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她只是想分手不是要出家(2 / 2)
傅峦本就被秦江把手伸进他的花穴里这个事实震撼的说不出话,穴里一边振一边缓缓被往外拉的振动棒让他被震动折磨良久的内里更加渴望。
“嗯……嗯啊,江江……好……好爽。”傅峦从她把手伸进去就一直在喘,边喘边说一些暧昧的话。
秦江充耳不闻,她只顾一边拉一边盯着傅峦的逼看,看着那张贪吃的小嘴里一点点被迫吐出一个粉色的,还在一直振动的,振动棒。
到还剩一个头拔出来时,红红的媚肉绞得死死的,渴望挽留。
可惜没有用,随着“啵”一声轻响,振动棒被秦江毫不留情拔出来扔在了一边,随之而来的是傅峦的花穴被带出了一大股淫水,沥沥拉拉地流在椅子上,前面那根直挺挺的男根也随之射出白精,弄了一地腥膻。
现在,傅峦爽得那双平时透着精明的瑞凤眼里全是生理性的水汽,白皙的脸上红红一片,平时一句话驳得下属说不出话的嘴只会无意识的大张着发出些破碎的呻吟。
秦江抬手摸上了傅峦的逼,直直地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哈……江江……江江进来了……”傅峦抖着嗓子轻轻地说,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欢喜。
秦江的手指一进去就感觉被穴里的媚肉讨好着吮吸,虽然插了很久振动棒,但是依旧很紧致,而他体内的淫水又源源不断的为手指的深入提供润滑。
随着秦江手指的不断深入浅出,傅峦白的炫目的身子快要抖碎了,明明刚刚射过应该还在不应期内,但是他却要被这股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快感逼疯了,娇喘停都停不下来。
“啊……好……好爽……,江江再插深点啊!”
“要被要被江江用手指插死啦……江江……”
“咕叽咕叽”穴里被手指插得水声潺潺,淫水被秦江的动作打出白沫,一股一股地堆在傅峦的腿心。
“傅总,你还真是挺贱的。楼下你的员工正在开年会给你歌功颂德呢,他们知不知道你能贱到穿着情趣内衣逼里塞着震动棒在自己的办公室自己掰开逼求别人操啊。”秦江附上傅峦的耳朵轻轻的说,声音里全是恶意。
傅峦听了先是浑身一凉,随后用自己带着情欲的嗓子颤颤巍巍地回道:“我就是主人的骚母狗,母狗就是想让主人操烂我的贱逼。”
秦江这个人本身就带有一点恶劣的属性,今天已经被傅峦勾出来了,没想到自己说的垃圾话居然真被傅峦应了,兴致更是高涨。
“傅峦,你可真行。”一边说着,秦江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傅峦的阴蒂,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傅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欲仙欲死,再一想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江江在操自己,更是情动不已,竟然被只拿手指插就插到了高潮。
男根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花穴喷出了一大股清液。
秦江躲避不及,被兜头淋了一身。
“江江……真的对不起,我……我给你擦干净……”傅峦高潮过后看着一脸狼狈的秦江愧疚不已,全怨自己太骚了,弄了江江一身,他赶紧从椅子上下来,软着腿就要给秦江找放在办公室内置休息室的布子。
“用你的奶子给我擦干净吧。”秦江打断了他的动作,直接把他那对巨乳一手一个从紫色的情趣内衣里掏了出来。
那对雪白的大白兔颤了颤,雪乳上晶莹的汗水让风一吹激起了一阵颤抖。
傅峦被她的荤话整红了脸,心中又暗暗欣喜于秦江还愿意玩他的奶子,举着那只大白兔就往秦江身上蹭。
柔软的乳肉在衣服布料上摩擦,刺激得傅峦的花穴又开始泛水光。
“傅峦,给我一个你滥交的解释,随便什么。我认了,我还是喜欢你。”秦江沉默片刻后轻轻的说。
她还是没办法骗自己的心,虽然没办法接受滥交,但是又的确放不下傅峦,不管是他的深情也好,还是他性感的身体也好,她的确放不下。
傅峦听后欣喜若狂,却不知怎么开口讲自己那段过往。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都想自欺欺人的想,会不会你是被迫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傅家的大少爷,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儿委屈的大少爷,怎么会被迫做那种事?”秦江低低的说。
“江江……自愿的和被迫的,有什么不一样吗?”傅峦疑惑地问。
“傅峦,你是真不懂吗?如果是自愿的,我只能说是你自己玩得开,如果是被迫的,我会觉得那些人真该死。”秦江对傅峦提出这样的问题十分疑惑。
“江江……如果……我说,我真的是被强迫的呢。”傅峦试探地问。
“傅峦,你自己想想你说这个话有没有可信度。”秦江心里怒火蔓延,自己都愿意接受他滥交了,结果他连个坦诚的态度都没有,这实在是让秦江火大。
“江江,我是……傅峥。”一个已经早被尘土淹没的名字从傅峦嘴中被吐出,让秦江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
傅峦和傅峥是双胞胎兄弟,傅峦是哥哥,傅峥是弟弟,秦江高中跟他俩是一个中学,傅峦和傅峥是秦江的学长,甚至秦江还和傅峥当过一年朋友……可是,傅峥早就死了呀,在傅峥二十一岁的时候,毒驾飙车一头扎到水库里让淹死了,等捞起来的时候人都泡浮囊了,这事儿当时在市里面可以说人人皆知。
而在傅峦的口中,秦江知道了双胞胎背后的更多秘密。
傅家是一个封建色彩极为浓烈的大家族,重长重嫡,次子和私生子一样,生来就不具备继承权,他们的一生注定要为家族和长子服务。
当年傅家夫人生傅峦和傅峥前做了一个梦,一只巨大的青鸟为她衔来一枝花枝,花枝上生有两朵花,一朵馥郁芬芳,另一朵花确是黑青的颜色,周围还飘着黑烟。
而到生产时,傅峦很顺利的就来了这个世界,傅峥却胎位不正,使傅夫人羊水都流尽了生生痛了七个小时才将将生下他。他出生时脸因缺氧憋的黑紫,一下子便让夫人想到了那个梦。
后来找了个道士看事,不料那道士一进门便说出了傅夫人诞下双生子之事,随后便说大儿子是福星投胎,若好好对待必将光耀门楣,而二儿子是福星的劫难所化,得好好调教驯化,让他为福星所用。
这么多件事叠在一起,傅夫人哪还有不信之理,赶紧从道士手中花天价改了家里的风水,保证没有对福星不利之处。
到了取名时,傅家这一辈的后辈名字里都得有个山的偏旁,而傅峦,峦同鸾,寓意他是祥鸟带来的福星,而傅峥呢,峥者,山高而突兀也,表明他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还有山高阻祥鸟高飞之嫌。
所以从小,傅峥都被严格要求,处处让着哥哥。同样的课业,傅峦可以随意把自己的那份甩给傅峥跑出去玩,傅峥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在家族里,次子要顺从长子,而在家庭中,他这个祸害要顺从福星的。
傅峥就在无爱的家庭里成长,处处忍让。可偏偏,傅峦被溺爱坏了,所以在课业上,傅峥处处比傅峦优秀。
而这,就成了傅峥最大的错误。
05
在傅峦上初中后,傅峥总是被迫替傅峥完成各种作业,甚至为了维护傅峦的好名声,他还要与傅峦互换身份,替傅峦上课,最后差点因为缺课让开除的人变成了他傅峥。
到了高中升学考的时候,他和傅峦交换考试,他成功把傅峦送进了重高的尖子班,傅峦则卡着线把他送进了同一个高中最差的班。
其实,被家族全力培养的傅峦怎么可能会差到连考一个尖子班都需要弟弟代考呢?他只是在报小时候考试没考过傅峥的仇而已。
谁叫一个生来多余的灾星竟然敢考得比真正的少爷高呢?
上了高中,傅峦的行为更加大胆出格,他出去惹事生非时从不说自己是傅峦,每次都说自己是傅峥。之前他抢了校霸的女朋友,校霸约他晚上放学后打一架,他自称是傅峥,结果什么都不知道傅峥放了学就被一堆彩毛混混拉到路边一顿毒打。
“傅峥”这个名字在重点高中臭名远扬,谈恋爱、混夜店、考试作弊、打架、抽烟……与其相反的是,“傅峦”则优秀的惊人,是人人称赞的好学生。
傅峥的整个高中都在为傅峦服务,在他出去玩的时候替他去上课、替他应付每一次考试……甚至,最后,他还要代替傅峦参加大学升学考。
他付出了一切努力,还是不能改变被傅峦随意行为毁掉的人生。
如果说小时候的傅峥还会抗争,那么等读到高中时,他已经彻底认清越抗争越遍体鳞伤这个事实。他冷漠,阴险,恶毒,把扭曲的灵魂塞进一具光鲜亮丽的“傅家二少爷”的壳子。
对于傅峥来说,高中唯一明媚的时刻来源于秦江。
又是一天放学,又是一次被一堆黄毛拉到角落暴打了一顿。傅峥只能捂着全是青紫的身体坐在学校旁边的黑暗小巷里,静静地看着日暮的一点昏黄的光照透了巷子里飞扬的尘埃。
高中时间安排紧,被暴打了一顿的他已经没有时间吃晚饭了,只好在这个肮脏的小巷里短暂的坐十分钟,好缓缓身上的剧痛,让自己能够撑到晚自习结束。
他的父母不会因为他被打了就替他伸张正义,那些保镖是保护傅峦的,而他,就算被打死了他们也无动于衷。
正是那天,馋嘴的秦江恰好来巷子里找和她熟识的那个卖烤冷面的大哥,为了躲避城管那个大哥最近几天都在巷子里摆摊。只是那时秦江还不知道,那个卖烤冷面的大哥因为看到有人打架怕被牵连已经走了。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昏暗的小巷,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他,还有他校服上被踹出的鞋印子,她走上前去关心他,问他需不需要去医院,是不是痛到站不起来了。
傅峥只是勉强地勾了勾嘴,轻轻地说:“我是傅峥。不需要关心我。”他不是没被路过的同学这样问过,可这些同学不是认不出他,就是把他当做傅峦,得知他就是恶名远扬的傅峥后都恨不能赶紧离开才好。
可他没想到,这次这个女孩只是疑惑的说:“傅峥怎么了?傅峥也是人吧,被打也会痛吧。”
旋即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你是不是……怕我出去乱说让你没面子啊,你别担心,我只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助,不会出去乱说的。”
“傅峥……也是人吗?傅峥,原来也可以被关心吗……”傅峥脑子被疼痛模糊成一片,心里却不由的涌起一股暖流。
“同学,我好痛啊……你能不能送我去医务室啊……”傅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脱口而出了几句软绵绵的话。
出乎意料的,秦江不仅没有拒绝,还把傅峥从地上拉起来一点点搀到了校医室。
一路无话。只是在傅峥快到校医室门口时,秦江轻轻地说:“我叫秦江,高二201班的,你如果还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傅峥回过头看她,夕照与人群的喧闹声描摹了她明亮的眉眼,少年气与温柔横流,让他觉得毕生红尘流离,终于遇到一个粥一般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