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春药求欢后X灌精(1 / 2)
最近a市发生了一件大事,本地龙头企业之一的祝氏千金出嫁了。
那几天报纸、新闻、手机热门推送全都没得闲,整个a市被纸醉金迷包裹其中,关于祝氏家族的特别纪录片在商场3d大屏反复播放。
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像是无声的围观了一场有钱人的游戏,无法获得资格但又必须艳羡。
许知与也知晓了这件事,不过却不是以那样的方式。
早在两天前他就收到了林深递来的邀请函,粉蓝色设计得浪漫华丽的请帖还躺在他的抽屉里。
他助理过来时只带了两句话,虽然不是本人可仍然对他具有很大影响。
他说“这样盛大的宴会我也能给你办一个。”
“并且可以更加奢华。”
男人这话无非是告诉他他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许知与心里也清楚,林深这种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甩掉。
如果他没来找麻烦不是忘了那就是在伺机而动等待一招毙命。
刚做了个手术他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高强度的专注让他整个人都疲累不堪。
许知与心里烦随手拨了个电话,对面隔了会儿才接起,那声音一开口就令人生厌。
他憋着的气一股脑全发这人身上了,几分钟的通话他愣是没让对方开口打岔。
他音色冷淡好听如同刚化的雪,但每一句话细听之下又是那么毒舌。
许维风半天插不上话气得头昏脑胀,他恨不得翻出平生所学去反驳,可又确实翻不出什么墨点出来。
许知与听着那边支支吾吾的喘气声冷笑了下,他心里终于舒服了点,目的达到了就没什么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他最后说了句:“我亲爱的父亲你最好照我说的做,不然你就等着林氏回过头来收拾你吧。”
他冷冽的语气把那头的中年男人吓得一颤,最后之际也没憋出什么话来。
他颜面扫地简直快把手机攥碎,他不喜欢这个幼子是整个许家人尽皆知的事,前二十几年那回不是他拿捏着这个小崽子?
现在却被他拿着话都说不利索了,许维风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老了,这几年的放飞生活真的是让他这个小儿子翅膀硬得不知天高地厚。
他咬了咬牙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男人脸上的计算刻薄看的人生寒,不过在接通的那一刻那副嘴脸瞬间就变得谄媚起来。
婚礼现场在本市最豪华的一处酒店举行,虽然是婚宴但觥筹交错之间仍然透出商人的精明。
受邀的大都是各界名流之士,观看婚礼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事,寻找时机主动结交才是主目的。
许知与准时参加了这场盛宴,他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欣赏了半天,期间不断有人找他说话都被礼貌的拒绝了。
眼看不远处一男人正踱步过来,那眼神做戏般的闪躲,分明又是冲他来的。
许知与眉头微皱觉得有些好笑,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交流,他趁其不备便起身离开了。
酒店有提供专门的休息区,这会儿大部分人都忙着社交这里反而清静。
他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去,昨晚他并没有休息好,这会儿一沾到床就起不来了,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弄醒的,来人是酒店服务人员。
“你好有人吗?”
许知与戴上眼镜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咔嚓,他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意。
“怎么了?”
那沙哑的声音让他看起来更慵懒,来人不敢直视耳根都有些红。
“你好先生,请问需要下午茶吗?”
许知与“……”
他看了眼推车上面的东西。“不用谢谢。”
“好的……”
门重新关上,他揉着太阳穴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这时门又敲响了。
“说了我不需要。”
敲门声停了一瞬然后又继续敲,许知与皱眉心里不耐烦起来。
“又干什么?”
门打开,却不是刚才的人,是另一位服务人员。他手里端着几杯酒见他出来立马笑着说:“先生休息得还好吗?”
“需要来一杯梅子酒吗?”
他脸色不好看随便端了一杯。
“我还要休息,别再来打扰。”
说完他嘭的一声关了门,动作带得杯中的酒摇晃起来,琥珀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青梅特有酸涩。
他仰头喝了一口,唇齿间酸中含甜,是他喜欢的味道,许知与坐在落地窗边一饮而尽。
窗外临江风景很不错,他想起林深,那人把他套过来却又不露面,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然而他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乖孩子,等着他来找麻烦不是许知与能做得出来的事。
吃饱喝足后他准备开溜,可那酒的后劲儿好似有点猛,他起身时差点没站稳,扶着沙发缓了一阵还是没什么效果。
头越来越重呼吸之间热气蒸腾,刚褪去的睡意好像又卷土重来了,许知与放弃挣扎重新躺回沙发,他闭着眼却怎么都睡不着。
身体温度持续上升,欲火逐渐从中心开始蔓延,五脏六腑就快被烧起来了。
他难耐的在沙发上磨蹭着,水越来越多,眼前慢慢的看不太清,眼周就像蒙了一层雾。
许知与拉扯着衣衫意识混乱,欲望驱使着他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他下意识的抚摸身体,快感使他止不住的颤抖,手指顺着紧致的人鱼线滑进小穴。
“唔啊~”
穴肉被刺激得快速收缩,他眯着眼用力在里面抽插着,水声萦绕在耳边让他无法分神,强烈的欲望把他吞噬殆尽。
他敞开腿那副表情就像个性爱娃娃,林深悄无声息的走近,眼前的美人已经被春药操控着变得淫荡。
他蹲下来近距离欣赏,衬衫滑落至手肘,挺翘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形状,那双媚眼望着他仿佛是在请求蹂躏。
男人含着小巧可爱的耳垂沉声问他:“舒服吗?”
“想不想要更多?”
酥麻痒意从耳边传遍全身,他看着男人模糊的认出了人。
“林深……混蛋……”
“要,还是不要?”
男人没跟他废话,大掌直接握住他插进逼里的手指加快了速度。
“啊~!唔……不……”
滔天的快感纷至沓来,他剧烈抽搐着喷出了大股汁水,腥甜的味道让暧昧的气氛愈加浓重。
男人解开了皮带,金属制的锁扣贴着那具美好的身躯一路向下滑,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打颤。
他下意识的瑟缩到一边,皮带哐当掉落在沙发下,男人握住那截脚腕欺身上前,湿漉漉的嫩穴刚刚高潮过,滚烫如铁的肉棒抵着那里慢慢磨蹭。
林深并不着急,反而他十分享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朦胧感,春药的药性散发得极快,用不了多久许知与自己就会贴上来。
他耐心的在那副身体上到处点火,手向下的体温高得吓人,平滑紧致的小腹让他揉得发红。
许知与浑身发颤他扣着男人的手臂无助的摇头拒绝,可身体又在不停的迎合着,意识和本能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
“我恨死你了。”
他偏着头微小的声音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开始更加恶劣的进攻,刚才掉落的皮带又恢复了作用。
光滑冰冷的皮质长条来来回回的在两口穴上摩擦,男人用力不小,没一会儿就磨得通红,穴肉外翻着露在外面,可怜兮兮的嫩肉被皮带奸了个透。
“啊啊啊啊~放开我!”
“林深你这个神经病!”
许知与难受着紧皱眉头,他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没忍住直接把心声说出了口,男人果然更兴奋了,那张俊脸上阴沉沉的,他手下的动作愈发重了。
“唔,疼……!”
“神经病?”
“等会儿可别发骚对着我这个神经病找操。”
林深放手拿出皮带,他望着上面湿淋淋的水液骂了句“骚货”,下一秒直接照着那泥泞的下体抽了下去。
敏感柔弱的地方被狠狠抽着,每一下都让许知与疼得尖叫,水液溅得到处都是,那泛着红痕的腿根抖得不成样子,下体火辣辣的痛。
他试图夹紧腿,男人的膝却顶了进来,双腿大敞着更方便被鞭挞。
在林深抽到二十几下时那两口穴已经肿得老高了,身下的人似乎已经哭到力竭,没有反抗只有持续不断的小声轻吟。
粗糙的指腹在阴蒂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将皮带换成了肉棒,他硬得难受直接抵着后穴就操了进去。
肠道紧致水润一进去就吸得厉害,紧实强悍的腰腹开始用力,红艳的穴口在高速的操干下收缩不及,大股大股淫液涌出被拍打成浆。
湿得冒水的骚穴每操一下都是极致的享受,林深咬紧牙关对准一个点猛干,密密麻麻的快感简直让人疯狂,许知与舒服得双眼翻白,他勾着男人的劲腰水蛇一样扭动。
那双眼睛里已经没剩多少理智,在男人的狂干之下几乎快要窒息。“不是挺能的吗?嗯?!”
林深恶狠狠的往里顶,手下的腰肢快要掐得变形,他在这具身躯上无尽的发泄着欲望,肉棒已经深入到肠道深处,那股强劲的力量像是要把人干烂。
“呜呜呜……呃……”
许知与无意识的张嘴叫着,舌尖媚态的伸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一路流向下巴。
林深伸手玩弄着那截软舌,身下的动作机械般的停不下来,交合处的白沫已经开始往下流,大腿,腿弯再到小腿……
许知与全身都被打湿了个透,肉棒在肠肉里搅得咕啾咕啾的,水声比情话还要动人。
男人喘着粗气继续打桩,美人已经哭了一脸泪水,梨花带雨的让人看了很难不心软。
可林深并不吃这一套,许知与的每一滴泪都只会让他更暴虐,他恨不得把人全身涂满精液日日被他操干。
“喜不喜欢大肉棒?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男人俯身为他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他掐着白皙的下颌猛的冲刺,许知与神志不清的淫叫,肉棒快要把他操穿,他全身抽搐着叫着“老公。”
林深听了这两个字暗色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烂货!烂逼!”“老子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
男人发怒的狂干了数百下,肉棒在肠肉里喷出大量精液,他看着那张高潮的脸,射到一半的肉棒突然被他快速抽了出来,剩余的全部射在了许知与脸上。
浓腻的白精糊住了大半张脸,许知与激烈的颤抖起来,从未有过的颜射体验让高潮往后延续了很久。
林深对着那张不堪的脸点了支烟,烟雾被他恶劣的喷在还在收缩痉挛的后穴,那里已经合不太拢,颤颤巍巍的不断流着精液,可怜死了。
他事后短暂的心疼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冷脸,他好像永远只能用榜一大哥的身份见他,一旦换成他的本来面目许知与就会厌恶至极,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凭什么一个没见过面的人能轻易得到他的青睐……而真正的他却被屡次拒之门外,林深狠吸了一口烟头,猩红的火光瞬间烧到了头。
他吐出口浓雾重新点了根,躺着的人双腿无力的分开,全身上下还在细细颤抖,用心听一下甚至还能听见他在叫老公……真是骚得没边儿。
这一刻他没来由的嫉妒起另一个身份的自己,在那个身份之下他见识过太多许知与不为人知的一面,漂亮、听话、积极主动、还……很可爱。
特别是每次高潮时,那副表情勾得人发疯发狂,恨不得直接把命给他。
林深头疼死了,他来到镜子前认真打量着自己,男人虽然已经有了些时间的痕迹,但却只为那张俊脸平添了几分锐气和上位者的稳重,并不难看。
身材就更不用说了,自律保持着健身习惯的林深依然是挑不出一丝毛病,可许知与为什么就那么看不上了?
真他妈的操了!林深对着镜子没好气的骂了几句,他把头发往后一顺表情难看得要死。
他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反正人已经到手了,任他怎么飞也飞不出手掌心,就算先婚后爱他也认了,他心里想强扭的瓜也许不甜但一定好过没吃的犯馋。
“林总您瞧,催眠完成了!”
“这下子他就听话了。”
中年男人看着他眼冒精光,林深端坐在沙发上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他摩挲着袖扣始终关注着床上的人,许知与半躺着眼神逐渐空洞。
催眠师一步步诱引他沉得更深,不管说什么他都乖乖的回答,冷淡的声线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拖长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多了很多脆弱感。
林深沉着脸看不出情绪,他不发言许维风便以为得到了默许,那双阴鸷的三角眼睨着床上的木偶美人下了命令。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先扇自己两个耳光。”
许知与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抬手就照着脸扇了两下,他不知道轻重脸上瞬间就起了红印。
扇完他木讷的看向许维风似乎是在等待下一个指令,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见原有的光彩,不过却让人很有凌虐的欲望。
男人出了口恶气兴奋得想再折磨。“许总。”
冷冽的声音把许维风的理智带了回来,他立马讨好的对林深哈腰弓背。
“要不您来检验一下?”
“现在这小崽子可安分了,您想做什么都成……”
他语气不太正经,眼角眉梢全是算计,林深吐出一口气走近了。
中年人比他矮了许多,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觉得那副表情恶心翻倍。
看来许知与的确很不得他这个父亲的喜欢,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没把他当儿子看,撑死了就只是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小玩意儿,枉为人父……
林深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人,哪怕是说句话都嫌浪费时间。
“既然完成了,许总就不必留在这里了。”
“我的人我自然会好好照顾。”
男人哪有不应的道理,对他而言林深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那,那我先离开了,林总好好享受,哈哈哈。”
“合作的事……您看……”
许维风笑得合不拢嘴,那语气听了平白让人生厌,林深一门心思都在许知与脸上,闻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男人虽然没讨到好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退下了。
人走后他才注意到那脸上的划痕,很细但红得很显眼,他在上面轻轻的吹了吹。
“疼吗?”
“不…疼……”
“……”他笑了。
“到底疼还是不疼?”
许知与垂下眼睑。“还好。”
“操,乖成这样。”
下身很快就起了反应,虽然很无耻,但不得不承认这样任人摆布的许知与……真的很能激起那方面的欲望。
他恶劣的捏着脸上的软肉:“叫声老公听听,我给你擦药。”
“老公……?”
“你是我老公吗?”
他歪着头看着男人,那眼神看得林深心颤,手掌慢慢向下,挺翘的乳肉完全被他握在手心揉捻,那动作就像在玩弄心爱的玩具。
“当然了。”“看见你身上的印子了吗?”
男人靠近哑声在他耳边低语。“你很喜欢大肉棒,每次都要吃个够才行。”
“现在小穴里还有我的东西呢。”
“!”许知与脸顿时烧得通红,男人的话吓到他了,可他确实感觉到穴里有东西在涌动,黏腻液体不断流出然后在内裤上干涸。
他不舒服的绞着腿,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至全身,许知与轻喘着喊了句“老公。”完事还媚了男人一眼。
林深彻底被他看硬了,他按耐住内心的欲火,亲手给人擦了药,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打理了一番。
许知与全程都很配合,红着脸像只矜持的小雀,复古大胆的花纹衬衫穿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
男人很满意,气定神闲的给他理着腰间没扎好的布料。
“我们要出门吗?”
“你猜?”
许知与反应慢了很多,所有的认知好像都建立在他是林深老婆这个事实的基础上,他下意识的非常依赖男人,似乎他说什么都不用怀疑。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头发被揉了几下,一个强势的吻瞬间落了下来,许知与没躲,他浑身发软陷在男人怀里,舌根一阵阵的发麻。
“唔~”林深在那水润的唇上咬了一口,他将人箍得很紧,腰肢在他手下快要折断一般,良久他才慢慢放开。
许知与跟着出了门,一路上脸都红着,混乱的思绪不断纠缠打结,无数丝线把他打造成最听话的傀儡。
“祝两位新婚快乐。”“这是你们的结婚证请拿好。”
男人接过礼貌颔首,眼角眉梢的喜气怎么也掩盖不住,怀里的美人同样笑了起来,那副娇羞的模样美不胜收。
两人在民政局门口一站那叫一个登对,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目光投了过来,林深的那点虚荣感被狠狠满足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该回家了宝贝儿。”
男人声音低哑像是压抑着什么滔天巨浪,他有预感似的磨了磨腿,小穴开始流水,湿滑泥泞下体在座椅上摩擦得几乎高潮。
这种反应在他看来无非是对丈夫的渴望,许知与直白的望着男人,眼神露骨热情,林深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许知与差点招架不住。
肉棒把裤裆顶得老高,绷紧的布料不禁让人觉得快要撕裂。
“下车之前给我弄出来。”
许知与被牵着覆在裤裆上,男人认真开车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然而命令的语气却十分暧昧。
他压下心里的澎湃轻轻的揉了几下,那玩意儿瞬间变得更大了,许知与倒吸一口凉气忘了动作,整个人呆在一旁。
“解开,拿出来。”
许知与“……”
他颤颤巍巍的拉开拉链,深色的内裤已经洇湿了一大片,隔着裤子都闻到了那股腥臊味。
他下意识舔舔唇伸手在上面挑逗,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他早就对这里无比熟悉了。
手指握着柱身来回滑动,指腹在冠头小口上不停摩挲刮挠,那里被刺激得狠分泌出些许液体。
滑腻的手感让他撸动得更快,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吼,充满野性荷尔蒙的喘息在车内弥散,许知与湿得更厉害了。
他俯着身子有意无意的扭着,臀部线条绷得很紧,那层布料都快要陷进臀缝里,他想要,想要男人狠狠满足他,操进子宫里射满精液才好。
“老公舒服吗?”
他自下而上的看着男人,眼尾媚得像带了把勾子,红潮渐起呼吸间愈发热烈,林深单手控制方向盘,眼神晦暗不明的在眼尾揉捻。
“骚得逼都湿透了吧。”
“老公赏你吃大肉棒。”
下颌处一紧嘴已经张开了,大手不留情的猛的往下一按,腥臊的味道突然放大,他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已经塞进了嘴里。
“呜呜呜~”
肉棒直接抵在喉咙眼,一阵阵干呕猛的袭来,他想起身,后脑勺的手却不肯松动,喉间快速痉挛紧致的吮吸堪比操穴。
男人按着他挺动腰身,许知与嘴巴大张着快要晕厥过去,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满下巴都是。
肉棒让嘴巴里没有任何多余缝隙,他连基本的呼吸都很困难。
“咳咳~唔……别……”
“吃,吃……不下……”
突然一个急刹,男人送开了手,他立马吐出肉棒急促喘息,久违的空气络绎不绝的钻进口鼻,许知与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剧烈咳嗽,嘴里还残留了浓烈的味道,舌根隐隐发苦。
“嫌弃?”
林深抽空看了眼,见他在擦拭以为是他不满,可此刻的许知与充其量也只是个乖顺的傀儡,那里还会说不。
“不是,我很喜欢。”
他笑着红了脸,舌尖舔了舔下唇仿佛意犹未尽。狐狸精一样,林深恨不得当场把人办了。
刚释放过的肉棒又立了起来,这次没等他吩咐,许知与就已经乖乖的凑过来含了进去。
潮湿滚烫的唇舌让人激动得心跳加速,方向盘上的手紧了几分,男人呼吸凌乱如同一头发情的雄狮,许知与大受鼓舞在男人胯间越发放肆……
“玩够了?接下来该我了。”
出了电梯林深把人扛着扔在了玄关,两人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松了松领带喉结滑动,许知与看懂了他的信号,跪坐着又舔弄起来,他的动作色情淫乱光是看一眼就能欲火焚身。
可美人尽管是深陷欲望也没有丝毫不堪,那张脸埋在浓密的毛发里要越骚才越漂亮。
林深猛的挺动几下然后抽了出来。“掰开逼。”
男人声线发冷语气不容置喙,许知与褪去衣物躺在地毯上满脸含羞的敞开双腿。“老公……”
“啪!”
男人狠狠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红印跟快浮了上来,两口穴湿淋淋的还在不停冒水。
“骚浪货。”
“就想吃男人jb是吧?”
“唔……疼”
眼眶里有泪花在打转,他像是在示弱。男人没有任何怜惜的揉捏着,逼肉一颤一颤的看的人口干舌燥。
下一秒肉棒就直接塞了进去,娇嫩的嫩逼一下子被填满,直冲心神的酥麻让他绷直了脚背。
许知与勾着男人的腰胯主动迎合,那里早就湿透了,泥泞软烂的逼足够让男人疯狂,他操得狠,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穴道一阵阵的缩紧。
林深头皮发麻,抵着熟悉的花心狂干,那副架势活像要把他操死在这里。
“啊啊啊哈~好大好深~”
“要被老公干死了……”
催眠后的许知与比以往都放得开,眼角眉梢处处是风情,不用费太多心思就能把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交合处不间断的拍打,汁液咕啾咕啾打成了浆,肉棒顺势操进了子宫,隐秘的嫩腔吸得很紧,他青筋暴起按着人操了百来下。
高频率的性爱使人丧失理智,许知与差点晕死过去,精液一股股打在腔壁,那力道像是把他整个人贯穿了。
“唔……!”
他剧烈颤抖起来,男人在摇晃的奶头上拧了一把,随后没有迟疑的插进了后穴。
肉棒缓缓抽送,敏感的肠肉一阵阵的缩紧。“咬这么紧干什么?”
林深在臀肉上拍了下,身下的人却缩得更厉害,他的眼睛涣散无神但又透出许多诱惑。
腰胯猛的一顶,肉棒开始在里面大开大合的操弄,白嫩嫩的躯体情动的弓起,唇间不停溢出控制不住的喘息。
他这幅样子漂亮得让人只想凌虐,粗粝的手掌游移在细腻的皮肉上不断揉搓,那就像上好的绸缎被迫沾染了污点。
林深看着那些红痕愈发兴奋,按着腰肢的手青筋暴起。“骚货!天生就是吃肉棒的jb套子!”“看我不把逼给你干烂!”
“啪!”男人使劲在奶子上扇了几下,红彤彤的一片随着操逼的动作还在骚浪的摇晃。
许知与吃痛一下子哭了出来,亮晶晶的泪珠更增添了几分脆弱,林深把人搂进怀里,强迫他仰起头。
脐橙的姿势可以进得很深,肉棒抵在肠道深处猛操,后穴汁水横流滑腻腻的操穴声十分响亮。
他在那张脸上舔了个遍,又低头吻住了唇,舌头和肉棒同频操着,数不清的快感包裹着他们就快要窒息。
“呃~好深~”“jb套子要被老公操烂了……”
“唔~又要去了~”
美人剧烈痉挛,两口穴瞬间喷出大量淫液,粉嫩的肉棒也已经射得再没有东西可以流出来。
他敞着腿抖得像被玩坏的漂亮布偶娃娃,林深射了人一肚子,心满意足的退了出来,白精汹涌而出糊得逼上都是。
他抱起人径直去了浴室,浓郁的玫瑰沐浴露摸了许知与满身,泡沫把身子遮了一半,男人耐心的给每一寸皮肤都搓了一遍。
下体是重点照顾部分,两口穴让他玩得外翻红肿,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淫乱不堪。
两个穴都扣了一遍确定干净了他才给人冲洗了。
“嗯~”许知与被花洒冲得一颤,逼肉颤颤巍巍的张合。
“怎么?被水冲都有感觉?”
林深干脆掰开臀肉抵在那里冲,细细的水柱不断打在穴上,水液直直的射进嫩逼最深处,那恐怖的力道让人站不住。
“啊!太快了~唔~”
“要被射穿了……!”
男人发狠的抵在那里洗了好几分钟,到最后时逼肉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似乎一碰就能渗出血。
“被玩得好可怜啊,骚老婆……”
他语气低沉性感,上扬的尾音听了让人腿软。
“老公~”
美人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低泣,那副身子不停往下坠,林深牢牢钳住颇为温情的在他眼尾吻了吻,许知与痒得偏了偏头,他微睁着眼,瞳孔里全是那个男人。
“是,是老公太厉害了……”
“真乖。”
林深捏了捏那张脸欲望渐起,肉棒又硬了,他将人按在床上挺身操了进去。
穴肉不知疲倦的继续吸附着这根硕大的异物,男人越来越快,淫液随之大股大股涌出,情欲重新燃烧起来。
许知与觉得又痛又麻,下身已经彻底沦为了男人的精罐,他抓着床单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眼前的画面慢慢模糊,世界突然变成空洞一片,全身上下只有神经还在工作,灭顶的快感让他高潮了无数次,可他的意识却慢慢远去。
男人操得床剧烈颤动,他如同一条飘零的小船不停上下晃悠。
热流喷射进深处时黑暗猛然袭来,许知与彻底昏死过去,在此之前他还隐约听到了几声特别熟悉的声音,心脏控制不住的悸动,像是终于归巢的雏鸟。
“乖别夹那么紧。”
林深拍了把那在他操弄下不断晃动的臀肉,许知与全身发软几乎站不住,他只穿了一件情趣围裙,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方便男人随时会蓬勃的性欲。
案板上的面团和着蓝莓酱糊了手心一片,黏腻的果酱抓得到处都是,穴里的肉棒已经进到深处,激烈的操干让他乖顺的趴低身子。
“唔~太快了……”
“啊啊啊哈~~”
许知与猛的颤抖起来,穴肉阵阵紧缩,身后的男人掐着他却不准备放过,肉棒抵着穴腔猛干,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挤压出来。
灭顶的快感冲昏了两人的头脑,野兽一般的交合促使荷尔蒙暴涨,许知与整个上身脱力摔下去,白皙的皮肤瞬间沾满蓝莓酱。
“不……呃~”
精液重重打进深处,男人俯下身来把他圈住,他热得快要融化,急促呼吸间他们接了个湿热滚烫的吻。
“怎么办,蓝莓蛋糕没有了。”
林深凑近耳语,许知与眼睫轻颤明显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睁开一只眼好脾气的回:“我,我再给你做。”
“好乖。”
男人轻笑温柔的把他翻过身来,围裙已经滑落至手肘,大片裸露的皮肤都泛起红潮,简直美不胜收。
“唔~”手掌重新覆上了那具躯体,从湿滑的臀肉一路向上,乳肉上沾着些许果酱,衬得他愈发可口。
粗糙的指腹轻柔的在那处敏感的地带打转,殷红的奶尖又刺激得挺立起来。
“别……”
“再做一次。”
话音未落,林深就低下头含住了一边的奶头,果酱酸甜美味,男人一一仔细舔过,那块皮肤变得水光盈盈充满色气。
“啊哈~轻一点~”
许知与仰起脖颈不自觉抓紧了男人的头发,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为之颤抖,就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可唇舌依旧在灵活啃食着那抹殷红,直到它红肿得可怜才大发慈悲的放开。
“好漂亮。”
林深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动作就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但下一秒又猛的挺身破开了穴道。
两个穴都已经经过了长时间的滋润,容纳男人的肉棒仿佛成了肌肉记忆,刚一进来层层媚肉就死死绞紧形成了一个淫荡紧密的罗网。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诱惑,它们随着身体主人的情动愈发张狂,越来越多的汁水喷溅出来被拍打成浆。
许知与搂着男人的脖子无力的靠在胸口处,强健的臂膀把他抱了起来,悬空的姿势让肉棒成为了他身体唯一的支点。
男人进得凶操得重,每一下都与淫液奏响出美妙旋律,他们做得忘情忘我,从厨房一路干到楼梯再从楼梯扶手慢慢挪到卧室。
男人又一次射出精液,然后熟练的从后穴拔出再塞进了花穴,白精汩汩流出继续混着淫液被拍打成沫。
“嗯~啊~要被操穿了~”“不……呃……”许知与说不出话只能抓着被单无助的看向男人,那眼神……早已被操熟的情态……
林深咬紧牙关放缓了动作,穴腔内柔软湿滑是个名副其实的蚀骨销魂地,他不断的亲吻着身下的美人,让他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
漫长的抽插是细水长流的酥麻,一阵一阵温柔的刺激让许知与不自觉挺起身子。
腰肢上的大手覆盖了所有皮肤,滚烫粗糙的触感摩挲着他的理智,他咬紧手指眼尾沁出些泪珠。
上方的男人掌控着他的所有,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很是让人心动。
“老婆好会吸。”
林深笑着道,然后猛得一撞,肉棒快速砸向子宫深处,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促使淫液分泌得犹如失禁,肉棒被浸透紫红色的一根泛着水光,穴口混杂着许多液体,湿滑一片操都快操不稳。
“骚水怎么越来越多?”
林深提高他的腰肢撞得很用力,那语气仿佛是在责怪。瞬间敏感点被刺激了个遍,他舒服得几乎失去神智。
“唔~”许知与缩紧穴道又一次高潮了,男人在同一时刻射进了穴腔深处,他们身体相连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亲吻,直到情潮褪去。
林深比他大了一个个号,从身后环住他时可以完全将他纳入怀中,那种感觉很令人安心。
许知与喜欢这个姿势,他在男人怀里时总是睡得很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们从背后环抱转变成面对面的拥抱。
怀里的温度很高,他热得出了一身汗,许知与尝试动了动,穴里的肉棒存在感突然变强,而且隐隐有复苏的趋势,他不敢再乱动转而欣赏起男人的面容。
不知道是不是做得太狠的缘故,眼前居然有些模糊,头发出针扎似的尖锐疼痛,许知与抵住太阳穴脸色难看。
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他想睁开眼却被压抑得愈发皱紧了眉眼。
“唔……怎么了……”男人发现了他的不适很快醒来,问候的话语在耳边回荡,许知与下意识张嘴却记不起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摇头表示没事。
下一秒他被抱进怀里温柔安慰,熟悉又陌生的香气弥漫开,他莫名哭出来,眼睫瞬间被沾湿。
“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林深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变得清晰,许知与倏地回神然后灵魂都为之一颤,多日的混乱记忆猛的袭来,他抬头看向男人眼神满是过度惊吓。
“别碰我!”他打开那双关切的手,快速往后缩去。林深睨着那双清明的眼睛已经明了。
“这么快就清醒了?”
“我还以为还得过两天呢……”
他语气里满是遗憾,许知与手心都掐出血印了,此刻却没精力去讨伐,他全身抖得厉害,极度的愤怒让他呼吸不畅几乎昏厥。
“你……”“你!”他急促喘息挺身而起,那股狠劲儿简直是想把林深生吞,可还没碰到就已经自己败下阵去,他摔在男人怀里,就像是投怀送抱。
林深接得稳搂住他不停安慰,手掌有规律的在背心拍着,他服软似的低声下气。
“虽然这个馊主意是你爸出的,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本来不想做这些事,可那时候的你……太乖了我没忍住……”
许知与“……”他没说话瘫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泪水沁湿了林深的衣服,温热的潮湿贴着他的胸口击穿了内心。
他深吸口气低下头再次道歉,轻柔的话语再怎么表达都只是亡羊补牢,做过的事不会因此烟消云散,那些不堪也不会就此抹去。
许知与突然攒够力气猛地把人一推,他砸碎了床头的兔子夜灯玻璃碎片溅的到处都是,他抓起一块锋利的边缘很快划破了皮肤,血珠溢了出来。
林深没顾着地上的碎片几步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干什么?!”
他用劲直接掰开手心,那一块碎片已经沾满了血。林深看的心惊说话语气很重。
“做什么都可以,但独独不能伤害自己。”
“我宁愿你是拿来刺伤我的。”
他扔掉碎片脸色冷得吓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伤痕累累,最深的一个口子足足有六七厘米长。
“手不想要了?医生的手应该好好保护。”林深仔细给人包扎了伤口,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就连地毯都换成新的了。
这期间他一直思考着破局的办法,可计策永远跟不上变化,事到临头了他也只能一遍遍的道歉。
“对不起这次是我太着急了。”他话里话外都是忏悔,可那双眼睛里的占有欲却丝毫不减,看得人心里打颤。
许知与极力忍受着那热烈的视线,说出的话直冷到人心里去。“你装什么啊林深?最喜欢戳我痛处的不是你吗?”“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消失,那样就再也不用看到你这张讨人厌的脸了。”
他话说得恶毒,却远没有他的眼神来得伤人,林深看了他很久仿佛是想永远记住他的模样,那张威严冷峻的脸上隐隐有细小的裂缝,他的心开始无限坠落,他捏着那双手腕细细摩挲像是不舍。
许知与抽出手冷笑着凑近,那惨白的脸看起来有些渗人。“你说呢林总?”
男人鹰眼一沉哑声开口。“抱歉。”他身上的气势突然变了,那样子就像被激怒的雄狮。
“喂!林深!”
男人吻了下来,粗重的呼吸打在面上许知与来不及思考,他亲得又重又深嘴皮都快磨破了。
许知与发狠的咬了入侵的舌尖,却不想男人并没有因此退却,反而抱得更紧了,那个吻慢慢从激烈转变为缠绵,他们吻了很久那姿势就像真正的情侣一样。
淡淡的薄荷味道萦绕在许知与鼻尖,他被林深抱着做不了大动作,而且那个吻确实足够迷惑人的心智,那个久居上位的男人居然也会如此小心的对待他吗?
许知与只晕眩了一阵就及时清醒过来,他又咬了林深一口,见他疼得皱眉心里愈发得意。
“说真的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让我感到恶心林深。”
“不再出现在我的世界了。”
“今天就播到这里吧,下了。”
许知与穿好衣服直接点了退出,已经变得灰黑的直播间还有很多人在挽留。
他已经大半个月没直播了,最近刚恢复直播几天却又经常毫无预兆的中途下播,很多粉丝都隐隐有些不满,留言区乌烟瘴气的看得人头疼。
他心情不太好下播了也只是对着窗外发呆,手机微弱的白光把小半张脸照亮,那眼角眉梢都是疲累。
许知与愣了会儿再次检查了微信消息,备注着“老公”的那人依然没有回复。
他和金主大佬已经断联很久了,在被林深催眠的几天里他曾发过来几条消息,都是日常的问候话语,在没有得到回应后他便消失了。
事后许知与积极联系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人,他开始猜想是不是林深在搞鬼,在被他控制的日子里是不是手机也连带被翻了个遍。
他会不会发了些不该发的东西过去?每当许知与想到这种可能时都忍不住冒冷汗。
他开始矛盾起来,既想得到回复又想对方不要理会,自我拉扯许久后许知与决定放弃思考,一门心思投进工作中。
无故请了几天假让他被指派了更多任务,本来就忙得脚不沾地的日常变得更变本加厉。
他常常睡不着觉,头痛得只能吃止痛药缓解,同科好友见状顶替了本该由他值的夜班。
“回家休息休息吧,这么熬着不是办法。”许知与撑着太阳穴无声叹息。“谢谢。”他的状态确实差,医院门都还没出就差点因为头晕摔下楼梯。
为此他专门儿打了个车,二十分钟后抵达目得地,在上楼的间隙里他突然收到了一条久违的消息。
“老公”——?
一个问号?许知与眯起眼睛不明所以,然后大约一分钟后男人发来了另一条消息。
他开了门往上面瞥了一眼,手指抽搐的点击开。淫乱不堪的画面和声音猛的在黑暗中炸开,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去开灯,人就这样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如心中所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心重重的一紧,那里生疼生疼的,身体却释放似的放松了。
——我以为你早就跟别人在一起了。
男人这话带着些幽怨,许知与愣了一瞬直接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但很快被对方挂掉。
他坚持不懈的继续
——我们电话说说好吗?
——我想解释一下。
——我以为我已经够惯着你了,但这种事还是不在我的接受范围以内。
看着这条消息许知与都不自觉脸红,是啊他凭什么觉得人家还会要这样的自己。
和别的男人的性爱视频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了,他那么脏,视频里被玩了个透,还一副沉迷其中的骚样,如果换位思考他也不想再和这样的人有半点关系。
静默良久许知与机械的打字——对不起,但那确实是误会。
男人没有再回复,两人的对话就在此停留了,他想他们应该算分手了。
洗完澡许知与翻出了衣柜里最漂亮的一套裙子穿上,镜子里的人妩媚动人就是脸色有些发白。
他站了很久最终还是兴意阑珊的脱掉了那一身,然后换上了平时的衬衫配白大褂。
开播的瞬间弹幕就吵了起来,热度飞速上涨,许知与下意识看了眼贵宾席,那里已经没有熟悉的名字了。
眼尖的观众也发现了这一问题不断刷着问号。——榜一大佬居然销号了诶!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俩谈崩了?
——估计是大佬被钓够了吧哈哈哈,这么骚又不给操,婊子立什么牌坊啊?
——前面的别说那么难听行吗?
——鱼鱼和金主大佬明明是正常恋爱!
——好好好就你们这群脑残粉信。笑死
——玩脱了吧~
许知与凑近屏幕脸上看不出喜怒。“房管干活。”他声音沙哑又很性感,直播间lsp直呼受不了。
“还有更劲爆的,你们这就受不了了?”
许知与岔开腿腿弯挂在椅子两边,黑色西装裤把他的腿修饰得很漂亮,食指从中间轻轻划过引得身体微微颤动。
他找准穴口隔着两层布料在上面细细揉弄,没一会儿就已经有水沁了出来,黑色的布料被洇湿,那一小团随着手指陷进逼肉里,许知与小声哼着,身体小幅度的扭动起来。
冷淡的表情此时此刻染上了点媚,他从未穿成这样直播过,虽然包裹得很紧实但却比以往更加有感觉。
手指的动作慢慢加重,逼肉揉得胀红充血,那里敏感得不可思议。
“唔~”淫液争先恐后涌出,一大块布料都湿透了,许知与抽出手指上面还黏着许多淫丝,骚死了。
他想起被填满时的快感情动得更加厉害,属于前男友和林深的肉棒不断在脑海里出现,两口穴饥渴的张合痉挛,他想要得要命。
“呼呼~”许知与激动喘息,他拿出剪刀在屏幕前微微一笑。
“想不想看小穴?”
弹幕疯狂刷了起来,然后他满意的扩大了笑容,那块布料被利落的剪去,中间的两口穴被暴露出来。
殷红的鲍肉颤颤巍巍的极其惹人怜爱,许知与熟练的拿出两根巨棒,挨个塞进了两个穴里。
“唔~”假肉棒剧烈震动着往穴里钻,空虚的穴心被撑得满满当当,那处敏感的软肉让肉棒抵着快速操干。
许知与叫出声来,滔天的巨浪顷刻间就将他吞噬进去,他沉浸在欲海里几乎窒息,红潮快速爬满皮肤,抑制不住的急喘从唇缝中溢出。
“嗯嗯~啊哈~”
裸露的脚背绷紧脚趾汗津津的收缩起来,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集中于下身,许知与本能的挺腰扭动,两个穴同时高潮的感觉太过疯狂。
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痉挛抽动,淫液喷得到处都是,腿不自觉的合拢,肉棒在紧致穴肉的挤压下慢慢退了出来。
“啪嗒!”肉棒掉在地板上,前面还含着没舍得吐出来,后穴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那艳红的肉洞不停蠕动痉挛,亮晶晶的液体挂在上面看起来很可口。
几分钟后许知与才享受完酥麻的高潮余温,他把花穴的肉棒抽了出来,汹涌的淫液奔流而出,肉棒牵起根根银丝。
他把那根还在动作的假肉棒递至镜头前,清晰的画面极快冲击着观众的大脑,流水般的弹幕刷了起来,无数礼物不要钱似的在他直播间不断闪现。
“谢谢大家的礼物。”他的声音更哑了,但气色却好了很多,那张漂亮冷淡的脸沾上许多情欲,让人觉得她说的任何话都是对于性的邀请。
许知与并拢腿慵懒的睨着弹幕,他心情好些了随意挑了几个问题回答。
“现在还不能脱,想看的话就继续留下来吧。”
“嗯……1234569这位观众,我只能回答你我性生活很美好,操我的都是大jb猛男。”
“跟金主大佬和平分手而已,别乱猜。”
说完这句话许知与没继续,他低头擦了擦下身然后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还没打算这么快找新男友。”
他这话未落直播间就被一大片星火覆盖了,绚烂的火花带了百万特效叫许知与不得不注意到,他第一反应是看了看id然后才不紧不慢的感谢。
直到做完这一切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烦闷,那人明明已经销号了怎么可能还来呢……新大佬金色弹幕慢悠悠的刷了起来。
——刷多少才能跟你见面?
许知与看得一愣,还没等他回答礼物又刷了起来,那人仿佛铁了心要得到回答,几分钟就在直播间砸了好几十万,这架势让人不得不怀疑如果不是充值太麻烦,是不是早就把家底都扔这儿了。
许知与舔舔下唇想开口制止那人无脑刷礼物的行为,但话到嘴边又改了个风向。
“见我?先把照片私聊发我看看,合格我才见。”
他往后一靠一副傲娇模样,弹幕一溜的刷着
“什么照片?jb吗?”
许知与看着那些言论被逗笑了,他撩了撩头发。“我说的可是正经照片。”“你们可真龌龊。”
他把脸移出镜头喝了一口水,下一秒后台就收到了一条新信息,在众多红点中许知与颇有兴致的点开了第一个聊天框。
一个黑夜星空的头像发来了一条语音和一张图,他没急着点开语音直接点开了图,男人长相一般但好在身材还不错,光看外表就知道平时没少运动健身。
但比起他前男友……貌似还是差了一点……许知与拍了下脑袋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后他点开了语音。对方的声音还挺好听,属于是隔着网线能当网络男神的程度。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多听几遍男人就发来了第二张图,一根硕大的挺立的肉棒……
——能达到见你的标准吗?
许知与突然看见这图只觉得心里一跳,他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跳。但对方还算礼貌,即使他心里乱成一锅粥了也还是好好回复了。
——只是见面不能做其他的。
——如果你接受就当是给你的贵宾福利了。
毕竟给他砸了那么多钱,不应允点什么似乎确实不太好,而且给贵宾席福利也是平台约定俗成的规矩,只要不越界没什么不可以的。
——可以,能见到你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态度不错像只听话的大狗,过了会儿男人又发了条信息过来,那风格又跟之前画风截然不同。
——我会做得比你前任更好。
——很高兴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他好像会错了意,许知与扶额叹气,想解释呢,又觉得说来话长,三言两语根本扯不清楚。
算了,反正他也不甚在意,别人怎么想他也管不着。
接下来的日子许知与过得很平静,没了林深的纠缠他终于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模式,上班下班心情好了再开开直播。
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多了个前任,虽然偶尔也会想起那些日子的旖旎,不过他还算清醒,更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况且失去的东西再怀念也无只是平添烦恼。
新的金主大佬出手同样阔绰,仅仅半个月就在他身上花了不少。
每次感谢时他都有种时空错位的感觉,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在他心里依然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对于许知与来说他无疑是特别的,那个人从头到脚他都满意的不得了,而且戴着面罩干他的样子……真的帅炸了。
他惯会发散脑补,在他心里男人一定是一副野性十足的性感模样,就像一只肌肉发达线条流畅的豹。
只可惜到最后他也没能见着一面,许知与躺在浴缸里思绪如潮不断翻涌,他机械的回着新晋大佬的消息,脸上表情也兴致缺缺。
对方对他兴趣很大,总是故意挑起话题,那方式过于生硬他就算想接也忍不住的翻白眼,比起前男友这人差太远了……
在经过各种推脱后,他还是答应跟新晋金主见个面,地点定在市里最昂贵的一处餐厅。
男人名叫贺明淮,其实光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挥金如土的豪门子弟。
他人长得老实憨厚,加上高高壮壮的看起来就有点像话本里的无知莽夫。
可一交谈下来许知与又打破了这层认知,贺明淮不仅懂得多而且也貌似不是那么“老实”。
相反他会故意讨好似的跟他攀谈,言语间还都是暧昧,就算他冷冷淡淡的他也能让气氛不至于彻底冷场,是个情场老手。
许知与沉眉敛目有一下没一下的应着,餐厅的菜品不合他口味,一顿下来他吃得很少,但他整个人都很疏离客气,一点也没让对方察觉到不满。
以至于末尾男人都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情话里,他以为许知与是不好意思出门时他颇有占有欲的想跟他牵手。
可许知与在那只手快靠近时就已经利索的把手揣进了口袋,他走得稍微快了点,脸上看不出喜怒。
贺明淮快步跟上那双眼睛黏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几乎贪婪,许知与感受到那种灼热他耐心耗尽只想离开。
男人没有自知之明在路过斑马线时强硬的牵住了那只手,细腻光滑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
他想起了直播间里的许知与,色情,漂亮,又骚得止不住水,他眼神更加露骨,简直快把人扒光。
许知与挣脱不开又正处于斑马线上,周围来来往往人极多,他只能快步走到对面然后大力甩开那只手。
“我说了只是见面,动手动脚不在允许范围之内。”
他语气很冷却没正眼看一眼男人,贺明淮收起油嘴滑舌的模样,不好意思的道歉,许知与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男人追上来看似贴心的走在他左边。
“走里面点儿,这会儿车多。”
“还想去哪里逛逛?我的车就在前面我们是开车去还是……”
男人俯身离的很近。“不用了。”许知与打断他的话,拉开了距离,他不习惯离人这么近,何况贺明淮……还挺让人讨厌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砸的实在太多,他根本就懒得来见这种人。
“我等会儿医院还有事,今天就先这样吧。”
“啊……这样啊。”贺明淮很失落,那张老实的面孔露出了不符人设的纠结姿态,看起来扭捏不自然就像个小女儿家。
许知与忍不住恶寒,他努力控制表情。“不好意思了,确实有点急。”
“那我送你吧。”他说罢就让人把车开了过来,男人细心的打开车门,盛情难却之下许知与没办法拒绝。
“我自己来。”他先一步把安全带系好,没给贺明淮任何机会,男人还保持倾身的姿势,他有些尴尬但没发作。
一路上气氛都比较怪,许知与直到快下车了才睁开假寐的眼,他简单跟人道了个别然后就走了进去。
“等一下。”贺明淮上前拦住他,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干什么?”许知与彻底垮了脸他最不想在医院跟人起争执。
“你在这儿上班吗?我可以来接你上下班。”
许知与“……”
他第一次见这么没有分寸的人,男人的话既像提问又像油腻情话,许知与忍住想吐的欲望,然后冷淡的道:“不必了。”
说罢随即转身,他走得快两下就看不见人影了,男人不死心在他后面大喊。
“许医生我喜欢你!”那一声响亮如惊雷,门口的人纷纷侧目,许知与加快步子脸色很臭,他简直是疯了才会理会这种傻逼,纯纯浪费时间。
也许……一切还要从那片星火说起,如果不是当时脑抽说错了话,后续也不必为此买单了。
许知与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打开微信把钱转了回去,然后拉黑删除一条龙。
最后他想退出手却不自觉的点开了一个熟悉的对话框,还是那个备注即使分手了他也没舍得改。
他们俩就跟毫不在意似的不互删也再不联系,名副其实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其实他闲下来偶尔也想做回高岭之花利落的把人删干净,可每次都还是忍不下心,他一直不敢承认内心深处的声音,他害怕被对方发现他还抱有期望,更害怕听到他说他不知羞耻……
今天又轮到他值夜班,解决完所有事务后许知与终于有休息的时间了。
他躺在折叠椅上睡得很浅,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进来,但身体疲累到动弹不得,他睁不开眼只把自己蜷缩起来,鼻间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呓语。
下一秒一条温暖的毛毯盖到了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到熟悉,奈何眼皮实在沉重,没撑一会儿就又沉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天还黑着整层楼都静得出奇,许知与把脸埋进毯子里狠狠吸了一口气,上面有熟悉的味道,他心中一跳,预想到某种可能。
可办公室没有任何外人来过的痕迹,长廊外更是空无一人。
他追出去没有寻到丝毫踪迹,留给他的只有落寞。许知与洗了把冷水脸,尽管在心里一直警告自己别自作多情,但越压抑就越心痒,他看着对话框里早已输入好的文字,心一横直接发送了过去。
刚一发送他就后悔了,想撤回搞一个发错了的原因,以安慰自己脆弱的自尊心。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对面很快就回复了。
——什么事?
许知与“!”他手机都没拿稳直接掉了下去,啪的一声在一片寂静中很刺耳,他慌乱的抓起手机,却不小心按到了一个表情包,许知与看着那个亲亲的可爱小兔子心如死灰。
男人依然回得很快。——在想什么?这个图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刚才点错了。
对方沉默了,他直接红了耳根,脸色却很差,他不甘心就这么把天聊死了,厚着脸皮继续发。
——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也?你又加班了?
——嗯。
紧接着许知与又发了个困倦表情包过去,但这次男人并没有很快回复,半小时后依然没有新消息,直到他下班了男人也没回。
许知与心事重重的准备赶早高峰地铁回家,人群拥挤他站在最角落的地方忍不住发呆,摇摇晃晃的车身让人很想睡觉。
就在他刚准备靠着休息一下时,一个人影突然向他压来,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许知与被他整个覆盖住,看不到其他人。
“喂,离我远点。”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男人越靠越近,熟悉的味道瞬间在他鼻尖放大,他惊讶的望向男人却只看得见清晰的下颌骨和那看起来就很好亲的薄唇。
“不认识我了?”
这次他没有戴面罩……许知与听着熟悉的声音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知所措的看着人,那眼神就像被抛弃的幼鸟,故作坚强。
“你,你怎么会……”
男人穿了长大衣,一把把他搂进怀里,紧接着是落下的深吻。
久别重逢两人都有些激动,唇舌肆无忌惮的纠缠在一起,暧昧的水声被嘈杂完全遮掩,他们足足吻了好几分钟,许知与眼睫轻颤已有泪花。
男人怀里很温暖他埋进去身体有些颤抖,可脑子似乎宕机了似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竟只是沉默。
还是男人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不问我为什么会跟来吗?”
他的声音莫名有点奇怪,像是松开了压着的机关,许知与疑惑的抬头,因为背光他其实没怎么看清,但光是轮廓就已经能确定男人确实长得好。
“那为什么?”
他闷笑越发靠近,很是无可奈何一般“对不起……”“我想我是来赎罪的。”
许知与被他的话弄得摸不着头绪,他不明白什么叫来赎罪的?难道有错的不应该是他吗?
他满脸疑惑男人却抱得更紧,他的手贴着衣摆逐渐往上,肌肤相亲的滚烫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
粗粝的指腹找准位置在那点敏感的地方不留余力的揉搓,隐秘的快感使他羞耻得脸红耳赤,他不敢表现的太过,下唇被咬得生疼都不敢出声。
“不要在这里。”“唔。”
“可是我很想你。”
男人似是压抑太过俯身又吻了下来,手上的动作收敛了一些,温情的同时又让人欲罢不能。
许知与站都站不稳了,他能感觉到自己湿透了,已经许久没被人碰过的躯体经不起这么凶猛的进攻,几乎一瞬间他就瘫软在男人怀里任由玩弄了。
“我们下去找个地方做好吗?”“这里不合适。”
他皱眉推拒,但男人像是铁了心一样把手伸向了下面,他隔着布料仔仔细细摩挲着,淫液大股涌出外裤已经被渗透了。
男人边揉捻边往他下身顶弄,硬得像铁棒的东西不断顶着敏感的小穴,他心里慌乱只能躲在男人怀里小声求饶。
手指把穴肉玩得颤颤巍巍,全身上下的神经末梢都齐聚那里,脑子里突然炸开烟花,眼前白光一闪他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男人又在亲他从唇一路向下,白皙娇嫩的脖颈泛起红潮如同一株羞怯的嫩芽,那里格外惹男人喜爱,火热的唇舌跟着肉棒的顶弄频率一起挑逗着。
许知与咬紧牙关急促喘息,情欲漫天他两个穴早就浪得不成样子,他想要但碍于场地便不得不一次次拒绝。
“别~不要~”“乖,不会被看见的。”
男人凑近他耳边声音极其性感,他们都被欲望支配,一旦做起来就不死不休。
许知与背对着人心如擂鼓,肉棒强势的塞了进来,因为在公共场所男人动作幅度并不大,然而那缓慢的抽插却更要人命,所有的快感都被强制放慢了,犹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好紧。”“很久没做了吗?”
许知与闻言心里不是滋味。“只想跟你做。”他是在示好,可男人并不领情说出的话愈发莫名其妙。“你的新欢也没做过?”
什么新欢?许知与不明所以,没忍住回头看他,漆黑的阴影下那双眉眼仍充满威严,他觉得熟悉想凑近但地铁却突然停了,惯性让他往前倒,幸好男人眼疾手快一把稳住了他。
“什么?”“我没有新欢。”
他稳住断断续续的解释,男人满意似的笑了,肉棒抵着花心开始加速,许知与所料不及被男人操得差点叫出声,他连忙捂住嘴。
穴肉绞得很紧每一次抽插都是灭顶的快感。淫液从宫腔猛的涌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在两人交合处传开,那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稍微注意点儿大概就能发现这淫荡的一幕。
“慢,慢点……会被发现……”
许知与紧张得冒汗,嫩穴一缩一缩的咬得人头皮发麻,林深又开始揉弄乳肉,那里软弹滑嫩手感极佳,而且那乳尖还十分敏感,稍微一碰就挺立起来了。
他想把人扒光边操边吸奶子,就这样的程度完全只是开胃小菜。
“站稳我要操进去了。”
许知与一脸懵的听着他说话,然后下一秒肉棒就撞进宫腔了。“唔~”他不小心叫出了声,男人腰身挺动进到了最深处。
那里的软肉许久没被人碰过,只操了几下就水汪汪的了,仿佛再多动几下就能让许知与化成一滩水。
“不……太深了……”许知与咬着手指高扬起脖颈,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破碎,肉棒不退反进在肉壁上不停戳弄,嫩肉痉挛收缩起来,牢牢的吸附着,林深把人抱得更紧了,那紧致的吸吮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按着人操得很凶,白嫩的臀肉摇晃得迷人眼,但这样的美景只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果,如果能永远占有许知与他都不敢想那是怎样的神仙日子。
“在这里做你更兴奋吧?”肉棒极速抽插着,淫液被拍打成股股白浆顺着裤腿缓缓往下流,湿淋淋的嫩逼简直插不稳,肉棒数次滑出逼肉骚浪的翕动,仿佛是渴望再次被贯穿。
“果然,湿得发大水了。”“就这么喜欢被人看着操?”
男人在逼肉上大力揉搓了两下似乎是在惩罚他的淫荡。许知与眯起眼满脸春色,他祈求的看着男人。“出去做好不好。”“求你了……”
男人粗暴的擦了擦臀间的液体,然后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穿好。”“还能走吗?”
许知与被他抱着出了一身汗,前额的头发贴在皮肤上显得他如出水芙蓉。“能。”
虽然他这么说但下车时还是大半都倚在男人身上,他身上的柠檬淡香时时刻刻都在让他回味从前。
许知与依赖的靠着两人都是出挑的模样,这一路引得许多人驻足观看,他的脸更红了,此刻他们像真正的情侣一般,羞怯、浓烈的爱意一直充盈着内心。
他感受到了幸福的具象化,多日来的假装终于在这时彻底碎裂,他不得不承认他没有忘记过,也没有释怀过,他爱的人没那么轻易改变。
临时开的酒店不是很令人满意,不过对比起刚才的环境已经是好太多了,许知与一进门就按耐不住的想亲吻男人,可还没等他有动作灯就灭了。
他不解的回头问:“怎么关灯?”男人没回答,一片静默,他心里不安“难道……还不能看看你的样子吗?”
回应他的是强烈的侵入,他被快速扒光扔在了床上,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每一下都能操到最敏感的地方。
后穴比前穴更加紧致,许久未用的地方却仍然湿润温软,肉棒在肠肉里死命捣弄,没几下就彻底操开了。
男人放开的大开大合的干,淫液混合着白精被拍打成浆,黏腻银丝在交合处拉扯变形,许知与放肆的淫叫,整个人扭得骚浪不堪。
男人颇有压迫感的覆在他身后,那强势的气息让人只想臣服,他敞开逼迎接肉棒更猛烈的撞击,骚心已经快被操烂,他淫乱的吐着舌头享受至极。
“啊啊啊好舒服,干死我。”“啊哈~大jb好棒~”
男人受到感染挺腰猛操,身下的美人浑身痉挛抖动,淫液喷溅打湿了白色床单,许知与双目失焦急促喘息,那样子几乎快呼吸不畅,那样激烈的性爱许久没再体验过,他傻气的笑着,心里十分满足。
“老公~我喜欢……”“很喜欢……”
林深脸色复杂的俯身,黑暗中那身莹白的皮肉格外引人注目。他在上面上下游移着,直到许知与不再颤抖了他才开口“开直播,我想让他们看见我操你。”
许知与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点头,然后又后知后觉问“怎么了,为什么突然……”
男人抢先一步回答他,这次他的声音有些割裂的奇怪。“因为我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不用证明,我就是你的。”许知与凑过去索吻,男人轻笑胡乱亲了一口,他心里开心立马摸索出手机。
“现在开可能会吓他们一跳,我很少白天直播。”“而且这次还是跟你……我从没做过……”
“别怕。”男人安抚的在他后脖颈亲吻,肉棒顺势滑进了前面嫩逼里,刚一进去就操得很快。
许知与颤颤巍巍的打开直播,黑暗中隐约有两具肉体在紧密交合着,直播间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刚一开始许多人还没看明白,直到他发出声音才恍然原来这是从未有过的性爱直播。
——靠!看我发现了什么!!
——妈的看得我几儿梆硬。
——哇哇哇!那个男人是谁?!
——前面的可能是新大佬吧……——不会吧这么快就搞床上了???
——果然是个浪货,千人骑万人压。
——呜呜呜好心疼……感觉鱼鱼是被迫的……
下一秒许知与舒服的淫叫就打破了这一观点,肉棒操干得很有规律强劲的拍打声让所有人都心猿意马。
两人激烈的动作即使是在一片黑暗中也足够火热,弹幕刷的飞快,很多观众要求开灯,可许知与置若未闻,他不想强迫男人。
但下一秒灯却被按开了,刺目的灯光使他一时间睁不开眼,等适应过后他第一时间想转过头去,可腰后背一瞬间被人捏得发疼,他整个人倒下去,臀肉翘得老高。
这促使男人操得更方便,咕啾咕啾的响声听起来快要拍打成泡,许知与媚眼如丝一副被操烂了的样子,他机械的迎合着,唇间不断溢出句句呻吟。
直播屏幕里只出现了他们大半个身体,重点一直都在下体,他故意把那里放大让人看得格外清楚。
——逼都被操肿了,好诱人。
——骚货让哥哥也操一下。
——好漂亮的lp啊!!幻肢硬了!!
——想看看脸!!
许知与舒服得快翻白眼,肉棒干得他失去了神智,手机画质不好怎么调试都不太清晰。“看脸?”他沉默着心说他也想看脸。
男人又开始猛干,他被操得一颠一颠的,迷迷糊糊中他听见男人说话。“不是所谓的新晋大佬,我是他唯一的男人。”
他话一出直播间就炸了锅,许知与埋在被单里的脸蒸得绯红,水汽氤氲的眼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他没来得及回应,男人就直直撞进了宫腔,柔嫩的肉壁紧紧吸附着,深处的淫液被搅得咕叽咕叽作响,那力道太大,声音越来越不受控制,叫人听了都臊得慌。
“唔~”他扬起脖颈想冲男人撒娇,那副情态十分惹人怜爱。
林深在美人耳尖轻咬,温柔的覆住那双企图看过来的眼睛。
青筋暴起的腰腹猛地耸动,臀肉荡漾那速度快得像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床身“嘎吱嘎吱”的不停摇晃,逼肉生生操得外翻,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股股腥甜淫液。
许知与舒服得脚趾头都伸直了。“啊啊~要,要到了~”
穴道痉挛收缩起来,肉棒抵在宫腔还在发狠的操干,他整个人剧烈抖动起来,汁液喷溅的到处都是。
才高潮过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怜惜,男人显然还没有尽兴,仍然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许知与抓着被单手指都在颤抖。
快感源源不断从身体秘处传遍全身,他无力的承受着,头发一半都汗湿了。
林深从背后紧紧抱着他,那副娇嫩的身躯早已让他折磨了个透,遍布的红痕液体让他变得更引人注目。
指腹在乳肉上打转扣挖,热烈的气息喷洒在白生生的后颈,他眼神沉静黑得吓人,在射精完成后林深没急着拔出来,反而是颇有兴味的在那高速翕张的嫩逼里缓慢挤压。
许知与眼神开始涣散,那美得像木偶一样的神色让人十分兴奋,直播间弹幕多得有些卡顿,但他没有精力去管这个。
男人在他后脖颈又亲又咬,他怕痒人缩成一坨,声音又软又甜。“干嘛~?”
男人掰过那张脸饱含情感的亲吻,肉棒退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瞬间涌出来,他腿间狼藉一片。
唇舌湿滑滚烫,水液交融中眼前渐渐露出光晕,许知与还没看清就陷进一个更深的怀抱。
他心里一颤然后笑着像原来一样撒娇,可男人没有第一时间理会,耳后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疑惑看去却只看到一个黑色冒顶。
“还戴着?”他小声贴近“我想看看你……”
许知与窝在他怀里神情傲娇,那双手不老实去揭帽子,他以为会被阻止结果男人像冻住了似的纹丝不动,他的身体在一刹那十分僵硬,肌肉紧紧绷着就连许知与都感到了他的不安。
他温柔的拍着那宽厚的肩语气很小心。“你别怕,我真的不在意你长什么样。”“也,也不会因此嫌弃你的……”
说完见人还没反应,他摸上帽檐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揭下。
许知与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他的样子,就算是最差的情况也只预料到了生疮流脓的画面,唯独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
林深?怎么会……许知与大脑宕机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他觉得自己经历了一个极其恐怖的鬼故事。
他想尖叫想愤怒到头来却只是颤颤巍巍的逃离。
直播已经让林深退出,他的手机握在那个男人手里同时脚腕也握在男人手里,下一秒腿被分开肉棒贴在穴肉上用力摩挲着。
阴蒂和前方的肉棒在男人手里玩了个遍,它们红肿着湿透,亮晶晶甜腻腻的是最美味的食物。
肉棒磨舒服了直接寻了个穴插了进去,鼓鼓囊囊的肥逼含着大肉棒主动迎合,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拍打成浓浆。
许知与惊吓过度一时间说不出话,他机械的敞开腿让男人操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开始从林深这张脸说出,一种不真实的诡异笼罩了整个他。
原来一开始就是林深,那个存在于网络的前男友根本不存在,原来他最讨厌的人一直藏在面罩下欣赏着自己的风骚。
这一瞬间许知与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他红了脸羞愤至极,下唇咬得快要出血,但身下却被操得不停流水,他整个人分成了两半,好像再也无法控制。
许知与从没有如此恨过那过于强烈的欲望,他被驱使着渴望更多,腰肢弯得像一张弓,林深掐住那里动得很快,肉棒不留余力的极速砸进穴道。
“不……不要……”“呃~太深……不可以……”
许知与捂住脸呼吸潮热,水汽雾化了他的脸,他美得如云端仙子,林深俯身在他唇上不断亲吻,那力度轻的不能再轻,就像在安抚受惊的小雀。
“咕啾咕啾”小穴又开始收缩痉挛,淫液把肉棒洗得晶莹发亮,数十条银丝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拉长断裂。
许知与无可奈何的扬起脖颈,潮红爬满全身,他漂亮又淫荡的脸仿佛在要求更多。
林深在那具身体上不停游移,肉棒已经射完一轮,随即转战至后穴。
肠肉依然湿润紧致,他提起腰胯放慢力道,层层媚肉痒得紧咬肉棒,身下的美人不满足似的扭动。
“别……”“不要这样……林深……”
他叫喊着他的名字,那语气有藏不住的勾引和意犹未尽,他把人抱紧低头在奶子上舔舐啃咬,粗重的呼吸听起来像是一只野兽。
许知与闭着眼总觉得自己是在被一头猛兽侵犯,可穴里咬着的东西太过粗壮,就算是野兽都不遑多让。
“啊~别,别磨了求你……”
男人还在吃着奶子,闻言加快了操弄得速度,骚心突然被抵着猛干,许知与脚趾绷紧叫出了声。
“啊啊啊~好……呃~”“要高潮了~”
“喜不喜欢老公操你?”“发现我就是你最爱的老公心情如何?”
林深说完心里报复性的得到了满足,然后提起那软腰发狠的操,穴肉松软多汁,每操一下都如同软桃一样汁水淋漓。
如果不喜欢那他就操服他,林深心里下定主意,重重往里猛干,从未到达过的肠道深处敏感至极,他微微一动就痉挛起来。
“放松点。”“唔~不可以……”“不要~”他被男人带着抚摸腹部,那里突起来的东西不停的在蠕动,就像一个活物……许知与吓了一跳开始反抗。
“乖一点。”“我不会伤害你。”
熟悉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他心中悸动看向林深,那眼神空洞涣散犹如一具躯壳。
男人很了解他,就算真正揭露了他也会为了那虚构的人物心动神移,毕竟是付出过心思去喜欢的人,怎么会像之前一样纯粹的去恨呢?
许知与侧过头心如死灰。“别用那个声音跟我说话……”
他有点想哭,断断续续的抽泣让他几乎缺氧,身体还沉溺在爱欲之中,穴肉兴奋的缩紧,肉棒快要把他操穿,那种感觉刺激又可怕。
他摇着头无声的示弱,那副样子确实是被欺负惨了,林深轻轻擦拭过眼角,那里红了一大片,睫毛打湿了黑得根根分明,很容易就让人心生怜悯。
“对不起。”男人在深处射出浓精,他把人抱起来在怀里耐心的哄着。
许知与遭受身心双重打击整个人濒临崩溃,他挠着男人的背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
“为什么要耍我?”“林深你放过我吧……”
长时间的纠葛让他身心俱疲,他承受不起用谎言编织的爱意,那些复杂的感情在他心里乱撞,他分不清看不透,便只好选择逃避。
“不是耍你,是我用错了方法。”“对不起。”
“求你,好好看看我,我真的那么讨厌吗?”
那个满身上位者气势的男人慢慢低下头,像是不自信又像是求爱。
许知与感受到了他语气里的失落,但面对林深这张脸他实在无能为力,男人看在他肩窝切换了另一个声音。“那这样呢?”
这声音一出果然怀里的人愣住了,他还是没从混乱中走出来,尽管知道真相,却还是会被过往的记忆影响。
“别……别这样,林深……”
男人不依不饶依旧用着那副声音。“乖宝原谅我。”
许知与头痛欲裂,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咬牙切齿。“求你……别……”“我真的……不知道……”
转眼已到深冬,市区外的滑雪场最近很热闹,休假时许知与被同事邀请一同前往。
同行的有三男两女,全是各科室说得上话的朋友,他们开了两辆车一路上有说有笑,许知与难得放松一回,他随手播放了一首久远的民谣歌曲。
女声特别的唱腔和咬字仿佛把人带进了一处静谧的幽林。
“你喜欢波丝蒂妮娜的歌?”驾驶座的男人有些惊讶,许知与从雪景中收回视线与他对视一笑。
“什么?”他随后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然后有点不自然的点头。
“以前英语老师经常给我们放。”
“那时候还很烦,现在审美提高了,竟然觉得很不错。”说完他跟着节奏点头摇摆,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
“是啊……我们也是。”许知与也回忆起了以前,他从小成绩不错,但在学校里的回忆实在算不上美好,除了老师很少有人愿意接近他,他甚至没有什么朋友。
那个时候他是英语课代表,在去英语老师办公室时常能听见这首歌,以至于后面的日子里他总会有意无意的哼唱那些旋律,那时他觉得自己是被洗脑了,有段时间还很讨厌这首歌来着,原来歌手叫波丝蒂妮娜吗?
滑雪场建在半山腰,这个点已经有不少人,他们一行人穿戴好装备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去疯玩了。
相比起他们许知与还是比较矜持的,他滑雪技术不太好,只找了个空旷的地方自己一个人静静玩着,偶尔远远看看滑出去老远的好友们。
他们性格外放隔着长长的滑雪道都能听见他们的怪叫,许知与被他们感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喂!许医生!你滑快点!”“跟上~!”
女生已经滑完一圈经过他时想把他带着一起,许知与被她拉得一个趔趄差点栽倒,下一秒又被另一人稳稳拉起。
“还好有你。”他拍拍心口向来人道谢。
那是他们同科室的,男人身高腿长长相也偏温和,此时他微愠的向刚才的女生喊道:“孟婷婷!一边儿疯去,这很危险!”
远去的孟婷婷闻言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没理他。
顾彦转身看向他“没事儿吧?”
“没事。”
“这么久了还是放不开?”
许知与呼出一口白气刚想回答,另一边就发出了阵阵惊呼,他跟着望过去原来是有人在秀技术,不过确实滑得很帅。
“不是放不开,我是怕给我们医院添麻烦。”他耸耸肩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