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教鞭抽肿/暴嫩批/C子宫口肚皮鼓起/粗暴(1 / 2)
呼吸在桌面洇开水痕。
“痛……”
季小景紧曲手指,掌心泛起热汗,心脏隔着细嫩的皮肉紧压在会议桌上,怦怦怦地撞击着他的胸腔,又凝成一声闷闷的痛吟。
落在臀部的惩责并未因他这声痛吟削减力道,反而更无情地加深了纵痕交错的红痕,教鞭凶恶抽出的白棱子在一瞬间鼓胀起来,不待这难忍的疼痛散开,严厉的养父桎梏住他乱晃的腰,又毫不怜惜地向上叠加了几道,像是要将他欠打的屁股狠狠抽烂!
“呜,爸爸,好痛,小景的屁股都快被爸爸抽烂了……”季小景呼吸渐沉,在臀肉灼烫的刺痛里睁开汗潮的眼睫,“……别罚我了。”
他额角溢出薄薄的细汗,身后又一记毫不留情的抽责,让挨罚的小养子猝然绷着细韧腰身绞紧了双腿,腿心间粉白肥嫩的骚逼早就淫液直流,白腻娇嫩的臀肉上遍布凌虐红痕,宽松的校服下摆顺着脊背落下,又被教鞭顶端撩起,在颤栗的肌肤上无形滑出一道印记!
严译目光冷厉:“跪好。”
闻言,季小景偏过脸,眼尾缀着潋滟的潮意,嗓音黏哑,带着若有若无的颤意:“爸爸真是,一点儿也不心疼我。”
“我警告过你。”
严译站在小养子身后侧,半露的小臂青筋毕露,白衬衫包裹着他精悍矫健的胸膛,原本一丝不苟扣到最上方的钮扣被人扯开,露出线条性感的锁骨和胸膛。他沉声道:“你仍然选择胡作非为。”
眼前的男人身量优越挺括,深目薄唇,那淡漠薄情的长相和极具压迫性和侵略性的气场让季小景怔愣一瞬,可不待他说出几句撒娇卖乖的话,那细韧可怖的教鞭啪地一下抽得肉臀颤动,让伏在桌上的他腰身一抖!
“啊……轻点儿。”季小景闷哼一声,“疼死了,爸爸。”
“不过,疼归疼——”他撑起身体,舔了舔嘴唇,扯出一个极为挑衅的笑容,浅琥珀色的狐狸眼中除却兴奋只余暴烈的性欲,不知死活地勾撩,“爸爸要不要操我,就在这儿,会议室。”
“一定很爽。”
季小景将纤长手指反到背后攥着教鞭顶端情色地摩挲了一下,指腹掠过紧韧的腰线将校服下摆往胸口一扯,裸露出大片光滑脊背,衬得那饱受教训的肥屁股浑圆饱满,连腻红的穴口都隐藏在丰腴的臀瓣间难以窥见。
见严译沉着脸,额角青筋直跳,他短促地笑了声,张口叼咬住将校服下摆,才用手指掰揉开红肿不堪的骚屁股。
指尖在丰腴的肉臀上压下红痕,他撅高屁股,让匿在臀缝间的淫浪软口暴露得更充分,少年紧实的腰身塌得越低,就越显得那高翘的臀部形似肥嫩熟桃,又骚又色的流着汁水,手指往嫩逼穴口一摸满是腥甜湿滑的淫液。
在严译愈发晦暗不明的目光注视下,季小景两指将肥软粉嫩的阴唇向两侧拨开,裸露出媚红湿软的穴肉,主动摇晃着骚逼去摩擦养父手心里的教鞭,柔嫩的阴蒂不经意间蹭过冰凉的鞭茎,让他仰起那张足以令人惊艳的漂亮脸颊,喉咙里抑不住地发出诱人难耐的呻吟,小穴饥渴地溢出更多爱液。
“爸爸……”他脸颊半掩在臂弯里,嘴唇轻碰,用呓语般的软嗓撩拨着心狠手辣的男人,“您操操小景,小景就再也不惹祸了。”
“咬住。”
冰凉的教鞭被殷红的舌尖卷舐,抵开唇齿,横贯在这讨操的恶劣家伙嘴里,迫使他不得发出过分激烈的淫叫。
严译一手摁下季小景窄韧的腰,一手抚摸上他色泽烂红的丰润肉臀,力道不甚温柔地揉掐掰弄,掌心覆在窄小娇嫩的馒头逼上,那粗粝修长的手指甫一夹扯着肥厚阴唇向外虐扯,季小景就颤抖着屁股低吟几声,迎合着养父的亵玩而晃动臀部。
酸胀发麻的欲望沿着下腹烧进胸腔,他的心跳似乎变得更紊乱无序,双目泛潮。
“——啊!”窄小娇嫩的穴口仅仅容下两根手指,就箍着男人匀称的指节不放,唇角流下的淫水打湿了下颌,季小景下意识耸动着韧腰往身后严译的手掌撞去,顷刻指根没入甬道,“呃嗯……啊……”
他似欢愉又似痛苦地闷哼着,眉眼间笼罩着无法散尽的情欲,男人手指并拢将晶莹黏腻的穴水搅弄出叽咕叽咕的淫响,在季小景越来越不堪忍受的呻吟里,拇指忽地摁进从未开苞过的后穴,插在淫屄里的手指粗暴地碾压着肉壁上肿烫发软的敏感点,频率过快过猛的刺激让季小景含不住口中的教鞭,韧木落在桌面上发出沉闷声响,一下过狠的刺激,严译忽然抬起手腕,重重地抽红那敞着软口流水的骚逼!
“呃啊!!!”
季小景单薄的肩膀低伏在桌面上,还没等被抽了一巴掌的嫩穴缓过疼和爽的滋味,那比他腕骨还粗硬的紫红大肉棒瞬间贯穿紧窒的阴穴,毫不客气地将穴口操干开,肥肿充血的小阴唇艰难地箍着肉筋狰狞的粗大性器,那道含着肉茎的窄口胀得微微发白!
他手指痉挛一般抓挠着会议桌,指尖用力到泛白也不能减免一丝一毫的撕裂痛楚:“操……”
操,严译,你疼我一下会死啊?
“啊……操我……爸爸轻、轻点儿操……”季小景眼前发昏,他不住吞咽着口中因为紧张和疼痛分泌的涎液,将满肚子愤懑不平和委屈咬碎咽下,讨好地撅高刚挨过抽的肥屁股,态度谄媚地求饶,“疼,小景的屁股好疼呢……爸爸饶命……啊!!!”
“不、不要!呃呜……爸爸……呜,太深了……啊啊啊……”
突然的失重让季小景骤然惊喘一声,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下意识泪眼朦胧无措地向前挣逃,可身前坚硬的桌沿卡住他的腿胯,身后严译猛地提拽起他窄韧的腰胯,让他双脚腾空般踩不着地,将所有着力点都贯进淫穴深处,挺动着尺寸可怖的肉刃直直捣烂穴心淫肉!
男人暴戾凶悍的肏弄让挨操的小养子受不住,胡乱蹬着纤细的双腿想逃,肿胀的肉臀忽地挨了几巴掌,直抽得肉浪颠动,那双宽大的手掌掐弄着红得发烫的臀瓣向两边用力掰开,粗狞滚烫的阴茎一寸一寸操开湿热的肉壁,又猛又深又重地顶进了子宫软口!
“——不要!疼!爸爸……我、我知道错了……小景错了……”季小景双腿痉挛着发软,遭受凶猛蹂躏的穴心酸麻胀痛,那根深埋体内的粗长肉棒深深贯到肚脐上两寸,顶得他胃都快移位,圆硕的龟头频频顶磨着脆弱娇嫩的子宫软口,在他崩溃地哑声哭喘出来时,更不管不顾地肏进子宫,逼得人眼泪口水直流的求饶,“呃啊啊……小景再也不惹祸了,呜……肚子、肚子要被操穿了!爸爸饶了我吧……呜……”
“什么时候小景求饶有用?”
严译一手绕到季小景身前,扼住他脆弱的颈项,用力将人往怀里拽近,眸底翻涌着复杂不明的情绪,不加控制的力道让季小景狼狈地咳呛起来,含不住的涎液顺着下颌滴落。
“求饶没用……呜呃……”
他琥珀色的眼睛在窒息的快感里微微上翻,双手抓挠着养父强劲有力的手臂,失神地探着殷红软舌喘气:“可我一哭,爸爸就兴奋得不行呢,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啊、呃啊……”
“闭嘴。”
“我、偏、不……哬呃,爸爸就是喜欢……”
季小景低垂下根根分明的长睫,滚烫的热泪沿着脸颊流下,他自始至终,极度渴望得到这个性格阴晴不定的男人一丝宠爱,却总是事与愿违,那凿开柔嫩子宫软口的肉刃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极其肆意地贯穿操干,操得他连句完整的话都断断续续说不清,在严肃封闭的会议室里,淫叫得像个欠操的小婊子!
“爸爸最好捂住小景的嘴巴……”热意自穴心传至四肢百骸,季小景嘴唇哆嗦,腰腹痉挛得更厉害,尾音都贯上浓重泣腔,熟悉的香和窒息感令他头晕目眩,“啊、啊!不然的话,小景发骚的声音,就要被别人、疼!呃啊!!!被别人听见了……”
“啊……哈呃……操死我……嗯啊啊……爸爸……操……”
热泪溢进男人指缝间,季小景深陷窒息的快意,他毫无顾忌地淫声呻吟,混杂着精悍有力的腰胯撞击臀部发出的啪啪淫声,肉穴痉挛着溢出甜腻白浆,浇在湿亮的紫红大肉棒上,强烈无比的快感激得他膝盖直往地上跪,又被人摁着小腹捞进怀里,脸颊潮红,神情发懵地流着眼泪,尚存一丝理智:“……操得好凶啊。”
“原来爸爸是这样讨厌我?”
“小景该庆幸这里是会议室,学坏,教不乖,你惹祸的本事倒是日益见长。”
严译一把将季小景翻过身压在会议桌上,温热掌心从他的校服下摆滑进,隐忍怒意的男人强硬抵开小养子的双腿,用粗粝指腹一寸一寸抚过他的肋骨,忽视那疯狂鼓动的心脏,压下对方因性痛感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挺动着粗硕肉棒再度肏进湿漉漉的骚逼里!
平坦柔软的肚皮中间顶起鼓包,身体随着粗韧性器的操弄不时抽动发颤,季小景的下巴在半空中掠起既欢愉又痛苦的弧度,唇边溢出含不住的骚浪涎液,连喉结都抖动得像经受暴雨洗礼的花苞。
“啊!呃啊……别……哈呃……”
季小景难耐地偏开滚烫的脸颊,又被一只宽大的手掌强制钳住颌骨扳回,男人修长的手指发狠地在他侧脸压下深深肉窝,顷刻毫不留情地抬起巴掌抽偏他的脸,覆着通红指印,再次漠然地掐着脸掰正。
“张嘴。”
严译目光沉冷地俯视着季小景,在对方迷懵淫滞的神情下,并拢两指插进他温热湿软的口腔里,粗鲁地逗弄那条平日里胡搅蛮缠的软舌,模拟着下身迅猛凶悍的性交频率一下又一下抵弄进喉咙口,逼得挨操的小养子泛起阵阵干呕,眼尾呛得潮红。
舌根被指节压得发麻,口水直流,下身紧致柔弹的阴穴层层包裹住青筋勃怒的肉刃,经受着骤风暴雨般的肏插,密集可怖的快感戳刺着穴心深处敏感哆嗦的淫肉,带来让人无法承受的剧烈高潮!
上下同时遭受过凶过烈的性爱折磨,季小景双目失焦,他条件反射地抬起小腿,想要踹开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可下一瞬严译牢牢掐握着他纤细的脚踝,大幅度地往身体两侧压摁,那原本挂在小腿上的内裤倏然滑到膝窝处,随着肏弄而晃荡,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季小景根本合不拢腿,只能敞露着柔嫩小骚逼迎承粗大鸡巴的操干!
严译几近将他折成两半来操,那根粗长肉棒抽出逐渐发胀发麻的肉屄,男人毫不怜惜地挺动着硕大龟头顶磨阴唇,气势凶狠地捣向藏在肥厚肉唇里的小阴蒂!
粗猛暴戾的顶肏迫使季小景失控地掠起削薄腰腹,甜腻的呻吟里混杂着濒临崩溃边缘的哭喘,肉棒不时蹭擦过娇嫩脆弱的尿道口,酸胀的刺激从饱受戳揉的骚阴蒂传至全身各处,激起一股汹涌而令人身体哆嗦的尿意!
“呜!爸爸,不、不要……哈呃……小景要被爸爸操坏了……呃啊啊啊!!!”
季小景吐着殷红舌尖淫叫着,纤韧的小腿在半空中胡乱蹬晃,他兴奋得连脚背都紧绷起来,却伸手去推拒严译健硕饱满的胸膛,掌心微弱的力道倒像是勾撩一般缱绻地缠住男人不放。
忽然的腾空让他骤然惊喘一声,搂住了严译的脖子,双腿夹紧了养父精悍的腰身,汗湿白软的脸颊贴近男人的耳侧,抑不住地抽泣哭吟:“呜,疼,爸爸……好疼……”
“爸爸饶命……求你了……呜,小景知道错了……”
自上而下的体位让尺寸狰狞的肉柱深深捅插到底,红肿肥软的屁股落进男人强劲有力的掌心里,季小景整个人被严译抱着压在文件架上疯狂肏插,含混不清地求着,叫着,探出湿软的舌尖去舔弄男人泛红的耳侧,嗓子沙哑得叫不出声就颤着屁股哭,哭得满脸泪水,红通通的屁股还在挨着狠操!
耳边黏哑讨乖的求饶声半真半假,缠在腰上的那双长腿倒是漂亮有劲得很,分明是紧致到毫无赘肉的长腿,大腿根内侧却有着白皙细腻的软肉,连着丰腴浑圆的雪白臀部,在挨操时肉浪颠簸,任人揉搓的骚荡模样色气无比。
总是闯祸惹事的小养子紧紧搂住养父的肩膀不敢松手,指尖隔着精贵衣料泄愤般抓挠着男人肌肉贲张的肩背,腿心间那处吞吃紫红色大肉棒的嫩逼色泽浅,肌肤光滑,在贯着怒意和怨气的粗暴性爱抽插间变得红肿充血,穴口骚水泛滥,止不住地流出被阴茎碾操得色情甜腻的淫沫!
季小景身前勃起的性器形状秀气好看,可怜兮兮地挤压在两人汗湿的腰腹间,铃口溢出的透明腺液全都被他坏心眼地蹭到严译的白衬衫上,从下颌滑落的热泪也洇湿了男人的肩膀,他口中凶狠的话就着颤抖哭腔说出来,根本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呜,你等着!严译,你等着……”
“腿夹紧!”
严译一手箍牢小养子细韧的腰身,一手顺着他发抖的脊背寸寸抚摸到汗湿后颈,粗鲁地扼住,呼吸粗沉:“再敢滑下去,一会儿让你爬着离开会议室。”
根本就是不平等的关系。
季小景陡然咬唇,湿着琥珀色的眼睛将脸颊埋进严译颈间,喉咙里闷吟的呜咽又委屈又可怜,感受到插在小逼里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电流般窜上尾骨的刺激流经四肢百骸,他胆战心惊地抱紧了养父的肩膀,逐渐暴烈和不加控制的操干碾得阴穴酸麻不已,撞得文件架都发出摇摇欲坠的淫声!
肉体激烈地相撞出啪啪淫声,不知道操干了多久,直到那根硕大的阴茎顶肏得季小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才堪堪在痉挛的淫穴里喷射出大股腥淡的浓精,彻彻底底灌满他的肚子!
严译一松手,季小景就浑身失力地往下滑去。
恍惚间记起男人刚才说的那句话,他挣扎着酸软的双腿夹紧养父的腰,瘦削平坦的腰腹痉挛不止,那埋在身体里的粗大性器一动,季小景就哆嗦一下,眼前模糊发白,牙齿打颤:“呜,爸爸……我、我不要了,不要……”
身体一接触到会议桌,季小景失神地躺在桌上,下身饱受摧残的腻红小穴敞开指宽的软口,根本合不拢地流着淫水精液。
他抬手抹了一把泪湿的脸颊,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双腿却使不上力,浑身散架一般的酸痛。
季小景眼神迷懵地躺在在会议桌上,视线失焦一般模糊不清,只得任由男人拉着他的小腿,拽下薄软的内裤卷成团塞进灌满浓精的红肿骚逼里,堵得肿红小穴满满当当,又帮他穿好校裤和球鞋,才委屈地呜咽了两声,眼尾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爸爸……”
看呢。
这幅样子真是很可怜。
严译衣着严整,半俯下身,将手指插进季小景的发丝,拽起他那张漂亮脸颊,眼里毫无情绪。
“滚出去。”
又是这样。
季小景靠在满是爬山虎的墙边,恹恹地抬起眼,视线扫过身前几个来势不善的家伙,嗓音散漫,带着点恶意的戏谑:“江少爷是回家被爸爸教训了,气不过——才要叫这么多人来帮你找回场面吗?”
“不,不。”
江凌罕见地没有咄咄逼人,只是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手机,漆黑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危光:“小景真的很粗心大意,这种私人物品也随处乱丢呢——”在季小景抬眸与他对视时,他唇边笑意更深,“我们玩点别的游戏吧,小……唔,小婊子。”
江凌划开屏幕,冷白的光映射在季小景琥珀色的眼仁深处,让他喉结上下滑了滑,凉意至足底迅速攀升至全身各处,大脑却是轰地一热。
季小景靠回墙上,漫不经心地笑:“一群人堵我,就为了邀请我看片啊?”他嗓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干涩,却是面不改色,“啊,真没劲。”
“是吗,既然这样——”视频的音量陡然被播到最大声,江凌上下扫视着眼前这个跟视频里完全不一样的人,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只好请大家都看看咯。”
江凌用手机拍了拍季小景的脸颊,轻声道:“小景会害怕吗?”
季小景定定地看他一眼,眼神复杂:“天呢,我真的会害怕。”
季小景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左肩上的书包怦地被甩到一边,他瞳孔微散,在书房暖光下,呈现出一种惊人的鎏金色。
不待严译赶他出去,小养子已经跪行着爬到桌子下,抬起因兴奋而发红的脸颊,讨好地蹭了蹭男人浴袍下的的膝盖。
严译低眸看向季小景,半晌,将掌心搭在他脆弱的后颈上,想要把这碍眼的家伙拎起来丢出去:“做什么?”
养父手心滚烫的温度像是要隔着一层细嫩薄肤灼伤他的咽喉,季小景忙伸出双臂环紧严译的腰,他呼吸急促地埋进男人温暖坚实的怀里,艰难地咽了咽口中不断因惊惶而分泌的唾液,颤抖着身体软声求欢:“爸爸……求您让小景亲一下。”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一定抖得很厉害。
喉咙里像堵着一块炙热灼烫的硬铁,堵得密不透风,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想要尖叫,想要任由濒临失控的情绪主宰一切。
季小景头疼得快要炸开,自心脏深处泛开密密麻麻的酸楚,让他疯狂地嗅着身前安稳怡人的气息,后背渐渐覆着稀薄冷汗,干涩发胀的双眼雾蒙蒙地看不清壁上的山水挂画,怔怔地转。
在严译抬起小养子的脸,打算满足他这个微不足道的渴求时,季小景忽而又恢复了一贯浪荡虚伪的淫态,探出舌尖舔吻着男人手掌的虎口,濡湿温热的触感一如既往的浸满情欲气息。
他额前微垂的发丝稍许凌乱,却遮不住锋芒过盛的狐狸眼:“小骚货好想亲一亲爸爸的大鸡巴。”
“而爸爸刚才……在想亲哪里呢?”
季小景语气轻佻又暧昧,他轻轻地抓住严译的手腕,在男人逐渐变得晦暗的眼神里,深深低下脑袋凑近盘亘在腹股沟前形状骇人的巨物,伸出又软又热的舌头隔着一层布料舔湿粗大茎身,留下一道道淫靡晶莹的水痕,少年炙热撩人的呼吸尽数喷薄在腹下,若即若离地触碰,不时寻着性器顶端含吮。
严译眸色渐深,反扣住季小景的手指,却不制止,放任自流。
在情欲无端被恶劣挑起时,欠操的小婊子又故作无辜可怜状松开口,推卸责任:“是爸爸想用大肉棒插小景的嘴巴,对不对?”
季小景浑身发热,感受到对方性欲因此勃发,他张开嘴用唇齿轻碾着肉茎挑逗,舌头沿着越发勃硬的狰狞性器一路舔向薄肌劲韧的下腹,半咬半吻地攀到胸口,手指不轻不重地覆在阴茎上沿着形状轮廓撸动,也在意料之中被严译摁着肩膀重重压在地毯上,将他整张脸制压在粗硕性器上,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要碾断他的脖子。
严译最后一丝耐心也濒临罄音,指缝间少年乌黑的发丝不同于张扬跋扈的个性,显得细软温顺,他摁着季小景的后颈,力道强势而不容挣逃:“舔啊,小景这么骚,不舔鸡巴还活得下去吗?”
他用拇指撬开季小景殷红的嘴唇,抵开齿列:“这里含过别人的吗?”季小景的脸颊被掐得变形,眸底溢出水雾,不待他开口,严译讥嗤道,“骚逼还没长开就学着爬床勾引男人,你装什么可怜。”
季小景眼眶发红,干涩得流不出泪,他倏然勾起一个混不吝的笑容:“谁可怜。”
“爸爸觉得呢,以小景的水平,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嗯?”
他红软的舌头藏在唇齿间,恶意满满地胡扯:“他们都喜欢摁着小景的脑袋,把精液全部射进小景的喉咙里,不许小景吐出来……爸爸最疼爱的小景被别人操得跪在床上摇着骚逼哭呢,哭得好厉害——呃!”
“闭嘴!”
严译脸色阴沉,被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气得咬牙,他扼紧季小景的颈项,拇指用力压了压他颤动的喉结,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嗓音发寒:“小景这样说,很不乖。”
“那爸爸应该想想办法啊……”季小景颇具兴味地勾唇,身体跪伏在严译腿间,他内心疯狂涌动着填满扭曲的餍足感,极具挑逗性地拨下男人的裤腰,那根肉筋勃怒的肉棒立刻凶悍地拍打在他脸上,他毫不迟疑地张口含吮吸住性器铃口,舌头舔去翕张马眼溢出的淫水,含混不清地诱惑,“想想看……爸爸要用什么堵住小景的嘴巴呢?”
舌头绕着性器马眼淫色地打转,窄小的口腔含不住尺寸粗大的肉棒,堪堪吮住湿润的龟头都费劲,季小景抬眼看着严译忍耐怒意的沉冷神情,鼻尖冒出一点热汗,仰颈将硬得发烫的阴茎半含进口中,已经深深地抵到喉咙口,压得舌根发麻。
他从不吝啬给予养父一点引诱性的奖励,用行动表示:看,堵住了,舒服吗?喜欢吗?这个坏家伙再也不能说出让你生气的话来,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呢?我允许你粗暴的对待,施与我惩罚,向我发泄。
即使是不对等的关系,主导者也应该是我。
“唔……”季小景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直捅进喉管的粗长肉刃频频向内操干,捅得他脑袋连连后仰,又被人拽着头发摁住,肉棒在温热的口腔里操弄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将下唇磨得血红,不时戳弄着柔软颊肉顶撞,强塞得小养子的脸颊鼓鼓囊囊,只会流着眼泪口水呜呜咽咽地含鸡巴!
严译逐渐不满足于只看见眼前淫色的画面,他凶狠地在少年细嫩的喉咙口挺操数十下,每一下都蛮横地撞进喉管,直操得季小景两眼发昏,连连干呕,呕得眼泪涕水流不尽。
在精液喷灌进红肿发热的喉腔时,季小景猝然跪伏在男人脚下颤栗着呕出淫精酸水,狼狈不堪的反应终于让他显出几分真实的、脆弱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严译伸手想要将季小景抱起来,这小家伙却死活不肯抬头了,地毯上早就洇湿了一滩水渍。
季小景一声不吭,只背对着严译脱掉揉皱的校服,露出漂亮劲韧的腰背,又蹬掉鞋子,校裤,少年浑圆挺翘的屁股上还印着下午被爸爸狠罚出来的红肿鞭痕、通红巴掌印,却被主人自虐般向两侧用力地掰揉开,塞在窄狭阴逼里的内裤早就湿得能拧出骚水。
精细布料磨得柔嫩的小阴唇艳艳地向外翻着媚红的穴肉,一整个下午都撑胀到穴壁酸胀,他手背到身后勾弄出湿哒哒的内裤,才转过身,半跪在严译面前,皙白的指尖勾住内裤一角晃荡。小养子脸颊上的泪痕还没抹净,眉眼间拢着微凉潮意:“我真想操死你,爸爸。”
“是吗,小景可以试试看。”
严译将季小景手中晃荡的淫欲异物卷成团,面无表情地堵进他嘴里,心底那一丝缥缈的不忍又在这争锋相对的话语里彻底散尽,他冷声命令道:“转过去。”
“呜!呃啊……唔不……”
季小景伏在书桌上,下身湿软肿胀的穴口根本就承受不住过分暴力的顶撞,青筋虬结的肉柱摩擦着穴口水光淋漓的淫水,向里面顶进半寸,疼得他手指狠掐掌心,连眼前的灯光都变得破碎,又在这凶恶的性爱里寻得好处,喉咙里连连发出闷哑愉快的呻吟!
严译对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都极为熟悉,在阴穴里抽插的性器很快抵住穴道深处的淫肉反复摩擦,那股憋胀的尿意自压迫的膀胱再度贯穿到四肢百骸,季小景却不必要像在会议室里那般忍耐。因为这里是爸爸的书房,他可以为所欲为。
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他痛痛快快地松懈身体,任由强烈凶猛的快感遍布全身,爽得双目微微上翻,下身腻红的小骚穴滴滴答答淋下几近透明的尿液淫水,腥甜的淫水从穴心深处不受控地喷溅出来,浇灌在紫红色大肉棒上,极其淫乱、放肆地弄脏严译的书房,弄脏严译的文件。
弄脏这个分明有洁癖的男人,狠狠拽着他深陷泥沼!
那为什么——
为什么……
在季小景失神地双腿发软,哆嗦着肩膀趴得更低时,冷心冷面的男人似乎也不关心地摁下他因为疼痛而颤抖的的肩胛骨,现在倒是对小养子方才随口胡诌的气话嗤之以鼻,用两指拨弄开他水淋淋的红肿小阴唇,看着阴茎从穴口抽出,顶进,啪啪啪地操干:“那小景有跟别人说吗,说自己是怎么趴在桌子上被爸爸操尿的?”
季小景目光怔了怔,倏然闷闷发笑。
在严译取出他口中的异物,挺身射在他身体深处时,季小景缓了缓劲才翻过身,抬起手背遮住不堪的脸,腿心间合不拢的骚逼里旧的新的精液骚水沿着腿根不住地向下流,从他紧实的臀缝滴下,打湿了文件侧下方黑色的签字墨迹——严译。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被操傻了?”
在严译攥开小养子的手,想要擦净他脸颊上的滚烫泪水时,季小景突然抬起通红的眼望着他,喉咙哑到一度说不出话:“爸爸……”
他嘴唇张了张,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汗湿的脸颊上迅速泛开红晕,瞳孔只能望见一片空白。
“……他们都看见了。”
太安静了。
季小景曲起一条腿,将足心踩在桌沿上,他伸手攥住严译修长的手指,覆在光滑赤裸的阴阜上,暧昧地挺动着泥泞不堪肉穴摩擦,将浓精淫汁尽数涂抹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指背上。细微颤抖的腰腹分不清是因为性高潮还是心底恐惧,他却不甘承受养父的冷视,势必要惹怒这头接近躁郁边缘的残暴雄兽:“爸爸——”
“现在很多人都想约小景出去玩呢,还做吗,不做我就……”
“玩?”严译冷笑着甩开那作乱的手指,“小景还想玩什么?”
他双臂撑在季小景身侧,自上而下凌厉的目光如同暴虐猛兽即将撕碎乖戾嚣张的年幼猎物,暴风骤雨皆没入其中,肌肉贲张的背肌紧绷如濒临爆发的火山,手臂青筋暴起。
在男人沉着脸挂断电话,丢开手机时,一记耳光啪地抽偏季小景的脸,让他侧脸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漫开窒息般的潮红,世界陷进紊乱的轰鸣声,脸上鼓胀的指痕由白泛红,冷汗混着热汗交替洇湿发鬓!
“是不知道吗?”严译冷冷开口。
他的眼神愈发沉静,用指腹重重地摩挲着小养子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四指扼着季小景的后颈,一字一顿道:“你、玩、完、了。”
“我玩完了?我玩完了?是,我玩得很尽兴,很开心。”
季小景胸腔里忽地窜起一阵邪火,他挣扎着,眼眶通红,伸手想要扇回去,手腕却被男人攥住无情地甩开磕在桌面上,身体失重地摔跪在男人脚下,尽管额角密布的冷汗顺着下颌滑落,他仍不示弱地抬起脸,扯动着滚烫发麻的脸颊勾了勾唇:“——爸爸很害怕吧。”
“害怕我让严家丢尽脸面。啊,对,害怕别人知道,明理尚志的严家出了个勾引自己养父的婊子?”
“还是说,爸爸真的不喜欢我?”
他冷笑着仰起脸,抬手抹去止不住流的泪水,狠声道:“不喜欢你还养着,严译,你也是贱得慌!”
看这个口不择言的小婊子。
严译半俯下身,掐住他的脸颊,轻声道:“去拿口枷。”
“我不……”泪水顺着脸颊滑进男人的指缝,季小景脊骨发凉,他骇然向后跌坐,指尖发颤地嵌进绒毯里,“不、不拿……”
“听话,爬过去拿。”严译摁了摁他的下唇,垂眸睨视,“或者滚出去。小景自己选。”
季小景脸色煞白:“爸爸……”
冰凉的器物堵住恶语相向的口舌,皮革绑带在少年脑后牢牢地扣紧,勒得颊肉印出红痕,叫他再也说不出刺心的话。
严译将人拖出书房,摁在扶栏前,旋式台阶下正对严家大门,庄重的复古式红门敞开着,光影扑朔方正地印在厅堂间,他拽起季小景的脸,嗓音低沉:“小景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不是我害怕吗?”
严译抬手捏了捏季小景的后颈,掌心沿着少年单薄劲瘦的脊背向下抚摸到颤栗的腰胯,指腹触及柔软温润的肌肤带来酥麻的滋味。
养父的语气分明极其温柔,季小景却抖得更加厉害,腿心间干涸的淫精骚水黏糊糊的让人难受,他紧紧并拢着双腿,下腹酸胀发麻的刺激隐隐约约带来些许干涩的尿意,身后倏然挤进窄小穴口的手指让他吓得急喘一声,随后只剩痛意,痛得他直流眼泪!
“——啊!!!嗯呃……呜呜呜……”身前是镂空的扶栏,季小景逃无可逃,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耸,“不!嗯啊啊啊……”
胸前两粒娇嫩的深粉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发硬,身后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他臀缝间的软口扩张,未经润滑的甬道紧窒得无法开拓,不过是挤进两寸指节,小养子就疼得受不住地大哭,崩溃的哭音都被堵在喉咙里滚颤,严译铁了心要他记住痛苦的教训,毫不留情地抬手扇肿他的屁股,饱受蹂躏的肉臀再经受不住这种严厉的惩罚,季小景哭个不停,“不、呜……呃啊……”
“抬头。”
严译从背后扼住季小景的喉颈,膝盖强行贯进他双腿间,狰狞硕大的龟头沾着湿润的穴水抵弄着娇嫩的软口,铃口溢出的腺液弄湿了穴褶,泛着温润的莹泽,又粗又硬的阴茎无情地抵进穴口顶磨:“你不是喜欢博取关注吗,看门口,什么时候进人,什么时候就停了。”
“小景最好叫大声点,这样所有人都会好奇地跑进来,看见你怎么撅着屁股挨男人的操——反正小景也很享受被人看光,对吗?”
严译狠狠往少年高翘的臀尖上甩了几巴掌:“哭什么,叫!”
“啊!啊、不……呜呜……”
那处可怜的小软口甚至不如凹陷的性器马眼大小,越发衬得青筋勃发的紫红色大肉棒如同凶猛恶兽。在季小景痛楚不堪的闷吟里,肉刃粗暴强势地捅开窄穴,一寸一寸不容拒绝地肏进肠穴深处,猛一下又深又重地顶操,穴口泛起一阵撕裂的剧痛,淫水混杂着淡红血丝沿着他的大腿根缓缓滴下,继而遭受更凶狠的撞击,粗硕可怖的性器在刹那整根没入了湿窄的穴道!
“——呃啊!!!啊……哈啊……”季小景两眼发昏,疼到哭都忘了哭,合不拢的唇角溢出淫浪的涎液,身后炙热坚硬的粗长阴茎破开肠穴,将又湿又热的甬道撑得不见一丝缝隙,他视线模糊地盯着楼下刺目晃眼的光,汗水泪水打湿了脸颊,赤裸的身体像是真的被人用黏腻阴冷的目光注视着,泛起凉意,过凶过悍的顶肏让他酸痛的小腹颤栗不止,“呜呜呜……”
一次又一次剥去这人隐饰的尖锐外壳,裸露出内里柔软又湿润的嫩肉,结果却毫无变化。他依旧虚伪、淫荡、善斗,这家伙的世界似乎除了做爱就只剩跟自己作对,针锋相对。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不是。
——那父子之间怎么会演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严译根本就难以弄懂年纪尚稚的小养子在想什么,好像从小孩的青春期开始,自己就在永远不停地处理他抛下的烂摊子、不停地解决他闯下的祸事、不停地为他烦忧伤神,尽管这样,这不知好歹的家伙依旧叛逆嚣张,永远试图挑战自己的底线!为什么永远不听话?!
“严小景,不许哭!”
凶烈的怒火混杂着难以言说的感情折磨着严译,他制住季小景腰胯的手指深深掐出指印,发狠地操弄着身前这个不论怎么教怎么罚都死不悔改的家伙,炙硬的性器抽出穴口又猝然没入深处。男人双手用力摁下少年那劲瘦柔韧的腰,挺动着粗长肉刃狠狠地贯穿肠穴,如灼烫铁棍般的阴茎捅进穴道深处的一瞬间,紧窄红胀的软口漫溢出大股红白交错的淫靡湿液!
“啊!呃呜!不、呃啊啊啊……”
季小景跪伏在扶栏前,像是被凶恶的性器活活撕裂,哭得纤长的眼睫都湿成一捋一捋。他眼泪汪汪地挣扎着往前爬,扭着腰想要躲开身后暴怒的男人,哭得惨,叫得惨,口水眼泪热汗糊了他整张脸,身体从男人操进来时就仿佛被利刃劈成了两半,他狼狈崩溃地试图合拢虚软不已的双腿,乱晃的屁股却挨了重重几巴掌:“呜……啊……”
“躲什么。”
严译拽着季小景的腰胯一把将人扯回身下,男人那强劲有力的手臂捞过身下人柔软平坦的小腹,禁锢住他那通红一片的肉臀,肉筋勃怒的阴茎顶肏的力道越来越重,操得小养子腿臀痉挛发抖,凶蛮的顶撞碾平肉壁褶皱,直插深处软肉,龟头顶磨着敏感发烫的淫肉粗暴碾操,强逼得人躲不掉,逃不掉,大腿痉挛抽搐,身体哆嗦着打摆!
“啊……呃呜……不、不……”季小景哭得看不清路,只胡乱挣扎着想要爬出这又疼又令人恐惧的痛苦,狰狞性器彻底将肉穴撑成合不拢的深粉圆洞,搅弄出啪啪作响的淫靡水声,他失神地向后躲,躲进严译怀里,无意识的动作将肉棒吞得更深,却贪恋着对方怀里真实可靠的温度,本能反应地贴得更近,“呜呜……不……”
“不想待在这里?”
季小景茫然地垂眼,恍惚间看见楼下晃动的黑影,顿时哭得更厉害,那挤压在前列腺的肉棒刺激得他想射又想尿,他伸手攥着腹前胀硬的性器不敢松手,摇着头直往严译怀里躲,却听男人伏在耳边诱引道:“去浴室。”
“看见了吗?”严译捏起季小景的脸,向浴室的方向,“——就这样,爬过去。”
“呜……”从长廊始到尽头的的距离,季小景哭得抽抽噎噎,鼻尖通红,“啊!呃啊……”
但凡他一停下,趴在地上不动,身后冷漠无情的男人就惩罚性地狠狠顶肏泥泞不堪的小淫穴,用凶狠的巴掌抽得他肥软的臀部肉浪颠簸,让人撅着红肿可怜的骚屁股继续爬,不爬就要换皮鞭来抽。
“呜呜……”
季小景在被操懵了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忤逆他,边抹眼泪边爬,红通通的屁股时不时挨两巴掌,小养子也只委屈地呜咽两声,湿乎乎的眼泪流了一地,从穴口里溢出的淫水骚液也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洒了一地板,膝盖下蜿蜒出一道断续的淫色水痕。
终于爬进浴室,口枷被解开落在地板上,季小景还来不及喘一口气,生生被男人从浴室门边肏到浴缸前,肉棒从胀麻的甬道抽出,强势操进湿软的阴穴,操得他绷着腰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精,精液从浓稠到稀薄,性器铃口干涩到射不出什么精液了就开始尿,热流刺激着敏感胀痛的尿道口,微微外翻的媚肉还紧紧缠绞着肉棒!
“啊!呃呜……求爸爸饶……饶了小景……呜……”
他狼狈不堪地趴伏在浴缸边沿,额前的发丝一颤一颤,崩溃地扭着红肿的骚屁股求男人放过他,只挨了狠狠的教训,巴掌啪啪啪地抽打那不听话的屁股,让他一边哭一边尿,粗硕龟头一举顶开柔嫩的子宫软口,十足暴戾的抽插操弄,给予着剧烈的性快感和痛感,催至高潮。过凶过猛的肏干让软穴肿成一圈肉嘟嘟的口含吮着青筋虬结的肉棒,一下重顶,倏然被灌满大股浓精!
季小景失力地趴在地板上,浑身上下淋满精液白浊,腰臀不受控地痉挛颤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哭。
直到严译俯身把他抱进浴缸,这家伙还在哭,好像有哭不完的委屈,平坦削薄的小腹一抽一抽,两处嫩穴都流着淫精欲液,在男人将手指拓进深处清理出精液时,季小景哭喘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变成黏哑的哽咽声,他收紧抱着养父脖子的胳膊,闷闷道:“爸爸,我不想让他们看见的……”
严译轻应一声。
良久,耳边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最后一滴眼泪沿着紧贴在他颈侧的脸颊滑落,在水面漾开细微的涟漪,男人抱着终于哭累了熟睡的小养子走进卧室,换了干净睡衣,拉好被子。
严译调暗灯光后,安静地坐在床边,将不受房间主人重视的滚落在地的手办捡起放回原位,男人宽大的肩膀上盛满暖光,冷峻的眉眼似乎也融化了。
他俯下身,很轻地贴了贴季小景的唇。
流言常在有风处吹散,在无风处静止。
在灯光下掷地有声。
季小景低眸盯着洗手池里浅浅的漩涡,有人推门而入,身后低低密密的交谈声戛然而止,两道高大的身影擦着他的肩膀离开,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闯进他的视线里,少年劲韧的腕骨处戴着一截白色护腕,手指用力压在水阀上,语气颇为复杂。
“没听见他们骂你骚逼?”
江凌神情不虞,他掀起眼皮,视线扫过架在季小景鼻梁上的冷茶色眼镜,冷冷补充道:“眼睛学瞎了,耳朵也聋了?”
“那天不是很凶吗,叫你一句小婊子差点把老子踹骨折。”
“巧了。”季小景勾了勾毫无血色的唇,神情嘲讽,“还就你江凌江少爷叫不得。”他眉眼间尽是戾气,语气透着厌烦,“滚开。”
“——可我明明就没有把视频发出去!”江凌急躁开口,他用力攥住季小景的手腕,掌心冒出细细热汗,在恍惚间看清这人半死不活的模样,噎了噎,“不是我,我从来都没想过把视频……我只是……”
“嗯,我发的。”季小景偏过脸,与他对视,“硬了吗?”
江凌瞳孔轻颤,他喉结上下一滑,猛地松开手。季小景不紧不慢地揉了揉手腕,语气淡淡:“想什么,我是问你拳头硬了吗。”
“其实他们说的那些烂话,我不爱听。”
他将校服外套拉链拉到顶,垂下眼睫:“但你知道的,我爸管我管得严。反正江少爷也不在乎评优,不介意再背一个处分吧?”
江凌脸色变了又变,一变再变,咬牙道:“操。”
“什么时候争到法的吻里。很凶,很随意,十分轻佻。
季小景垂下眼,伸出舌尖舔了舔严译的唇瓣,笑得病态:“我好喜欢爸爸。”他告白的话音被堵进胸腔,跟着心脏一起震颤,“唔……”
等什么,等不了。
严译侵占他的唇,强势而不再克制的吻剥夺了季小景的理智,让人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季小景浑身发软,情欲包裹着他,兴奋焚烧着他,他不想等了。等待是一件消磨性欲的事情。
他拉着严译的手,放在自己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骚逼上,不由得夹紧双腿,溢出几声接近满足的喟叹:“爸爸,我都快湿透了。”
“头还疼吗?”严译适时开口,他没有抽回手。
季小景愣了愣,似乎不明白养父在问什么,只抿起唇,眼尾泛红。
少年的双腿修长,骨肉均匀,动情地夹弄着养父劲韧有力的手腕,急色的穴道无比贪婪地吐露出更多欲液,将他薄软的内裤弄湿,让他只能感到兴奋,无比的兴奋,欲望急汹汹地灌进四肢百骸,掠夺了意识。
骚穴里湿滑的爱液快要将手指泡皱,淫水流出屄口,丝丝缕缕,严译拨开小养子下身聊胜于无的布料,手指揉着深粉阴唇搅进那水光淋漓的穴肉里,将指尖深深地送进了湿软温热的淫屄,揉出水液。
“呃啊,胀……好胀……爸爸,直接操进来,别……嗯呃……”
季小景万分难耐地挺起腰身,脸颊通红。他赤裸的薄肌覆上一层温润晶莹的光泽,就连胸前挺立的乳尖都撑起单薄布料,感受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就着黏腻淫水彻底没入肉穴,将过分狭窄的阴道扩出细细肉缝,搅弄出淫靡水声,不由得低低呻吟了几声:“唔……”
在小养子可怜微弱的呻吟里,严译沾了满手甜腻的湿液,加塞了一根手指扩张,在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流时,男人换硕大炙热的龟头坚硬地抵在肉屄上,操开了骚逼。这处刚刚养好的小穴实在太紧了,水多,湿窄,刚一操开就再难向深处拓进,窄致的穴口紧紧箍着青筋勃怒的肉刃,胀得发白,翕张的肉穴不得不淌出更多骚水来适应。
在性器整根没进穴道时,季小景急促地喘了下:“呜……”
严译轻呼出一口气。
他压下季小景的小腹,两指用力地拨开被粗长性器撑得微微发白的肥软阴唇,泡满淫液骚水的烂红肉缝透着饥渴的模样,看着这道淫骚的软穴紧紧含吮着阴茎上跳动的肉筋,贪婪地迎受着粗蛮凶悍的操弄,男人心底腾地升起炙热的施虐欲,难忍的情欲在小养子迷离的神情里愈演愈烈。
季小景痛了,就开始哭,指甲在男人的后背抓出痕迹。
这家伙根本就不耐操,操一下就开始哭。太大,太粗,太深,严译总是很凶的操他,那根粗大肉棒进出肉屄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伴着黏哑的哽咽声,性爱结合处相撞的啪啪淫声清晰分明,暴凸的肉筋将柔嫩肉壁磨擦得发软发烫,胀得发麻,逐渐疯狂的操干让穴口边缘溢出大股被肉刃碾成白沫的淫水,使得季小景像是快要失禁般,感到自己平坦小腹和膀胱无比的酸胀,层层热汗打湿了他额前凌乱的发丝,哭得发抖!
他忍不住眼泪直流,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这凶猛的操弄却直顶得人浑身剧颤!
“啊……啊!哈呃……要射了……爸爸!前面……我想射……”
叫声发颤,脖颈上细细的热汗不住地落,少年眼神失焦,细韧平坦的腰腹抖离了台面,在半空中敏感地颤栗痉挛,折弄出色情的弧度,身后几下狠顶,季小景再也支撑不住,自暴自弃般泄力跌下。
他大腿哆嗦着翻身跪趴在飘窗前,那饱满高翘的白嫩臀尖就挨了养父不轻不重的几巴掌,印着通红指痕:“呜……”
严译的掌心从季小景凌乱不堪的衣摆下探进,手掌覆着少年激凸的乳尖压下,用力到指缝溢出雪白乳肉:“不要尿在这里。”
“啊……嗯呃……可是我忍不住,我想尿……那爸爸射进小景的骚逼里好不好,堵住小穴……”季小景夹紧腿,唇齿咬湿了指节,目光彻底失去聚焦,“太爽了,爸爸,唔……”
男人只说:“自己把逼掰开。”
季小景脸颊紧贴飘台,双手背到身后,用力掰揉开腴软的肉臀,迎合着严译粗暴而接连不断的顶肏。那肉筋勃怒的粗长肉棒气势汹汹地贯进红腻骚逼,操得穴口白沫漫溢,浓白精液伴着透明欲水浇湿小养子软嫩的大腿内侧,白浊覆着在红肿的肉鼓鼓的馒头逼上,又被紫红大鸡巴暴力地顶开,撞开,凶狠地肏进稚嫩的子宫软口里面,让人难耐地弓起腰身,喉咙里甜腻的呻吟逐渐变了调,隐约贯上泣腔!
“好、好深……子宫要被操坏了,爸爸,不行的……不行!呜呃……嗯啊啊啊……小景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死了呜呜……”
严译充耳不闻,只握着他的腰胯提起,撞得更深。
“呜……呜呜……”
季小景双臂虚软地撑在身前,脚趾蜷缩。他不住地吞咽着口腔里分泌的涎液,那频频捣过敏感穴点的紫红大肉棒愈发强势地顶操着小穴,操得他身体不住发抖,止不住淫声浪叫,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只感受到下身一股温热腥甜的淫水沿着柔嫩的阴穴喷溅在性爱结合处!
“唔,流、流出来了……爸爸……”
季小景卸掉所有气力,任由湿软的肉穴抽搐着,一下一下箍紧粗硬无比的狰狞阴茎,眸底欲意浓郁漫开,渐渐变了质。
这口骚逼倒是含爸爸的鸡巴含得很乖,让人像狗一样跪着求操。
他伸手在身下摸到一片黏滑的淫水,握住养父炙硬的性器根部,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
“好爽。下次换爸爸像条贱狗一样跪在我脚下,怎么样?”
论坛一事在私高模拟考排名公布后再次被顶向高潮,相关讨论热度不减,匿名皮下暧昧地传递着地原谅对方犯这种愚蠢的错误,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扮演一回宽容大度的养父。
但偏偏季小景不,季小景只慢吞吞地说:“爸爸,我想尿尿。”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下腹那股让人酸涩湿润的尿意又紧凑了些,紧紧地逼迫着季小景的敏感神经,让他感到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爸爸可能是担心他痛哭流涕地认错,会演到口渴脱水,就一言不发地给他喂了好多,就算他喝不下了也要掰开嘴巴往喉咙里灌,让人感觉腹部摇摇晃晃都能发出沙沙的水声,尿意一波比一波强烈。
季小景抿了抿唇,又把腿夹紧了些。
他垂眸盯着自己的肚子,原本平坦削薄的腰腹中间微微鼓起来,呈现出一种形似初孕的状态。季小景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实验室里瓶口窄小的容器,被过多的溶液灌满,液体都快要溢出来了,圆鼓鼓的腹部将校服布料都撑起来柔软丰润的弧度,尿意使得他腰臀微抖,十分难捱地双手撑着羊绒地毯转过身,眼底闪烁着可怜的光泽:“爸爸……”
这下就算你摇着屁股叫爸爸也没有用了。他故意喂你喝很多水,在水里掺利尿剂,要看你哭,看你憋尿憋到可怜兮兮的样子。
就这样,你还以为他是什么好爸爸。笨蛋,蠢货,婊子。他亲手养出来的小骚逼。
严译头也不抬,嗓音冷冽:“憋着。”
季小景微微一怔,抬起那双琥珀色十足漂亮的眼睛望向严译,似乎难以置信。养父连尿尿也要管,这家里可真是一点人权都没有了。他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案板上待被拍晕的小鱼,嘟囔道:“人有三急,我……”
倏然对上严译漠然的眼神,他话音一顿:“……我忍忍就好。”
季小景叹了口气,忍辱负重地转回身体,人都要趴到玻璃上去了,跪姿变得极其不端正,他腰身下塌,倒衬得校裤包裹下的肉臀又肥又圆,形状漂亮,圆润好看的脚趾也一下一下地蜷缩,舒展,屁股乱动个不停。
他百无聊赖地盯着窗面,指尖不轻不重地抠挠着羊绒地毯,不诚心悔过,看样子反而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一边觉得徐阿姨虽然是个哑巴,但真的很细心,将玻璃擦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水痕,连外面的园景都看得一清二楚,一边想自己的肚子好涨,好像有水要从下面的小洞流出来,让腿心间变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可能是淫水渗湿了内裤。
“身体跪直。”
严译将一切都收进眼中,语气不免变得严厉起来:“跪不好就加罚。”
没有人权,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不就是他好奇去朋友新开的酒吧玩了玩嘛,一个家大业大的老男人还这么斤斤计较,谁知道你在外边玩得花不花,肯定比我玩得花,我年纪这么小,又好哄,还是恋父脑,季小景鼓着脸站起身,想跑又不敢跑,腿软,嘴皮子倒是没闲着忍着,一句一句的往外作:“跪不好,跪不好,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要去尿尿。”
“去。”这次严译没阻拦他,男人神情冷冷淡淡地望过来,见季小景明显紧绷身体,吓得根本挪不动腿,才似笑非笑继续道,“不去就过来。”
“——跪着,爬过来。”
非要这样,小狗才会乖乖听话,才会认主地撅着贱屁股,叼起戒尺伏在爸爸脚下,那清澈见底的眸子看着多乖巧似的,实际上,欠抽欠操欠教训一个不落。小养子不懂事,连惩罚的工具都咬不好,口水含湿了黑木戒尺的边沿,留下淡淡水渍,藏在唇齿间的殷红舌尖若隐若现。
诡异的纵容比独裁控制更让人毛骨悚然,摸不准男人的脾气底线,季小景抬起眸,把叼在嘴里的戒尺送到严译手里,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好想尿,可他只能夹着湿漉漉的骚逼磨,磨得肥厚阴唇肿红,小尿孔肿肿胀胀,酸得腹痒,穴湿。
严译接过戒尺,拍了拍他的脸,留下淡淡红印:“小景不想尿了?”
季小景不敢躲,也不敢说了。他深懂,祸从口出。
“舌头伸出来。”
严译?住季小景的下颌,视线落在他乖顺露出的一点舌尖,指节略一用力地掐拢脸颊,那一小截软舌就露出更多,又湿又润,挨了戒尺。轻一下,又重一下,再一下,不算疼,男人控着戒尺顶端不轻不重地惩罚乱说话的坏舌头,不许小养子把舌头藏回去,也不许小养子躲开脸,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虎口,暄得那处皮肤极烫。男人手上动作一重,挨罚的小家伙就流着口水唔唔喘,舌头麻麻的,烫烫的,肯定被拍得又肿又红了。
顶一句嘴,舌头就要被爸爸抽肿一圈。
季小景想尿尿,他好委屈,连眼眶都渐渐湿了:“哈呃,呜……”
“不服管教。”
严译用拇指揉摁着季小景的舌头玩弄,眼神变得晦涩难辨,他让人闭上嘴巴,戒尺就轻轻拍在嘴唇上,力道恰好起到警戒的作用,男人语气散漫地数:“作,贪玩,爱顶嘴——”
继而沉声命令:“把裤子脱了,脱到膝盖。”
不要。
会湿的。
“我、我已经十八岁了,爸爸,不打屁股,好不好……”季小景耳垂通红发烫,下腹酸胀得厉害,他脑子晕晕乎乎,还记得自己被爸爸打屁股小穴会变湿的秘密,含混不清的求饶,“小景知道错了,不会再犯的……”
不打屁股,抽奶子,扇逼,掴脸,总要让人长个教训,那就让他尿出来,看他崩溃的失禁,像管不住骚逼一样地流尿,可怜又可爱。
严译漆黑的眸子似潭水般沉,他伸手将季小景拉进怀里,攥着少年细韧的手腕让人摸到腰后,带着两根手指插进裤腰,另一手青筋微暴,戒尺掠过养子修长匀称的小腿,加了惩罚:“把内裤也脱掉。”
“呜……”
男人身上冷冽怡人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像催情,更像勾引,肉屄变得软嫩湿热,似乎骚水已经流出来,湿透了整个屁股。季小景忽地脊背一僵,他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潮红欲色,迟迟不肯动作,臀尖却在下一秒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严译问:“这么湿?”
真的湿了吗?有多湿?怎么办?季小景目光失神,不由得夹紧腿,刚要开口解释,又听男人漫不经心地说:“小景流了很多汗。”
季小景猛地一抖:“——啊!”
戒尺啪地狠狠抽在臀峰上,贯出一道鲜红的痕迹,严译的声音从季小景头顶落下,砸得他头晕眼花:“趴好,腰别乱蹭。”
这么讨厌汗味,就抹你身上。
季小景使坏地把脸埋进严译怀里,将额角细汗擦在他衣领上,又被男人冷脸桎梏着后颈压下去,摁在腿上重重地打屁股,少年白皙浑圆的屁股挨了十几戒尺,臀肉红通通地左右乱晃,红痕纵横交错,惹人地发颤!
“嗯啊!!!痛……屁股痛……爸爸!我错了错了……呜……”
知错但不改,下次只会变得更加恶劣,屁股还没挨几下罚,眼泪就哗哗流了一地,哭着骗人心疼。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湿乎乎的,让戒尺都沾上骚味。
“——啪!”
严译面色沉冷,将季小景牢牢摁在腿上,抬起戒尺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啪!啪!啪!戒尺落在腴软臀肉上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红痕叠加在一处让皮肉肿胀鼓起,带来发麻的沉沉痛感!
“爸爸,别打……不打,疼,呜……嗯呃!”
季小景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泪水沿着下巴滴落,他呜咽着想要逃开,严译将他的两条腿禁锢住,压下膝窝,迫使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手掌扒开那肿破肥软的肉臀,甚至能看见藏在臀缝里紧张收缩的小穴,戒尺就落在更隐秘的地方,女穴尿孔遭受拍击刺激,猛地翕张收缩!
“呜!想、想尿,爸爸饶了小景这一回,让小景去……嗯啊,啊!呜呜呜……”
抽在尿孔周围敏感淫肉处的力道又快又重,季小景像是溺进滚烫的沸腾的快感里。那是快感吗,让人崩溃失态,浑身雾蒙蒙的,潮湿发软,像是被温水包裹住,密密麻麻连着脊骨都酥了一片,连牙齿都开始发颤。
“别躲。”
严译宽大的掌心绕到他腹前一压,指尖陷进柔软皮肉里,戒尺早就被不知道哪里流出来的水液打湿,倏然一下拍中嫩嫩粉软的小阴蒂,那趴在他腿上的人就腰臀猛颤,失禁了。
“哈啊……哈啊……”
温热的透明尿液顺着大腿根从淫穴尿孔流下,季小景双目失焦,后背覆着一层薄薄的热汗,咬着唇哭,小逼还在流尿,让他狼狈失禁的男人根本没安好心,还要吓唬他,嗓音淡淡:“外面好多人。”
季小景缩起肩膀,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呜……”
“都知道小景被爸爸打屁股。”严译掐着季小景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满是泪水的脸,“像小狗一样,随处撒尿。”
“我……”
季小景瞳孔轻颤,要躲起来,呜呜哭:“不,没有……”
这家伙怎么会一身骚味,又甜又腻。
严译半垂眼睫,抬手摸了摸小养子的头顶,并不轻易饶过他:“去书房里继续跪着,不许穿内裤。”
“啊……哈呃……爸爸……”
视线落在养父高挺的鼻梁上,季小景眼睫潮湿,抖了下腰,柔软细腻的大腿内侧软肉磨着严译的耳尖蹭过,又颤栗着夹紧,紧韧净白的小腿搭在男人坚实宽阔的肩膀上,不时蜷紧脚趾。他低下头,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插入男人的发间,不轻不重地曲起指节,喉咙里溢出几声难耐饥渴的呻吟:“你,别、别咬……”
全身颤抖的小孕夫喘得动听,根本没气势,倒听出几分濒临高潮的崩溃。
他哽咽着夹紧小逼不要男人再用力舔弄,眼尾泌出可怜兮兮的眼泪,下身细窄湿滑的阴道却流出更多诱情的透明骚汁,微微向外翻出充血滑嫩的穴肉,微鼓的肚皮在光下显得圆润柔软,那两瓣饱受蹂躏的深粉阴唇被舌头吸吮得肿红,染上湿漉漉的水光。一下十足故意的勾弄,舌尖就沿着肥肿的阴蒂,舔进穴口,奸到深处。
“——呃呜!啊……哈呃……好奇怪……舔、舔进去了……”一股弱电流般迅疾的快感从穴心传至腹股沟,季小景情绪高涨地挺起胸口,眼里充斥着过满过多的欲望,他脸颊变得潮红,就连白皙的脖颈也染上浓重的欲色,哑声诱引道,“把小景舔到喷水好不好,爸爸。”
严译抬眼看他,凌厉的黑眸沉了沉。
“自己抱着腿。”
男人掰揉开季小景那双漂亮的长腿,向身体两侧压下,把他腿心间挨受舌淫的小骚穴暴露得十足充分,然后不轻不重地抬手拍了拍湿腻腻的肉屄:“要是喷不出水,就把你这口骚逼抽烂。”
“呜,不要,要爸爸疼我……”
在季小景意乱情迷的目光里,严译低下脸,炙热的吻落在肥鼓鼓的阴阜上,男人像是惩罚性地用唇舌重重地碾过小养子嫩嫩的阴蒂,舌尖向下狠狠舔开淫肉,抵着肉屄敏感的穴孔再度粗暴地舔弄进去,模拟着性爱频率操弄奸淫,让人下身凸起的肉蒂和软穴都兴奋得颤栗!
“啊啊……哈啊……好舒服,啊,好痒呜……爸爸……”
酥麻酸涩的愉悦滋味蔓延全身,季小景忍不住脚趾蜷缩,白润的足心都泛起粉意:“呜……”
他的神情变得极其淫浪,大腿肉狠狠紧绷起来,任由养父用两指拨开湿软的肉缝插进穴道里扩张,根本压抑不住地淫声浪叫,那小穴里脆弱的敏感点遭受不住指腹快速的挑逗,使得穴心忽而漫溢出更多水液,沾湿男人削薄的唇,紧窒的穴肉谄媚地绞缠着舌头和手指,淫靡色情的水声伴随着黏哑哭叫在耳畔响起!
“嗯啊……呃……爸爸……骚逼好爽……唔啊啊啊……”
季小景仅仅将目光落在严厉的养父眉眼上,就已经爽得脊骨发麻,他饱满的雪白臀部颤栗着,手指几乎快要抱不住汗湿的腿弯,随着下身几下凶狠的舔吮刺激,他淫荡的身体猛地一抖,泄出大片温热的湿滑淫液,淅淅沥沥地打湿男人冷峻性感的眉眼,从小穴里喷出的淫水顺着严译的下颌缓缓滴落,洇湿锁骨!
严译用指腹抹去唇边的淫水,嗓音低沉:“这么不禁操?”
“爸爸……”
季小景眼睛微微湿润,不住吞咽着口腔里因为高潮而分泌的涎液,气喘吁吁地主动用两手扒开湿乎乎的小逼穴,内里柔嫩的穴壁一紧一缩地勾引着人。他舔了舔唇,尾音透着浓浓欲求不满。
“……求爸爸操进来,操坏小景的骚逼。”
淫荡求操的小孕夫脸颊上布满潮热的汗珠,圆鼓的小腹挺起又落下,季小景将双腿大大向身体两侧分开,泥泞不堪的阴穴冒出晶莹诱人的汁液,小养子下身肥嘟嘟的阴阜早就被养父玩得红肿发烫,他用细长的手指拨开两瓣软嫩肥厚的阴唇,毫不羞耻地将肉红的骚屄露给严译看,薄而窄的腰腹不算丰润,却显得十足色情。
“小景把逼掰开是准备给谁操?”
严译掐摁着季小景丰腴柔软的大腿根,修长挺括的身影覆于他身前,男人俯下身将眼前萸红的乳头卷入口中,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舌尖沿着胸口一路舔吮到肚脐,才听见身下人喘了声,喉咙里说出动情又欠操的撩拨。
“呜……”
他总是不知死活的撩拨,肆意地勾引,穴里浸满了淫汁,要将甬道泡得发软。季小景支起身体,把日渐发胀的乳肉往男人口中送,不住地用小骚穴蹭着,磨着,夹紧炙硬的巨物,小腿紧紧攀着严译紧实健悍的腰背,迷迷糊糊:“小景只让爸爸操,看见爸爸就湿了……”
“小骚货是不是每天都流一屁股水?”
震动嗡鸣声在耳边响起,严译神情沉静地问着,手指操控着精巧的跳蛋抵住孕夫肥肿的阴蒂碾下,那处敏感淫肉遭受突然的刺激而让人浑身颤抖,使得粉嫩屄肉抖着滴下骚水,季小景紧绷足弓,咬着唇隐忍尿意,任由男人将湿漉漉的器具塞进臀缝间窄小的软口,不待他软声讨好,下身那口贪婪急欲的淫逼就挨了爸爸的巴掌。
严译不紧不慢地沉下身:“回答。”
“是、是呃……每天都想要爸爸操我……呃嗯……好难受,爸爸别玩我了,把大肉棒肏进来好不好?呜,求你了……啊!嗯啊啊……”
肉臀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击拍打出啪啪淫声,进得深,肏得沉,让季小景话说到一半就呜咽着流出烫烫的眼泪,湿着眼睛咬手指。忽而一下迅猛的碾插,他整个人都缩在男人怀里挨操,又满又胀的肉穴被粗大肉棒堵得密不透风,肉壁吸附绞缠着性器上暴凸的青筋脉络,满足地泌出更多温热滑液,两具肉体相撞出极其激烈淫靡的欲声!
“嗯啊啊啊……爸爸……唔呃……啊,肏得好深……”
激情的性事让季小景眼中布满滚烫的爱欲,狐狸眼漾开迷蒙动情的水光,那根在下身穴心里顶肏的肉刃又热又烫,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褶,干到深处,红艳艳的穴口立刻涌出白腻的淫沫,软烂的阴穴包裹住男人胯下肉筋暴起的阴茎,湿得一塌糊涂。
严译桎梏着季小景汗涔涔的韧腰,往身下摁,有如把人钉死的操干力道让粗大肉棒没进淫穴里,龟头轻易戳弄到敏感软肉,缓慢地抽出,又凶狠地顶进,俯身?住淫叫连连的家伙的呼吸,唇齿纠缠勾弄出淫浪水丝:“想把小景身上的骚洞都堵住。”
季小景扬起汗湿的脸庞,眼睫猛颤:“呜……爸爸!这……不、不可以……不,求你松手……呜呜……”
深埋在肛穴里的跳蛋像是被吞进肠道深处,恰如其分地抵在前列腺软肉处震动刺激,肉屄含紧了抽插操干的大鸡巴,灭顶般炽烈愉悦的快感让人漂亮微蹙的眉间布满情欲,难耐又舒慰地呻吟,欲拒还迎的哭喘声像是调情的利器,男人操弄得愈加快速凶猛。
就连身前勃起的性器也无可避免,铃口遭受揉弄刺激,小腹内疯狂灌进一股热流,极富挑逗性的淫弄让季小景感到头皮发麻,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他双目失神地抱住严译,小穴细微地痉挛发抖,身前的性器在刹那射出大股浓白的精液,淫乱地溅射在白嫩肚皮上!
“啊!爸爸……不行……不、我不要了……呜……呃啊!”
极致释放的快感致使他感到头晕眼花,呼吸愈发急促,鼓胀的小腹无比酸麻。季小景不停地摇着头哭泣,唇边禁不住流出涎液,被这剧烈的性爱刺激弄得失去理智,神情变得痴渴又淫乱,偏偏眼眶哭到红通通,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在严译的手心里,模样可怜极了。
严译将白浊尽数抹在季小景的小腹上,握起他的膝弯:“哭得好可怜。”让人心底平白生出几分恶劣的欲望,他呼吸沉了沉,眸底蕴着暴风骤雨,“宝宝,现在才算开始呢。”
“嗯啊……呃唔……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性高潮带来的强烈刺激还尚未消退,男人下身顶撞操弄的力道却始终不变,那堵满穴道的性器磨过软嫩发烫的肉褶,搅弄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伴着断断续续的颤栗呻吟和跳蛋震动的声音,过度的愉悦感让季小景浑身酸软,抖着腰臀想要合拢发红的膝盖,盯着严译的眼睛都弥漫开了淡淡水雾,漂亮至极。
“——受不了?可是小景这里吸得好紧,骚水都流到床上了。”
严译嗓音微微发哑,目光顺势垂下,定格在一片细腻汗湿的肌肤上,又攀着身下人脆弱的纤细脖颈向那张潮红脸颊寸寸描摹,下腹欲火笼着晦涩隐秘的背德感情越燃越烈:“好湿啊宝宝。”
他牢牢架起季小景的双腿,让那口贪婪吞吃紫红大肉棒的骚穴暴露在视线中,稠密温润的白沫沿着肉屄穴口溢出,盘桓在肉柱上的暴起青筋抵着肿红的穴道摩擦,抽插间带出熟红的逼肉,备受蹂躏玩弄的淫穴再禁不住这样欲仙欲死的折磨,一缩一缩地吸紧了男人的粗大肉刃,流出更多腥甜汁水,肉乎乎的屄唇谄媚地发肿外翻!
“啊……哈呃……嗯啊啊啊……呃呜呜!不要、爸爸不要……”
男人胯下的性器尺寸过分可怖,塞得软红的小穴满满当当,偏偏又克制地顶在子宫软口外磨,磨得屄穴抽搐着吐出更多骚液,忽而沉重的操弄让人全身软成一滩淫色的水,只会用骚屄裹着鸡巴哭。
季小景不由得大腿打颤:“呜呜,爸爸……太、太快了……呜,小景肚子要被撞坏了……要坏了……”
痉挛不停的屄穴被粗长肉棒碾得软烂,硕大龟头就着湿滑黏腻的淫水持续向甬道内顶肏,严译抬手护住他的肚子,却把人往怀里压得更深,呼吸凌乱交错,男人修长的手指沿着腿弯滑向下,探进早就软得不成样子的软洞里,塞在肛穴里的跳蛋频频磨过前列腺软肉,又被指腹重重摁着怼在那处,急切而汹涌的情欲吞没人的理智,也带来无与伦比的欢愉。
“啊!啊……要尿了……快要尿了……呜呃!求你!呃嗯嗯嗯……求爸爸,爸爸放过小景……”
下身过密过盛的刺激让季小景浑身激颤,急切地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心里想要严译抱抱他,可汗涔涔的脸颊还没贴到男人坚实健悍的胸口上,那压迫感十足的肉刃就熟门熟路地寻到敏感处再度发狠的顶弄,酸涩发麻的快感要将他溺毙,让他短促地哭吟了声,抖着小逼攀至高潮,喉咙里发出的喘声越发不受控,胡乱挣扎:“哬呃……求你了,呜呜呜……哈呃……求你了!严译……爸爸……老公,求你……”
“老公努力一点,让小景尿出来好不好?嗯?”严译一手撑在季小景腰侧,低身轻柔地啄吻对方湿润的唇,一下又一下,“再叫几声。”
季小景就抹着眼泪叫,哽咽着求:“老公……我想尿……”
“宝宝真乖。”
他这幅样子真是很乖,乖乖地敞着骚逼让男人狠狠操哭,操得哇哇乱叫,肥屁股不停的流水。
严译喉结上下滚了滚,肩背肌肉骤然紧绷,他盯着身下人迷茫发抖的琥珀色眼睛,并不等待回答,突然狠狠地沉下腰,将身体埋进更深更软更烫的肉地!
“——呃!!!”
温热的透明尿液从淫穴尿孔被强制逼溅而出,浇灌在紧绷着射精的粗大肉棒上,乳白浓稠的精液混着淅淅沥沥的尿液糊在屄口,软红的阴唇情色地抖动痉挛。
“呜,尿……不要……不行啦……”季小景牙齿打颤,根本就合不拢双腿,被强制失禁的滋味实在胀涩无比。他恍恍惚惚地开口,却忘了自己本想说的话,连什么时候被严译抱进怀里都不知道,只有腿臀还在不受控地颤栗发抖,堵在屄口的狰狞性器一抽走,一股一股的骚水淫汁就缓缓流了出来,情色淫浪,“满……小逼满了……好胀……”
“那小景可要把逼夹紧了。”严译将埋在他下身穴道里的圆状器具取出,汗湿的额发半垂,显得散漫,“别都流出来。”
“呜呜……”
见人眼睛哭得红红的,颤抖着用手堵住肥嘟嘟的肿嫩小穴,严译轻笑一声,欲望有再度炙硬的趋势。
“……流出来也没关系,老公再给你灌满。”
季小景发红的膝盖在半空中抬起,又猝然落下,膝弯搭在严译修长紧实的大腿上,湿黏黏的肉臀摩擦男人筋脉凶恶的性器坐下,那堵不住的浓白精液瞬间从穴口漫溢而出,嵌进臀缝间软口的肉棒又硬又粗,填满了湿软发热的肠道。
严译强劲有力的臂膀勾勒出清晰的线条,他目光扫过身前冷白光滑的脊背,和小孕夫胸口发胀挺立的淡红乳尖,低下头,亲吻他汗涔涔的肩背,隔着一层细腻白皙的肌肤吻季小景凸起的颈骨。
在唇齿碾着皮肤舔咬下去时,散着灼烫气息的粗大肉棒也深深地挤开了软穴肉道,硕大龟头顶开紧致的穴壁,向里面括开近腕粗的空间,阴茎破开肥软的臀瓣,朝着肠壁上的敏感淫肉狠狠一撞,季小景重心不稳地落进他怀里,性爱结合处顷刻嵌得更紧!
镜子清晰地呈现出眼前的情色画面。
“啊……嗯啊啊……哈呃……唔!屁股要裂开了呜……”
季小景仰头急喘了下,他不禁感到头皮发麻,屄口堵不住似的往外流出白浊精液,白嫩肥腴的臀尖高高抬起正对着镜面,将紫红大鸡巴顶肏软穴的动作都暴露出来,男人两手用力掰揉开季小景紧实的臀肉,手指在那柔嫩光滑的肌肤上压下重重的红痕,泌出水液的龟头顶着淫肉操干,细窄的肠穴似乎快要被男人的粗大性器撑到极限,干得小孕夫眼泪汪汪,逼里的骚液也止不住地溢出!
严译腾出一只手去拨弄那早就不堪折磨的肥软阴蒂,让人屁眼挨着操,腿心间灌满淫水的骚屄也不能幸存。男人骨节清隽的手指掐揉着怀里人下身肿红软嫩的小阴蒂,肆虐嚣张的肉刃在肠穴里快速地抽插,性器肉筋疯狂摩擦着细嫩的穴壁,在指尖插进穴口时,炙热的气息也落在了季小景耳畔:“夹不住?”
分明就是在故意玩弄他。
“啊……不、不是……嗯呃……爸爸……”
季小景颤着肩膀,养父掐住他下身肥嫩的阴蒂发狠地刺激,揉摁搓磨,强烈的性快感让他爽得双目翻白,白皙的肌肤上都泛起了密密情欲的潮红。他泪眼朦胧,紧抓着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掌心溢出薄薄细汗:“爸爸……不是……不是的……呜呜……”
严译攥着他的手腕压在身侧,一边挺身操干,一边揉玩那处水光淋漓的软穴,湿窄的穴道发出淫靡欲声,女穴尿孔遭受到强烈刺激带来酸涩发麻的感觉,销魂又酸麻的快意覆灭神智,让季小景抖着臀腿难耐地呻吟着,细微地颤栗挣扎。
激烈的摩擦让季小景浓烈的欲望得到极大缓解,肉棒顶着肠穴深点不住抽插操弄,男人发凉的指尖一刻不停地揉弄着他下身骚阴蒂处的敏感软肉,让人心底滚烫焦灼的欲望直冲上大脑!
“呃呜……爸爸……嗯啊啊……小景又要高潮了呜……”
他下身黏乎乎流水的软烂阴穴根本合不拢,似乎快要将整个臀部都弄得泥泞不堪,可随着性欲渐渐高涨,异样酥麻的感觉从穴心深处里传来,越来越痒,他眼前阵阵起潮,连下颌都开始打颤发抖!
极致灭顶的快感从骚阴蒂传至四肢百骸,季小景极其餍足地喘息着:“啊……哈呃……唔嗯……啊啊啊……”
层层热汗打湿了季小景额前凌乱不堪的黑发,他被操得近乎失神状态,渴急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盯着镜子里被男人拨开的糊满精水的深红肉屄,他翕动着弯翘纤长的眼睫,脸颊布满潮色,软红的舌尖微微吐出:“哈啊……爸爸射得太多了,我、我才夹不住的……呜呃!”
“啊啊啊……爸爸不要抽我……呜呜,不要……”
季小景万分难耐地扭着肉臀,双手捧着圆鼓鼓的肚皮,想要合拢双腿把小骚逼藏起来,却被养父向身体两侧大大掰开,巴掌只落在肿胀的阴蒂上,刺激着蒂周的敏感神经,迫使他脚趾蜷缩,乳头彻底激凸起来:“啊!唔啊啊啊……”
“爽得乳尖都立起来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