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2 / 2)
“不要—”萧呈声音尖锐到凄厉,跌撞着扑过来,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啊!”
“那又怎样?”祁唤冷漠地反问,“我的家人当初不无辜吗?可萧万放过他们了吗?”
萧呈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哭吼道:“可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我回来就不动他们的!”
“哦?”祁唤嘴角扯出一抹戏谑:“是吗?我答应了吗?你亲耳听见了?当皇帝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那么天真,别人说什么都信。”
萧呈内心如坠冰窟,声音颤抖都几乎不成句:“你……你怎么……能这样……”
“一报还一报罢了。”
祁唤语气悠悠的,但眼神里迸发出的杀意,让萧呈内心充满了恐惧,他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他今天不能让祁唤改变主意,那么明天……他一定会看到萧家人的尸体被悬挂在城楼上。
看着萧呈的越发青灰的脸色,祁唤将目光移开,抬脚准备走。
肩膀刚侧,忽然感到腿边一动。他低眸看去,萧呈给他跪下了。
“我求你,”萧呈的手无力地滑落到他下摆的衣襟,卑微的抓着,眼泪一颗接一颗地顺着脖子流入衣领,哀求道,“我求求你了,放过他们吧,我求求你了祁唤,他们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吧,你杀了我吧,我替他们死。”
祁唤弯下腰,扣住萧呈纤细的下颌:“我不杀你,我还得留着你给我陪床呢,这么矜贵养大的身躯要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萧呈悲怮至极,绝望道:“你别杀他们,只要你别杀他们,你叫我做什么都行,祁唤,你别杀他们……”
祁唤若有所思,像是考量了一下这几条人命对他的价值。
片刻后,他拿巴掌拍拍萧呈的脸,轻慢道:“那你可得好好下功夫讨好我了,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考虑暂且留着这些人命。”
萧呈牙关颤抖:“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
祁唤一把拽回自己的衣襟,转身坐在龙椅上,目光低倪地看着他,吐出一个字:“脱。”
萧呈僵在了原地,呆滞道:“你说的伺候,就是这件事吗?”
祁唤微微眯眼,不屑道:“不然呢?还是你觉得,你有什么别的价值。”
萧呈像是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脸迅速地红了,从小到大他哪里被这般羞辱过,哪怕是当初,他的亲生父亲想让他死,他都没这么难受过……
可眼下别无他法,他没得选……
萧呈手指哆哆嗦嗦地伸向衣领,开始解扣子。
他脱得缓慢,祁唤也不催,就那样淡淡地看着他。
夏天衣服穿得轻薄,萧呈很快脱完了上衣。
祁唤道:“继续。”
萧呈又解了裤子。
见他的手停在了亵裤上,祁唤嗤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装烈妇?”
萧呈喉结滚了滚。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逼你,那几个……”祁唤话还没说完,萧呈快速解开了亵裤。
祁唤放松地靠在靠背上:“站起来。”
萧呈一咬牙,站了起来。
随着蔽体衣物全部滑落,萧呈觉得自己的尊严,在此刻彻底地被碾碎了。
虽然他们之间早已赤诚相见过无数次,但眼下的心境却截然相反。
昔日调情的记忆此刻变成了羞辱手法,温柔的爱人变成了索命阎王。
祁唤像打量物件一样,将萧呈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剩下的还用我教你?”
萧呈神色木然地上前,跪在祁唤脚下,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埋头舔了起来。
生疏的口技弄得祁唤不上不下,他不耐烦地把巴掌插进萧呈的发丝里往下按,顺带威胁道:“把你的牙收好,再碰到一下我就在他们身上割一刀。”
萧呈身子一抖,喉咙冷不丁一下被戳到深处,强烈的不适感让他闷哼出声。
祁唤没管他,开始在他湿滑的喉管里一下下顶了起来。
萧呈难受极了,这个姿势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没一会儿就憋得脸颊涨红,口水顺着连接处流了下来。
直到萧呈快窒息,祁唤才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扬起脸。
萧呈不停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都几年了,怎么现在连换气都不会,”祁唤嫌弃道,“你这床技以后可要好好调教调教了。”
萧呈还没等喘过这口气就被猛地拎起来,摁在桌案上,顶开了腿。
手边没有任何润滑的工具,祁唤就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
萧呈疼得叫了出来。
祁唤跟没听见一样,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肆意地翻搅,像是急于想让他分泌肠液。
“疼!好疼——”萧呈挣扎着去推他的手,却不知被从哪来的一根细绳捆住了手,压在了头顶。
“疼也忍着,”祁唤无情道,“你见过谁家囚犯是来享福的。”
萧呈呜咽着,几个月没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出水的,但祁唤显然不管这些,自顾自地一根根增加手指的数量。
看出萧呈没有动情,祁唤出言讽刺道:“平时我几天不跟你做你就耐不住来勾引我,怎么如今到矜持上了。”
“你别说了!”萧呈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聋了,再也听不见这些恶毒的话。
祁唤抽出手指,将狰狞粗长的阳物对准小口,毫不留情地挺腰插了进去。
娇嫩的小穴瞬间被撑大数倍,萧呈大叫一声,后背顿时弓到了极限,双腿颤抖,眼角激出了眼泪。
祁唤扒着萧呈的胯骨,把他往下拽了点,将他的双腿分到极致,下身被细嫩紧致的内壁层层包裹,挤压的快感让他舒爽无比,也不顾身下人是否适应,便开始激烈地抽插。
萧呈身体紧绷,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祁唤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把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松开牙,雪白的胳膊已然渗血。
祁唤眉头一皱:“我告诉你,你现在这副躯体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你少在上面乱留印子,坏我兴致。”
萧呈漂亮的眼睛涌出悲愤,玉石般剔透的皮肤,在乌黑丝滑的黑发上更衬得白里透红。
祁唤看着,下腹更紧,插入的力道也愈发重,嘴上不停道:“在意脸面?怕人听到你叫床?这你倒不必担心,因为他们日后会经常听到,你不如趁早适应。”
萧呈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但依旧咬着牙关忍着,纤细脆弱的理智告诉他,他还是皇帝,他不能让人听到他发出淫乱的声音,看到他如此丢人的一面。
被迫承欢的躯体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萧呈被顶的几次差点从桌上掉下去,如同在暴雨中漂浮的浮萍。
祁唤凶狠地操弄着他,每一下的力道都像是要把萧呈钉死,整个大殿都响彻着胯部和臀肉剧烈撞击的啪啪声。
萧呈很快就被干到失神了,酥麻感从下体传遍四肢,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低吟。
祁唤干到兴头上,一把抄起萧呈的腰,将他端起来,重重倒向身后的龙椅。
“啊——”身体骤然下沉,肉棒一下子捅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麻痹到极致的快感让萧呈顿时尖叫一声。
这个姿势像是要把他肚子捅破,萧呈恐惧地挣扎着:“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祁唤摁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扭,沾染情欲的嗓音低哑道:“自己动。”
萧呈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边哭边抬腰往下坐。
坐了几下祁唤嫌他速度和力度都不够到位,又将人推在地上,翻了过去,让他摆出母狗承欢的姿势,大大地掰开他的臀瓣,欣赏着那处粉嫩的肉洞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扬手狠狠地打了几巴掌,身下干弄的更加凶狠。
“啊啊……不要!疼!!”
祁唤拽着萧呈的头发,强迫他直起上身,手指用力地揪扯着他胸前的两点红缨:“你不是总说咱们俩是夫妻吗?等我登了基就把你封后,圆了你这个梦,咱们做真夫妻。”
身下掺杂着疼痛的快感一下下将萧呈送入云端,干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崩溃,根本听不见祁唤在说什么,只能张着嘴发出阵阵淫叫。
祁唤一遍遍地要着萧呈,疯狂地与他交欢,把他弄得浑身都是汗液与精液,发丝沾了半身。
萧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昏过去多少次,只知道每次睁眼身下都还在被干弄。
祁唤这次真的是没有一点怜惜,直到尽了性才停手。
肉棒拔出的瞬间,红白交织的液体就从变成猩红色的肉洞里流了出来。
看着彻底昏死过去萧呈,祁唤随手朝他身上扔了一件衣服,提好裤子走了。
萧呈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睁眼的刹那,他恍惚间不知此刻是今夕何夕。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前一天的遭遇如同倒灌的海水,一股脑儿冲进他的大脑。
萧呈捂住跳疼的头,混沌的意识让他怀疑那些记忆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只是一场噩梦?其实他还是皇帝,祁唤也不是什么陈桓,还是他的心腹爱人。
但很快,身体的不适就告诉了他答案,喉咙疼得仿佛被针扎一样,干涸不已,一看就知道中途没人给他喂过一口水,下身更是酸疼到动弹不得,这些证据赤裸裸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周围黑暗一片,萧呈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强撑着身子拉开帐帘,透进来一点光线,这才看清自己还在乾清宫,依旧睡在他平日里就寝的龙床上。
寝殿内寂静无声,萧呈声音沙哑地问:“有人吗?来人。”
他连问了三句,没有得到回应,萧呈只好艰难地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几杯水。
一连喝了好几杯他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一点。
外面的太阳已经基本落山了,喝完水他走到门口,推了推门,但推不开,门被锁住了。
萧呈眼圈又红了,他站在门里透过窗户,怅然地看着天空仅剩的一线余晖,心脏绞痛。
“这就是我的报应吗。”萧呈自言自语,“识人不清,不听忠言……的报应吗。”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没过一会,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了。
萧呈看着眼前人,有些意外:“朱公公,您怎么来了。”
朱权苍老的身形好像更加岣嵝了一些,把门打开后,他拎起脚下的食盒走进来:“陛下肯定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萧呈看着他从食盒里端出来的东西,一碗米饭、一碗炒鸡蛋、一碗炒青菜,卖相跟自己平日里吃得差远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膳房的人做出来的。
朱权看出萧呈在想什么,解释道:“陛下别嫌弃,这是老奴做的,现在外面太乱,膳房都找不到人,老奴只好自己动手。”
萧呈抿了抿嘴,没说话,沉默地坐下开始吃。
他胃里空空,即使是如此粗糙的饭菜他也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朱权收拾着碗筷,萧呈问:“他在干什么,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长公主和太后他们……都还好吗?”
朱权的手顿了一下,还是道:“他们目前没什么事,陛下也别问那么多了,以后……以后好好活着吧。”
“好好活着,”萧呈自嘲一笑,“他骗我至此,我如何还能好好活着。”
朱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又能怎样劝。
朱权走后,寝殿内又恢复到了寂静无声的状态,门依旧是锁起来的,里面的烛火亮了一夜。
容贵嫔被拖下去后,现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祁唤缓缓踱步,来到一言不发的萧呈身后。
从刚才开始,他就没动过一下,仿佛这场插曲与他无关。
“高兴点了吗?”祁唤问。
萧呈深吸一口气,道:“我高不高兴重要吗。”
“你若还不解气,我可以杀了她。”
“没必要。”
祁唤轻笑道:“你下次可以直接处置这种冒犯你的人,你可是皇后。”
萧呈猛地看向他。
祁唤微微耸肩,轻描淡写道:“别这样看着我,你不承认也没用,你就是现在死了,在史书上,也是我的皇后,也要跟我葬在一个棺材里。”
萧呈脸色铁青:“你既喜欢女人,为何还非要拽着我不放。”
祁唤眼神动了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萧呈当他是心虚了,心中还是闪过一阵刺痛:“我回去了。”
祁唤没有拦他,而是一路在后面跟着他,一起回了乾清宫,萧呈前脚进屋,祁唤后脚就把门关上了。
萧呈也不看他,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下一秒,他的腰就被环住了,那只手暧昧地往他胸膛上摸。
萧呈抗拒地挣了挣:“你早上才要过。”
祁唤不答言,手中挑逗的动作不停。
萧呈认命地闭了闭眼,放下杯子,抬手去解衣领的扣子,与其被撕扯,不如自己动手,还能少受点罪。
腰带被人扯掉,祁唤掰过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有力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来回翻搅。
萧呈被他压上床,祁唤撑在他上方,抬手轻柔的理了理他落在脸上的发丝:“你在吃醋吗?”
萧呈冷着脸躲开他的手:“你爱封几个封几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祁唤也不恼,亲昵地亲着萧呈的脖子,解释道:“封妃一共就两个,我登基时间不久,根基未稳,之前的流放的旧部虽然都召集回来了,但也死了不少,邻国虽然都不强大,但毕竟都在周边,多个朋友多条路,免不了还是要来往,有人喜欢送钱和物,就有人喜欢送女人,到底是份礼,放宫里养着而已。”
萧呈漠然道:“我只是你的囚犯,你用不着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
祁唤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皮:“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萧呈不作声。
祁唤嗤笑了一声,英俊的面孔显得有些阴霾:“你说得对,我犯不着跟你解释,”说着话他猛地把手探进萧呈腿间,对着那处软穴蛮横地捣插起来,“你真是一点都没有长进,还是这么个蠢脑袋,明知道激怒我的后果,还偏偏要去挑衅。”
早上刚被进入过的秘处敏感得很,萧呈当时就痛呼出了声。
没搅几下粗大的性器就挤进了他的身体,萧呈咬着嘴唇,吞下了喉中的呜咽。
可祁唤并没有一点慈悲,两只手死死地掐着身下的这副细腰,发泄一般地粗暴抽插起来,撞的萧呈头晕眼花。
故意跟祁唤作对一般,萧呈转头用牙咬住一旁的被子,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对于他的做法,祁唤很是不屑,觉得他跟小孩一样幼稚,明明在他面前没有一点胜算,却还要做无谓的抵抗。
他几乎不吹灰之力就将萧呈干哭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频繁地顶在那处软壳上,下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萧呈很快便丢盔弃甲地被弄射了,白浊的颜色带着些许稀薄,趁他呆滞的时间,祁唤用手把液体在他的薄薄的双乳上抹匀,眼神中带着萧呈看不懂的期待。
两人下体满是泥泞,萧呈只刚回过了一点神,就再次被抓着垮顶撞了起来。
萧呈唔唔地啜泣着,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除非祁唤偶尔怜惜,克制地做个一两次,否则,他一旦想尽兴,这一晚他就甭想睡了。
无数次地崩溃,他只能学会绞紧小穴,希望能早点结束。
祁唤看着身下人的小腹,用拇指的关节摁住肚脐后下方的一个穴位,猛地用力按下。
萧呈大叫一声,哭着推他的手:“不要!疼,疼,我疼!”
祁唤没理会他,手中施力,摁着打转,一直按了十几下才松手。
萧呈抽抽搭搭的还没来得及擦干眼泪,就被猛地翻了过来,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狠撞了起来,一连狠凿了几十下,祁唤才将汩汩热液射入他的身体。
萧呈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脑袋里出现短暂的空白,他不知道祁唤为什么最近偏爱这种姿势射精,只当是他突如其来的恶癖。
祁唤一直把萧呈干到射了尿才罢休。
通体舒坦地拉了一下床边的绳子,太监们端进来了几盆水,又退了下去。
萧呈看见了,有气无力道:“我要洗澡。”
祁唤信口胡诌道:“天凉了,总洗不好,我给你擦擦,早上再洗。”说着,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短小的玉势,给萧呈塞了进去。
萧呈难受不已,气的踢了踢腿:“我不想用!你拿出去。”
祁唤置若罔闻,用毛巾蘸了水,亲自给他擦了起来:“都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
萧呈烦道:“拿出去!我不保养。”祁唤哄他,说上面涂有药,太医院最新研制的,以后每次都要保养对身体好。
萧呈相信了他的说法,但很反感,身体里有异物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祁唤手中动作不停:“我警告你,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偷偷拿出去,就不会像上次那样饶过你了。”
萧呈气愤不已,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愤愤地闭上眼睛,他不是没偷偷拿出去过,只不过被发现了。
祁唤狠干了他一顿,又给他塞了回去。
擦洗的再细致到底不如洗澡来得舒服,萧呈总觉得身上不得劲,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祁唤被他动得烦了,直接把人锢在怀里,强制他安静。
三个月后,冬天来了,京城的冬天冻人,萧呈连院子里都不被允许去了,只能在屋里呆着,寝殿里的热气很足,烧着地龙又燃着炭火。
萧呈想起以前当太子的时候,他还要每天早上练功,身子虽然不强壮但也绝不柔弱,火力也大得很,就算是数九寒天在外面也不觉得冷,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养废了一般,就算寝殿里都那么暖和了,他还是只想赖在被窝里,总感觉晕乎乎困得慌,不愿意动弹,最近饮食还特别的不好,吃饭时不时干呕,就连刷牙都觉得恶心。
估计是看他身体不舒服,祁唤也不跟他同房了,这一点萧呈乐的自在,巴不得他别来。
但自己身体出问题他还是有些担心,祁唤贴心的叫了太医,太医开了药,萧呈又开始每天服药。
连喝了几次后,萧呈感觉一点用也没有,药还苦得要死,就不想喝了,开始偷偷倒掉。
没倒两次就被发现了,祁唤发了怒,骂了他一顿,威胁他不好好喝就给他灌进去,勤要长也劝他,说病去如抽丝,一定要好好将养才行,不然等老了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他们反复地说将养将养,可自己到底有什么病需要养。
这一来二去,萧呈起了疑心,他就算没学过医,也知道他现在这些症状,压根算不上什么严格意义上的病,他每天照镜子也看得出,自己的脸色明明很不错,一点也不像太医说的气血两虚。
还有之前祁唤说他肠胃郁结,成天让他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盯着他喝药,最后又忽然说他好了,开始大鱼大肉,可仔细想想,自己肠胃不适那段时间,不就是从喝调理身体的药才开始的吗?
包括圆房,祁唤虽然不重欲,但也从来没克制过,这段时间他的频率却很不正常,一阵清心寡欲一阵种马附体,这里面肯定有事情。
萧呈越想越觉得对,心里不安了起来,祁唤到底在干什么,未知的事情往往最吓人,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要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太医肯定不会说实话,但宫里谁除了太医谁还会医术呢。
他左思右想,也暂时没有办法,祁唤看他太严了,除了伺候他的下人,他连第二波人都见不到,更别提找医生了。
他只能等。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过了几天,庆国迎来了第一次冬至,祁唤又忙了起来,但并不是为了庆祝这个节气,而是戈漠的大汗的继承人乌察赤王子,首次来中原拜访庆国新君,这是天下为数不多可以跟庆国实力相抗衡的国家。
戈漠国是游牧民族,虽然经济发展不如中原,可胜在地广人悍,是漠北最大的霸主。
祁唤对这个国家没有什么好感,当初永安帝和戈漠建交,派出的使臣是萧万,萧万见到戈漠大汗后,两个人关系意外处得很不错,还成了朋友,后来萧万篡位成功,这位大汗依旧跟他保持良好的联系,买卖上也多有互通,甚至多次带着家眷来中原旅游。
有这层缘故,祁唤对戈漠的印象并不好,可是戈漠国力又雄厚,实力确实不容小觑,所以即便祁唤内心不喜,也不愿多一个这样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