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饱口福(2 / 2)
刚一张口,一串呻吟就从喉间逸出,单梁揪着床单忍过那一阵钝痛,期期艾艾地转过脸,满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呆样。
郁锦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一啄,眉目含笑地对他说:“醒了?来点晨间运动,巩固一下治疗吧。一会儿顶到里面舒服的地方,你要记得跟我说,这样方便我找准位置,知道不?”
“哦……”单梁愣愣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往自己胯间一看,果然那小兄弟又打起了立正,头部的小孔里正在不断往外渗出液体。
说实话,虽然郁总反复跟他强调过好多次不必对身体本能害羞,可他到现在还是没办法非常坦然的面对这件事。或许是以前在公共澡堂洗澡的时候被老油子们打趣过太多次的缘故吧,对于自己的性器官以及胯下那档子事,他总是特别的回避也特别的羞怯,甚至觉得那根东西会硬起来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
可是郁总就完全不会这样。这个男人不仅成熟幽默,待人友好,而且非常的坦荡大方,全身都散发着属于成功人士的自信和包容,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依赖和顺从。
粗长的性器在肉穴里不断进出,不多时,单梁也渐渐适应了这种交合,体内的某一处开始隐隐泛起麻痒。
“啊!”
又是一记充满力量的深顶,单梁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小腹猛地抽紧,屁股也随之一抖。郁锦辰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反应,立刻俯下身追问:“是这吗?顶到这感觉很爽?”
单梁咬住下嘴唇,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面颊一片酡红。
郁锦辰心下一振,找到刚刚不经意间顶到的那处穴心,眯着眼睛又是一捅。
“嗯!”
马上,身下的男孩像只发声玩偶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就是这里了。郁锦辰直起腰深吸一口气,忽然发狠似的朝着那穴心猛捅乱操,每一下都正正好好顶在最要命的地方,眨眼之间就狠干了数十下。
单梁猝不及防,被这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狠干操得连连哀叫,结实的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小虾米,鸡巴却正好相反,直挺挺地翘起老高。
“小骚货,干得你爽了吧?”爆发过后,郁锦辰动作慢下来,改用浅蹭战术,鸡巴快速地抽出来,然后磨着肠壁一点点往里插,中途会故意摩擦一下敏感的穴心,但就是不用力顶,只是一带而过。
就这样在湿热的肉穴里磨了没多久,单梁便忍不住呜咽着轻轻扭起屁股,试图去主动迎合在体内作乱的鸡巴,好让它狠狠蹭一蹭自己的穴心。
“啧,这么快就开始主动找操,我看你真是天生的浪货。”
抬起巴掌在圆润的屁股瓣上抽了几下,郁锦辰扳正男孩的身子,将他的两条大腿向上抬起,呈状向左右分开,然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抱着,不许松开。”
单梁昏头昏脑地应了一声,乖乖伸出手抱紧自己的大腿,把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男人眼前。
郁锦辰用力咽了口唾沫,目光掠夺般扫过男孩健壮的身体,心情是说不上来的得意和满足。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几个狐朋狗友热衷于给处子开苞,养没有什么经验的青涩小情儿了。虽然在很多方面都不如跟老手相处简单,但这种从零开始把一块璞玉雕琢成专属于自己的模样的成就感,是其他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所不能比拟的。
而且他坚信,他所发掘出的这块璞玉,绝对比其他任何人的都要上档次,单论这具极富活力与力量美的肉体就已经赢出太多,更何况他还如此乖顺以及天赋异禀,几乎可以满足所有男人的兽性欲望。
握住硬挺的性器,郁锦辰再次进入那个温暖湿热的小肉洞,一边向内缓缓推进,一边低声对身下人道:“告诉我你的骚心在哪,我顶到哪里你最舒服?”
单梁抱着大腿激烈地喘息着,小牛犊一样的黑眼睛不由自主地紧盯住二人连接的部位,结结巴巴地答:“再、再往里一点……”
“这样?”郁锦辰故意往里怼了很大一截。
“不是、不是……太深了,再往外,呜,往外点……”
男人勾唇一笑,他其实很清楚单梁的敏感点在哪,只是想逗他玩罢了。推着男孩的臀部把他摆弄成屁股朝天的姿势,郁锦辰按住身下人的大腿,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猛然捅进肉穴,硕大的龟头恰好正顶在骚心上!
“啊啊——!呜……”
身下人的肌肉瞬间绷紧,并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大叫,与此同时,一股淫水从他直翘翘的阴茎里喷涌而出,稀里哗啦的落在赤裸的胸口,有些甚至向上直溅到了涨红的脸上。
“嘶……”
高潮的瞬间,单梁的屁穴死死绞紧了侵入其中的肉棍,郁锦辰被那生猛的力道挤压得脱口骂了句娘,随后再也抵抗不住快感的侵蚀,在高热的穴内一泄如注。
两具汗津津的肉体再次贴到一起,郁锦辰压在单梁身上,等到呼吸终于平复过来,这才支起身子,看着二人胸前乱七八糟的湿痕嗤笑:“看看你喷的这些东西,骚水比精液都多,可真叫人开眼。”
单梁的目光还是虚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沾在对方胸前的液体,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我拿纸帮你擦擦。”
郁锦辰又笑了一声,手掌抚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坐起身来说:“不擦了,直接洗个澡,然后下楼吃早餐。”
简单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汗和污迹,二人下楼到旁边的小餐馆去吃早饭。村里的饭馆没有什么新鲜东西,无非就是包子稀饭豆浆油条什么的,郁锦辰呆了这些天也吃惯了,反正就是填饱肚子嘛。
单梁的饭量还是那么大,一顿能吃两屉小笼包外加一碗小米粥两个煮鸡蛋,郁锦辰叼着烟在一旁看他吃,越发感觉自己这是养了一头小牛犊,同时心里暗想,他平时也吃这么多的话,一个月的工资岂不是大半都得用来吃饭?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吸完一支烟,他将视线转移到对面人的脚上,发现脚踝那里还是有些肿,于是抬起头来说道:“一会儿我给吴海打个电话,这两天你别去工地了,这样哪能干活,等完全养好了再说。”
单梁迟疑地点了下头,郁锦辰看出他眼里的顾虑,又继续说:“不用担心,工钱还给你照算。你这属于是工伤,按理说还得赔你点医药费呢。哦对了,一会儿回去你想着点,拿热毛巾敷一敷,然后再擦上药,不然好得慢。”
单梁又点了点头,这回动作顺畅多了,眼睛也亮晶晶的,神情像天空一样晴朗。
郁锦辰心里一动,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展颜笑道:“快吃吧,吃完回去歇着,我还想再睡个回笼觉呢。”
吃完饭,两人回到旅馆的房间里,郁锦辰动作温柔地帮单梁擦上药油揉开瘀血,顺便又问他屁股那里有没有感觉难受。
其实当然是有些难受的,毕竟是处子开苞,又被没轻没重地连着弄了两轮,单梁觉着自己的屁眼像被火烧着似的,从内到外均是火辣辣的,肠道深处也一直隐隐有些钝痛。
不过郁总之前说了今天可以在这呆着休息,既然不用去干活,那这点疼也算不了什么。况且他这么人高马大的一个壮小伙子,动不动就喊疼未免显得太过矫情,所以如此这般想过之后,他表情坚定地朝对面人摇了摇头。
郁锦辰默默地观察着他一连串的表情变化,终于没忍住在他摇头的时候喷笑出声。这小孩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天底下简直没有比他更好懂的人了。
单梁迷茫地望着郁锦辰,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发笑,莫非是自己又闹什么洋相了吗?
自顾自地笑过之后,郁锦辰拍拍枕头,示意单梁跟他一起躺下。他知道单梁屁股里肯定不舒服,第一次嘛,疼是难免的,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实在不行一会儿去药房买点消炎药什么的擦上,反正他也不是那种娇气包,这点疼应该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