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c梦(1 / 2)
好想老师。
伏黑惠侧躺在床卧,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腹部。孕期进入第六个月的时候,肚子突然大了许多,前几个月份还不怎么显怀,压迫感也没那么明显。可现在肚子突然变大,伏黑惠能感觉到它在往下坠,也能感觉到这个小家伙落在了他的前列腺,不停碾压。
三日前,五条悟被高专外派去了国外。
孕期的oga离不开alpha,他们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可国外的那件袭击事件发生的突然,破坏程度也异常棘手。纵使五条悟嘴上经常说着不在意无关紧要的人,但伏黑惠知道,他还是会去的,他的爱人拥有一颗比任何人都要仁慈的心。
忍一忍就好。伏黑惠抱着五条悟的外套,衣领处残留的信息素早已淡掉,远远不够。他闭上双眼,难受的蜷缩着身体,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试图靠摩擦获取快感。
“惠,醒醒,不舒服吗?”
是老师的声音。
伏黑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是五条悟,但,老师看起来年轻了许多。成熟的气质仿佛蒸发殆尽,平时不离身的眼罩也被取下,蓝澄澄地眼睛暴露在外,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阳光。
“老老师,”伏黑惠小声喊着眼前的男人。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怀孕耗费心神,没有alpha的安抚又被胎儿折磨,大脑早就混成一锅热粥了。
“老师?”眼前的白发青年似笑非笑,他伸出手摸了一把伏黑惠潮红的脸,“惠想要和我玩角色扮演吗?”
“老师”伏黑惠拉住五条悟正准备收回的手,贴到鼻侧,像猫儿寻食一般,在手腕处嗅了嗅。没有闻到想要的味道。他皱着眉心,又轻轻地往五条悟的手心蹭,“老师,我难受信息素”
五条悟露出一个微笑,如他所愿,放出信息素。伏黑惠环住他胳膊的双手瞬间收紧,像一个瘾君子,不停的大口享受着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暧昧纠缠。
还不够。
伏黑惠捉着五条悟的手,缓慢地往自己身下放。他的后穴湿濡濡的,穴口的粉肉被肠液浸透泡软,不停地流出黏腻的淫液。
“老师,帮帮我。”他轻喘着气,红着脸请求道。
“惠,认错老师了呢,我好伤心。”又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伏黑惠迷茫地转过头,还没看清那人的脸,就被左侧的五条悟捏住下巴掰了回去。
“小惠刚刚不是在请求我吗?”青年悟语气委屈,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向下,开始摩挲着伏黑惠早已泥泞不堪地臀缝。
久旱逢甘霖。伏黑惠舒服地眯起眼,漂亮的嘴唇哼泄几声,他抱着突出的孕肚,下意识配合着手掌的规律,跟着来回摆动下半身。
“不,呃,不够…”只是抚摸外部,完全是隔靴搔痒。oga的情欲来势汹汹。伏黑惠扭动着身躯,再次请求五条悟帮帮他。
“可是惠,你在求谁呢?”
成年悟靠近床铺,从后抱住伏黑惠,一只手抚摸着他圆滚的肚子,一只手灵巧的钻进他口中,大力玩弄着柔软的舌肉。
性器顶着臀缝,伏黑惠讨好般摆动着腰身起伏、磨蹭,他能感受到对方的阴茎在自己的挑逗下愈发涨大。
“小惠,不要偏心嘛。”青年悟可怜巴巴的开口,他抓住伏黑惠指节分明的手,引导他褪开自己的外裤,拉下自己的内裤。又一根性欲高涨的阴茎,被伏黑惠握在了手里。
他的人本就不如五条悟高大,手掌也生的比五条悟小几圈。过于粗长的性器他一只手都快握不住。正在他思考该何如为青年悟手淫时,肠道内突然传来的快感打断了他的思绪。
“呃啊—”
成年悟继续往湿热的穴道深处插入指节。oga的后穴天生就适合性交,它并没有因为异物的深入而难受,反而是更加热情的开始蠕动,死死吸住这几根手指,试图挽留这个侵入者。
“老师嗯”伏黑惠夹紧双腿,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小惠,我也想要嘛。”青年悟不满的看了一眼对面比自己年长许多的银发男人。
惠也是我的。
他继续往前靠,将头贴近伏黑惠的胸口,向下含住早已挺立的朱粒,牙齿不断撕咬,舌尖时不时略过红肿的乳尖,嘴唇学着婴儿嘬奶的样子,开始大力吮吸着他的乳头。而另一边挺立的可怜的殷红,被他用粗粝的手指捏住,来回揉搓,大概是觉得不够,青年悟又用整个手掌包裹住伏黑惠的白软的胸部,开始反复揉捏。
“惠什么时候会有奶水呢?”他含糊不清道。
说话时的吐息打在乳晕周围,烫得伏黑惠往后弓了弓。成年悟不怀好意地在他体内抠挖了几下,正巧碰到了前列腺。
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伏黑惠止不住的喘息。他环抱住面前这个五条悟的脖颈,忍不住的朝他嘴里挺送着自己的胸膛。
“进进来吧老师。”他想要性爱,疯狂的性爱。
成年悟干脆的抽出手指,从肠道内带出了几根淫靡的银丝。他扯下内裤,硕大的性器在瞬间弹出,紧贴在伏黑惠娇嫩的臀肉上。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伏黑惠,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他柔软的穴口,然后缓缓顶入。
感受到炙热的阴茎进入体内,伏黑惠满足的长吁一口,还没待他回神,成年悟就开始了猛烈顶撞。布满青筋的性器快速磨擦过前列腺,次次都精准的顶到了他紧闭的生殖腔口。
“呃啊——!”剧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伏黑惠挺着胸脯潮吹了。
他微微张和着唇瓣,喘着气想要缓一缓,下一秒——一根充血的阴茎,贴上了他的双唇。
伏黑惠抬眼看过去,青年悟的脸色极不好看,仿佛是在吃味。
“啊啊啊——”体内又吃一记深顶,伏黑惠张开嘴长吟出声。
阴茎就这么趁机插入了他的口腔。
温热的口腔虽不如肠道紧致,但伏黑惠现下处于不应期,他每一次的呻吟和喘息都会化为吮吸,舌头也紧紧缠绕着茎肉。
青年悟继续往前顶。喉咙被阴茎的深入顶得发酸,龟头触到伏黑惠喉间的软肉,他止不住的想要干呕,喉间也愈发收紧。青年悟扣住他的脑袋往前按,阻拦他想要往后仰的头。
两人同时开始运作。
身下的阴茎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细嫩的穴口被性器一次次撑开,敏感点无所遁形地接受着猛烈的冲撞。每当伏黑惠想要呻吟,口腔中性器就会顶入窄小的喉道,随着他收缩喉口而快速抽插。
“唔——!”
伏黑惠眼角通红,口腔因为强烈的酸涩感与刺激分泌出大量津液,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被带出舌下,顺着他早已红肿破皮的嘴角而流向下巴。
体内的性器也不曾停歇,成年悟发了狠劲,一次又一次的加快抽送,生殖腔的小口被反复碾压,肠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迎接这根庞然大物,肉体拍合间,不断有黏腻的白沫从穴口淌出。
肠肉因为快感不停收缩,像一张永远都吃不饱的淫嘴,拼命吸吮着阴茎。
伏黑惠满头湿汗,两眼开始翻白,抽插中,从嘴角流出的唾液愈来愈多,就快比过身下那张淫乱不堪的穴嘴。
不知被肏干了多久,伏黑惠早已神智不清,眼神迷离。他双目涣散的盯着天花板,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舌头也在抽插中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下意识的夹紧臀肉,收缩口腔,为两根阴茎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青年悟抓紧伏黑惠的头发,又一次深喉,他感觉口腔中的性器突然抖动了几下,未等他做出反应,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了他的喉道。伏黑惠张着嘴,滚动着喉头,耐心等待射精结束。
就在这时,成年悟握在他手腕的双手忽然收紧,开始发疯般的顶撞着他的生殖腔,伏黑惠被突如其来的进攻逼得想要放声尖叫,可口腔中的性器还在一突一突得射着精,他被折磨的两眼通红,泪水不受控的开始流出。
“呃唔唔———!!!”成年悟对着小口一记重顶,本就敏感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刺激,伏黑惠翻着白眼唔咽出声。后穴流出更多的淫水,肠肉也开始剧烈痉挛,夹得五条悟眉头一紧。
他想射了。
伏黑惠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还在胀大,嘴里的阴茎终于抽出,他嘴角淌着白浊,断断续续道:“射射进来呃嗯—!我想要老师”
红着眼睛,流着精水,嘴被肏干的合不拢,舌头露在外面,却还在叫嚣着让五条悟射进去。简直活像个淫鬼。
成年悟护住伏黑惠的肚子,在紧缩的小穴中开启最后冲刺。
“呃啊啊啊!好——好舒服!”伏黑惠紧绷着小腿,发出的呻吟绵长又甜腻,充斥填满了整间卧房。
阴茎在体内突突跳动,成年悟猛然深顶,小穴骤然吃紧,射精的欲望到达顶峰,他往外抽出一截,离开生殖腔口,抵着伏黑惠的前列腺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射精时他依旧在缓缓顶弄,感受着美好的肠道。伏黑惠瘫软在成年悟怀中,整个人都在打颤。
两个老师在意识沉入前夕,他才后知后觉想起——为什么会有两个五条悟。
“惠,醒醒,不舒服吗?”
伏黑惠听见这个嗓音倏然惊醒。他喘着气,惊疑不定地望向床边五条悟。
“老,老师?”
他四下探寻一番。待确定卧室里只有这一个五条悟后,才长舒一口气。
五条悟玩味的看着自家的oga。满头大汗,面色春潮,在睡梦中都在难耐喘息。
“惠,还有力气玩一场吗?”他邀请道。
伏黑惠坐在床上顿了顿,随后掀开身上的被褥,将手摸向已经湿到印出臀肉形状的裤面上,对着五条悟挑了下眉,扬唇一笑。
“那就来标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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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外,传来阵阵亲悠轻忽的钟声。想必是住持在敲今日的晚钟了。
伏黑惠蜷起手指,抬手遮住自己的脸。一方四叠观音殿中,他仰躺在案面,浑身春光,任由覆在身上的银发男人随意驰骋。
见他不愿露脸,男人不满地沉身一顶,伏黑惠轻喘一声,眼尾透红,将手又攀到了案角。
男人低头啄吻他的脖颈,一路游走照顾到凸起的朱乳,嘬舔啜弄,乳尖淌着汁水,被啜弄的愈发红滟诱人,伏黑惠拱起白花花胸肉,细丝丝抽着气,抱着男人的脑袋,求以安慰。
下半截紧紧贴合的私密处响着激烈的水声,听着声响,抽动似愈发快速,男人沉闷的喘息与伏黑惠娇柔的呻吟混于这一方天地,暧昧纠缠。
一百零八次的钟声停止。男人咬着牙关泄在了身下人的体内,他起身整理衣饰,伏黑惠没骨头似的瘫软在案,细长匀称的双腿止不住的抽搐着,乏力地喘着气,神色半昏半醒。
男人只淡漠地偏头看了一眼,便走出观音庙,往寺口去了。
独留伏黑惠一人伏在案桌上,前边的屏风半遮半透,幸而堂口有座观音像,掩住了这满室荒唐。
伏黑惠从小便是个无依的孤儿。
生下被弃,在湘水边被一妇人捡了回去。不是大发善心想待他好,而是要他去讨好家里的主子。原这妇人是大户人家的乳娘,宅院的主母是个疯的,早年丧子,悲痛欲绝,后来就成天在院里叫魂。
家主对她无情义,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往宅门带,只这乳娘心疼她。伏黑惠小时候唯一安稳的日子,就是这疯女人给的。人疯,心不疯。
可惜没多长光景,这女人就上了吊。她死前似乎醒了神,往日望着伏黑惠痴痴的神态变得冷漠,她说,我家阿禅,在地府孤单,整夜整夜喊娘,咒骂伏黑惠孽种,妄图将她的儿子取而代之。最后一句喊什么来着,她喊,假的,全是假的。
疯女人死了,伏黑惠还是待在府中。乳娘的养恩是要还的。于是他开始做着一些厮奴活计,就算有时被挤兑,依旧觉得还算平和。
年岁渐长,伏黑惠的身段也愈发出挑。他不再小小一团,反而高挑。眉眼细长,鼻高且直,窄肩细腰,特别是那双眼睛,生得那叫一个秋波流转,顾盼生辉。立在一众家仆内,总是格格不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这个世道,最好欺凌的,便是有色无势之人。
伏黑惠就这么被发卖了。卖去了青玉馆——一座妓馆。鸨母来提人的时候,他正在搓衣,听过原委后一言不发,平静地接受了,只留下一句待木娘好些,就离开了这座大宅院。
第一次接客,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他喜爱刺激,拿着鞭子抽得伏黑惠满身伤痕,又爱调情,一罐胭脂抹到伏黑惠身体各处。一夜过去,他大摇大摆地出了门。伏黑惠趴在床铺中,摩挲着伤口。这样挺好,身上疼,心没空疼。
后来他逐渐得心应手,见人下碟。偶尔扮作娇羞,像初夜玉女,偶尔又放浪形骸,如吃不饱的艳鬼。情浓时每人都对他说,你是我的心肝儿。可他知道,全是假的。
再度沦为乞儿,是两年后。突如其来的疫病,几乎让整座城变为一个露天义庄。伏黑惠应该死在那儿的,但偏偏被救了。
那人领着伏黑惠到了此地,为他取了字,说抛不掉红尘,就留在这儿干些杂事,也算清心清德,修养身性。此后,他便一直在这儿。
伏黑惠坐在院里的红花树下,盯着观音庙中的神像发呆。雕塑造得庄严,既神圣又慈祥,他们却胆大包天在观世音的眼皮子底下做淫。
他突然想起了几年前,那人让他修养身性。倘若他知晓伏黑惠还如那般放肆,会不会觉得不如一刀砍了安心。
盯了会儿神像,他又转头盯着寺门。五日后便是祀神节,神服已经备好了,不知,他来不来。
他们的初遇,便是在祀神节。
伏黑惠彼时坐于岩石,手持极乐花,扮作白衣观音,正受礼拜。五条悟站在人群后,他衣着华贵,瞧着便知是富贵家。面无表情,神色淡漠,也不像是信神拜佛的虔徒。
两人隔着人群遥遥一眼,只这一眼,便滚到了一处。
五条悟将他扔在草垛上,垂眼看着他。头戴花宝冠,冠两旁的白纱带落在杂草上,袒上身,胸部挂着悬铃璎珞,娇小可爱的乳头被胸前这串璎珞磨得发肿。
下着一件简单的羊肠白裙,此刻正紧贴肉身,将伏黑惠的腿肉印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胯间浪荡的欲望。
“观音?”俯视的人轻笑一声,他摘下衣摆处的玉佩,将它贴在伏黑惠的胯部,轻轻刮着,看到伏黑惠激灵一颤,继续道:“你扮观音,只怕那观音殿要改成妓子庙。”
伏黑惠红着眼仰头,看着面前的白发男人,故意将下身对着他手中的玉佩顶了顶,艳笑道:“大人这么做,算不算渎神呢?”说着,他抹了把唇上的胭脂,随后按上五条悟的嘴角,轻轻点了点,“观音菩萨可不佑淫色之人。”
五条悟面不改色,抓着他伸来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下裤上,示意伏黑惠为他解带。另一只手则掐上了他胸前的两点,五条悟手掌宽厚,常年练武磨出的茧子此时变为了调情工具。
轻拢、慢捻,抹复挑,逗得伏黑惠拉裹裤的手都抖了起来。乳尖慢慢充血,五条悟便见势用力一掐。
“啊!”伏黑惠吃痛一叫,手彻底使不上劲了。
五条悟又一巴掌抽上乳尖,伏黑惠只剩仰脸低声叫唤。四下无明光,只草垛边一盏油纸灯笼,映出伏黑惠绯红的脸,和额间的菩萨眉心痣。
“面若观音,身却是妓。”五条悟撕开他身下的羊肠裙,摸上那正在瑟缩的肉穴,“湿透了。”
伏黑惠无视前句,只哑声道:“看见大人便湿了。”
话语未落,他便闷哼一声。五条悟将那快散发着凉气的玉佩塞了进去。那玉佩做的精致,雕面凹凸有致,插入的瞬间便被紧绷的穴肉咬住,动弹不得。
五条悟伸出两指,扒开水润光泽的穴口,无情地将玉佩整块推进,细嫩的褶皱瞬间被撑开,吸裹住这块死物。
玉佩冷气不散,冻得伏黑惠浑身一颤,肠道吞吐变快,竟又将玉佩吐出一截。五条悟再次推入,这次连带着手指,进的更深。
伏黑惠低喘着,尽量放松身体,以免死物会刮伤肠道。可五条悟偏不让他好过,更加用力的往他体内推去,随后直接捏着玉佩绳,缓缓抽插起来。
“呃啊!”难耐的呻吟从嘴唇泄出,伏黑惠微微收紧双腿,试图夹停玉佩。
他怎么拗得过五条悟。只见五条悟勾起玉佩上端的银铃,在抽插中一齐送了进去。银铃外纹着古朴复杂的花纹,同玉佩一起在肠肉中刮蹭的感觉能逼得人发疯,擦过体内凸时,伏黑粉一阵头皮发麻,叫声愈发不知收敛。
“大人大人”沙哑地嗓音充斥着情欲,一声一声叫出来,足以教世上的男人方寸大乱。
五条悟见他愈发得劲,浑身发颤,腰肢却不忘跟着一同摆动,前端也觉出味了,开始淅出浊液来。
他干脆得抽出玉佩和银铃,一把丢出,玉佩离开穴口时,伏黑惠低吟一声,似在不满。五条悟俯身而下,揉捏起伏黑惠丰润的臀肉。
他只脱了裹裤,其余衣衫完好,与草堆上春光大泄的伏黑惠比起来,他好不正经。
肉茎刚抵上穴口,那圈小嘴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吮吸,五条悟冷脸对着丰腴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臀肉被粗暴对待,穴口却收缩的愈发兴奋。
“疼”伏黑惠轻声道,猫儿一般的呼噜撒娇。
五条悟眉尾一挑,又落下一巴掌,阴茎也跟着挺进几段,臀瓣被扇得哆嗦,肉穴便不由自主地绞紧,酥麻感从尾椎流入全身,五条悟由此得了趣儿,扇一巴掌,就往内抽送一段,到整根送入时,伏黑惠头晕目眩,臀肉全然红肿发麻。
那肉茎粗大,埋在体内,甬道吸裹得紧实,血管突突跳动,伏黑惠抬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仿佛在感受心跳。
“手。”五条悟命令道。伏黑惠听话的抬起手,圈住男人的脖颈。
穴内早就湿滑一片,五条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径直就发力抽送起来,肏干的极狠,阴茎的前端次次深入肠口,碾上那致命点。
快感蔓延开来,伏黑惠眼底渐起雾汽,细白的双腿缠上五条悟的腰身,愈梏愈紧。他唇瓣微微张开,勾起舌尖,叫声浪放:“呃啊!嗯大人舒舒服!”
五条悟垂下眼看他,只见身下人喘得厉害,眼神都开始发蒙了。
干草磨得伏黑惠背脊发疼,他往下挪了挪,臀肉也跟着向下滑去,五条悟按住他的胸口,狠狠顶了一记,这一下直直撞进肠口,撞得伏黑惠呼吸一滞,连他自己也顿了顿,肠口的媚肉更会吸咬,紧紧裹住肉茎的马眼处,反复吮动。五条悟舒爽的喘了口气,眯起了眼睛,下身缓缓抽出,接着又重重挺入那片极乐之地。
“呃啊——!!”伏黑惠被肏得小腹一阵痉挛,急促地喘了几声,脚背都绷的紧直,“大人再再用力一点”
五条悟将按在他胸口的手转而掐向腰间,把他的下半身微微提起,然后对准湿软的内里,直接狠顶深入,硬生生将肉睾都挤进半个头。
伏黑惠霎时眼白直翻,爽得连声音都叫唤不出了,口中舌尖微微露出,唾液也跟着淌出唇角。
五条悟完全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在他一副被肏熟的神智不清下,继续发狠抽插,直入深处。臀肉被囊袋撞得啪啪作响,伏黑惠被插得失声尖叫,身下的淫水泛滥成灾,浸湿了底下垫着的干草。
“好好深唔啊!”
甬道蠕动愈发迅速,五条悟抬手使劲甩了臀瓣一巴掌,穴口剧烈收缩,他沉身直直挺进肠口,一下将伏黑惠送上了高潮,乳色白浊喷溅到两人的小腹上,穴内也起伏绵延不绝。
五条悟放缓肏干的速度,感受着肠肉收缩时带来的快感,伏黑惠只觉腰臀发麻,肿胀不堪,见五条悟还不愿释放,便起了坏心思。
———猛地夹紧了臀缝。
紫红的肉茎本就在释放边缘,被他这么用力一夹,只得抵住敏感点,尽数射进了伏黑惠体内,滚烫的精液灌入,生生又让伏黑惠的前端泄出一些白乳。
伏黑惠瘫软着身体,喘着气抬眼看向五条悟,他这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连发丝都没乱一根,至多呼吸乱了几分,完全不像是陷入过情欲之中的样子。
假正经。他在内心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