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脱吧(车章)(1 / 2)
5脱吧
卢文可刚一回房间,ax的电话就来了——虽然隔着半个地球,却把他的作息摸得很清。
“怎么样啊,你和初恋有进展吗?”
卢文可突然觉得,ax不像他的炮友,倒像是他和叶安之的cp粉头子。
“没有,早结束了。”
整整一下午,卢文可脑子里都在循环叶安之那句“以前的习惯,还是留在以前吧。”
他一向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但在和叶安之在一起的四个月里,也学会了些言外之意。
ax听出了他语气的沮丧,也收起了八卦之心,安慰道,“也正常。毕竟已经过去四年了,你都交过多少炮友了,他可能也有了新生活。”
卢文可心里难过,但也不得不承认,ax说得对。
过了这么久,叶安之变化那么大,有了新的择偶品味,也很正常。
何况当年他不辞而别,本来也已经说明态度了。自己又何必非要问出原因。
车停下时,卢文可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被颠散架了。
正值周末,卢太太组织了一场家族聚会,邀请了文体圈子里的高官及其家属。
地点选在卢总名下的一个高尔夫球俱乐部,位于郊区的山里,路不太好走,但是风景极好。
卢文可没想到,喧闹的香港还有这么宁静的地方。
但他依旧不喜欢。
虽然名义上是周末联欢,但其实是卢总拿来维系政府交情的。因此卢文可不得不跟在父亲身后,对着各种他不认识的人喊叔叔阿姨,一遍遍听他们说“你长得真像你爸”。
“小文,快过来。”
刚逃离了一堆人,卢文可又被拉进了另一堆。
这次叫他的是卢太太——卢总的第三任妻子,他一直喊林姨。
“这是你刘阿姨。”林姨热情地介绍一位珠光宝气的中年女士。
卢文可知道,她是文体署刘署长的太太,这次他们组织艺术展,没少和文体署打交道。
卢文可摆上一副微笑,乖巧地说,“刘阿姨好。”
“都长这么大了啊,和你爸爸长得真像。不过啊,比你爸爸还帅。”
“小文啊,你刘阿姨的女儿也在美国读书,在费城,离你不远吧。”林姨说。
“都在东海岸,开车三个小时。”卢文可似乎猜到了下面她们要说什么。
“那太好了,她过几天也回国了,有空你们也认识认识。”
果不其然,卢文可心想,亚洲家长就是爱说媒。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听到声音,卢文可一转头就看到了父亲,他后面还跟着叶安之。
叶安之一改平时的西装打扮,这次穿了一件长风衣,低着头,倒显得他有点消瘦。
看到叶安之,卢文可愣了一下。但随即想到,人家早就放下了,自己也不该那么傻,于是又快速收回了目光。
“我们正在说,刘署长家的千金也在美国,年龄相仿,可以让他们认识一下呢。”林姨笑着说。
“那好啊,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有空见一面吧。”也许是因为有外人在场,也许是因为想攀刘署长的关系,这次卢总难得和颜悦色地和卢文可说话。
刘太太似乎对卢文可很满意,微笑着说,“小文啊,听说你在耶鲁读艺术?真是不错。我女儿在宾大,读金融。”
刘太太话里透着自豪,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金融专业,是全美拔尖的。
卢文可不曾对家人吐露过自己的私生活或者性取向,毕竟,天高皇帝远。
但一想到这几天自己对叶安之“热脸贴冷屁股”,他就很想扳回来一局。所以他打断了刘太太的话,“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刘太太的笑容一滞。林姨忙打圆场,“只是想让你们认识一下而已。年轻人嘛,多交点朋友,出门在外还有个帮衬。”
叶安之依旧低着头,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的冷漠再次刺痛了卢文可,于是他无视卢总的眼神警告,继续说,“我这人做事天马行空,可能和读金融的人,聊不来。”
说完,他也不顾其他人的反应,欠了下身,“失陪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卢总面色铁青。
他有四个孩子,前三个都从小培养他们学习企业管理,现在都在他集团里独当一面。
而卢文可的母亲怀孕时,卢总正打算洗白上岸。可金盆洗手不容易,很多仇家都盯着。为了安全,卢总就将她送去美国待产。而等到形势稳定了,卢总又遇到了新欢。卢文可母子,就被一直留在了美国。
所以对这个小儿子,卢总一直觉得有所亏欠,特别是卢文可的母亲意外去世后。
因此卢文可想做什么,卢总从没干涉过。
他想留在美国,可以;他想读艺术,可以;他想回来实习,可以;他整天一副散漫的样子,也可以。
可没想到,把他惯成了这个样子。
但没等他愤怒太久,秘书过来,小声说,刘署长来了。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叶安之轻轻地抿了一下唇。
打发走秘书,卢总转头对叶安之说,“你,十分钟后上去。别搞砸。”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叶安之点点头。
好不容易安抚好刘太太,林姨一转身,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叶安之。
他抱着一沓材料,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
好在他走得不快,察觉到时,立刻停下脚步,并没有撞到林姨。
替卢文可收拾烂摊子的林姨很烦躁,看到叶安之,也忍不住刻薄了起来。
“这不是小叶嘛。”
叶安之来不及躲,只好欠了欠身,微低着头,语气平静地说,“卢太太。”
林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身黑风衣,扣子系得严谨。从脖子一直盖到大腿,同色西裤和皮鞋,衬得他皮肤很白。但眉眼间,却有一抹红。
林姨不可察觉地轻笑了一下,她把刚从餐柜拿的蛋糕递上去,故作热情地说,“吃块蛋糕吧。”
叶安之并没有接,依旧是有点冷的声音,“不了,谢谢。”
林姨不再掩饰,玩味地说,“是我忘了,你这时不吃东西。”
叶安之没有说话,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
林姨转身注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走出大厅,走向旁边的客房楼,钻进一个角门。
她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客房楼高五层,但只有下面四层对外开放。
叶安之走进角门里一部隐秘的电梯,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刷了一下,然后按下了面板上的数字5。
十几秒钟后,电梯门打开,叶安之走出去,踏上了装饰奢华的走廊。
这里看起来与其他四层并无不同。但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一层,没有摄像头。
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静得出奇。
有好几次叶安之都觉得,就算他真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发现。
他走得很慢,不知是因为心理的排斥,还是因为下身的不适。
但走得再慢,走廊也有尽头。
刘署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体有些发福,头顶有点秃。但他的精力很旺盛。在这个文娱业发达的城市,掌管文体事务大权的他,深刻体会了那句“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他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这一点体现在各方面——即使是企业孝敬的风月事,他也要先到房间,检查一圈。
听到敲门声,刘署长整了下衣服,坐回办公桌后,“进。”
“刘署长好。”叶安之已经在进门前换上了礼貌的微笑。他恭敬地弯腰鞠躬,胸前还抱着一沓文件。
“小叶,来。”刘署长不动声色地说。
叶安之迈步上前,绕到桌子后面,站在刘署长旁边,将一沓文件放在桌上,开始汇报工作。
“刘署长,这是我们艺术馆下季度要办的展览,主题是‘白色恋歌’……”
叶安之正在汇报,而刘署长的手,却隔着风衣,摸上了他的屁股。
叶安之声音一顿,随后继续用平稳的语气说,“……开幕时间定在圣诞节前夜。既……既符合冬季的主题……也……也契合……节日情侣消费的……高峰……”
陪过几次后,叶安之知道,刘署长喜欢这种故作正经的办公室py。于是他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出恰到好处的喘息和难以自持。
“我们……我们……暂定活动地点在港都艺术馆……但如果……可以配合艺术馆外的城市公园……加上灯光展和……和人造雪景……能取得更好的效果……署长……啊……不……不要……”
叶安之喘息着,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拱着腰,微弯着身子。刘署长的手已经探进他的裤子,放在他的大腿根处,轻轻蹭着。叶安之虽然瘦,但臀腿很丰满,他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肉挤着刘署长粗糙的手指,刘署长感觉手指微微发麻。
“所以,你们还想要城市公园的使用权,对吗?”刘署长手上的动作如此色情,但说出来的话,依旧是沉稳冰冷的。
“如果……可以的话……”叶安之把手撑在桌子上,扭动着身子,屁股卖力地拱蹭着署长的手。
“你们卢总的算盘打得倒精,数那块人流量大。”
“全……全靠署长成全……啊……”
话虽是谄媚的阿谀,但也没说错。文化类项目的审批,本就非常主观。批给谁,不批给谁,全在署长一念之间。
刘署长的手顺着股瓣往里探,却摸到了光滑的金属质感。
刘署长微微一笑,收回手。
“脱吧。”
6今天的荒谬感,是代价
叶安之后退两步,喘息着,伸手去解风衣扣子。他的脸已经红了,眼神开始迷离。
他风衣系得严谨,从脖子盖到大腿。但解开了扣子,就露出了他赤裸的胸膛。
因为刚才的挑逗,他的乳头已经立起,充血成了粉红色,映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娇艳。
皮带扣解开,丝般垂坠的裤子滑落,没有穿内裤,昂扬的性器暴露在刘署长的面前。
“趴下。”刘署长的语气,依旧那么正经。
叶安之快速脱掉裤子,爬上刘署长面前的办公桌,跪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双臂贴在桌上,伏下身子,撅起屁股,后庭处,露出一截小巧的银色肛塞。
刘署长满意地说,“有心了。”
叶安之破碎地喘息着,“谢……谢署长……啊!”
刘署长把手放在肛塞附近划圈,他粗糙的手指划在叶安之娇嫩的褶皱边缘,刺激得他身体一阵战栗。
刘署长吃过不少文娱公司的孝敬。叶安之不是长得最好看的,也不是活儿最好的,但却是最对他胃口的——他不够谄媚,但足够能忍,带着一股韧劲,很有征服的快感。
刘署长捏着肛塞的末端,慢慢地转圈。本以逐渐习惯肛塞的叶安之又感受到刚戴上时的刺激,他身体不自主地扭动,口中止不住地呻吟,“啊……不……不要……”。
话没说完,刘署长就拔出了肛塞。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叶安之忍不住大叫一声——
“啊!”
折磨了他一个小时的东西终于没有了,他力竭般趴在桌上,贪恋地享受这片刻的休息。
被撑开的穴口并没有马上恢复,依旧半张着口,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晶莹剔透的润滑油不断滴出。
“收拾得还算干净。”看着光洁的肛塞,刘署长满意地说。
刘署长是个要求很高的人,因此叶安之一天没吃东西,只靠咖啡维持。
“上次华文传媒的那个小明星坚持了二十五分钟。你要比他时间长,我就批给你们,怎么样?”
说着,刘署长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叶安之面前。
“好……”叶安之喘息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椭圆形跳蛋,末尾有一根绳子,连着开关。比卢总给他塞过的小一点。
他打开尾端的开关,跳蛋立刻发出嗡嗡的声响,震得叶安之手指发麻。他从自己股缝和大腿处抹了点流出来的润滑油,涂在跳蛋上,然后撅起屁股,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拿着跳蛋,往自己穴里塞。
刘署长转到他身后,抱着臂,饶有兴致地看着。
叶安之趴伏在办公桌上,剧烈震动的跳蛋刚一触碰他的屁股,他就被震得不停喘息。虽然已经提前用肛塞扩张过,但比肛塞大一圈的跳蛋,还是让他塞得很艰难。他原本冷静的脸上已经泛起一片红晕,眼镜不知何时滑落在桌上,迷离的桃花眼也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口中呻吟着,“啊……啊……”
他浑身赤裸,却穿着一尘不染的黑亮皮鞋和提到小腿的黑袜——商务男士为了防止坐下后露出脚踝的尴尬,通常会选择中筒袜子。而此时,防走光的袜子,却给他加上一种欲盖弥彰的色情。
这是刘署长喜欢叶安之的另一个原因。
不同于其他人专门卖脸蛋和屁股,叶安之在职场上的工作能力也很强。明明上一秒还被操得痛哭呻吟,下一秒就能用破碎的喘息,回答关于工作项目的问题。
终于塞了进去,马达声骤然变小,但叶安之,却开始不停战栗。他握紧拳,拧着眉头,痛苦地把头埋在双臂之间,努力去适应跳蛋的存在。因为他知道,刘署长不会给他太多时间。
果然,刘署长拍了拍他的侧腰,“你这纹身,还挺别致。”
随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叶安之了然,他艰难地起身,拖着自己跪麻的膝盖和腿,从桌子上爬下来。因为跳蛋震得厉害,他动作很慢。
“快点。”刘署长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叶安之只好强迫自己加快动作,最后几乎是踉跄着,跌下了桌子。
膝盖钻心得疼。
他忍着疼痛,探身爬到刘署长脚下,跪在他两腿之间,拉开他的裤链。
对于刘署长这个年纪的人,性事于他,与其说是生理上的发泄,不如说是心理上的满足。马达全开的跳蛋在男妓肛门里塞二十五分钟,和塞半个小时,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威权测试罢了。
刘署长若无其事地拿起桌子上的材料开始看。最上面一页,已经被叶安之穴里流出的润滑油弄脏,标题里“白色恋歌”四个字,滴上一个油点,像一个牢笼。
叶安之拉下刘署长的内裤边缘,低下头,将那微微有点硬度的阳具,含在嘴里。
“嗯……”刘署长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是吧?”卢总铁青着脸,盯着卢文可。
外面还是其乐融融的周末聚会,但俱乐部的这间办公室里,却是父子间的剑拔弩张。
卢文可低着头,一脸不服气。
林姨从中劝和,“小文,我和你父亲是好意,只是想让你认识一下刘署长的女儿,多交个朋友嘛,不是要逼你相亲。”
“就算逼他相亲又怎样?我这个当父亲的,还管不了他了?”卢总的怒火并没有消。
“你凭什么干涉我的选择。”卢文可也忍不住了。
“凭我是你爹!不要以为你在国外待几年,就敢跟你老子叫板了。”
“消消气,消消气,”林姨先扶着卢总坐下,又去劝卢文可,“你父亲一心都是为你好啊。你说需要实习经验,你父亲那可是连夜安排,让人去组织这个艺术展。最近也是一直想办法,把这个活动做大,不然你以为今天为什么搞这个聚会啊?就是为了让你申请研究生的时候能多个加分项。”
卢文可惊讶地抬起头。
他并不知道这层内情。他只是在电话里随口说了句要找个艺术类策展的实习,谁知一周后,他就接到了港都艺术馆的实习offer,而项目,恰好对口。他一直以为是巧合……
“你和他说这些,他听得进去才怪。”卢总依旧面色严肃。
就在这时,房外传出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