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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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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会就去。”

觥筹交错间,闻止轩半眯着眼,像是嗅到猎物气味的猛兽,“鸿雪,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褚鸿雪愣了片刻,才想到,他抱那个雏妓,应该是从人身上带上的。

“噢,是哪家的姑娘?”

闻盛朗半撑着头,眼神瞥到褚鸿雪的脖颈,那里有一小块不甚明显的胭脂。

闻盛朗没有缘故地突然想到他在秦水楼见的那个小娼妓。

眼里略过微光,好像那个雏妓也会抹胭脂。

褚鸿雪顺着闻盛朗的目光,手指抹在了脖颈上,看到指腹上的胭脂,眼底带着笑意:“让两位见笑了。”

“啧,”闻盛朗没由来的不爽,只是个胭脂,炫耀什么。

闻止轩看到他弟弟的神情,眼神闪烁。

褚鸿雪接过男人递来的洋酒,不喝不行。

“哥,我去送送褚鸿雪。”

闻止轩认真地看了闻盛朗一眼,破天荒的,“去吧。”

“阿朗,就送到这吧。”闻盛朗眯起了眼,盯着褚鸿雪的府邸,嗅着味,应该不会金屋藏娇。

闻盛朗才转身向外,也对,是他大题小做了,小雏妓应该乖乖地在等他,他也磨够了余舒的性子,让他知道不能再随便地勾引男人。

他和余舒见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样,余舒不能用糊弄那些男人的方法来糊弄他。

他明天就去把小婊子接回来。

闻盛朗的手指动了动,他看褚鸿雪脖颈上的胭脂挺好看的,明天顺带买来,小婊子一定会很开心。

“余舒,”闻盛朗不自觉地在嘴里念道,声音在闻盛朗嘴里转了几圈,像是要把人含在嘴里捻弄干净。

“你回来了,”余舒听到屋外有动静,探出个脑袋,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褚鸿雪。

褚鸿雪喝得有些醉了,看着余舒的举动,唇角也忍不住地勾起,应着余舒:“嗯,我回来了。”

“这也太晚了,”余舒扶着褚鸿雪,“还喝这么多。”

余舒看着褚鸿雪面上不显,也没有应他,忍不住地伸出手指头,在褚鸿雪面前挥了挥。

真可爱,跟小狗一样。

褚鸿雪盯着他,余舒应该是以为他喝醉了,见他没有反应,解着他的衣裳。

余舒忙前忙后,帮褚鸿雪把衣服脱了,打了盆水,帮忙擦拭着男人的脸,看着褚鸿雪喝得都不清醒,突然觉得有点好玩。

“你知道我是谁吗?”

褚鸿雪摇了摇头。

“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你是我的恩人。”

褚鸿雪心头一动。

余舒刚把褚鸿雪扶着躺下,突然被拉得一起倒在了床上。

余舒想起来,被褚鸿雪拉住,余舒以为褚鸿雪是犯迷糊了,扯着褚鸿雪的手腕。

“别走。”

褚鸿雪说道,余舒愣神。

余舒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乱糟,褚鸿雪盯着余舒的唇,余舒的嘴巴长得好看,唇形漂亮。

男人怎么会抹胭脂。

褚鸿雪盯着,他想不明白,问出了声。

余舒脸红了,小声地回着:“都要抹的。”

褚鸿雪摇头,不一样,就他一个人抹得最好看。

可能他真的有点醉了,褚鸿雪慢慢地靠近,“我可以亲你吗?”

褚鸿雪的身体压在余舒身上,余舒琉璃澄澈的眼眸看着男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以亲吗?

他想亲,余舒微微地仰头,蜻蜓点水地在褚鸿雪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在这里,余舒能吃得很饱,他不需要想着下一个馒头要从哪里来,余舒的睫毛动了动,够了吗?一个吻就够了吗?

他又在褚鸿雪的唇上啄了一下,褚鸿雪的鼻梁挺拔,眉眼间透着自得。

“再亲一口,”褚鸿雪没有尝出余舒胭脂的味道,说罢,嘴唇贴着余舒的唇瓣,轻轻地舔着。

余舒被压得有些呼吸不上来,胸口猛地起伏,呻吟声从喉咙间溢出。

褚鸿雪愣住了,盯着余舒,余舒被亲得胭脂也糊了,衣服乱糟糟的,雪白的肩颈露出一小节。

“可以吗?”

褚鸿雪看着余舒面上已经染上了薄红,起伏的胸口,不停地往外吐气。

褚鸿雪可耻地硬了,他不应该强人所难,挟恩图报,但他忍不住地舔着余舒暴露出来的脖颈,细白的一节,舌头舔上去,余舒就会发抖。

褚鸿雪剥着余舒的衣服,瘦削的肩胛骨,小小的乳头,缀在柔软的胸口上。

余舒在哆嗦,战栗使他开始勃起。

身下流出水来,刺激得他有些昏晕,下身很湿,黏腻的液体从穴口往外流。

褚鸿雪直起身,紧实利落的身型,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他掰着余舒的腿。

余舒不敢去看,直到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穴上,“啊,”他颤抖得要躲,“不、不要……”

穴肉被舌头舔开,褚鸿雪对着余舒的身下又吸又吮,把余舒忍不住蜷缩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让余舒没有一丝可以逃避的余地,余舒屈着腿,脚趾蜷缩又绷直。

他想不到褚鸿雪会去舔那里。

这怎么可以,“呜呜,”余舒的屁股止不住地发抖,被褚鸿雪抬高,方便着他吸吮。

细腻白嫩的穴口被舌头不停地贯穿进出,啊啊啊啊……

余舒又流水了,透明的淫汁流到褚鸿雪的唇边,然后被男人全都吞咽下去。

余舒的腿被抬到褚鸿雪的肩膀上,褚鸿雪的头埋在小穴里,只要余舒一抖,穴口就会拼命地绞缩,泄出一大股水来。

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爽得尾椎骨直发抖。

褚鸿雪不出声,只一个劲地吸着漏出来的淫水,屋子里细微的哭喘混杂着黏腻的吞咽声。

余舒想捂住小穴,却只能摸到褚鸿雪的脑袋,“不要、不要舔了……啊啊啊啊……”

晶莹喷在褚鸿雪的脸上,褚鸿雪半抬头,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抽动。

余舒不知道褚鸿雪为什么会舔一个从妓院带出来的妓子,但现在就是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吸着高潮喷泄出来的淫汁。

褚鸿雪咬着薄薄的穴壁,那里又湿又紧,温热得下一秒就要发大水,余舒抖得可怜,细白的双腿架在男人肩上不停晃动。

终于褚鸿雪喝够了,舍得从余舒的小穴里抽出舌头。

小穴被舔得湿漉漉,抽搐绯红的媚肉不停地绞动,余舒被看得不好意思,小手捂住肉穴。

褚鸿雪唇角勾起笑,解着裤子,余舒看着尺寸丝毫不输闻盛朗的阴茎,身体本能地害怕。

“余舒不让我操吗?”

褚鸿雪握着柱身,怒张的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滴在床上,紫红涨大的阴茎看到余舒缩着腿向后躲,又大上了几分。

余舒觉得褚鸿雪是很好说话的,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说着:“轻点,可以轻一点吗?”

褚鸿雪笑着,“腿打开,”余舒分开着腿,褚鸿雪的手握上了余舒的肉棒,指腹磨着龟头。

余舒打了个哆嗦,分开的双腿忍不住地想夹紧。

龟头开始流出更多的液体,余舒的身体也开始发软,好舒服……

余舒半眯着眼,白粉的柱身被男人揉在手心里,勃起的战栗让余舒不停喘气,腰身止不住地发抖。

唔啊啊啊——

余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泪珠挂在脸颊,在褚鸿雪把阴茎凿进小穴的同时,余舒射了,肉棒在空气里抖了抖,精液全都射在了褚鸿雪的手上。

“嗬啊啊,”余舒的屁股胡乱地发抖,肉棒操进了湿热的肉洞,紧紧缩绞的媚肉被粗大的肉器狠厉地碾开。

“呼,”褚鸿雪抓着余舒的大腿,余舒太瘦了,阴茎轻而易举地就凿到隐秘湿洇的深处。

黏腻的直肠口被撞开,凸起的前列腺被碾弄得红肿,轻轻一碰就高潮,“唔不要、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小穴被碾得滋滋喷水,身体晃动,屁股里的肉棒撞得更狠了,啪啪啪,软腻的屁股被褚鸿雪抓在手里。

肉棒捣着艳红的穴肉,拖拽剐蹭着骚肠子,余舒痉挛的大腿不停哆嗦。

紧紧咬着肉棒不放的小穴被一下一下重重地鞭笞,肉棒抽着夸张流水的小穴,余舒高潮得流着泪。

屁股被迫地抬高,粗黑的阴茎碾操着直肠口,将穴肉抽插得黏腻不堪,拼命地往外喷着水。

“唔、嗬啊啊……”

余舒撅着屁股要跑,呜他不知道为什么褚鸿雪明明都答应他了,不要操那么重,会坏的。

余舒感觉小穴要被插坏了,穴口不受控地流着水,晶莹透明的淫汁流到床上。

屁股都湿了,又白又软的屁股上全是一大摊的淫水。

啪的一声,褚鸿雪打了余舒的屁股一下。

“啊啊,”余舒吐着舌头流泪。

怎么可以打屁股,褚鸿雪从后面按住了余舒,太瘦了,只有屁股上面还有点肉。

啪,褚鸿雪又打了一下,左右两边的屁股上都留着巴掌印。

余舒的手被抓得反锢在背后,屁股里粗大的阴茎还在不停地进出,噗嗤噗嗤,带出一大摊的水渍。

“不,不可以打……”

褚鸿雪一只手掰着余舒的屁股,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艳红的穴肉是怎么吞吐下丑陋怖人的肉器。

翘高的屁股又白又嫩,两个巴掌下去就留下印,“呜,”前列腺被磨蹭到,余舒抖了一下,喷出的骚水溅到龟头上。

褚鸿雪揉着余舒的屁股,绵密饱满的触感。

任谁都不会想到,在外风光霁月的政客会把一个妓子压在身下,粗暴地操着穴,还掌掴小婊子圆润白嫩的臀肉。

打得小雏妓的屁股绯红一片,还抓在手心里揉搓。

“你乖吗?不乖的小孩就是要被打屁股。”

褚鸿雪耸动着腰,紧实有力的腹肌不停地撞着,余舒的头被埋在被子里,连哭声都变得小了。

囊袋啪啪地撞着,前列腺被碾得高潮迭起,余舒流着泪:“唔我乖、我乖的……”

说话止不住地发抖,啪,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撒谎,”

“啊啊啊——”

余舒又高潮了,眼泪滴在被子上,哆嗦的花心喷出一大股的淫汁。

“嗬啊不要……”

余舒顾不上什么,不长记性地想跑。

绯红的屁股在褚鸿雪面前乱晃,压低的腰肢细得可怜,褚鸿雪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褚鸿雪冷眼地看着余舒抖着屁股,在床上爬,流出的淫水溅到床上,屁股湿哒哒的,就想跑。

被操开的穴口还保留着被阴茎碾开的痕迹,翕张着,可以看到抽搐的媚肉是如何溅出汁的。

余舒捂着屁股,可怜忙慌地在床上爬,爬了两步,想起褚鸿雪,还转头看了一眼。

褚鸿雪面上不显,唇角洇着笑意,胯下粗长的阴茎还湿漉漉的,都是被他喷湿的。

“过来,小舒爬过来。”

余舒哭湿的眼眸浸满了水雾,像个琉璃娃娃,屁股上留着几道巴掌印。

褚鸿雪觉得今天的酒劲有些大了,他操得凶吗,怎么哭成这样。

余舒像只小狗,还没走两步,就被主人抓着后脖颈,褚鸿雪疯狂地亲着余舒的唇,余舒抖着不让他亲。

褚鸿雪把余舒抱得坐在他身上,穴口抵在腹肌上,细长的双腿架在腰腹上。

“亲一口,”褚鸿雪感觉到余舒的抗拒,放低了声音,啄着余舒柔软的唇。

阴茎杵在余舒的屁股上,“都是我的错,不该打小舒的屁股,”

余舒被亲得晕乎乎,听到褚鸿雪的道歉,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唔嗯,不能打。”

“但小舒是不是也有错,”褚鸿雪揉着余舒的胸,软软的胸口,扯着小颗的奶头,“是不是不应该躲?”

余舒觉得褚鸿雪说得也有道理,“唔,可是我忍不住。”

“那是不是要把小舒捆起来?”

余舒的奶头被扯得酥麻,奶头被褚鸿雪把玩在手心,乳孔被玩得翕张,“唔呼,”余舒喘着气。

身体又软又湿,使不上劲。

双腿也忍不住分开,小穴又开始流水了。

“嗬啊,捆、捆起来。”余舒吐着舌头,挺着奶头,身体高潮得快让他受不住。

流出的透明淫水喷在褚鸿雪身上,余舒感觉他屁股下面的硬物越来越大了。

余舒流着泪,身体被打开到最大,手被绑在头顶,褚鸿雪绕着细绳,控制着确保不会伤害到余舒。

褚鸿雪轻松地打开余舒的腿,那里藏着又湿又热的小穴,会流出腥甜的汁水,但主人总是小气,躲着要藏起来,不肯让他看也不肯让他吃。

褚鸿雪的肉器拍打在余舒的穴心,“啊,”余舒叫了一声。

抖着想合上腿,却被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

唔……

褚鸿雪的阴茎撞了进去,肉器碾着湿滑的肉壁,啪啪啪地撞着,余舒的腿被屈起来,半个身体被褚鸿雪把在半空。

“啊啊啊啊……”余舒夸张地抽搐,媚肉被狠厉地操开,这下余舒没有任何挣扎,逼口已经被操穿了。

湿漉漉的小穴被反复贯穿,拖拽出一节骚肠子,余舒的小腹被操得隆起。

平坦的腹部隆出肉棒的形状,余舒拼命地抖着,被揉红的胸口不停地晃着奶。

噗嗤噗嗤,肉棒每每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余舒的身体就像触电般浑身战栗,骚浪的汁水喷得到处都是。

褚鸿雪的眼底带着笑,肉器碾着骚点,凶狠地剐蹭着敏感的肠壁,刺激得余舒翻着白眼,两条腿不停哆嗦。

“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呜呜……”

漏水的小穴像爆开的果肉,被阴茎粗暴地操开,褚鸿雪低着头看着余舒一边抖着,一边流水。

眼泪哭得可怜,余舒被捆着,肠壁被操得不敢发浪,明明他是没人要的小妓子,可是余舒觉得褚鸿雪比他还要急色。

怎么会有人抓着腿,故意地去碾受不住的骚点。

龟头每每碰到,余舒总是忍不住地战栗,白皙的脚趾蜷缩。

他边哭边叫,“饶了我、嗬啊饶了我……”

就像他被打屁股,余舒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但褚鸿雪认为错了,他就只能撅着屁股,挨着男人的巴掌。

余舒学聪明了,他哭着求饶,不敢说自己错在哪,只一味地哆嗦,“小穴要烂了、小逼要被大肉棒操烂了……”

褚鸿雪的眼底闪着冷意,“从哪里学来的?”

余舒不敢不说,小逼颤抖地喷汁,一个劲地讨好:“妈妈教的。”

褚鸿雪当然知道,他突然不说话,肉壁重重地操着直肠口,碾着余舒受不了的地方,肉棒又粗又长,力道重得囊袋啪啪撞个不停。

啊啊啊啊……

余舒小腿痉挛,绷直地高潮,“不准射了,谁准你射这么多的?”

褚鸿雪捂着余舒翕张的马眼,把余舒即将射出的欲望控制住,余舒的身体猛地抖动,弓起了腰。

马眼被堵得严实,只能流出可怜的一滴滴腺液。

“还教了什么?”

褚鸿雪抬起余舒的身体,一下下地磨着前列腺,余舒流着骚水,被半吊着空中,细细密密的酸麻骚痒着小穴。

唔啊……

余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小穴好痒,是不是要坏了。

余舒喘着气,男人还逼问着,都学了什么。

余舒把腿打得更开了,手被绑着,身体努力地向前,“你低下来点。”

褚鸿雪低头,余舒亲了一下褚鸿雪的脸,“不要生气了,小穴是因为你发痒的。”

褚鸿雪的目光忽明忽暗,盯着余舒,似乎在分辨着余舒这句话的真伪。

但半晌他就想开了,他不是余舒的第一个,又怎么样,他会是最后一个。

阴茎重重地碾进小穴,余舒又叫了出声,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直到膻腥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小穴。

余舒才发抖着达到了高潮,丰腴白嫩的大腿根不停痉挛,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射在了肠壁。

唔……余舒喘着气,汁盈盈的小穴疯狂地收缩紧紧地拧着肠壁,泄出一大摊的淫水。

余舒爽得失神,翻着白眼,小腹被射得鼓了起来,灌满的精液从缝隙里流了出来。

褚鸿雪给余舒解着细绳,绳子刚刚解开,余舒神志不清,下意识地要用手堵住漏精的小逼,不能、不能流出来。

褚鸿雪脸色难看,这他妈又是谁教他的。

褚鸿雪的肉棒刚从小穴里拔出,余舒就哆嗦地要用手指去捂流精的小穴,啪的一声,褚鸿雪的手打在余舒的手背上。

“把手拿开。”

褚鸿雪沉着脸,余舒不知道褚鸿雪又为什么生气,乖乖地移开了手。

“啊,”

巴掌落在抽搐的小穴上,余舒一下就被打得潮喷,乳白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从殷红的穴口里流出。

“我不管谁教你的,以后在我的床上,射进去的精液都要排出来。”

说着,褚鸿雪对着软腻的小逼又打了一下,力道不是很重,但那里实在过于敏感,稍稍的刺激都能让余舒泄出。

褚鸿雪让余舒报数,余舒分开腿,男人的巴掌落在细腻的软肉上,他连话都说得发抖。

“一、啊,”

“二,”

……

褚鸿雪一连扇了几下,白浊的精液已经从穴里喷得差不多了,他看着余舒咬着下嘴唇,身体战栗得像振翅的蝴蝶。

小可怜。

他伸手揉了揉余舒的那里,只摸到满手的水渍,喷了不少啊。

余舒红了脸,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褚鸿雪没生气,夹紧了双腿,“小娼妓,”褚鸿雪随口说了一句,余舒瞪了一下褚鸿雪。

明明他比自己还色。

“你说什么?!”

闻盛朗半眯着眼,压着怒气,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鸨,“我让你好好地看着人,结果你他妈给我送人了?”

“好大的胆子,”闻盛朗对着老鸨踹了一脚,“你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还是没把我当回事,啊?”

“唔,”老鸨被踹到在地,却连片刻都不敢耽搁,连忙爬到闻盛朗脚边,脸上堆起谄媚的笑,“瞧闻二少这话,给我再大的胆子,我都不敢啊。”

“都是余舒,他自己就扒上了褚少爷,我哪里有那个能耐能和褚少爷抢人。”

“你不敢和得罪褚鸿雪,就敢得罪我?”

闻盛朗的靴子踩在了老鸨的手指上,十指连心,老鸨一下就变了脸色,但也不敢改口,“闻二少,小的不敢,但您大可去随便问问,就是那个余舒主动地投怀送抱,褚鸿雪才收了他。”

老鸨自然不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都是那个贱货。

攀龙附凤,还真给他攀上了高枝了。

她不好过,余舒也别想好过。

“哦,”闻盛朗动了动,鞋面慢慢地碾着人的手指,“这么说,是余舒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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