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鹅软石磨批/木棍/犬交/毛刷捅批)(2 / 2)
楚鄞涧看着丢在眼前沾血的木棍,想到是被这东西破处忍不住羞耻,却又觉得浑身燥热,这时猎犬扑上来将巨大的狗吊插进穴中,疼痛混着快感席卷全身,令他忍不住迎合起来,再没心思想其他。
狗吊粗长,轻而易举就能操到子宫,刚开始子宫口还矜持的闭拢,不过几下就被操开,紧紧含住狗吊不放,不断被狗精灌进子宫射大了肚子。
段珩则重新坐回亭中欣赏眼前淫靡的场景,任由过往侍从围观他们的陛下被几只猎犬艹的淫水横流,媚态尽显。
那几只畜生被喂了药,将楚鄞涧艹的昏过去好几次,又被艹醒过来。骚逼红肿不堪,淫水中逐渐染上血丝,阴茎已射无可射,最后只能随着操弄一点点漏尿。
待楚鄞涧清醒过来已是月上中天,那几只猎犬早被侍从牵回别苑,只余皇帝陛下浑身精尿赤裸着躺在路中央,身上逼上还带着无数鞋印,想来是被挡了路的侍从们气不过踹上两脚。
楚鄞涧从地上爬起,这一动作狗精便从穴内溢出。他抿了抿唇,环顾四周看到那根沾血的木棍还在原地,犹豫再三还是捡起插回骚逼中抵住子宫口,防止狗精从子宫里流出来,却将穴道内的白浊又挤出来一些。
本想站起来走回去,但木棍坠在穴内不停往下滑,最终楚鄞涧还是四肢着地高高翘起臀部浑身赤裸地爬回去。
期间不知多少次被巡逻的侍卫们拦下,调笑着皇帝陛下怎么在地上爬。也有侍卫被楚鄞涧的淫态勾出情欲,但抽出木棍后看着充斥淡黄狗精的骚逼只能嫌恶地骂了声“晦气!”,随后随手从旁边折根树枝塞进穴里,美其名曰添妆。
“毕竟是陛下初夜,好歹给份薄礼。”侍卫狞笑着又将树枝再往里塞了塞。其他侍卫也被启发,纷纷将各种物什塞了进去。
等楚鄞涧好不容易嘴里叼着木棍,含着满肚子杂物爬到寝殿,就看见段珩的侍女站在殿门口嫌恶的看着他,“公子吩咐了,让你洗干净再进去。”
说罢将一个木盆和一把刷子丢给他,转身回殿内去了。那刷毛粗糙坚硬,显然对楚鄞涧那饱受折磨的骚逼是个酷刑。
楚鄞涧明白这是特意不让他好过,但还是打满清水,蹲在木盆上将树枝和石块慢慢取出,换了刷子捅进去,借着月光清洗起来。
本就红肿的穴道被坚硬刷毛不停凌虐,疼的甬道不住收缩,却是帮助刷毛更好的刺激骚逼。楚鄞涧眼眶通红,木盆中的清水已被染成粉红色,但即便这般,他依旧能从疼痛中汲取快感,淫水混着浊液不停的流。
楚鄞涧一边唾弃自己被个毛刷都能操发情,一边将毛刷捅出残影。
等到终于清洗干净,楚鄞涧几乎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