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鬼影/诱惑(剧情)(1 / 2)
“听见了三声钟声的人,就是接受了他的邀请。”
“法地对着上方揉弄起来。
玉雪蚕的腰肢在阴蒂传来的刺激下,一边继续揉弄着自己的阴蒂,一边不受控地摆动着腰肢,触手并没有动弹,却在他腰肢的摆动下像是浅浅地在里面抽动,摩擦起来。
“啊啊!嗯!好、好舒服!”他半眯着双眼,声音被情欲浸染。
玉雪蚕一开始或许只是想要用笨拙的方法去色诱,但现在他是真的用这种自助的方式得了趣。
他臀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触手被带出又带进的长度越来越多,粗黑的触手每一次挤入都能带出淫水,每一次摩擦都能刺激得他叫喘声音变得高昂,玉雪蚕张着唇瓣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揉弄阴蒂的动作也变得快起来,显然是一副已经完全沉迷自娱自乐其中的模样。
瘦长鬼影的触手刚才被玉雪蚕自己拿着插入了穴道里。
现在玉雪蚕明明是仰躺着分开腿的姿势,一边自慰对着它玩弄自己的阴蒂,又像是脐橙一般主动让触手因为受力在那穴肉内抽送操弄,不管是哪个行为,用人类的眼光看待都是淫荡饥渴至极。
在玉雪蚕已经被快感爽到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是什么的时候,瘦长鬼影终于开始有了动作。
如同终于理解了玉雪蚕的用意,但瘦长鬼影用了自己的理解来表达。
在玉雪蚕自娱自乐快要达到下一次高潮时,那粗长的触手突然以肉眼只能看到残影的速度,猛然在那穴道里操弄起来。
“嗯啊啊!!”玉雪蚕猝不及防在这一刻接收到了难以承受的快感,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哭叫一声,穴肉顿时收紧,从里面榨出大股高潮的水液。
但触手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反而用那让水液来不及出穴速度迅速操弄回湿热的内壁,动作简单却激烈,像是要把之前几天玉雪蚕等待的爱全部在这一刻肏回来一样。
触手无数的小刺摩擦过内壁,在那些软肉还没来得及消化带来的刺激时,下一轮的操弄就已经来临,高频率的操弄下内壁不仅没有变得麻痹,反而更像是敏感了三倍以上,以往每摩擦一下的时间此刻却像是被三个人在同一时间段一起肏一般,承受的快感无比剧烈。
玉雪蚕浑身都被激烈的快感带起震颤,高潮就像是断了龙头的水不断且持续的袭来。
他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的爽哭流泪,连续的,可怕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玉雪蚕几乎要喘不过来气,哭叫着,下面喷出四溅的水液。
这次玉雪蚕的四肢并不像之前那样被其他触手束缚住。
这次除了那根在玉雪蚕肉逼中肆虐的触手以外,其余的都没有出现,恍惚间似乎给了玉雪蚕一种可以逃脱这高潮的错觉。
错觉总归只是错觉,玉雪蚕无论如何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操弄,或者是蜷缩起来,又或者是高潮到眼泪都停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快感到无法思考时下意识试图把那根触手抽出来,都只是无济于事。
无论他怎么反抗,那根触手都只是安静沉默的在里面疯狂抽送,甚至连插入的深度都没有变化。
偶尔在玉雪蚕反抗了狠的时候狠狠顶着那嫩红的宫口摩擦,让玉雪蚕无法再使上力气以外,它仿佛真就是一个用来享受快感的工具而已。
触手像蛇一般在穴道内肆意搅动,勾着每一寸敏感点,撑开所有的皱褶,将那里面的水液搜刮带出又在下个瞬间肏入最深处,子宫口将被用力挤进来的水液锁住,一次一次积少成多,玉雪蚕的肚子就仿佛是被射精了一样鼓起。
肉逼内壁仿佛聚集了叠加的电流,玉雪蚕唇边垂下来不及咽下的口诞,他的理智已经要在一次次高潮中被消磨,但却似乎又从瘦长鬼影这高频率且花样多变的抽送操弄中体会到了什么。
它好像生气了?
他已经触碰到了瘦长鬼影的真实想法,但残存的理智已经被像是永无止境的肏入抽出打散。
至少到现在,玉雪蚕已经获得了他最想要最渴望的满足感。
这场如同单方面让玉雪蚕爽得性爱持续了很久很久,玉雪蚕自己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再次醒来时,玉雪蚕略微动了一下身体。
下体连绵的酥麻快感让他哼哼了几声,他半睁开困意迷蒙的双眼,下意识缩了缩小穴,结果略有些麻痹敏感的穴肉磨蹭过还塞在里面的假阳具泛起一阵刺激,惹得让还没完全清醒的他连连喘息。
没想到,竟然还插在里面。
而且小腹上自己射出的已经干涸的精斑粘得到处都是,糊在粉嫩的菊口上,格外色情。
得了教训,玉雪蚕不敢再动,他埋在被窝中,等困意全部消失后,才慢慢伸手将穴道里还塞着的假阳具抽走。
假阳具被扯出湿热的甬道时,因为昨晚过于激烈的操弄,那接连不断无法停止的高潮摩擦,导致现在的穴肉都敏感到不行。
单单是抽出假阳具时候的摩擦,都让玉雪蚕的脊背轻轻颤抖起来,他强忍住,颤抖的指尖一用力,迅速把假阳具拔插出来。
他慢慢使着力气,感受着那缓缓苏醒的体感,紧绷起脚背。
粗大的龟头拔除时,伞状的沟壑卡了一下被操弄一整晚仍窄紧的穴口。
刚一拔出,摩擦的快感让他脑海一空,和假阳具分开时的阴道口顿时牵扯出无数透明黏腻的水液,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汁宛如失禁一般从被瘦长鬼影用触手肏到熟红的阴唇中喷涌出来。
“嗯哼”玉雪蚕揪紧被单,等待着高潮的余韵缓过去。
等他终于平息下来,昨晚的快乐可以说是弥补了玉雪蚕等待的所有空虚,现在恢复了理智的他记起昨晚自己那主动拿着触手分开腿让瘦长鬼影肏肏他的场面,又不由得红了耳垂。
玉雪蚕不被生理需求占领头脑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羞耻心的,但不多。
就像现在他虽然羞耻于昨晚的大胆,但却并不后悔,反而愈发惦记起那让他沉迷的快感。
玉雪蚕坐在床上,窗外清晨的日光洒落在他似玉般白腻的肌肤,柔软浓黑的发丝随意的垂落在他微微垂下的眼眸上,或许是因为刚睡醒,往日清冷淡然的神情中添上了几分如同稚儿的纯良。
而这充斥着艺术感的一幕,像是西方油画中的少年,却在心里琢磨着:
该怎么引诱一个怪物。
说起来,玉雪蚕轻轻按了按自己有些酸软的大腿根,转身下床去浴室把身上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清理干净。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玉雪蚕寻思着,昨晚他感受到的来自于瘦长鬼影的怒气,或许不是错觉?
毕竟想起之前那个夜晚,他醒来的事后可是衣服穿戴整齐,身上痕迹也完全消失。
可是今天早上,身上不仅的没有被清理,假阳具竟然还恶趣味地插在穴中。
玉雪蚕垂下眉眼,眼下被水蒸气染上桃色,看上去秀色可餐。
比起假肉棒,他还是更想要,瘦长鬼影的真东西这么俩次都是和触手做,爽是爽了,但他心中还是有些不满足的。
清理完身上的痕迹,还好这次瘦长鬼影或许还是运用了那些神奇的力量。
玉雪蚕洗完澡之后,昨晚通宵的情事并没有给他带来以往的疲惫,反而真像是汲取了精气一样,本就细腻的肌肤更加柔嫩,透着春色。
他从镜子里看到赤裸着半身的自己,不由得晃了下神。
或许是因为被咬的通红的嘴唇,又或是双瞳像是被浸在了水中,那一副被滋养灌满的模样,反正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好奇怪,玉雪蚕看了俩眼便被自己的表情羞到不再去看。
他随便套了一套衣服,最后急匆匆扫了一眼床上还泛着水光的狰狞假阳具,便匆忙红着脸出门上学。
一直到了学校,他还纠结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否是正常的。
因为太在意自己今天的状态,来到学校后,玉雪蚕一直有些坐立难安,怕有些人会注意到自己的神情。
幸好一切都和之前没什么差别。
离玉雪蚕最近,最容易发现他不对劲的那个不爱说话的同桌,也从来了学校开始就趴在桌子上睡觉,头都没抬起过。
玉雪蚕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一直到了下午。
他的固定座位在后排,老师平常并不会点他的名字。
在午后这个特殊的时间点,伴随着老师平淡语调讲课的冗杂内容,玉雪蚕也有些不自主地犯起了困倦,困意一旦涌上就难以消解。
其实他很少在课上犯困,但今天好像格外地想睡觉。
玉雪蚕强撑着打了好几次精神,但还是抵不过困意。
渐渐地,眼前开始模糊,意识昏沉。
他似乎睡着了,耳边老师的讲课声都迷糊的要听不清楚,全然进入甜蜜的梦境。
在梦境中,意识一片黑暗,玉雪蚕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耳边似乎一直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在黑暗的角落蠕动着,带起咕叽咕叽的声音,声音并不大,却诡异的一直徘徊在他的耳边。
慢慢的,慢慢的,那咕叽咕叽的声音似乎在靠近,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腰肢。
一片黑暗中他却什么都看不见,玉雪蚕只能感受到腰腹上猛然收紧的力道。
他被吓到,下意识地挣扎。
下一秒,却在课堂上从梦境中惊醒。
因为下意识地挣扎,玉雪蚕的手往前一推,把桌面上的书籍全部都扫落在地,椅子腿在地面划过,在宁静的课堂上泛起尖利刺耳的声音。
同时,他也没有稳住平衡,向后方跌去。
玉雪蚕以为自己要摔疼了,但最后他并没有跌到冰冷的地方,而是身子陷进一个柔软具有弹性的光滑事物中。
在课堂上,玉雪蚕这里发出如此巨大的声响,前排的同学和讲课老师却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就连他身边的同桌,也依然埋头熟睡着。
一切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那般平静。
玉雪蚕刚从梦境中挣脱,身体又短暂失重,脑子发懵,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低头,看到自己腰肢间那条熟悉的黑色触手顺着他掀起的衣角钻了进去,冰冷黏湿的触感触碰到温软的肌肤,玉雪蚕被冰得一哆嗦,脑子才清醒过来。
那四肢非人般纤长怪物像柔软的淤泥一样从黑暗角落蠕动涌出,扭曲的骨骼一团烂肉般落在地上,伴随着触手摇摆行动时咕叽咕叽仿佛在钻脑子般的声音。
类人的黑色诡异怪物用它肆意生长蜿蜒的触手从背后缠绕住玉雪蚕的身躯,他鼻间充斥了草木的腥气,与另一种黏腻到令人呕吐的气味融合在一起。
巨大的,畸形的生物将玉雪蚕圈在自己的身体中。
它的动作倒是和人类间将恋人抱在怀中的动作相似,但更贴切的形容,大概是少年几乎要被融进那数不清的触手巢穴中。
没有见到任何血腥,但正常人看到这幅场面都会不自觉地恐惧。
但玉雪蚕下意识地便缩紧了下穴口,身体条件反射般便兴奋起来。
“等,等等!”
玉雪蚕还没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尽量压低着声音想要阻止触手的动作,但大腿根部被触手缠绕,下一秒双腿便被轻轻松松分到两边,短裤往上缩了几厘米,白皙漂亮的大腿肉裸露在空中。
玉雪蚕又惊又怕,要是换个场景他完全不介意和瘦长鬼影做个几天几夜。
可现在是在教室里
他双手不停推着触手,玉雪蚕整个人被困在瘦长鬼影的怀中无法用出力气,神情不安地往前面看去,但还没来得及看清前面同学们的表情,触手的下一个动作就让他措手不及。
尖细的触手前端一勾,轻巧地便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宽松的短裤顿时便松松垮垮地落在玉雪蚕的耻骨处。
玉雪蚕逃避般地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周围。
最羞耻的是,在这种场合中,身体的兴奋如浪潮般涌上。
他前方的性器半硬了起来,会阴的肉穴挤出一股股动情的汁液,汩汩流出染湿了内裤布料,沁出一块深色的痕迹,被触手缠住的大腿肉挤出一些嫩红的弧度,就这样明晃晃地对着前方的老师和同学们。
布料被玉雪蚕肉逼涌出的水沁出湿黏的水痕,和空气一接触,带来丝丝凉意。
触手将他的短裤解下后,却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玉雪蚕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但他迟迟没有等到触手下一步的动作,还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吊着的心悄悄松懈些许,玉雪蚕试探性地睁开了双眼。
他整个身子后仰靠在瘦长鬼影的怀中,双腿被分开正好搭在了身下人形生物曲起的腿部上,这个姿势非常方便,玉雪蚕很清晰地看见了自己那颤颤巍巍竖立起来的性器,那半硬的顶端顶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濡湿一个圆圆的湿痕。
裤子半解的松垮在臀部,露出里面的春色,格外色情。
玉雪蚕腰部泛起一阵酥麻。
瘦长鬼影抬起它那畸形长度的手臂,往前一曲,腕骨处突兀地九十度横折起来,骨骼几乎要顶破那薄薄的韧性表皮,看得人胆战心惊。
冰冷的黑色手指滑过玉雪蚕的腰部,再到他的小腹,最后摩挲到那被性器顶起的薄薄布料上。
它那勉强能被称作手指的指尖点在那层被分泌液浸湿的布料上,隔着布料在那可怜的性器前端轻轻点按。
玉雪蚕身子一缩,毫无防备地轻喘:“哈啊。”
他的反应就像是给了瘦长鬼影鼓励,那冰凉的手指一划,玉雪蚕的内裤便从中瞬间分成俩半,露出他的玉器。
玉雪蚕更加慌张了,他几乎半裸,最隐秘的地方双腿大张地裸露出来,正对着不熟悉的同学和老师。
他强装镇定,毕竟就算迟钝如他也意识到自己都躺鬼影怀里这么久了,老师还孜孜不倦的在台上讲着课。
或许是瘦长鬼影用了什么手段也说不定。
玉雪蚕安慰着自己。
幸好也和他想得一样,他就像是被周围环境给屏蔽了一般,这里色欲满满的景象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提起的心脏刚刚放松下来,就被瘦长鬼影接下来的动作扰乱了注意力。
瘦长鬼影那简直快和玉雪蚕小臂一样长度的细长五指包裹住了他挺立的阴茎,冰凉凉的触感裹住颤抖的顶端,生涩的摩挲起来,将从最前端分泌出的清液均匀的涂抹开来。
“嗯!好舒服”
玉雪蚕轻喘着,声音并不大,虽然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其他人都看不见。
但他也是法搅弄的双指也骤然有规律地迅速抽送起来。
玉雪蚕被鬼影突然的深吻吻得几乎窒息,下半身又被激烈地插弄,他想叫喘出声却只会被鬼影吻得更深。
舌头被强硬的含弄,口腔内甘甜的水全被搜刮殆尽,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泣声。
逼穴被灵活手指操干,瘦长鬼影的手速体现了非人类的可怕,每一次摩擦过敏感点,上次的快感还没消化完接二连三的刺激销魂般积累上涨。
两方夹击之下。
大敞开的肉逼不断细微地颤抖着,最后在一连串痉挛下,大股大股的淫水在那飞速抽插的双指中飞溅四射出来,落在教室的地板上。
玉雪蚕爽得大脑都短暂的进入了空白,完全沉浸入这段高潮之中。
等瘦长鬼影终于不再纠缠玉雪蚕的舌抬起头时,那将玉雪蚕爽得不断高潮的指奸也停了下来。
玉雪蚕双眼满含舒爽的泪意,有些失神。
他身下靠着的鬼影动作停下后,那漆黑身躯中开始发生变化,光滑皮肤表面下的物质变形鼓起又扁下,从内里古怪的小幅度扭动到大幅度的波浪形蠕动。
“嗯?”
玉雪蚕下体还残余着高潮美妙的酥麻,感觉身下瘦长鬼影柔韧的躯体此刻就像个翻涌的水床,便疑惑的哼了声。
瘦长鬼影缓慢着站起了身,双臂仍然牢牢环绕在玉雪蚕的腰间,而它身后生长的触手则从少年张开弯起的双腿膝弯间穿过把住。
玉雪蚕短暂的失重了一瞬,等瘦长鬼影站直,他就像是被小孩把尿一般抱在了它的怀中。
忽然的姿势变幻吓得他只能全身心依靠着鬼影。
紧接着,他就知道为什么瘦长鬼影要更换姿势了。
一根奇异的性器从瘦长鬼影的腿间凭空出现,和人类的生殖器官形状相似却又很不一样,尺寸和鬼影那高大的身体成正比的狰狞,伞状的粗圆龟头带着前端的柱体微微弯曲,上面还布着扭曲明显的同色筋脉。
借着姿势的方面,那根可怖的性器官出现时就完美和玉雪蚕的肉逼紧密贴合。
玉雪蚕也可以用这个方便的姿势,清晰地观赏自己拿肤若羊脂的腿肉间的鬼影鸡巴形状。
体型差带来了禁忌的刺激感,那阴茎的柱体擦过逼口,将那乌黑的棒身黏上濡湿,湿滑的肉穴被摩擦着惹得玉雪蚕连连喘息不止。
他亲眼清晰地看到了鬼影那微微弯曲的龟头正好撞着动情鼓胀的阴蒂擦过,不仅如此,又来回用性器挺立的前端碾磨了三俩下,龟头的边缘又硬又烫不停地对着阴蒂刮来刮去,而自己那可怜的小肉蒂被撞得东倒西歪,颜色因为充血更加红艳。
敏感点的刺激让逼口抽搐着,肉嘟嘟水泽饱满的阴唇立即贴着柱体含吮住,最里面刚被满足过的骚穴不断收缩,不自量力地想要这巨大的鸡巴快点操进去。
最好将他操弄捣出流不尽的汁水。
玉雪蚕几乎浑身发麻,他舒服得长吟一口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接下来那更加猛烈的快感。
瘦长鬼影几乎全身都是带着凉意的,并不是那种冰寒的温度,而是像放久了的温水。
唯独这根高高勃起的鸡巴,却很烫很烫,贴着玉雪蚕的逼,弄得小口一直往外泛滥流水。
但瘦长鬼影却停了动作。
它将拖长的脑袋埋进了玉雪蚕的颈间,微凉的脸部贴在少年因为情动发红的面颊上,轻轻地磨蹭着,像动物间表示友好的动作。
肉棒在玉雪蚕的双腿间随着瘦长鬼影的动作被牵动摩擦,细微地快感如同隔靴搔痒,下面穴道口中的空虚,简直是让玉雪蚕难耐至极。
玉雪蚕难受得要疯了。
肉棒就贴着自己最舒服的位置,快感却像是隔了一层玻璃般。
几乎是情难自控的,玉雪蚕的身体被逼着遵循本能地想要找到能让自己快乐的方法,他伸手环住瘦长鬼影像蛇一样的脖颈抱住。
就像是借了个扶手的力,玉雪蚕扯着那条脖颈才带动自己酸软的腰肢挺动起来。
肉缝夹着粗长的阴茎上下摩擦,玉雪蚕没什么力气摩擦的幅度很小,不过因为鬼影的鸡巴尺寸实在是可观,哪怕摩擦的范围不大,他整个逼口连带着阴蒂都能被爽到。
湿软的嫩肉贴在肉棒上磨蹭,那引起的酥麻快感每一下都让玉雪蚕小腹后缩,但下一秒就只想将腿张得更开,仔细的享受更多。
“哈啊嗯嗯”
玉雪蚕堪称淫荡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肢,将自己骚穴中分泌的蜜水全部都带到非人类黑色粗壮滚烫的性器上。
瘦长鬼影的性器和它的触手有异曲同工之处。
表面看上去光滑如同雕塑般的生殖器实际上摩擦起来就和触手一样,好像有无数圆顿的倒刺,让麻痒的肉逼口顿时得到了抚慰,粘稠的水液几乎要兜不住。
可惜没能舒服几下,玉雪蚕那废宅的体力就完全坚持不住,要停下来歇歇。
他不满又埋怨的低泣:“腰、腰好酸。”
被他环抱住的鬼影脖颈一直听之任之让玉雪蚕在它的性器上撒野,直到现在听出玉雪蚕埋怨的语气,鬼影才开始主动动作。
它似乎也忍得很辛苦,脸部用力蹭了蹭玉雪蚕的腮肉。
结果力道没收住,将少年的脑袋都蹭歪了。
瘦长鬼影没有玉雪蚕想象中那样直接插入肉穴中肏干,它此刻化身课堂上最听话的学生,模仿着玉雪蚕方才肉贴肉的动作挺动起来。
如恐怖故事中才会出现的触手裹挟着玉雪蚕珍珠绸缎般的双腿,在他肤肉上缠绕微微勒出凹痕。
自己动和瘦长鬼影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瘦长鬼影模仿着玉雪蚕,却更带着它本身的兽性,哪怕是控制了力道,那狰狞的巨物从他臀缝中开始,没有一丝距离的,几乎是用镶嵌的方式狠狠摩擦过玉雪蚕下身的每个舒服点。
弯起的龟头又硬又烫,从柔软的菊穴再到凹陷的嫩逼再到红肿的阴蒂都被一一满足带过。
有几个瞬间还因为那饱满的小批太过贪吃,迫不及待地想要含住龟头然后交错时发出有吸力的声响。
“嗯啊啊!”玉雪蚕呻吟出声,嘴唇都不由自主地张开急促地喘着气。
瘦长鬼影是在学习。
它的动作一开始和玉雪蚕自亵时的速度类似,但等它得到了玉雪蚕动作的声音上的反馈时,那速度便开始一层层的叠加。
瘦长鬼影箍在玉雪蚕腰间的一只手撩开了他衣服的下摆,顺着其中的缝隙钻了进去。
那只大手覆在玉雪蚕的小腹上,接着用一种极其仔细的方式一点点地向上摩挲,最终找到了它想要的东西,它前几天流连舔舐的一双胸乳。
少年的乳房肌肤薄嫩透白,触感宛如融化的奶油般细腻,而胸前红缨似得乳果,更是无论是谁看了都会想要狠狠含弄一般的美妙。
可惜怪物不解风情。
它只清楚地记得,之前少年用这双又软又滑腻的胸脯给它哺乳过。
瘦长鬼影虽然把那俩颗乳头舔得水泽红肿都没吃到甘甜的乳汁,但如今的它却不知为何,依然想要触碰这双柔软的奶子。
因为是它的。
它的大脑或许思考不了很多事物,只牢牢记住了这一点。
瘦长鬼影一只手的大小就可以轻松地将玉雪蚕的一双胸乳覆盖住,那丰满的乳房不算太大却刚好能被鬼影握住。
等它终于如愿以偿地揉弄起那柔软的乳肉时,鬼影下体那根大鸡巴也像是被解开了什么桎梏,狠狠用力的快速挺动起来,肌肤大力触碰的啪啪声响起。
敏感的乳肉也被揉搓玩弄,随着鬼影阴茎对着他腿心的摩擦干弄,玉雪蚕几乎是要爽到尖叫:“啊好棒又被碰到阴蒂了啊啊!”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他的花穴之中横流,让鬼影的挺动几乎是毫无阻力,玉雪蚕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又半硬起来,接着很快便再次射出半透明的精液。
没有被真的操,但这摩擦骚逼的爽感却也不亚于逼心都被肏入。
他几乎清晰地能感知到瘦长鬼影阴茎上每根突起的筋络的形状,因为那根粗长阴茎上的任何凸起,都是此刻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帮手。
速度极快的摩擦让本就高温的肉棒变得更加烫人。
玉雪蚕感觉自己整个下身都被爽得麻乎乎的,潮吹都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粘稠的蜜汁不断地流出顺着他的臀肉和鬼影的双腿滑落到地上。
流的水太多了。
老师和同学虽然看不见他们此刻狂乱的性爱,但却不知道能不能看见地上那飞溅堆积的淫水。
不过这些担心此刻的玉雪蚕都想不到,他只被此刻的快感舒服得欢喜到不行:“呜嗯啊啊小穴要被磨烂了”
喊是这样喊,玉雪蚕的身体却诚实地顺着他心意,忍不住挺腰将下体和那根肉棒贴得更加紧实。
被满足的滋味太过美妙。
瘦长鬼影不会说话,不会像人类一样会在性爱用一些粗鲁的话语刺激他,所以只有玉雪蚕一个人的呻吟声,他早就无法思考其他,放荡甜腻的呻吟声几乎盖过讲课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