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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是那个人吗?”
许知与后悔说那些话了,骑虎难下之时他企图搪塞过去,但林深并没有那么好糊弄,他翻出以前的事开始挨个忏悔,那副模样莫名的滑稽,可到最后他还是要给个准话,所有的决定权男人全部交给了他。
许知与皱着眉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心里有许多声音,可没有一个能让他完整的表达出来。
“林深,我只能说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之前被你耍得团团转让我很生气。”
这么久以来他只对这么一个男人产生了依赖感,让他轻易的全身而退确实会感到不舍。
然而极度高自尊的他也只能容许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再多的让步就显得他过于蠢笨了。
“这样就够了。”林深把他抱得更紧了些,那怀抱让人很容易放松警惕,温暖又安稳就像一个充满爱意的家。
许知与静静的窝在他怀里眼角湿润,他表面嘴硬内心却早就把赌注重新压在林深身上了,不为其他的只因为他也想纯粹的被人爱着。
他回抱了男人鼻尖充斥着盈盈花香,微风渐起刚入春的温度还有些凉,许知与思绪如潮他觉得属于他的春天也快要到来了。
“许医生你男朋友又来接你下班了~”路过的护士小姐姐对他挤眉弄眼的,一副八卦模样。
许知与早就习惯了他们的调笑,对此也并没有太大反应。
整理完所有资料后他照常准备下班,刚一下楼林深就出现在他视野里。
男人靠在车门边直勾勾的望着他,那样子有些像某种被驯服的兽类,特别是那双经历了时间沉淀的眼睛,严肃起来他甚至都不敢直视。
“你不用每天来接我,你工作应该也挺忙的……”
他话音未落林深就替他打开了门,那强势的姿态暴露了本性,许知与坐进去表情冷淡,对于林深这种偶发性展露自我他没意见,但也会不自觉的冷脸。
男人坐得很近,那股熟悉的柠檬香混杂着轻微烟草气息,他从一边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
“刚好路过我去买了上次你说好吃的那款蛋糕。”他说着拆开盒子从里面端出一个慕斯蛋糕递过来。
“我现在不太想吃。”许知与摘了眼镜轻轻揉了下眼角,他看起来很疲累。
见状林深沉默着收好东西,把人揽进自己怀里。“那就睡一会儿吧。”
他没拒绝软软的靠着男人很快睡过去。半路上司机突然调转了个方向,黑色的车身挤入车流朝另一个地方驶去。
到郊外别墅时许知与仍没醒来的迹象,林深自作主张小心的把人抱进自己的领地,之前空荡荡的花枝早已累满枝头,黄昏时分盛放的花亮得晃人眼睛。
晚饭的食材已经准备好了,家里没有佣人他把人放下换了身衣服轻车熟路的走进厨房,衣袖被撩至手肘,那截露出来的小臂用力时肌肉紧绷看起来很性感。
烟火气瞬间弥漫开来,油在锅里滋滋作响,男人皱着眉头熟练的翻着锅里的东西,这道红烧牛腩他已经做了许多遍,目前看这样子味道应该不会比预料的差。
锅里煮沸后林深关了小火,本想着手准备另一道菜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
那是许知与的声音,他快步上楼那人蜷缩着身上汗湿了一半。
“别……”许知与下意识的后缩,纤长眼睫颤动得厉害,他在害怕。
“怎么了?”男人越靠越近试探着去摸他,两人呼吸交缠热气让人窒息,那双眼睛蒙着一层雾像是看不清,林深轻轻的吻着那湿润的眼尾,手在他背后不停的拍。
“做噩梦了?”
许知与被整个揉进怀里,男人身上暖得他打颤,他缓过神勾着对方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回应。
“我,我怎么在这儿?”
“你睡着了,你家我没钥匙”
他这话让人发笑,许知与撩起眼皮看着他笑盈盈的。“你可以叫醒我。”
仿佛是知道男人想说什么,他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别说你不想,这理由烂透了。”
林深在那细软的腰肢上揉着,低哑的声音也含着笑。“没,我是怕你有起床气。”说罢他抱起没睡醒的人,逗弄似的往上颠了颠。“林深!混蛋!”
男人抱他下楼,厨房里已经飘出浓郁的香气。
“你做了晚饭?”这么久的相处他已经习惯了林深会做饭这回事,跟他在一起时几乎全是他下厨。
“有你爱吃的鱼。”“一会儿就好。”
“嗯。”
许知与洗了把冷水脸在花园里逛了一圈,上次来都还只有小花苞,全部盛开又是另一种风景了。
“你种的小苍兰也开了。”
男人的身子从窗内伸出,他指了指一个方向,他望过去几株紫色小苍兰在昏暗中不太起眼。
“居然长得这么快。”
那股香味很特别,在一众浓香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许知与拨弄了几下花瓣心情不错,可下一秒电话响起他看了眼来电人脸色不太好。
他不动声色的挂断坐在秋千上愣神。身后林深的声音继续传来,心绪混乱之下没顾得着听清。
“什么?”他又问了一遍,这次男人故意放慢了语速。
“我说这秋千还没完工你自己小心点。”
“哦……”许知与抓稳两边停止了晃动,他垂着眼不自觉想起了刚才的梦。
但说是梦也不完全等同,那更像是现实的加工版。
梦里一开始就是个暴雨天,泛黄的滤镜下少年时期的他正跑在雨中,一身蓝白校服湿透了,裤腿边还溅上大片泥泞。
当时是盛夏一场雨过后热气明显下降了,快到家时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镜头一转来到了许家大门,当晚恰巧许维风邀请宾客,觥筹交错间全然一种上流圈子的感觉。
而他突兀的出现,那副湿漉漉的样子就像一只误闯的小鹿。
直到今日许知与仍记得那些人的眼神,鄙夷不屑,冷漠嫌弃,还有不怀好意的打量……
少年的自尊心让他羞愤至极,他没挨个问好逃也似的回到房间。
许维风在外人面前丢了人很快便算到他头上,男人踹开门铺天盖地的展开谩骂,说到激动处还会动手。
许知与卷起袖扣,小臂一侧有个很浅的月牙疤痕,他摸上去竟也觉得隐隐作痛。
其实那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许维风是个爱面子如命的人,让旁人知道他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儿子无异于当众打他脸。
所以那天他跟许维风大吵一架,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男人按着狠狠甩了几个巴掌,虽然心里不服但两人之间仍有悬殊,他根本反抗不过。
“小兔崽子!还敢跟你老子耍横!”“妈的就该生下来掐死算了!小怪物,白费我这么多年的养育!”
许维风唾沫横飞满脸暴怒之色,临走时还用力踹了他一脚。
变故就发生在这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那时的他满心都是不甘,爬起来对着男人就是一花瓶。
“怪物?那你又是什么?”他怒瞪着许维风的背影,梦中的玻璃碎了一地许维风顺势倒了下去,瞬间血花四溅。
可现实却是他被反应过来的人猛的扑倒,玻璃尖划出许多口子,鲜血瞬间打湿了背部,男人熟视无睹揪起他的头往地下不断砸去。
太痛了……他无声的哭着血和泪在脸上交融,说实话就连许知与自己都不记得那天到底是怎样脱身的,他只记得醒来就在医院了。
头被包得像个木乃伊,但也只休息了几天就又去学校了。
那天过后他在许家的地位愈发尴尬,许维风断了他的生活费就差直接赶他出家门儿了。
他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低头认错,可许知与偏生是个倔的,不仅没认错反而直接搬了出去。
那几年他过得很拮据,边工边读的压力很大,但就算如此他还是高分过线考上了心仪的大学……
“怎么了?”许知与想的入神没注意到身后来人,林深从背后拥住他低声问道,可能是感受到了他的低落男人的眼神有些担心。
“没事。”他摇头否认眉目间微微蹙起。
“菜做好了先吃饭吧。”
饭桌上许知与仍是心不在焉,几个菜总共都没吃几口,男人受挫一般装可怜。
“不合口味吗?”“我记得你之前挺爱吃的啊……?”
他看着林深那怀疑自我的表情没忍住往嘴里多送了几口。“好吃。”“牛腩软烂入味,鲈鱼鲜嫩可口我很喜欢。”
许知与机械的应付着,可对方不吃这一套,说话间就绕到他这边将人围住,男人捧起他的脸收起玩笑,年长者的威严扑面而来,他攥紧那双手眼睛没来由的湿润。
他闭着眼想放空但嘴里却说了不同意思的话。“林深你和许维风还有接触吗?”
男人没忽略他语气里的微颤,他抱着人老老实实开口。“没有。”
“那很好……以后也不要跟他有联系。”“你知道吗?我恨他,他是全世界最垃圾的男人。”
“我知道。”男人抱他入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我认同你的观点。”“宝贝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他永远见不到你。”
多么令人心动的承诺,二十多岁的他都还未曾全部摆脱许家的阴影,林深却说得如此简单……
“林深希望你说到做到。”他仰头在男人嘴角很快的亲了一下,那模样狡黠可爱林深俯下身加深了这个吻,唇齿间间断的呻吟混合着水声传出,两人吻了很久直到口腔里沾染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男人舔了一下他咬破的下唇,低沉的声音十分抓耳。“以后不会再有噩梦,有我抱你入睡的每一天都将是沉醉的美梦。”
十月林深求婚成功,在去海岛的路上男人心情大好嘴角就没下来过,许知与看着他眼睛笑盈盈的有几分揶揄。
“林总就这么高兴?”
林深扫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那眼神很得意。“那当然,这是我做梦都想实现的事。”“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这话占有欲毫不掩饰,许知与耳根发红沉默不语,但他的默认却助长了男人的气焰。
林深腾出一只手按在那张唇上,手指轻轻的揉捻,指腹伸进去触碰到湿软的舌,他在里面搅动几下水声轻响。
“唔~别……”他抓住男人手腕往一侧偏头,涌动的暧昧气氛让他脸红心跳的不停喘息,好看的眉眼微愠,快速扫了男人一眼。
“别老是动手动脚。”他语气比起训斥更像是在撒娇,男人很受用睨着他听话的收回手,表情有点意犹未尽。
“我不仅想动手动脚,还想动其他地方。”那双充满威严的眼睛顺着脖颈往下移,宽松的黑色无袖背心裸露出大块皮肤,配着蓝白牛仔裤,很性感……
林深快速吞咽几下,喉间滚动着嗓子干涩发疼。
海岛附近温度很高,那身皮肉上沁出汗珠,随着呼吸无声的往下滴,目光跟着到了臀腿处,那里的线条紧致肉感看得他手痒心热。
“开你的车别一直看我。”
许知与喝了一口可乐把脸转向车窗外,冰凉的汽水让身体的燥热稍微缓和了些,他能够感受到那股视线还在他身上,虽然已经习惯了林深随时随地散发荷尔蒙的行为,但每次面对时还是会控制不住的被牵着走。
他年长许多总是引诱着他沉沦进去,那高频率的情欲就像个性瘾患者。
“穿成这样还不允许我幻想一下吗?”“我都忍了一路了。”
男人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瞳孔深处仿佛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许知与舔了舔下唇,调整了坐姿。“那是你的事,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
他话硬得很,可下身已经湿透了,紧身内裤陷进逼肉里磨得他腰腿发软。
余光里男人那处已经撑了起开,灰色的休闲短裤被顶得老高。
水突然大股涌出,情潮肆意上涨,身体深处叫嚣着想要更多,他微微扭动腰肢湿滑水嫩的穴在座椅上来来回回的磨蹭。
那臀腿连接处绷得很紧,包裹住的形状极其勾人,光是看着就知道必是弹软骚浪的。
“宝贝儿,别忍叫出来。”“让老公听听你的浪叫。”
许知与眼尾发红绞紧双腿,灭顶的高强度欲望让他差点晕死过去。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那根火热如铁的肉棒直直的挺立在胯间,偶尔还会甩出点粘液……
“别光看啊,这是属于你的,来摸摸它。”林深勾着唇牵着人的手覆在上面,肉棒碰到熟悉的手心立马精神起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撸动起来了,手指灵活的在那根粗壮的肉棒上不停刮蹭。
男人的冠头很大,手指在上面故意用力,滴滴黏腻液体糊住了他的手,撸的过程越来越顺滑,咕叽咕叽的就像在操穴……
许知与脸红得不成样子,两人的喘息声在车内抵死缠绵,明明还没有做却像已经被男人进入了。
“唔~”他在走神林深却趁其不备直接撩开了他的衣服。大手包着乳肉用力的揉搓,男人确实憋得恨了,指尖又扣又挖把奶头来来回回玩了个遍,瞬间功夫就肿了起来。
“轻点……”他们在这里欲火焚身理智都在一点点融化,许知与塌下腰颤抖着,他想拒绝又被男人彻底掌控说不出话来。
前方突然驶来车辆,一个急转弯让他没抓稳直接摔下座椅。“啊~疼……”
脊背狠狠撞了一下,痛感麻痹全身骨头都像要散了。车在路边火速停下,林深抱起人脸色很不好看。
“摔到哪里没有?”“疼就说出来。”
许知与靠在他怀里急喘,那一下确实是把他撞疼了,当时泪水就夺眶而出,那滋味酸得心胀痛胀痛的。
“都怪你不好好开车!”“非要弄……”他话里带着浓厚的泣音,男人收紧臂膀把他抱得更紧,许知与在他肩头擦干眼泪,语气越发跋扈,就像知道对方不会反驳一样。
“你真的烦死了。”“谁家老男人有你这么……天天想要……”
他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而林深任由他撒野,等他说够了才开口回击。“老?你不是最知道我的厉害吗?”
他往上顶了顶,那一包还硬着。许知与愣住了,然后黑着脸说他不要脸,他爬回车里端坐着,那勾起的眼自上而下睨着他,傲慢又欠操。
林深垂着眼一语不发,那表情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在憋什么坏主意,车发动起来,一路平稳前进。
海风带着略微咸湿冲淡了烈日的滚烫,十几分钟后车在专用停车场停下,许知与往外看了一下,那座岛屿好像就在不远处。
“过来,我们坐游艇过去。”
他戴好帽子墨镜依言下了车,游艇上刮起的风很大,他靠着男人死死抓着帽檐,那张脸皱的紧巴巴的像只生气的猫咪。
“我给你扣着不会吹掉。”下一秒大手就压向头顶,许知与虚虚的握着仍不敢放手,这顶帽子是他最喜欢的一款,之前好不容易才抢到的。
“你可别放手,不然小心我翻脸。”
“嗯,知道了。”林深笑着应道。那语气宠溺至极,他被这小把戏撩得脸又红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隔着墨镜都有点不好意思的闪躲。
许知与第一次离海这么近,游艇溅起的浪花一阵一阵的,那股海水的味道几乎占满了他整个鼻腔。
岛屿看似不远其实却整整走了半个多小时,达到目的地时他软成一滩脚都快走不稳了。
“怎么还晕上了?”他搂着他不禁打趣,许知与头晕眼花简直想吐,他有气无力的瞪了男人一眼,那模样可怜死了。
“谁知道要坐这么久,我晕船还不可以吗?”
“可以。”林深在他唇上偷偷亲了口,然后一把将人抱起走向岛屿中心。
这是一座林氏的私人海岛,岛屿面积不大,但胜在风景宜人适合度假。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极具特色的别墅,蓝白样式的装修周边还360°环绕着超大露天泳池,一看就很有夏天的味道。
经过那里时许知与心痒痒的,虽然是个旱鸭子但是对玩水还是充满了兴趣的。
“林深。”“我想下去玩玩。”
“不是不舒服吗?歇一会儿吧。”
他头确实还有点晕,男人把他放在躺椅上体贴的倒了杯水,他抿了一口瘫在椅子上有些起不来。
许知与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那副身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腰肢软得弯成了一张弓,腿又直又细脚趾绷起就像在勾引人。
林深呼吸沉重脱了衣服猛的扎进池子里,许知与吓了一跳忙睁开眼,水花四溅他身上打湿了小半。
他本想开口骂人,下一瞬男人结实流畅的背肌就从水下跃出,阳光下那上面的水珠都像是颗颗宝石,健壮的躯体光是看着就让他口干舌燥。
穴里又开始流水,还没干透的内裤又反复被洇湿了,他想起林深在车上的喘息,肉棒粗壮挺立,热气蒸腾就像是要把他融化吃掉。
腰臀抵着椅子前端不自觉的磨,逼肉痒得要死,淫荡的不停翕张要吞吃肉棒。
他坐在泳池边静静的看着,男人泳姿很熟练,身体线条摆动时野性又充满力量,好几次他都想喊住,可喉间又硬是发不出声音。
冷淡的眉眼浮上几丝潮红,他的表情复杂纠结,自尊心时不时的隐隐作祟。
许知与热得出汗,主动把脚伸进池水里,水波晃动光点在水面上形成了波光粼粼的一副钻石画,他看见林深游了过来,浮浮沉沉中那双眼睛也在看他。
脚掌在水下骚动,男人越来越靠近他的速度慢了下来,就是这时候……许知与适时的拦住人,撑着那坚实的臂膀跟着跳了进去。
“小心点。”林深抹了把脸把人搂得紧紧的。怀里的人浑身湿了软软的贴在他身上。
“林深你又硬了……”那一块抵着他小腹正在慢慢变大,刚刚才消下去的火轻而易举又被他点燃。
“又发骚?本来想晚上再办你的。”“既然你送上门儿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站起身把他放在池边,健壮火热的躯体挤进他腿间,许知与彻底软了下来,一双腿自发敞开。
黑色背心沁湿了贴在皮肉上很不舒服,他扭着腰想要更多,林深闷笑着俯下身在他唇边舔舐,舌尖在唇缝中勾引玩弄,没几下他就哼叫出声。
“这么把持不住?”他慢慢往下在脖颈锁骨处流连,唇舌用了力那片皮肤绯红渐起,红痕一个一个出现。
“呃~轻点……”男人似乎很爱锁骨下面的肉,那里娇嫩敏感生生被玩得像是快要滴血。
“好痛……!”许知与推着他想要喘口气,腿弯却一下被林深握在手心,蓝白牛仔裤设计感很好,他的一双腿包裹着反而更加美不胜收。
林深把腿往下压,手掌心用了力,中间湿淋淋的穴肉明显勒了出来,指腹在臀心中央那条线上揉搓摩挲。
美人早已湿透这么一摸就抖动起来,水液涌动那块布料被摁着陷进穴肉里,男人发狠的扣挖似乎想隔着裤子把人弄喷。
“啊哈~嗯~”“好舒服~唔……”许知与腰肢扭动那双眼睛半眯着,骚死了。
林深扯开一边的衣服,宽松的领口一下子就露出里面的裹胸,手指灵活的挑开白嫩乳肉瞬间落入掌心。
“好烫……林深……”指腹按在奶头上来回搓弄,没几下就红了。
“宝贝,你好漂亮。”
许知与汗津津的闻言呆了一下,男人压下身在他颈侧边嗅边吻,那双手动得更恶劣了,奶子在手心里变幻着形状,看起来又软又富有弹性。
他呼吸愈发急促,情欲驱使着他抛却所有,身体柔若无骨的攀附纠缠着,淫液一泡一泡的沁出来,他已经熟透了,林深挺动腰腹在那处撞击,水嫩嫩的逼骚得当即喷了出来。
“水好多,还没操就骚成这样了。”
“要……林深进来……”他勾着男人的脖颈献祭一般送出唇舌,对方欣喜若狂含着那软嫩的唇像要吞吃入腹。
“骚货。”林深喘着粗起对着人爆粗,但身下的人早就深陷欲望那里还会反抗,许知与热得意识模糊,他在男人身上不停的蹭,手直接拉下裤子肉棒立马跳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他臀心。
“唔嗯~给我……操进来……”“老公~”这一声直接把林深叫崩溃了,他死死压着那双腿让人把臀部翘起,逼口就在中间,突出来的鲍肉淫荡至极,那不停张合的动作让人血脉偾张。
手指抵在哪里用劲摁压,许知与又爽又痛挣扎起来。
“疼~”“操我林深~”那副骚样简直能勾得人把他操烂。
林深摸出一把小刀慢慢在逼口边划开,小口子里露出些许嫩肉,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指就伸了进去,逼肉突然被碰到敏感的一缩一缩的。
男人只弄了几下就退了出去,还没等他不满手指又重新伸了进去,甚至这次的还更多,他小声的哼哼唧唧却没想下一刻那块布料就碎成了布条。
隐秘的穴肉渴了许久,艳红的媚肉想招揽更多入侵者,许知与握着男人的手掌覆了上去,逼肉软嫩湿滑一摸上去就沾了一手的黏腻液体。
“逼都红成这样了,磨爽了吧?”林深哑着声音凑近,热息让那处受收缩痉挛,淫液涌出腥甜的味道让彼此荷尔蒙激增。
他以为男人要舔乖顺的一动不动挺着,结果他却意料之外的撤开了,肉棒同一时间撞了进去,逼肉剧烈绞紧,一层层的软肉吸得人进退维谷。
林深掐着美人的细腰一寸寸深入,他额角出汗顺着下颌骨往下滴,汗液落在许知与脸颊,肉棒已经碾过花心,无尽的快感袭来,他望着男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捻过汗液然后把手伸进嘴里仔细舔尽。
“许医生性致很高啊。”林深狠狠用力腰胯不要命一样开始快速挺动,美人弓着身子极尽娇媚的呻吟,肉浪一波一波直把人推进深渊。
肉棒很快顶在那个快乐的小口处,宫腔开着一条缝,那里的软肉正在被全力操干着,里面涌出的汁液挤压出声,咕啾咕啾的像在搅水。
“啊啊啊~要操进来了~”“好深……”
肉棒在里面似乎更大了些,巨物在柔软狭小的腔内肆无忌惮的抽插,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
许知与摸着小腹难耐得扬起脖颈,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水一股股喷出来溅得两人身上都是,交合处湿润淫荡,白浆又被打成沫沫糊得整个逼都是。
“骚宝贝,舒服吗?嗯?”
“子宫里咬得好紧啊,想要老公射进去吗?”
男人操得用力那根东西就像要破开他的身体,许知与无意识的哼着,那副模样跟狐狸精没有太大差别。
“要……要老公……”潮红爬满全身,他断断续续的回应着。
“唔!”话音未落,肉棒已经在穴腔内射了出来,滚烫精液重重打在肉壁上,他应激一般的哆嗦,呻吟出的声音娇的不像话。
林深提着那把腰将人抱起来,怀里的人还在高潮,穴道里吸得很紧。
那双腿自动缠上男人的劲腰,他全身悬挂着只有一根肉棒作为支撑点,这个姿势可以操得很深,进出的每一下都能让人享受灭顶的快感。
男人缓缓退出来,浓白的精液混杂着淫液失禁似的溢出,池子里的水瞬间被污染了,可林深并不在意,指尖在后穴打转,那样子是要继续的意思。
穴口软嫩湿透,手指没费功夫就顺利的插进去了,肠道被冷落了这一阵,清液早已积洼成海,他没插几下那臀间就爆汁流汁了,穴肉艳红的外翻勾得他发狠。
指腹摁在骚心死命刮操,怀里的美人痉挛着快哭出声来,他加快了速度手指操出残影,巨大的响动使欲望再上一层楼。
许知与双目失神嘴角露出嫩红舌尖,根根银丝慢慢往下滴落,他迎合着男人扭动身体,那双大手捏着臀肉青筋暴起,莹白的皮肉陷于手心像是被禁锢的玩物。
“后面也水汪汪的。”林深从后穴抽出手,上面沾满了大滩清液,亮晶晶的黏腻液体拉出丝来,淫荡至极。
“穴里好痒~快点操进来~”他蹭着男人胯间,那滚烫如铁的肉棒正抵着他的腰腹,那温度烫得他没办法忽视。
“抱稳了。”“噗呲”肉棒整根没入,开拓过的后穴没有任何阻碍,肉棒一进去就能直接掌控骚心,那些滑嫩的肠肉虽然紧致但十分耐操,不管被狠狠操了多久都能保持始终紧致的状态。
林深爽得头皮发麻,那紧实流畅的小腹紧绷着,肉棒越操越深许知与失声尖叫,那发了疯的巨物快要把他撕裂,男人把他抛得很高,每当肉棒快要脱出的一瞬间又被压着重重坐回去。
那可怖的深度让许知与落泪,大颗大颗的线珠从那冷淡漂亮的脸上滑落,他被操得哽咽,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那副样子像极了精致的洋娃娃。
林深低头温柔的亲吻着,对方的唇舌在他的搅动下几乎融化,呜咽的声音让他堵在喉间发不出来,他压着那圆润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许知与的味道很容易叫人上瘾,口腔内的每一个地方都被他仔细舔舐过,上下都被填的满满当当,汁水四处炸开,穴内猛的收缩,他又高潮了……
“呃~射得好深……”“啊哈~好舒服~”那双眼睛满是欲望,他就是看一眼别人都是一种勾引。
林深把人抱得很紧,下身紧紧连着白浆都糊满了。“叫大声点宝贝,我喜欢听你叫。”
男人贴着他耳朵低沉的引诱,许知与还正在高潮的余韵中,几乎是他说什么应什么。
娇软的声音放慢了速度听的人心痒痒。“林总想听什么?”“老公?还是混球?”
男人笑了。“原来你还有力气跟我扯皮。”
许知与“……”喘息渐渐慢下来,他抬起眼看了一眼男人那样子跟撒娇没两样。“可能是林总没用尽全力吧~”
当天晚上他们弄到很晚才睡,许知与有些认床,别墅里得大床很舒服但始终不太好睡。
他在林深怀里百无聊赖的翻滚,他的动作把男人也弄得睡不着了,他们坐起来靠着床头选了部电影看。
那是一部经典的爱情片,英文字幕搭配着舒缓的音乐故事就这样徐徐展开。
许知与以前看过一次但剧情不太记得清了,他窝在温暖的怀里最开始看得很认真,但越到后面就莫名的越困,电影里的声音变得催眠,好几次睡过去又惊醒来,林深揉着他的肩声音也略微有点疲惫。
“睡吧,不看了。”他按了暂停声音瞬间停止了,许知与被下咒一般一秒入睡,纤长浓密的睫毛柔软的垂着,他看起来很脆弱,比花园那些娇艳的玫瑰还需要人保护。
林深在那泛红的眼皮上吻了下,轻声道了句“晚安”,然后便拥着人沉沉睡去。
那两双戴着婚戒的手交缠在一起,大手始终包裹着另一只手,微光涌动海面翻起层层波浪,潮起潮落那声音透过玻璃像是一首大自然谱写的安眠曲。
电影还停留在男女主相拥而泣的画面,他们的故事被强行按了暂停,可其他人却永远不会停止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