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舒服吗破开雌X/皇子娇妻B问beta不敢答(1 / 2)
他的伴侣为什么,什么都能瞒敢瞒?
东方雁廷思不透,用手把整张穴的模样大致摸出来了,谢闻朔还靠在他身上喘息,像是毫无察觉。
皇子殿下把手伸到鼻尖附近,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摸beta双腿间流水异常雌穴的手已经湿了。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做爱的时候,进入之后明明没有那么湿润,交媾处却总是粘稠无比……他的伴侣真是能忍。
为什么从不告诉他呢?也欺负他看不见?
皇子殿下恼怒。
他知道自从他分化后,他的信息素对这个beta伴侣会有异常反应,好几次谢闻朔坐含他身上,半天反应不过来。现在人被插了生殖腔,估计更严重了。
东方雁廷本能将性器抵在beta的雌穴,粗壮的茎身磨着柔软的蚌肉,湿漉漉的还在出水。
他看不见,但未曾失明的生理课上,见过这类性器官。
可阴茎磨着那地方,皇子殿下实在脑补不出来谢闻朔那里应该是什么模样。那会是什么颜色?深还是浅?那两片叫阴唇的部分摸起来肉感十足。
谢闻朔靠在娇妻身上彻底眩晕了,他平时一贯注意,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白玉兰味道异常浓烈,他被插了生殖腔被肏射了精,现在晕晕温温的缓那个劲,还算舒服。
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坐靠在娇妻身上,两条长腿大分,性器半翘精液还没吐干净,腿间有根更粗长的,两瓣包不住,根部段磨着,上边和他的肉茎一起打招呼。
下面长的周全,蚌肉含珠,那点端口被皇子殿下的阴茎抵着一点点刺激,很异样的感觉,跟被肏后穴完全不一样。
他本来在晕厥休息,随着肉棒磨蹭阴蒂,谢闻朔缓下来呼吸加重,不自觉的小喘。这样的反应都被东方雁廷全部察觉,因为看不见他五感更敏锐。
他两手从beta两腿弯往上挟抱,手指几乎还能帮伴侣揉揉乳头,谢闻朔扭了扭头,呼吸声中带着短哼。
整个人被微微抬高,流着水的雌穴从上到下包着皇子殿下的阴茎,谢闻朔搞不清楚状况吐息摇头,脸红红的,耀目的黑石耳钉衬的他性感既淫欲,胸膛奶子尖尖翘着,他屁股很大,皇子殿下在做爱时总会不动声色的揉掐。
东方雁廷真希望谢闻朔此时能够清醒过来,看看他自己隐藏多年的女穴如今正在历经什么。可beta只是呜咽一声,低低叫着他的名字。
皇子殿下此时无比痛恨他为什么会双目失明,如果他看的见,他就能看清那个地方,是怎么被他的阴茎插开,捅破。
他更想看见他的伴侣发现自己藏了多年雌穴,含着他阴茎的神情。
beta一定会惊慌失措,然后雌穴含着鸡巴无可奈何,任由他肏弄享用。
说不定这张雌穴也会有生殖腔呢。
东方雁廷一手抱紧他的伴侣,从后面咬含beta并不敏感的腺体,一手揉开雌穴入口,挺着硕大肉根往肉逼里进。穴口虽然也小,但却比后面容易吞含的多,天生用来性交的利地,居然瞒着他……
里边压根不用润滑,湿软吸紧。
皇子殿下被包含的有些头皮发麻,忍不住想插的更深,温软吸吮,轻易就破了一层屏障,又流出一些液体,beta身体颤了一下,渐渐有些反应。
“呃……啊!啊……啊!”
谢闻朔轻一声重一声的低叫,他的嗓音闷沉磁性,不是柔弱无气的调子。
一条腿被alpha强行掰张,他坐在东方雁廷的性器上,小穴被形状好看但粗硬过分的阴茎撑开,慢且有力的抽插间,肉洞中的液体被带出来,丝丝鲜红。
盲人对声音气味敏锐,皇子殿下停住,往交接处指节一抹,因为看不到,东方雁廷伸舌头舔了舔,锈腥。
伴侣的处子血。
这么大只的男性beta,瞒着他长了个逼,是个处女穴!
这些液体显然是刺激到皇子殿下了,他掰着谢闻朔的腿,显然的抽插快了,等到完全适应,整根往花心顶,beta蹬着腿往上逃,被东方雁廷用力抱住。
没人能够避免伴侣初次见红的刺激,尽管东方雁廷再明白不过,彼此是对方的唯一。
他含咬着腺体不满足,跟谢闻朔接吻。谢闻朔呵气叫唤,他渐渐神识归位,舔了舔娇妻的嘴唇,胯间泥泞的浅快抽插,酥酥痒痒的撞着,和后面的刺激大力插弄不一样。
谢闻朔觉得某个地方又疼又痒,很快连痛感也消失了,越插那种酥痒感越重,阴茎够粗够长,碾着阴道顶戳花心,连着阴蒂不断被摩擦……
谢闻朔恍惚了,在一片激烈涌动的汪洋,下面暗暗湿水,神经舒服又麻痹。
他听到娇妻很重的喘息问他舒不舒服,谢闻朔点头,张嘴哼阿。这感受与以往不同,两具滚烫的肉体相拥,亲密又舒适。
两张脸贴在一起,粗喘声此起彼伏,下面胀满,抽撞出“噗噗噗”水声,beta觉得今天的声音也格外大,虽然他们做爱谢闻朔一向主动,可这种声音未免羞耻,他是个强健的beta。
“啊……哈……雁、廷……”
“阿……朔。”
他的alpha娇妻温润的声音盛欲,谢闻朔就喜欢他这种难耐的调子,像被欲望凌辱了一样。
雌穴的肉珠被肉棒刺激到肿胀,阴蒂高潮的感觉太过奇异,谢闻朔大腿内侧不住的收紧,如同烟花炸裂快速逝去,他闷叫的更加大声,随后好奇这种这种奇异快感怎么来的,追溯源头,低首。
肉红翘立的性器顶部还有白精,beta自己都觉得是否淫荡过头。紧接着,他瞬间感应到什么……
娇妻正在插他的逼,雌穴被肉棒侵占。
一时间不知道是被操爽了还是震惊过头,谢闻朔懵逼中想挣开,但皇子殿下抱着他力道等同桎梏。
“哈……哈……啊!”
胯间顶的更重了,大抽大插,像是发现他已经醒目的惩罚,东方雁廷再度问他:“舒服吗阿朔?”
谢闻朔不敢回答,他心虚的憋住那些吟叫。
皇子殿下松开搂紧beta腰部的手,双手大掰伴侣的腿,啪啪啪的顶响,beta撑床却无力爬走。
“阿朔……”
“阿朔……”
高潮过后的酸麻阴蒂被猛然一掐,谢闻朔挺着奶尖腹部猛颤,“呜!啊……啊哈……呃……”
“雁廷!”
奇怪的地方像尿湿了一样的流,东方雁廷箍着他一阵剧烈抽插,里面被搅的一团脏污,深顶的时候触及雌穴腔口,谢闻朔跟着再次颤抖,热精激烫,皇子殿下抵插着和他接吻,beta脚掌蹂躏床被。
“哈……哈……”
谢闻朔被搂抱住大喘,涎液顺着嘴角下流,alpha抽出性器,手由他胸前往腿间伸,两指并入甬道内壁揉摸。
东方雁廷喘息不止,拥着他温温的问:“阿朔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手指揉摸两片阴唇,描摹刚被插过的穴口,指头揉搓阴蒂。他今晚下面被摸掐的太多,一碰就敏感的流水,或者说本来就在流,alpha的精液没射入生殖腔,谢闻朔的阴道含不住,慢慢往外吐。
“不愿意说?”皇子殿下的脸贴着他的,这行为很亲密无间,大概alpha看不见,只能这样依偎感受。
明明都被肏过了,谢闻朔呼吸不畅,感到心慌。
“是……”
“是……啊……啊啊”
他还没答出来,被娇妻大拇指按着阴蒂,三根手指齐插猛捅,“噗噗噗”的声音,更多东西流出来。
“是……是女穴……哈啊……”谢闻朔两腿撑动,腰腹胯间往外挺,皇子殿下抽出手拍了拍那口穴。
拍打声带水响亮,力道骤然加重,beta被打的有些疼,却不好为此吱声。
“女穴?”
接连抽打了那地方几下,皇子殿下好像快意多了,亲上伴侣,舌头在伴侣口腔中柔柔的动,谢闻朔含不住口水一脸淫糜,他亲完后却语气肃重,问beta:“为什么要瞒我?”
“是你说不出口。”
“还是我不配知道。”
东方雁廷说着重重掐刺谢闻朔的乳头,谢闻朔痛叫他也不松,皇子殿下早就生气了,边掐着续而温柔:“阿朔,你告诉我,是不是想离开……”
隐瞒那口处子穴,是想干净的给别人吗?!
“嘶……啊。”
“我、没有。”谢闻朔有些难以置信娇妻今晚在性事上,这么凶。又打又掐的,虽然可以说是情趣,未免……
他绝不承认他有离开的想法,至少此刻。
他不过是开始晚回家,慢慢减少回旧王庭的次数,试探皇子殿下意思。如果皇子殿下毫不在意,那么他们很快就会解除婚约。
倒不是说他不喜欢,或者照顾娇妻累了,东方雁廷二次分化后,他们必然是不合适的。谢闻朔从来就不喜欢alpha,要不是娇妻最初分化弱a,他压根不会碰东帝这位皇子。
alpha与beta结合,势必悲剧,s+级别的alpha,难道更能控制标记结番欲吗?这不可能。越是高级的alpha,反而越容易被信息素掌控,这众所周知。
“真的没有?”东方雁廷不信。
“没有。”谢闻朔斩钉截铁,胸膛胀痛。
即便被插入生殖腔他也不会被彻底标记,他们无法像ao之间互相锁定,原本也可以平和的永远在一起,但一方突然超出预想,偏离过度。
“我看不见。”
“再失去什么,也看不见。”娇妻徒然松了手,身体稍微退开,依偎的温度没有,东方雁廷无神的金眸,满脸落寞。
谢闻朔心里动摇,可东方雁廷的信息素已经对他有作用。
“别乱想,不会的……”
“是吗。”
谢闻朔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下床,腿疲软,问东方雁廷要不要去洗澡,皇子殿下突然问他疼吗,谢闻朔极其尴尬。
对于什么伤都受过的人,破开雌穴的疼痛,简直难以启齿。
浴室中,他羞耻的把手指伸进前后清理,冲洗身上的痕迹,完事了帮东方雁廷。
皇子殿下很抗拒,不肯脱衣服。
浴室中有智能助手可以辅助盲人清洁,可作为伴侣,谢闻朔就在。
他长的端丽色绝,做起这些不满置气的事倒不显得多扭捏,谢闻朔自己心虚,问心有愧,看东方雁廷自带破碎抛弃感。
并且选择性遗忘皇子殿下今晚对他做的,很违和的事……趁他晕厥插入女穴,掐奶抽逼诸类与性格不符的行为。
拉扯下来才发现娇妻并不是抗拒,而是胯下还硬着。
更觉皇子殿下可怜了。
他从没这么可怜过一个人,当初娇妻分化失败,双目失明,他当即不管不顾的,赶过来强行介入。
谢闻朔记吃不记打,拉着皇子殿下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抵着皇子殿下问怎么办?
东方雁廷摸过他的嘴唇,滑过腰,最终很勉强似的,停留在今晚新破开的雌穴。
问题站着怎么做?娇妻躺浴缸他来?
冲了水更漂亮了,芙蓉脸。东方雁廷体型比谢闻朔薄个一两分,他身量高,肩宽腰窄,肌理分明,身材秀美不壮,一把美人骨。
“要这里。”
提要求的声音不大,像珠玉碰裂。皇子殿下已经熟练的抚摸伴侣的前面,拨开肉瓣,指节陷入浅浅插动。
雌穴里湿热吸缠。
beta没拒绝,东方雁廷抬高谢闻朔的一条腿,谢闻朔背抵瓷面冰凉,肉逼被热烫搓磨,面对面被轻而易举贯入。
花洒热水浇着,东方雁廷的睫毛打湿,精致的鼻尖滴水。金眸暗质无神,下面大力抽插。殿下恐怕是被伴侣的雌穴含的爽了,舒服抽气还是爽的叹息,嘴唇张合。
操了,简直犯规。
白洗了。
谢闻朔被顶的站不住,急促吸气,新开的雌穴今晚吃了两次精,浴室水流淅淅沥沥,淫液混着别的一起流……
或许不止吃了两次,吞含的太久,他数不清。
beta被插着雌穴,头晕眼花,他一低头露颈,腺体被咬。
后颈和下面都被弄过火而刺痛,他呜咽的闷喘,挟制操弄他的人却越发大力,肉体撞击声与水声不绝。交媾中的alpha偶尔仰首,金色盲目,貌美无比。
失明的弱a与失明的s+级别alpha份量不可相提并论。
还没等谢闻朔做些什么,他当初强行贿赂东帝国信息素管理局的事就被捅了出来。他收到婚姻无效通知,去检查了东方雁廷的联络器,娇妻给过他权限。
皇子殿下看不见,他及时静止语音播报,当着东方雁廷的面,将通知讯息删除,然后随意编造几句糊弄过去。
嘉雷星上的催促的越发紧了,beta不能一直丢下家族不管,让才成年没多久弟弟的独自打理。东帝国的这则通知,简直是结束的天意。
所以离别前这几日,谢闻朔对娇妻不是一般的好,予求予给。他本来待东方雁廷就很不错,毕竟是救过命的心上人,可谓是全心全意。如果娇妻没有二次分化,他肯定不会想着要分离,但是……
又一次带娇妻出去吹风,就在旧王庭之内,东方雁廷常穿的素白金银绣长制。beta特意将他带到自己种植的白玉兰树旁,只此一株,用催长剂浇多了长的很大,现在刚好开花。
素白的长发美人站在香气扑鼻的白玉兰树下,beta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好看,即便他不喜欢alpha,但东方雁廷是个例外。
可惜……
快结束了。
谢闻朔用光脑记录下这一切,留着以后做个纪念。
无神的金眸和俊美异常的面容,身长玉立的alpha像坠落的神只或者困囚的冷月,娇妻手里缺一只雪白的兔子,他像寒宫中的谪仙。
倒不是说他性子冷,东方雁廷大多时候更是一种安静,沉默。说是内敛也成。这么几年,从不能触碰到默许接受,他这个伴侣,或许换作谁,都是一样的结果。
大概也不能这么说,他是钻了空子的beta,如果换成有信息素的oga,可能会好的更多。
要是个beta就好了。谢闻朔内心渴求,他就喜欢娇妻这么温温静静的模样,即便东方雁廷从未说过喜欢他未曾示过好,谢闻朔也愿意就这么照顾娇妻,一直。
风大了,虽然轻易吹不坏一个alpha,但谢闻朔还是牵了娇妻的手回去。
“小心雁廷……”
旧王庭的中的大道小路每天都有佣人和机器检查障碍物,alpha看不见,拐弯什么就会走超出路道,尽管已经改造的很平直。
谢闻朔揽着比他高的alpha并肩贴近,看着娇妻密而长的睫毛,还是会悸动且高兴,不厌其烦的夸赞你真是好看,皇子殿下跟他牵的手紧了紧。
beta最近的行为与平日里无异。
谢闻朔在这样无异日子中的某一天,彻底离开旧王星。
在beta没回来王庭的的……呃。他擦擦嘴,美滋滋的出门了。
东方雁廷立在原地也擦嘴,看着他的beta远去。
为什么谢闻朔总是爱出门。
因为有个藏匿隐蔽的第三者,在试图破坏他们的婚姻,但这不可能。
出门到附近,还没搭乘工具,看见几个零散的行人,走路姿势很挺拔,谢闻朔觉得眼熟。
走近一个,人冲他点头还跟他问好,谢闻朔反应了片刻,才想起来,这些人应该是他家娇妻的卫兵,普装在周围。他们那宅子不够大,容不下太多人,他跟娇妻也不喜欢挤。
又上前一个跟他问好,这个alpha谢闻朔格外眼熟,他犹豫两秒,重新叫住人家。
“殿下有什么事吗?”那alpha一脸正气。
谢闻朔:“……”
东方帝国保留帝制,有一套皇族尊称。星际时代三类人种两大性别,古制对皇族伴侣的称谓也就不那么合适,那些男性oga、beta或者alpha伴侣,叫着妃子夫人之类总是奇怪。
所以东帝定制了皇族伴侣的专属称谓,跟着皇族排位,减字称呼,无论人种性别。像谢闻朔这种,尊敬的叫三殿下,叫殿下也行,总之皇族直脉就那么点人。
哦他妈的,他一个黑盗草寇,跟着娇妻还混上这种称呼了……
不过尊称是尊称,东帝又不逼人叫,你要乐意,街上大喊东方雁廷、东方则姝,反正没人管。
他妈的,他在旧王庭也没几个这么叫他,肯定是因为当初娇妻不给他好脸子……好吧,说正事。
“嗨医生,方不方便问你个事?”谢闻朔想去勾肩搭背,手一虚晃,alpha后退了一步,怪尴尬的。
“您不用这么客气。”那alpha笑着。
即使没有标记,天天混一块,那白玉兰的味道也挺重的,只是某人闻惯了,可能感觉不到。
“那我问了?我不是受了点你帮忙看好的嘛……那个,我躺着的时候,谁给我换的衣服来着……”这他都不敢问东方雁廷,谢闻朔也是后知后觉。
真是艹了,谁他妈这么仔细,内裤都给他换,服了。
最好是没发现,要是已经被围观,他不如让嘉尔那个死oga弄死算了。
“这个,是皇子殿下亲手给您换的。”
他居然有点安心怎么回事。
“……谢谢。”
谢闻朔半死不活的去半水庄园。
多条缝而已,不至于那么眼尖吧……他不相信娇妻会掰着他的腿细看。
他到了半水庄园找谢闻朝,阿k说他那个便宜弟弟不在。谢闻朔转身就走,那玩意儿摸着轮椅,不知道从哪个杂犄角落拦出来。
“你多大了谢闻朝。”谢闻朔仰头白眼。
“东方雁廷呢。”谢闻朝说这话时语气有种满意。
“不敢带来。”他又翻一个白眼,“我看以后我也不该来……”
“……”
“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谢闻朝在轮椅上,直视谢闻朔。谢闻朔被他看的皱眉,“你在瞎说什么?你这么大的人。”
“这几年你都不愿意回来,如果我不找你,你会想看见我吗?”那几乎是质问的口吻。
庄园内,别墅外。
谢闻朔拧眉,说道:“进去再说。”
默了,阿k推着人,他们往两兄弟之前的住处,复式设计,公共的大厅。进来几个人一时都没再讲话。
过了会儿,谢闻朔提:“你之前说找到嘉尔,他在哪里?”
“伯纳诺家的人什么动向。”
“之前在外城区围住,后来被宋家的人带走了。”接到他哥的眼神,谢闻朝解释:“你不见那晚上我派人去找,十街道那里有血迹,有人看见嘉尔的棱刺见红,我就先堵人了。”
“他那个傻逼弟弟刚死,他不敢来找我,跑去找你发疯,阴沟里的贱东西!”他说着骂起来,那是个很罕见的顶级oga,长的漂亮,味道也好闻。
谢闻朔听的咋舌,不太共情他弟,可能他没被捅够。
这几日克利给他带来了新消息,结合老康德的意思“这几年伯纳诺家族跟西联邦做的交易多,那边议会死了几个人。”
“应该是前两代,伯纳诺家有人跟西联邦议会高层结了亲……s级别的oga。”谢闻朔推测。
他们黑盗也很重继承人培养的,否则哪儿来的谢闻朝。谢家都没有s级的alpha,大马仔家族怎么还搞出个s级,虽然只是oga。
“他们伏击你,不会是为了黑甲吧……”干死他这个便宜弟弟,直接上位?说的通?
“可能吧。”谢闻朝含糊。
“不然直接把他们炸了算了。”他豪气嚷嚷,谢家的魁首位很多年了,有异心想杀他正常,碰他哥纯粹自找灭亡。
“怎么炸?”谢闻朔看了看他弟的腿,伯纳诺家在黑盗也是一大脉,突然就给人家灭了?
“九爷他们不一定会同意。”当年他们兄弟浪到巨蓝星,从那时到谢闻朝当上魁首,这中间一直是谢家九爷把控,谢闻朝当上魁首也没多久。
可伯纳诺家族这么明里暗里对他们两兄弟硬来,以后也不可能再留。
谢闻朝眼睛眨巴,“不是还有汉白玉书的事……不知道西联邦会不会插手,不过我们赶在他们发现之前先废掉,西联邦想插手也没办法。”
“谁会为了一团废子远道而来,来了连他们一起轰。”
狂傲屌炸天的气势扑面而来,要不是谢闻朝坐着轮椅,谢闻朔差点就觉得他弟行了。
汉白玉书的事情没查清楚,谢闻朔没重提,“你腿最近怎么样?你觉得你能开机甲不?”
“……不能。”他一问答,气势顿时锐减一半。
谢闻朔挺无语,又为他俩心酸。
“但是我有人可以使,我让他们听你的,又不用宰全部,杀一半就够了。”那轻松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屠宰场的猪羊,纵使谢闻朔明白黑盗就是这样……
他就不是这块料,可他还是说了一个好。
他们布局了会儿先从哪里轰,开了个图凑近商量。
近了谢闻朝瞥见他哥脖子上有块红痕,颜色不够深,可能是快消掉了。
谢闻朝顷刻间呼吸促了,他凑的更近鼻子嗅了嗅,仍然不是标记的深度,虽然怪异,不过确实庆幸,好歹冷静下来。
嘉雷星上风和日丽的一天,谢闻朔下午出了门。他最近都爱往半水庄园跑,东方雁廷知道他们有事,所以也不会过问太多。
快入夜的时候,谢闻朔换了一套漆黑的行头,谢闻朝也换了,依旧坐的轮椅,他们为了今日,做足了准备。
直至出发前他还是略有疑问,“闻朝,我们这样做真的立的住脚……?”
毕竟是老小弟了,突然在嘉雷星这么搞,成功不成功,其他老小弟恐怕也心寒,但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谢闻朝甩给他一段影像,有碎片记录十几年的一些奇怪画面,去黑星逮的那几个商人亲口承认,零碎的录音,还有一个酷似嘉尔的少年死前惊恐吐露。
所有东西都指向一个事实,当年他父辈们逝去,就是有伯纳诺家族的手笔。看来谢闻朝一直背地有探查……只有他谢闻朔,只知其表,derder跑去挖矿,屁事不管。
“你看看我的腿哥。”
他弟的神色既哀又冷。
“在嘉雷星,拳头硬了才有资格讲义气,况且,这都什么时代了,早不是那些远古时期。”
他有种亏欠谢闻朝的感觉,“不然你别去了,你行动不便。”
“我换了新轮椅,能飞。”
“……”
无话可说。
就算不成功,他应该也能看顾好这个弟弟,他这几年挖矿种地,确实惫懒很多。
嘉雷星就一个内外城区,中心集中,其他地方僻一点。半水庄园在中心区伫立,那些小老弟们,就说伯纳诺家族吧,在半中心地带,不僻不静的。
要动手还得等到更深的夜,如果那时候还有人能被误伤,那只能怪人倒霉。为避免走漏风声,这件事只有他们兄弟两个商议知道,是场不讲武德的突击。
过了晚上10点,他们蛰伏到伯纳诺家族的聚居地,周边的建筑不如中心区密集,但伯纳诺家族的住地——占地面积极大的哥特式古堡。
还在扩建……比半水庄园张扬太多,难怪他弟想炸,大哥家还不如小弟的窝。
漫漫长夜,古堡塔尖还置着颗巨大的灯光明珠,以至于古堡附近只是暗淡,没有黑尽。
他跟谢闻朝待在一辆普通飞车里,大方停在距离古堡远,但算是正大门的路口。谢闻朔注意到谢闻朝带来人有一部分奇怪,是走路姿态和行为,很机械式的板正,和他娇妻那些卫兵有共通之处。
除了臭鱼烂虾,黑盗主力人员的战斗能力不输于中低等星国的军队,但黑盗人员收编有问题,他们擅长灵活应对,不能像军队一样行为上绝对服从,干仗像不要命的机器人。
但他压根没跟娇妻说他今晚跑出来干什么,他弟向娇妻开口……不可能,更何况,娇妻此行身边没那么多人。
难道最近有人带着士兵逃窜投奔黑盗?军队的信仰呢?也不是不可能。
“你手底人还挺多。”谢闻朔嘀咕一句。
谢闻朝笑了,说当然。
“我能让你跟我冒险吗哥。”
“难怪这么嚣张。”
谢闻朝笑着,没应这个。
凌晨一点,周边更静也更暗,几乎没什么人员活动,再有人也是该集中格斗广场那边。
谢闻朔从车上下来,谢闻朝还在磨磨慢慢,轮椅卡了,谢闻朔也顾不上他这个。
他手持一个中型炮筒,瞄准伯纳诺家的古堡明珠,一炮发射,嘣的炸响,周朝具暗。
“杀进去。”谢闻朔的声音变得有些冷酷,耳麦瞬传,悉悉索索的声音。
四周人影幻动,很快有了扫射和更多爆炸声,“敌袭!”
“妈的,我们是伯纳诺家的人!!”
“谁他妈胆子这么大!!!”
“快通知……”
即便隔的远也能听到咒骂惨叫哀嚎,他看谢闻朝从车里出来,阿k和几个黑盗兄弟簇过来保护。
“看好你们魁首。”
“小心点哥。”
谢闻朔点头,重新回到车里,开着迅速往古堡去,哪有请人火拼自己不上场的?他弟上去没气势磕碜,那么他就得来。
在嘉雷星上,除了他便宜弟弟和宋家那个alpha,谢闻朔还是能排的上名的。当然,伯纳诺家的那个死oga不算,伯纳诺?嘉尔今天并不会在这里。
进了古堡残垣烽烟,哀嚎惨叫震耳,这场袭击太过突然,古堡的防守破的极快,谢闻朔不爱杀人,避开致命点,他干倒人的速度稍微有点慢,但也效率也不差。
一地的破碎血痕。
干倒后有人补抢弄死了他不管,他只能管自己的手,飞速在古堡房间里面搜人,这代伯纳诺的家主,今晚在这里。
他不能让那个老头活着出去,才不到十分钟,一身的脏灰血迹。
那alpha老头身手不错,就是有点老了,谢闻朔在古堡的一半时间都在跟他纠缠,上蹿下跳的,废掉四肢,他把老头拖出来。他这行为很虚伪卑鄙,假圣父光辉发臭发亮,自己不动手,让人帮他杀。
“谢了兄弟。”他冲那射击的beta挥手。
这时候古堡的警铃终于响了,响彻天际,无济于事。炮声伴乐,他从古堡里出来,身上的血有别人迸溅的,也有自己的,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伤。
“滴滴滴”的联络器响,东方雁廷。谢闻朔没接,发了讯息回去,赶回谢闻朝身边。
原地靠近树林,阿k他们都在那里。
“朔哥回来了。”
“哥,你受伤了?”谢闻朝摸着轮椅过来,见他哥脸和手上有鲜血,表情也不太好看。
“小伤,按你的要求,差不多了。”他脸色不好看,是给那些惨叫哀嚎震的难受。
谢闻朝伸手往他哥身上摸,看了几处没大伤之后,懊恼:“要是我腿没事,这些伤也不用受。”
谢闻朔翻了个白眼,说他磨叽。
树林边两兄弟挨的紧,说时迟那时快,“咻”的破风声,谢闻朝猛地推了他哥一把,有东西击穿入地,谢闻朝细微的哼了一声。
“砰砰砰……”
“妈的!保护魁首,追!”阿k当即站到谢闻朝前面,指挥两人朝狙击方向去。
“艹!闻朝你怎么样!”
谢闻朔被猛推一把身形踉跄,稳住后立即围护谢闻朝,急切的问“告诉我中哪儿了……”
“胸口……应该不是心脏,哥,人来了……先应付。”他疼的声音变弱,脸上却不怎么显情绪,目光森冷。
谢闻朔抬头一看,古堡附近,灯光远近都有,马上就要到跟前。
黑盗再内斗外面也是一团,伯纳诺家这边这样大的响声,招来了不少人,或来支援帮忙的,或者……
手下都围在谢家两兄弟身边,那些处理完古堡抽身过来的陆续。
谢闻朝冷漠无事脸稳坐轮椅,气势虽弱不弱。谢闻朔当即镇定下来,这会儿古堡的响声式微,他操着炮筒往天上轰了一下,火光炸裂。
谢闻朔站的笔直,声音大且冷冽:“你们赶过来是来帮我们谢家清场的。”
“还是来悼念伯纳诺家族的叛徒。”
那一炮吸引了大部分人,谢家兄弟在那些车灯探光下一立一坐。身边的一众手下,枪口乌黑,对准后来者们。
来众看的清楚,纷纷停下不敢再往前动。
“是魁首……”
“大少?”
“叛徒?”
“……怎么回事。”
翌日,嘉雷星上满城风雨,商铺大街议论纷纭。就连那些忙着出任务、购买营养液的刺头们,也抽出空闲听一听这最新八卦。
“昨晚的事,你们知道不知道?那动静你们听见没?我听见了,还赶去现场看了热闹。”
“热闹?就是今天星报发布的?伯纳诺家族一夜覆亡?”
“啧。”
“你们在说什么?”
“别打岔,前段时间不是传闻魁首的腿断了么,那实力不得打个对折?谁知道转眼就能灭掉这么大的家族,这震慑力。”一人手掌握拳,竖起大拇指。
“星报不是说了吗,魁首那腿和老魁首的死都是他们干的,前段时间大少还受伤了……这哪儿还能忍。”
“据说这任魁首年纪不大,手段却……”
“嗐。”
几人讨论了了一会儿作鸟兽散,出任务的刺头们买好营养液隐入人流。
半水庄园。
谢闻朔守着他弟取出胸腔里东西,在庄园中待了一夜,谢闻朝状态稳了,天亮他才离开一段时间。临走前又吃几个谢家九爷的大白眼,至他们清理完古堡场归来,这个死老头就一直责骂他们胆子肥了,妄自行动,不把他放在眼里等话。
他让阿k带人把小别墅围严实了,嘱咐阿k,稍有不对,无论对方是谁,直接射杀。然后回去见东方雁廷。
算下来他们快有一天没见,谢闻朔这快一天之中几次给信改口,倒不是信不过东方雁廷之类……他回去总归有些心虚,那欺诈感又上来了。
东方雁廷那么温静的一个人,他当初可是以一个小家碧玉oga的身份,跟人结婚的。
敲门了他才想起来自己灰扑扑的,身上的血迹和小伤都没处理,谢闻朔转身就要溜,但门已经开了,他只能尬笑,“咳,雁廷……哈,那个……”
皇子殿下看着眼前的一大只脏脏包,他的beta。谢闻朔满脸疲惫,一身的混乱味道,即便是这样,笑容依稀带着点冲不散的烂阳光。
进来之后东方雁廷没多问,在谢闻朔非要去洗澡的功夫里,他折腾出一桌清粥小菜,beta吃完饭,他就给人处理伤口。
娇妻今天穿的很素净,其实那些擦皮裂口的小伤什么,完全可以不用管,过几天就没影了。但谢闻朔也没拒绝,看着东方雁廷低头,睫毛颤动又长,白玉的脸俊美的不像话……
温柔。
那是另一种对心脏的暴击,心口都要满溢了,他怎么看娇妻怎么贤惠,这可是东帝的皇子!谢闻朔真觉得自己撞了大运,憧憬的道:“等这里的事情解决,我们就回旧王星。”
相比起黑盗的生活,他很没志气的觉得,种树挖矿下班回去陪娇妻,非常不错。打从八九岁起他就没家了,或许谢闻朝还能仰仗他,可谢闻朔总不能仰仗自己的弟弟,而且谢闻朝这个兄弟于他而言,挺复杂。
“好。”娇妻的声音很轻,谢闻朔注视着的东方雁廷的侧脸,嘴唇,抑制不住的冲动。
他突然就一把伸手勾住娇妻的脖子,谢闻朔喉头滚动,有些着急的说:“雁廷,我……”
对上金色的眸子,谢闻朔说不下去,亲上东方雁廷的唇瓣,他慌里慌张的吻着,发现对方张嘴,谢闻朔含住咬了上去,主动送上舌头。
他俩吻技都不太行,只是一味的吸吮彼此的唇舌,你来我往,纠缠的津津作响,水声四溢。
跟心上人亲嘴那不是一般的上头过瘾,粘稠自交吻的间隙滑落,谢闻朔顺着滑落的位置亲上了东方雁廷的颈,喉结。他偷空看娇妻,东方雁廷白玉的脸庞染红,漂亮的金眸昏暗,因为谢闻朔的含弄,呼吸中的喘息意味越来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