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西瓜与水泥袋(2 / 2)
单梁低叫一声,腰部不由得向前挺了挺,写满无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渴求的影子。
郁锦辰一直不错眼珠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自然没有漏过那细微的变化。在心底暗自一笑,他拉过单梁揪着床单的另一只手覆到自己鼓胀的腿间,贴着他的耳朵吹气似的轻声说:“来,你也帮我摸摸,咱们互相帮助。”
说着,他故意顶了顶胯,把那热烫的玩意整个送进单梁的手里,并按住他的手背不让他离开。
在略显强硬的引导下,单梁的左右手心同时感受到潮湿而蓬勃的热意,那股热意像电流一样通过手掌穿透他的身体,把他的脑袋烧得迷迷糊糊,几乎快要无法思考。
“嘶……勒的真难受。”
就这样隔着内裤揉搓了片刻,郁锦辰皱起眉毛,松开手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内裤,把硬得像旗杆一样的鸡巴放了出来,然后歪着脑袋看向单梁。
“你不勒吗?再过一会儿裤衩要让你撑爆了。”
单梁满脸通红地垂下眼,他当然也觉得勒得难受,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这会儿见郁锦辰毫无顾忌地脱掉了内裤,他想自己要是再遮遮掩掩未免显得太那个了,于是稍稍一犹豫,便拽着内裤边缘把那条窄小的三角裤衩从身上褪了下去。
没有了布料的阻碍,男孩腿间的家伙直接打起立正,活像一杆小棒槌。郁锦辰看了两眼,内心不由得升起一点小小的嫉妒,心说难道这就叫后生可畏?才16岁就长了这么大一个鸡巴,下海去陪富婆得赚疯了吧?
撇开眼,他再度捞过单梁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同时自己也探出一只手摸上对方的性器。
男人在手淫这件事上向来是无师自通的,掌心触上那滚热的柱状物,单梁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动作,虽然手法生涩了点,但带来的快感并未打太多折扣。不如说,由于他掌心里布满干农活留下的硬茧,那种略有些粗糙的触感反而使得刺激更甚,让郁锦辰几乎快要忍不住放开嗓子呻吟。
郁总这些年纵情欢场,陪玩的基本都是个中老手,床技十分高超,非常懂得怎么伺候男人的那根东西,即使只用一双手也能玩出花来,没有哪一个像单梁这样笨得只知道上上下下来回撸。可是偏偏就是这种毫无技巧可言的撸动摩擦,却叫郁锦辰感觉舒服得不得了,那些硬硬的、粗糙的茧子磨在细嫩的阴茎皮上,总会带来一阵又一阵快感的浪潮。
另一边,被郁总揉弄伺候的单梁也同样爽得脑海空白。他以前也不是没自己发泄过,但由于对性的天然羞耻,每次都是随便撸动几下草草解决,从未有过像此刻这样被细致逗弄的经验。郁锦辰的手心触感跟他自己的很不一样,男人虽然在年龄上长了他许多,可是皮肤却相当柔嫩,而且手指灵巧,握着他的阴茎像弹钢琴一样不断地搓摸游动,时不时还会用指尖挠挠马眼,轻重节奏掌握得炉火纯青。
在男人这样精妙的伺候下,单梁很快弓起腰背,低叫着一泄如注。在高潮的瞬间,他的手失去控制,随着上撸的一个动作拔萝卜似的向上滑脱出去,郁锦辰下身猛然受此刺激,也忍耐不住地同时喷射出来。
事发突然,两个人全都射在了新换的床单上。郁锦辰靠在床头缓了一会儿,理智渐渐回归,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我靠”。
单梁显然是没经历过这么爽的高潮,这会儿仍旧半歪在枕头上呼呼喘气,好半天才直起身子,木愣愣地盯着床单上的两坨白色浊液看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下床去找卫生纸。
“算了,别擦了,都湿了。”郁锦辰冲他摆了摆手,把床单整个掀起来,团吧团吧随手丢在地上。“还好底下有一层床罩,今天先这么睡吧。”
单梁“哦”了一声,抓抓脑袋,小心翼翼地坐回到床边。郁锦辰看他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噗地笑出来,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干嘛?又不好意思了?还是怕我生气?”
男孩先是摇摇头,马上又轻轻地点了下头,小鹿一样的黑眼睛惴惴地看过来,低声说:“我、我把床单弄脏了……”
郁锦辰又是一笑,拍了拍他的小腹道:“也不是你一个人弄脏的啊,那上面不也有我的子子孙孙?放心吧,我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说完,他自顾自地打了个哈欠,身子往下一蹿,侧身躺在枕头上笑眯眯地望着单梁说:“去关下灯,然后睡觉了。明天我还得去工地继续视察呢。”
单梁点点头,乖巧地下床去关了灯,然后在黑暗里摸索着重新爬上床。
感受到床垫微微向下一沉,郁锦辰闭着眼睛朝另一侧伸出手臂,恰好将一具热烘烘的身体抱了个满怀。安抚似的揉了揉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他轻声嘟囔着“睡吧”,很快便径自沉入梦乡。
第二天吃过早饭,郁锦辰捎上单梁开车去工地。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单梁似乎还是有些羞涩,一听郁锦辰说要把脏床单留在屋里等老板娘来打扫,马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匆匆忙忙地抱着那坨布料跑进卫生间仔细清洗干净后才出来。
郁锦辰觉得他有点太大惊小怪,不过想想昨天晚上的反应,男孩应该的确是对性事一窍不通,甚至还有些避讳,所以会这样倒也不难理解。要不怎么说人跟人天生就不一样呢,他十六七岁的时候都不知道交过多少个女朋友了,这地那地大的小的各种各样都看了个遍,很难想象竟然会有人撸个管都不好意思。
到达工地的时候,正巧吴海和工程师都在,郁锦辰拍拍单梁的屁股,嘱咐他一句干活的时候注意点别又伤着,随后便过去谈起了正事。
单梁认真地点了点头,目送郁锦辰离开之后才抬脚朝干活的地方走去。昨天晚上他睡得其实不怎么好,床垫太软了,他躺在上面很不习惯,而且郁锦辰一直搂着他,让他感觉又热又不自在,还不敢随便翻身怕弄醒对方,就那么直挺挺地硬捱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反正他是惯于吃苦的,况且昨天郁锦辰带他经历的那些新奇和兴奋已足够抵消掉所有的不适,并令他回味无穷。
由于施工方案上出现了一些难以预料的问题,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郁锦辰忙得厉害,从早到晚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开会,时不时还得顶着太阳查看现场情况,脸都晒黑了好几度。
等到问题终于解决,他第一时间让助理小赵开车载他到县城里的洗浴中心,来了个从头到脚的大保健,把那一身尘土味彻底从身上洗掉,这才感觉自己重返人间了。
所谓保暖思淫欲,郁锦辰躺在软乎乎的沙发椅里,垂眼看着坐在小凳子上一边给自己捏脚一边时不时抛个媚眼过来的女人,心里稍稍有些犯痒,但又始终感觉差了点意思。
不然叫她出去,换个男技师来?他知道这种洗浴中心是会提供一些大家心照不宣的服务的,只要钱给够,不愁鸡巴没地儿捅。
只是……
只是什么呢?郁锦辰舔了舔下唇,视线飘到自己被太阳晒出一道分界线的胳膊上,冷不丁的忽然想起了单梁。
单梁这小伙子,外表生得健壮,实际上却相当好拿捏,呆得厉害也纯得厉害,一两句话就可以哄上床脱裤子,想让他躺在自己身下敞开腿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虽说那天晚上仅仅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想着要继续发展点什么关系,不过左右肉是一直在嘴边的,啃不啃,什么时候啃,还不都是他大老板说了算?这会儿性欲上头,郁锦辰在脑子里回想起对方结实的肌肉、饱满的胸脯、圆滚滚的翘屁股,还有那双小牛犊似的纯良懵懂的黑眼睛,忽然之间就饥渴得抓心挠肺,一刻都等不及想要赶紧把对方捉上床剥个精光。
心动不如行动,郁锦辰猛地从沙发椅上坐起来,不顾女技师惊讶的眼神,穿上拖鞋风风火火地走出了按摩厅。
助理小赵原本也在隔壁放松着,可架不住郁总想一出是一出,只好认命地穿戴整齐坐上驾驶座,载着这位爷原路返回工地。
抵达工地时已是傍晚,恰好赶上工人们聚在一起吃盒饭。郁锦辰找了一圈没找到单梁的踪影,便拉住其中一个人询问,这才得知那小子昨天不小心崴到脚,今早起来脚脖子肿得不行,没办法只好呆在宿舍里休养。
听完,郁锦辰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上次还特意嘱咐他干活的时候注意着点,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又伤着了?不过来都来了,不管今天能不能如愿满足淫欲,见总是得见见的。
于是郁锦辰按着工人们的指路来到铁皮搭建的活动板房,一推门,一股混合着汗臭和脚臭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顶得他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去,连忙用手捂住口鼻,紧紧皱着眉毛向内扫视。
单梁正坐在靠墙边的木板床上摆弄一台磁带收音机,听见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来,见来人是郁锦辰立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郁、郁总?你怎么……啊!”
放下收音机,男孩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下一秒便忍不住小声痛呼。
郁锦辰保持着捂住口鼻的姿势,皱着眉头走过来,犀利的眼神在他身上一扫,马上便看到他的左脚腕肿得好似馒头一样,鼓包的地方红里透紫,连袜子都穿不上,只能光脚穿拖鞋。
单梁见他盯着自己受伤的脚腕看,主动解释道:“哦,这个是昨天搬砖头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一个土坑崴到的。本来以为不打紧,我就继续干活了,结果今早起来突然肿了……”
郁锦辰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忍不住开口道:“你崴了脚还继续干活?有没有医学常识啊,这不肿起来才怪呢。”
“啊……嗯……对不起……”单梁讷讷地垂下脑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对方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郁锦辰气闷地瞪着他不说话,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刚才甫一开口,他就感觉一股臭气顺着嘴巴进到了胸腔里,甭提有多恶心了。瞅了一眼手里拎着的盒饭,那是他帮忙给单梁捎过来的,可是这种环境里能吃吗?
烦躁地把那塑料袋啪地一声丢在地上,郁锦辰用手指戳戳单梁的肩膀,然后指了指门外,随后径自转身大步走出门去。
单梁一脸茫然地望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地上塑料袋里洒出来的饭菜,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去收拾,扶着床架单脚蹦着跟在郁锦辰身后走出宿舍。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郁锦辰转过身来,黑着脸看向一脸忐忑的男孩。
“你们这宿舍也太臭了吧,跟毒气室似的,亏你待得下去。”
“呃……”单梁抓了抓头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才好。他当然知道宿舍里味道不好,可是住久了便也习惯了,况且这也不是待不待得下去的事,不住宿舍他住哪儿呢?
好在郁锦辰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男人叉着腰又开口道:“你这脚是不是根本没处理过啊?都肿成这样了。一会儿你跟我走,我给你找个大夫看一下,然后你也别回宿舍了,就在我那呆着吧。这破地儿待久了肺都得熏出毛病!”
说完,郁锦辰也不给对方考虑的机会,直接抬脚往工地门口走,边走边说:“你在这等着,我去让小赵把车开过来。”
单梁傻愣愣的杵在原地,眼看着他走远,心里尽是茫然。
把傻小子接上车,司机向着村里的卫生所开去。郁锦辰与单梁一同坐在后排,臭着一张俊脸叉开腿双手抱胸,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浑身都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单梁第一次见他这样,内心在茫然之上又多了一丝惶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惹了他不高兴,又不敢开口主动去问,只能低着头缩在座位上,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车里总共就这么大地方,他又长得人高马大的,这样做根本就是掩耳盗铃。郁锦辰斜眼瞟着他,只觉得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没过一会儿心里的不爽就自然消散了。
村里的卫生所设施相当简陋,几人走进屋里时,值班医生正坐在椅子上吃油饼,饼渣掉得满身都是,白大褂旧得袖子都起毛了,看得郁锦辰直皱眉。
不过幸好崴脚不是什么要紧伤,医生给单梁看了看,确定没有伤到骨头后拿了一瓶药油给他,并叮嘱他回去以后记得拿热毛巾做几次热敷,然后注意不要二次损伤,一般用不上一周就能好利索了。
从卫生所折回旅馆,天已经完全黑了。郁锦辰让老板娘送了两份饭上来,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虽然对坐着,可是郁锦辰一句话都不说,单梁几次想开口主动搭话也均被无视掉,弄得他心里愈发忐忑,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放下筷子,郁锦辰点燃一支香烟,架着腿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吸。单梁垂头坐在他对面,活像个受审的犯人似的,好半天终于忍不住嗫嚅着说:“那个……郁总……要不然,我还是回宿舍吧……”
听见“宿舍”两个字,郁锦辰感觉鼻腔里仿佛又闻到了那股难以形容的臭味,登时眉头一皱,粗声粗气道:“回什么回!以后都不准回了!”
“啊?”单梁眨巴眨巴眼,彻底呆住了。
郁锦辰看了他一眼,借着吐烟的动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傻小子是真的够傻,一般人要是像他这样得到被老总关注的机会,上赶着献殷勤抱大腿都来不及,哪有畏畏缩缩还想着往回跑的?这干干净净的屋子软乎乎的床,不比那臭气熏天的破宿舍好得多了?他竟然还想着要回去!
“……医生不都跟你说了要注意保护别又碰到扭到么,你们宿舍那么多人,床还是大通铺,你能保证不会被碰到?”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单梁只好讷讷地应了一声。郁锦辰注视着他写满惶恐的脸,抬手碾灭烟蒂,沉声道:“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单梁抬起头来望向他,迷茫地摇摇头。
郁锦辰虎着脸伸出食指敲了敲桌子,“我上次跟你说什么来着?干活不要太拼命,注意点别受伤,你是不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我、我注意了来着……”单梁闻言忙不迭地解释,“就是一不小心……”
“还敢顶嘴?”郁锦辰眼睛一瞪,吓得对面人马上又低下头去。“崴脚是不小心,受伤之后还继续干活也是不小心?你自己不知道疼么?”
“……知道……”男孩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似的。
“知道就对了!我看你是疼轻了。”没好气地撂下结语,郁锦辰白了他一眼,随后缓和口气道:“行了,你先去洗个澡吧,洗完出来我帮你热敷上药。以后不准再这么没轻没重的了,知道吗?”
单梁赶紧点点头,如蒙大赦般站起来单脚蹦着进了浴室,总算长出了一口气。
这次过来的突然,单梁依旧是没带换洗衣裤,于是郁锦辰又把那条三角内裤拿给了他,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再没别的新内裤了。
那条三角裤勒是勒了点,但单梁觉着总比没有好,便依言穿了上去,却不知道背后有双眼睛几乎快要把他的屁股盯出两个洞来。
时间还早,给红肿的脚踝敷上热毛巾后,郁锦辰翻看起自己带来的一打影碟。想到上次看电影时单梁的反应,他故意选了一部激情戏更多、内容更加劲爆的电影,不怀好意地拉着对方靠在床头陪他一起看。
电影开场没多久,男女主角便在床上滚作一团,画面虽然不似三级片那样赤裸裸,可越是半遮半掩反倒越是吊人胃口。郁锦辰悄悄看了单梁一眼,果不其然,傻小子的胯下又有反应了,一张脸也红得不像话,眼睛则是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一眨不眨。
心里暗笑一声,郁锦辰动作很轻地伸过手,先是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后慢慢移向两腿中央,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起来。
大概是看得太投入的缘故,单梁竟浑然不觉自己的小兄弟正被别人握在手里把玩,直到激情戏结束,剧情进入到一段较为平淡的叙事阶段,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察觉到下身的异常。
“啊!郁总……我、我又……”
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对着电影画面起了反应,男孩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慌里慌张地想要并拢大腿,却正好把郁锦辰的手牢牢夹在了双腿之间。
郁锦辰见他这副模样简直快要笑出声来,但面上还是绷住了,一边不紧不慢地继续揉捏,一边循循善诱:“干嘛这么紧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了?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要害羞,我们把它解决掉就好。”
闻言,单梁回想起郁锦辰上次同他说的那一大堆让人半懂不懂的理论,虽然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理解,但他想,既然是郁总说的,那肯定不会有错了,故而带着半分糊涂认真地点了点头。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单梁就没有那么手足无措了。两个人双双脱掉内裤,互相握住对方直翘翘的性器,靠在一起“互帮互助”起来。而这一回郁锦辰也吸取教训,提前铺了浴巾在床上,没有让两人射出的精液污染床单。
高潮过后,单梁脱力似的靠在床头大口喘气,胸脯不断起伏,显然爽得不得了。可郁锦辰毕竟是色中老手,这点程度的手淫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不够味,鸡巴蠢蠢欲动的总想找个湿热的好洞来插一插。
眼睛瞄了一眼浴巾上的两片污迹,郁锦辰轻咳一声,忽然俯身做出仔细打量的动作,随后抬高声音道:“咦?你这精液怎么感觉有点发黄呢?以前也是这样吗?”
“啊?”闻言,单梁惊讶地凑过来,同他一起仔细看了看,感觉属于自己的那一坨似乎确实是颜色要稍黄一点。“好像是有点……我、我以前没注意过。”
郁锦辰很大声地抽了口气,眉心蹙起,做出一个为难的表情。
“嘶……这有点麻烦了呀。”
“怎、怎么了?”单梁惴惴不安地望着他,心里开始有些惊慌。“是……有什么毛病吗?”
“怎么说呢……”郁锦辰故意拖长调子,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严谨且凝重。“也不算大毛病吧,但确实不太好,不及时治疗的话会有恶化的危险。”
“恶、恶化?”
郁锦辰点点头,以严肃的口吻道:“精液发黄其实就是前列腺有炎症的表现,运气好的话,等炎症自己消退就没事了;可是一旦恶化,就会影响到整个生殖系统,轻则排尿困难,重则阴茎从内部整个烂掉,最后只能手术切除。”
“切除?!”
“对,连鸡巴带卵蛋,整个都得切除,不然还会继续危害其他身体器官。”说着,郁锦辰伸出手指轻轻拨了拨对面人的阴茎,以略带遗憾的口吻继续道:“哎,这么好的一套家伙,要是没等用上就废了,那也太可惜了。”
单梁被他这一通危言耸听吓得蛋都缩紧了,脸色也有些发青,结结巴巴地问:“那、那、那怎么办?怎么治疗啊?要上、上医院吗?”
郁锦辰努力憋住发笑的冲动,一本正经地继续说:“别慌,不都说了不算大毛病么。你要是不想上医院的话,其实我也能帮你治,说到底就是定期把有炎症的前列腺液清出来就没问题了。”
“哦……”听他这么说,单梁稍稍放下一点心,但总归还是很紧张,毕竟谁都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成太监啊。“那个……前列腺液,是什么?”
“呃……”他这一下子还真把郁锦辰给问住了,其实郁锦辰对这些也算不上有多了解,只是临时拿来忽悠单梁罢了,真要解释起来还真有点费劲。“就是你身体里的一个器官,叫前列腺,一受到刺激就会从鸡巴里往外喷水,喷出来的那个就叫前列腺液。”
单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那怎么刺激它喷、喷那个液呢?”
郁锦辰心道你可算是问到重点了,老子绕了这么一大圈就等这个呢。遂装模作样地假咳一声,温声道:“这个……讲解起来有点麻烦,我看不如现在就帮你弄一下吧。”
单梁不知道他背后藏着什么心思,以为真的是要好心帮自己治疗,于是感激不尽地用力点了点头。
将人摆弄成跪趴姿势,郁锦辰从床头柜里取出润滑剂和安全套。一回头,见男孩正满眼好奇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便主动扬起来朝他挥了挥,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单梁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郁锦辰不由得有些咂舌,这村里的性教育普及做得也太差了吧,十六岁的大小伙子竟然不知道安全套长啥样!
“反正就是好用的东西,以后你就知道了。”敷衍的说完,郁锦辰撕开安全套的包装,把里面的套子戴到手指上,随后拿起润滑剂朝单梁的臀缝中挤去。
“啊!好凉!”意料之外的冰凉令单梁不由自主地身子一弹,惊讶地回过身来。“什、什么东西?”
“润滑剂啊。”郁锦辰用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一边探出手指涂抹,一边理所当然地说:“前列腺长在身体内部,从外面又摸不到,所以就只能经由肛门刺激了。肛门这么紧,不涂点润滑剂手指头哪能伸进去?”
原来是这样……听完他的解释,单梁懵懵懂懂地理解了一些,可一想到男人正在用手指触碰自己用来排泄的器官,心里就觉得又害羞又抱歉,他怎么总是给人添麻烦呢?
另一边,郁锦辰的心里可没有半分觉得抱歉的意思,满满的全都是亟待满足的淫欲。
平常跟浪货们玩得多了,他都快忘了处子的屁眼会有多紧。这会儿借着润滑勉勉强强探进食指,他只觉得那高热的小肉洞窄得简直不像话,无论朝哪个方向摆动都会感受到巨大的阻力,洞口一圈更像是高筋橡皮圈一样紧紧地箍着他的指节。
这么紧的小屁眼,一会儿把鸡巴捅进去不得爽翻了?郁锦辰吞下一口唾沫,手上动作愈发加快。
单梁弓着背趴在床上,牙齿不由自主地咬住嘴唇,反复告诫自己这是为了治疗,努力地忍耐着想要抗拒的冲动。屁股里面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不是很痛,但那种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实在令人头皮发麻,他不由得想为什么前列腺要长在这种地方呢?治疗起来也太折磨人了吧!
脑袋里正胡思乱想着,下腹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如电流般酥麻的异样快感,令他猝不及防地低叫了一声。
“嗯?”郁锦辰察觉到他的反应,立刻追问:“怎么,有感觉了?”
单梁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小声问:“这、这是正常的吗?”
“正常啊,当然正常了。前列腺也属于生殖系统,受到刺激当然会激发快感,不如说有感觉才能证明确实是找对地方了。”
说完,郁锦辰瞄准刚刚那一点,故意再次用力按了按,引得单梁又是一串呻吟。
“看,前面是不是渐渐有东西流出来了?”郁锦辰拍了拍单梁的侧腰,示意他抬起身子看两腿之间复又勃起的性器,张开的马眼内果然是分泌出了一些稀薄的半透明粘液。
“我没骗你吧?这种治疗就是这样的,一开始会感觉不舒服,但是适应了之后就会觉得还不错了。”说着,他故意长叹一口气,胯部往前一顶,道:“哎,你倒是爽了,我可怎么办?谁来照顾照顾我呀。”
灼热的部位触碰到光滑的臀肉,单梁反应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内心愈发感到歉疚。
郁总对他这么好,他却一点能回报的地方都没有,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经过润滑液和手指的共同努力,不多时,紧窄的屁眼渐渐被拓开,可以容纳两根手指顺畅进出。这种程度其实并不算完全准备妥当,可是郁锦辰下身胀得快要爆炸一样,根本没法继续等下去。
强忍住想直接一杆进洞的冲动,他俯下身凑到单梁耳边,声音低沉地对他说:“小梁,不然这样吧,咱们再互相帮助一把。我帮你治疗,还让你舒服,你也报答报答我,让我用你的屁股爽爽呗?反正咱俩都是男的,不会弄出小孩,也没有贞操一说,你说是不是?”
男人的呼吸潮热的打在耳根,带来一阵战栗的麻痒。单梁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甚至没有完全听清话里的内容,只听到“报答”两个字就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郁锦辰直起身子,满意地勾起唇角,一手扶住男孩结实的腰胯,一手握着勃发的阴茎缓缓向微张的屁穴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