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放学之后惨遭压迫花正开(1 / 2)
“臭小子!今天总算是抓到你了!”
“孙少爷快上!我们几个都给你把着风,夫子一来就通知你!”
“哼,叫你小子替那贱种说话。”
孙少爷冷哼一声,把那瘦弱的少年压倒在书桌上,这少年显然之前就被打过一顿,身上青青紫紫好不精彩。
葛月流着眼泪,心里想着,怕是难逃一劫。
葛月是这镇子里的小少爷,十四岁出落得分外秀气动人,在这一带都十分出名。然而在这学院里还有更多有势力的少爷,孙少爷就是其中最大的之一。
那天葛月结识了一个朋友,没想到是孙少爷最讨厌的弟弟,一同被孙少爷堵了,就一回,便被孙少爷记住了。
孙少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来打算揍他一顿出出气,结果一看这少年泪眼朦胧,很是楚楚可人,不由得一懵。手却不受控制的抓住他衣领往下一扯,大片雪白肌肤和着粉嫩嫩的乳珠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孙少爷只觉得身下一热,自己兄弟便精神抖擞。
“奶奶的,真是妖精。”孙少爷低咒,一只手就揉向那胸口,另一只手继续脱着葛月的衣物。触手软嫩又光滑,细瘦的腰身漂亮极了。
感觉到自己的乳珠被淫邪的亵玩着,葛月立即羞耻起来,特别是孙少爷用那种包含情欲的眼神看着他,身子在他的大力揉捻之下渐渐软了,口中说出的讨饶也变成了呻吟和啜泣。
“孙……嗯啊……少爷……不要,好疼……”
“啊……不要……”
孙少爷眼中的情欲更甚,葛月的挣扎只是更方便他将自己衣物褪得一干二净,白皙的身子在日光中几乎在发亮,些许的青紫让他有一股诱人犯罪的风情媚态。
葛月泪眼朦胧脆弱,樱唇微张吐出阵阵呻吟,满头乌丝倾泻而下,纠纠缠缠的挡住胸前两颗乳珠。
孙少爷低头在那粉嫩的乳珠上又吸又咬,玩弄得乳珠微微挺立变成鲜红欲滴。两只大手揉捻而下掰开两条莹白细长的腿,用膝盖抵住葛月的挣扎,孙少爷起身居高临下的用炽热的目光审视着那两腿之间的风光。
这一看却一懵,不想那粉嫩玉茎下面皱褶层层叠叠,殷红的阴唇似花朵般含苞欲放,再下方则是青涩稚嫩的雏菊一张一合,可称美不胜收。
孙少爷咽了咽口水,低哑着嗓子道:“果真是浪货,这里比女人还好看,被人干过没有?”
葛月自小便知自己的身子异于常人,母亲因此还时时担忧葛月会被人当做禁脔。本想这次是在劫难逃,自己的雏菊便要献给这孙少爷了,却没想到孙少爷还这么抵辱自己,一时委屈涌上,抽抽搭搭道:“嗯……我没有……你还嫌我……啊……”
最后一声竟是孙少爷用手指捅进那青涩的菊穴,在里面搅动起来,菊穴受了刺激紧紧吸住手指肠肉不断蠕动,分泌出肠液来。
“啊啊……嗯……停下……”
葛月不断摇头,受不了这刺激,菊穴中又进了一根手指,抽抽插插间菊穴渐渐可怜兮兮的绽放。孙少爷只觉这菊穴又热又紧,还湿滑的吞吐着自己的手指,更是性致高涨,又捅进了一根,眯着眼睛盯着这淫乱的风景,下身又胀大几分。
另一只手逗弄着那含苞欲放的花穴,葛月的花穴更是敏感,才拨弄浅刺几下便张合起来,花瓣也渗出蜜液,葛月的呻吟更大。
“你看你这副德行,”孙少爷把手指抽出来给他看,沾上的肠液蜜液润滑无比,葛月脸上泪迹未干,忽见此景,秀丽的脸上又飘起绯红,吞吞吐吐的道:“若,若不是你弄得,我,我又不会变这样……嗯。”孙少爷三两下脱完裤子,昂扬的巨根一下子弹跳出来,手指凑到葛月的脸上,命令道:“舔。”语毕还用巨根顶了顶葛月腿间。
葛月犹豫不定,孙少爷却没有耐心,指头强行掰开双唇探进去,挑逗起那条樱红的软舌。葛月只好用手抓住孙少爷的手伸出舌头舔着。
感觉像在舔自己的。。。葛月脸色更加红,双腿被大大分开,腿间柔嫩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的炽热。以及孙少爷充满欲望的眼神在自己脸上,胸前,腿间抚摸,让他愈是羞耻又兴奋。
孙少爷看着葛月羞涩又含春的神情只觉下腹一紧,粉嫩的舌头柔软又可爱的舔着手指,他忽的收回手,转而又一次性送进三根手指在菊穴里大力抽插起来,骂道:“骚货!要人命!”
原本垂软的玉茎随着孙少爷的抽插和骂声渐渐充血站立,漂亮的私处一片水泽鲜艳,菊穴的吞吐也由生涩变为欲拒还迎,还时不时被带出媚肉,花穴也绽放开了,吐出一股一股的蜜液。
葛月的呻吟里染上了甜腻,手指进出菊穴的酸胀快感让他感到欢喜又害怕。
“嗯……孙……少爷……啊……”好想,好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葛月想到孙少爷腿间的巨根,那东西好大,如果用它的话,会不会更加舒服。
看到葛月迷离的眼神,孙少爷也不再怜惜,握住巨根对准菊穴顶了进去。
菊穴好似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一下子就将巨根吞进大半,还在里面挤压按揉着巨根又吮又吸,迫不及待的分泌出肠液湿润了滚烫的巨根。
孙少爷毫不犹豫的直插到底,舒爽的叹息一声,果然又热又紧。与此同时,葛月也低低呼了一声,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起来。
“好大……啊……好粗的……嗯”
孙少爷把葛月的腿扳得更开,巨根在菊穴里无情抽送,一下一下顶弄得葛月几乎要坏掉,偏偏又舍不得放过巨根,肠肉紧紧吸住,想要孙少爷顶得更深。
孙少爷也不放过葛月鲜红挺立的乳珠,一面揉捻拨弄一面吮得啧啧有声。葛月被压在桌子上扭腰摆臀迎合着孙少爷,玉茎在孙少爷的小腹上不断蹭着流下淫液。
两人在屋子里交缠,淫声浪语不断,抽插的水声啧啧响着,周围的空气渐渐染上浓重的情欲气息。
外面孙少爷的几个小弟面面相看,只觉得自己的欲火也高涨起来。
结果另一边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来。
这厢孙少爷抬起葛月的一条腿放肩上,从侧面插到更深处,顶弄到某一点时,整个菊穴都收缩起来,葛月又是媚叫一声,“啊……那里……”
孙少爷立刻会意,只攻那一点,龟头摩擦着,指教葛月媚叫不断,先射出来。这高潮菊穴一紧,夹的孙少爷也射精了,葛月清楚的感觉到菊穴里那巨根对准自己那点喷射出股股热浪,填满了菊穴。葛月忍不住又低低呻吟。
自己的初次,被填得满满的,又多又烫,被男人给狠狠的操弄,还射在了很深的里面。。。。
孙少爷也体验高潮的韵味,结果转头一看,青着脸站在门边的不是夫子是谁。
大惊之下孙少爷退身一推,葛月又摔倒在桌子上,两人相连的地方“啵”的一声分开。
夫子这个角度很清楚的看到葛月的菊穴恋恋不舍的吐出媚肉和巨根分开,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流出肠液和孙少爷的精液,淫荡又勾人。
夫子不自觉的怔了怔,而后咳了咳。
葛月也发现状况,小脸一白,立刻抖着手穿衣。
夫子是被葛月的朋友找来的,孙少爷欺负学院的学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既然有人求救他也不在意的出现恐吓一下。
结果却听到课堂里传了阵阵淫声浪语。
看到那妖精似的少年楚楚媚态。
以及那吞吐着肠液和精液嫣红的勾人菊穴。
此时两人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夫子的书房了,孙少爷一脸镇定,甚至还有些百无聊赖,显然是不惧他夫子的身份。葛月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他意识到刚刚自己是有多不知羞耻了。
夫子见他这样,不知如何,鬼使神差的冒出一个念头。他先是厉声训斥了两人一顿,然后责令葛月抄训戒三遍,孙少爷却轻轻放过。
孙少爷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回味着刚刚葛月那场性爱,准备以后再寻个时间抓住他玩个尽兴。听到夫子要罚葛月不由得想,若葛月要罚抄自己又有什么机会?但他刚想阻止,夫子却让他们离开了。看着葛月匆匆而逃的背影,孙少爷摸摸下巴,心想着这少年就是个骚货。
漂亮极了,浪荡极了的骚货。
葛月回到宿舍,就见孙少爷的弟弟,自己的友人,正一脸焦急的等着自己。见他回来,友人欣喜的迎过来,复又停住。
“葛月,你这是怎么了?”
葛月的眼泪再也憋不住,哽咽道:“我被他……强要了……而且夫子知道了……我还不知羞耻的……同他一起做……做那种事……”
友人听后惊讶了一瞬,但立刻安慰起葛月来。俩人又低语了一阵,友人便主动打水给葛月洗澡。
坐在浴汤里,葛月平静下来,这时便觉得身下不对,想了想脸又红了起来。原是孙少爷留在体内的精液还没有处理,这时想起,立时感到菊穴里精液随着菊穴的蠕动而流动,穴口有点肿胀,穴道却是被开垦一般记忆着孙少爷的巨根的大小长度,回忆起刚刚自己的初次,被填满的感觉。
葛月颤抖着手,探向自己的菊穴,顿觉羞耻。
“葛……月。”
葛月一惊,却见到友人捧着衣物,尴尬的站在浴桶边上,他尴尬了一瞬,却细声道:“麻烦帮我……把那个清理一下……”
友人反应过来,脸上也微微发烫,到是没犹豫的挽起袖子走过来,蹲在浴桶边。
“你把腿张开一下……”
葛月已是羞涩至极,靠在浴桶的另一边,将腿慢慢张开搭在浴桶边缘,抬起臀部。
友人看到葛月两腿之间的景象脸又烧了。
一是葛月被玩弄得红肿的玉茎,二是那属于女子的妖艳花穴正还在水中张合,三是紧闭着的稚嫩菊穴。他咽了咽口水,眼中染上了一丝情欲,手却不受控制的探向那双穴。问道:“是哪个……”穴里。
葛月快速接到:“……菊穴。”
“还是都洗洗吧……”
两人都没有说话了。
友人的手指刚刚探进去,菊穴便乖顺的打开,穴肉轻轻绞住手指,似乎想往深处拖。炽热,紧致。友人的呼吸都漏了一拍,几乎要忘记这是葛月,自己要帮忙。
葛月昂着头,闭上眼睛,菊穴的触动更加明显。手指在穴道里扣挖搅动,穴肉的一紧一松。搅动到深处精液时力道大了些,葛月忍不住浅浅的低吟一声。穴里又多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抽插着带动着水流和精液,股股白浊涌出,菊穴热烈的吞吐着,友人将手指分开,甚至看得到穴内殷红的媚肉。
周围浮动的空气似乎都热了起来。
葛月忍不住的呻吟伴着水声撩动友人的理智。
他张了张口:“葛月,你的那里真漂亮。”
“又紧,又热。”
“咬着我的手指不放。”
葛月道“嗯……啊……别说……”
友人又玩弄起葛月的花穴,拨弄阴唇,浅浅刺入,葛月的玉茎也没有被冷落,偶尔撸动,就让葛月整个身子都泛起粉色,兴奋了。
“孙少爷操了你这里吗?”
“啊哈……没,没有……”
"“是吗?可你看,它这么迫不及待的缠着我……好像邀请我去肏它一样。”
“嗯……不要……啊……”
两人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这么一情动都已是失去理智了。友人也褪尽衣物钻进浴桶,霎时间抬头的阳具就弹在葛月的脸上,葛月一怔,不由自主的打量起这物什起来。
友人的阳具较孙少爷小一点,却是比自己的要大多了,颜色深红,柱体粗壮,龟头流出淫液沾湿了葛月的脸。
“好看吗?”友人恶劣的玩笑着,“是不是想让它肏你?填满你?”手按着葛月的脸,用自己的阳具往樱唇顶了顶,“舔湿它。”
葛月羞窘不已,樱唇微张伸出粉嫩小舌,舔了一下龟头和穴眼。友人倒吸一口凉气,阳具又粗长了几分。
葛月用手扶住友人密林里的囊袋,轻轻逗弄,粉嫩的舌头灵活的舔舐着阳具,间或抬眼看友人充满欲望的脸,目送秋波。
等到阳具亮晶晶的沾满葛月的口水,友人毫不客气的将葛月两条莹白的腿搭在肩上,缓慢坚定的肏了进去。龟头破开穴肉,撑开穴道,直到整个没入。两人齐齐舒畅得呻吟了一声。
葛月只觉得羞耻又兴奋,阳具深埋在身子里的感觉让快感如同浪潮袭来,穴肉不断挤压亲吻着阳具,分泌出更多肠液,希望它肏得更深。
友人只短短停了一瞬便开始疯狂抽插,顶弄间葛月的身子一抖一抖,每一次抽插到最深处时便会忘情的呻吟。
“嗯……啊……那里被……好喜欢……”
“葛月,你的穴夹得我好爽……”
“嗯啊……还要……啊……”
友人将葛月按在浴桶边沿,一面操弄不断热情吞吐的菊穴,肠液和蜜液混在一起抽插时发出咕叽的淫乱水声,一面全神贯注的看着葛月脸含春情,扭腰摆臀迎合自己操弄的放荡模样。
难怪孙少爷肏了他,这个人就是勾人操弄的妖精啊……
友人再操弄了一刻钟就舒畅的射在葛月的菊穴里面,葛月双目失神,显然正体味着被射的美妙滋味,穴肉微微抽搐……像是自己将精液吸出来一样……等友人射完,便又缓缓抽出阳具,欣赏着葛月大张着腿,私处蜜液、肠液、精液混合着一片狼藉,肏得菊穴合都合不上,媚肉被吐出来又收回去,精液一股一股涌出的媚态。
这场性爱过后,葛月只草草的清理了一下私处就穿上衣物躺到床上。待友人回去方才真正睡下。
自己真是……
太淫乱了……
笠日葛月听课时后面的同窗变成了孙少爷,孙少爷时不时用纸团打他,见葛月回头便下流的吹口哨,火热的眼神看向他身下,挑衅又可恶。
葛月忍不住瞪他一眼,不再回头。纸团里写着一大堆调戏的话。
“骚货,我的东西弄出来了没有?”
“下课后我会把你填得更满,还要堵住不许流。昨天你才开苞,孙少爷我怜惜你,这回你得要好好伺候我。”
……
最后夫子接着孙少爷丢的纸团,罚孙少爷出去罚站才罢休。
好不容易下课,孙少爷带了几个小弟堵着葛月必经之地,没想到却是夫子带着葛月出来。
夫子看到孙少爷,皱皱眉,道:“上次我训戒得还不够吗?这学生得要在我那里罚抄,不会忘了吧?”
孙少爷狠狠蹬蹬脚,走了。
葛月缩了缩头,忐忑不安的跟着夫子进了夫子私人的院落,他没忘记昨天夫子也看到自己那淫态毕露的模样,心里更羞涩了。
夫子见他羞涩稚嫩的样子,不由得想起昨日那惑人的妖精。他道:“你便在此罚抄,我就在一旁,如有错字,必有惩处。”
葛月道:“是。”便跪坐在矮桌边端正罚抄。
夫子站在他右后方,低头望去可以看到葛月细嫩的颈项和领口雪白肌肤,随着葛月抬手挥动,粉嫩的乳珠若隐若现。
“错一字。”夫子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葛月手一颤,“脱一件。”
葛月抬首,正正对上夫子严肃脸孔上炙热的眼睛,心下战栗,樱唇开口:“夫子……”
“脱一件。”夫子毫无商量。
葛月如水双眸泛起波光,在夫子的注视之下脱掉了外衫。因是夏季,葛月原本就只穿了两件,里面便是中衣。
葛月脱了之后继续执笔罚抄,只是这次心已经乱了,执笔的手有些不稳。
夫子他可是想要……和他做那种事?
可是他昨天才有初次……若是夫子真是要自己,自己如何是好?
“孙少爷昨天干得怎么样?”夫子问。
葛月手中笔尖一重,又错一字。他看着夫子,声音带上哭音:“夫子……”
夫子道:“听着你倒是挺舒服。把裤子脱了,鞋袜也一并褪下。”
葛月只好褪下裤子鞋袜,只剩一件中衣到膝盖上面几寸,衣摆间空荡荡,在他脱时夫子便一眨不眨看着,莹白细长的腿,粉嫩饱满又挺翘的臀瓣,同样可人的玉茎一一收入眼底。
再罚抄时夫子便一同坐下,念着孙少爷的纸团,情色又下流。
“骚货,你穴里面好舒服,夹的我要断了,让我恨不得把你捅坏。”
“骚货,没想到你还是朵雏菊就这么浪,改天我叫楼里的小倌帮你调教调教,你肯定一天不挨操就不舒服。”
“昨天叫得那么好听,是不是学过?”
……
葛月听得脸色羞红一片,身体更是战栗起来,脑海中浮现着孙少爷操弄身子的情形,还有友人昨夜亵玩自己的双穴的感触,极为详尽描述自己的穴肉是怎么热情,被填满的快感……
可想而知,葛月又错了好几个字,夫子一怒之下不仅脱了葛月唯一一件中衣,还让葛月跪趴在地上罚抄,翘起屁股,两腿分开,让夫子看得更清楚。
花穴早已情动不已的分泌出蜜液,阴唇一张一合想要被狠狠亵玩,菊穴也开始难耐的吞吐,在夫子的淫言秽语里粉嫩玉茎也是高高翘起流出淫液来。
葛月被夫子的强制和无情刺激得头昏脑胀,感觉自己是一个奴隶,只能随着他的命令做出放荡的姿态。
明明夫子还没有碰自己……
夫子满意的看着葛月变得更加媚态放荡,打定主意要把他调教为自己淫乱的学生,眼中欲火几乎化为实体。
他从书桌上拿来几只毛笔从最细的那支起插入葛月那吞吐的菊穴,然后抽插起来,或者用笔尖刮搔着流着蜜液的花穴,就是不碰那可怜兮兮的玉茎。
葛月被折磨得一面收缩着穴口享受着身下的快感,一面集中精力罚抄。
夫子已经把最粗的那支笔也加入到菊穴里,葛月的菊穴被撑得拳头那么大,皱褶都没有,夫子大力抽插着,肠液在挤压间咕咕响着,媚肉被翻出来又被插到底。
“啊啊……不要……好满好粗……”
“会……坏掉……啊……的”
葛月忍不住大声呻吟,身子软下来只有臀瓣翘起,抽插间肠液和蜜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或者滴在地上发出声音。
葛月就这样被送上高潮。
等葛月反应过来,自己跪趴在夫子的怀里,而夫子也只褪下裤子,青紫的巨根狰狞而邪恶的贴在自己脸上,菊穴里的毛笔还没有拿出来,夫子的手揉捻着两片臀瓣,将之变作各种形状。
夫子笑道:“罚抄完了,乖学生有奖励。”葛月刚露出一点疑惑的神色,夫子用巨根蹭了蹭葛月的脸,道“这么大一根都是你的,快吃。”
葛月霎时羞窘起来,如水的眸子泛起情欲的波澜,他细声道:“我,我不会……”声音在夫子威严的神情和危险又充满情欲的眼神中消失,葛月乖顺的张开樱唇用粉嫩的舌头伺候起那狰狞巨物,认真的舔舐起来。
夫子的巨根较孙少爷的要粗长一些,青紫的巨根狰狞而又诱人,饱满的龟头流出淫液,散发出浓郁的檀味,光是看着葛月就觉得软了身子,失去理智。
“咕叽……咕叽……”
“很好,包住它……对……”
淫乱的水声从夫子的胯间传来,原来是浑身雪白的少年跪在地上趴在夫子的腿间,一头乌丝凌乱的四散开来,少年大张着腿,股间旖旎风光——几支粗大的笔插在吞吐不已的菊穴里,花穴娇艳的绽放着流出一股股蜜液,粉嫩的玉茎漂亮而饱满,各种淫液将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葛月正虚心接受着夫子的谆谆教诲,先是将巨根整个舔弄一遍,连夫子密林中的囊袋也不能错过,期间葛月吞进去不少夫子的淫液。而后用樱唇包住龟头,舌头又吸又舔,葛月吃得津津有味。最后要吞吐整根巨物,用舌头不断按压。
有时葛月抬眼看夫子,眼中恍惚又带着迷恋,看到夫子巨根越长越大,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葛月便愈发卖力吞吐。
夫子的巨根好大……好喜欢……想要被巨根狠狠填满……
特别是最后被射的时候……喜欢被人用这种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亵玩自己的身体……
每当做得好时,夫子便会揉捻他的乳珠,直到挺立变得艳红,或者玩弄他敏感的花穴,让腿间变得更加湿滑。
夫子觉得差不多了便按住葛月的头,开始大力在他的口腔里抽插。待葛月适应以后又觉出一种新的快感,他努力收缩或张大着口腔,将巨根吞吐得更深,间或舌头欢喜的舔舐巨根,满脸桃红享受。
“吞掉,不许流出来。”夫子命令一声,又抽插个几十下,在葛月的口里迸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
葛月哪还管得好不好吃,连忙大口大口的吞咽,樱唇包住巨根,舌尖舔弄戳次着鸟口,等夫子射完精还恋恋不舍的舔龟头。
自己嘴里的初次是被夫子……葛月眼含媚意望向夫子。
夫子见到葛月这副妖精的媚态哪还忍得住?抱起这淫荡的身子往床上一压,拔出菊穴里的几支笔将巨根一插到底。
“啊嗯——”葛月娇媚甜腻的呻吟出声。“夫子……”
夫子在他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串串艳红的痕迹,乳珠乳晕被亵玩吸咬得肿大一倍,巨根毫不留情的在菊穴肏进肏出带出殷红的媚肉和晶莹的肠液。穴口的媚肉和夫子的囊袋磨蹭着变作深红,花穴也妖艳着喷出汩汩蜜液,几乎要流成小河。
葛月在下面像蛇一样扭动着配合,发出高亢淫荡的呻吟。
“啊嗯……好大的……夫子肏得……啊……好深”
“好学生……想要更深一点的吗……”
“嗯哼……夫子……那里……肏到了……啊啊……”
“乖极了……好学生……裹得……真舒服……”
夫子把葛月的双腿折叠到胸前,自己跨坐在他屁股上,巨根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来到那未开垦的穴肉。那出穴肉很是娇嫩,哪受过这等对待?葛月呻吟低了一会,没想到深处的穴肉被狠狠肏了几下,反而分泌出更多肠液,羞答答热情的绞上来,亲吻着龟头,更多的快感袭来。
葛月迷恋的看着衣冠端正面目严肃的夫子,主动从樱唇里探出粉嫩小舌,朝夫子勾了勾。
夫子立刻俯身,两人迅速的激烈亲吻,舌头与舌头纠缠,津液搅动的淫乱水声不绝于耳,甚至从下巴流到了床上,沾湿了二人的发丝,连变化角度唇瓣分开,舌尖也紧紧地吸在一起。
这个姿势肏够了,夫子便将葛月翻了个身,改为后入式。这样葛月的私处看得更为明细。
菊穴是如何淫荡的吞吐巨根,花穴是如何喷涌蜜液,玉茎是如何一次次释放直到疲软……
夫子又肏了百余下,才肯射出更多的精液在葛月那新开垦的穴肉上。到达高潮的葛月玉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菊穴一阵阵收缩抽搐,像女人一样用后穴体验高潮。葛月失神的跪趴在床榻上,下意识的将臀部高高翘起,穴口媚肉将巨根绞得紧紧的,承受着精液,不让它流出。
夫子射完后又抱着葛月,享受高潮的余韵,才慢慢抽出巨根,又用那几只笔堵住穴口。
葛月面容慵懒而媚态,颤抖着穿好衣服,羞涩带着倾慕的目光看着夫子。感到菊穴里穴肉还在挤压着笔杆,穴口夹得紧紧地不让精液流出……
夫子还是那般肃容,一手搂住葛月的细腰,一手掐着葛月的下巴,没什么温情地道:“这次罚抄算你过关,明天再罚抄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葛月更加乖顺温柔道:“学生定当铭记夫子教诲,努力学习,让夫子满意。”
夫子快意的颔首,觉得葛月甚好,便送葛月回了宿舍。
这时已是深夜,同窗们早已入睡,月上枝头。
葛月细细的沐浴了一番,独独放过菊穴,含着那几支笔入睡。
睡梦中葛月的面容似乎一点点发生变化,变得更为媚态……
而菊穴里的精液,则在一点点被穴肉挤压,吸收……
笠日葛月听课时后面的同窗变成了孙少爷,孙少爷时不时用纸团打他,见葛月回头便下流的吹口哨,火热的眼神看向他身下,挑衅又可恶。
葛月忍不住瞪他一眼,不再回头。纸团里写着一大堆调戏的话。
“骚货,我的东西弄出来了没有?”
“下课后我会把你填得更满,还要堵住不许流。昨天你才开苞,孙少爷我怜惜你,这回你得要好好伺候我。”
……
最后夫子接着孙少爷丢的纸团,罚孙少爷出去罚站才罢休。
好不容易下课,孙少爷带了几个小弟堵着葛月必经之地,没想到却是夫子带着葛月出来。
夫子看到孙少爷,皱皱眉,道:“上次我训戒得还不够吗?这学生得要在我那里罚抄,不会忘了吧?”
孙少爷狠狠蹬蹬脚,走了。
葛月缩了缩头,忐忑不安的跟着夫子进了夫子私人的院落,他没忘记昨天夫子也看到自己那淫态毕露的模样,心里更羞涩了。
夫子见他羞涩稚嫩的样子,不由得想起昨日那惑人的妖精。他道:“你便在此罚抄,我就在一旁,如有错字,必有惩处。”
葛月道:“是。”便跪坐在矮桌边端正罚抄。
夫子站在他右后方,低头望去可以看到葛月细嫩的颈项和领口雪白肌肤,随着葛月抬手挥动,粉嫩的乳珠若隐若现。
“错一字。”夫子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葛月手一颤,“脱一件。”
葛月抬首,正正对上夫子严肃脸孔上炙热的眼睛,心下战栗,樱唇开口:“夫子……”
“脱一件。”夫子毫无商量。
葛月如水双眸泛起波光,在夫子的注视之下脱掉了外衫。因是夏季,葛月原本就只穿了两件,里面便是中衣。
葛月脱了之后继续执笔罚抄,只是这次心已经乱了,执笔的手有些不稳。
夫子他可是想要……和他做那种事?
可是他昨天才有初次……若是夫子真是要自己,自己如何是好?
“孙少爷昨天干得怎么样?”夫子问。
葛月手中笔尖一重,又错一字。他看着夫子,声音带上哭音:“夫子……”
夫子道:“听着你倒是挺舒服。把裤子脱了,鞋袜也一并褪下。”
葛月只好褪下裤子鞋袜,只剩一件中衣到膝盖上面几寸,衣摆间空荡荡,在他脱时夫子便一眨不眨看着,莹白细长的腿,粉嫩饱满又挺翘的臀瓣,同样可人的玉茎一一收入眼底。
再罚抄时夫子便一同坐下,念着孙少爷的纸团,情色又下流。
“骚货,你穴里面好舒服,夹的我要断了,让我恨不得把你捅坏。”
“骚货,没想到你还是朵雏菊就这么浪,改天我叫楼里的小倌帮你调教调教,你肯定一天不挨操就不舒服。”
“昨天叫得那么好听,是不是学过?”
……
葛月听得脸色羞红一片,身体更是战栗起来,脑海中浮现着孙少爷操弄身子的情形,还有友人昨夜亵玩自己的双穴的感触,极为详尽描述自己的穴肉是怎么热情,被填满的快感……
可想而知,葛月又错了好几个字,夫子一怒之下不仅脱了葛月唯一一件中衣,还让葛月跪趴在地上罚抄,翘起屁股,两腿分开,让夫子看得更清楚。
花穴早已情动不已的分泌出蜜液,阴唇一张一合想要被狠狠亵玩,菊穴也开始难耐的吞吐,在夫子的淫言秽语里粉嫩玉茎也是高高翘起流出淫液来。
葛月被夫子的强制和无情刺激得头昏脑胀,感觉自己是一个奴隶,只能随着他的命令做出放荡的姿态。
明明夫子还没有碰自己……
夫子满意的看着葛月变得更加媚态放荡,打定主意要把他调教为自己淫乱的学生,眼中欲火几乎化为实体。
他从书桌上拿来几只毛笔从最细的那支起插入葛月那吞吐的菊穴,然后抽插起来,或者用笔尖刮搔着流着蜜液的花穴,就是不碰那可怜兮兮的玉茎。
葛月被折磨得一面收缩着穴口享受着身下的快感,一面集中精力罚抄。
夫子已经把最粗的那支笔也加入到菊穴里,葛月的菊穴被撑得拳头那么大,皱褶都没有,夫子大力抽插着,肠液在挤压间咕咕响着,媚肉被翻出来又被插到底。
“啊啊……不要……好满好粗……”
“会……坏掉……啊……的”
葛月忍不住大声呻吟,身子软下来只有臀瓣翘起,抽插间肠液和蜜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或者滴在地上发出声音。
葛月就这样被送上高潮。
等葛月反应过来,自己跪趴在夫子的怀里,而夫子也只褪下裤子,青紫的巨根狰狞而邪恶的贴在自己脸上,菊穴里的毛笔还没有拿出来,夫子的手揉捻着两片臀瓣,将之变作各种形状。
夫子笑道:“罚抄完了,乖学生有奖励。”葛月刚露出一点疑惑的神色,夫子用巨根蹭了蹭葛月的脸,道“这么大一根都是你的,快吃。”
葛月霎时羞窘起来,如水的眸子泛起情欲的波澜,他细声道:“我,我不会……”声音在夫子威严的神情和危险又充满情欲的眼神中消失,葛月乖顺的张开樱唇用粉嫩的舌头伺候起那狰狞巨物,认真的舔舐起来。
夫子的巨根较孙少爷的要粗长一些,青紫的巨根狰狞而又诱人,饱满的龟头流出淫液,散发出浓郁的檀味,光是看着葛月就觉得软了身子,失去理智。
“咕叽……咕叽……”
“很好,包住它……对……”
淫乱的水声从夫子的胯间传来,原来是浑身雪白的少年跪在地上趴在夫子的腿间,一头乌丝凌乱的四散开来,少年大张着腿,股间旖旎风光——几支粗大的笔插在吞吐不已的菊穴里,花穴娇艳的绽放着流出一股股蜜液,粉嫩的玉茎漂亮而饱满,各种淫液将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葛月正虚心接受着夫子的谆谆教诲,先是将巨根整个舔弄一遍,连夫子密林中的囊袋也不能错过,期间葛月吞进去不少夫子的淫液。而后用樱唇包住龟头,舌头又吸又舔,葛月吃得津津有味。最后要吞吐整根巨物,用舌头不断按压。
有时葛月抬眼看夫子,眼中恍惚又带着迷恋,看到夫子巨根越长越大,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葛月便愈发卖力吞吐。
夫子的巨根好大……好喜欢……想要被巨根狠狠填满……
特别是最后被射的时候……喜欢被人用这种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亵玩自己的身体……
每当做得好时,夫子便会揉捻他的乳珠,直到挺立变得艳红,或者玩弄他敏感的花穴,让腿间变得更加湿滑。
夫子觉得差不多了便按住葛月的头,开始大力在他的口腔里抽插。待葛月适应以后又觉出一种新的快感,他努力收缩或张大着口腔,将巨根吞吐得更深,间或舌头欢喜的舔舐巨根,满脸桃红享受。
“吞掉,不许流出来。”夫子命令一声,又抽插个几十下,在葛月的口里迸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
葛月哪还管得好不好吃,连忙大口大口的吞咽,樱唇包住巨根,舌尖舔弄戳次着鸟口,等夫子射完精还恋恋不舍的舔龟头。
自己嘴里的初次是被夫子……葛月眼含媚意望向夫子。
夫子见到葛月这副妖精的媚态哪还忍得住?抱起这淫荡的身子往床上一压,拔出菊穴里的几支笔将巨根一插到底。
“啊嗯——”葛月娇媚甜腻的呻吟出声。“夫子……”
夫子在他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串串艳红的痕迹,乳珠乳晕被亵玩吸咬得肿大一倍,巨根毫不留情的在菊穴肏进肏出带出殷红的媚肉和晶莹的肠液。穴口的媚肉和夫子的囊袋磨蹭着变作深红,花穴也妖艳着喷出汩汩蜜液,几乎要流成小河。
葛月在下面像蛇一样扭动着配合,发出高亢淫荡的呻吟。
“啊嗯……好大的……夫子肏得……啊……好深”
“好学生……想要更深一点的吗……”
“嗯哼……夫子……那里……肏到了……啊啊……”
“乖极了……好学生……裹得……真舒服……”
夫子把葛月的双腿折叠到胸前,自己跨坐在他屁股上,巨根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来到那未开垦的穴肉。那出穴肉很是娇嫩,哪受过这等对待?葛月呻吟低了一会,没想到深处的穴肉被狠狠肏了几下,反而分泌出更多肠液,羞答答热情的绞上来,亲吻着龟头,更多的快感袭来。
葛月迷恋的看着衣冠端正面目严肃的夫子,主动从樱唇里探出粉嫩小舌,朝夫子勾了勾。
夫子立刻俯身,两人迅速的激烈亲吻,舌头与舌头纠缠,津液搅动的淫乱水声不绝于耳,甚至从下巴流到了床上,沾湿了二人的发丝,连变化角度唇瓣分开,舌尖也紧紧地吸在一起。
这个姿势肏够了,夫子便将葛月翻了个身,改为后入式。这样葛月的私处看得更为明细。
菊穴是如何淫荡的吞吐巨根,花穴是如何喷涌蜜液,玉茎是如何一次次释放直到疲软……
夫子又肏了百余下,才肯射出更多的精液在葛月那新开垦的穴肉上。到达高潮的葛月玉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菊穴一阵阵收缩抽搐,像女人一样用后穴体验高潮。葛月失神的跪趴在床榻上,下意识的将臀部高高翘起,穴口媚肉将巨根绞得紧紧的,承受着精液,不让它流出。
夫子射完后又抱着葛月,享受高潮的余韵,才慢慢抽出巨根,又用那几只笔堵住穴口。
葛月面容慵懒而媚态,颤抖着穿好衣服,羞涩带着倾慕的目光看着夫子。感到菊穴里穴肉还在挤压着笔杆,穴口夹得紧紧地不让精液流出……
夫子还是那般肃容,一手搂住葛月的细腰,一手掐着葛月的下巴,没什么温情地道:“这次罚抄算你过关,明天再罚抄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葛月更加乖顺温柔道:“学生定当铭记夫子教诲,努力学习,让夫子满意。”
夫子快意的颔首,觉得葛月甚好,便送葛月回了宿舍。
这时已是深夜,同窗们早已入睡,月上枝头。
葛月细细的沐浴了一番,独独放过菊穴,含着那几支笔入睡。
睡梦中葛月的面容似乎一点点发生变化,变得更为媚态……
而菊穴里的精液,则在一点点被穴肉挤压,吸收……
笠日葛月听课时后面的同窗变成了孙少爷,孙少爷时不时用纸团打他,见葛月回头便下流的吹口哨,火热的眼神看向他身下,挑衅又可恶。
葛月忍不住瞪他一眼,不再回头。纸团里写着一大堆调戏的话。
“骚货,我的东西弄出来了没有?”
“下课后我会把你填得更满,还要堵住不许流。昨天你才开苞,孙少爷我怜惜你,这回你得要好好伺候我。”
……
最后夫子接着孙少爷丢的纸团,罚孙少爷出去罚站才罢休。
好不容易下课,孙少爷带了几个小弟堵着葛月必经之地,没想到却是夫子带着葛月出来。
夫子看到孙少爷,皱皱眉,道:“上次我训戒得还不够吗?这学生得要在我那里罚抄,不会忘了吧?”
孙少爷狠狠蹬蹬脚,走了。
葛月缩了缩头,忐忑不安的跟着夫子进了夫子私人的院落,他没忘记昨天夫子也看到自己那淫态毕露的模样,心里更羞涩了。
夫子见他羞涩稚嫩的样子,不由得想起昨日那惑人的妖精。他道:“你便在此罚抄,我就在一旁,如有错字,必有惩处。”
葛月道:“是。”便跪坐在矮桌边端正罚抄。
夫子站在他右后方,低头望去可以看到葛月细嫩的颈项和领口雪白肌肤,随着葛月抬手挥动,粉嫩的乳珠若隐若现。
“错一字。”夫子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葛月手一颤,“脱一件。”
葛月抬首,正正对上夫子严肃脸孔上炙热的眼睛,心下战栗,樱唇开口:“夫子……”
“脱一件。”夫子毫无商量。
葛月如水双眸泛起波光,在夫子的注视之下脱掉了外衫。因是夏季,葛月原本就只穿了两件,里面便是中衣。
葛月脱了之后继续执笔罚抄,只是这次心已经乱了,执笔的手有些不稳。
夫子他可是想要……和他做那种事?
可是他昨天才有初次……若是夫子真是要自己,自己如何是好?
“孙少爷昨天干得怎么样?”夫子问。
葛月手中笔尖一重,又错一字。他看着夫子,声音带上哭音:“夫子……”
夫子道:“听着你倒是挺舒服。把裤子脱了,鞋袜也一并褪下。”
葛月只好褪下裤子鞋袜,只剩一件中衣到膝盖上面几寸,衣摆间空荡荡,在他脱时夫子便一眨不眨看着,莹白细长的腿,粉嫩饱满又挺翘的臀瓣,同样可人的玉茎一一收入眼底。
再罚抄时夫子便一同坐下,念着孙少爷的纸团,情色又下流。
“骚货,你穴里面好舒服,夹的我要断了,让我恨不得把你捅坏。”
“骚货,没想到你还是朵雏菊就这么浪,改天我叫楼里的小倌帮你调教调教,你肯定一天不挨操就不舒服。”
“昨天叫得那么好听,是不是学过?”
……
葛月听得脸色羞红一片,身体更是战栗起来,脑海中浮现着孙少爷操弄身子的情形,还有友人昨夜亵玩自己的双穴的感触,极为详尽描述自己的穴肉是怎么热情,被填满的快感……
可想而知,葛月又错了好几个字,夫子一怒之下不仅脱了葛月唯一一件中衣,还让葛月跪趴在地上罚抄,翘起屁股,两腿分开,让夫子看得更清楚。
花穴早已情动不已的分泌出蜜液,阴唇一张一合想要被狠狠亵玩,菊穴也开始难耐的吞吐,在夫子的淫言秽语里粉嫩玉茎也是高高翘起流出淫液来。
葛月被夫子的强制和无情刺激得头昏脑胀,感觉自己是一个奴隶,只能随着他的命令做出放荡的姿态。
明明夫子还没有碰自己……
夫子满意的看着葛月变得更加媚态放荡,打定主意要把他调教为自己淫乱的学生,眼中欲火几乎化为实体。
他从书桌上拿来几只毛笔从最细的那支起插入葛月那吞吐的菊穴,然后抽插起来,或者用笔尖刮搔着流着蜜液的花穴,就是不碰那可怜兮兮的玉茎。
葛月被折磨得一面收缩着穴口享受着身下的快感,一面集中精力罚抄。
夫子已经把最粗的那支笔也加入到菊穴里,葛月的菊穴被撑得拳头那么大,皱褶都没有,夫子大力抽插着,肠液在挤压间咕咕响着,媚肉被翻出来又被插到底。
“啊啊……不要……好满好粗……”
“会……坏掉……啊……的”
葛月忍不住大声呻吟,身子软下来只有臀瓣翘起,抽插间肠液和蜜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或者滴在地上发出声音。
葛月就这样被送上高潮。
等葛月反应过来,自己跪趴在夫子的怀里,而夫子也只褪下裤子,青紫的巨根狰狞而邪恶的贴在自己脸上,菊穴里的毛笔还没有拿出来,夫子的手揉捻着两片臀瓣,将之变作各种形状。
夫子笑道:“罚抄完了,乖学生有奖励。”葛月刚露出一点疑惑的神色,夫子用巨根蹭了蹭葛月的脸,道“这么大一根都是你的,快吃。”
葛月霎时羞窘起来,如水的眸子泛起情欲的波澜,他细声道:“我,我不会……”声音在夫子威严的神情和危险又充满情欲的眼神中消失,葛月乖顺的张开樱唇用粉嫩的舌头伺候起那狰狞巨物,认真的舔舐起来。
夫子的巨根较孙少爷的要粗长一些,青紫的巨根狰狞而又诱人,饱满的龟头流出淫液,散发出浓郁的檀味,光是看着葛月就觉得软了身子,失去理智。
“咕叽……咕叽……”
“很好,包住它……对……”
淫乱的水声从夫子的胯间传来,原来是浑身雪白的少年跪在地上趴在夫子的腿间,一头乌丝凌乱的四散开来,少年大张着腿,股间旖旎风光——几支粗大的笔插在吞吐不已的菊穴里,花穴娇艳的绽放着流出一股股蜜液,粉嫩的玉茎漂亮而饱满,各种淫液将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葛月正虚心接受着夫子的谆谆教诲,先是将巨根整个舔弄一遍,连夫子密林中的囊袋也不能错过,期间葛月吞进去不少夫子的淫液。而后用樱唇包住龟头,舌头又吸又舔,葛月吃得津津有味。最后要吞吐整根巨物,用舌头不断按压。
有时葛月抬眼看夫子,眼中恍惚又带着迷恋,看到夫子巨根越长越大,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葛月便愈发卖力吞吐。
夫子的巨根好大……好喜欢……想要被巨根狠狠填满……
特别是最后被射的时候……喜欢被人用这种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亵玩自己的身体……
每当做得好时,夫子便会揉捻他的乳珠,直到挺立变得艳红,或者玩弄他敏感的花穴,让腿间变得更加湿滑。
夫子觉得差不多了便按住葛月的头,开始大力在他的口腔里抽插。待葛月适应以后又觉出一种新的快感,他努力收缩或张大着口腔,将巨根吞吐得更深,间或舌头欢喜的舔舐巨根,满脸桃红享受。
“吞掉,不许流出来。”夫子命令一声,又抽插个几十下,在葛月的口里迸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
葛月哪还管得好不好吃,连忙大口大口的吞咽,樱唇包住巨根,舌尖舔弄戳次着鸟口,等夫子射完精还恋恋不舍的舔龟头。
自己嘴里的初次是被夫子……葛月眼含媚意望向夫子。
夫子见到葛月这副妖精的媚态哪还忍得住?抱起这淫荡的身子往床上一压,拔出菊穴里的几支笔将巨根一插到底。
“啊嗯——”葛月娇媚甜腻的呻吟出声。“夫子……”
夫子在他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串串艳红的痕迹,乳珠乳晕被亵玩吸咬得肿大一倍,巨根毫不留情的在菊穴肏进肏出带出殷红的媚肉和晶莹的肠液。穴口的媚肉和夫子的囊袋磨蹭着变作深红,花穴也妖艳着喷出汩汩蜜液,几乎要流成小河。
葛月在下面像蛇一样扭动着配合,发出高亢淫荡的呻吟。
“啊嗯……好大的……夫子肏得……啊……好深”
“好学生……想要更深一点的吗……”
“嗯哼……夫子……那里……肏到了……啊啊……”
“乖极了……好学生……裹得……真舒服……”
夫子把葛月的双腿折叠到胸前,自己跨坐在他屁股上,巨根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来到那未开垦的穴肉。那出穴肉很是娇嫩,哪受过这等对待?葛月呻吟低了一会,没想到深处的穴肉被狠狠肏了几下,反而分泌出更多肠液,羞答答热情的绞上来,亲吻着龟头,更多的快感袭来。
葛月迷恋的看着衣冠端正面目严肃的夫子,主动从樱唇里探出粉嫩小舌,朝夫子勾了勾。
夫子立刻俯身,两人迅速的激烈亲吻,舌头与舌头纠缠,津液搅动的淫乱水声不绝于耳,甚至从下巴流到了床上,沾湿了二人的发丝,连变化角度唇瓣分开,舌尖也紧紧地吸在一起。
这个姿势肏够了,夫子便将葛月翻了个身,改为后入式。这样葛月的私处看得更为明细。
菊穴是如何淫荡的吞吐巨根,花穴是如何喷涌蜜液,玉茎是如何一次次释放直到疲软……
夫子又肏了百余下,才肯射出更多的精液在葛月那新开垦的穴肉上。到达高潮的葛月玉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菊穴一阵阵收缩抽搐,像女人一样用后穴体验高潮。葛月失神的跪趴在床榻上,下意识的将臀部高高翘起,穴口媚肉将巨根绞得紧紧的,承受着精液,不让它流出。
夫子射完后又抱着葛月,享受高潮的余韵,才慢慢抽出巨根,又用那几只笔堵住穴口。
葛月面容慵懒而媚态,颤抖着穿好衣服,羞涩带着倾慕的目光看着夫子。感到菊穴里穴肉还在挤压着笔杆,穴口夹得紧紧地不让精液流出……
夫子还是那般肃容,一手搂住葛月的细腰,一手掐着葛月的下巴,没什么温情地道:“这次罚抄算你过关,明天再罚抄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葛月更加乖顺温柔道:“学生定当铭记夫子教诲,努力学习,让夫子满意。”
夫子快意的颔首,觉得葛月甚好,便送葛月回了宿舍。
这时已是深夜,同窗们早已入睡,月上枝头。
葛月细细的沐浴了一番,独独放过菊穴,含着那几支笔入睡。
睡梦中葛月的面容似乎一点点发生变化,变得更为媚态……
而菊穴里的精液,则在一点点被穴肉挤压,吸收……
自从那天过后,葛月只觉得世界都变化起来。
他会不由自主的追寻着夫子的身影,若是视线相撞,葛月便会满脸羞红,靠的近了身子还会发软。夫子则又叫葛月去“罚抄”了两次。
看到孙少爷则是害怕又兴奋的躲起来,每每被堵住,自然少不了一顿玩弄狠肏,就算刚开始不情愿,到最后也会乖巧的迎合着孙少爷,等到孙少爷抽出巨根后,葛月总是摊着身子,被肏得腿都合不拢。算算自那天后孙少爷又肏了自己三次。
回到宿舍又经常遇到友人,洗浴时又被玩穴,再然后意乱情迷了,友人也肏了自己两次。
才短短七天,身子就被调教得极为淫荡。
好在葛月的花穴还没有被人肏过。
夫子是偏爱后庭花,孙少爷则是被葛月拒绝,友人是说要以后再开发……
到了学院放假前一天。
葛月清晨起床时感到身体有些异样。
看看周围的环境,昨夜里浪荡的性爱回忆汹涌而来。
“嗯啊……好多……烫……”
秀美媚态的少年低低呻吟,雪白的身子满是激情的痕迹带着薄薄一层汗珠,更多的是友人的精液和口水,在月光下泛着魅惑人心的柔光。
他大张着双腿,手被用腰带缚在床头,乌丝铺满软枕,秀气的脸上痛楚又欢娱,更多的是春情欲动。细腰扭动不停,迎合着腿间更壮实一点的少年勤奋耕耘。
友人亦是浑身出了细汗,却更兴奋的肏到菊穴深处,停下来的巨根微微颤抖,显然已到高潮在射精。
今夜他肏了葛月三回,把菊穴肏得松软,穴内充满他的精液。为的就是这两个月的分离,不能时时见面。
葛月喘息着呻吟,感受穴内被精液填满。
自从被夫子肏完了那回,葛月没有洗菊穴里残留的精液,次日中午夫子将他叫入书房,抽出那几支笔后却没有了精液,菊穴里干干净净,甚至肠液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为此夫子还生气,用狼毫狠狠干了他这个不听话的学生一回,直到葛月忍不住大哭着射了,保证自己没有洗掉夫子的精液方才罢休。
之后夫子又教育他怎么观音坐莲,怎么坐在书桌上张开腿扳开臀瓣让夫子方便一边肏自己一边欣赏自己腿间风光,怎么呻吟夸夫子的巨根……
等他回来又是一肚子的精液被填满。这次他小心翼翼洗浴,可精液还是没有了。
他告知夫子,夫子仔细调教片刻后,发现葛月的双乳变得比以前丰腴一些,肌肤更加柔嫩白皙,肠液和蜜液甚至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啊……夫子的……好粗好棒……”葛月扶着床沿,忘情的呻吟。
夫子嘶哑着嗓子:“好学生,你这样就是天生被肏的极品……还好我挑中了你……”巨根在穴道里操弄。
天生挨肏的……
极品。
接着葛月发现自己承欢能力越来越好,而且不论菊穴被肏得如何凄惨,有法的驰骋在后穴里,每几次挺身都能开垦出新的领地和敏感点,比夫子和孙少爷他们都要有技巧的多。
又粗长又坚硬的炽热深埋在从小娇宠的弟弟后穴里,这个浪荡却也懵懂的少年不住的媚叫着哭泣,一面迎合着巨根的冲撞,一面可怜兮兮的哀求。
“二哥……啊哈……我会被玩坏的……”
“啊——”
二哥抓住葛月两条大腿,将之分得更开,抽出来大半又狠狠肏到底,感觉到穴肉紧紧吸住柱身,深处喷出一股热流,与此同时葛月身体颤抖了一阵,玉茎射出精液来。
大哥扶着葛月的上身,见状好奇道:“小月牙是用后穴高潮了?”
二哥深吸一口气,刚刚那一吸差点也让他魂飞天外,慢慢抽出巨根,一大股肠液和蜜液打湿了锦被,透明的水丝还残留在龟头和穴口烂红媚肉之间,香艳得难以忘怀。
“……好像是的。”
两个哥哥对视一眼,默契的调转了姿势,二哥靠躺在床头,葛月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跨上,后穴乖巧的含着阳具一吸一吸。双腿却搭在大哥的肘间,大大张开,春水泛滥的花穴终于轮到,被大哥的巨根填得满满的,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传来,香气几乎要逼人窒息。葛月环住大哥的颈子,身子微微后仰,柔软细嫩的胸脯两颗被玩弄得红肿的乳珠就被送到了嘴边。
“啊!……喔——哥哥!”
大哥葛飞自然同二哥不同,一下下凿井似的往花穴深处的花心肏去,每一次都正中花心,操弄得葛月高潮迭起,不停的呻吟连连。
连带着葛月坐在二哥阳具上一耸一耸,前后两个穴口都得到不一样的满足。
“哥哥……哥哥……肏我……”
葛月腿间一片湿滑,身上也是香汗淋漓,玉茎高高翘起,在大哥的小腹上不住蹭动。眉目间媚态横生,只感觉到两个巨根不停的肏屄,花穴里又涨又湿,菊穴里又热又软。
显然花穴异常适合被狠狠的蛮干,越是被狠狠肏弄,越是兴奋得喷涌蜜液,花心也随着顶弄阵阵颤抖。
葛月思绪混乱,得意的想着,自己把这么快乐的事和哥哥们一起分享了,若是一直等到老都不做,那才是浪费。
他们很喜欢肏他,他也很喜欢被填满。
太好不过了。
随着大哥葛飞重重的一顶,巨根在花心处毫不客气的射出一大股滚烫精液,浇灌了饥渴的花穴。二哥也不示弱的挺腰,在菊穴深处的穴肉上释放了自己。葛月急喘着,两个穴口都一阵紧缩,同时到达高潮。
“嗯……”
三人都体味着这期待已久的高潮,懒得轻易挪动,环抱着躺在一块。
大哥低头亲了亲葛月的额头,笑道:“怎么样?被哥哥们肏屄是不是很爽?我小月牙果然让我舒服极了……”
二哥接着道:“我们都没想到,小月牙还有个这么大的秘密,这可真是……太好了。”
葛月脸上媚意未退,嗓子微低道:“我自然也是喜欢哥哥们的~”
两个哥哥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次释放怎么可能满足多年以来的欲望?
少年喑哑媚气的娇吟,男人饱含兽性沙哑的调侃,咕叽噗嗤的泽泽水声,床榻的吱呀摇晃声在稍作休息之后床幔间又激烈地响起了。
过了许久,葛爹爹也回来了。
葛父推开门,随手合上,并没有锁上。
门外的几个护院面面相觑,稍微猥琐的偷偷把门开开一点,里面春意盎然的呻吟一下子漏了出来,几个弟兄哆哆嗦嗦的发现自己也起了反应。可惜没人管他们的状况了。
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喜庆红纱,衣物零零散散的落在地上,那磨人的声音从被红色纱幔遮掩的大床上传来。
大床上三个交叠赤裸的人不停动作着,各自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了一些淫靡的痕迹,一一昭示着他们战况多么激烈。
他的长子惬意的靠在一堆软枕锦被上,壮实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兽性气息,微微打开腿,一手按着少年的后颈,让他在胯间为自己口侍,一手抚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背脊。
而那少年正是葛爹爹的小儿子,一脸沉醉讨好的伏趴在大哥的胯间,红肿水润的唇瓣包裹着那大得有些狰狞的阳具,殷红的舌头讨好的舔弄每一寸地方,不时咕咚的咽下大哥的淫液。丰满粉嫩的臀部高高翘起,上面有许多指印和咬痕,此刻更是被一双大掌牢牢的抓在指间,揉捻出各种形状,富有弹性的肌肤随着摇摆仿佛起了一层层雪浪。
身形较为修长的次子一改往日的精明克制,巨根毫不吝惜体力的操弄着弟弟糜烂殷红的花穴,柔软细嫩的媚肉摩擦着他的阴囊微微红肿,却也更加努力的吞吐着,分不清谁的精液和蜜液混合着喷溅,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流到床上,流下一片一片水渍。
这幅香艳又情色的画面确实叫人脸红心跳,大哥葛飞率先发现了葛父,散漫的打了个招呼:“父亲回来了啊。”
葛父目光流连在中间那漂亮的少年身上,对此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葛月这时才发现葛爹爹来了,原本沉溺欲望而酥软的身体轻轻一颤,想跟爹爹打个招呼,却被后颈的大手按住,往下一压,不自觉的又将大哥的巨根吞得更深了些,委屈的哼哼一声。
二哥挺身一撞,直顶到了花心处,立马感觉到花穴紧紧一缩,又是一股蜜液喷涌而出,葛月更是呜咽着呻吟声,颤栗不已。遂而满足的再次释放出大量滚烫的精液在葛月的身体里。
葛昆停顿了一下,也懒道:“父亲。”随即缓缓抽出深埋在弟弟花穴里的巨根,发出“啵”的一声,顺着巨根出来的还有大量粘稠的白浊和蜜液。
葛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两个穴口,仿佛想留住哥哥们的爱液,嫣红的媚肉一吞一吐,煞是可爱。
显然大哥不满意他的走神,低低的调笑道:“怎么?爹爹来了就不喜欢哥哥了?”掐了掐小月牙的后颈肉,“大哥还硬着呢。”
“唔嗯……”无法回答的葛月可怜兮兮的哼唧两下,却还是乖巧的吞吐着巨根,嫣红的唇舌上上下下的舔弄,偶尔一次深喉,面上一片绯红的媚态。
终于按着后颈的手微微放松,改为提起,葛月顺从的抬头吐出伺候已久的巨根,哪知大哥突然邪恶一笑,鸟口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葛月瞬间懵了,炽热白色的液体沾上了绯红的脸,又顺着柔和的轮廓流进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漫开一阵咸腥。模样又可怜无辜又媚态勾魂。
“……哥哥?!”
大哥葛飞把葛月脸上的精液涂抹均匀,这才满意的松开手,道:“乖。”
葛月羞窘的瞪他一眼,转头一看葛爹爹,下意识的撒娇:“爹爹——”慢慢在床上坐起来。
葛爹爹看着葛月仿佛看到了一块香喷喷还在招手的肉,温柔道:“和哥哥们玩得开心吗?”
葛月下意识地点头,就看到葛爹爹从一边的柜子里捧出一个小匣子来,当着几个儿子的面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一些小物件瞬间让几个人都躁动起来。
“这里都是些准备给你的一些礼物,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一串精致的银铃,几个动作拟人的木雕,几个颜色艳丽的颜料盒等等等等。
葛月又是激动又是害怕的埋怨:“你们……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准备的?”原来几个宠爱自己的亲人早就想对自己做这种事……
如果不是孙少爷提前给自己开了苞,恐怕将来刚成年的自己就要经历刚刚那场香艳美好的性事了,而不是初次就那么粗暴和尴尬。
想到这里,恐怕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养着的娇宠先一步在学院里被人狠狠的享受调教了一番。葛月顿生愧疚。
大哥想了想道:“好久之前了吧,不过也不重要。”
二哥接道:“倒是没想到我们的小月牙这么迫不及待了,还有那个小秘密——”说到后面,嘴角上扬起一个分外得意的弧度。
葛爹爹把匣子放到床上,一边宽衣一边问葛月:“你想先玩哪个?”
原本热度稍稍下降的房间瞬间再次被这句话点燃。
三个男人神态各异,却不约而同的盯着坐在床中央的赤裸少年。好奇或促狭的看着他在匣子里会选什么。
葛月再次因羞耻而让一层红浪漫遍全身。
好半响他才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听你们的……”
这句话一出来,又是一阵静默。
天知道几个男人脑子里转了多少淫荡不堪的场景。简直想先开个会商议商议,但是又不想放过这美好的时机。
画面一转,只见红纱层叠的床纬间牵着丝丝缕缕的锦缎,一端从床柱上垂下,一端缠缠绵绵的束缚住中间颤抖翻腾的雪白少年。
少年身段细瘦修长得恰到好处,肌肤白皙细嫩,透着点点粉红,胸脯较一般少年微微胀大一点,乳尖是少女才有的青涩美好,臀瓣丰满圆润,随着动作幅度不大的晃动,诱人犯罪。
显然因此有人对他犯过罪,漂亮诱人的身体上布着星星点点的痕迹,手臂腰肢这些浅的地方是嫣红,而胸口腿根肩头这些深的已经是青紫。并且轻易看得出不是一人所为。
原本清秀的面庞升起朵朵红晕,嫣红的唇瓣逸出阵阵低吟,眼睛被层层锦缎遮住,透着点点不安和无助。
双手被锦缎牢牢固定在头顶,双腿被牵起分开,无助的在空中挣扎,使得中间私密处的风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娇艳欲滴形容也不为过,只是连翘起的涨红玉茎也被一条锦缎紧紧缠住,还系了个蝴蝶结。两个玫红色水泽潺潺的穴口难耐的张合流出淫液,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一根细小的链子从两个穴口溜出来又被吞吐进去,不时发出阵阵沉闷的银铃声。
这个东西叫缅铃,只要轻轻握住就会自发的颤动起来,是葛爹爹小匣子中的收藏。
此时被银铃折磨得春情勃发的葛月只能流下可怜兮兮的眼泪来。不能用手抚慰,也不能自如的蹭动,只能努力蠕动穴肉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热……”
“爹爹……哥哥……我要……”
“嗯……好痒……啊……”
他呼唤的三个男人站在床旁,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少年发情一般的媚态。
葛爹爹率先道:“乖孩子,我们玩个游戏……等下我和你哥哥们轮流肏屄,你要是猜中了正在肏你的人是谁,谁就留在床上,每轮只有一次机会,如果答错了,那就立马下床。”
葛月反应过来,面上委委屈屈的答应了,身体却诚实的因为将要被几个父兄轮奸愈加兴奋。
大哥葛飞首先上床,大手握住葛月的两个腿根,将之分得更开,毫不怜惜的巨根直接肏进还埋着缅铃的花穴。
葛月先是一惊,而后已经被操弄得湿软的花穴立马闯进火热滚烫的硬物,和着缅铃一起享受穴肉的包裹,大力抽插起来。
“啊……那里……”
被狠狠肏到的花心心满意足的喷涌出更多的蜜液,沾上那无情的巨根,就着一次次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在肉体拍打声中。
那留着里面的缅铃也不是好相与的货色,在穴肉的蠕动中不断翻涌抖动,花穴被撑到前所未有的满,沉闷的铃声不绝于耳。
可惜葛飞只是一味的猛干,并不抚慰葛月其他的地方,令葛月更加的水深火热起来。
到底是……谁在肏我?
葛月随着被狠狠干动迷迷糊糊地想着。
只有……一次机会。
葛月紧紧收缩了一下臀肉,通过淫媚穴肉慢慢感知着巨根的形状。
这么粗长,又十分有力的肏屄,每次都正中花心……嗯,又顶到了……龟头好像是蘑菇状的……嗯……爹爹的巨根不是这样的……大哥么……大哥的巨根前不久才吃过……嗯呐……还射到了脸上……应该全吃掉的……
喘息声明显起来,身上人的肏屄变得略微急切起来,突然全部抽出去,又肏进紧致的菊穴里。
“啊嗯——”葛月忍不住娇吟,“大,大哥~”
身上人略微停顿,随即是更加疯狂的进攻和操干,大手也开始抚慰起胸前小奶包和乳珠,不断揉搓。得到抚慰鼓励的葛月开心起来。
“还要……好深……”
菊穴本来就比花穴紧致许多,在大哥的开发下又湿又热,敏感点仿佛随着开垦又有新的刺激。而玉茎更是充血挺立,却万分可怜的得不到释放。
葛月扭腰摆臀热情的迎合着,一头墨发在床上滑动的凌乱而华美。
又肏了不知道多少下,巨根在菊穴里毫不吝啬的射得满满的,又热又多,彻底让葛月忘记了先前被颜射的不满。无法自前端释放,只能后穴感受情潮的媚肉开开心心的吸着阳具的根部,深情挽留着,二人耻骨相抵,亲密无间的相贴。
能够留在床上的大哥轻轻拍了拍葛月的臀肉,然后抽身而退。
得到片刻喘息的葛月深深的呼吸着甜腻又淫荡火热的空气,尽力放松着身体,好更迎接下一个在自己身体上驰骋的征服者。
好在几个男人也向来爱护葛月,又等了一会儿,法,还有一个巨根在葛月的嘴里抽插起来,几乎次次深喉。
三个人充分利用着少年的身体满足自己的兽欲,在雪白肌肤上留下淫荡的印记。
少年的呻吟低哑而断断续续,其他暧昧的声响倒是从未停止。
葛爹爹没有锁上的房间门被偷偷打开了一半,在外面的护院听了个尽兴,有胆大的偷偷看了几眼可惜被床幔挡的严严实实。
接下来的七天,葛月从未离开过房间。
几个父兄精力旺盛,又轮流和他欢好,还有那么多淫具玩弄他,就算葛月天赋异禀,也难免体力不支。更重要的是,这几天除开短暂的睡觉时,其他时间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和几个父兄欢爱。有时一个,有时两三个。
这房间里的淫具,玩偶,都被几个父兄在自己身上调教了一通,就算最初害羞害怕,最后也会在他们的引导下得到快感和满足。
身体在调教之下也越发适应这无法终止的性事,恢复能力越来越好,身体柔韧而可口,特别胸前的乳房,由不明显的小奶包变得像两个馒头一样大,揉捻起来手感格外舒爽。
但最羞耻的还不止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在几个父兄的放任之下,进出有时连门也不关,到了需要的时候就大大方方让几个护院送东西到床边,也不急着赶人,院里的护院和仆从都或多或少的看到了他们香艳的欢爱场景。
弄得那些护院的胆子越来越大,有时葛月被哥哥压在身下肏屄时,发现房间里两个护院目光炯炯的视奸自己,和他目光相对,还极为猥琐的舔了舔唇。
葛月大窘。
虽然这院子里都是男人,这些护院仆从也是精挑细选的自己人,一个个五官端正办事牢靠,但葛月就是不能当他们不存在。
“哥哥……啊……有人在……”
“是么……”
大哥突然抽出巨根,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葛月,前面门户大开,后面被狠狠肏干,葛月措不及防的面朝那护院被看了个精光,连吞吐着巨根的私处地带都看得一清二楚。
“哥哥——?!”
葛月羞恼不已。
那护院更是激动得眼也不眨,裤裆里高高耸起。
大哥一面抽送一面毫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在这个院长里的都是自己人,那天你答应过什么你忘了吗?”
葛月羞耻的收缩穴肉,又被巨根肏得湿软,慢慢想起来自己答应了什么……
成为这个家里人人可以亵玩的欲奴。
难道……
葛月害怕的抽气:“哥哥……我……”
大哥见他懂了也不多说,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到那眼睛都直了的护院面前,展示一般拉开葛月的腿,好让那人看得更细致自己是怎么操弄葛月的。最后葛月也意乱情迷得高潮,释放的精液射到了那护院身上。
“嗯……爹爹别……在外面……”
“谁叫你……你害羞的时候……下面特别紧……”
少年特有的清媚嗓音和男人低低的调笑声从修剪精致的枝繁叶茂后传来。
原本这修在湖边的凉亭用于盛夏时来避暑,此刻里面的人却没有避暑的心思,火热甜腻的空气充斥着整个凉亭内,徐徐的湖面清风都没办法降温,只能将发情一般甜腻的香气传得更远。
五六个护院都守在这小凉亭的里外,个个英挺的穿着制服抱着武器,目光却不约而同的凝在了凉亭里交缠动作的人身上,炽热得想在那里穿个洞才罢休。
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正抱着一个衣衫半褪的秀丽少年压在柱子上一下下肏屄,享受着这年轻美好的肉体和背德的快感,脸上是情欲的满足。
被填满的少年搂着男人的脖子,两条泛着粉红玉腿搭在他的肘间,身体靠在柱子上随着操弄起伏跌宕,墨发披散随风轻轻摇晃。
轻薄的一层白纱虚虚晃晃的堆在手臂和腰间,更多的垂到地上,任由少年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眼前,胸前和臀部的地方全部春光乍泄。
这漂亮淫媚的少年柔软如同这四下流淌的春水一般迎合着父亲的操弄,楚楚动人的同时也带着微微羞耻,似乎因为在这么多人眼前和自己的父亲表演活春宫,脚趾都抹着一层嫣红。
葛爹爹就着这个姿势玩够了,抱着葛月走到了护栏上,让他扶着护栏改为后入式肏了进去。
葛月摇摇晃晃的看着前方,近处是碧水白莲亭亭玉立,远处是精巧华丽的楼阁,在这一片大好春色里和爹爹在凉亭里尽情欢爱,真是又背德又兴奋。
自从葛月知道自己在家里从此不再是一个倍受宠爱和尊重的少爷后,有过一次挣扎,但很快被父兄调教了一通。只能试着接受自己已经沦为一个不仅任父兄们玩弄调教,也可以被那些护院仆从任意亵玩的欲奴。
既然是欲奴,当然不能违抗这府中任何一个人的求欢,目前那些护院仅仅只是视奸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可越是过得久,那些无时无刻都在的目光简直让他如火焚身。
葛月扶着栏杆乖巧的在葛爹爹的身下承欢,无意中抬头,看到有个护院正对着他,甚至把自己的阳具掏出来,目光炯炯盯着他的同时在下面不断撸动,喉咙艰难吞咽着口水。四目相对,葛月含羞带怒的瞪他一眼,眼波流转间那个护院不自觉的射出来。
同时葛爹爹往葛月的花心重重一顶,也释放在了葛月的身体里。穴肉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渐渐灌溉了花穴里的每一寸,葛月低低的呻吟:
“爹爹的……好多……都要被填满了……”
葛爹爹揉捻着那柔软细嫩的乳房,道:“还是我的小荡妇会吸,下面那两张小嘴怎么都喂不饱……在这里这么多人看着,还格外的又紧又骚。”随即抽出巨根,清晰的水声响亮在小小凉亭里。
“爹爹——”葛月娇吟一声,身体软下去,滑坐在一边的栏杆上,白纱被压在身下,什么也掩盖不了。
葛爹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冠,对那些早就饿得狼一样的护院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帮少爷。”
葛月轻轻一颤,知道这些天等待的终于要来了。
那些个护院立马理解葛父的意思,一个个迫不及待的凑上来。
——猜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这府中的几个主子,乱伦!还是几个男人!那小少爷在客房里被他几个哥哥父亲轮流的肏!叫的可大声了!
——是啊!哥几个听了一宿啊!叫唤得又骚又浪!把哥都叫硬了!
——你别说,今天我去送饭进去,看了一会,小少爷生得水嫩极了,比街坊的女人好看多了……又白嫩又好看,被肏的时候还是粉的……
——那几个主子还真会犒劳弟兄们,我今天在那里看了大半天也当我不存在似的,哪天说不定哥几个偷偷把小少爷肏了也不是不可能……
——嘿嘿……你们知道吗?刚刚,大少爷肏小少爷的时候,小少爷看我了……然后,然后大少爷把他抱在我面前!肏他的穴!我看得清楚……小少爷,有两个穴!还跟女人一样会喷蜜汁呢!那里又红又湿,像朵花被大少爷来回的肏啊……最后小少爷还射我身上了!
——昨晚二少爷给小少爷洗澡,当着几个弟兄的面,扳开他的腿给我们看他是怎么玩小少爷的……现在想想都是硬的……真的有两个……
——小少爷的奶好像越来越大了,你们发现没?
从那天起,护院私底下里就开始谈论起乱伦的桃色事件来,最后重心都偏移到了诱人的小少爷身上,看过小少爷活春宫,连窑子都不想逛了。
这小少爷在这方圆几里都是有名的清秀,原本以为就如此而已,万万没想到这有名的清秀少爷会在自己面前和他的亲哥哥亲父亲上演一出又一出的香艳戏码。于是弄得一整个府中的年轻护院都纷纷口干舌燥,欲火难耐。小少爷的肉体能看不能肏,越看越是饮鸩止渴,上火的大有人在。
想肏小少爷。
这是每个人心里达成的共识。
此刻,这五六个护院激动得热血沸腾,眼睛更是充血的发红,紧紧盯着因为高潮而无力靠坐在栏杆上的小少爷,渐渐逼近。
少年绯红着脸轻轻战栗,墨发披散着下来,和雪白粉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轻薄的白纱只披在身上,什么也遮挡不住,无助的靠在栏杆上,双腿瑟缩着交叠,私密处的嫣红水润若隐若现。
葛月张了张唇,却只呜咽了一声,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过去,于是眼神又委屈又害怕。
一只只手摸上了他雪白的身体,掌心带着能把人融化的热度,急切而热烈。
终于少年的脚踝被大手轻轻一拉,葛月惊呼着落入他们的怀里,年轻朝气的欲望从四面八方将他吞没包围,仿若羔羊落入兽群。
“小少爷……不要怕……我们也能满足你……”
数只大手抚摸揉捻着背脊上雪白肌肤,白纱被撕裂,发出撕裂之声。
“是啊……你不是很喜欢被肏屄吗……不要哭……我这就肏你……”
有人用已经胀大变硬的巨根摩擦着葛月的足底。
葛月挣扎着逃开,一不小心从栏杆上栽倒下去,随着轻雾一样的白纱,落入清澈碧水的荷塘中。
“噗通——”
众人连忙去看,有几个护院直接跟着下了水,却见小少爷又从水里爬起来,咳嗽了几下。
显然这里还并不是湖的深处——但已经没人关心这个了。
清媚的白纱少年从清凉的水中徐徐站起,周身碧绿荷叶层层叠叠,掩映的无暇白莲朵朵绽放,滴滴的水珠从那诱人的身体上颗颗滑落,白纱更是变成了半透明状,乌黑的湿发缠缠绕绕,沾湿的面容比带水的白莲还要美得惊心动魄。
湖畔里的莲花化成妖精从水里走出来勾引凡人了。
葛月只觉得自己被清凉的湖水一泡,整个人都激灵了,匆匆咳了几下,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一群护院包围了。
这回他们没有给小少爷一点空隙,近乎默契的配合着,在这湖水里纠缠起葛月来。
后背贴上了滚烫的胸膛,紧接着嘴唇被捉住,一条舌头迫不及待的开始攻城掠地,搅乱口中一池春水,勾缠起来不及躲避的软滑小舌。两人唇齿相依,很快发出暧昧的水声,葛月调教久了的身子顿时失了力气,软软的落在护院们的手中。
两边颈侧和肩头也有火热的唇舌不断舔弄,敏感的嫩肉让快感一阵阵传来,胸口的两团绵软也被几只手来回揉捻,右边的乳珠被含在嘴里不断吸吮挑逗。两只小手也被拉过去,覆在不知道谁的巨根上上下撸动,炽热又汹涌。
双腿被大大的拉开,好几根肉柱在臀缝和私处地带磨来磨去,淫液沾得到处都是。护院们先是欣赏了一会儿小少爷腿间风光,对此地肖想已久。娇艳的玉茎被撸动得翘起来,滴出点点淫液;刚刚经历过一次性事的花穴微微打开穴口殷红色媚肉,一张一合的流出蜜液和精液,几根手指抽插进去往两边撑开还看得见里面粉红的穴肉难耐的蠕动;久经调教的菊穴透着嫣红,难耐的吞吐着手指,水润的肠肉随着抽插一进一出,渐渐分泌出肠液来。
一根黑红的肉柱率先挤开其他几根巨根,一下子肏进那湿热紧致的菊穴里,其他几根也争先恐后的往花穴里肏,终于又有一根肏进了花穴深处,直接顶到了花心。
“——!!”葛月睁大眼睛,可惜呻吟声被淹没在唇舌纠缠中。
嗯……被肏了……被他们肏到了……好深好大……葛月眼中渐渐浮上迷离的雾气。
身体上每一个地方都被照顾到,都源源不断的产生着快感,跟爹爹他们在一起都没有这么的满足过……
两个巨根隔着一层肉膜,在两个穴口里快意的顶弄,淫荡的穴肉主动的吸吮着,一股股蜜液溅开在交合的地方……脚上手上被射了好多精液……
葛月先是给两个人正门狠狠肏干了一轮,然后跪趴在浅水中,两三个人在后面肏干着两个穴口,一个人在前面肏小少爷的嘴,又是一轮。最后跨坐在水中,骑在一个人身上,另一个人挤弄着葛月的乳房,巨根从中间穿过,葛月低头为他口侍,又是一轮。
上接。
“大哥……帮我把——嗯啊——前面那个……”葛月软言娇喘着央求那几个山贼壮汉把插在玉茎的棍子取出来,这东西折磨他许久,玉茎都要被折磨得疲软了。
那个山贼又调侃了几句,捻住玉茎根部将那银环和棍子轻轻取出,终于解放的玉茎立马喷射出一汩汩乳白的精液,葛月的身子都要软成一滩水,嗯嗯啊啊的靠着。
那两个山贼已然到了关键时刻,两个粗壮的肉柱隔着一层肉膜一下下冲刺,情潮化为汹涌的淫液将几人的衣物都弄得湿湿嗒嗒,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少年饥渴的身体。
但显然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场,很快就有人接手这湿软可人的肉体,继续将坚硬滚烫的肉柱深深埋在少年的身体里。
好在葛月的身子也是久经调教,在家中的时候没少和那些健壮年轻的护院们厮混交欢,除了羞耻以外倒不觉得疲惫。
他们玩得尽兴了,还将葛月带离这边树林,一边走一边肏屄,葛月抱着那山贼的脖子,将脸深埋在那人厚实的胸膛,口中不断低泣哀求,却藏不住两片挺翘雪白的屁股明晃晃的暴露在众人眼中,那人捧着他的臀肉,粗长狰狞的肉柱在嫣红水润的私处地带进进出出,带出的蜜液滴到地上,流出一条小路来。
这么在山头走了一圈,葛月已是羞耻得不行,下面却愈发春水泛滥,穴肉紧紧裹住巨根不断吮吸,谄媚的按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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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淫具随着他的走动折磨得他又痛又爽。
情潮如同海波一样拍打着葛月的神志。
他慌不择路的朝山下走去,丝毫没注意到旁人的眼光——如果他注意到了,只会更加害怕。
那些强壮结实的山贼们只见一朵飘逸如云朵的可口少女,慌乱无助的撞到他们中间,又受惊的逃远,只留下清脆的银铃声。
于是这个“少女”就被那些山贼们轻轻松松逮到了。
“哥哥们……放过我吧……嗯啊啊……”
少年被带到了训练场上,那些情欲高涨的山贼哪会像家里的父兄护院们一样体贴,他们拿出几条链子和项圈系在少年脆弱纤细的颈项上,又将另一头牢牢钉在训练场的一根木桩上。
这下衣衫破碎的少年便彻底的变成一个玩偶。一个高大结实的山贼抓着他的后脑就把拳头粗大的巨根一下子肏进了葛月的嘴里。葛月艰难的呼吸伺候着那巨根,泪珠一颗颗从腮边滑落,尽量分泌着津液湿润那巨根。浓烈的麝香几乎让他晕眩过去。
他双手扶着那阳具的根部上下撸动,一点点试着吞吐着,殷红的舌头殷勤的舔遍那巨根,然后又尝试着深喉。
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山贼们纷纷对这少年上下其手,炽热浓厚的男性欲望气息一下子将空气都烧起来。
两片雪白粉嫩的臀瓣被大掌轻而易举的扳开,如同拨开两瓣娇嫩的花瓣,露出里面淫媚艳丽的肉穴,正因为刚刚被填满而流出乳白的精液来,暗红的穴肉正在缓缓蠕动。几根粗砺的手指探进去,触得一手湿软可人,娇嫩的肉穴紧致温热,引得人欲火高涨。
这下再是按耐不住,几个男人提枪就肏进那两个泥泞不堪的淫穴,数根壮硕的肉根一下子将葛月贯穿到底,肏得少年重重一挺身,玉茎前端瞬间射出一股乳白来,两个穴口更是紧紧一吸一大股蜜液喷涌而出。
将巨根微微吐出一点,葛月忍不住哭着求饶道:“啊啊……大哥们……慢些……嗯啊……”
“嗯啊……小骚货的……淫穴会……啊啊啊……被玩坏……”
可惜没等他说完,细软的腰肢就被抓住,那些滚烫坚硬的肉柱就在那两个湿软泥泞的肉穴里狠狠肏干,巨根重新插进了他的嘴里,将他的呻吟都堵回了肚子。
少年的眼中已是绝望又可怜,一边企图可怜兮兮的自己会被男人们怜惜一些,一边不断沉溺于这粗暴荒淫的欲望中。听着那些“骚穴”“贱货”粗鄙之语反而更加放荡的迎合着舔弄那狰狞巨物。
啊啊嗯……不行的……那里一下子被三根大肉棒肏进去了……会坏掉的……
可是肉棒这么好吃……以前也不是没有被这样狠狠肏干过……
少年的内心在沉沦和克制之间不断挣扎,身体在那些山贼的侵犯之下愈发的香汗淋漓,倒显得雪白肌肤隐隐发出淫靡的柔光,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娇艳欲滴有如一朵被人强行盛放的玫瑰花。
且说这山头的山贼们不知何故,阳具较葛月之前的男人们都要粗长一些,原本隐秘诱惑的花穴和敏感点轻易地就被顶到,稍微用力插进去就能一直顶到子宫里。葛月看着这些拥有分外健壮结实身材的男人们,只觉得男性的力量从那肌肉里爆发出来,从未如此清楚过自己正在被一群阳刚的男人狠狠肏干,内心的欲奴本性霎时间就被激发出来。
小腹间一股热流渐渐循环,那些灌满葛月肉穴的精液比之前的更快的被吸食,葛月只觉得原本绵软的身体渐渐的又恢复了力气,已经疲软的精神也重新振作起来,被巨根肏得麻木的穴肉变得敏感。
于是和这群山贼们玩得更加努力放荡。
那些山贼只见少年在他们轮番的淫奸之下不但没有昏过去,反而像是得了趣一样兴奋起来,淫媚可人的主动扭腰摆臀迎合着。
“骚货!看看大爷我给你的!”一个山贼坏笑着深深一捅,挨着后穴里深处释放了,然而并没有熟悉的精液,反而是淅淅沥沥带着体温的尿液。
“唔嗯……”口中塞着肉根的少年无法回答,只能低低呜咽,高高翘起的屁股同时有三根肉棒进出,湿软的穴肉感受到他干了什么,顿时羞耻委屈得不行,耳朵尖都红了。
那人一点也不留情的拔出来,还道:“我看兄弟们训练辛苦,这骚货自己送上门了叫我们发泄发泄,不如就当个夜壶吧。”
那些山贼们纷纷大笑。
这下好了,不仅葛月要承载这些男人雄伟的巨根和粘稠的精液,还有供他们排放。立时想逃跑,可惜哪有机会了。
少年跪趴在粗糙的地上,四五个男人同时在他柔软细嫩的身上动作着,胸前的绵软乳房被揉捻得胀大一倍,有了丰满的先兆。私处地带不断喷溅着各种淫液,粘稠的顺着莹白的大腿滑落,黑红狰狞的肉根在糜烂殷红的淫穴里肆意肏干抽插,肉体拍打声和水声交缠不停。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发情的香气混着男人的麝香,还隐隐有股淡淡的尿骚味。
“不要射到……啊啊……那里啊……”
“嗯啊……不行的啊啊……求你了……”
在训练场的一角,日常的荒淫戏码正在如火如荼的上演着。
几个标致可爱的少年少女都被锁链牢牢钉在几根木桩上,赤裸青涩的美好肉体上布满了淫靡的印记,昭示着他们是多么受人疼爱。
他们大多数都学会沉溺这无尽的情欲里放荡的开发人间极乐,哪怕一开始不情愿,再被那些山贼们轮番尝过新鲜后也渐渐乖巧听话了。
这其中最招人惦记的欲奴,就是名叫“月”的一个绝色尤物,他是一个罕见的双性人,即使看上去只是一个可爱的美少年,既有男人娇小可人的玉茎,紧致温软的菊穴,也有女人饱满柔软的乳房,嫣红水润的花穴。身形纤细修长,皮肤雪白粉嫩,面容清媚诱惑,呻吟起来绵软可怜,最重要的是他还非常适应他们粗暴的性事,这山中的男人都是被他迷得欲求不满。
可惜为了更长远的玩弄这个淫媚的少年,他们不得不放这少年多休息会,与此同时积攒起来的欲望更加浓烈。
葛月在这里当了一个月供人发泄的欲奴,已是适应非常,随着身体被男人们精液的浇灌,少年还有些青涩的肉体迅速发育起来,整个人由含苞欲放变得娇艳欲滴,最为明显的是胸前两个滚圆丰满的双峰,被他们玩弄得越长越大,娇小玲珑的乳珠胀大成原来三倍,粉嫩的乳晕转为成熟的嫣红,让那些山贼爱不释手的把玩。
那些山贼用粗壮的肉柱拍打着少年的绵软乳房,荡起一阵阵淫荡的肉浪,巨根穿过双乳之间那条诱惑的缝隙快速肏干,尽情享受着。
葛月被他们抱着半悬在空中,柔软的身子弯折出一个美好的弧度,数只大手游移在嫩滑的肌肤上,双腿大张不知道搭在谁身上,挺翘的臀瓣被分开,瞧得见几根壮硕粗长的黑红巨物在殷红的两个穴口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粘稠的蜜液和肠液,散发出甜腻的芬芳让这一圈人都迷醉不已。
身上都是干涸或新鲜的精液,被人狠狠肏屄的滋味实在美妙绝伦,葛月放荡的吟哦呻吟,随着他们的顶弄一次次攀上顶峰,身下如同洪水泛滥一般喷涌着淫液,还故作可怜的求饶,换来更多的疼爱。
原本还算密地的子宫也被肉柱填满肏了个痛快,更不要说两个穴口和他的嘴,算是里里外外都被浇灌了一遍。
少年哭泣呻吟着:“啊嗯……骚货要高潮了……啊啊……好哥哥快一些……”
他说着说着便被肏到了高潮,面容焕发出淫荡的娇憨,分外妖娆,两个穴口媚肉一紧一松变得放松许多,让那几个巨根更加畅通无阻,一次次直顶花心和子宫里。
那些山贼哪会管他的,依然卖力肏干,肉囊拍打着柔软滑腻的臀肉,阴毛将媚肉磨蹭得充血。不多时葛月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又进入新的一轮性爱之中。
好哥哥……肏得骚货好爽啊……
喜欢被男人的大肉棒填满……精液也要多得溢出来……
等到傍晚时分,山贼们才结束这一天的激烈性事,有人端来一大桶热水供葛月洗澡,其他欲奴自然是没有这等好事——实际上他们也早就被肏得昏过去了,哪还记得洗澡。
少年身子被肏得绵绵软软,还是由着两个男人抱进去又摸又洗的折腾了一番。
等他睡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又躺回到了那张金色奢华的大床上。
转头一看,那张戴着精致面具的俊秀男人正托着腮半睁着狭长的眼眸看他,身上只穿着一层金线织就的长袍。
四目相对,男人挑着姣好的唇角逗他道:“醒了就乖乖的伺候我起床,哪有主人等宠物的道理。”
之前少年还敢冲他发一下小脾气,这下就是不敢了,委屈又听话的起身准备下床,结果又被拉了回去。
“主人……”少年期期艾艾的哼哼,一双盈满水光和淫媚的眼睛看着男人。
男人果然受用的叹息一声,身下巨物慢慢的苏醒胀大,戳到了少年的两腿之间。他伸手揉了一把少年柔软挺翘的臀肉,鼓励一下。
葛月会意的趴到那巨物上,两人首尾相错,上下交叠。
男人感到自己坚硬滚烫的肉柱被湿软温热的小嘴包裹,舒畅的猛吸一口气,看着上方少年大大方方张开腿将一片大好春光展现在眼前,也探手去揉弄那嫣红的私处地带。
指头揉了揉紧致的后穴,熟于交合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菊穴轻而易举的被插进一个指头,穴口媚肉紧紧吸住指根,那指头在里面搅动了一番,触手紧致温暖,不由得又插进几根手指操弄起来。
葛月身子轻轻颤抖,吞吐着男人的巨根更为卖力。
惯于欢好的肉穴被那几根手指渐渐肏开,分泌出甜腻的肠液和蜜液,润滑着彼此之间,男人二指撑开穴壁,还看得到暗红色的穴肉一紧一松。另一只手抠挖着葛月的花穴,那淫穴向来被众多男人肏过,早就一片湿软可人,嫣红水润的阴唇张张合合,流出的蜜液顺着手指滴到了男人的唇角。
男人伸舌一勾,意外的发现这蜜液格外甘美,顿时性致勃勃,手指抽出来,两手握着雪白臀肉将臀瓣扳得更开,同时唇舌凑上去吮吸那两片湿软的阴唇,接吻一般用舌尖描绘了一番,然后放肆舔弄那蜜液横流的花穴,舌头抽插起来,发出泽泽水声。
葛月被舔得情潮翻涌,两个穴口都失禁一般流出淫液来,只礼尚往来的将那巨根伺候得更好。
两人大清早就这么滚到一团,很是荒淫无度。
待男人释放在葛月口中,葛月唇舌都已经麻木,乖巧的吞咽着那大量的精液,有一些从嘴角流出,流下乳白的一线,分外淫荡。男人也舔弄够了这淫荡玩物的两个骚穴,满意的舔唇,只觉得若是每天早上都有这样香艳的早餐,到也不错。
熟知男人的少年当然知道这一点是万万不够的,乖巧的坐到男人的胯间,两手扳开自己的泥泞不堪的花穴,对准重新挺立的肉棒缓缓坐下去。
“主人……肏我……”少年羞耻又兴奋的抿唇,直到媚肉轻吻到了鼓胀的肉囊,他撑着身体朝慵懒的男人撒娇道。同时花穴一紧一松的吮吸着巨长的肉柱。
男人托起少年的臀瓣,让他含着自己的巨根起起落落,龟头在花穴里不断摩擦着子宫口,湿软得一塌糊涂。
“啊啊……主人的大肉棒……肏到子宫里了……”葛月放荡的扭动着屁股,胸前两个雪白的滚圆跟着摇动,“主人……啊嗯……月儿还要……”
男人也抬起身子,提胯一顶,引得葛月惊呼一声,于是得意一笑。抱着葛月狠狠肏干,低头玩弄那两个让他垂涎已久的丰满绵软乳房。
没想到他含着嫣红的乳珠一吸,竟是叫他吸出一点奶味来。于是越加惊喜,在那乳房上又吸又挤,果然乳白的奶汁流出来。
“啊啊……骚货……月儿被主人……吸出奶了……”
葛月扭动着享受私处巨根的肏屄,又发现这种像女人一样喷奶让他更加羞耻和扭曲的快感。
……我就是个喜欢被男人肏的,天生就该这样的骚货。比女人还要适合被狠狠肏干的人。
两人在房中连着欢爱了三天三夜,那张大床被打湿得一片狼藉,那些山贼眼巴巴的看着,羡慕得不得了。
葛月x金毛狐狸包括其他山贼们
在这让人闻风丧胆的饕餮总坛里,最豪华的殿宇当数山主的,金碧辉煌珠光宝气。但如果要说最精致的殿宇,当属这饕餮的圣子大人。
这位圣子大人年岁身份性别一概不知,常年有着年轻动人的皮囊,面貌靡丽娇艳,身姿淫荡勾魂,是饕餮内部的一个动人传说。据说能够和他欢好一场,那连做神仙也没了趣味。可惜只有少数的人才有机会见到圣子,能被他选中那更是难上加难,除了山主本人,谁也不能强迫他。
此时这位被那些山贼奉若珍宝的圣子大人,正在这精致的殿宇里被人压在身下尽情亵玩,还不止一个男人。
那圣子有着极为清媚柔情的五官,却依然看得出是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被情潮打湿的绯红面容透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双眸湿润含春,嫣红水润的唇瓣里泻出一声声淫媚的呻吟,还有乳白的精液从嘴角流下。
顺滑的墨发被华丽的发带扎起来,铺在软毯中,而其他的同样华丽的衣物则被撕碎丢得到处都是,只剩下四肢上的金环,上面串着的铃铛随着律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圣子拥有着雪白粉嫩的肌肤,柔韧而漂亮的线条勾勒出极具诱惑力的肉体,但十分惊讶的是他胸前有着女人才有的两个丰满滚圆,被几只大手揉捏玩弄得不像样子。
细瘦的腰肢被紧紧箍住,绵软挺翘的臀瓣间两根粗长狰狞的黑红肉柱不断进出,肉囊一次次拍打着摩擦过私处的媚肉,带出的蜜液飞溅在几人间。
“嗯啊……轻些……不要了……”
圣子大人又呻吟又求饶,惹得那五六个身材十分阳刚的壮汉在他身边围了一圈,纷纷在那可人的肉体上下其手。
圣子哪里拦得住他们,形状姣好的肉臀被大手拍打出一片红痕,巨根很快又堵住了他的求饶,在湿软的嘴里来回抽动。
他们忘情的交合着,就在这铺了猩红色软毯的大厅中,像是急切得不能多等一瞬。淫靡的交缠声回荡在这殿宇中,顺着风漏了一点到了外面人的耳朵里,立刻叫人春情勃发。
自从伺候好了那山主,葛月的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金毛狐狸只动动嘴皮子,葛月就成了这群山贼们的“圣子”,不仅有了自己的殿宇和仆从,还可以按照自己意愿行事——前提条件是顺着山主的意愿和绝不离开他们的视线。
再也回不去曾经的葛月也无力反抗这荒缪的未来,只能乖乖的做这个丢人现眼的“圣子”。
他的身体也如那男人所说的一样——成长缓慢,娇艳欲滴。在这种情况下,金毛狐狸对他的宠爱几乎到了一个放纵的态度,只要这小宠物在自己面前乖乖听话,那基本上都是任予任求的。
而葛月就像被浸泡在甜美毒液里的鲜花,一点点开出他们期待的模样,然后每一根脉络里都染上了致命的毒素。
而什么不能强逼他的话自然都是谎言,真正原因不过是这些身份高级一些的山贼们看到葛月越来越动人,忍不住将他禁锢在这一片山头里,不让其他人享用罢了。
金毛狐狸的男人自然也是默许这一切的。
等到他们都发泄得尽了兴,葛月趴在地上浑身酥麻,连动手的力气都没有。当然这些男人们很喜欢他这副被蹂躏得凄惨的模样,把他抱起来送到殿宇后的一个浴池中,那里早有几个仆从准备好了热水和恢复体力的药材。
身体在这药汤中泡了许久,葛月才渐渐恢复过来,又令他们换了一池热水。
这几个仆从当然是精挑细选的人,也是葛月难得的福利——当葛月寂寞难耐的时候,这些人就负责填补葛月饥渴的身体。所以理所应当的比一般仆人要放肆一些。
一个赤裸的男人很快靠过来,大手抚上重新变得白皙的肉体,讨好的吮吸着葛月的乳尖,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圈。引得葛月低低的抽一口气,嗔道:“别闹……”
另一个人也不甘心的靠过来,觍着脸道:“我来帮圣子大人清理清理……”说着手就不老实的往那两腿之间探进去。
久经情事的圣子大人双腿都没合拢,那人轻易的就摸到了红肿的花穴,手指一下子就肏进去,立马就感受到里面的湿软火热。
葛月闷哼一声,干脆抬腿挂在那人肩头,任由自己私处地带的春光被人欣赏个够。嘴上却似怒非怒的道:“那就好好清理……”
那人连连应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里,口水都要流下来。手指轻轻抠挖就有不少精液顺着手指流下来,融入到水中。
旁边不少仆从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这边,蠢蠢欲动。葛月当然不介意当着他们表演活春宫,反正也并不是一两回了。
另一个人将葛月的奶头吸得啧啧有味,两只手揉捻着柔软细嫩的臀瓣,身下阳根一下下戳着葛月的腿根。
被这两人挑逗得舒服,葛月微微眯着眼睛,身下的肉穴被肏得泥泞不堪,他踹了那人一脚,哼道:“快些……”
男人们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于是刚刚被挖空的肉穴再次被粗壮的肉根填满,两个穴口都被撑得很开,里面湿软的穴肉紧紧吸住肉柱,紧致又火热,三个人同时舒爽的呻吟一声。
随即很快的肏干起来,葛月被夹在中间,身子被两个巨根顶弄得起起伏伏,前面雪白绵软随着一抖一抖,嫣红水润的乳头一下下摩擦着前面那人的脸颊,很是撩人。
“嗯嗯……再快一些……”
沙哑又撩人的嗓音。
“圣子大人……这里的水真多……”男人享受着那湿软的包裹,低声调情。巨根肏得又深又快。
“……啊啊……嗯……还要……”
他在情潮里不断沉沦着。
正如这些年的每一天一样。
殊不知一双躲在面具下的眼睛将他的堕落尽收眼底,那金毛狐狸一样的男人慢慢勾出一个恶劣的笑意。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宠物——他看着葛月后颈不易察觉的纹路——不枉他为此耗费了一个珍贵的同命咒。
此生此世,你都将在我的手心里不得翻身。
时间是发生在葛月被绑到山上的法,一味的猛烈进攻,腰胯拍打着臀肉,巨根狠狠的抽出肏入。
葛月又爽又痛,淫叫道:“啊啊——慢些嗯——嗯啊——好爽——”
桓沙将他抱起压在墙上,进攻得更为猛烈,道:“既然敢勾引我……自然也要付出代价啊……”
葛月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软软的求饶。
“既然上回没有进去,那这回就玩够吧……”
“啊嗯——唔唔——我嗯啊——错了……”
这么狠狠操弄了片刻,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葛月用手捂着嘴,还是泻出一两声媚叫。
桓沙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下身依然没有停下,一次次狠狠顶弄着,道:“没事就退下,我这里几时成了人人参观的地了?”
外面的人似乎被吓到一瞬,有些犹豫的回道:“大将军。是五夫人和六夫人念着你刚刚回府就如此熬夜,给您炖了些补身的汤送过来。”
葛月又急又羞,花穴随着一阵阵紧缩,又被巨根毫不留情的一次次顶开,两条玉腿被摆弄到最大,呜咽着抓紧他的衣服。
桓沙见他这样窘迫,反而来了恶趣味,道:“稍等片刻,我整理整理。”
葛月睁大眼睛,挣扎几下反而被男人牵制得更紧,目露哀求。
桓沙在他耳边道:“乖乖的,我不会难为你。”
葛月连忙点头。
男人又重重的顶弄了几下,才抽身退出,那巨根噗嗤一声带出不少蜜液,流到男人衣物下摆上。
葛月扶着墙才没有腿软的坐地上,见男人将他的衣物都丢到窗外,连忙往衣柜里藏。结果被拉住手腕,直接按进那案台底下,男人随即擦了擦桌面,用几份折子盖上,坐下做批阅状。
“进来罢。”
“是。”
随即一大波脚步声座椅挪动声,葛月心道,还好男人做事够利索,不然这么多人肯定发现他了。
“夫君,你难得回家就如此熬夜,我心疼得很……”
“夫君不来见我们算了,怎么连见我们都生分了。”
几位夫人丫鬟齐齐开口,你一言我一语的呢喃埋怨,大将军稳坐其中偶尔出言安抚几句,并不多言。见不到有多恩爱热情,也没有一味冷落。
好在这案台足够大,底下宽敞,葛月正准备等着她们离去,冷不丁一只大手摸上湿滑的臀肉。
“?!”
“?!”
葛月刚想挣扎立刻反应过来不能动,只得随着那手动作,转换个方向跪趴在地毯上,将挺翘湿滑的肉臀高高翘起,任他玩捏。小脸憋得绯红,心跳如雷,又隐隐觉得刺激非常,甚至刚刚被肏得糜红的花穴又泛滥起淫液。
桓沙手掌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间有一层硬茧,在身上揉弄的时候并不十分舒服,但手心温暖,揉弄的时候仿佛有细微的电流经过,酥麻不已。颇有技巧的在爱抚片刻,一个指节便刺进紧致的菊穴。
葛月紧紧抿着唇,生怕泄露一丝呻吟,眼角却冒出点点水光。
那处因为紧张的缘故而微微紧缩,但禁不住之前被好好舔弄过一回,轻而易举的便被侵入两根手指在那温暖紧致的肠道里抠挖搅动,等到可以容纳四个手指顺利进出,手指便收了回去。
腰肢被抓住抬高,一根熟悉的肉柱慢慢靠近松软湿滑的穴口。
在一片女人叽叽喳喳的笑闹声中,后穴一下子被狠狠贯穿。
“——”葛月生生压抑着呻吟。
进,进去了……
居然……在这里……被填满了……
桓沙其实并没有将那些女人放在心上,他大半注意力都在底下那个赤裸美丽的少年身上。看他窘迫仿佛分外有趣,但也不能牺牲自己的享受,于是忍不住爱抚起那丰软的臀瓣。
没想到少年这般淫荡的配合自己,不由得越来越大胆,肆意指奸他的菊穴,甚至……就这样狠狠的肏他。
这种荒淫举动甚至超越了他以往的经历。在一群渴望他的女人们面前,偷偷的和一个淫媚的少年交媾。
说起来,这个少年总是带给他不一样的新奇刺激的性爱体验。上一次是他头回玩三人行甚至是刚开始玩弄男人,也是同样的香艳美妙。
这和刚刚的激烈操弄不同,他们动作幅度很小也很慢,简直就是在互相缓缓蹭动,细细的感受着彼此的热度和感觉。那肠道间的细微动作都被无限放大,酥麻着两个人的理智。
葛月感觉到那只手又在自己的屁股上徐徐滑动,但轨迹不断重复。
自……己……动?!
少年无语凝噎,一面心里默默骂着不知廉耻,一面乖巧又淫荡的摇晃起自己的屁股,津津有味的吞吃着那粗壮狰狞的肉柱。淫液甚至比之前还要流得汹涌。
那些女人们的声音都变得飘渺起来,他不断耸动着腰臀迎合着男人的操弄,让那根肉柱肏过自己肠道里的每一寸柔软,敏感的菊心被来回顶弄。
桓沙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下放扶着少年摆动的腰肢,心不在焉的应付着越聊越起劲的女人们,下体被少年的温软紧紧包裹吮吸,那种背德的刺激混合着淫荡的肉欲渐渐集中到了一点。
同一时间,葛月也达到了高潮,甬道一阵抽搐紧缩,巨根擦过菊心时陡然喷射出汩汩滚烫的精液——
“啪——”男人突然拍桌。
女人们顿时安静下来,纷纷看着他。
大将军低沉着嗓子道:“都退下。”
面面相觑不知道说错什么的女人们忐忑的站起,迅速的离开。
等到她们走远,桓沙将少年一把捞出来,带到偏室那张硬床上。被肏得晕晕乎乎的葛月搂着他,被按在床上,额头抵着额头。
男人几乎是恶狠狠的威胁他:“这般淫贱,下回让你去大营里尝尝做军妓的滋味,好好犒赏我麾下将士们。”
不等葛月回答,那男人又兀自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
在随后的几天里,男人果然说到做到的带他去京城外的大营里——在巨大豪华的营帐里和一些将士们十分美满的享受了这个淫荡少年的美好肉体。
葛月在大营里当了半个月的军妓,大半个营地的男人都尝过了他的滋味。
甚至直接绑在操场的兵器架旁,供人倾泻欲望。
有时被带上枷锁牵着在营地里边被操弄边游行展览。
这里,嗯哼,自己想象。
三月三,桃花开。
春风似乎无知无觉的到来,直到整个京城都被粉嫩的颜色覆盖,几瓣零落的花随着风吹进了正在行进的马车,又被一只葱白的手轻轻捻起。
葛月黏着那浅色粉嫩的桃瓣看了片刻,喃喃道:“春天到了啊。”
“还有几天就到三月三了。”孙玉津道,他拿着一张艳红花哨烫金的请柬来回的看,此时颇有些心不在焉。
葛月自然地依偎到他怀里,试探着问道:“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吗,你好像不太高兴。”
孙玉津搂过他的腰肢,吻了一下额角,将那请柬递给他。
“……春宫宴?请我的?”葛月惊讶。
“估计是你近来玩的过火了,让他们看上眼,让我带你过去参加。”孙玉津道,略微气恼的语气,“上回大将军将你带到城外大营里……实在是太过火了。”
葛月顿时脸红,他骨子里的淫贱性子在那大营里半个月很是得到满足,因而无法过多言语,只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今圣上作风好淫,是以上行下效整个民风都好淫乐,坊间欲奴价值上涨,能够调教出上好品质的淫物的调教师也是被尊称一声“淫先生”,青楼妓子郎君更是让人趋之若鹜,平民多在节日聚众淫乐,富贵人家甚至举行“淫宴”。
所谓淫宴,便是受邀者带自己饲养的欲奴姬妾到主人家一起享用,主人家一切上至小妾下至家犬都可以用来肆意亵玩。他们甚至交流彼此经验趣闻,攀比谁家玩物品质最好。淫宴结束后得到赏品最多者则会身价大涨,让更多的恩客想要得到。
这其中都是以京中世家贵族联合举办的“春宫淫宴”为标本。
春宫淫宴,是天下权贵的淫宴,极尽奢侈和风雅之举,甚至有皇族偷偷加入其中挑选欲奴淫玩。参加宴会的都是各个家族珍藏的上好欲奴和上好的淫先生。
葛月不由得想到那个在他身上百般调教的夫子,若是到这里应该也是要被尊称“淫先生”的。
……也难怪大将军当年煞有其事的评价“极品”、“上佳”什么的,定然没少参加类似的淫宴。
孙玉津解开他的胸襟,伸进去揉着葛月那对滚圆的绵软,惹来低低的吟哦,道:“我苦恼的是你那古国血脉,那些人下手没有顾忌手段又残忍得很,你的先辈就是这么被淫乐至死的——再者,若是他们硬要抢夺你走,我也……”他有些愤恨的咬住牙。
就算他有贵妃的全力袒护和大将军的赏识,也保不住葛月不会被那些大世家联合瓜分。而他如今虽然有不少暗中势力,但在明面上只是将军府的一个门客,连出仕都没有。
到最后,也无法让葛月留在自己身边吗?
“玉津。”葛月轻轻舔着他的脸侧,道“我可以帮你。我不在乎。”
被发现又如何,他这副身子淫贱如厮,被发现不过是迟早的事。若是一同被那些权贵争夺反而不会让人轻易折磨死,孙玉津将他献给那些人还会得到不少好处,他还可以暗地里帮助孙玉津得到支持。
孙玉津低头看他。道:“可我在乎。我上次自作聪明,没料到孙横勋敢直接将你绑走,害你我分离快三年。我无法预料那些人会怎么对你,所以我无法再赌下去了。”
他害怕,再接着赌一回,或许就是和葛月永不相见。
可惜的是,那些精明的权贵犹如闻到猎物的猛兽,一副香艳淫媚的画像悄无声息的送到孙玉津的书案上。上面赫然是媚态入骨的妖精跪在庄严肃穆的神像前,亦男亦女的身躯被数种淫具占领,蒲团和地上都是一滩精液和淫液的水迹。
那张脸清楚分明的是葛月。
是夫子的画。
这下堵死了孙玉津想用其他的小手段代替葛月的所有后路。
春宫淫宴的地点定在护国寺外一片绵延的桃林里。
落英缤纷,曲水流觞。
其中有人三三两两围坐着轻声交谈,或有弹琴吟诗风雅之辈,或有独坐桃树下专心赏花。都是风度翩翩仪态骄矜的文人雅士和高门子弟,就连所带欲奴也衣衫规整不见过多轻佻。和葛月想象中的酒池肉林金碧辉煌的奢靡之景相去甚远。
他和孙玉津今日皆是一身素雅的长衫,绣着银白的暗纹,连靴子都是干净的一片雪白,头发以浅蓝色发巾规规矩矩的束起,那发巾留出一段飘逸的长度垂在脑后,煞是好看。
不像是赴一场淫宴,倒像是两个来长见识的学生。更是让葛月有一种回到在学院里错觉。
他们看了一会儿,知道大人物还没有来,淫宴还没有正式开始,便双双躲到一棵桃花树下,互相凑近了耳鬓厮磨。
“小月。”温柔俊雅的男人压着葛月,叼着葛月的耳朵舔咬道:“你说这像不像当初的时候……”
两人竟是不约而同的想到那些青涩又香艳的日子。
葛月嗯了一声,靠着那不甚粗壮的枝干,手指不由得抓住了一根桃枝。忽然想起什么道:“当初如不是和你玩一起,孙少爷也不会在那天下课堵着我……”
“嗯,是我的错。我那时单知道你这般好看,我定要和你成为朋友天天呆在一起……却不想给你找了这么多麻烦……”孙玉津歉疚道,“若不是他强要了你,我也不会那么快就得到你……我们应该做很久的朋友,然后称兄道弟,我再邀你出来表明心迹,你再慢慢接受我……”
他们可以一起秉烛夜谈一起出门游玩一起赚取功名,将来即使天下人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也能成为一段佳话。
葛月慢慢弯了眼角,道:“那你说一遍啊。”
“什么?”
“就当我们称兄道弟已久,你邀我出来。”
孙玉津深深吸气,只觉得此情此景突然间都合乎了心意,与多次午夜梦回时重合在一处。
“小月,虽说我们相识已久,可我尚有一事未能跟你说。我想同你结为连理、作那比翼双宿双飞……你可愿意?”
“……真是好长又好酸的一段词。”葛月笑他。
孙玉津难得窘迫了一瞬,心下一横,道:“那……我喜欢你,你可喜欢我?”
在他炽热又紧绷的视线中,葛月清媚的脸上绽出一个干净的笑来,轻轻的嗯了一声。
毁天灭地也不为过。
孙玉津突然有一种梦想成真的酸楚感,这么笑着的葛月比那三月三初绽的桃花还要干净妖媚,勾人神魂,使他低下头去触碰那两片熟悉温软的唇瓣。
葛月顺从的抬脸迎上去,两人唇齿相依,端得是柔情款款鱼水相欢。你来我往间酥麻又温暖的情潮荡遍全身,渗透到勃勃跳动的心脏。他们将彼此抱得更加紧密,变换着角度品尝对方的味道。
孙玉津的手已经隔着衣物揉搓起葛月丰软挺翘的臀肉,葛月也绯红着脸抬膝磨蹭着他两腿间沉睡的肉柱。
两个素衫轻摆的学生,借着粉红桃花的掩映,偷欢一般轻吻调情,形成了一幅唯美又浪荡的景色。
两人之间过于干净纯粹的氛围简直有些刺目。
有人故意咳嗽了几下,终于引起两人注意,转头望去竟是一大群人看着他们俩。于是稍微整理了一下,一齐行礼。
他们为首的是几个颇为儒雅年长的男人搀扶着一个老人,剩下的都是一些风姿绰约的年轻子弟。年长者看向葛月多带探究和贪婪之意,年轻者则是好奇和热切看着他们俩。
孙玉津淡淡的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那些人葛月一个都不认识,自然不知道如何说,只忐忑的低头站着。
没管孙玉津说了些什么,那老人指着葛月对身旁一名男子道:“是他吗?”
那浑身雍容华贵的男子恭敬回道:“与那画像上面容一致,应该不会错的。”
那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葛月,好像不甚满意,问道:“叫什么名字?”
中年男人正要回答,见老人摆摆手,便沉默下来。只看向葛月。
不知为何,一向顺从乖巧的,刚刚下山时连和小花他们聊天都畏畏缩缩的葛月突然生出了反意——他垂下眼帘,故作羞涩的躲到孙玉津身后。
被无视所以青白着脸色的孙玉津这才露出一个微笑,道:“失礼了,王老爷子,他叫葛月,一向是不敢见外人的,抱歉。”
那些人纷纷沉下脸。
老人身旁的中年男人率先道:“春宴还未开始就如此放浪,着实失礼。”
孙玉津低头认错道:“是晚辈失礼了,我是头一回带葛月参加春宴,难免不懂规矩,还请恕罪我等。”
葛月随即低头跟着认错。他这副乖巧顺从的模样很是刺眼,那群人心里只道孙玉津有如此极品淫物却不早早拿出来交给他们分享。
“罢了。”老人幽幽的盯着葛月,漫不经心道,“春宴,就要开始了。”
春宫淫宴是要等主人规划场地,将有意争夺魁首的欲奴或姬妾安排位置,会有专门的奴仆计数他们得到的赏品和伺候的人数,两者相加最多者即为魁首。规划完场地,则等主人敲响编钟,一曲完毕之后,即为开始。
很快就有姬妾欲奴被分配好,或是抚琴唱歌于亭中,或是在蜿蜒的曲水边褪去衣裳露出雪白肌肤供人题字书画,或是在桃林间一片空地上换了衣服跳舞,一边满足这些附庸风雅的权贵们,一边极尽勾引挑逗之能。
葛月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见孙玉津被人领到别处,回首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其实宴会中还是挺安全的,众目睽睽下,不可能直接将人带走,难的是宴会之后。
葛月被径直带到一棵格外高大的桃树下,仆从只在树下铺了一张席子,然后便守着他不动了。
也不怪他们敷衍,葛月的样貌虽说是越长越好看,也没有完全长开,所以在一群绝色美人中也凸显不出来,更没有提前交代有什么特殊才艺需要道具布置,只能如此行事了。
在我的设定里葛月成长缓慢三十岁才完全张开艳压群芳风华绝代baba……,三十五岁到六十岁都是颜值巅峰完全是一个极品妖孽啦啦啦啦啦啦番外会写一下妖孽月的
随着的就地挨肏。此刻葛月依然如此,顶多脚上套了一双鞋。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老是到处乱跑。”要不是葛月的衣服里有窃听器,这别墅又到处都是摄像头,他还以为葛月走丢到森林里了。
葛月湿软着眼神,说不出话来。他以为男人们把自己带过来,就是为了将他囚禁在这里,永远不见天日。
葛琨叹了一口气,一把将他抱起,进到那鸟笼里,把他丢到床上,覆身压上那不断挣扎的柔软躯体。葛月犹如一只被欺负的小奶猫,低低叫唤着在男人身上胡乱殴打,眼角泌出点点泪光。
牢门重重的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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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灵感,来日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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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他变成一只奔逃的兔子,在人高的草丛里穿梭,身后的猛兽不紧不慢的追逐着他,直到他筋疲力尽停下来,那只猛兽将他翻过身来,一爪子按在他的胸口,沉沉压下,他眼前便骤然一黑。
再睁眼,就看到淡色的机舱壁,窗外是一望无垠的蓝白云海,阳光正好。
葛月转头,发现自己是睡在来时的私人飞机里,两个哥哥正坐在远处喝茶交谈,见他坐起,葛琨指了指一边干净整齐的衣物,又继续和葛菲谈话了。
葛川越还在一边睡得正香,眉头难得舒展,想必是一场酣梦。
葛月怔仲,难道他被父兄囚禁在地下暗室里都是做梦?还是这么安宁美好的时刻才是他的梦境?
没等他想清楚,葛川越迷迷糊糊的发现旁边空了,伸手又将人揽入怀中,接着睡。
算了,不想了。
————《和父兄的蜜月假期》end————
chapter·1·地铁色狼
这是一张薄薄的名片,白色的细纹卡片上还撒着璀璨的金粉,上面的字迹和花纹都是手工绘制,水墨潇洒,风流倜傥。
饕餮金潋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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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花纹俏似一只卷着尾巴假寐的狐狸。
葛月不自觉的在扶手上碰了碰头,半是忐忑半是欣喜的将这张名片收回口袋里。他才刚刚上大一,好不容易进了这所梦寐以求的戏剧学院,想不到第一次文艺汇演就能够收到这样的机会。那天他和朋友不过是演了一场简单的古装戏,一下台就被一个彪形大汉的助手塞了一张这样的名片,并告知这周末就到总公司去面试,过期不候。
饕餮是当今娱乐圈里数一数二的巨头公司,与另一巨头皇羽娱乐分庭抗礼了数年之久,在影视,综艺,音乐唱片,时尚,杂志等都有过不少成就巨大的投资。能够进入这样的大公司,尽管竞争相当残酷,但也是一步登天。
葛月对着玻璃又看了看自己,少年清秀精致的五官,柔软流畅的黑发,打扮同样简约干练,透着大学生的青春阳光气息——好吧,反正都已经拿出最好的形象了,试试就试试。
看着看着葛月突然发现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同样通过玻璃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两人在玻璃上四目相对,犹如惊醒的猎物对上蓄谋已久的狩猎者。
没有等葛月回头,那男人的一只大手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摸上纤细精瘦的腰肢,从衬衫的下摆探进里面,粗糙的大手肉贴肉的爱抚着雪白细腻的肌肤,高热健壮的身躯猛然紧紧压制着少年绵软的肉体,胯间鼓囊囊的一团也蹭上少年挺翘滚圆的肉臀,隔着两层布料重重的磋磨。
“唔!”
葛月一只手抵着玻璃,这么一压,原本坐在他前面的男人也被压制椅背上,羞窘不已的红了脸颊,他低声骂道:“混蛋,放开我——嗯啊!”大手灵活的揉捏起葛月胸前的软肉,两指捻着嫩更嫩红的乳头重重拉扯。
前面的男人其实一直就装作看手机,实则同样盯着这个站在他面前许久的漂亮少年,忽然少年就这么被压着靠过来,腰腹的肌肤因为衣服被撩起而暴露在空气里,接着就蹭到了他的脸上。男人被压在椅背上,贴着少年细软甜腻的肌肤,不由得颇为享受的叹息一声,伸出舌头就舔了舔那小巧的肚脐眼,惹得少年小腹猛然一缩。
“嗯啊……别舔!”少年一面努力挣扎,一面羞红了脸怒骂,却还得压着音量害怕吸引其他人视线。
后面的男人伸舌舔着葛月的耳朵,气音丝丝缕缕的吹入:“你倒是叫大点声……那我就好在他们面前就奸了你……”
“?!”葛月顿时死死抿着唇,在玻璃上对那男人怒目以示,一双眼睛半湿半雾更加撩人。
他注意到,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身边已经围满了男人,将葛月和其他人群牢牢隔开……他们的神情都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还有人偷偷翻出手机对着他……
“不要……求你们了……我还有事……”
猎物的哀求总是会起到反作用,那些猛兽一般的男人们更加的兴奋起来,呼吸急促,咽着口水。
简单的牛仔裤被坐在前面的男人拉开,青春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内裤是深蓝的子弹头,扯开一点以后皮肤光洁,毛发较少。身后的男人有些急切的探手进去,牛仔裤霎时落到两脚间露出笔直修长的腿,关键部位只剩一条内裤半遮不掩的穿着,露出半片丰软饱满的臀肉和股沟,几只大手在薄薄的布料下面肆意游走。
少年被他们折磨得双手抵着玻璃,满脸绯红,泫然欲泣,低低的呻吟。
前面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舔舐起少年被布料遮挡的玉茎,津液濡湿了布料,清晰的看见那东西的形状慢慢涨大,少年腰肢一颤差点跪下去。内裤又被拉下来一点,粉嫩的玉茎被大手拿出,然后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有些粗糙的舌苔刮搔着铃口,喉腔一吸一吸的包裹着肉根。
少年彻底软了腰肢,大张着腿跪在椅子上,臀部后翘,上身前压,迷醉的情欲一点点攀上了青涩的面容。身后的男人也摸到了淫媚神秘的女穴,指头扣挖了几下那条肉缝,立时就有湿润的水液从阴皋里泌出一点,阴唇被粗鲁的摸了几下后挑开,粗大的指头按了按深藏的蕊豆划着圈圈又摸到湿软的穴口,一个指节就探进了那高热紧致的淋漓女穴里。
“真骚,居然还有女人才有的穴,你不是去红灯区工作的吧?”
“……才!嗯啊……”才没有!这里目前还只有爸爸和哥哥们才进去过!葛月猛然一怔,为自己的不知羞耻更加脸热了。就算和几个父兄乱伦了也不要这么理直气壮的好吧!
这副模样那几个男人还以为少年是处子,开始急切起来。几只手同时摸上少年的身体,分外情色的游走,衬衫被一点点解开,堆积在肘间,双乳被捻揉得发红,两个乳珠被捏得涨大一倍,又痛又爽,快感连连。
身后那男人握着葛月的细腰,三个粗壮的指头在湿软泥泞的女穴里捣进捣出,底下的内裤濡湿一大片,偏偏还在胯间要掉不掉的挂着,隔着布料看得见手在私处里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水声,比直接脱光了还要色气满满。
居然在地铁里被人摸到自己隐秘的女穴……还那么粗的进进出出……
少年被指奸得快意连连,前面又被人含着肆意舔舐挑逗,就连口中都被塞了不知道谁的手指,只能用舌头乖乖的舔着,多余的津液自嘴角流出。体内的手指突然撤出,发出粘腻的咕唧一声,一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柱顺着滑腻的股沟进到内裤里,饱满的龟头擦过紧致的雏菊来到不停张合的穴口,大手调整了一下角度,骤然挺腰进入了一大半。
“唔啊!”进……进去了……在这里……
前面因为被插入而高潮,汩汩精液迸发而出,全部被前面的男人用嘴接住,吞食干净。
巨根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它顶开紧致湿软的甬道,粗壮巨大的填满葛月的女穴,那女穴内里犹如一张张小嘴不停吮吸,不像一般女人光滑滑腻,内里还有一点褶皱,裹住巨根时别有快感,层层叠叠的情潮一波波袭来,放松的时候穴口紧致,内里空间很足,想必储量不小。
男人粗声喘息,两手掐着少年的腰肢,一下下剧烈挺动起来。肉柱狠狠肏进肏出,青筋密布的表面摩擦着穴口媚肉,将粉嫩的小花肏得嫣红肿大,透着糜烂的甜腻香气,蜜液充足的润滑着彼此之间,被磨得出了白沫,深蓝的内裤褪到了大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地铁中人山人海,却无人知道在这被数个高大男人包围的小小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淫靡绝艳的春宫戏码。
少年的身子被身后的巨根顶得一耸一耸,神情妖媚绯红,雪白丰软的两片臀肉被拍打得肉浪滚滚,前面的男人一边吮吸着他的乳头,一面将肉根掏出来快速的撸动着。
数根狰狞丑陋的肉柱在少年因为情动而潮红的身子上蹭动,铃口流出淫液随着他们的动作沾上肌肤,留下一片水光泽泽,甚至大胆的就在他身上释放,粉红柔美的皮肤沾着股股白浊,混合着少年自私处流下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徐徐蜿蜒。
交合处更是门户大开,糜红的阴唇被肏开,每每被顶到宫口处便会喷涌出热液淋在巨大的龟头上,让性爱进行得更加顺畅。在操弄了快几百下,那男人终于重重一顶,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射在少年暖湿的身体里。少年同时达到了高潮,湿淋淋的女穴被烫得潮吹不止。
随着那巨根被拔出体外,新的一根肉柱毫不客气的顶开松软的媚肉,整根没入。可怜少年才刚刚高潮过,敏感的女穴又被肏得大开。甚至还有手指在紧致的后穴扣挖试探……
地铁内看不到这片春光,可在靠站时,玻璃外可以将这片光景一览无余。好在这个站的人很少,只有几个人惊鸿一瞥,地铁就已经远去了。
衬衫半褪的少年双手抵着玻璃,身体不停耸动,神情迷乱沉醉,胸前一个脑袋,身后是几个高大的男人同时进出着……
好在那些男人也都随着地铁的行驶渐渐散开,在葛月的央求下,几个不满足的男人半扶半抱的让他在目的地下车,然后在地铁站的厕所里解决了生理问题。但是等葛月重新买了身衣服把自己收拾干净妥帖,也已经过了中午。
下回绝对不要矫情的拒绝保镖贴身跟随和豪车了!虽然都会发生这种事好在不会耽误时间好吗!明明就是少爷为什么要学他们坐地铁啊!葛月恶狠狠的往身上涂脂膏,那些或轻或重的痕迹都渐渐消失在他雪白的肌肤上。
chapter·2·厕所男娼
“唔唔……求求你们……放过我……嗯啊!我还、还有事……啊啊啊……肏到了……”
少年妖媚的啜泣声回荡在地铁站内一个隐蔽的男厕所内,隔间的门虚掩着,几个成年的健壮男子正将一个衣衫破碎的、雪肤红唇的漂亮少年按在马桶上,实施着残暴的轮奸。激烈性事造成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时不时听到少年拔高的呻吟,再有男人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物从隔间里出来洗手,另一个男人再迫不及待地冲进去。
葛月跪趴在马桶上,腰杆下压,臀部高高撅起作可耻的犬交状,私处的两个穴眼被肏得足有小孩拳头大小,即使男根退出也无法合拢的流出粘稠的精液淫液,顺着媚红肥厚的阴唇淌到布满青紫的大腿上,裤子早就在进来的时候就被丢到地上,唯有一件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衬衫还遮遮掩掩的挂在身上。
他哀求哭泣着却又乖巧顺服的迎合着男人们的肏干,只盼着等他们都尽兴了就放过自己,殊不知这样更加诱惑他们的性欲,促使他们愈加猛烈的征服自己。身体早就在地铁里就被几个陌生的男人驯服,这下只会用两个湿漉漉的肉穴含着不知道谁的肉棒又吸又夹,邀宠献媚得紧,里面又湿又滑存了不少精液,肉根置身进去宛如一肠淫汤,温暖舒适,小腹都微微隆起,时不时凸起的形状无疑显示出男人们的强悍。
更过分的是藏在肉缝中的蕊豆也被挑出来,指头拉扯揉捻,包着湿滑的淫液左右拨弄,销魂滋味岂止是一个爽可以说明,惹得穴眼紧缩,蜜液失禁一般汩汩喷涌而出。小小的蕊豆被玩得红肿到两三倍大小,再也藏不住的娇艳欲滴。前面的玉茎被领带牢牢绑紧,顶端渗出透明的粘液,却因为束缚而无法释放,青筋一颤一颤的甚为凄惨。身上还不断的有狰狞粗壮的肉棒蹭动摩擦,大手在白皙柔腻的肌肤上肆意留下指痕,胸口两个乳头被捻揉得硬挺肿大,嫣红中泛着淫靡的水光,宛如打磨光滑沾着水色的红珊瑚珠,熟透了的诱人。
这样一个被男人们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每一寸都闪着朦胧的柔光,轻易的含于口中,就软化为绵绵的春水。逼得他只能乖乖蜷缩在他人的手心里沦为一个淫荡的奴宠,全身沐浴着浓白的精液,才能彰显自己的荣耀。
“唔啊……又、又射进来好多……不行、会涨破的……呜呜、不要了、你们……放过我罢……”
男人手抱着精浆流满的肉臀,胯下巨根毫不留情的在那被肏开的肉花里深深捣弄,带出不少丰沛的淫液溅开在两人之间,闻言嗤笑:“骚货,我看你又是在撒谎了……明明这里面,又吸又夹,看来是还没有喂饱啊……”
旁边一个男人同样贯穿着少年淫媚的菊穴,正舒畅的出精,感受到穴道一阵阵痉挛紧缩,喷涌的肠液混着精液灌满了四周,穴口仍然深切挽留着湿吻肉棒的根部,也跟着说:“明明是想要我们更用力一点,射更多的精液在里面,好把你肚子都肏大,整天捧着大肚子上街流精给人看,是不是?”
葛月被他们调侃得欲心荡漾,臀肉颤抖着几乎要坚持不住跪坐下去,幸好被人捧着肥软的臀瓣才没有软倒,身下两张小嘴吸得愈发欢畅,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恨不得立刻就让这群男人如他所说的,把他肚子肏大成八月怀胎的孕肚,然后当众拉开腿让滴滴答答淌精的两口骚穴被人看才好。
“才、才不是……”这回答软腻媚气,欲拒还迎得很,浪荡的妓女也自愧不如。
然而不久前他还是一所名校的清纯学生,此时此刻却沦为一群陌生男人们的胯下淫物,超出了以往的底线,却让他欲罢不能地呻吟潮吹,前面的玉茎被当成了摆设一般落在他人掌心把玩。
男人当然知道少年又被撩得欲念顿生了,于是开足马力,强健精瘦的公狗腰快速挺动,连带着身下肉棒也啪嗒啪嗒的撞击在私处红嫩的媚肉上,毛茸茸的囊袋重重摩擦着被肏得肥厚的阴唇。
“嗯……大哥轻些……太大了……会把我给、给……嗯啊啊啊……肏、肏坏了……”
明白这又是新的一轮酣战,少年放荡的呻吟出来,越是这般,体内的肉棒便越是粗壮坚硬,回回都往那要命的深处顶弄,熟悉的快感一波波席卷了他为数不多的神智。
好在这群男人每人只在他身上发泄了一两次,挨到了近中午的时候,最后一个身穿西装的上班族从充满腥臊精液气味裹挟着甜腻气息的小隔间里出来,洗漱整理了一下,意犹未尽的用手机冲里面拍了几张照和视频,意得志满地出去了。
徒留下葛月浑身赤裸,布满精斑欲痕,两腿合都合不拢来的坐在马桶上,神情微微恍惚犹带媚意。
等他回了神,先是羞红着脸扒开自己两个贪吃不争气的肉穴,顿时里面囤积的浓稠精液便顺着肠道慢慢流出,随着手指扣挖又带出一大股一大股,再深处却是他的手指无法到达的了。小腹里依然感觉到里面微微晃荡,想必还存留不少。
可恶……那些混蛋真是太可恶了……居然射得这么深还不帮他清理干净!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裤子更是湿透了,内裤更加不翼而飞……他现在这样,怎么出门啊……
只听见门又吱呀一声,一个清洁工打扮的中年男人讶异的盯着他——想必是乘着中午吃饭时间过来打扫的,结果却在这样一个隐蔽的小厕所里发现了如此顽劣的淫行。
只见精致漂亮的少年面朝隔门坐在马桶上,自己门户大开抱着丰软的肥臀扣挖玩弄两个糜红松软的骚穴,粘腻浓白的精液随着玉白细嫩的手指扣挖从糜红张合的肉穴流出,合不拢的穴口甚至看得清里面暗红蠕动的穴肉盛着淫汤,连地板上都沾染了不少可疑的淫液。可见战况之激烈。
葛月先是微微一惊,随即又放松下来,一面继续当着男人清理,故意将两片肥厚湿滑的殷红阴唇玩得啧啧作响,宛如蚌肉一般黏滑动人,手指也不再遮挡内里的风景让男人看了个痛快,一面惊慌道:“啊!你……你出去!不许看……”
清洁工猥琐而锐利的视线将葛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咧开一个笑:“果然人总有走运的时候,居然给我捡到一个现成的骚货……还是个双性的。”
葛月被他看透,脸颊晕开两朵红,支吾道:“我、我没有衣服了……但我还有事,你如果能借我一套……”他说不下去了,但是男人紧紧盯着的张合呼吸的两个肉穴却紧紧一缩,吐出晶莹的肠液和精液,暗示什么是个男人都知道。
清洁工回身将厕所门锁紧,大大方方的将裤子都脱了,露出一根晃荡的大肉棒,狰狞而丑陋,龟头足有鸡蛋大小,整根肉棒挺直粗壮,即使是半硬也叫葛月看得眼直,身体微微战栗。男人道:“给你一套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一个被肏烂的货色,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