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电慈法王(1 / 2)
段超背靠着墙,隔着铁栅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屋内。就里头的各种陈设而言,不难看出屋主非富即贵,虽然段超对那些日本动画片了解得很少,可屋子里摆了整整三面的手办墙柜仅从视觉上来说也足够震撼人心了。尤其是其中一些大型的人物摆件,即便是纯外行也能从那近乎变态的精细程度中轻易判断出其价格不菲。
简单汇总了一下从醒来到现在的所有情报,段超几乎能够下定论,这就是一场狂热粉丝针对偶像的恶作剧软禁。
确定对方不是想要图财害命后,段超一直紧绷的神经不禁松懈了许多。虽然他目前处于被囚禁的状态,可乔予慈迄今为止的种种表现实在是令段超很难不在心里将他看轻,一个漂亮、被宠坏的有钱人家的小孩而已,虽然精神状态好像有些不稳定,但这种温室里长大的花骨朵儿一般都不会有什么杀伤力,到时候好好跟他讲道理就行了。
这样想着的段超不由放松了下来,他也因此感到了一阵疲惫与些许尿意。不过他现在被关着,唯一能带他去上厕所的人又压根儿不理他。没办法,段超也只能先忍一忍,等一会儿憋不住了再说。
屋子里没开灯也没开窗,更没有钟表这样可以确定时间的东西。段超懒懒打了个哈欠,他昨晚一直直播到凌晨五点,白天虽说补了会儿觉,可那点儿睡眠实在杯水车薪,反正也确认了没有危险,段超也就心大地拢了拢衣服,趴在笼子里闭眼休息了起来……
***
经过了长达三小时的自我洗脑,乔予慈终于彻底仇恨上了段超,成功找回自己的初心。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鬼迷心窍地试图向段超示好,还想要和他成为朋友,乔予慈便羞愤得恨不能以头抢地。他喜欢的人自始自终都是如如,也只有如如才有资格和他在一起,像段超那样表里不一、两面三刀的恶心臭虫就应该去死!该永远消失!
思及此,乔予慈的眼神重新变得阴郁冰冷,他面无表情地走到狗笼前,看着趴在地上睡得香甜的段超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电击项圈的开关。
脖颈上的一阵剧痛将段超从梦境中无情地抽离了出来,段超疼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猛然睁开了双眼。而在他的面前,乔予慈正冷冰冰地看着他:
“谁允许你睡觉的。”
“我操……”段超正睡得好好的,突然一下被电醒,大脑只来得及感受到痛,还根本没反应过来身体遭受了什么,段超咬牙切齿下意识飙出了一句国骂,抒发自己的懵逼之情。
可他的尾音还没拖完,又一簇几乎能用恐怖来形容的电流感便从他的脖颈蹿过了全身:“啊啊啊——!!”
“不准说脏话。”乔予慈蹲在铁笼前,看着被电到微微发颤的段超冷酷地说。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段超可算彻底清醒了。他不敢置信地瞪着乔予慈,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世界却突然天翻地覆。明明面前的人还是那张清纯无害的脸,可整个神情却带着一股阴毒的狠辣劲,尤其是他注视自己的眼神,不像是在看着活人,反倒更像是在看着一件死物,段超禁不住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你……你、你要干嘛?”
乔予慈自认自己是没有什么噬虐的癖好的,毕竟他以前从来不玩那些带有r18g标签的游戏。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段超被关在笼子里一脸戒备地盯着他瑟瑟发抖却无处可逃的样子,他莫名感到心里一阵痒痒,像是被什么给勾住了一样。鬼使神差的,乔予慈骤然单膝跪地靠近了笼子,几乎跟段超快要面贴面。
是个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被猛地来一个贴脸杀都扛不住,段超此刻更是被吓得失去平衡摔坐在地,而这一下颠得他膀胱一阵发紧,睡一觉起来后尿意不减反涨,他不由脸色发白地夹了夹大腿根。
段超惊恐的反应显而易见地取悦到了乔予慈。单手拿着电击器,乔予慈跪坐在地毯上把脑袋靠着笼子的铁栏杆,他脸上还带了些婴儿肥,余出来的一点点软肉顺着挤压跟溢出来似的,看上去有些天真的娇憨感。但段超醒来后便被电了两回,哪怕乔予慈现在表现得再是无害,他在心里也俨然不敢再小瞧了对方。
“我要你……”兴许是心情微微转晴的缘故,乔予慈终于起了点耐性回答段超的问题:“消失。消失在我和如如的世界里。”
话题突然牵扯到了一个不相干的同事身上,段超因为乔予慈的话感到头皮发麻的同时不禁跟着下意识默念了两句如如的名字,突然一道灵光乍现,一段令人不愉的回忆在脑海中闪现,段超福至心灵瞬间脱口而出:“你是‘秋雨词’?!”
“你还记得我?”这对乔予慈而言倒是个意外之喜了。他还以为段超早把他给忘光光了呢,没想到却是将自己偷偷藏在了心底,这也难怪刚刚要刻意勾引他了,兴许就是那天晚上便盯上自己有钱,想要傍上来吧。可惜了,他就是再有钱也不会给段超花,毕竟段超不配,且他只喜欢如如。
不过既然喜欢自己,为什么段超后面直播的时候都不提自己呢?就算不提也完全可以私底下联系自己吧。他又没有换号,也没拉黑段超,私信更是一直开着,段超为什么不肯来主动找他呢?
乔予慈疑惑地抿了抿唇,可到底压抑不住心底那股更强烈的喜悦之情,他放开了铁笼,不再好意思跟段超对视,而是有些羞涩地垂眸看向地板,开口的语气半是开心又半是哀怨:“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段超瞪着乔予慈的眼睛睁得滴溜圆,他哪能忘了“秋雨词”,即便已经过去数些时日,但只要一想起对方那晚对自己歇斯底里的疯狂咒骂,段超就情不自禁生出一种光天化日之下突然被人扒了裤子的难堪感。但再难堪也是网上的事儿,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在线下跟对方有任何接触,毕竟按他俩的社会地位来说,应该是怎么都碰不到一块儿去的。
所以在骤然得知眼前这个又是绑架自己又是电击自己的漂亮小孩竟然就是“秋雨词”本尊时,段超恐惧紧张的同时又有一种飘忽的不真实感,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也让段超陷入了短时间的失语状态,只能震惊地呆呆望着乔予慈。
乔予慈盯着地板的黑亮大眼睛扑闪扑闪,他刚刚已经在心里完整地模拟出了一会儿应该怎样残忍拒绝段超的告白以及应当如何将对方的真心放在地上肆意践踏。
可等了半晌段超却一点表示也没有…………是在拿乔吗?
乔予慈难耐地轻咬住下唇,偷偷撩起眼皮快速瞥了一眼段超,就看见对方板着脸严肃地瞪视自己…………果然,这就是段超发起的心理战吧,想通过沉默逼自己就范是吗?
乔予慈忿忿不平地心想着,段超这人真是有够下流无耻的,还没有确定关系呢,他就已经能如此娴熟自如地pua自己了。这要是等到他俩真的在一起了还得了?段超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吧!
像是已经完全预见到自己未来被欺凌的悲惨命运,乔予慈脸上褪去不少血色,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逐渐陷入到发病时产生的幻觉中的乔予慈慢慢切断了自我和外界的连接,他一步一步瑟瑟发抖地后退到墙角,眼前的段超正笑嘻嘻地叼着烟和那些坏人一起用拖把将自己赶到厕所的小隔间里反锁起来。
听着外面肆无忌惮的讥讽,乔予慈咬住下唇不敢哭出声,他拿校服的袖子揩了揩眼泪,偷摸哭了一小会儿,等外面的吵闹声渐消,他才敢踩在马桶上费力爬出去。
只不过乔予慈才将将冒出一个头,迎面便被兜头狠狠泼了一桶冷水!尖锐刺耳的嘲笑声再度响起,可乔予慈已然无暇顾及,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便一脚踩空,从水箱上狠狠摔落到地毯上。
段超凶神恶煞地提溜着他的衣领,非常轻易地将小小的他拎在了半空,乔予慈微微侧头,屋内造型豪华夸张的全身镜毫不留情地照出了他鼻青眼肿的一张丑脸。
镜子里还端坐着另一个姿容清丽、气质华贵的美貌女人。女人此时正悠闲地摆弄自己新做的指甲,对屋内正在发生的暴行视若无睹。
豆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争先恐后从乔予慈幼嫩的小脸上滑落,他终于忍不住用嘶哑的嗓子喊了一声“おかあさん妈妈”,可换来的却是又一记重重的耳光………
……………………
“呜……”不知在墙角抱膝哭了多久,乔予慈的精神终于在一阵小声的啜泣中逐渐稳定了下来。他柔弱地扶着墙小心站起来,正打算到楼下拿点药来吃,一抬头他便瞧见了躺在地上的段超。
“!!!”受刚才幻觉的影响,乔予慈如惊弓之鸟双手环抱着臂膀连连后退好几步,直到背贴着墙了,他才终于有了些许安全感。
“……喂……喂?”乔予慈试探着朝段超喊了两声,确认对方是真的失去意识而不是装昏后,他才彻底安心下来。
乔予慈胡乱拿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眼泪,被段超这么一打断,他又把吃药的事情抛在脑后了。走到铁笼前,乔予慈就看见段超直直倒在了地上,腿根的地方洇湿了一片,地面上更是浮了一层暧昧的水渍……
乔予慈愣愣地在铁笼前呆站了一会儿,刚从幻觉中逃离的大脑此时还非常迟钝。等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的脸才“唰”一下红了。
段、段超好像被发病的他给电失禁了……
虽然乔予慈玩过的galga整体还是纯情挂的,但、但……但失、失禁这样的猎奇py……有时候还是会存在于某些奇妙的剧情支线里……
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要嫌恶段超的小便的,可乔予慈却忍不住偷瞥了一眼又一眼。他一边嫌弃着段超像条野狗一样连个尿都憋不住,可另一边他的内心深处却产生了一种作恶后的隐秘的刺激与亢奋,像是成功将人拖进了泥坑。
乔予慈脸上不自禁地扬起夸张到有些扭曲的笑容,他故意拙劣地模仿出做作的呕吐表情,打开铁笼锁的双手却激动得险些拿不稳钥匙。乔予慈非常渴望段超此时能够清醒地看到自己对失禁的他的鄙夷、厌恶与恶心,甚至于只要稍微想想那个场景,他的心里便止不住地感到一种莫名而畸形的兴奋。
直到黏黏糊糊地把段超抱到了浴室,乔予慈仍旧没法平复自己过速的心跳,这倒不是因为累的,主要是抱人下楼的过程中他顺势吃了段超不少的豆腐。
起先还只是装着不小心地拿脸偷蹭了段超几回,等蹭起瘾来他也就仗着人家无意识,而大起胆子将人压在楼梯扶手上啃了会儿嘴。
段超的嘴唇厚厚的,看着是挺土气,但吃起来却格外舒服。一开始乔予慈也只是想着随便亲亲就好了,可一啃起来就啃了个没完,咬在嘴里的感觉像是在嚼两块不会融化的棉花糖。
“唔……唔嗯……”乔予慈闭着眼,有些陶醉地猥亵着昏迷的段超,他像只乞食的小狗舔咬段超的嘴唇,间或发出些让人脸红的声响来,手倒是规规矩矩地环着段超的脖子,意外地没作出什么下流举动来。
等暂时啃了个差不多饱,乔予慈才终于想起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他要给段超洗澡换裤子的。
乔予慈向来自诩心地善良,认为他的为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像段超这样在别人家里随意小便的坏家伙,要是一般人的话铁定管都不会管的。如果遇到些性格脾气暴躁的人,没准儿还会因为嫌他没礼貌而揍他一顿。也就只有自己才会像个滥好人,明知段超是个两面三刀的人渣败类,还不计前嫌地替他善后。
乔予慈一边为自己这傻乎乎的善良性格忧愁叹气,一边随手将段超放进浴缸里,他松手时松得随心所欲,害得段超跟着往下倒,后脑勺不幸磕在浴缸沿上发出“咚”的清脆声响,可乔予慈却丝毫没注意,他头也没回,心情很好地轻轻哼着歌,取下莲蓬头对准段超濡湿的下身,按下了最大档的水流开关。
强有力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冲刷着段超的脆弱部位,即使正处于昏迷状态,他也仍旧因为这样的痛苦而无意识地皱起眉头,发出间断的闷哼。
乔予慈坐在浴缸上,他打开音乐系统放起了自己最近喜欢的新番的op,一边尽职尽责地给段超洗澡,一边摇头晃脑地跟着节拍晃动身体,自言自语地唱着歌。等清理得差不多了,他才大发善心地关了水,给段超的生殖器留下一条活路。
洗好了澡就得换裤子了。乔予慈可不是什么肮脏恶心的变态同性恋,如果不是因为好心,他才不会去扒一个同性的裤衩呢!
咬着下嘴唇,压下到嘴角的张扬笑意,乔予慈眼睛弯弯地将手伸向了段超的皮带,像拆生日礼物一样,乔予慈小心、仔细地将段超剥了个精光。直到看见对方萎靡不振的阴茎时,他终究是没能忍得住,愉悦地笑出了声。
乔予慈也没有想到,段超看着人高马大、阳光帅气、男人味儿十足,可他的阴茎却软趴趴的小小一只,甚至透出些与成熟男性完全不搭边的q软可爱来,大大激发了乔予慈的童心。
“怎么这么小一团的呀?”乔予慈柔声细语地同段超说着话,手上却毫不客气地肆意把玩着人家的阳物,清丽纯善的脸蛋上尽是遮掩不住的兴味盎然。
只不过离得近了,他才发现段超的下身似乎长得有些同他的不太一样。
“咦——这是什么?”乔予慈撩起段超软小的性器,喃喃自语地凑近了过去好奇地观察着。
段超的下身光洁无毛,因而掀起阴茎便能轻而易举地发现潜藏在底下的一条细长肉缝。那肉缝两边鼓鼓的,透着粉嫩的淡红,看上去分外惹人怜爱。
乔予慈突兀地咽了口唾液,他试探着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抚了上去。那两片肉的触感非常奇妙,像是细嫩的豆腐,可又掺着股柔韧劲。乔予慈不自觉地稍微施了点力,按着搓揉了两下,没想这一揉却把那饱满的肉缝给拨了开,露出里头的一颗小小肉珠和藏在更里的一个幽深的暗红小洞。
虽然说乔予慈还没有过性经验,可他也是玩过不少小黄油的,得益于丰富的理论知识,他很快便判断出了段超身上的这条漂亮又美好的肉缝是一个小穴。
乔予慈俯下身子埋下脑袋,挺翘的鼻尖几乎快要伸进段超的小屄里,他耸动鼻子嗅了嗅,或许是因为之前已经给段超洗过了澡,所以小穴里倒没什么异味,反而有股奇异的幽香。这香味勾得他入迷地凑得更近,甚至还伸出了小舌往上舔舔,舌尖像是按在了一块回弹的布丁上,这种奇异的口感迫使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掰开了两瓣丰润的蚌肉,有些猴急地更为凶狠地舔了上去。
“唔姆……”乔予慈掰着段超的小屄,神态痴迷地闭着眼吃着人家的肉穴,看上去似乎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沉溺进了这项新鲜有趣的活动中。直到段超被他舔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才唤回了乔予慈的几分神智。
身下的肉棒充血肿胀,硬得都有些发痛了,乔予慈心不在焉地揉了两把自己的鸡巴,他现在脑子乱得跟一锅粥似的,对于自己刚刚的猥亵行为他没什么实感,只是盯着段超那个被他吃得水光淋漓的小肉屄发着呆,像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段超明明是个男人,却长着一个只有女人才能有的小穴。
直想了好一小会儿,乔予慈才终于想通了:因为段超是个怪物!
迟迟意识到段超是个长着肉穴的怪物这一事实的乔予慈不仅感到一阵空前的愤怒,更是有种一直闷在鼓里被人欺骗的委屈。他的脸涨得通红,下身滚烫的肉棒更是被气得连顶端都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他万万没有想到段超竟敢这样折辱自己……是啊,段超这种男不男女不女、令人作呕的变态怪胎竟敢不知廉耻地喜欢他,实在、实在……实在是太恶心了!!
现在再回忆起他跟段超开始网恋的那个夜晚,乔予慈便觉得之前那些说不通的怪诞细节一下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难怪他当时在直播间都那样辱骂段超了,可段超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自己。
原来归根究底……都因为段超是个恶心人的死怪胎啊!会选择自己下手也根本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心知肚明除了自己这种人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愿意接纳他了!
乔予慈想到这里就懊丧极了,他就说怎么可能会有正常人看得上自己嘛!还什么阳光大主播痴恋卑微小粉丝……要真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也根本不可能会轮到他吧!他之前到底都在胡乱期盼些什么啊?!
乔予慈这回真真是被段超整破防了,破了大防!他对于段超这种胆敢欺瞒、利用自己的卑劣行径恼羞成怒!一想到他当时在直播间教训段超的时候,段超这个该死的骗子双性人或许正隔着屏幕边美滋滋地享受着自己的辱骂,边下流地揉着屄意淫自己,乔予慈就反胃得不得了!简直立马能吐出来!
为什么他那么倒霉,会被这种心机满满的怪胎给看上啊啊啊——!!
乔予慈烦闷不已地把细软蓬松的头发抓成了鸟窝,他心绪起伏焦虑难安可又一时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便只能无能狂怒地在浴缸前不断来回地重重踱步,硬胀滚烫的鸡巴也被内裤勒得直发痛。
因此,他只能被迫在段超面前将裤子和衣服一并脱了个精光,露出自己纯洁无瑕的身子。
乔予慈长是长了张女人脸,可他的性器却与娴美姝丽的外貌有着天渊之别,不仅一点都不秀气文雅,反而格外狰狞壮硕。柱身粗长,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弯曲上翘,颜色也是深得发黑,难看得要死。没勃起时已经是沉甸甸的一团,充血勃起了更是宛如刑具一般,和美玉一般莹白雪润的身体充满了强烈的反差。
以前乔予慈一直为自己这根笨壮粗重的大肉棒感到深深的自卑的,可此时此刻,当他像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双眼通红气喘吁吁地盯着段超那个可爱的小肉穴不放时,他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同以往的奇妙见解。
他想上天之所以会罚他长了这么一根丑陋的鸡巴,就是为了用来惩戒段超的吧,不然段超好端端一个男的,为什么会为了自己而专门长出一个勾人的小穴呢?
乔予慈越想越是深以为然,凭什么自己每次都只能笨笨地被伤害呢?既然段超可以骗他,那他也可以以牙还牙地骗回去啊!反正段超活该长了一个肉穴,就算不被他操也会被其他男人给插烂吧,那样的话还不如只伺候自己一个呢!
而一旦等到段超彻底爱上他后,他一脚把这个卑鄙无耻的双性怪胎给踹了,岂不就能顺利地报仇雪恨了?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看段超像条狗一样地对自己摇尾乞怜,求自己不要丢下他……那样的景象简直想想就爽翻天了!
被臆想出来的美好未来取悦到的乔予慈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他边用双手不太熟练地套弄着阳具,边装腔拿调、扭扭捏捏地向浴缸里昏迷不醒的段超缓缓走去。
一楼客房的浴缸并不算大,段超又瘦瘦高高、手长腿长,随意这么一躺便占据了里头几乎所有的空间,搞得乔予慈一个主人家反倒被逼得缩手缩脚。
平心而论,虽然段超的人品很烂,可无论是相貌身材抑或装出来的开朗性格都在乔予慈的性癖上疯狂蹦迪。现在他终于能够正当合理地奸淫段超了,乔予慈一时高兴地有些不知从哪儿下口来得好。
最终他还是决定学着小黄油的步骤,打算先从接吻开始。
虽说在此之前乔予慈已经抱着段超啃了好一阵子,可那啃咬是发乎情止乎礼,只是将段超的唇肉含在嘴里又舔又吸罢了,连舌头都没伸,自然是算不得接吻的。
想想马上自己就要因为复仇计划而把自己珍藏了将近十八年的宝贵初吻献给段超,乔予慈难免生出一股不舍来,他两腿分开跪在浴缸上,上半身自然地下沉,趴在段超的胸口。他骨架生得较一般男性更窄,这般紧贴段超的姿势看上去就如同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人家的怀里一样。
乔予慈将脑袋搁在段超的颈窝,皓白的玉臂轻轻缠住他的脖子,调整好姿势后乔予慈抬头望着段超昏睡的侧颜,语气严肃凝重地像是在托付终身:“段超,我要把我的初吻给你了哦。”
昏迷中的段超自是不可能给予乔予慈任何回应,但乔予慈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在沉默中专心地等待了一小会儿,随后像是得到了某个令自己满意的答复,清亮的杏眼里像是坠入了星光,脸上也缓缓盛放出一抹温柔动人的笑容,他笑意盈盈地凝望着段超,回答道:“嗯,那你要好好地喜欢我。”
虽然我才不会喜欢你。
一回生二回熟,再度吻上段超时乔予慈总算显出些游刃有余的沉稳来,起码是能从容地先闭上眼了。他一边微微阖上双眸,探出细滑的丁香小舌尝试着往段超嘴巴勾缠,一边将下半身紧紧黏着段超淫靡地扭动。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并不闲着,顺着段超的脖子游弋往下,撩起衣摆便沿小腹一路揉了上去。
“老、老婆……唔姆……老婆的欧派好大……”乔予慈生疏地同段超舌吻,口齿不清地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