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合作(1 / 2)
临近下班时间,陈调却接到龚英随的电话,说他父亲来公司,要等一等才能回来,叫陈调他们先吃饭,不用等他。
陈调嘴上说着没事,但挂断电话后肩膀就塌拉下来,手里还握着锅铲,呆滞地站在灶前。
好一会儿后闻见一股糊味才猛地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把电关了。
看着烧得一塌糊涂的菜,陈调皱紧了眉,觉得太浪费了。用锅铲翻了翻,糊的彻底,根本都挑不出一点能吃的。
他突然不耐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旁,双手杵在台子上站着。
平时都是龚英随在做饭,现在自己一弄就变成这样。
他心里烦闷得不行,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龚英随是看上自己哪点。
把做好的菜放到桌上,陈调朝着客厅叫陈误过来吃饭。碰巧门铃也响了,陈误冲着要去开门,被陈调拦下,“快去吃饭,我去开。”
不知道是谁,从住进这里到现在,几乎没外人来过家里。
看到屏幕上的那个人,陈调愣了一秒。
是卫霖。
陈调的眉紧紧地皱着,他来这里做什么。
一看到他,陈调就想起昨夜里发生的种种,想起那黏糊的感觉,他简直恶心得想吐。门外的男人却像是丝毫没有这种心理,上竟看不出任何不自在,锲而不舍地把暗下去的门铃再一次按响。
陈调咬咬牙,“有什么事吗?”
男人若无其事地开口,“陈先生,龚少爷让我来给他拿东西,一份文件。”
陈调犹豫再三,还是把门打开了。
陈调强忍着不适让他进来,看见他的时候,卫霖稍稍低了低头,“打扰了。”
“请问一下龚少爷办公的地方在哪?”
陈调侧着头指了指房间,“主卧里。”
他站在原地看着卫霖走进去,根本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同处一个房间,尤其还是那个房间,准备就在这里等他拿完东西出来,之后就不要再有任何交集了。
但卫霖在里面翻找了会儿,实在是对龚英随的东西不熟悉,只好走到卧室门口,提着声音问:“陈先生,请问右边的抽屉的钥匙在哪,锁上了。”
陈调有些烦躁地捏着拳头,“就在桌子上,你找一下。”
“好的。”
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但之后就没有任何动静,大概是还在找钥匙,陈调不能再忍受了,他两步走进去,看着弯着腰专注地开锁的卫霖,抢过他手中的钥匙,轻而易举地就把抽屉打开了。
他皱着眉,“卫先生,你拿完东西麻烦就走吧,我儿子还在等我吃饭。”
卫霖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打开的抽屉,脸上竟露出了犹豫的表情。还没等陈调细想,就听见卫霖开口,“好吧……”他擦着陈调的肩走过去,手里也没拿什么文件。
陈调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转过身朝门口冲过去,却被卫霖扯住手臂一把拽回来,陈调被这股力气冲得往后退了几步。他看着卫霖沉着脸把门锁上,浑身都凉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
他冲过去把卫霖推开要去开门,却被卫霖再一次抓住,陈调转身就用力朝着卫霖一拳打过去,被男人稳稳当当地接住。跟卫霖这种每周有固定时间在健身房的人相比,陈调的身体素质简直差得要命,要是动真格的,卫霖能把他的骨头捏碎。
但陈调不肯罢休,他清楚地知道男人接下来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拼命地挣扎起来,抽回手推开男人。手机被他放在门外了,根本没办法联系龚英随,卫霖抓住了他的肩膀,陈调用尽力气抬脚踹过去,大叫,“陈误!给……啊!!”
他被卫霖一把抓住后颈压到门上,“他听不到的,听说你们家的隔音很好。”
“放开我!”
卫霖不理会他的挣扎,勒着他的腰把他摔到床上。陈调被摔得头晕,还没缓过来,卫霖就已经坐到了他身上,双手被制在头顶无法动弹。
“陈先生,我们好好谈谈。”
陈调皱着眉,有些气喘:“你说,谈什么。”
“我们俩那天晚上的事……你不想让龚少爷知道吧?”
“只要你愿意和我保持这种关系,我就不告诉他。”
陈调愤怒地骂道:“你疯了!”
卫霖像是看不见似的,自顾自地把错归结于陈调:“这不怪我,谁知道你里面这么勾人,要不是那天你引诱我,我也不会对你念念不忘。”
他看着把牙齿咬得发出滋声的陈调,面无表情地继续说:“你也知道我是龚先生派来‘照顾’龚少爷的,你听我的话,我也会好好协助他的。”
陈调不说话,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气喘得比之前还要重,红着眼,像是要把他生吞下肚。
这眼神让卫霖心有些发寒,他瞥开眼望向一旁,嘴上却还说着难听的话,不像他自己说的,倒像是帮别人复述。
“只需要你卖一下你的逼而已,两全其美不是吗。”
“疯子!”陈调猛地挣扎起来,差点把卫霖推开。卫霖压着他,不耐地用不知道哪里拿的绳子把他紧紧地拴在床头,其间陈调一直不停地咒骂着挣扎,可惜不起一点作用。
他愤怒得脸都是红的,恶狠狠地盯着卫霖。
“别这样看着我……”卫霖不和他对视,叹了口气,“谁让你不配合。”
说完,就用一块折叠起来的布料把他的眼睛捂上。
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界面显示的是正在通话,卫霖把电话挂断,默默地看了一眼还气得发抖的陈调,转身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龚英隋已经在房间里了,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眯着眼观察床上的男人。见卫霖出来,他朝他动了动唇。
[快点。]
卫霖脚步一顿,然后皱着眉上床,面无表情地压着男人。大概是骂累了,也可能是想明白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陈调此刻很乖,不挣扎也不发声,任由卫霖抚弄他的身体。
像死人一样,让卫霖提不起兴趣。再说他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弄了很久他的阴茎仍只是半硬。他侧头看了眼床边盯着他俩的龚英随,那人抿着唇,有些不耐烦。
卫霖咬咬牙,直接伸手扯开陈调的裤子,他把陈调的腿掰开,看着那娇小的熟屄。这次看得清清楚楚,和他记忆中没什么不同,很嫩,但色泽却像个熟妇的屄,他莫名咽了下口水。
一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个来回,然后把他的臀转朝龚英隋的方向,双腿压在胸前,把陈调的阴茎扒往一侧,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屄。
卫霖感受到陈调的大腿肌肉都绷紧了,呼吸急促起来。触碰到的肉唇像活物一样吸附上来,黏腻的,有股淫荡的腥骚味,卫霖埋在这味道里,有些晕头转向了,他的舌头不自觉地探出来,滑进肉缝里去。
舌头拼命地挑逗着,整个阴屄被他舔了个遍,还嫌不够,伸直了舌头插进阴道里去。
“唔——”陈调最终还是没忍住叫出声音。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所有感官都无限放大,滑腻的舌在他的身体里胡乱地搅动,他甚至能想象到,那恶心的东西是如何分泌出口涎和他的体液混杂在一起。被拴在床头的双手攥紧了,他不适地动了动腿,卫霖以为他想要挣扎,死死地压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穴里的舌头换成了手指,卫霖的阴茎早就已经硬得发疼,手指插在阴穴里扩张,淫水淅沥沥地顺着他的手流下来,卫霖近乎痴迷地看着那发浪的屄。
他解开裤子,把阴茎握在手里转头看了眼龚英随。
龚英随又是那副模糊混沌的表情,他朝着卫霖点点头。
得到许可后,卫霖套上安全套,扒开陈调的阴唇,龟头抵在洞口。
陈调一顿,“别!别进去!”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正在做背叛爱人的事,即便是下体还淌着水,整个人被侵犯他的男人控制着,他也不管不顾地挣动着,他不能再——
“唔啊——!!”
卫霖猛地撞开层层叠叠的肉壁插到深处,正在兴头上,他哪理会陈调的反抗。
他舒爽轻叹一声,其实也不算亏,卫霖心里想。
只不过多一个人在旁边观赏而已,这确实有点膈应,但却能白白嫖到一个干净的“妓”,有什么不好的。
这么想着,他抽插得更加用力了,陈调没忍住在他的抽插下呻吟出声,闷闷的,像是憋不住从喉咙里偷跑出来的。卫霖瞟了眼旁边的龚英随,果不其然,那人的腿间的西装裤被紧紧地撑出一个包。
他不能理解龚英随这种人的心理,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侮辱不觉得愤怒,居然还想继续开看着他被奸淫。他低着头看了眼浑身紧绷的陈调,一开始还能屈辱地咬着牙,像操他的是什么恶心的丑八怪似的,后面肏开了,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嘴巴都合不上。
不免有些同情起他来。
龚英随沉着脸坐着,在他眼里,现在的陈调正在经历着一场强暴,孤立无援,只能张着嘴呻吟,涎液从嘴角流下,整个人被肏得痉挛。像落上桃花的井水,像路边发情的母狗。
龚英随无可抑制欲望,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奸淫,而自己却在一旁激动地打手冲。
他知道卫霖被陈调的穴迷住了,下身撞击得越来越快,做得忘我了。
用余光发现龚英随突然站了起来,卫霖一顿,差点软下去。他回头见龚英随痴迷地盯着这边,却不是看他们连接的下体,而是看陈调的脸。
卫霖顺着他的视线一齐看过去——
捂住男人眼睛的眼罩几乎湿透了,陈调流了一脸的眼泪,他喘着气,竟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即便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不堪屈辱的。
龚英随走到床边,弯着腰凑近陈调,细细地观察那张脏兮兮的脸。
事实上,陈调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的脑子被无法抑制的快感占据,他知道这是不洁的,但他不能阻止。猛然间,他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松木香。他想到了龚英随,他的爱人。
背德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他终于不堪重负地呜咽出声,明知是自己的错觉,却还是开口求救。
“英随、救救我……”
龚英随的瞳孔猛地缩紧了。
卫霖看着突然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的男人顿住了,龚英随竟然因为陈调的一句话就这么泄了。
很快龚英随就缓过来,扶着床沿站起,他抬头朝卫霖比划了几下,示意他退出来。
卫霖很不爽,他就要射了,龚英随来整这么一出,但他不能违抗,抽出阴茎准备去浴室解决。关上门的时候,他朝外面看了一眼,龚英随正痴痴地盯着那刚刚差点被自己操坏的屄,现在大概已经肿了,像是很喜欢似的,男人伸手轻轻柔柔地在上面抚了抚。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就只剩自己一个人。身上黏黏糊糊的,汗液,还有其他的什么。陈调有些艰难低从床上起来,拖着身子开门,见陈误在客厅里玩玩具。
“陈误,那个人呢?”
陈误眨眨眼:“爸爸是说卫叔叔吗?他走了好久啦。”
陈调垂下眼。
“爸爸你怎么了?”
“什么?”
“你的肩膀……”
陈调一愣,他侧头发现肩膀上是被卫霖嘬出的紫青的痕迹。才想起自己没有穿上衣,“没什么,磕到了。”还没等陈误说话,他就急急忙忙跑到浴室。
除了肩膀那块,腰间有很明显的掐痕,还有手腕,被绳子勒了这么久,留了一圈的红痕,一时半会肯定消不去。
他打开淋浴器使劲地冲洗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那些痕迹越搓越明显,他皱紧了眉,如果被龚英随看见……他不能想象龚英随会是怎样一副表情,而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龚英随回到家,见陈调还在吃饭,“怎么才吃饭?”
见到龚英随,陈调整个人都不好了,愧疚和负罪感像沸水似的扑涌出,他勉强扬起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拙劣的谎言,幸好龚英随没有多想,而是贴着他坐下,半搂着陈调,“抱歉……”
他懊悔地靠在陈调的肩膀上,那块地方还留着卫霖的痕迹,被他压得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