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扒光搜身情动(1 / 2)
林烨站在宽敞的书房内,窗外雪地反射进窗内的天光,照亮了他冷峻的侧脸。
他冷漠的俯视着跪在地下的那个人。
云溪被侍卫们强制按在地上,双手被反绑,衣衫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凌乱。
四周的侍卫静默无声,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云溪,”林烨低声开口,声音如冰冷的刀锋,直刺人心,“你可知罪?”
云溪抬起头,眉宇间透出几分倔强,“林大人,我没有偷东西。”
林烨的眼神愈发凌厉,“你以为凭几句话就能逃过责罚?来人,搜身!”
周围的侍卫听令而动。几个强壮的侍卫上前,毫不客气地开始剥云溪的衣物。云溪拼命挣扎,但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的力气怎能敌过这些受过训练的士兵?
云溪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白皙而结实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窗外透入的雪光洒在他的身上,每一片肌肤都显得那么刺眼。
他的窘迫和羞辱无处遁形。
在被诬陷和遭到如此羞辱的双重打击之下,云溪羞愤欲绝,脸色涨得通红。他竭力挣扎,却无力改变自己的处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但更多的是下位者面对上位者的无奈。
林烨双手负在身后,目光如刀,傲慢而又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云溪被扒光后的模样。
云溪的身材虽然清瘦,但是四肢修长匀称;肌肉虽并不发达,但是线条流畅;每一寸肌肤,都透露出一股尚未尝过情欲是何滋味的少年的青涩。
林烨的心跳竟莫名其妙地加快了。
望着云溪裸露的身体,还有他被迫露出的窘迫姿态,林烨竟然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悸动。
他有些不解的按了按心口,仿佛是要压制住心跳。
他一向自诩冷静自持,从不为任何人事动摇,但此刻,他发现自己竟然对云溪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趣。
侍卫们已经检查完毕,纷纷退到一旁,低声禀报道:“回禀大人,并未找到任何可疑之物。”
云溪用力挣出侍卫的钳制,飞快的抢过地上被翻乱脏污的衣物穿上。
虽然狼狈,但他眼中的火焰并未熄灭。他强忍着屈辱与愤怒,倔强地瞪着林烨。
“既然大人并未搜出任何赃物,请问可以放我走了吗?”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林烨走近云溪,声音低沉而威胁,“你还没有证明你的清白。”
“没有找到赃物,并不代表你无罪。”林烨顿了顿,一边用眼神在云溪的肌肤上逡巡,一边冷冷地说道,“或许,你只是藏得很好。”
云溪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却坚定,“林大人,清者自清。”
林烨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希望如此。”
面对云溪那挑衅的目光,林烨非但没有感到生气,反而觉得心底的悸动愈发难以压制了。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危险的念头。
他挥了挥手,遣散了所有仆人,反锁上房间的门,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既然你如此倔强,那我就亲自来查个清楚。”林烨低声说道,命令云溪跪在他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跪!”云溪梗着脖子,执拗的反抗。
他本是云家的公子,父亲曾任六部尚书之一。却没想一朝被人诬陷,跌落云泥。如今不但家中所有人官职被撤,被罚没家产,云家男子更是被勒令流放边陲之地,女子则是要被充作官妓。
却不知这林烨林大人究竟是中了什么邪,竟一时兴起,在皇帝面前随口说了句:府中尚缺些能写会画的雅仆美婢,听闻罪臣云家的公子小姐最善书画,便想讨来收入府中增增雅兴,也好叫那些说他一届武将粗人一个的人闭嘴。
这种话,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来说,怕是都要担一个勾结逆党的罪名。
可偏偏林烨对当今新登基的皇帝有救驾之恩,皇帝竟当真将云家这些本该被流放充妓的人,赏赐给了林烨。
当今世上,也只有权倾朝野的林烨,敢收罪臣林家的人进府为奴。
云溪心底里清楚的知道,云家老小还仰赖着林烨,自己其实并不可能真正反抗林烨的要求。
“跪下!”林烨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就是想看这个人人口中清冷高贵、不染尘埃的云家小公子,在自己手中被玷污折辱、卑躬屈膝的模样。
云溪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奈。
但想到如今云家的现状,云溪只得咬着牙,缓缓跪了下来。
由于方才侍卫的举动太过粗暴,云溪身上这套下人服装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即使他勉力穿回,却也漏洞百出。
云溪懊恼又无措的以手遮掩这些破洞,却也只能屈辱地将不堪暴露在林烨面前。
林烨发现自己竟然从云溪的窘迫之中,感受到了比在战场上砍下敌人的头颅、获得升官进爵、获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还要更爽的快感。
“把双臂,举起来。”林烨突然下令道。
云溪怔愣,并且有些不解:这姓林的恶魔,又想玩什么花样?
林烨见他不动,一边把玩着玉扳指,一边玩味道:“怎么,还没对你用刑呢,手就抬不起来了?”
顿了顿,他的语气转成了威胁:“还是说……这被偷的东西,藏在了腋下?”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云溪只得抬起了双臂。
随着双臂的抬起,衣服上的破洞也跟着微微敞开。
林烨眯眼。不够,他还想看更多。
于是,他欲壑难填一般的,又命令道:“抬高点。”
云溪的脸因为恼怒而涨得通红。
他紧咬着下唇,赌气似的索性将双臂都举到最高。衣服上的破洞终于因为这个动作的牵扯,大大的敞开。
胸前的茱萸,和可爱的肚脐,全都从破洞里探出头来,在林烨的眼前傲娇的耀武扬威。
林烨只觉得一阵心痒难耐。
他用目光细细打量着云溪的身体,从上到下,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云溪的窘迫和愤怒在他眼中似乎成了一种别样的享受,情欲阴暗地滋生在心底。
林烨的目光是淬了冰的刀,即使室内烧了足够的银碳,暖如盛夏,但是云溪依旧被林烨盯得浑身发冷。
云溪的身体因冷意而微微颤抖,却仍旧用不屈的目光,笔直的对抗着林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书房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云溪只觉得这个姓林的今日好生奇怪。自己很明显是在挑战主子的权威,按照这个姓林的平素的手段,应当立即将他拉出去杖打二十大板才对。
可是,现在他的手都要举酸了,也没等到林烨的下一步处置。
他看不懂林烨目光中暗含的情色意味,只觉得这个姓林的好生奇怪,死死盯着自己看什么?那眼神怎么不像是要找赃物,倒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林大人,您看够了吗?我腋下也并没有藏东西吧。可以放我回去干活了吗?”管事似乎是有意为难他,平素里派给他的活比其他下人都多,今日被林烨这么一耽搁,怕是要干到月上树梢才能干完了。
“哼,以为没查出什么来,你就算是清白的了?”林烨冷哼一声,眼神中的欲望瞬间收回。
云溪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林烨,“你还想怎样?”
林烨坐进宽大的椅子里,背对着窗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椅子的雕花扶手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威严。
他的目光阴冷地盯着云溪,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俯视着他的臣民。
“膝行过来。”林烨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不带一丝温情。
“你……”云溪听到这命令,心中一阵剧烈的屈辱感袭来。他猛地站直了身子,双拳紧握,咬紧了后槽牙,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撕碎。
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不能对抗林烨的权威。
若是惹恼了面前这位林大人,只需他一句话的事,云溪和家人就能被赶出林府。一旦出了林府,那么便要流放的流放、充妓的充妓,那下场,可比在林府当下人要凄惨无数倍。
全家老小的安危都压在云溪身上,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没有选择,只能屈服。
只要能保全云家,自己忍受林烨的一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怎么,还当现在的自己是云府的少爷呢?”林烨的嘲讽,将云溪的思绪强制打断。“我耐心不好,不想再说第二遍。”林烨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威胁。
云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放下自尊心,扮演好一个乖顺下人的角色。
他的目光暗淡无光,缓缓地跪下,双膝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开始朝林烨膝行过去。
裤子上也被扯出了不少的破洞,膝盖的皮肤直接摩擦在坚硬的地面上。每一步膝行,都像是在砂纸上磨过,很快,便膝盖便破了一层薄皮。
但比起膝盖的疼,屈辱感更是如同尖刀一般刺痛着他的心。
膝行的过程仿佛漫长的折磨,每一步都让云溪感受到来自林烨的巨大压迫感。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不得不继续前行。
云溪越是羞愤,林烨越是兴奋。
他故意张开双腿,指了指自己的双腿之间,示意云溪道:“跪那么远做什么,滚过来点。”
云溪真有跳起来和这家伙拼命的冲动了,但是林烨的下一句话,浇熄了他心中的火焰。
“别忘了你云家如今的身份。”
云溪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下来。
他只得乖乖的跪在了林烨修长的双腿之间,仰头看着那双冷漠的眼睛,等待着这个难以揣测的男人,下一步的命令。
林烨是武将出身,比云溪高大不少。他只是稍稍俯下身来,影子便笼罩住了云溪的整个身体。
那种压迫感不仅仅是来自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威压,更是来自于林烨这个人本身的强大气场。
云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感觉就像是一只被狼逼到了角落的兔子,逃无可逃,只能等待着被狼生吞活剥。
在云家被抄家之前,云溪从未受过什么苦,也从未接触过烟花柳巷那些腌臜污浊之事。
他并不知道男人产生了欲望之后,会变得与野兽多么相似。
他以为林烨张开双腿让他跪在中间,只是为了让他给自己舔鞋,只是为了进一步的羞辱他。
他并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只会是比这更加污秽残忍之事。
林烨看着云溪顺从地膝行过来,内心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尽管林烨知道云溪的乖顺只是表面的,云溪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不情愿,但这并不妨碍林烨享受这场复仇的戏码。
这种快感鬼使神差的传递到了双腿之间。那一处欲望的所在,膨胀得甚至令他感到有些疼痛。
林烨紧了紧拳头,试图控制住身体的冲动。
他有点烦躁。
眼前这个令他烦躁的罪魁祸首,却状似无辜的咬着下唇。
那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出一排殷红的齿印。
林烨死死盯着云溪下唇上的那一缕殷红,突然感觉浑身燥热得慌。
一定是今日的炭火烧得太旺了。林烨烦躁的扯松了衣领,目光烦乱的在房中搜寻着能够浇熄燥渴的饮品。
“林大人,您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吧。”云溪的双唇翕动着,一脸英勇赴死的执拗。他心想:不就是舔鞋子嘛,大不了回头狠狠的漱一百次口。
林烨的目光因为他的这句话,再次回到了他的唇上来。
找到了,原来能够解这燥热焦渴之物,就在眼前。林烨简直恨不得立即解开裤子,将那滚烫的部分,狠狠的塞进这双嘴唇之间,一解他的燥渴。
林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竟已经伸到了云溪的脸上。
云溪原本正盯着地板,此刻忽然感觉下巴被一股力道捏紧,猛地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紧接着,又感到林烨粗糙的指腹正用力的揉搓着他的下唇。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他的嘴唇搓出血来。
云溪愕然愣住。
而林烨反应过来之后,也有些怔愣。
“林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即使不通情事,云溪也已经察觉到气氛的暧昧。
他想要往后挣脱林烨的手,却被林烨更用力的捏住下巴。
真实触摸到云溪双唇的柔软,那触感令林烨根本就不像放手。
既然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打破了束缚,林烨索性也不再忍耐,而是顺应欲望的发泄。
他猛地捏着云溪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下身的那处燥热。
由于这个动作太突然,云溪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扑倒在了林烨的身上。
他的脸刚刚好蹭过了林烨的裆部。他诧异的感到,在那柔软优雅的绸缎面料之下,仿佛藏着一根灼热坚硬如粗红烙铁般的东西,戳过了自己的脸颊。
几乎是同一时间,云溪听到上方传来了林烨压抑而又沙哑的低喘声。
云溪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慌里慌张的撑着地板远离林烨的裤裆。
他惊恐而又无法理解的发现,林烨的裤裆处,竟被不知什么东西从内部高高的顶起,撑得像是一座随时会喷发熔岩的火山。
就在云溪震惊的时候,忽然又听见林烨用喑哑的声音命令道:“帮我脱。”
“什……脱、脱什么?”
云溪都快结巴了,慌张又不解的抬头望向林烨,却又一次被吓到了——林烨那一贯冰冷的射向自己的目光,竟不知何时,已然变成了两洼灼热的岩浆。
林烨审视的左右打量云溪的眸子,哂笑道:“呵,可真会装傻。你可别告诉我,都快到行冠礼的年纪了,竟还没勃起过?”
云溪听得似懂非懂,但从林烨的表情里,他也看出了这绝不是什么好话。
“什么装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云溪猛地瞥过头去,避开林烨吃人的目光。
云家家教极其严格,是断不许未成亲的子弟去接触任何淫书艳曲的,对于云家子弟结交的友人,那也是严加筛选的。也是因此,虽然云溪年已十九岁,却根本就不通晓任何男女情事。
就算是发育后的晨勃,也被他视作羞耻,平素里既不好意思找人问问这现象究竟正不正常,也从不敢将之与情色联系在一起。
林烨却只当云溪是在装傻糊弄他。
既然他装傻,那自己索性就揭穿了他。
于是,林烨不由分说的拽住了云溪的手,将他用力的按向自己的下体。
云溪压根就没想到林烨竟会来这一招,顿时便乱了阵脚,拼命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可他的力气,哪可能是在战场上挥舞着千钧重的长戟的林烨的对手?
林烨只是轻轻一带,便将云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那处滚烫上。
云溪越是不愿意,他便越是要逼云溪做不愿意的事。
当云溪的手隔着裤子碰到了林烨的那处时,林烨忍不住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
云溪的手冰冰凉凉的,正好可以缓解他下体的燥热。
云溪却被那坚硬如铁的触感吓得脸都白了,手指全都攥成了拳头,像是被咬了手一般的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
“放开我的手!你这个……”
林烨笑得邪气横生,“我这个什么?你倒是说说看?”
他倒是真的想听听,从云溪这张美妙的,只曾诵读过高雅诗词的双唇间,能吐出什么污浊的谩骂。
云溪的嘴唇张开又闭上,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个魔头!”
以他素来的教养,骂人是“魔头”已经是相当恶毒的词汇了。再过分的词,他想不出来也说不出口。
林烨闻言,哈哈大笑。“你可真是被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公子哥啊,连骂人都不会。”
云溪更恼了,他最烦被人说成是“公子哥”了。“林烨!”他气得忘记了下人身份,指名道姓的称呼起了对方的全名,“你别太过分了!”
云溪越生气,反而越是勾起了林烨逗弄他的欲望。
林烨故意附身,将唇贴近云溪的耳边,恶意的压低了音调,用一种与女子调情时才会用的磁性气音,勾魂般说道:“今儿个,哥哥我就来教教你。听好了,这种时候,你应该骂我……冤家。”
“冤家”二字带着热气,鬼使神差的钻入了云溪的耳朵眼里,挑得云溪的耳朵又热又痒。
云溪只觉得浑身如过电一般打了个寒颤,耳朵瞬间便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即使没有亲眼见过那调情的场面,此时的他也不可能再无所觉——这林烨一口一个“哥哥我”“冤家”的,还有这语气,怎么倒像是将他云溪当作了女子来调戏?!
云溪恼怒得几乎要爆炸。
林烨认真的审视着他,有些怀疑的意识到,云溪的青涩并不是装出来的。
他突然对云溪升起了一丝心软。
但是,一想到云家和林家的仇怨,他的心又重新冷硬了起来。
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男色,但是见过也听说过这方面的事。
而在见到成年后的云溪之前,他也从未对男性产生过欲望。
他过去甚至对男女情事也不甚感兴趣,被讨好他的官员富贾拉去喝花酒时,也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吃菜,看旁人与妓女寻欢而已。
那些官员富贾间甚至传言,他林烨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兴许是那方面有问题。
连林烨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他竟会将那些看来听来的情色知识,用在自己的仇人身上。
“是要我亲手教你,男人的欲望上来的时候,该怎么做吗?”林烨说着,故意捏着云溪的手,在自己的鼓胀上揉搓了两下,才肯放开。
“啊!”云溪惊呼了一声,心惊不已,刚一重获自由,便逃也似的向后跌去。
他那白皙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五道鲜红的指痕。
“现在,学会了吗?”林烨满心恶意的问。
“你你你……非礼勿动!那处对于男子来说,可是隐晦之处,断不可让外人碰触的!你怎么能……”云溪臊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他觉得恶心,觉得愤怒,更觉得难以理解。
他拼命的在衣服上擦着手,仿佛刚才摸到的是什么肮脏到极点的东西一般。
林烨看到他的动作,突然生气了。
他紧追不舍的用话刺激云溪:“别装了。怎么,你活了十九年,不可能从来没有自己给自己摸过下体吧?”
云溪简直要崩溃了,他死死的捂住双耳,窘迫又恐慌的吼道:“谁会像你一样,做这么……这么……龌龊下流的举动啊!”
林烨不怒反笑,“哈哈,龌龊,下流,说得好!我还以为,这两个词你不知道呢。”
“龌龊,下流……”林烨在舌尖玩味着这几个字眼,脸上浮现出一种恨极了的表情,“在你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云家贵公子的眼中,我林烨,从来都只是你连正眼都不屑一瞧,高攀不上你的下流之辈,是吗?”
云溪被他这句没来由的话,问傻眼了,“你可是当今圣上面前的大红人,我一个罪臣之子,岂敢让您说什么高攀……”
林烨冷笑一声,突的从椅子里站起来,低下身子,一步步的逼近云溪,冷冷地说道:“你还记得当年你送给我的那块糕点吗?被管家发现后,差点害我被打死。”
云溪用手支撑着地面向后躲,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糕点?他何时给林烨送过糕点?
的确,小时候的云溪很挑食,经常将吃食剩下。母亲却又管教严厉,绝不容许剩下食物。
小小的云溪便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将吃不完的糕点偷偷从后门拿出去,送给街头的乞讨者,这样既能消灭自己挑食的证据,又能让乞讨者有饭吃。
可他并不记得,自己当年有给林烨送过什么糕点。
他印象中只模糊的记得,曾经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经常在他家后门外徘徊。
他倒是经常给那小乞丐送糕点。
没成想,有一次竟不知怎么的,这小乞丐被云家的管家硬说是小偷,狠狠的打了一顿。
印象中,那小乞丐被打后发烧昏迷,还是云溪偷偷卖了自己的湖笔,请了郎中帮忙,给那小乞丐治好了的。
为这事,云溪生平头一次被母亲用戒尺打了手心。
事情已过去多年,小乞丐的相貌,云溪已经记不清了。
但他十分肯定的是,那脏兮兮的小乞丐,与面前器宇轩昂,俊美得近乎邪魅的林大人,全然没有相似之处。
想到这里,云溪笃定的反驳:“你我儿时从未见过,又怎可能给你送糕点?”
听到这话,林烨忽然捂住眼睛笑了起来。
那笑声,听得云溪心里直发怵。
“好好好,好一句从未见过。”林烨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表情竟变得有些狰狞,“你或许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因为你,你们云家,我才经历了那些痛苦和屈辱。让我来帮你想起来吧。”
他猛的拽住云溪的头发,将云溪的脸扯近自己的腰间。
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拽下了裤腰,释放出藏在那黑色绸缎之下,狰狞的野兽!
野兽夺笼而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弹到了云溪的脸上。
云溪双目瞬间便放大了。
他从未曾想过,男人的腰间,竟能藏下如此狰狞的、粗长的、像巨蟒一般的怪物!
恐惧和羞耻瞬间便将他击穿,他拼命的扭开头去,使劲的推开林烨的腿,想要离这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怪物越远越好。
但是,林烨根本就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他强迫云溪抬起头来,正对着他昂扬的欲望。
“给我舔。”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冰冷无情,不容拒绝。
云溪死死的咬着嘴唇,坚决不从。
林烨狠毒的威胁到:“你是希望我将你云家的人全都敢出林府,送他们去本该去的地方吗?”
这句话正中云溪死穴。
云溪顿时便不再抵抗了。
他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终于,任命似的,张开了嘴。
既然林烨让他舔,那他就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