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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跪趴后入被险些C尿抱小孩似的撒尿闹小脾气(安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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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温顺的跪趴在沙发上,屁股被顺着男人的心意摆弄翘起,因着姿势的缘故,刚刚被灌满的红润穴口轻而易举的露出,在江远肆的注视下,颤巍巍的吐露出一滴刚刚射入的白精。

刚刚潮吹的后穴被自己的淫水浸润,有了液体的濡湿,那处的颜色变得分外地迷人。

钓的江远肆浴火难耐,迅速的欺身压上瘫软无力还在硬撑的人,亲吻着身下人光裸嫩滑的后背和脆弱脖颈,手法暧昧的把臀肉揉捏个不停。

柔和的灯光下,安南的"美背柳腰"名不虚传,肩头圆润饱满,肌肤如凝脂般光滑,透出一种健康而优雅的美感。肩背部分则显得轻薄而柔美,线条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往下长腰的部分骤然收窄,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那段细瘦的腰肢,纤细而有力,腰肢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人移不开视线。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安南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锻炼过的肌肉,但这并不妨碍他的美。相反,他的美是那种自然的、未经雕琢的美,更显得珍贵和迷人。他的肌肤紧致而有弹性,仿佛能够感受到体内的活力和生命力。

安南虽然出生在孤儿院,但天生身子弱,年龄又小,人生的大半时间都在扮演学生,当然没做过什么重活,全身没两块肉撑着。

以后要好好养着才是。

江远肆毫不客气压着安南背上的舔舐亲咬着白皙嫩滑的皮肉,留下暧昧的水痕和吻迹。

因为江远肆大力的揉捏臀肉,穴口不断因为挤压溢出精液,色情极了。

安南在江远肆温柔的揉捏下原本低吟的呻吟慢慢的变了味,下面的小嘴无意识的一张一合的想要咬住什么东西。

安南只感到穴里有无数摸不着的蚂蚁在乱爬,痒的人仿佛要发狂。

原本无力瘫软的腰身下意识的向后摇动追赶阴茎,下面的穴口熟练翕动的吸吮着龟头。

江远肆能清楚感觉到安南内里蠕动的层层嫩肉吸吮着龟头,爽的头皮有些发麻,甚至比真正插入获得的快感更多。

他直接腰身猛的一挺,刚被灌精没多久的后穴,还很湿润和柔软,没有对江远肆的挺进带来一丝一毫的阻拦,江远肆整根的性器及其顺利的进入到安南的体内,体验着后穴里层层堆叠的肠肉包裹挤压着自己的阴茎。

江远肆下身又涨大了几分,鸡巴的柱身被湿热,温暖的穴道挤压着,蠕动的媚肉刮磨着龟头的小口,像是在催促这个大鸡巴能早点射进来。

江远肆感受着自己的阴茎在柔软温热的地方进进出出,和刚刚抱操的姿势相比,因为安南没有紧绷身体的缘故,谷道相当柔软,像一个乖顺柔软的肉套。

被调教成江远肆性器专属的肉套,内里的嫩肉不断的缠绕卷动,搅的江远肆差点阳关失手,差点就直接射进去了。

“学坏了?搅死我了。”江远肆惩罚性的拍了一下表面乖顺内里骚浪的臀肉。

“嗯啊?!我没……没……”男孩下意识的为自己辩驳这无须有的罪名,可偏偏男人没给他机会。

江远肆抬手将安南的头扯高,强迫他跟着自己的节奏律动。以江修齐的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身下这位,无法闭合的嘴巴里不断有口水涌出,从下巴滴落。

江远肆把人的头往回一按,就看到了安南那湿润发红的眼眶和嘴角不断流出的涎液出现在,那张艳丽和稚气未脱的脸上,赋予整张脸一份难于言语表达的色气。

漂亮死了。

被安南的脸惊艳到的江修齐,突然松了自己扯着他头发的手,把人翻身抱在怀里。

安南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转,自己就坐在江远肆怀里了。

放松下来的安南一声闷哼,后穴里的嫩肉蠕动得更为紧致,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精的阴茎,又一次被快感刺激的勃起,顶在江远肆的小腹上。

“又硬了?小色鬼。”江远肆往下身一撇,身上覆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

“难受……顶不到……动一动好不好…”小色鬼靠倚在江远肆身上,眼底只剩被欲望装满的迷茫。

但凡现在安南有点力气,江远肆毫不怀疑安南会自力更生的摆腰动臀。

但偏偏只能毫无遮拦门户大开的倚在自己身上,呜咽的乞求。

“难受?不舒服吗?”江远肆空出一只手按住安南的后脑勺,给人一个深吻。

不断的汲取怀里人嘴巴里仅剩的空气,和他交换彼此的津液,粗糙的舌面剐蹭着安南脆弱的口腔,挑逗着小巧粉嫩的舌头与他共舞,逼得人再也不能闭上嘴,只把人吻的脑袋发懵,再也不挣扎着乱动了。

傻愣愣的人只能趴在肩头微张着嘴不断发出“哈”的喘息,时不时抖动一下身体,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江远肆继续在安南的领地中攻城掠地,不断打的人丢盔弃甲的求饶,江远肆的性器又在安南的体内粗壮了几分,狠狠地撞哭乖巧吸咬的嫩肉,硕大的冠状头顶着要命的软肉上研磨,誓要把这口穴操成阴茎的专属。

“别磨……酸…啊哈……慢点……”

“太快…要死了……先生……慢……”

安南想要伸手阻止男人的快速操干,用手撑在男人健壮有力的大腿上,手掌却被男人无情的顶撞在肉臀和大腿之前,怎么也抽不出来。

两只小腿绷得紧紧的横在沙发上,脚面紧紧绷起环在江远肆的腰上。

江远肆真的爱死安南这时候好像要被肏坏的模样了,“坏不了,好好的呢。”话音刚落,就是又一个挺身深入。

安南全身汗湿的身子的颤抖程度愈来愈烈,“咦啊……不行了…又要射了……啊嗯嗯嗯…”后穴猛一收缩,拼命的讨好挤压着体内肉棒,前面的阴茎一抖,射出一小摊极淡的水液,显然已经称不上精液了。

刚刚已经射了几次的肉棒显然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江远肆看着人射在两人中间的白精,坏心眼的把刚刚射出的精水抹开在安南的小腹上,不断的按揉着安南软软的肚皮。

“嗯?你小腹怎么这么鼓?我不是才射了一发吗?”江远肆颇有刨根问底的科学精神,微微用力按压着安南的肚皮,脸色满是好奇的神色。

沉浸在贤者时间的安南,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被江远肆按压小腹,一股尿意涌了上来。

安南一大早就被江远肆拉起来折腾,连水没来得及去喝,更别提放他去上厕所了。

本来承受江远肆的操干就很勉强了,现在还要憋尿。

被江远肆恶劣按压的小腹,身下终于传来被安南忽视已久的尿意。

"等下,不行,不可以搞那里……"安南哀求的声音以及手上微弱的推搡,很好地愉悦了江远肆的征服欲。

江远肆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改不了自己的恶劣性子,逗弄一下人而已。

江远肆兜住了安南的大腿,强迫他岔开大腿,重新把阴茎插进去,以抱小孩把尿的姿势,慢慢地走向洗手间。

安南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身后人打的什么鬼主意,可现在他却被钉在江远肆的鸡巴上,半分也挪动不了。

江远肆抱着安南走进旁边灯光明亮的卫生间,远比卧室明亮太多的房间,让两个人眯了一下眼,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光亮。

江远肆恶趣味的抱着人经过洗手间那面巨大的镜子时,男孩的内心瞬间被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所淹没。

镜子中的倒影清晰地映出他们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助和尴尬。

青天白日,白日宣淫,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托着男孩细瘦的双腿,男孩被男人以一种抱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边走动一边抽插穴道。

男孩像一只被插坏的飞机杯挂在性器上,面色桃红的望着镜中的两人,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男孩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热,心跳也加速了起来。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场景,他感到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和自尊,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光亮的卫生间里。

事实也是如此。

等江远肆抱着人走到马桶前站定,男孩的害羞情绪仿佛达到了顶点。安南的脸颊像熟透的虾子一样通红,仿佛整个身体都在燃烧。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正视刚刚镜子中的自己,更不敢抬头看向男人。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仿佛整个卫生间都充满了他的心跳声。

“要我帮你扶着?”江远肆用手轻掐了一下安南细嫩的大腿肉。

“不…不,”安南胡乱的摇着头,他绝对不让他给自己扶着,太……太羞耻了。

“先生,把我放下好不好?不拔出来的…”男孩自认为让步的商量,扭头亲上男人的下巴。

“我……我…不行”安南继续用刚刚叫哑的嗓子乞求,肉穴讨好的夹了夹江远肆。

“什么不行?下面咬我这么紧,怎么不行?”江远肆装作若无其事。

“不是…我尿…不出来”安南快被人逗哭了,下身越来越强的尿意几乎能把人逼疯。

终于在安南被自己尿憋坏的前几秒,江远肆松口了,同意把人放到地上。

刚被放到地上,安南的身体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突然放松,腿部肌肉仿佛被冻结一般,瞬间变得僵硬。他感觉到一股麻木感从腿部蔓延至全身。

他努力地站稳脚步,试图通过活动身体来缓解这种不适。安南轻轻摇晃双腿,试图让僵硬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然而,麻木感似乎并不愿意轻易离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束缚住一般,无法自如地动弹。

可偏偏这时候安南真的有点忍不住尿意了,小巧的阴茎顶端已经溢出几滴尿液。

江远肆看这人难堪的模样,直接覆上安南的后背,充当支撑,一手揉捏鼓胀的小腹,一手扶着同样硬挺的小肉棒。

一股滚烫激烈的水柱精确喷射进马桶中去,伴随着男孩劫后余生的短促呻吟。

被主人虐待似的憋尿的小腹,终于得到释放,男孩的身体瘫软的依靠在男人身上。

安南温顺的性子难得被江远肆逗出了小脾气,轻皱着眉,紧抿嘴唇,任由江远肆插着不再出声了。

江远肆倒是喜闻乐见的看安南耍小脾气,毕竟从带回来上床开始就温温顺顺的,被操狠了也只会小声呻吟。

江远肆当然喜欢乖的,但人性本贱,安南这种程度的耍小脾气,并不会让江远肆良心发现,反而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安南体内更粗大的性器就是证明。

男孩震惊的扭头看自己屁股里的更粗大性器,早就忘了闷声的事了。

变态。

江远肆真是个变态。

安南只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阴茎撑的满满胀胀的,内壁好像能描绘出吃进去江远肆那根的形状。

安南全身都热的发烫,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冒着蒸腾的热气。

他微微张开嘴,急促地喘着气,仿佛连呼吸都变成了热气。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股灼热的感觉,仿佛他的心脏也在燃烧。

江远肆肏穴的节奏又重又快,阴茎几乎整根进出,一次次把纠缠的肠肉破开,享受不到片刻肠肉的侍候就又快速抽出去,狠狠地撵着要命的软肉顶撞。

安南的身体被情欲浸透,每当江远肆撞进来,他就会微踮起脚本能的送上臀尖,用滚烫剧烈收缩的肠道衔起冠状头吞吃柱身。

“浪死了。这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了?”江远肆掐住安南的胯,不断的挺腰顶撞着软绵绵的臀瓣。

鼓囊囊的囊袋打在艰难含着肉棒的穴口,穴口周围的皮肤被囊袋鞭挞的通红一片。

男孩并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只是被情欲控制着,哼哼唧唧的撒娇似的撅着屁股挨肏。

江远肆只觉得要被这人勾的,恐怕要到中午……也很难停下来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屋内。安南和江远肆两人仿佛忘却时间的流逝,两个人一下子胡闹到中午。

经过一番闹腾,安南的体力渐渐透支,他感到浑身乏力,仿佛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先生……真的不行了……我好累……”

男孩趴在床上,脸色微红,眼神中带着一丝乞求与无奈。他轻轻地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的声音低沉而微弱,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求你了…先生…我真的不行了。”

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床边,试图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但似乎又无力回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仿佛在向江远肆祈求一丝怜悯。

男孩原本刚刚恢复光洁白皙的身体,再次被男人布下痕迹,尤其是纤细脆弱的脖颈和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更是重灾区。

身下贪吃的穴口,显然吃下了太多江远肆内射的浓精,半点合不拢。

那张着桃红的小口,江远肆能清楚的看到里面还在蠕动的红艳媚肉和刚刚射进去的满溢精液。

随着媚肉的蠕动,白精和淫水被媚肉推挤着往外溢出,被过度撑开的穴口,显然留不住什么东西,水液沾湿了安南的大腿根。

红白相映成趣,糜烂极了。

江远肆的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他注意到安南的疲惫已经达到了极点,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床边,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这一刻,江远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轻轻地走到安南身边,温柔地将他抱起。安南的身体在江远肆的怀抱中显得如此柔弱,仿佛没有一丝力气。江远肆感受着安南的呼吸和体温,“不做了,不做了。”

他抱着安南走向浴室,准备为他清洗。在温暖的水流中,安南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冲刷干净。

江远肆细心地为安南擦洗着身体,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在浴缸中,安南显然已经筋疲力尽,他的身体因为无法着力而在光滑的瓷面上滑动,每一次的滑动都让他感到更加无力。他试图稳住自己,但疲惫的身体却不听使唤。

江远肆见状,毫不犹豫地跨进了浴缸,他坐在安南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支撑,稳定住安南。他的双手轻轻环住安南的腰,扶稳他的身体。

在江远肆的支撑下,安南终于得以放松下来。他感受着身后那坚实的胸膛和温暖的手臂,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尽管现在的惨状都是身后这人造成的。

“嗯啊……哈……”江远肆的手臂没入水中,手指扩揉着安南的肛口,引得人又一阵哽咽。

随着江远肆的动作,温热的水流进入了高热的穴道,甚至显得水温有些凉了。

安南肠道深处的浊液逐渐被手指导出,但不可避免的手指按揉肠道带来的快感,还是让后面不自主的绞紧不放。

江远肆索性就用手指在穴壁上轻敲几下,敲打一下又菜又骚的肠肉。

“还咬这么紧?那再来一次?”

“不要!先生…不来了好不好…”安南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猛地回头,与男人的目光相遇。那双眼眸中透露出的玩世不恭的笑意,让他不禁打了个颤。

江远肆的笑意带着几分玩世不恭,让安南难以捉摸他话语中的虚实。他的笑容仿佛是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是还要吗?

安南没有任何立场反抗。

安南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恐惧。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江远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心疼,迅速走向安南,轻轻地握住了那双颤抖且已经被指甲掐得有些泛红的手。

"逗你玩听不出来?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江远肆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心和安慰。

“你可是我光明正大的买回来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除了我,没人能伤害你。”

“包括你。”

面对男人直接的言语,安南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江远肆的言辞如同夏日的烈日,直接而炙热,让他措手不及。

在浴室的温暖蒸汽中,江远肆将安南从浴缸中抱出,水声哗哗地溅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他迅速而轻柔地为安南披上浴巾,草草的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渍,就把人塞进沙发上的被子里了。

好在刚刚闹的时候把被子搬走了,被子还能盖,看着床铺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江远肆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弯下腰,索性将那张已经脏了的床单一裹,然后用力地丢到了床下。

尽管现在是初夏,但天气异常炎热,家里的空调早已开启,带来了丝丝凉意。江远肆虽然自诩皮糙肉厚,敢直接围着浴巾就走出浴室,但他却不敢让安南这小身板受半点凉。

折腾了大半天后,疲惫的两人终于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都融入这个温暖的怀抱中。

他们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在这个安静而温馨的空间里,他们不再需要面对外界的纷扰和喧嚣,只需要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更加同步,仿佛两人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

烈阳高照,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在市区与豪华别墅区之间穿梭。车内,后座的男孩像个小炮仗一样不断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他对开车的秘书诉说着自己对哥哥的不满,声音中充满了抱怨和不解。

"他一个月都不关心我,现在却突然把我带回家,真是莫名其妙!"江喻皱着眉头,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男孩心里的小声嘀咕,透露出他对江远肆做法的不满和困惑。不就是被拉黑了两次吗?至于吗?就停了他的卡?

好小心眼的男人!!

自己是怎么瞎了眼看上他的?

总不能只是因为脸吧?!

江喻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震惊自己是个颜控,还是特别肤浅只看脸的那种。

秘书稳稳地驾驶着车辆,脸上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对男孩的抱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偶尔回应一两句,语气中充满了理解和宽慰。

"少爷,您哥哥可能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和考虑吧。"秘书试图缓和车内的氛围,但男孩似乎并不领情。

"他能有什么苦衷?就是不在乎我!"男孩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显得更加激动。

要不也不会自己离家出走一个月,也没关心关心自己,一打通电话就让自己回家,不回来就停卡。

怎么?是一个月终于发现自己弟弟没了吗?

江远肆一点也不关心他。

明明他的那些朋友都说羡慕江远肆宠自己,他怎么感觉不到了?

江小少爷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不再出声了。

秘书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让男孩自己冷静下来。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和空调的轻微风声。

随着车子逐渐驶近豪华别墅区,车内的氛围似乎并没有好转。但秘书依然敬业地开着车,他明白自己的工作就是确保少爷安全到达目的地。无论车内氛围如何怪异,他都需要保持专业和冷静。

最终,豪车稳稳地停在了豪华别墅的门口。男孩虽然依然带着不满和抱怨,但在秘书的提醒下,还是下车走进了别墅。秘书看着男孩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再次启动车辆,驶离了别墅。

江总又要遭罪了,看着下车的时候小少爷的雄赳赳气昂昂仿佛去打擂台的样子,就知道江喻一定不会放过江总的。

自求多福吧,江总。

拜拜了您嘞。

江喻站在那个离开了一个月的家门前,看着这个分外熟悉的房子,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脚步坚定地向屋内走去,准备找江远肆算账。

昨晚的尴尬经历对江喻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在酒吧的喧闹中,他豪言壮语地请客,却没想到卡会被停,最后只能自己掏出小金库来填补这个意外的"窟窿"。

更让他感到心寒的是,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狐朋狗友,在关键时刻却纷纷溜之大吉,只留下他一人面对困境。

最后,还是李秘书给他解的围。江喻努力将昨晚的社死经历从脑海中抹去,他不愿意再回想那尴尬的瞬间。他深知,李秘书能够及时出现并解围,这一切都是江远肆的授意。

门后的世界一如既往地安静,但江喻的心跳却异常地快。他穿过熟悉的走廊,来到了江远肆的书房。书房的门半开着,透出微弱的光线。江喻深吸一口气,利落的推门而入。

江远肆醒来后,看着怀中还在沉睡的人,轻轻地将手从对方的腰间抽出,然后悄然起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他深知自己虽然没有怎么累着,但怀中的人却已经疲惫不堪,需要好好休息。

江远肆轻轻盖上被子,确保对方不会着凉,然后静静地离开了卧室,前往书房。书房内,他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处理起手头的事务。

他明白,既然噩梦已经成真,那么就需要尽全力去应对。虽然自己无法成为救世主,但能够减少人员的伤亡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因此,他决定将建好基地的雏形作为首要任务。

江远肆开始仔细规划基地的建设方案,考虑着如何合理地利用资源,确保基地的安全性和功能性。他这将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但他也明白,只有这样才能够为更多的人提供安全保障。

在江远肆的努力下,基地的雏形逐渐显现。虽然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完善,但已经具备了基本的功能。江远肆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书房内,江远肆正专注于手中的文件,似乎并未察觉到江喻的到来。江喻站在门口,目光锐利地盯着江远肆,心中的怒火在燃烧。

"终于舍得回来了?"江远肆抬起头,看到江喻站在门口,脸上没露出了一丝惊讶,仿佛早已预料到江喻的到来。

"我回来了。"江喻的面上强装冰冷而镇定,"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江远肆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来,走到江喻面前。他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能看透江喻的内心。

"小喻想谈什么?"江远肆面带笑意的问道。

"为什么停我的卡?"江喻直接了当地问道,"还有,你一个月都不联系我,现在又突然把我带回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远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停你的卡是因为你最近的行为有些过分,我希望你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至于一个月不联系你,是因为我认为你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冷静下来。"

江喻听着江远肆的解释,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他仍然无法接受江远肆的做法:"我知道我做错了事,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我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狠心?你是指停你的卡,让你稍稍尴尬了一下,最后还是我给你兜底吗?”江远肆看着江喻即将又要倒打一耙,连忙回话。

“来让我们看看,某个人请客花了多少?小金库花完了吧?”

江远肆坐回椅子,微微挑眉,一边伸手作势要翻出江喻的账单,一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故意放慢动作,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逗弄。

江喻见状,心中一急,他深知自己的账单上肯定有不少"见不得光"的消费记录。

江远肆一向不让他碰那种东西,江喻在这方面难得听话,那些见不得光的消费记录都是他请那些狐朋狗友的。

他急忙上前几步,试图抢过江远肆手中的账单。然而,江远肆早有准备,巧妙地避开了江喻的抢夺。

"哎,别急嘛,弟弟。"江远肆笑着调侃道,"我只是想帮你看看,你最近的消费习惯是不是有些不太健康。作为哥哥,我有责任提醒你注意一下。"

江喻被江远肆的话说得有些尴尬,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哥,我知道错了。"江喻低下头,低声说道。

真男人就要能伸能屈!

等他找到江远肆的把柄,呵呵。

江远肆看着江喻低头的模样,心中一软。他一向那他没办法。

男人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严肃,他直视着江喻,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不解:"江喻,我们暂且不谈你的消费习惯,但是离家出走、两次拉黑我、消息一条不发,而扣款消息却是条条不断,嗯?"

他深知打骂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尤其面对的是自己的弟弟江喻。然而,这种令人头疼的行为确实让他感到十分困扰。与安南的乖巧相比,江喻的任性确实让他感到有些心力交瘁。

打,打不得,骂,骂不得。

江喻从没被江远肆连名带姓地叫过,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经历。他知道江远肆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这不仅仅是因为恐惧,还有因为心中的委屈和难过。

如果江远肆是他的亲哥哥,江喻可能会凭借自己的桀骜不驯和倔强的性格硬气地顶回去。但是,他偏偏……

是自己喜欢的人。

被喜欢的人训斥,江喻感到一种莫名的委屈和泪意涌上心头。他的眼眶瞬间蒙上一层水雾,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让江远肆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江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日日夜夜的陪伴,让江喻在江远肆的关怀和照顾中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而江远肆大大方方的偏爱和让步,更是让江喻在相处中逐渐产生了依赖和喜欢。

直到上个月,江喻在梦中梦到了江远肆,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对江远肆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普通的亲情。梦中的江远肆如此真实,让江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动和激动。

然而,江喻也明白,这份感情不正常。

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结果一逃一个月,喜欢的人半点注意力没被吸引住,除了按时打钱,什么也不管。

电话不打,消息不发,就和没自己这个人似的。

江远肆根本没有对他有一点别的想法!

玛德,自己怎么喜欢了这样的人!

江喻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似的溢满眼眶,眼角哭红了一片。

江远肆看着江喻强撑着哭红了眼,他无声的模样如同被风雨侵袭过的花朵,脆弱而惹人怜惜。江远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从未见过江喻如此脆弱的一面,这让他感到既心疼又无奈。

好久都没见他哭了,这么久没见杀伤力还是这么强。

江远肆暗自腹诽,就是…哭的还挺好看的。

江远肆知道,江喻的坚强和骄傲是他一贯的作风,但此刻,他却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需要自己的安慰和呵护。江远肆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然后轻轻地走到江喻身边,伸出手臂想要拥抱他。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江喻的肩膀时,江喻却突然抬起头,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江远肆的心瞬间被触动,他看到了江喻眼中的无助和脆弱,也看到了他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

算了,还小,再败家也养的起。

江远肆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收回了手臂,改为温柔地抚摸着江喻的头发。他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江喻哭的乱七八糟,脸上黏糊糊的跟只脏了脸的猫一样,只是那双水意朦胧的眼睛中没有了平时的骄矜,像是刚刚降生的小鹿的眼睛一样,纯粹的让人心头一跳。

江喻挣开他的手把头埋在江远肆胸口,闷声嗯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把眼泪蹭着毫不知情的江远肆身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江喻被江远肆紧紧抱在怀里,他感受到哥哥胸膛传来的温暖和心跳的共鸣。这种亲密的接触对于江喻来说,是难得的,也是极其珍贵的。

他闭上了眼睛,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暖。

江远肆虽然宠着自己,但是少有亲密接触的。

江远肆的怀抱宽广而有力,像是一座坚固的避风港,让江喻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他能够闻到哥哥身上淡淡的清香,那是他熟悉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突然,江喻的视线无意中瞄到了江远肆脖颈上的一道红痕。这道红痕像是一道刺眼的标记,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和温暖。江喻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仔细端详那道红痕。红痕清晰可见,就像是刚刚留下的新鲜伤口,鲜艳而刺眼。

江喻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是疑惑、是难过,还是嫉妒?他说不清楚。

江喻的心跳在胸腔里不规则地跳动,仿佛要从那狭小的空间里逃脱出来。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不自觉地抓紧了江远肆的衣服。被哥哥宽阔的胸膛紧紧抱住,原本应是一种安心的感觉,此刻却像是一块石头压在心口,沉甸甸的。

他偷偷地睁开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远肆的脖颈。那道红痕像火焰一般燃烧在那里,显眼又刺眼,似乎在挑衅着他,嘲笑他的无力。

江喻的眼眶微微发红,他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将那股酸涩感压下去。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质问江远肆,那道红痕的主人是谁,又是在怎样的情况下留下的。

他只是江远肆的弟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达可以过问对方私生活的地步。

江喻轻轻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去看那道红痕,但那道红痕却像是有魔力一般,不断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难过,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揪住了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他的手不自觉地搭上了江远肆的脖颈,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道红痕,像是在试图抹去它,但又怕自己的动作会弄疼江远肆。他只能这样不动声色地遮住那道红痕,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

江远肆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江喻的异常,他依旧紧紧地抱着江喻,像是想把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他。

但江喻的心里却像是一片混乱的战场,无法平静。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道红痕,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江远肆。

江喻在江远肆的怀里不安地乱动着,他的动作虽然轻微,但足以引起江远肆的注意。江远肆微微低头,疑惑地看着怀中的弟弟,声音柔和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喻听到江远肆的询问,心中一阵慌乱,他急忙找补说:"没事,就是想你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闷闷不乐。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张因激动而微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

"真想假想?你倒是挺会找补的嘛。"江远肆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他的话语像是一根刺,准确地扎进了江喻那已经有些敏感的心。

江喻被江远肆的话激得恼羞成怒,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就充满情绪的棕黑色瞳孔此刻更是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用力地挣开江远肆的怀抱,仿佛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空间。

"假想!假想行了吧!"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

他拼命挣开江远肆的怀抱转身准备离开,但又被江远肆的话语拉住。

"哦?假想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想我了呢。"江远肆故意拉长音调,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

江喻被江远肆的戏谑刺激得更加恼火了,他瞪了江远肆一眼,转身准备离开。但是,他刚走了一步,又停下来,回头看向江远肆。

"你……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江喻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江远肆听到江喻的问题,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江喻会突然注意到这个细节。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然后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哦,这个啊……"

江喻瞪大了眼睛,眼巴巴地盯着江远肆,满怀期待地等待他的回答。然而,江远肆却突然俯身靠近他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吐出"秘密"两个字。

这两个字如同冷水般浇在江喻的心头,让他瞬间感到一阵寒意。他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他没想到江远肆会这么戏弄他,而且还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

他深深地吸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愤怒。他知道自己被江远肆的话激怒了,但他也知道这并非真正的原因。他的烦躁和不安其实来源于那道红痕,以及自己对江远肆的不信任感。

眼见着江喻这个小炮仗就要炸开了,江远肆却丝毫不慌,他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轻轻地摸了摸江喻的头。

江喻的发质偏软,与他那火爆的脾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摸上去如同丝绸般顺滑。

这一摸,仿佛有神奇的魔力,让原本即将爆发的江喻瞬间冷静了下来。他抬头看着江远肆,眼中的怒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解和疑惑。

江远肆看着江喻的反应,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晚上再告诉你,先去休息休息,累了一天了。"江远肆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温柔。

江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他转身离开了,但心中的疑惑和期待却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般熊熊燃烧。

江远肆站在书房的门口,目光随着那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逐渐变得深邃。他的手指在书房门把手上轻轻摩挲,仿佛在思索着未来的种种可能。

他清楚,末世即将来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玩笑或是谣言,而是即将降临在所有人头上的巨大灾难。

江远肆走到书房的窗前,目光远眺,心中充满了紧迫感。他刚刚把江喻接到了身边,心中明白,接下来必须有所行动了。

末世即将来临,他不能坐视不理,更不能辜负了安南的提醒和操心。

但江远肆显然低估了江喻的好奇心,也高估了江喻的听话水平。

此刻,江喻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底清明,精神异常地旺盛。他一直在想着那道出现在江远肆身上的红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江喻迫切地希望时间能够快进到晚上,他想知道江远肆到底会如何解释那道红痕。

那道红痕看起来相当新鲜,罪魁祸首是否现在还在家里?

这种念头像野草一样在他的脑海中疯长,让他无法安心入睡。

江喻知道,他不能就这样一直等下去。他必须采取行动,找出真相。于是,江喻悄悄地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江喻站在江远肆房间门口,心跳加速,手心里微微冒汗。

他按照自己哥哥的性子推测,那个神秘的人很可能就被安置在江远肆的房间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只看一眼就离开。

他蹑手蹑脚地拧动门把,门"吱呀"一声轻轻开启。江喻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但足以让他看清大致的轮廓。

江喻的瞳孔在瞬间放大,他快速地扫视了一圈房间,但目光却像被磁铁吸引一般,紧紧锁定在江远肆床上那个略显鼓起的部分。

那个形状显然不是衣物所能形成的,江喻的心中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不想再去看那个鼓包,甚至不想再多待一秒。他轻声地关上了房门,仿佛怕惊扰了房内的什么似的。

然后,他转身飞快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的风都似乎带着冰冷的触感。回到房间后,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驱散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江喻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努力想要理解这一切,但思绪却乱得如同一团麻线。他不知道那个鼓包下面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喻躺在床上,思绪纷飞,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怎么也想不到,江远肆会把这个人带到家里来,而且看起来还如此重视。

这让他不禁开始猜测,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真的是他的嫂子吗?

江喻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鼓包的画面,他试图从中寻找一些线索。但是,除了那个明显的形状之外,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开始想象那个人的样子,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和江远肆很般配?但是,这些想象只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他记得江远肆说过晚上会告诉他一切,但现在他却觉得,这分明是想把那个人介绍给他认识。这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毕竟他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嫂子”。

江喻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局面,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份突如其来的家庭变化。他只想让一切都恢复原样,回到以前那个平静的家庭氛围中去。

然而,现实却告诉他,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他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并努力适应这个新的家庭环境。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逐渐接受这个“嫂子”,并和他成为一家人。但是,现在的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一切。

江喻的心情此刻可谓是五味杂陈。他原本以为自己逃离江远肆只是暂时的,没想到这短短的一个月,家里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那种被偷家的感觉,让他既愤怒又无奈。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否过于懦弱,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如果他能勇敢地面对江远肆,是不是就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但现在,他已经没有机会去改变什么了。

江喻心中充满了对江远肆的怨念,他觉得江远肆分明早就沉浸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所以才会一个月后才想起他。这种被忽视和背叛的感觉,让他更加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江喻感到时间仿佛突然加速,原本觉得度日如年的日子,现在却过得飞快。他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就不得不面对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家人"的现实。

江喻听到敲门声,心中一紧,他担心会看到粘在一起的哥哥和陌生人,这让他有些不敢开门。然而,他还是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了声"进……请进"。

门被轻轻推开,出乎江喻意料的是,只有江远肆一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关心地问道:"怎么不出来?不饿?"

江喻松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小声地道歉:"哥,对不起,我刚刚…偷跑去你房间了……,

江远肆听到这里,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他知道江喻的性格,总是好奇心旺盛,要不然他也不会从小到大跟在他屁股后头收拾烂摊子了。因此,他并没有责怪江喻,反而觉得这次他闯的祸相当小。

他甚至有点欣慰,因为江喻并没有大喊大叫或者做出其他过激的反应。

江远肆看着江喻躲闪的眼神和支支吾吾的回答,不禁感到一阵好笑。他知道弟弟在掩饰,但也没有揭穿他,只是淡淡地问道:"看见了?"

江喻低着头,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睛,他结结巴巴地回答:"没看见什么,就……就瞄了一眼,看到床上有个人,我就……跑……回来了。"

江远肆看着江喻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江喻的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和安抚说道:“好了,别紧张,本来打算在饭桌上正式介绍的,你待会可别这么说,他脸皮薄。”

“那他是?”听着男人话里的维护,江喻执着的要一个答案。

“嗯,算是男朋友吧,他家里有点困难,就带回来了。”江远肆看着江喻好奇又执着的眼神,坦然地回答。

江喻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脑海中"男朋友"三个字不断回荡,他几乎没注意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走下楼的。直到被饭菜的香味唤醒,他才勉强回神,但此时的他已经毫无食欲。

江远肆并不在楼下,江喻猜想他可能是去找那个人了。这让他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江喻坐在餐桌前,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人怎么比自己还娇气呢?"

此刻的他,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安,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胸口,让他毫无食欲。

他无意识地用筷子在碗里胡乱地鼓捣着饭菜,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楼梯。

在房间里的安南一听江远肆要把自己介绍给他弟弟,死活不穿江远肆给的睡衣。“先生…能不能…不要……”

“真的见不了人的………”尺寸明显不符的睡衣,根本挡不住春光乍泄,怎么可能穿这种衣服见人。他不想在江喻面前显得如此狼狈。

“那怎么办啊?要不求求我,说不定我就答应了呢?”

只能迫不得已和江远肆签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才换来蔽体的衣物。

好在江远肆的业界良心不错,没有以次充好。

他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模样,不禁对江远肆的品味和细心感到由衷的感激。

安南担心自己的表现不够好,害怕给江远肆带来麻烦,更害怕江喻对他的印象不好。这种紧张感让他不敢轻易下楼,甚至想要逃避这次见面。

“先生…要不我还是别去了吧…我搬出去好不好…”

江远肆的行动迅速而果断,他深知安南此刻的紧张情绪,因此选择了一种最直接的方式来帮助他。他直接打横抱起安南,稳步走向房门口。

在走到房门口时,江远肆一边轻轻放下安南,一边打开房门。他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但他的行动已经足够表达他的意思。

安南站在房门口,感受着江远肆的坚定和温暖。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紧张。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躲在江远肆的庇护下,必须学会面对和解决问题。于是,他鼓起勇气,迈出了房门。

在江远肆的果断行动后,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地展开了。江远肆带着安南走下楼,径直走向正在餐厅等待的江喻。

"小喻,这是安南。"江远肆简洁明了地介绍道。

江喻抬起头,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他立刻被这个艳丽漂亮的男孩所吸引。安南的面部轮廓清晰而柔和,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如此完美,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双眼睛犹如含水的桃花瓣,既妩媚又清澈,眼尾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媚态。偏偏他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种纯真无邪的光芒。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看样子还可能是未成年……

而且浑身都一股被狠狠疼爱的模样……

江喻心情复杂,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哥哥,一边是法律的底线。

"你好,我是江喻。"他伸出右手,准备与安南握手。

安南有些紧张地伸出手,与江喻轻轻握了握。他感受到江喻手心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她感到安心许多。

“安…安南。”男孩喃喃的说道。

晚餐时分,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气四溢。然而,这顿饭的氛围却有些微妙。表面上,宾主尽欢。然而,在这和谐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一种微妙的复杂感。

江远肆在餐桌上表现得尤为殷勤,不断地给安南和江喻夹菜。他的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安南则乖巧地坐在一旁,认真地吃着饭,不时地点头表示满意。

然而,在这和谐的氛围中,只有江喻一个人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他默默地吃着饭,却时不时地感受到来自江远肆和安南之间的微妙互动。

江喻坐在餐桌旁,面对着眼前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他感到自己像是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不知是该继续沉浸在醋意中,还是应该立即采取行动,甚至考虑报警。

江喻还是决定相信一下自己的眼光和江远肆的人品,毕竟江远肆应该不是那么变态的人。

“哥,那个…安南他多大啊?”

“他?比你小一岁,刚成年。另外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看的懂。”江远肆淡定的回复。

江远肆早就眼神敏锐地捕捉到了江喻投向他的不寻常目光。他注意到江喻眼中的疑虑和困惑,但他选择了沉默,没有立即澄清或解释。

江远肆心中其实早已明白江喻的疑虑来源,无非就是怀疑自己哥哥是个变态什么的。

但他却故意不去澄清,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江喻的反应。

江喻显得坐立不安,他频繁地拿起手机,搜索着各种信息,试图找到答案来平复自己内心的疑虑。他的眼神在屏幕和江远肆之间来回穿梭,每一次望向江远肆,都带着复杂的情绪-﹣疑惑、不安。

江远肆看着江喻这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过分,但他也享受这种让江喻捉摸不透的快感。不过,他也不想让江喻太过困扰,于是开始思考如何适当地给予一些暗示。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江喻又放下了手机,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仿佛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疲惫的身影,心中的恶作剧念头顿时消散了大半,脱口而出。

江喻一听到江远肆点破了自己的小心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夕阳的余晖染得更加鲜艳。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他慌忙地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手中的筷子却更加慌乱,不断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晚餐。

"我吃饱了。"江喻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他匆匆地丢下这句话,逃也似地跑上了楼去。他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显得有些急促和凌乱。

连手机都没带上。

安南坐在一旁,原本正专注于自己的餐食,却不经意间被江喻和江远肆之间的这场小插曲吸引了注意力。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江喻匆匆逃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困惑。

他转头看向江远肆,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但江远肆只是微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安南不禁皱了皱眉,他的眼神里透露出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的不解。

“他……这是怎么了?”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江远肆看着安南困惑的样子,轻轻笑了笑,然后解释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喻可能有点害羞。”

安南听后,脸上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他似乎还是不太明白。但江远肆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只是微笑着拍了拍安南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过在意。

安南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看到江远肆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他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饭,但心里却在默默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江远肆看着江喻匆匆逃离时落下的手机,心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轻车熟路地输入了江喻的密码。

然而,当他打开江喻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内容时,他的神色却猛地一惊。

密密麻麻的搜索记录充斥手机屏幕:

【最新xx罪定罪量刑标准

强迫未成年判几年?

自首量刑会减轻吗?

亲属报警属于自首吗?

………】

真是天打雷劈的好弟弟啊!?

晚餐过后,江喻如同一只刚吃饱的猫咪,惬意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全身心地沉浸在游戏中。

作为一位资深网瘾选手,江喻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舞动,手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终于,在打完游戏后,江喻长舒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控制器。他满意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身体中的疲惫都释放出去。

然后,他轻轻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警惕,偷瞄了一眼传来声响的方向。

不远处的厨房里,安南正忙碌地穿梭在各个厨具和食材之间,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他最近喜欢上了烹饪,也许是末世饿坏了的关系,他格外喜欢食物和烹饪,索性味道不错,江远肆就随他去了。

江喻对于他哥名义上的男朋友安南天天只知道在家做饭这件事,确实感到十分困惑。

两个人的相处一点也不像恋人。

江喻观察了他们好几天,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确实很奇怪。安南在面对他哥哥时,表现得异常谨慎和小心翼翼,几乎可以用“怕”这个字来形容。

每次和哥哥交流时,安南总是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生怕说错一句话或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谨慎,仿佛在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总感觉他们除了上床,就没什么互动了。

最近江远肆的行为十分反常,天天晚归,让江喻这个没心没肺的人都感到有些担忧。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安南作为他的名义上的男朋友,却一点没有生气的迹象。

就算他们不是真正的恋人关系,也不怕江远肆在外面乱搞吗?

结果人心大的喜欢上了烹饪?!

江喻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眉头紧锁,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他快纠结死了,内心充满了挣扎。

毕竟,安南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他的"情敌",尽管这种关系并不明显。

正当江喻在沙发上陷入深深的内心挣扎时,安南却浑然不觉,他一脸兴奋和期待地端着自己刚刚做好的冰粉走了过来。

安南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刚做好的冰粉,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让这碗撒出来。他的眼神专注而紧张,仿佛捧着的是一件易碎的宝物。

他走到茶几前,轻轻地将冰粉放下,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那碗冰粉那碗冰粉宛如一件晶莹剔透的艺术品,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令人垂涎欲滴。它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冰凉的质感透过碗壁传来,让人感受到一丝夏日的清凉。里面点缀着鲜艳的水果和果酱,色彩缤纷,看起来既诱人又可口。

安南刚刚放下那碗晶莹剔透的冰粉,抬起头时,突然发现江喻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那种表情既困惑又犹豫,仿佛心中正纠结着某个难题。

安南微微一愣,随即关心地问道,“喻…喻哥,你怎么了?”

安南比江喻小一岁,江喻就自做主张的要求安南叫哥了。

毕竟他一直是家里岁数最小的,终于有个比自己还小的了,翻身的感觉不要太爽。

“……没…什么事。”江喻毫不客气地端起那碗诱人的冰粉,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碗沿,似乎在感受那冰凉的质感。然而,他却迟迟没有下口,反而仍旧纠结地盯着安南。

江喻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安南,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复杂情绪让安南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微微皱眉,试图从江喻的眼神中找出答案,但似乎并未能如愿。

"怎么了吗?"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江喻皱着眉,显然是在努力寻找合适的措辞,他纠结了好一会才低声问道:"就……就是,你和我哥……真的是恋人关系吗?"

江喻终于说出了纠结许久的话,他感到心中的郁气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恨恨地挖了一大口冰粉塞入口中,狠狠地嚼碎,才解了心头的郁气。

江喻感受到自己内心那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在涌动,要他这个自诩为"情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过于困难。

“我哥最近天天晚归,你不管管?你不怕他又带回来一个?”

“我说你,怎么这么傻?才认识两三天就被江远肆骗回来了?”

江喻一旦开口,仿佛就打开了话匣子,他的情绪在话语中汹涌而出。他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教训着这个刚刚认的傻弟弟,一边不忘吐槽江远肆的变态行为。

刚成年就上手了,不是变态是什么?

越说越嗨,颇有种粉转黑的架势。

“恋人?…不,不是…我就是先生带回来的…”安南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然后缓缓摇头。

“先生…他对我很好的…没有骗…”安南的脸颊上浮上两朵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江喻越说越激动,喉咙里仿佛有股火在烧,他挖了一大口冰粉放进嘴里,冰凉的甜意瞬间缓解了口渴,也稍微平复了他内心的情绪。

他一边嚼着冰粉,一边眼神期待地看着安南,等待着他能说出一些同仇敌忾的话来。

然而,安南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加入这场对江远肆的声讨。

“咳!咳咳…”被安南的话狠狠地呛了一下,江喻突然忘记了口中的冰粉,他猛地咳嗽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了喉咙。他瞪大眼睛看着安南,满脸的震惊和不解。

安南被江喻这突然的咳嗽声吓了一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江喻身边,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帮助他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咳嗽声还在持续,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咳…什么意思?你不是江远肆咳…男朋友?"

江远肆有病吧!

江喻在心中暗骂,那江远肆干嘛说那种话,害他误会。

丢死人了。

安南看着江喻那震惊又带着咳嗽的模样,心中既感到无奈又有点好笑。他连忙递给江喻一杯水,示意他先缓口气。待江喻喝了水,咳嗽稍微平息了一些后,安南才缓缓开口解释:

“是我主动…让先生包养的。”安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手还在江喻的背上搭着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瞪大了眼睛,望着安南,一时间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对安南的印象是"又乖又傻",但现在看来,这个评价似乎完全错了。

"这……这怎么可能?"江喻结结巴巴地说,他的大脑正在快速运转,试图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反转。

“你?主动?”原谅江喻想不出来安南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安南说的每个词都刺激着他的神经。

江喻的震惊和疑惑溢于言表,他确实很难将"主动"这个词与安南的形象联系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安南总是那么温和、内敛,似乎总是被动地接受着周围的一切。

安南被江喻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悄悄地把手从江喻的背上放下,仿佛做了一件什么错事似的。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怪不得两人的相处那么奇怪。

怪不得安南不在意江远肆晚归。

江喻出神的想着。

“喻…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先生?”安南生怕不吓到江喻,语不惊人死不休说道。

江喻被安南的话震惊得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他猛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安南。他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慌乱,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江喻的声音颤抖着,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跳却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江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他哈哈笑了几声,试图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

"怎么会?哈哈,有这种事吗?那是我哥唉,虽然不是亲生的……”

“你怎么知道的?”江喻看着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抱着双膝直接坐在地毯上,自暴自弃的说。

“就…一看就看出来了。”安南乖乖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的演技那么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你看出来了?"江喻带着一丝不服气的语气反驳道。

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否哪里表现得太过明显。

自己的演技真就那么差吗?

不会吧,不会吧。

“明明江远肆不就没看出来吗?”江喻嘟嘟囔囔的为自己拙劣的演技辩解。

“可……唔?!”

江喻眼疾手快的捂住安南那张即将再次的嘴,他算是发现了这嘴虽然说话有点慢但是效果堪比核弹。

“好了,我知道我演技拙劣了,求你高抬贵嘴,放过我。”江喻讨饶的说。一边说一边把手放下。

江喻在他哥面前都没这么服过软。

安南看到江喻终于肯放下手,便立刻乖巧地将手中的冰粉端到江喻的面前。

"那你怎么办?"安南看着江喻,眼中透露出对这位只大了一岁的哥哥的担忧。

江喻轻轻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然后抱着冰粉坐回到原位,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他抬起头,看着安南,淡淡地说道:"能怎么办?只能等江远肆那个瞎了眼的家伙自己发现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对江远肆的调侃和无奈。

安南听了江喻的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

19岁的小屁孩老气横秋的教育只比他小一岁的男孩,颇有股大房的气势。

“你没事别老搞那些吃的,你管管我哥,他天天那么晚回来一点也不像话。”一边说还一边往嘴里塞冰粉。

“他那么晚回来,是去……”安南看到向他们走来的熟悉身影,立刻意识到是江远肆回来了。他连忙想要为江远肆辩解几句,话还没为江远肆说完,就被江喻打断了。

“好了,你占那边的啊?他天天那么欺负你,你还这么为他说话。”江喻是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这么听话,会被江远肆那个东西欺负死的。

虽然江远肆脸长的很好看就是了。

“我承认我哥那张脸确实好看,我也喜欢,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至于那样?"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插入对话,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笑意和调侃。

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江喻,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像被按了静音键一般,声音戛然而止。他僵硬地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尴尬的表情,仿佛是被现场抓包的小偷。

江远肆还真没想到提前回来会有这么个惊喜,他的好弟弟正在竭尽全力地毁坏他的形象,而且越说越来劲,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罪行"都公之于众。

江喻听到江远肆的声音,突然感到一阵慌张。他手中的东西差点滑落,急忙稳住后迅速站起身,目光在江远肆和安南之间游移。他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啊?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你听到什么了?"

该死,他刚刚没听到吧?

他可不要甜蜜告白变成八卦告密,会难过死的。

江远肆听到江喻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微笑,他故意沉吟片刻,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哦,你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啊?我想想,大概是从你说我天天晚上回家不像话的时候吧。"

江喻快速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对话,发现江远肆没听到自己承认喜欢他的对话,这一发现让他的身子在一瞬间得到了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江喻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庆幸的笑。

安南殷勤的来帮江远肆脱外套,耳根红红的,也不吭声。

江远肆看到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刚刚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不然这两个不会这么奇怪。

安南离得近,当然首当其冲的被江远肆提问。抱着外套的手下意识摩挲布料,眼神望着江喻神色慌乱的说,“没…没有。”

会撒谎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真…真的?”江远肆坏心眼的模仿安南结巴的语气,旁若无人的逗弄小动物似的。

江喻更坚定了江远肆不是个东西的认知。

他真就是一个只看脸的敷衍颜控吗?

江喻对于自己的性癖感到绝望。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刚刚确认“情敌”的面,他不着声色的退到安全地带,借着挂外套的理由,跑出两人的视线。

江喻见安南不讲义气的跑了,连忙脚底抹油也打算跑路。

却直接被江远肆捏住命运的后脖颈,稍一用力就提上了楼,“别想跑,我们该好好谈谈某个人在背后说我坏话这件事了。”

江喻回来了有快半个月了,平时没少见江远肆抱人,对安南都是温柔的打横抱起,对自己却是提着脖子。

“双标。”江喻喃喃的抱不平说了一声,没被江远肆听到。

江喻愤愤不平的对着心里的小人挥舞着拳头,以解自己心头的不快。

丝毫没发现自己没被江远肆带到书房,而是自己的房门口前。

江远肆利落的打开房门,径直走向卧室,把人轻扔到床上。

哦,进书房了。

这床还挺软,等等?床?

江喻这次回神,看着室内熟悉的装饰,才发现回自己房间了。

切,还以为会被扔他哥床上呢。

江喻懒得调整姿势,就瘫在床上看着在床边的江远肆。

江远肆站在床边,微微低头,正在整理那条显得有些紧的蓝色领带。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灵活地将领带从领口抽出,拿在手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优雅而充满魅力。

脱掉西装外套后,江远肆的上身显得更加挺拔,肌肉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这种气息无声无息地刺激着江喻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江喻坐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江远肆的动作移动。

帅炸了。

颜控好爽。

江喻又可以了!

每一帧的动作,江喻都想叫老公。

江喻怔怔地看着江远肆滑动的性感喉结,这个细微的动作在他眼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跳加速。他感到自己的目光无法从那个喉结上移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

他哥真是帅的要了老命了。

瞬间就感到身下硬了,连忙用手边的被子遮住下身。生怕被看出来。

只能被脸帅的脑子迷糊的嗯嗯啊啊的应付江远肆的话。

“不骂你,我这些天确实回来晚了,不会给你再带个嫂子回来,乖乖睡觉。”江远肆看着江喻拉被子的动作,以为是拒绝交流的小动作。

直接毫不留恋的带上门,留下江喻在床上暗自难耐。

随着门被带上,江喻难耐的踢开被子,自己毫无章法的套弄着硬挺的粉嫩阴茎,红润的龟头因为粗暴的对待可怜溢出两三点淫液。

但偏偏半天射不出来,不上不下的感觉几近把他折磨得发疯。

“嗯…哈…………嗯…难受……”

江远肆出来后,就直接去安南房里了,真像只受惊的兔子,一吓就跑回窝里去了。

兔子本人刚刚洗完澡悠闲的站在阳台吹风,夏天的风还算温暖,倒不用担心感冒。

安南刚刚洗完澡,悠闲地站在阳台上吹风,感受着夏夜的温暖和宁静。当他瞥见江远肆的身影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诧异。

"先生…您怎么来了?"安南有些惊讶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意外和疑惑。

江喻还没告诉他?

“怎么?我还不能进了?这里我都能进的。”江远肆隔着浴袍按了按挺翘的臀部。

暗示意味甚浓。

不出所料的,安南的脸颊在江远肆的注视下迅速泛红。

“不是…说这个。”安南无奈的回话,向后靠在男人怀里。

本来以为江喻会告白来着,自己今天就不用被操了。

结果今天还是自己。

安南有点欲哭无泪。

最近江远肆的欲望越来越旺盛,他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他每次都被插射好多次,男人才能堪堪射一两次。

安南的下面那张嘴这几天都没空过,天天被肉棒和精液灌满。

他承认和江远肆做很舒服,但是时间太长了,他做的力道还有些猛,每次到结尾被按住灌精的时候,安南都感觉自己要被江远肆干死在床上了。

安南一想到那种要命的快感浑身就一抖,感觉今晚又是一个长夜。

安南身上复杂的情绪太过明显,江远肆也知道是自己最近旺盛的需求吓的这只敏感的兔子了。

江远肆收紧了怀抱,把下巴抵在怀里人的头顶,缓缓张口,“冤枉啊,南南。我今天真不是干那个事来的。就是单纯的来看看你。”

“毕竟今天我从你里面出来的时候,你那里肿的有点厉害。”江远肆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管药膏,还不忘开个黄腔。

江远肆的脸上露出一副期待夸奖的表情,他本以为安南会为此感动,然而他却没想到安南最近被他惯得胆子大了不少。

安南的脸颊微微泛红,他羞涩地从江远肆的手中夺走了药膏,然后突然不顾某人哀嚎的要把江远肆往外面推。

尽管安南的小身板远远无法与江远肆那高大强壮的身躯相提并论,但架不住某人自己乐意。

江远肆也知道自己给安南上药,两人一定会再滚到床上去的,毕竟安南那点力气根本拒绝不了自己。

还是让安南自己上药吧,毕竟那处伤了,损失的还是自己。

江远肆看好戏似的看着安南卖力地推动自己,他装模作样地往后退,每一步都仿佛在逗弄安南,让安南更加用力地推。在安南全力推动的那一刻,江远肆突然向前一倾,在安南的脸上轻轻偷了一个香吻。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狡黠,仿佛一只调皮的猫。他留下了一句"晚安",声音温柔而充满爱意。然后,他动作麻利地关上了房门,留下安南独自站在屋内。

安南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他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那里残留的温暖和湿润,心跳仿佛加速了几分。

江远肆招惹完两个人,才安心的回自己房间睡觉,这几天为了基地的事忙的要死,终于能早休息会儿了。

但某个被江远肆弄的难耐的人显然不能让江远肆如愿。

夜幕降临,江远肆的房间内,一片寂静。他早早地熄了灯,整个房间被一层柔和的月光轻轻覆盖。然而,江远肆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但毫无睡意。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回响,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焦虑。他尝试深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心中的杂念却如同被风吹散的柳絮,四处飘散,难以捕捉。

江远肆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毕竟最近又是搞基地又是和安南闹到大半夜,都很晚才睡。

习惯了深夜的忙碌和喧嚣,他忽然发现,这么早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寂静,竟然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

昏暗的室内只有江远肆的微弱呼吸声。一切仿佛都沉浸在这份静谧之中,直到一声突兀的"吱呀"打破了这份平静。

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那人显然在努力保持安静,但门轴与门框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却显得尤为刺耳。

他微微侧过头,试图通过微弱的月光捕捉那人的轮廓。然而,室内的光线实在太暗,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黑暗中晃动。

在昏暗的室内,江远肆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他通过那细微的动静和身形轮廓,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看清了来人——江喻。

江喻的身高比安南高出一些,那修长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清晰。

更重要的是,安南的性格他早已了如指掌,他绝没有胆子做出偷闯自己房间这样的事情。

江远肆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戏谑,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傻弟弟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偷溜进自己房间干什么。

在江远肆的注视下,江喻轻轻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打破这深夜的宁静。

随着门的缓缓闭合,原本透过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也被彻底隔绝,房间再次陷入了昏暗之中。

当室内的光线被突然隔绝,江喻的眼前瞬间变得昏暗一片。他微微眯起眼睛,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短暂的不适应后,他的视线开始逐渐适应这昏暗的环境。

江喻在昏暗的室内,凭借着微弱的记忆和感知,找到了衣帽间的方向。他尽量放轻脚步,一步一停地向前挪动,生怕发出声响惊扰到江远肆。

在走向衣帽间的路上,江喻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搜寻着哥哥的动向。

江远肆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好奇。他注意到江喻在黑暗中一步步向衣帽间走去,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不禁感到好笑。

江远肆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透过微弱的光线观察着江喻的一举一动。

江喻一进到衣帽间,他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了今天江远肆穿的西装外套上。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手指轻轻抚过外套的轮廓,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今天的外套是安南挂的,他一般会规规矩矩的挂在衣帽间的门口。

江喻一进入衣帽间,眼睛立刻被挂在门口的那件西装外套吸引。江喻心中一动,他走上前去,轻轻地将外套从挂钩上取下来。外套的质感柔软而顺滑,带着一丝哥哥身上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将外套团在怀中。

少一件衣服,我哥应该不会发现。

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江远肆躺在床上,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恰好捕捉到江喻从衣帽间出来的身影。

他注意到江喻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步伐轻快,似乎心情格外愉悦。这让江远肆不禁感到好奇,不知道江喻到底找到了什么,竟然如此兴奋。

他静静地观察着江喻,只见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江远肆心想,这傻弟弟真是容易满足,不知道又找到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东西。

就差一蹦一跳的了。

生怕吵不醒自己,傻子。

江远肆依旧毒舌。

看着轮廓像是衣服,江远肆就不管了,一件衣服而且,能逗傻弟弟开心也值了。

江远肆目送江喻欢快的心满意足的走出自己房间,感觉有些心累。

江远肆不太想过度干预江喻大半夜到底要干嘛,就准备接着睡了。

可刚刚过了半个小时,江远肆刚刚酝酿了点睡意,刚刚的偷衣服的小偷又扒开了江远肆的房门。

江远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想揍人的冲动。

但某人相当没有当小偷的自觉,动作比上一次大胆了不少,当然动静也大了不少。

江喻像是进自己房间一样大大咧咧的走进衣帽间,还大胆的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

江远肆听着江喻愈来愈大的动静,微微皱着眉,他这个弟弟真没有当小偷的自觉。

江远肆都想亲自问问江喻肆无忌惮的到底在找什么了。

内心挣扎之际,江喻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接揣兜里,继续大胆开着手电筒就出衣帽间了。

毕竟在黑暗的房间走路有些困难。

有了手电筒,就方便多了。

随着房门的再次关上,江远肆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抚平,他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平静。

算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也是自己养大的。

自己造的孽,哭着也要受着。

晚上十一点,距离刚刚的房门开启正好一个小时过去,江喻又来了。

江远肆的心情此刻可谓是五味杂陈。被江喻折腾得毫无睡意,他的思绪在深夜中像乱麻一般纠缠不清。他开始质疑自己对江喻的教育方式,是否有哪些地方出了问题,为何江喻的行为会如此反常。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江喻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哥哥的困扰,反而像是故意往枪口上撞。

哒哒的拖鞋声响在江远肆的耳畔。

之前两次江喻还怕动静吵醒江远肆,都没有穿鞋。

江远肆被人愈发放肆的走动声搞的有些恼了。

江喻肆无忌惮的在房间走动,找着什么东西。

终于随着光亮打到江远肆床边的椅子上的一抹蓝,一抹深邃的蓝色映入眼帘,江喻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浑身一震,走上前去,一把握住那抹蓝。

找到了!

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床上已经没有人…

“来,告诉我,你那没二两重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东西?”随着幽怨的声音落地,伴随着轻微咔哒一声,卧室的灯光大亮。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蓝领带差点滑落。他抬起头,看到江远肆已经站在了门边,脸上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

“啊…”刺眼的灯光照亮了“鬼鬼祟祟”的小偷,江喻不适的眯了眯眼。

江喻紧张地回头看向站在门边的江远肆,一下子结结巴巴,“哥?你什么…什么时候醒的啊?我…吵醒你了吗?”

江远肆幽怨的看着罪魁祸首,“你说呢?”

“你这是什么打扮?spy?”江远肆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人的装扮。

说是装扮,其实江喻下半身什么衣服都没穿。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十分眼熟的西装外套,还大敞着,遮不住什么风光。

江远肆的身量比江喻大多了,这就导致江远肆的西装穿在江喻身上刚好遮住挺翘的臀肉,再下面就遮不住了。

江喻才想起来自己穿了什么东西,急忙的跳上床,用还带有江远肆余温的被子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江喻的脸颊微微泛红,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哥,我……我这就回去换衣服。"

“你什么毛病?大半夜偷衣服就算了?大半夜来我房间遛鸟?”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窘迫的模样,嘴角竟不自主地勾起一丝笑意,他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下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准备听江喻狡辩的模样。

"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解释了。"江远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已经看穿了江喻的小心思。

床上的"蚕宝宝"在听到江远肆的话后,顿时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江喻此刻真的是尴尬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当场揭穿的小偷,无地自容。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决定采取死不承认的策略来混过去。他抬起头,假装无辜地看着江远肆,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啊?我有吗?没有吧,哥你应该看错了。"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摇了摇头。

江喻看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狡辩:"那……那可能是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

“是吗?我有你刚刚两次进来的视频,要不要看?”江远肆摇了摇自己的手机。

江远肆看着江喻的窘态,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摇了摇手机,说:"怎么样?要不要看看你在我房间里的精彩表现?

“?”

“你装睡?哥,不带你这样的!”刚刚摊平在床上的“蚕宝宝”垂死病中惊坐起,震惊的看着江远肆进行控诉。

“不是我装睡,我说江少爷,就您这个动静,不醒才怪吧。”江远肆冤枉的为自己辩解。

江喻看到江远肆手中的手机,眼里只有那记录着自己社死的视频,他急切地想要夺回手机,于是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来,作势要抢。

江远肆见状,顺势站起身来,让江喻够不着手机。江喻见状更加着急,他气呼呼地跪行几步,想要硬拉着江远肆将手机夺下来。

然而,他忘了自己下半身还被被子裹着,这一动作反而将自己绊了一下。结果,他整个人直接扑到了江远肆的肩上,两人顿时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江远肆被江喻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他很快稳住了身体,没有让两人摔倒。他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肩上的江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江远肆听到江喻扑到自己身上时发出的声响,终于有了反应。他侧过头,想要看看江喻是否摔得严重。

“给……”江喻也正好抬头。

于是,两人嘴唇相碰。

江喻瞪大了眼。

心中一时狂风暴雨,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然后,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了舔。

好软,好舒服。

江喻的这一举动让江远肆有些意外,他的面色微变,但仍然保持着冷静。他感受到江喻的手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还有那轻轻咬在自己嘴唇上的温热触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江远肆手上微微用力,抓住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身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江喻立刻动弹不得。

他们的目光再次交汇,江远肆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低声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江喻被江远肆压制在床上,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微微喘着气,声音含糊但坚定地说:"我知道,哥。我喜欢你。"

江远肆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震。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弟弟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小喻,我是你哥。"

“我是你哥。”

“又不是亲生的。”江喻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倔强的回应。

“什么时候开始的?”江远肆颇为头疼,他想不通这个傻弟弟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上个月。”江喻被江远肆的眼神伤了心,闷闷不乐的钻回被子里抱着自己的大腿,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说。

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的意思是那种亲情的依赖,你可能混淆了关系……”江远肆费劲心思的为江喻找补,还没说完就被江喻尖锐的话打断。

“没搞混,我成年了,我知道我们是兄弟,但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兄弟之间的亲情。我喜欢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事情,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江喻被刺激的大声反驳,激烈的呼吸平缓情绪。

被子里的江喻听到哥哥的声音,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慢慢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泪痕。他看着江远肆,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哥,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这可能让你感到困扰,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安静的卧室里,只剩下江喻时不时抽泣和猛烈的喘息声,这声音像是针一般刺痛着江远肆的心。。

又惹哭了。

唉,娇气死了。

“我梦见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控制不住。所以我跑了,一个月,你都没怎么找过我,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就走了一个月,你身边就有别人了,我嫉妒死了,但是你好像真的喜欢他。我恨死自己了,当时胆子大点就好了……”

江喻的抽咽和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伤,他的话语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江远肆的喜欢和对自己无法控制感情的懊悔。

他的这种卑微和无奈,让人感到心疼。

江小少爷什么时候卑微到这种地步?

江远肆还是狠下心推开人,江远肆的突然动作让还在哭泣的江喻感到震惊和不解。他试图抓住江远肆的手,但江远肆却仍然狠心地推开了他。

"睡一觉吧,醒了就好了。"江远肆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冷漠。他作势要起身,仿佛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江喻被江远肆的冷漠动作一激,心中的情感如洪水般决堤而出。他像只凶猛而又受伤的小兽,不顾一切地扑倒在江远肆身上,两只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和依赖都寄托在这一刻。

他虔诚地递上自己的唇瓣,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然而,江远肆却躲开了,江喻的吻最终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一吻虽然未能如愿以偿,但却让江喻心中的情感更加汹涌澎湃。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眼中充满了委屈、不甘和渴望。

"哥,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江喻被这拒绝和冷漠深深刺痛,他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揪住,疼痛蔓延至整个胸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试图用手挡住正在流泪的眼睛,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淌,湿润了手指。

他倔强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异常坚定:"不要。我才不要。”

江喻的眼眶泛红,但他却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紧紧咬着嘴唇,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咽下去。

江远肆看着江喻眼角微红,嗓音最后带着些歇斯底里味道,心里一时升起些许奇怪的酸涩。

“你是想要男朋友了?”江远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轻声哄人。

“我的性子是你惯出来的,休想把我推给别人。”江喻毫不让步的说。

“这个真不行,换个别的。”

“那你操我。”江喻不假思索的说。

“别闹脾气。”

被接二连三的拒绝,江喻压抑的小脾气一下被点炸了,桀骜道:“我就闹,我就是想要男人,我这人这辈子缺了男人就不行,哪天不挨肏就会死。”

江喻此刻的情绪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他感到愤怒和失望交织在心头,几乎要被江远肆的犹豫和逃避气得失去理智。

他愤怒地掀开被子,汲着拖鞋,脚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决绝和不甘。

“我就这么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干什么不行,非和你在这浪费时间?想做爱我找谁不行啊?”

手还没摸上门把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生气了?

明明自己更生气。

江喻冷笑一声,眼中不知死活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再次抬头看向江远肆。

下一秒,就一阵天翻地转,被人掀翻在床上,江远肆稍一用力就把抓着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手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刚刚江喻偷拿的蓝色领带掉在枕边,被趁手绑在江喻纤细脆弱的白皙手腕上。

蓝白相映,煞是好看。

可惜现在无人欣赏。

江喻发誓这辈子没被江远肆这么粗暴的对待过。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冰冷而坚硬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仿佛要将他的手腕勒出血来。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狠狠地按住了江喻被领带捆绑的腕子,将江喻的手臂固定在床上。

江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束缚感,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江远肆的力气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他无法挣脱束缚。

江喻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眼眶已经湿润了。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身体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像是一尾在干涸的沙滩上挣扎的鱼,渴望得到一丝丝的水分和生机。

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救援。

江远肆被人的反抗搞的一恼,把江喻按在大腿上,宽厚的大掌毫不收敛力气的落在江喻饱满的肉臀。

伴随着“啪”的一声,江喻眼前瞬间又蒙上一层水雾,转过头不可置信的回望江远肆。

“啊!”原本白嫩的软肉瞬间染上巴掌印的鲜红,疼得人浑身一抖。

江喻是从小到大都被江家娇养大的,小时候磕磕碰碰无法避免,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挨打。

他的心跳如同战鼓般在胸膛中狂跳,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难以名状的疼痛。

江喻眼眶里泪水打转,泪光闪烁,仿佛承载了所有的委屈与恐惧。他眼泪汪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生怕男人的手掌再次落下。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江远肆身上。江远肆,那个平日里总是温和惯着自己的哥哥,此刻却愤怒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穿透江喻的灵魂,让江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刚刚到嘴边想要求饶的话被江远肆愤怒的眼神吓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让他无法动弹。

江喻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江远肆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江喻,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的心不禁软了下来。他原本愤怒的情绪在面对江喻的抽泣时,消散了些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知道错了吗?"。

江江喻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江远肆,他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地说:“知…知道了。”

“闹脾气可以,你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下次可不只这一巴掌了,嗯?”

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温柔宽厚的手掌揉上了有些红的臀尖。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江喻的身子被温热手掌一触碰就吓的一抖,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秒就会狠狠落下。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住,江喻挣扎着想要起身,但领带的束缚让他难以使力。

待了不多一会儿,江喻就难耐的扭动身子,丝毫没注意江远肆快被他蹭的起火了。

“还乱动,屁股不疼了?”江远肆按住乱动的腰臀。

“疼…疼的。哥,我难受,你把我扶起来好不好?”江喻撒娇的要求江远肆把自己抱起来。

看着人这副可怜的模样,江远肆心软的把人抱正在怀里。

在怀里安分享受江远肆按摩没一会儿,江喻就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大着胆子,把被捆住的双手挂在江远肆的脖颈上,弱弱的凑到江远肆的肩头上,“那?哥,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你说呢?”江远肆一边叹气一边给娇气的要死的人按摩。

手感不错,江远肆心甘情愿。

“真的?”江喻高兴的都要在江远肆怀里蹦起来了,连忙被江远肆按住。

江远肆无奈的看着傻的高兴的傻弟弟,威胁性的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我哪里乱动了?我就是高兴……”

忽然感觉到身下硬挺的棍状物,江喻心知肚明。

“唉?哥,你好像硬了。”江喻不知死活的在江远肆身上摆动腰臀,像个好奇宝宝。

江喻贱兮兮的趴在江远肆的肩头,坏心眼的发出故意的诱人喘息。

“啊……哈……嗯啊……”

“哥,给我好不好,我下面想要,想不想听我喘点别的?”还伴随着颇有暗示意味的磨蹭。

青涩的少年身体,骚浪的用肉臀磨蹭自己的下体,拼尽全力的勾引男人。

还是自己养大的。

每一条信息都刺激着江远肆。

江远肆的喘息愈加粗重,托着男孩臀肉的掌心不自觉的收紧,江喻格外饱满的臀肉溢出指缝。

“浪死了,谁教你的?”江远肆把人放平到床上,江喻被捆住的手还环在江远肆的脖颈,让他无法起身。

江喻修长白皙的大腿争气的搭上江远肆的腰腹,仿佛整个人要长在江远肆身上。

“天生的?怎么了。”江喻心情极好的回应,抬起下巴桀骜的和江远肆对视上。

刚刚还搭在江远肆腰上的大腿,胆大的探入江远肆的腿间,小巧精致的脚掌磨蹭着江远肆正在苏醒着的巨根。

“哥,你好大啊。”江喻用脚掌一寸一寸的丈量着心爱的巨物,灵活的脚趾探入了江远肆的内裤边,稍稍用力一蹬。

江远肆挺立的巨物就被放出牢笼,刚好打在江喻软软平坦的小腹上。

江喻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根朝思暮想的粗壮阳具吸引。

江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江远肆的阴茎,原本想要的更粗大,更笔直漂亮。

年轻的身体意味着只需要一星点火光就能彻底的点燃,江喻他的欲望就这样被性器挑起。

身下隐秘的洞口都想要流出水来了,可惜被布料堵住了。

想摸。

某个被捆住手的人暗想。

江喻主动把捆住的手从江远肆的脖颈上取下来,就急不可耐的两手握上心心念念的阴茎。

江喻眼睁睁的看着阴茎在手中苏醒,甚至在手掌中跳了两下。

和自慰完全不同的感觉,他能看清这根硬物身上漂亮的青筋和红润的冠状头,笔直粗壮的柱身让他看的有些脸红。

想到等会自己就会吃下这根巨物,身下的骚穴就想流水。

小色鬼。

江远肆完全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好色,还捆着手呢。

“别看了,待会给你。”江远肆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把江喻的大腿摆成面向自己大开着的型。

江远肆正要伸手给人扩张,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要进入那个一吸一合的桃粉色的穴口,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掌挡住了穴口。

“嗯?怎么了?”江远肆颇疑惑的抬头望着脸色通红的江喻。

鬼知道人在想什么,他刚刚握自己阴茎目不转睛的盯着的时候,脸都没这么红。

“那个,哥,我自己去卫生间扩吧,很快的。”江喻利落的翻身准备跑路,一点没给江远肆拒绝的空间。

却被男人狠狠按压住,摆回原来的姿势。

“跑什么?你什么我没见过?你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江远肆一边不顾江喻的微弱阻挡,手指坚定的进入紧致柔软的骚穴。

“?”手指刚刚进入的触感是处穴一贯的紧致热情的软肉,但是刚刚前进了两指节的距离,就被塞满的异物阻挡住了。

江远肆手指疑惑的用指甲剐蹭了一下异物,像是什么柔软的布料?

“你下面穴里塞什么东西了?”

江喻的脸色爆红,眼神飘忽死活不看江远肆。

“嗯?下面不能随便塞东西,你知不知道?”江远肆惩罚似的用指甲剐蹭着脆弱的肠壁,引着身下的人一颤。

但是仍是死活不出声。

灵巧的指尖勾住神秘布料的一角,缓缓的抽出江喻的体内。

江喻大张着腿露出松软的穴口,粉白的小嘴慢慢吐出主人方才逼自己吃下的异物。

黑色的布料被小穴叼着最后一角,神秘的模样终于窥见天光,那是——江远肆的内裤。

江喻随着内裤的抽出像是被抽了魂一样,身体止不住轻颤,伴随着轻微的喘息,身体一弓射出来了浓稠的精液。

精液四溅在江喻的小腹和大腿上,淫乱极了。

江喻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早就忘了遮住自己的脸。

江远肆看着满脸情欲的脸蛋,内心复杂。

他知道江喻进来了两次,一次是西服,他还以为另一次拿的东西,扔自己房间了。

结果,在这等着呢?

偷内裤,干这个?

这个死孩子拿自己衣服,江远肆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他会怎么用。

但,塞穴里?江远肆对江喻的骚浪程度大为震撼。

怪不得非要自己扩张,差点让他得逞了。

这样的风景可不能错过。

江远肆看着手里这件内裤的湿润程度,就知道江喻穴里有多骚浪了。

黑色的布料几乎被淫水浸湿了,有一种漂亮的水润光泽。

伸手一摸江喻的下身,原本被内裤堵着的淫水浸湿了下身的床单。

江喻下半身跟水泡了一样,还没操呢,就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江远肆用四根手指试探的探入穴口,下面相当轻松的吞吃进去了,肠肉热情的纠缠着进来的手指。

小看这口穴了,毕竟看着就不像能吃下江远肆的样子,和江喻这个主人一样外纯内浪。

四指收紧抠挖流水的骚穴,沾满淫水抹在早已硬挺的性器上充当润滑。

看人还没有恢复的迹象,江远肆倾身一顶,粗壮的肉棒就凿进饥渴的骚穴里。

江喻被下身满胀的感觉刺激的尖叫,“啊…胀……太大了……好满…”江喻的嘴里不断的叫嚷着。

到没有那么夸张的像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但也不太好受。

江远肆索性就先顶到底,再等人慢慢适应。笔直粗壮的柱身不断坚定不移的进入紧绷到极致的后穴。

江喻只感觉到柱身的长度没有尽头,“太长了……深……不要…”

鼓鼓囊囊的囊袋终于碰到江喻屁股上的软肉,江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哈,难受…哥,你亲亲我。”江喻被插的难耐,张嘴就要亲。

江远肆微微俯下身,就被妖精的身子紧紧缠住,急不可耐的像小狗一样凑上前索求亲吻。

就在这时,腰上的手顺着脊背缓缓爬了上来,吻也渐渐换了位置,从脖颈到敏感的耳后、到下巴,一直寻到微张的殷红唇瓣才开始停下,然后转换成疯狂的攻城略地。

江喻被迫昂起头承受,瘦削的身体被挤在江远肆和柔软的床褥中间,完全没有拒绝和反抗的余地。

江远肆仿佛饥渴已久的成年猎豹,逮住自己的猎物后,便凶猛地死死咬住不放手,任凭猎物折腾。

江喻的耳后格外敏感,江远肆一覆上手,就引起身下人一阵瑟缩。

“哈啊……嗯啊……”

“动一动,里面痒。”江喻经过绵长的亲吻,身下的胀痛早已转成内里的骚痒。

江远肆听话的开始缓慢抽插肉穴,穴里的水不少,抽插的相当顺利。

随着不断的抽插,江远肆发现了江喻好像有一口名器,随着阴茎的越插越深,内里的软肉会箍的越来越紧。

阴茎在这口穴里十分好进出,每每深入肠道深处,就会被紧致的嫩肉吸吮住龟头,痴缠紧咬着不放。

不亏是主角受啊,还深藏名器啊。

江远肆一个深顶,享受着骚穴深处软肉的吸吮。

“啊…哥哥……深死了……要被插死了……”江喻只有这种操软的时候才会喊“哥哥”。

江远肆自从江喻初中以后就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这样倒像是小时候那个爱哭的哭包了。

江喻里面的骚肉不同于本人的叛逆,相当乖顺,每次江远肆进入都会开心的缠上去,要离开的时候又依依不舍的吮咬。

唯一不懂事的是,那处骚点不知道藏在那处软肉中。

江远肆握住江喻的腰身把江喻的身子往下一挪,导致阴茎插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江远肆被深处骚肉夹的呼吸一紧。

江喻难耐的夹了夹大腿,并上了大腿挡住了江远肆的视线,“啊嗯……太深了…”

却被江远肆毫不留情的再次分开双腿,把江喻修长细嫩的长腿架在自己的两肩上,顺势倾身一顶。

恰好顶到苦苦寻找无果的骚肉上,远比单纯抽插更刺激的快感席卷全身,江喻猛一下弓身,剧烈的收缩肠肉。

“啊!”

江远肆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挤压的险些精关失守,直接射进江喻身体里。

“藏在这?挺会啊?”江远肆打趣道。

江远肆揉捏着紧绷的臀肉,轻轻的拍了拍,“放松点,真要把你哥老二夹断了。”

“断了就断了,省的他去操别人。”江喻轻抬起架在江远肆肩上的大腿,轻踩在江远肆健壮有力的胸膛,勾人似的在江远肆的胸口滑动。

“这么狠?醋包。”江远肆把捣乱的小腿捉住,在内侧的软肉上留下一排齿印。

“哼,那当然……啊?!你……唔……耍赖!”江喻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又开始抽动了,一下比一下顶的深,一下比一下顶的重。

江远肆找到骚点,就不断的大力顶弄,大张大合的操着人,丝毫不顾身下人的哭闹求饶。

“哥,不要了……太……快了……”

“好深……要被干破了………不要顶那里!”

“里面好酸……不要……哥哥……”

每一处肉棒的插入,都恨不得把穴口的褶皱撑平,原本泛着粉红的穴口,被撑的胀满的几近透明。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绑着,无力的随着江远肆带给他的节奏晃动。

听着身下的人无意识的喊着“哥哥”,江远肆只觉得身下更硬了。

江远肆狠狠地用手压着身下人的双手按在江喻的小腹上,固定住人,重重的继续顶弄。

一阵猛烈地"啪啪"打桩声回荡在房间里,江喻欲哭无泪的只感觉到江远肆仿佛要把阴囊也塞进来。

被囊袋鞭挞的穴肉慢慢被撞的通红一片。

穴内的淫水随着每次江远肆的抽出稍微溢出几滴,就又被肉棒撵了进去。

江喻幽深的股缝渐渐被自己的淫水和肠液打湿,水光淋漓一片。

嗯嗯啊啊的胡言乱语,显然江喻快承受不住了,江远肆挺腰狠狠地撞到骚点上,把阴茎往穴里猛送两下,把精液撒在穴肉深处。

江喻第一次被内射,被滚烫的浓精激的两眼一白,抖着身子就和江远肆一同射精了。

“啊哈…嗯……哈……哈…”安静的卧室回荡着江喻“哈”声不断的剧烈喘息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他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聚焦,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只留下一丝微弱的光芒。

他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话,只余下无意义的呻吟声。

江远肆看着江喻,他的脸庞因喘息而泛起淡淡的绯色,显得异常诱人。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江喻那漂亮的脸蛋。

他的拇指在江喻微张的嘴角边暧昧地摩挲着,仿佛被那柔软的肌肤所吸引,不愿离开。他的眼神也变得深沉而炙热,仿佛要将江喻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目光之中。

青稚意味的光裸少年和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肉,看得江远肆的喉头有些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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