青紫的针管印迹,估计这些日子没少纵欲糟蹋他那副好皮囊。
大概是对着我挑的这个小鸭子满意得很,他压着摆了所有能摆的体位,射精了三四次,终于有点精疲力尽了,掐着小鸭子伤痕累累的脖颈射出了腥臊的尿水。
他是尽兴了,直接倒在沙发里昏睡过去,我的鸡巴还他妈硬得发疼,今晚连撸都没撸一把。
郁哲睡着了的样子很乖,安安静静的除了苍白的过分,我摩挲着他浅淡贫血的唇,鸡巴更是涨大了一圈。
我早想掐死他了,这个婊子,我阴暗的想。
我恶意的掐着他的下巴,把鸡巴捅进了他的嘴里,我哥的口腔和冷淡的外表完全不同,又热又软,喉管下意识又收缩的厉害,紧得我身体发软,差点要泄出来。
他的嘴唇被我鸡巴的插入磨得通红发肿,精致的眉眼难受的皱在一起,我一时被猛烈的刺激到,精关一松,把一股股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嘴巴里。
他软嫩的舌尖裹着一层浓白的精液,我用又硬起来的鸡巴拍了拍他的脸颊,娇生惯养的皮肤太嫩了,直接被抽出了几道红印。
“哥,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喜不喜欢?”我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自言自语,我哥总这么扫兴,睡得跟昏迷了一样,估计一句也没听见。
他大概是觉得嘴里含了东西,不太舒服,难耐的哼哼了几句,身子软得跟烂泥一样,在我身上乱蹭,吞了吞口水,我掰开他的下颔,果然把精液吃得一干二净。
他收下了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我对我哥这幅乖巧的样子满意的要死,燃了一根烟,吐了口烟雾通过口腔递给了他。
幸好他做爱的时候从来不跟其他的鸭子婊子接吻,不然我一定会真的掐死他。
他整个人被烟雾呛得条件反射弓起身体,但我知道他醒不来,我给他灌了一针安定,就是强奸了他,也醒不过来。
我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看向了那个浑身狼藉的小鸭子,那个小鸭子的眼神刚和我对上,马上惊恐的撤到一边。
我走过去扯起他的头发,“害怕?”
那个小鸭子紧张的摇头,“没我什么也没看见。”
有点意思,我问他,“你看见什么了?”
“我把我哥的嘴操了?”
小鸭子挣扎的摇头,求饶着说,“郁郁总,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没理会他,盯着他那双眼睛,笑了一下,“漂亮吗?”
漂亮个屁,我看着那双充满惊恐慌张的眼睛,手指一落,把长长的烟灰弹了进去。
那个小鸭子瞬间尖叫起来,我的耳膜都要震碎了,我捂住他颤抖的嘴巴才觉得好多了。
大概是瞎了吧,我没在意看,打了主管的电话把这凄惨的小鸭子拖了出去,大不了赔点钱,但我觉着舒服了许多,甚至有心情哼着歌哄着昏迷的郁哲睡觉。
我哼着我哥小时候哄我睡觉的摇篮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郁哲宝贝。
当然人高潮完就爱犯懒,我没法像郁哲一样硬一次又一次,没哼一会就趴在我哥淡香的身体上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我被我哥蛇一样的身体蹭醒了,他好像昨晚睡得不错,黑眼圈都淡了不少,整个人焕发了点他年纪该有的气质。
他懒洋洋的说,“郁理,谢谢你给我挑的礼物,我很喜欢。”
“哥操的开心就好。”我冷笑了一下,他搞错了我送他的礼物,“你真的觉得他的眼睛漂亮?”
郁哲眼睛眨了眨,一脸人畜无害,“你不觉得他的眼睛有点像你?”
我操你妈的,我下意识想骂他,但忍住了,我想跟亲哥乱伦,倒没想和亲妈乱伦。
“你当我是婊子?”
他嘻嘻笑了一下,“别生气啊小理,我是夸你眼睛漂亮。”
他一醒,我就对他无可奈何,还是晕死过去好,我阴暗的想。
他恹恹的理了我一下又抓着枕头睡了过去,其实他平常没这么嗜睡,大概是我昨天给他戳的安定药效还没过。
我的睡意基本被磨完了大半,把我哥搂在怀里,抽空回了几个消息,处理了几个程序性的事,守着我哥做白日梦。
会所的主管发了消息给我说那小鸭子角膜损伤,但没有完全瞎,这次出个医疗费就算了事了。我冷哼了一下,也好,留着吧,既然我哥喜欢下次我哥要操屁股的时候继续喊他,总比别的歪瓜裂枣看着舒服。
我哥的身体大概真是纵欲过度,空调开的倒是不低,身子依旧冷冰冰的,我搂紧了些,可惜他没被我身子捂热,我也没被他身子带冷,鸡巴倒是翘了起来,烫得惊人。
我放出了滚烫的鸡巴,蹭着他的股沟,我哥浑身都瘦得跟营养不良一样,就这屁股道手感不错,我握着自己的鸡巴放在他双腿之间慢慢磨蹭着。
操,这奸尸一样的感觉也让我爽了,奸尸也奸的是我哥的尸体,不管活的死的,只要是我哥,我激动的就跟早泄似的,果然磨了几十下,又射了他一裤腿。
我他妈是窝囊废啊,到时候提枪真干我哥,不会也早泄吧,不过还没干到,等干到再说吧。
我看着我哥裤腿缝一片白污,懒得兄友弟恭似的给他清理,反正他昨晚嫖妓的时候没少射,脑子跟浆糊似的,分得清个屁。
我咬了咬他的耳垂,淡蓝色的耳钉被我含热了,他老爱带这些花里胡哨的饰品,同一个妈生出来的,我哥品味是真他妈的差。
干脆再给他订点衣服算了,他每出去搞一趟,衣服就惨不忍睹,他搞得频率又太多,整个破衣柜我都想给他摔了。
想到这,我眼底又泛起阴郁,没忍住咬着耳朵骂他,“郁哲你个婊子。”
他好像听见我骂他一样,睡梦里眉头皱着哼了一声。
算了,反正他什么也听不到,我又舔了舔他的耳廓,神经质的掐住了他的脖颈,摸向他颈间的十字架项链。
哥,你要是死在十六岁就好了。
我一想到我和我哥亲爸妈就觉得好笑,两个浑身铜臭的商人,装什么文化逼,想掉书袋取个颇哲理的名字,最后想一圈落回朴素的原点,你问他俩什么哲理?他们两个说就是哲理。
他们掉钱眼里去了,活着的时候没日没夜的操作商业帝国,我和我哥老忘记他们俩长什么样子,只能跟追星似的晚上七点半守着新闻台看他们在屏幕里挥斥方裘。
郁哲比我大三岁,我那个时候还吵着要妈妈哭得昏天黑地,他就可以颇有耐心抱着我哄我睡觉,说睡吧睡吧我亲爱的郁理宝贝,还唱摇篮曲,那个时候我都十岁了。
我猜他估计也经历这样哭得凄惨的日子,安慰起来得心应手,逐渐的我也懒得关心我那电视机里的父亲母亲,我更想要我哥。
他又做我哥又做我爸,连家长会和作业代签都是他帮我去干的。虽然他长得太不像家长,但学校的图书馆都是我们亲爹妈捐的,我哥出席家长会不仅像我爸,还像老师们的爸。
不过我不想我哥做我爸,也不想我哥做我哥,我第一次遗精后,我就想我哥做我老婆。
直到今天,我抱着28岁的我哥,第一遗憾的事是没操死他,第二遗憾的事就是没在他十六岁的时候没掐死他做成标本揣着他进坟墓陪葬。
斑驳的光影隐隐从落地窗射了进来,落雨后的彩虹架在天空另一端,一样的气候。我难以控制的想起我哥背叛我的那一天。
“哥?”春天的惊雷总是无端的驾到,我躲在被子里哆嗦着身体害怕着,十几岁的我根本没有办法进入午睡,我哥刚嘱咐了我说他下午考试要复习,不能去打搅他。
但我是真有点害怕,我哥从来没有这样酿过我一个人渡过雷雨天,我踌躇着一会,光着脚急促的跑到他的卧室门前。
卧室门里传来诡异的声音,这种声音我并不陌生,跟我手机里隐藏文件夹里的黄片没有区别。
我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我看见郁哲压在另一个男孩身上,那个男孩哭的又骚又惨,两条腿紧紧的挂在我哥细窄的腰上,随着我哥操他的动作摇摇晃晃。
我哥的鸡巴在那个艳红翕张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他白皙额角不断的落下汗滴,缠绵的落在那个男孩薄而起伏的身体上。
他操了几十下,抽出阴茎,射在了男孩的眼睫上,他操爽了才觉得不对劲,回了头看向站在门口缝隙里偷窥他做爱的我。
他没有一丝愧疚和尴尬,淡定至极的问我,“不是说不要过来吗?”
我哑了哑嘴,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我忘记自己是来找郁哲午睡的了。
我透过郁哲看见那个男孩餍足和炫耀的眼神,用手指刮着自己的眼睫,把我哥的精液吃的干干净净。
婊子。我在心里骂这个和我无冤无仇的男孩。
我哥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啪哒一下反锁了门扣,没有再给我打扰他们做爱的机会。
里面又断断续续传来叫床声,我解了裤带,用耳朵抵着门板,自虐般的开始上下撸动自己翘起的阴茎。
我分辨出我哥沉闷的低喘声,在这样持续的低频声音里不断刮着自己的马眼,混着分泌出的粘液给自己的鸡巴揉搓自慰。
“婊子。”我恶毒的咒骂着,我分不清我在骂我亲爱的哥哥还是在骂我亲爱的哥哥正在操的那个男孩。
随着肉体拍打交合声的沉寂,我也射了出来。
我起身擦干净了手指,回到自己的卧室裹上了自己的被子,落下了我这辈子最后一滴眼泪。
我和郁哲的关系自此之后长久的陷入了僵局。
我打听到那天雷雨天和他做爱的男孩叫叶语,也打听到这男生家里穷得要命,靠勾引我哥改善生活,我毫不犹豫对他抛了橄榄枝,把我父母给我的天价生活费黑卡丢给了他。
“你比你哥的技术好多了。”他乖巧的舔着我射精后疲软的鸡巴,一脸自愿。
“而且你哥更帅更大方。”
我嗤笑了一声,他妈的老子毛都没长齐呢,当然是我哥更帅。于是发狠的拽起他的头发往墙上撞,他整个人像是懵了一样,缓过神跟看鬼一样看我。
“郁理你个疯子!”他尖叫着骂我。
我没有理会他的咒骂,不管他的挣扎继续拽着他的头发撞墙,直到他的后脑勺黏腻一片,连呼吸都弱了下去,我才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到地上。
他也配跟我哥搞。
我完全没有杀了人的恐惧,我只觉得爽,那天的我心情好的出奇,破天荒率先破了冰,在饭桌上和郁哲说了话。
我哥说的云淡风轻,“还以为你要怄一辈子的气。”
我吃下我哥给我夹的虾,心中有种诡异的甜蜜。
“这没什么对吧,你以后也会做的。”他自言自语的笑着说。
我麻木的点了头,我想说我想和哥做,又夹了一筷子菜硬生生咽了下去。
这餐饭突然又变得缄默起来,没有再直视一次我哥的眼睛,回了自己的房间。
“哥。”到了晚上,我敲了他的门,久违的喊了他哥。
我哥大概是熬夜学习被走廊的光迷了眼睛,眯着眼睛打量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怎么了?”
我开始装傻逼指着自己的下体,郑重其事的第一次骗我哥,磕磕巴巴说,“哥,这是是怎么回事?”
我谨慎的观察到我哥白皙的耳尖红了一瞬,满意的演着这一出荒谬的骗局,不过我又想了想,我他妈这个年龄也没爹妈教,问问亲哥怎么了。
我哥没说话领了我进他的房间,用他细长的手指,脱下了我的裤子。
“你第一次?”郁哲看着我。
“嗯。”我急促的点头,显然一副符合年龄的懵懂无知状。
结果我哥屁生理知识没教我,直接上手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他妈爽的快飞了,浑身的血液都往鸡巴上冲,低头看我亲哥的手指裹着我的鸡巴给我打飞机。
我好想亲他的眼睛,亲他的耳朵,亲他的嘴唇。我亲哥纯洁如圣父给他胡闹的臣民弟弟科普生理卫生知识,我在脑子里把亲哥意淫着强奸了一遍又一遍。
我很快就被他要撸射了,这他妈比我自己撸快了好多,我对此颇为遗憾,更遗憾的是我哥用纸巾接住了我的精液,没有射到他的脸上,我也想像他射到叶语脸上那样射到他纤长的眼睫上。
他突然抬头看我,“叶语死了。”
我从没发现我这么会装傻充愣,“嗯?谁?”
他低下头把溅到精液的手指擦干净,眯了眯眼对我笑,“没什么。”
又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马眼,“你长大了。”
他那来的一下搞得我鸡巴又硬了,我当然不能再骗第二次我哥,干脆装冷静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