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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他真的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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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威严的宫殿内,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穿过长廊,碎裂的薄纱散落一地,他瞳孔轻颤,仍是布满震惊。

漫天飘然的红布遮掩下,是一具若隐若现的赤裸身躯,而从前那张淡漠的脸此刻染着情欲,露出不堪的色情。

一段细长的漆黑锁链从肩胛骨穿透肩膀锁在床沿,不可一世的清蘅仙君法力尽失沦为这座宫殿内最下等的侍从。

“师尊。”桥清许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他身上,指尖拂过对方的肌肤,灼热的温度烧得他顿时收回手,不敢再看。

“我不是你师父。”沈枋竞靠坐在床上,虚弱得再说不出别的话。

桥清许脸色一白,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固执地开口:“从前师尊说过,谁都会抛弃我们,只有你不会,可如今又为何不要我?”

他神情执拗,不死心地去抓沈枋竞的手。

“从前?”沈枋竞垂下眼,盯着桥清许愧疚的脸,轻嗤一声。桥清许骗着自己交出护身法器,将他囚禁在这里,如今又装出这般悔意,“桥清许,你真当我不知道在蝴蝶镇时是谁挂上了那块姻缘牌吗?!”

“从一开始你就想杀我,如今你倒是如愿了,怎么,还不动手吗?!”沈枋竞一把抽出他腰间的佩剑,却被人拦住。

“师尊!我······”桥清许怔怔落下泪来,他想解释可又无法辩驳,那时他是真真切切想杀了沈枋竞。

离得太近,沈枋竞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上同出一脉的灵力,他斜坐在榻上,蔽体的衣物散落开,露出斑驳的青紫痕迹,视线却远远与身后人交汇。

“桥清许,谁放你进来的。”

一道不怒而威的声音传来,在空荡的殿内久久回荡,桥清许身影一闪举剑便要杀他,凌厉的剑法被对方轻易化解,他根本近不了身,就被磅礴的灵气震飞。

强大的灵力压制得几人动弹不得,沈枋竞只觉得浑身的血肉被挤压,身躯裂开密密麻麻的血线,他攥着薄纱,蓦地喷出一口血。

楚淮驰见状缓缓收回灵力,不急不缓地走到沈枋竞面前,不再施舍给桥清许一眼。

“师尊。”他轻唤道,眼中是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沈枋竞抬头看着这张俊逸的脸久久出神,他从来到这时便是身不由己,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沈景山早已死在楚淮驰剑下,他只是为了延续剧情的替代品,在末路的走马灯前他也窥探过了自己的结局。

“楚淮驰,让他滚。”沈枋竞窥见桥清许捏诀的手,知道依着楚淮驰的性情,桥清许今日必死无疑,只是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桥清许死在眼前。

“师尊既然开口了,我就留着他一条性命。”楚淮驰挥手将人打落出去,伸手钳制住了沈枋竞的脸颊,“师尊当真是了解我,你若是开口为他求情,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从前出生入死的师兄弟,如今却闹到这般田地,沈枋竞来不及为物是人非感伤就被楚淮驰压在了床榻上。

“双修之法真有那么神奇?那为何师尊吞了我那么多精元功力还是不见长?”楚淮驰撩开下摆,顺势分开沈枋竞的腿插入进去。

沈枋竞像是供人泄欲的妓子,被锁着脖子侵犯,下身已经痛到麻木,可他却下贱地从情事中体会到了欢愉,他按着楚淮驰的手急声呵斥:“停下!别——”

单薄的身躯在烛火中猛烈颤抖起来,几股热意喷洒进甬道,沈枋竞的手无力地垂下床,房外天色渐白,魔物的嚎叫声穿透云层,落进二人耳畔,他眼中有了片刻光彩,而后又黯淡下去。

“在这好好待着。”楚淮驰将性器上挂着的几缕液体擦干净,沉声命令,头也不回地往殿外走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殿内忽地烧起一股无名火,沈枋竞赤裸着身躯站在殿内,听见脑内一道嫌恶的声音。

“大战在即,你这副样子,能去哪?早知道我便——”

“替我找件衣服。”

那声音一顿,随后又气急败坏地骂:“我去哪给你找衣服?!”

与此同时,那股火光顿时将沈枋竞包裹进去,神火炙烤着他的皮肤、经脉,灼热的痛意蔓延至全身,身体似是要被融化,五脏六腑化作一团,直到他感觉快要化为灰烬时,一件赤红的长袍覆在他身上,肩上的锁链也早已化为灰烬。

沈枋竞红尘境的修为灵力悉数爆发,长袍无风而动,下摆处的酷似凤凰尾翼的羽毛飘摇,他踏步而出,却往战场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最趁手的武器被镇在苍崖山底,青鸾弓泛着微弱荧光,绝世神武被遮掩了光辉却仍威慑不减,忽然一阵飓风拂过,吹散了表面附着的黑气,露出武器原本的光辉模样。

青鸾弓受到召唤,骤然冲破迷雾飞到沈枋竞身边,他抬手握住弓身,只见弓箭未见箭羽,这把神器也已失去了威力,而沈枋竞却淡然一笑,一柄长剑不知从何处飞出,悬停在他身边。

“走。”沈枋竞声音冷冽,阎剑嗡嗡作响,劈开外围魔物,为他开路。

越靠近平莱山,天色便越黑,尸骨一路躺至江边,血液将江面染红,空中灰烬弥漫,是尸骨被泯灭的痕迹。

沈枋竞站在一方山丘上,冷眼望着这场战争,脑海中的声音不停催促他换回神鸟,可他却无动于衷。

阎剑似也感受到了强大力量的波动,不安地在他身边飞绕。魔物源源不断地从山谷间飞出,魔气隔绝外界灵力,陷入战场的修士没有灵力补充,皆是强弩之末,结局不言而喻。

桥见溪周身红绫碎裂,她强撑着后退了几步,魔气便已顺着伤口侵入,魔族的攻势未曾停歇,她咬牙举剑,眼前的骷髅面却被一把长剑斩断。

那柄剑再熟悉不过,她顿时充满眼泪,凄声喊道:“师尊!”

那道火红的身影穿过人群,所到之处魔物消散,修士倒地,旁边浴血奋战的人一愣,惊恐地看着他。

“是你!杀了他!杀了他!”

那修士杀红了眼,什么招式都往沈枋竞身上砸去,他微一抬手,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一抔灰。

魔尊京墨见是他,从容地起身,问道:“想清楚了?留在楚淮驰身边不如跟着我,我与你一起——唔!”

长剑穿透身体,京墨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怒意,长剑应声碎裂,空洞的身躯被迅速填补,他嗤笑了声,身影隐没在黑暗中。

沈枋竞知道京墨不是他能对付的,可是他被规范着行为举止,走的每一步都需要为楚淮驰铺路,到了最后,连死都不能做主。

可他偏要打破这规矩,偏不想再让剧情回到正轨。

沈枋竞的红衣太过亮眼,楚淮驰望着空中的身影瞠目欲裂——为什么他还会出现在这?!

楚淮驰手脚冰冷地僵在原地,前世的记忆再次翻涌而出,箭羽穿透心脏的痛意还能切实感受到,在死后的一瞬,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当作养料被魔物争夺啃噬,连一具尸首都保存不下。

他看着沈枋竞遽然转身,弓箭拉满弦,箭羽虚空凝结,将武器对准了他。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重来一次,沈枋竞还是要杀他!

从前种种未曾让沈枋竞有一丝情意,他在沈枋竞心里,究竟算什么?

一次次的杀意,楚淮驰都用破绽百出的借口诓骗着自己,他只觉得讽刺,恐怕沈枋竞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他的恨意再也克制不住,成珏剑凝聚着他全部灵力从掌中飞出,直直撞向沈枋竞。

沈枋竞面色冷厉,楚淮驰身后黑气翻涌,他以灵气化剑在掌心割开,血气凝结成箭,穿云而出,青鸾箭带着冷冽寒气,混着精血灼灼热意,擦过楚淮驰的脸颊,射进后方的黑暗中。

虚无黑暗中凝聚的黑剑与成珏剑一并飞出,沈枋竞想抽身躲避,可身体却被无形的锁链锁住。

“唔啊!”

黑剑穿透咽喉,成珏剑穿胸而过,将他牢牢钉死在空中,剧痛传至全身,沈枋竞双手无力垂下,青鸾弓脱落坠入黑暗,他颤着手抬起,握住了喉间的黑剑。

鲜血喷涌而出,与他的衣服混在一起,楚淮驰只觉得那份红愈发刺眼,轻声喃喃:“为什么······”

为什么这一次沈枋竞没有杀他,他为什么要出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枋竞的灵力被黑剑迅速吸收,鲜血和灵力的流失让他的身体沉重无比,他知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

“帮我。”

他无力地吐出几个字,满眼决绝,眉心一团火光冲天而出,幻化成火凤,而下一秒,他的身体被火光吞噬,火光冲散了黑暗,远处鸟鸣不绝。

一道绚丽的兽影出现在上方,羽尾拖着光,一名少年立在鸟背上翻身从上方跃下,孔雀拖着长尾盘旋在空中,身后是消失许久的鸟群。

火凤突然发出刺耳的鸣叫,幻影下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失声喊道:“沈枋竞!你不要命了?!”

沈枋竞恍若未闻,喉咙被剑器贯穿,他的身体被神火包裹只看得清飘曳的长袍。

孔雀冲天嘶鸣,赴死般扑向神火,沈枋竞染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飘摇的衣尾化作灰烬,这一次没有钻心灼热的痛,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消失,脑海中的神识轰然炸开,在最后一刻,他看见那些人失态地奔向他。

他闭上眼,只听见长剑落地的铮鸣声。

“师尊!”

“沈枋竞!”

楚淮驰调动全身灵力却还是来晚一步,沈枋竞的身体早已消散,只剩下漫天灰烬。

他慌忙捏诀,修士在死后两个时辰内,三魂六魄不会即刻散去,只要能探寻到魂魄,他就有办法······

楚淮驰的手猛地一颤,怔怔地望着空中,他竟然连一丝残魂都搜寻不到,师尊竟然连神识都打碎了。

看着他悲拗的神情,众人的心都错乱了一瞬。

谁都不愿承认,沈枋竞如此决绝,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真的死了。

三年前。

临风派刑堂内,一袭素衣之人被缚着跪在堂前,长鞭破空而去,白衣瞬间染血,而受刑之人全无惧意。

萧长衍抱臂倚在柱上,冷眼看着沈枋竞,封印魔物的阵前,他没有如约赶来,害得虞今亦身死,如今却仍是这般不知悔改的模样,没有丝毫愧意!

他眼中逐渐染上恨意,上前一把夺过修士手中的鞭子,猛地扬起,就在绕着闪电的长鞭即将落下时,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进殿内,满脸的恐慌和害怕。

“掌……掌门!封印破了!”他声音嘶哑,一臂被断,身上满是血迹,硬撑着通传完消息便昏了过去。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面面相觑,最终将目光投在沈枋竞身上。

沈枋竞了然地勾唇,抬头与萧长衍沉默地对视。

众人都心知肚明,线下有能力修补阵法的只有沈枋竞,或是嫉妒,又或是憎恶,谁都不愿放过此次除掉他的机会。

燕川柏岂会不知他们的想法,他面色凝重,从阶上踏步而下,长袍飘然,殿内落下一声沉重的叹息,也为这场僵持的对峙落下定论:“今日之事,是我莽撞了。”

他掐诀解去沈枋竞身上的绳索,弯腰扶起沈枋竞的双臂,道:“阵法之事为天下大难,还望景山不计前嫌,助我等一臂之力。”

沈枋竞顺势而起,衣襟被附着的雷电烧得焦黑,他随手拂过便簌簌落下许多灰烬,暴露出一段精瘦的锁骨。

他未曾回答对方的话,一双含着促狭笑意的眼从燕川柏身上落到萧长衍那。

“我的剑,”沈枋竞伸手,“掌门又未曾为难于我,何故与我致歉?”

话音落地,殿内的空气都凝结了一瞬,众人不解他的意图,只紧紧盯着沈枋竞挺立的身影,揣测着他的心思。

沈枋竞无视数十道灼热的视线,抬步向萧长衍逼近,在与对方只剩一拳之距时他才停下,右手随意地搭在萧长衍肩上,声音极轻却偏偏又清楚地落在每个人耳朵里。

“我要你,跪下求我。”

萧长衍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剑气骤然袭来,沈枋竞脚尖点地,侧身躲过凌厉的攻击,肩上的手滑过宽阔的肩膀落在萧长衍受伤的左肩,手指猛地扣住肩膀,伤口撕裂,鲜血顿时染红了沈枋竞白皙的手指。

“啧。”沈枋竞皱眉,嫌弃地将手在萧长衍衣襟上擦了擦,“这么生气做什么,你若不跪,我也不能折了你的双腿。”

说罢,他收回手,跨步往门外走去。

满堂无人敢言,自动让出一条空旷的路来,沈枋竞背在身后的手微动,寂静的殿内响起微弱的铮鸣声,那声音带着强大的威慑,震得众人捂耳连连后退了几步。

萧长衍脸色苍白,一柄通身青蓝的长剑冲破禁锢,悬立在沈枋竞身侧,一人一剑就这般毫无阻挠地从堂内穿过。

“站住!”萧长衍走上前,叫住了那人离去的背影。

他面色坚毅,只是眉宇间的愁郁愈发深重,临风派上下皆知他与沈枋竞向来不对付,如今又添上虞今亦的死仇,怕是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而沈枋竞提出这般无理要求的目的恐怕也只是为了羞辱他,可萧长衍偏偏又是最死要面子的人。

了解个中原委的弟子心中一沉,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被沈景山欺凌侮辱的记忆,一时间殿内弥漫起诡异的沉默。

萧长衍袖间握拳的手紧了又紧,最后摊开成掌垂在身侧,他面无表情地走近沈枋竞,众目睽睽下,他挺直的背脊微弯下了些,曲起的右腿跪在地上,沉声道:“望你出手相助。”

殿内泛起一声极轻又颇为不屑的笑声,转瞬即逝让人捉摸不透,沈枋竞垂眸望着那条仍然垂直而立的腿,半晌,他忽地抬起腿踩在萧长衍的膝上。

素白的鞋面上泛着微光,萧长衍盯着他被长靴束紧的小腿,膝头传来重压,似有玩斤的重石要将他的膝盖碾碎。

他运转枯竭灵力与其对抗,额前瞬间布满了冷汗,眼中的屈辱一闪而过,干涸的丹田再调动不出任何灵力,萧长衍的肩膀颤动了一下,膝盖被沈枋竞踩压着砸在地上。

一声沉重的闷响响彻再大殿,众人心头皆是一惊,在密集的人群中,有人抬眸望去,见萧长衍双膝跪地,沈枋竞的长腿还踩在他膝上。

沈枋竞俯身凑近他,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蔑地说道:“萧师弟,今日你放我走了,往后便再没有机会杀我了。”

他抬脚毫不在意地将鞋底在萧长衍的衣袍上蹭了蹭,转身离去。

萧长衍死死盯着对方的身影,沾了脏污的藏青色长袍溅开几滴深色液体,他咽下喉头的血腥味,强撑着起身,激战后的身体已到极限,如今又被沈枋竞这般羞辱,气急攻心下,眼前天旋地转,骤然失去了意识。

人群中,一个孩童模样的人闪身来到萧长衍身边,接住了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凝神望着门外,那里早已没了沈枋竞的身影,额前许久未开的天眼此刻竟睁开了眼。

乾陵山逃窜的魔物撞在结界上顿时化作齑粉,沈枋竞到时,只余下几名器宗弟子还在苦苦支撑,魔气食人精气,山脚下堆满了白骨。

他抬手掐诀,背后是快要凝成实体的飞禽幻影,只是那层影子覆着暗金光环,看不分明模样。

法阵流失的能量被迅速填补,凄厉的嚎叫声冲破天际,最终还是消逝湮灭在风中。

“回去。”

脑海中骤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沈枋竞皱眉用神识询问道:“什么事?”

“圆月,你受影响了。”

他闻言抬头,不知何时,头顶的烈阳被圆月取代,黑雾散去,却仍然不见丝毫光亮。

身体里的力量在迅速流失,眼前漆黑一片,沈枋竞知道这不是受到环境的影响,而是他强行提升修为的弊端在圆月影响下提前爆发了。

先是视觉,再是听觉,直到失去五感知觉,那他便真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沈枋竞暗骂了声,头也不回地往青竹峰赶去,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青竹峰的山头横贯而过,他疾步回到竹屋,身体不受控地撞在门上,他摸着门的双手一顿,迟疑地后退了一步。

屋内有人。

沈枋竞凭着还未消失的嗅觉,敏锐地察觉到了浓厚的血腥味,他当机立断地转身要走却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谁?!”他强装镇定,厉声质问。

听不见任何声音,沈枋竞心底越发慌乱,他反手扣着那人的手腕,从紊乱的脉搏中推测出对方的状况——身受重伤。

沈枋竞垂在身侧的手勾起,体内的灵力却如被堵塞般无法运转,他侧过脸稳下声音道:“卧房内有许多疗伤丹药,取了之后——”

他猛然被人扯着,跌撞着不知要去何处,下一秒,一个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带着灼人的温度。

沈枋竞愣神了片刻,直到一样坚硬的物体抵上腿间他才猛然醒悟过来。

“滚开!”他再克制不住,一把将人推开。

他的脸上一片绯红,眉宇间是显而易见的恼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沈枋竞无法听见、看见,他只能与往常那般求助脑海中的系统,可这次,系统没有给他回答,甚至唯一的联系也被切断。

“没用的东西!”沈枋竞低声骂道。

这几个字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机关,那人骤然扑上来,压住了沈枋竞挣扎的手。

他好似说了什么,沈枋竞感受到他说话时喉间微弱的震动,无法沟通的无力感铸造了更多的焦虑,沈枋竞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袖,却摸到一片熟悉的绣纹——是临风派弟子。

沈枋竞抵着对方越发靠近的胸膛,急声厉斥:“敢在青竹峰放肆,你是不想活了吗?!”

撕扯他衣服的双手停顿了一瞬,沈枋竞像是摸到了希望,忙开口:“若是——唔!”

喉间卡上一只宽大的手,警告般地收紧了五指,沈枋竞的话语被封之于口,屋内响起一阵细碎的锁链声,下一瞬,冰凉的器物绕上脚踝,将他牢牢锁在床上。

沈枋竞抓着他袖口的手缓缓上滑,唯一能动作的手扶上衣襟,而后握拳抬手猛地砸在他脸上。

身上的禁锢松动了片刻,沈枋竞趁机翻身下床,还未跨出一步,那双有力的双臂钳制住了他的腰身,从背后试探般摩挲着他的小臂。

沈枋竞的手臂被握在对方手中,下一秒,他的右臂骤然后折,屋内泛起恐怖的断裂声,他的身躯猛然一颤,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右臂绵软地垂在身侧,冷汗簌簌往外冒着,他不受控地跪坐在地上,针扎般的刺痛不停刺激着他的脑海。

耳侧忽而传来一道温热的呼吸,那人再次缠了上来,双手朝衣襟探去。

沈枋竞闭着眼,在猛烈的痛中,抽出一缕意识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身上的人有片刻的停顿,那双扼着他脖子的手缓慢下滑,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撩拨起阵阵颤栗,沈枋竞被压在床榻上,鼻腔内的浓烈血腥味逐渐消失,他只能感受到胸腔内慌乱的震动。

沈枋竞闭着眼,竭力克制着颤抖的身躯,耳畔忽而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湿热的唇舌擦过脖颈,吻在滚动的喉结处。

“唔——”沈枋竞挺起身,喉间传来微微的痒意,他难耐张开唇,未受伤的手搭在胸前,胡乱地扯住了那颗拱动的脑袋。

“滚······”色厉内荏的威胁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怒意。

原本轻柔的动作顿时粗暴起来,修长的双腿被牢牢压制住,沈枋竞感受到脚踝处骤然的刺痛,粗粝的枝蔓深陷进皮肉,他闷哼出声,毒素深入双腿呈现出骇人的病色。

沈枋竞紧咬着唇,身上的每一处触碰都带来不可思议的热意和欲望,胸膛急速起伏着,他感受到那双手抚过胸前,绕过下腹,最终停留在后穴处。

在停顿半晌后,两指摸索着探入,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抵触地吞吐着异物,干涩的甬道咬着手指,身体似是要被撕裂般,沈枋竞迟钝地侧过脸,空洞迷茫的双眼望向他,露出几分难得的脆弱。

他呼吸轻颤,细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对方的手腕,咬牙道:“出去。”

沈枋竞的手指触到针脚粗糙的绣纹,他的指腹摩挲着纹路,这样熟悉的走向他只在一处见过。

“你是无常峰的弟子。”沈枋竞笃定地说,声音微冷,“若我一剑杀了你,会有人发现吗?”

身后抽插的手指顿了片刻,似是被戳穿身份的害怕,对方思虑了半晌,还是将手指抽了出去。

沈枋竞支起身,长发落在身前,遮住了胸前的淡红,下半身僵硬麻木,藤蔓的毒素并未解除,他不禁命令道:“解开。”

回答他的是一声不屑的轻哼。

沈枋竞还未惊讶听觉的回归就被人重新压制住,衣袍下摆被撩到腰上,灼热的性器蛮横地撞在穴口处。

囊袋拍打在会阴处,垂下的性器被对方撞得晃动,沈枋竞跪起身膝行着爬出几步,他下意识地想逃离性器的鞭笞。

可事与愿违,他精瘦的腰身被人一把揽住,即便是长期健身的身体也抵不住千锤百炼的修仙之躯,沈枋竞的腰被牢牢扣在掌下,硕大的龟头挤在穴口,强硬地往里塞着。

沈枋竞一口气梗在胸口,撕裂的疼痛从下身泛起,密密麻麻爬过身躯,他眼前黑白交错,刹那后,只剩虚无一片。

身后的人不满地搓揉着沈枋竞腰间的皮肤,直到腰间泛起微红,他才不舍地移开,转而摸着后穴被撑到平滑的肉壁。

褶皱被性器撑开,肉棒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他扯着沈枋竞两瓣臀肉,猛地挺身。

“啊!唔——”沈枋竞仰起头,所有的呻吟被手指堵回喉间,他牙关紧咬,眼角落下一滴泪。

那滴泪砸在那人的手上,体内性器抽插的动作顿了下,那只手扣着沈枋竞的下颌托起,不耐烦地捂住了他的嘴。

“吵。”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沈枋竞混沌的脑中闪过一抹白光,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后穴停顿的性器再次抽动起来,一次次撞进深处。

长久的痛意后沈枋竞竟诡异到体会到一丝快感,夹杂着深入骨髓的酥麻,他呜咽着摇头,颈间的项链垂落下来,擦过那人的掌心。

“嗯?”那人语气困惑,侧目看着那块雕刻成兔子形状的白玉,他勾起悬挂的黑色绳索,猛地向后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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