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蛇D双龙系统失控哭着喊停却被强行G到失(下)(2 / 2)
段梨被操到失神,身体迅速适应了巨狼。
被操的快感不停的女穴早就淫水四溅,透明的液体顺着穴缝溅在一人一狼的股间,段梨那胯下两腿之间的皮肤滑嫩清亮,而巨狼的胯下则被各种液体沾湿,有的地方都成了一缕一缕的样子。
段梨尖叫着被操的身体摇晃,雪狼虽然不凡,却也逐渐沉浸在交媾之中,越来越没有理智,越来越控制不住,那疯狂的爆操让段梨有些承受不住,更是感觉被野兽侵占了全身。
带有过度侵略味道的性交让青年体验到了极致的快乐,女穴里面软肉绞紧,抽搐着吮吸挽留着狼的鸡巴,在青年的淫叫中达到了高潮,深处猛地喷出大股淫水。
巨狼的性器被淋的舒爽不已,更兴奋地噗嗤噗嗤狠操蛮干,顶着高潮中的肉穴飞操,动作又快又狠,巨根一次次插到底。
然而这时,一股毛糙的触感刺激的段梨高潮后的女穴又是一阵激动的喷水。
茫然的青年回神,感觉被撑满的穴口又是一阵撕扯感,吓得收缩腰:“呜啊不行……不要尾巴呜太粗呃啊啊啊——!”
巨狼听不懂,那根粗硬的尾巴顺着穴缝,和鸡巴一起塞到了女穴里面。
狼尾巴上的毛发粗粝的很,粗硬也和性器有的一比,强硬地塞进去,如同两根鸡巴一起在操青年似的。
那肉穴简直被撑得再无一丝缝隙。
“呜啊啊不要不行呃啊啊……好粗好痒呜嗯啊……”粗粝的尾巴磨着柔嫩的肉壁,将段梨磨得刺痒无比,女穴一阵快速痉挛收缩。
巨狼动作起来,将鸡巴和尾巴一起扯出来,然后猛地干了进去。
“呃啊——!”青年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呻吟,细汗从脖颈落在了旁边的草地上。
两个粗物一起啪啪地操着水穴,将那潮喷的液体操的飞溅,更是把女穴操到发红发肿,尾巴的毛发还顺便更贴紧地摩擦着阴蒂与花唇,敏感的肉粒被疯狂碾磨。
段梨发出无声的尖叫,在巨狼毫无顾忌的凶悍交媾之下再次潮吹,两条腿猛地绷紧。
巨狼仿佛在诧异这肉穴怎么又绞的如此紧,只好用冰蓝双眸注视着青年,胯下用力,两根齐操贯穿女穴反复操干抽插。
高潮肉穴被顶开媚肉,粗糙的毛发和粗热的鸡巴一层层操开软肉直操进女穴水淋淋的深处,抽搐中的肉壁被磨开碾平,段梨失神地睁着眼睛,无声地吐出舌尖,小腹和腿根痉挛着抖动。
“呃啊啊操坏了嗯啊……好烫呜哈啊啊——”巨狼趁此机会又疯干了数百下,直把女穴操的艳红肥肿,最后抽出了尾巴,用鸡巴死死抵在最深处射出几十股烫热狼精,又把青年射的尖叫,穴里也随之涌出淫液,狼根泡在精液与淫水当中。
巨狼将那根鸡巴往外猛地一抽,女穴如同被拔了塞子似的合不拢肉缝,大股的浑浊液体如同失禁般涌了出来。
段梨最近有点倒霉,业务被人抢了,带的新人问题频出还又傲又玻璃心,车子半路抛锚拖去维修,乘地铁上班刚出站就被路过的小偷推倒跌下台阶摔断了腿。
同病房的大爷说,娃儿你真的该去求个福转转运,这也忒倒霉。
段梨一个知识青年、唯物主义者,默默决定等骨折养好了出院以后,就去家里人说的一处庙逛一逛。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跌下台阶只是断了小腿,而且骨折的不算厉害,最近已经养的差不多,快能拆石膏了。
春深,傍晚的天气很舒服,这几天温度攀高。段梨不太饿,随便吃了点水果就出来散步。
这家医院很大,食堂后面有一片小树林——没错,就是那种一般都是出现在高中大学校园里面或者公园里面的小树林。
旁边还有个湖,据说当时有领导非要把湖里面的水抽干填平,毕竟是医院,段梨也可以理解。结果这水死活抽不干,最后还是只好留了个小湖出来,后面的小树林也没人利用,就那么半拖着留了下来。
后来医院倒是注意了一下,做了点装修,有不少病人喜欢来这里散散步,也算不亏。
段梨走了不短时间,晚上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树林附近的病人也基本都回去了。反正他往四周看,只能看到自己。
嘶……段梨打了个寒颤,虽然天热了,但一到了晚上还是会凉,再加上这里是医院,难免让人有一种毛毛的感觉。段梨脚步加快往回走。
身后一阵的脚步声,段梨没当回事。
一只手臂突然凑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往他的背后贴。
段梨心想哪家神经病跑出来了,回头就要推开对方。谁知那身体结实得很,且显然并不是神经病,两只手将他一搂,连人带拐棍一起腾空抱起来往树林里面钻。
操。段梨不知道碰上了什么人,扭动挣扎起来。
那人力气却很大,紧紧箍着他,将他往林子里面拖,拖到了最深处,把他背对树干往粗糙的树上面一抵,拐棍被扔在一边。
段梨一只脚不敢用力,此时在林子深处的土地上面连保持平衡都有难度,几乎是毫无抵抗能力地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那人用一根带子将他的手腕刷刷捆在一起,低下头解他的皮带。
段梨面色一变,这遇到劫色的了。
然而趁着稀疏照进来的月光,他看到了对方身上的白大褂,还有眼角的泪痣:“……医生?”
没认错的话,这是他的主治医生。
“医……医生?”段梨磕磕巴巴地问。
医生手下动作不停:“宝贝,我好想操你,你的逼太漂亮了,舔一口就出水儿,太敏感了不好,让我用鸡巴给你治治好不好?”
好个……段梨的嘴巴被医生堵住,瞪大眼睛。
那双手已经将他的裤子半褪了下去,内裤挂在腿根上要掉不掉。更可恶的是段梨的腿不方便,手被捆起来更难平衡,迫不得已只能套在医生身上,就好像是主动抱着他一样。
医生的手顺着白皙嫩滑的皮肤向下,轻易就找到了女穴——听他的意思,这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之前就有淫行。
“唔……”段梨的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胯下的女穴被对方用手掌和手背来回换着搓弄,然后又用手指抵着柔嫩的软肉碾磨,两片阴唇被指腹刮蹭。
皮肉紧贴的亵玩让那女穴很快出了水,就如医生说的一样。医生放开他的嘴唇:“宝贝的逼真浪,可惜不方便,下次坐在脸上舔,一定能舔吹精,是不是?”
“唔嗯啊……你……哈啊别别太过分啊啊——”段梨努力抵抗着身体的快感,然而听到这话,那指腹狠狠一拧花唇,医生更是隔着裤子用硬起来的胯下往他下面蹭。
女穴被拧的发痛,但只刺痛了一下,立刻又被使劲揉搓的手弄得酸痒,段梨的手不自禁圈紧了医生:“不呃……不行呃啊……别揉了嗯哈……”
医生灵活的手指在花唇和肉缝来回研磨,那阴蒂露出来以后,又腾出空来去弄,捏着硬肉粒飞速搓磨挤按,将肉粒拉扯起来拽着,又狠狠按回到肉里。
“嗯啊啊唔啊——”被医生的手弄得一阵腿软,段梨整个人都往对方身上趴了三分,好歹这医生还算有力气,支撑着两个人没倒下。
他察觉到了青年的异状,一只手向下挪,伸到青年骨折的那条腿大腿下面一抱,将青年半抱起来。
段梨的后背摩擦着树皮,带来一阵刺痒。
医生摆好了姿势,手指再次开动,这一次不仅疯狂搓穴揉蒂,更是掰开了肉缝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有条不紊徐徐渐进地抽插开拓肉穴,顺着里面流出来的湿液润滑,在静谧的树林里,插穴发出细细的声响。
“唔不行求你别呃啊啊……别继续呃啊——!”段梨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医生就像是被叫的忍不住了似的,就这么抱着青年的一条腿,快速解开皮带将粗长的硬物甩了出来。
那根鸡巴利用姿势从下往上对准了穴口,趁青年不注意,噗嗤干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将穴缝撑开,青年唔啊一声,死死抱住医生。
“用鸡巴给你治治,逼这么骚怎么单身?让医生用鸡巴好好往里面操一操。”粗硬的性器进去磨了几下,就以这个姿势开始奸淫,医生自下而上耸腰挺胯,青年一耸一耸地被撞在树上。
女穴被打开之后在鸡巴的操干之下没多久就更湿了,方便了那阴茎进出,医生更是被里面绞紧的湿软穴肉绞得低吼,啪啪用力狂干:“骚货,医生干的你爽吗?里面的水都喷到地上浇花了。”
“呜嗯啊啊别……呃不呃啊啊——”羞耻的青年不肯说别的话,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女穴被深深操开,连最里头的软肉都涌着肉浪吮吸着鸡巴,媚红女穴夹紧了男根又吸又绞。
医生嗤笑一声,非要将青年干得承认不可,一手将他的腿抬得更高,另一只腿没法使力,整个人下身几乎全都钉在了肉棍上面。
段梨的双手难以自制地抱紧对方。
医生掐着他的腰,抬着他的腿,胯下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啪啪啪疯狂进出,操干的淫水声在暗夜里清晰无比。
一阵云飘过,月光被挡住,树林里刹那间一片昏暗,刚才还能看见点,这会儿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茫然的视野加剧了段梨的敏感,那女穴瞬间狠狠一吸嘬着马眼,险些将鸡巴吸出精液。
医生的手啪啪从后面拍着他的屁股,一边耸动腰部。两人的裤子都已经随着激烈的动作而褪掉在了脚腕处,段梨更是下身光裸,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飞溅的淫水随着医生的狂操洒出来,段梨从未想过自己能从身下那个穴里喷出那么多水。可怕的是,拖进树林的奸淫和粗暴的野合在他的身体上,只表现出来了过度的快感。
连医生都忍不住一边操一边说:“干的爽不爽?逼里面全是水,操都操不完,真会吸,宝贝,再骚点儿,用子宫咬我。”
说着,长长的性器凶猛地朝里面一干,龟头一下子破开了宫口,奸入青年的子宫中。医生抽送性器研磨宫口,龟头更是顶在宫腔中狠狠操弄。
“呜嗯啊哈……嗯啊……呜啊啊啊——”青年的泣音和呻吟交织在一起,眼尾发红双眸含着泪,嗯啊尖叫着绞紧了穴肉。
密密的肉浪瞬间次第死死缠住肉棍绞紧贴合,抽搐着将女穴的高潮传递给鸡巴,深处的嘬吸如同小嘴般吮着龟头和柱身。
医生被吸得腰眼一麻,低吼一声猛地松开精关,马眼翕张着喷出一股股精液,倏然射进了敏感宫腔。
段梨蹬着腿尖声淫叫,腿根和穴口抽搐着一抖一抖的,里面的穴肉更是疯狂痉挛,深处喷出女精淫液泡着肉棍。
医生长长的射了十几股精液,将青年的肉穴射满,拍拍对方的肚子:“宝贝儿的逼吃饱了吗?需不需要再喂一口?”
“不呜……不要了呃啊……”段梨抽噎着拒绝,却被再次硬起来的医生继续捅着肚子。
“骚宝贝,鸡巴还硬着呢,让我帮你把逼里面的淫水和精液清理出来。”
说是清理,结果就是狂操穴将那液体操出来,女穴被再次操的发软,穴缝翕张瑟缩流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混着淫液和白浊流个不停,如同下面失禁了一样。
段梨忍不住想缩紧,深处的肉却狠狠吸了鸡巴一口。医生嘶了一声,咬紧牙关抓住青年的腰,铆足了劲蛮干狠操上百下,噗嗤噗嗤将淫穴操的汁水四溅,段梨喊叫着再次高潮,又在高潮中被操开柔嫩穴肉。
“呃啊——啊……唔呃……”青年连呻吟都一顿一顿的,下面如同被操坏了似的红肿不堪,硕长的鸡巴粗硬进出蛮横无比,将女穴操到连续高潮喷水,才大发慈悲地在痉挛穴里灌入白精。
最后,段梨的穴里被满满涨涨填了一肚子男精。
段梨有一个机械人,是考上大学之后,损友送给他的礼物,甚至给机械人装了两根仿真鸡巴——段梨是双性人。
一开始,段梨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机械人,大学住校也一直没带过,后来毕业工作,在父母资助之下买了套小房子住,下班时间总想休息,家务、做饭、卫生之类的都需要打扫,就带上了机械人。
机械人每天会做好吃的饭,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段梨下班。
过了没多久,段梨就沦陷了,打开机械人的程序让它认主,绑定了自己。
机械人目前还不多,一个人只能绑定一个机械人。
机械人绑定时需要有名字,段梨想了想,把它当做了哥哥,起名叫段桥。他从小就想有个哥哥护着自己,独生子有时候难免会有些寂寞。
顺利和段桥绑定之后,段梨就更喜欢它了,连损友都调侃。
最近到了长假,段梨和段桥一起出门采购了不少东西回家,准备舒舒服服度过假期。
晚上,段桥在准备泡澡水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趔趄了一下。
机械人虽然叫做机械人,但外表做的和正常人很像,连皮肤的触感、温度等等都是模仿着人来的,所以也有人叫它们仿生人,甚至爱上自己的机械人。
段梨紧张地把段桥拽到一边,查看程序,没发现什么问题,就提交了一下反馈,让段桥去休息了一会儿——机械人不可能趔趄,肯定是有什么问题,只能等回复了。
洗完澡,段梨随便裹了个浴巾出来。
他虽然越来越喜欢段桥,但内心深处还是把对方当做一个没有智慧、没有意识的机体,所以在家经常只穿条短内裤或是随便一裹浴巾就到处走。
段梨裹着浴巾,卧室的小茶几上摆着段桥刚切好的水果。
他拿起来吃,不知道第几次遗憾,机械人没法吃东西,虽然陪着他,但有时候、比如吃饭的时候,总是不经意间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人。
吃了甜点,段梨就打算回床上休息,假期的晚上躺在床上玩最舒服了。
段桥在他经过的时候偏过头看了一眼。
段梨:?
看对方没什么反应,他没当回事,继续往前走。
“嗯——”身后的机械人突然猛地扑了上来,一把将段梨抱住扑在了地上。
好在为了舒适,段梨装修的时候就在卧室的地板上铺了一层不薄的毛绒垫子,这会儿摔了一下,膝盖磕在地上,也没有受伤,只是略略有一点点疼。
段梨被段桥吓了一跳,想要推开,却发现被对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段桥?你怎么了?让我看看程序。”段梨觉得又是程序问题,使劲推想把对方推开察看。
段桥却轻松地控制住了他,甚至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两只手腕抓起来,腾出一只手,从旁边的收纳篮里面抽出来一条礼物盒上拆下来、还没来得及扔掉的长长丝带。
它将段梨的手腕捆在一起,又连接着去捆住段梨的腿,不知道怎么捆的,不疼,但段梨完全挣脱不了。
“段桥!你这是准备做什么?”段梨发现段桥的眼眸中闪着机械的冷光,显然程序失控了,不知道要干嘛,于是喊出能够紧急停止机械人程序的指令,“关闭程序!”
然而指令好像完全失去了作用,段桥仍然没有停下,他把段梨翻了过来,靠着床侧放好。
段梨坐在地毯上,眼睁睁地看着段桥将他的浴巾扒掉扔到了一边,将他两条被绑着无法动作的腿抬了起来。
最私密的身下立刻展现在了机械人的面前。
段梨吓到了,立刻挣扎起来。
啪啪。
段桥知道他不听话,调出动作,将段梨捞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撅起屁股,伸出手掌就在那两瓣臀肉上面打起了巴掌。
段梨快气哭了:“段桥!你别动你给我起来!不许打我!唔……疼……”
被掌掴的臀瓣泛了红,虽然打得并不疼,但段梨哪儿受过这么对待,又委屈又生气,屁股一颤一颤的。
段桥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打了几下屁股之后,伸出两根手指,掰开股间就塞进了小穴里面。
段梨的身体正常发育,双性人前面那个生涩的小穴也露了出来,被机械人的手指一碰,一种难以忽视的荒唐感和背德感窜上段梨的脑海。
这可是机械人啊……
段梨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了段桥身上安着的两根仿真阴茎,立刻又开始挣扎起来。会要命的。
抓着他的机械人用两根带着热度却又同时带着机械人触感的手指,在小穴里面搅动着。
无视了段梨的挣扎。
手指搅弄揉捏,拇指拨弄着穴口的肉唇,摩挲着穴缝,食指和中指在里面不停弯曲旋转,将肉壁逐渐开拓得柔软湿润。
“唔……”段梨发出一声自己都惊讶的呻吟,想捂住嘴,手却被绑着,一急之下张嘴咬住段桥身上的衣服。
段桥的程序不知道正在怎样运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拇指狠狠地搓弄花唇,手指也噗噗开始抽插小穴,将湿润起来的穴缝插得咕叽作响,里面的软肉更是微微被带出来,露出粉嫩颜色。
“唔嗯……不行……”段梨徒然拒绝着,身下的女穴却已经被手指快速的插弄到湿,穴缝亮晶晶地流出一股液体。
察觉到自己湿了,段梨更怔愣。
段桥偏偏在此时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飞速地指奸着小穴,噗嗤噗嗤的声音彰显着女穴的情动,媚肉绵软地包裹上了机械人的手指。
它还用拇指搓开穴口,将露出头变硬的阴蒂按住,用指腹一下下研磨揉搓,将阴蒂搓得又酸又胀、又爽又痒。
“嗯啊——唔唔啊哈……!”段梨不知不觉沉浸在手指插穴的快感之中,阴蒂更是被揉的爽利无比,没过片刻,哆嗦着一撅屁股喷出了淫液。
段桥抽出手指,将段梨放在地上跪着。因为手和大腿被绑在一起,段梨完全靠腰上段桥的手撑着,如果段桥松手,他就往前栽在地上了。
机械人仿佛知道这样很不方便,便将那丝带解开,重新绑了一遍,把段梨的两边手脚分别绑着,左手和左腿绑在一起,右手和右腿绑在一起,还给他在身下放了个抱枕垫子撑着。
趴在地上的段梨像个小螃蟹,动弹不得地待宰。
“段桥你快放开我……两根真的不行……”察觉到机械人的两根仿真鸡巴都已经硬了起来,抵在身后摩擦,段梨吓得赶紧阻止。
段桥完全忽视了主人的话,手指摸了摸后穴,觉得不够湿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润滑剂,冰凉凉的,挖了两坨,分别塞进了两个穴里面,两只手用手指将润滑剂涂开。
冰凉的感觉让肉穴先是瑟缩害怕,不一会儿,涂抹在内壁上,转变成了燥热。段梨心想,这润滑剂该不会有催情的作用吧。
不等他想清楚,两根鸡巴就抵着穴口,龟头蠢蠢欲动。
段梨心里面既不想让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又因为两个穴里面痒起来而不自觉期待着,屁股一拱一拱的,像是在挑逗。
机械人的两只大手抓住段梨的屁股,拇指将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中间粉嫩的两个穴大喇喇地暴露着,穴口翕张着流出淫水。
噗嗤,机械人猛一挺胯,两根仿真鸡巴的龟头就操进了穴里面,一下子将生涩的穴塞得满满当当。
段梨身下被撑开,呜咽一声咬住抱枕的兔耳朵,窄腰一阵哆嗦。段桥顺着润滑轻松操了进去,两根鸡巴瞬间就进入了大半截,穴口都被撑得大开,穴缝紧紧地裹着咬着性器。
段桥手上用力捏着屁股上的肉,腰胯挺动开始操干,开荤一下子就被两根一起操的段梨眼前发黑,死死咬着牙,又胀又痛又痒的感觉刺激得他眼睛里面蓄满了泪,一不留神就落了下来。
轻轻的呜咽声却引起了机械人的注意,段桥的动作变化了,抽出阴茎,小心翼翼地开始讨好,将两个穴反复插开,让龟头一点点研磨开拓肉壁。
嫩穴逐渐适应了鸡巴的形状,只是两根还是太粗,所以里面胀的很,段梨抽噎着缩紧了肉壁。
“呜呜不要呃啊啊——!”他啜泣到一半,机械人又开始了,不知道是不是控制不住,动作猛然间加快,大力地狠狠挺腰,鸡巴将开拓好的女穴和后穴噗嗤顶开。
段桥凶悍地用两根粗物操着主人,啪啪声不绝于耳,女穴被猛操狂干,穴口的嫩肉翻出又被带回去,里面的软肉更是被死死顶开,翻涌着嗦着仿真鸡巴,在狠厉的抽插下飞溅出淫水。
而紧致的后穴则裹着阴茎,不停挽留不肯放开,鸡巴进出困难,段桥就干脆猛地一插到底,龟头操穿了深处,抵在里面开始小幅度地快速耸动。
“呜呜嗯啊啊好快呃啊……不太大了呜呜不要嗯啊啊!段桥嗯哈……段桥……”段梨呻吟着,不自觉地叫着段桥的名字,身体被干得一耸一耸,两条腿痉挛着瘫在地上。
屁股肉抽搐着抖动,穴里面更是不停地绞紧吮吸收缩,将两根鸡巴吃的满满的,深处的痒意被飞速的顶弄狂耸缓解,快感席卷着呼啸而来。
段桥伏着身,越发用力地将埋在两个穴深处的鸡巴捅进去,一下下深入的耸动如同打桩,不知疲倦、不依不饶,到了设定的顶端时,马眼猛地射出精液,设定了温度的精液喷在肉壁上,把段梨烫的一哆嗦。
而机械人一边射精还在一边操干,被内射的感觉在体内深深浅浅,女穴里面更是淫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咕叽涌出,被操出晃荡的水声。
“不不要了呃啊啊啊——!”段梨尖叫着,死死蹬着腿,被射精操弄到极致的两个穴猛地抽搐痉挛,将鸡巴吮的寸步难行,女穴深处噗嗤一声,猛地泻出淫水,顺着穴缝溅出来。
前面的阴茎也不知何时射了精。
高潮中的两个穴抽搐不已,段梨脑海一片混乱,不知今夕何夕,然而机械人射精后,直接略过了软下来、再硬起来的过程,还是那么硬邦邦的两根肉棍,猛地拔出,让精液和淫水顺着大张的穴口涌出来。
段桥将段梨抱起来,超前坐在自己的身上,再次将两根插入,坐着的姿势让两根仿真鸡巴一操到底,操的段梨张着嘴巴无声高潮,身体抽搐着被龟头插到子宫和肠道深处。
“呃啊啊……太深了呜……嗯啊啊哈……”操干将嫩穴早就操的红肿,花唇和阴蒂肉乎乎的,沾着晶亮的淫水抖动。段桥自下而上将两根鸡巴不停送到深处,让段梨接纳着无休止的高潮快感。
段梨脑海中已经忘了自己的机械人程序失控这件事,在疯狂的快感中张着穴口吃着鸡巴,尖叫呻吟着不停喷溅淫水。
机械人连番射精,把两个穴里灌得全是精液,塞都塞不住地流出来,在地上、床上换着姿势,地上坐着操够了,就换到床上趴着后入,从后面顶着肉壁最敏感的位置,操的段梨无力地趴在床上。
然后又抱着走着插弄,走到窗边,段梨一个忍不住,前面射精到了窗帘上。走到镜子前,看着淫靡的模样,又想起来是机械人在操自己,挣扎之下被龟头捅开子宫,一下子喷了好几股淫水在镜面上。
“呜呜受不了了嗯啊啊……好满好胀不要了唔嗯啊……”段梨被操的浑身无力软绵绵的,终于被机械人的两根鸡巴给操到晕了过去,身体犹自在情欲中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段梨终于醒了过来。
一身酸痛,手脚没力气,瘫在床上。
缓了一会儿,他想起来发生了什么,赶紧坐起来环顾一圈,看到了段桥的背影,呼吸一滞。
这都是什么假期啊……
段梨大一就申请了不住在校内,好处是他的双性人体质自己居住很自由,坏处是和学院里的同学老师来往不可避免的少了许多。
不过本科期间课程不少,段梨早上上课、中午在图书馆、下午上课、傍晚自习,到了晚上才会回公寓,也不至于一点儿社交都没有。
大一下学期的时候,他加入了一个感兴趣的社团,结识了一位名叫林渡桥的学长。
学长成绩很优异,拿过不少奖,实习经历高大上的不行,据说一些业内的龙头已经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对他的能力很认可。
不过学长也已经同时保研到了q大,最后权衡之下选择了升学。
现在空闲时间很多,就在社团里带带他们。
段梨没多长时间就佩服极了这位学长,许多问题林渡桥都能一一给他解决,就连课业上遇到的困难都能指点的很清楚,性格也极好,虽然看起来比较冷,但实际上很有情商,相处起来会让人很舒服。
很快就到了学长毕业的时候,q大远在千里之外,段梨颇有些舍不得,心里面不知不觉就想着等毕业了也要去学长所在的城市工作——有时候一个人甚至会影响到另一个人一辈子的选择。
林渡桥忙完了毕业的事情,段梨等啊等,看到他朋友圈各种拍照、聚餐、游玩、告别,就是没等到邀请自己,不禁有些失落。
就在他放暑假的前两天,林渡桥终于邀请他了,请他聚餐。
段梨很欣喜,想了想,邀请林渡桥来自己的公寓。他做饭还可以,学长这段时间毕业了参加的酒局饭局不少,不一定还想出去吃。
果然,林渡桥欣然答应。
到了日期,天气闷热,看着要下暴雨,天气预报也在提示人们注意。
段梨刚想给林渡桥发消息提醒,就听到了敲门声。
高大的男人手里拎着东西站在门口,衣服肩膀上落着深色痕迹,显然是在雨刚下起来的时候正好到达,没有淋着。
“学长怎么还带了东西?”段梨接过东西放在玄关,给林渡桥拿准备好的拖鞋。很大一只,林渡桥的脚比他的大。
“没什么。”林渡桥笑了笑,换好鞋子。天气很热,他穿的是休闲裤和t恤,豆大的雨点虽然少,却也把肩膀打湿了。
段梨犹豫了一下,询问:“学长要不要换件衣服?t恤用吹风机吹一下晾着,走的时候就能穿了。”
感觉像是自己在骗对方穿自己的衣服——段梨在这两年的相处中对林渡桥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只是不敢让对方知道。
这会儿总觉得自己在占便宜,可他又不舍得看林渡桥湿着肩头。
林渡桥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神情自然:“麻烦你了,我去卫生间换吧。”
“嗯嗯。”段梨给他拿了衣服,告诉他柜子下面吹风机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林渡桥便换好了衣服出来。
段梨看着他身上穿着的自己的纯色短袖,抿了抿唇掩住窃喜。
林渡桥要帮他一起做饭,段梨不好拒绝,结果发现林渡桥在做饭上也有一手,不禁更喜欢了。
晚饭并不夸张的丰盛,就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里面有段梨观察发现的林渡桥爱吃的白斩鸡。
林渡桥从带的东西里拿出来几罐啤酒,段梨惊讶地看了看,发现是果啤。
“喝吗?”林渡桥问他。
“好啊。”段梨也没多想,他对果啤的接受度良好,也不会喝醉,“刚才拿出来就好了,可以在冰箱里冻一冻。”
林渡桥开了一罐推给他:“这样味道也不错,房间里面凉,不要喝太多冰的。”
天气过于闷热,所以段梨关窗开着空调。
两人一边吃,突然发现窗沿被打湿了。
大雨倾盆而下,声音很大,瞬间地上就湿透了,积水慢慢蓄了起来。
林渡桥观察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机的预报,笑道:“要下一个多小时,我得在这儿多待一会儿了。”
段梨的目光不经意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下意识避开:“嗯……没事,吃完我们可以玩一会儿游戏。”
窗外雨声不断。
段梨一股困意上头,放下了易拉罐,窝在懒人沙发里面看向林渡桥:“学长……你什么时候走?”
林渡桥的视线从窗外被雨打湿的树梢挪开,挪到脸颊微红的段梨身上:“再过一个月吧,提前过去找个住处。”
“喔……不住校吗?”段梨咕哝问,声音模糊又低,像是困极了。
林渡桥不动声色地起身靠近:“不住,自己的房子比较方便。”
“是吗……嗯,是呢……”段梨实在忍不住,合上眼皮,错过了林渡桥那个势在必得的笑。
雨声淅沥,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么大,细细密密地打在树梢和窗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富有节奏感而又催眠。
“唔嗯……”卧室的大床上,青年的两只手被抬到头顶,用绸带绑在一起,两条腿则大张着,一根黑棍横在中间、两段的皮带扣着大腿,强迫性地避免了两条腿并拢起来。
青年赤裸着,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纱巾,嘴巴里面塞着一个浅粉色的口球,胸口两个粉嫩的乳头上面各夹了一个乳夹,中间用银色链条相连,两条大腿的腿根处各绑着一个小跳蛋,嗡嗡震动着刺激着柔嫩的皮肉。
他的胯下还有一个女性的小穴,此时阴茎根部正套着一个阴茎环,女穴穴口露出一个按摩棒的尾端,深处则明显插在穴里面震动,连紧致的后穴也插进去一个肛塞,末端的流苏被夹子夹在阴蒂上面来回扯动。
“呜呜……嗯唔……!”青年被口球撑开的嘴巴里面难以自制地流出许多呻吟喘息,胸膛和腰腹时不时因为快感而颤抖。
段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在和林渡桥吃晚饭。
明明还在自己家里……
“唔嗯——”被按摩棒研磨到极致的女穴猛地喷出液体,段梨再次被快感席卷,挺着腰达到高潮,但又随即被全身的道具弄得肉穴酸麻。
胸口的乳夹随着他的抖动而一晃一晃,银色的链条本来是冰凉的,却因为一直在赤裸的身体上蹭而变得微微热了起来。
身下的按摩棒和跳蛋不停震动,按摩棒在穴里面旋转刺激着肉壁,不知停歇的强力震动将软肉磨得不停流水酸软不已,带动着肛塞和阴蒂夹来回晃动。
肿胀的阴蒂被夹子和流苏一起摩擦,越发红肿变硬。段梨猛地夹紧了按摩棒,几乎感觉自己里面紧的要把按摩棒挤出去了,可随即又被猛地深入,仿真的龟头一下子捅到里面。
“唔嗯呜呜……嗯唔唔……”段梨仅剩的神智让他忽然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人。
眼睛上的纱巾被他的泪水打湿了一小片,更不透明了,什么也看不到。可段梨勉强去听,还是发现了一道粗重的呼吸。
是谁……?
段梨勉力思考,却很快被身上的道具带上高潮,低哑的喘息尖叫伴随着身体的剧烈发抖而回响在房间里,被不停研磨的女穴疯狂抽搐达到了潮喷,一下子涌出了大股的淫水,冲刷着按摩棒。
“呜呜唔……!!”按摩棒的根部被人拿住,顶着高潮的女穴噗嗤噗嗤操干起来,如同真的有人在干他似的,抽搐的女穴绞紧了按摩棒,阴蒂和阴唇也因为啪啪插穴而抖动。
淫水随着插送的动作而四溅,发出清晰的水声。段梨羞耻地红了脸,扭着腰试图躲开,却只是徒劳地将那些道具吞得更深。
肛塞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快感涌上来,虽然不动,但饱胀的异物感随着女穴的不停被插而不断涌动。
“嗯唔——!”段梨闷哼着绷直了腿,脚趾蜷缩成一团,在嗡嗡声中达到了快速的第二次高潮,两个穴口都不停收缩翕张着,淫液顺着女穴的缝隙不停流出来。
到底是谁……?
粗重的呼吸在操穴喷水的声音中也异常清晰,是个男人,是……段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将这些喘息对上了号。
是学长……吗?
为什么……?
强烈的快感很快让段梨无暇他顾,大腿抽搐抖动。那个人松开了按摩棒,放着他戴着道具躺在床上。
一刻也没有停过的震动刺激让段梨呻吟不断,下面的女穴被磨得红肿糜烂,沾满了淫水,穴口隐约可见的软肉和花唇一起在震动下被带着一起快速的小幅度抖动。
小腹一阵酸涩,段梨扭着腰,死死夹紧了按摩棒和肛塞,动作间扯到了阴蒂夹,被狠狠摩擦了硬粒,又痛又痒。
“嗯呜呜……嗯啊……唔嗯啊啊啊——”不知又放置了多长时间,段梨噙着泪喘息,两个穴已经高潮到发软,勉强含着道具,乳头和阴蒂早就夹得红肿。快感汇聚到了顶端,一阵又酸又麻的感觉聚于小腹。
段梨呜呜淫叫着,在灭顶的快感中流了精,白浊从顶端的马眼里慢慢流了出来,身下的女穴也一抖一抖地不断抽搐喷水,高潮绵长而刺激,段梨抽噎着失神了数十秒,闻到空气中难以忽略的各种淫液味道,思绪一片混乱。
“呜……”长长的高潮透支着段梨的体力,女穴酸软不已仍旧在流水,更可怕的是那不停动作的按摩棒延长了潮吹,带着敏感的阴蒂和前列腺一起。
段梨的小腿抽了抽,想要夹紧,却没法合拢,屁股抵在已经湿了的床单上面,透明黏腻的淫液流到了身下。
嗡嗡声继续,段梨尖叫一声仰起头,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头顶的床单。
也许过去了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
段梨忽然感觉到身上的道具都被拿掉了。那个人取下了口球、乳夹、阴蒂夹、跳蛋,然后伸手一拔,将按摩棒和肛塞猛地往外拔了出去,带起一阵咕叽声。
“呜……”段梨茫然地动了动手脚,眼睛上的纱巾还没有取下来。男人取下道具的手法也很粗暴,已经饱受刺激的身体在空虚之下发抖。
“嗯——!”噗嗤一声,按摩棒被猛地插入女穴,段梨尖叫一声。
男人的手指有些粗糙,覆盖到他的阴蒂上面,用指腹捏住硬粒狠狠搓揉拉扯,又突然松开,并拢着两根手指插进后穴,将紧致的肠道噗嗤捅开,反复插送。
段梨被粗暴的指奸和按摩棒弄得爽过了头,尖叫呻吟着求饶:“呜呜不……啊啊啊不要弄呃啊……学……学长……是不是你唔呃啊啊……”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十分响亮,段梨两个穴被同时碾磨操干,小腹抽搐着,女穴深处蓦然潮喷。
“嗯哈啊啊啊——学长唔嗯……林……林渡桥……是你唔嗯啊啊……”段梨最后本意是询问,却被猛地用手指和按摩棒一起操进了女穴,受不住地淫叫。
那人伏下了身,嘴巴一一掠过他的身体,咬嘴唇、咬住乳头吮吸、向下咬住阴蒂啧啧吮磨舔弄。
“呃啊太爽了不嗯啊啊……!放唔……求呜呜……求你了呃啊啊……”段梨被粗糙的舌头弄得浑身发痒,阴蒂被咬的更肿,难耐地啜泣讨饶。
不知是哪一点刺激到了对方,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段梨终于得到了喘息,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沉沉的呼吸声,安静的能听到窗外的雨。
还在家里……段梨想到。
真的是……林渡桥吗?
“唔……”眼睛上的纱巾被取下来,还好屋内的灯光是昏黄的,并不刺眼,段梨适应了一会儿,睁开眼睛。
因为生理性的泪水,他的眼角已经红了,蓄着泪可怜巴巴地看到了男人。
风度十足的学长此时正沉着目光,表情是以往从未见过的。
“学……学长……”段梨可怜地叫,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林渡桥温柔地看他:“学长让你爽了吗?”
“……为什么?”段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恶人先告状”一样的问题,转而问道。
林渡桥一边说话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将段梨托着挪到床上旁边干燥的地方,在段梨瞪大的目光中,扶起了那根又长又弯的、硬挺到不行的鸡巴。
“我喜欢你。”林渡桥把那个棍子取下来扔到了一边,段梨的腿终于可以休息。林渡桥扶着他的腿,龟头顶在湿润软烂的女穴穴口,“你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唔呃——!”段梨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硬热的鸡巴一下子插入,龟头破开软肉噗呲深入,瞬间操到了按摩棒操不到的地方。
深处的敏感带刚好被龟头抵住,段梨哆嗦一下:“嗯啊我……我喜欢学长唔……可是……”
“可是什么?”林渡桥猛地一提胯,鸡巴瞬间捅开女穴,惹来段梨一声尖叫。
林渡桥知道肉穴已经适应了,快速开始猛干,有力的腰胯疯狂顶弄,长长的鸡巴在女穴里面肆意抽插:“喜欢的人操你操的好爽,小梨子的穴好肉好软,水好多,学长好喜欢。”
他的声音粗哑低沉,带着浓重的情欲:“学长只喜欢小梨,只想和小梨子做爱,想用鸡巴捅开肉穴,把精液都灌在里面,小梨只喜欢学长、不喜欢学长的鸡巴吗?”
“这么大,”
“这么粗,”
林渡桥每说一句,就重重地插一下。
“这么长,”
“小梨子喜不喜欢?嗯?”林渡桥低下身,双唇磨蹭着在段梨的脸颊上乱蹭,柔软的脸颊和湿润的嘴唇贴着。
“呜呜……”段梨被说的头晕脑胀又无比羞耻,偏偏林渡桥那根鸡巴让他的身体尝到了道具之外的肉味儿,女穴此时正疯狂的绞紧挽留,恨不得鸡巴再往里面插插。
林渡桥逼问他,炙热的气息黏滞而疯狂:“爽不爽?喜不喜欢?”
胯下疯狂狠操,仿佛段梨不给出回应他就不停下似的。
段梨尖叫着被带的身体耸动:“呃啊喜欢——喜欢学长嗯啊啊……好爽呃啊好大嗯呜呜……”
“喜欢学长的什么?”林渡桥啪啪狂操,伸手揪住乳头揉搓。
“呃啊啊喜欢学长的鸡巴呜呜……操的小穴好爽好酸嗯哈啊啊……”段梨被操的不自觉就说出了淫词艳语,腰腹扭动迎合着。
男人一个激动,硕大的龟头顶开紧致的宫颈,噗地操入子宫,段梨尖叫一声,被鸡巴反复贯穿摩擦,极为酸涩和疯狂的快感逼得他又哭又叫,紧紧抱着林渡桥,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水。
林渡桥顶着湿润温软的穴,用力操弄将肉道子宫干得紧紧包裹上来,狂操了上百下之后死死抵在深处,龟头跳动着瞬间射出白浊。
“呃啊啊射到里面了呜……太多了唔嗯哈啊……”精液喷溅在子宫深处,段梨仰起头失神呻吟,吐着舌头抖着身体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女穴抽搐着喷水。
林渡桥将射完精软下来的鸡巴拔出来半截,将段梨一抱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趴在床边,撅着屁股露出被白色液体糊满的穴口,用手撸了两下鸡巴,噗嗤将硬物又干了进去。
“呃啊……”段梨抓紧床单,身体被干得往前耸动,前面的性器磨着床单,口水也流了下来。
雨声伴随着情事,无休无止。
“嗯啊……”令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在宽阔的马场中细密传来。
这里是段家的马场,依赖着东方血统起家的段家,在这片异域土地上已经繁盛了百年,到如今,早就家大业大,每一任家主都会被授予侯爵之位,个别极出色的家主则是公爵。
二十年前,段家这一代的第一个孙辈出生,本该备受宠爱、衣食无忧,然而他生下来以后,段家的长辈们却在产房里说了许多的话,别说是外人,就连段家自己人,也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婴儿活了下来,只是并没有得到长辈的喜欢,大家似乎是在随意放养他,可又对他十分严格、不允许外人接近,更不允许段家自己人随便打听。
只有他的父母亲自照顾他,似乎十分担心他受到伤害,可又对他毫不关爱。
直到十岁的时候,差点出了什么事,段家家主对他的父母大发雷霆,然后把照顾他的重任交给了管家的儿子。
那一天,林管家的儿子才知道了这位小少爷的秘密。
小少爷是一个双性人。
林管家祖上就是跟着段家来到这片大陆上的,忠心耿耿了几代人。他的儿子叫林渡桥,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小伙子,但只要交谈起来,就能让人很舒服。
林管家对他的要求很严格,林渡桥的学习能力也很强,有几次,段家主甚至开玩笑说林渡桥不该再当一个管家,那太屈才了。
林渡桥的父亲听出言下之意,婉拒了。
后来,林渡桥就被要求去照顾小少爷,那个叫段梨的、明明最早出生可又不受宠爱、明明没什么存在感可段家又对他十分在意的小少爷。
那天,林渡桥被叫到小少爷父母的房间,被告知了小少爷的情况,被要求从此贴身照顾他,唯一的任务就是保守住这个秘密。
小少爷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听长辈说完之后就咬着唇,自卑地低下了头。
林渡桥看着他,心底生出一股怒气。
在那之后,庄园里的人就发现,管家的儿子和小少爷形影不离,就连晚上睡觉都在一个房间里。当然,房间是大套房,最里面是小少爷的房间,管家的儿子只能睡在外间。
然而那也很了不得了,毕竟管家很厉害,他儿子也很厉害,大家都猜测林渡桥以后就是庄园的新一任管家。
让他和这个小少爷天天混在一起,其他人想争夺庄园的权利,岂不是直接失去了有力的左膀右臂?一个厉害的管家,对一个家族来说举足轻重。
大家暗地里使了不少坏点子,林渡桥忍不住了,瞒着自己的父亲,和段家主谈了一下午,最后离开了家主的书房。
风言风语也停歇了,在家主的手腕下,一切回到了平静中。
也就更没有人知道,管家的儿子和小少爷之间,早就发展出了不同寻常的关系。
段家的庄园很大,马场有十几片,段梨只能来这个最不起眼、最小的马场骑马,旁边就是一片树林,阴森幽暗,平时没人进去。
就连这个马场,也几乎没人来,林渡桥每次带他来的时候,都没碰到过人。也许是林渡桥打了招呼,禁止人出入。
可此时的段梨无暇思考这些,他正在骑马,可如果仔细看就发现这根本不是正经的骑马。
小少爷看上去穿着正式的骑士服,上半身还很正经,下半身却有些奇怪,紧致修身的裤子,胯下竟是一片空荡荡的,布料遮掩之下,屁股直接坐在了马背上。
软嫩的皮肉蹭着皮革,马鞍中间有一道硬绒手感的凸起,本来是为了坐着的时候舒服,然而段梨骑在上面,胯下中空。身为双性人,他不仅有阴茎,再下面还有个女穴,此时全都磨在这粗糙的质感上面。
随着马匹的动作,段梨的身体耸动着,不受控制地磨着身下。
他的阴蒂已经凸了起来,肉粒蹭着粗糙的皮革和绒面,随着耸动不停磨蹭,早就被磨得发红发肿,硬硬地凸着。
“呃啊……”呻吟声就是段梨发出来的,他的神智还算清醒,能牵着缰绳好好骑马。但身下不断传来快感,让他的嘴巴里面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
其实一开始做这种羞耻至极的事情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捂住嘴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总害怕被人听到。
然后林就会坐在他后面,将他的两只手背过去捆起来,拿着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穿在性器根部,绒球抵住阴蒂,再策马让马儿奔跑起来,一边跑一边用手指塞在他的嘴巴里,让他没办法捂住自己的嘴、抑制自己的声音。
后来段梨就知道,没有人会来,也没有人能听到他们,在林的几次刺激之下,他已经学会了让自己在舒服的时候叫出来。
“唔……嗯啊啊蹭到了……好、好舒服哈啊……”马儿兀自在场地中乱晃,背上的主人羞耻地骑着它,可又放荡坦诚。
林渡桥在场边看了一会儿,直到段梨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他才上前将马儿停了下来。
段梨被情欲逼到双眼迷蒙,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站在旁边的林。
“林……上来操我……好痒……”段梨朝林伸出手。
林渡桥微微一笑,亲吻了一下段梨的手背:“是。”
他动作利落翻身上马,帅气得堪比皇家骑士,举手投足都带着自信和强势,让段梨欲罢不能。
林上了马,没有急着动作,调整好了姿势,将段梨圈在怀里。
白色的骏马十分帅气,在林渡桥的驱使下开始奔跑。这个马场虽然是庄园里最小的马场,可毕竟是段家的,相比于很多其他私人马场已经大很多,马儿绕着马场快速跑一圈,也要不少时间。
马背上,段梨抓着缰绳,但抓的并不稳,看起来摇摇晃晃随时会摔的样子。林渡桥用一只手轻松包裹住了他的手,单手便轻松控好了马。
另一只手则从后面环住段梨的腰,向腿中间探了过去。
微凉的手指摸到被磨蹭到红肿的肉蒂,湿意沾湿了指尖。林渡桥笑着蹭了蹭,捏着那硬起的阴蒂玩弄起来,指腹磨着揉来搓去,时不时揪弄一下将肉粒扯起来。
因为平日里修习了剑术和马术,林的皮肤并不细腻,手指上还有许多茧,虽然不那么明显,但对于娇嫩的地方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刺激。
阴蒂本来就被马鞍磨得抖动,这下被手指弄着变着花样使劲玩,更是敏感不已。
“哈啊啊……嗯……好痒嗯啊啊……”被不停刺激的快感让段梨呻吟不断,阴蒂更红更肿,下面的穴缝更是不停翕张收缩,一股股水从中间冒出来,显然里面也在空虚渴望。
林渡桥用手掌覆住穴口,温热的掌心捂着肉缝,被流出来的透明水液打湿,两根手指忽而弯曲起来,顺着肉缝插了进去。
“唔嗯……弄弄里面嗯哈……”空虚的小穴吃到了东西,段梨不禁向后蹭了蹭,撒娇一般对林渡桥道。
“乖。”林微微低头,声音就在段梨的耳边响起,低哑性感的声音让他瞬间腰一软,穴里面的软肉蠕动地更欢快了,在淫液的作用下咕叽咕叽嗦着手指。
林知道吞下手指对段梨来说已经很轻松,便没有客气,两根手指直接没入到底,整根都插进了穴里面。
湿润的肉道将手指裹住,林渡桥勾了勾指尖,按照记忆将指腹对准将将能按住的敏感点,指尖猛地快速抠弄起来,霎时就将软肉抠得酸软流水,抽搐着缩了起来。
“呃啊啊——!手指弄得……唔嗯……好、好爽嗯哈……”插在穴里面的手从外面看是丝毫未动,然而里面的手指已经快速地弹弄抠挖着穴肉,晃动着不停戳着敏感肉壁,小穴狠狠收缩,段梨也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叫出声。
快速的刺激让小穴深处涌出一大股水,不过毕竟只有手指在里面戳弄,比较费力,将肉壁迅速抠到酸软已经足够。
林渡桥狠狠按住软肉,同时抽出手指,指尖便扣着肉壁抽了出来,刷的带出飞溅液体。随后他便并拢着手指,如性交一般开始插弄小穴。
手指飞速出入,将已经潮湿不已的穴口插得水花四溅,段梨不得不微微挺腰,半个屁股坐在马背上,将前面露的更多。
林渡桥手上的动作更加方便,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一起插在穴里,噗嗤噗嗤地快速捣弄抠挖。
“嗯啊啊啊……好快啊哈、嗯啊啊——!”段梨的小腹微微抽搐,肉蒂无人照拂,在不停插穴的动作中兀自颤抖,沾着透明的液体。
小穴被插得咕叽作响,随着段梨的尖叫而狠狠缩紧,林渡桥眯了眯眼睛,知道他快要到了,张嘴含住白皙的耳垂,舌头舔上去嗦弄,手上再次加快了速度,来回不停飞快地插入肉穴。
敏感的耳朵传来温热触感,段梨一个哆嗦,身体绷紧,一边叫一边猛地喷出淫水,瞬间将马鞍淋湿了一片。
林渡桥细细地舔舐着段梨的耳垂,手上顺着小穴的潮吹,慢慢地用掌心摩擦抚弄穴口。
段梨脑海一片白花花,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穴里那股痒意又冒了上来。每次他会被简单的两根手指弄到喷,而后又是完全没法满足,只能催林渡桥赶紧插进去。
这回也是一样,段梨用屁股蹭着林渡桥的身下,感受到那根硕物已经硬邦邦地立了起来,贴着他的臀肉。
“唔……插进来……”段梨蹭着对方的性器,调整姿势,半趴在马背上撅起屁股。
林扶着他的腰,力道很轻地拍了拍臀肉,一只手掰开,拇指蹭着湿淋淋的穴口狠狠磨了磨:“这次怎么这么快?”
“唔嗯……!最近、没有弄嗯……想要嗯啊……”段梨不自觉地翕张着穴缝,连拇指也不舍得放走。
林渡桥低笑,轻声哄了哄,将他的两条腿掰的更开,解开了自己的衣物。被释放出的性器一下子弹在屁股上,龟头顶着穴口,林挺着腰,按着段梨往后,龟头被小穴一点点吞了进去。
“嗯哈——”龟头一进去,整根性器一个用力便一操而入,狠狠地一下子插到了最里面,段梨耐不住地喘息。
林渡桥扶着段梨让他坐起来,两个人便成了林从后面抱着段梨、段梨坐着用小穴含住肉柱的姿势。
那肉棍一下子进的很深,段梨仰着头适应,林渡桥知道他能够承受,一只手拉着缰绳,催动马儿小跑速度加快,另一只手抓着段梨的腰固定好他,随后便趁着骏马起伏的奔跑,挺腰操了起来。
“嗯啊啊啊——!”龟头一下子进的极深,瞬间顶到了最深处的小口,段梨尖叫一声,穴肉死死缩紧,将肉柱绞得发疼。
林渡桥借着马儿的动作,抓着段梨腰的那只手扶着他起伏上下,段梨微微抬腰又失力坐下,小穴被鸡巴狠狠贯穿,肉壁想要合拢收紧,被噗嗤操开一插到底。
段梨受不住灭顶的快感,然而肉穴又不自禁地咬着鸡巴不放,被操的噗噗作响,嘴上的呻吟带了些抽噎:“啊啊太深了……呜哈、呃啊啊——”
这个姿势让肉棍没法抽出来多少,因此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很小,肉穴不得已将鸡巴整根吞下,强势的动作让每次插弄摩擦都十分凶狠。
很快,湿润紧致的肉壁就开始适应了,虽然仍旧将鸡巴咬得很紧,但胀意已经消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爽意。
林渡桥的体力很好,腰上更是十分有力,就用这个姿势操着段梨,自下而上小幅度地狠狠研磨狂干,淫液啪啪地顺着交合的地方溅下来,将两个人的衣服都打湿了,马背上更是濡湿一片。
“呃啊——!”被龟头狠狠顶弄的肉穴小口终于也坚持不住,白马顺着马场转弯一飘,那硕大的龟头便一顶,直接操入了里面。
林渡桥用拇指顺势摩挲小腹上被顶起来的凸起,用脸颊摩挲着段梨的颈窝:“少爷……我又干进去了。”
语气听起来极为克制,带着深沉的情意和欲望,遮掩不了的跃跃欲试。
段梨爽到了极致,夹紧了肉道中的鸡巴,唔唔地呻吟,听到林渡桥的话,不禁道:“林……唔……这次可不可以嗯啊……射进里面……”
“少爷想让我射进去吗?”林渡桥说着用力一顶,龟头噗嗤顶弄,被鸡巴塞个满满当当的肉穴痉挛着狠狠吮吸着,深处宫腔更是被龟头操个不停,尖锐的快感逼得穴里面疯狂抽搐流水。
“想呜啊……想让你嗯操……哈啊——射进去唔……”段梨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以前让林射进去,林从来没有照办过。段梨狠狠心,伸手自己揪住阴蒂揉弄,被里外刺激的小穴瞬间死死绞了起来。
林渡桥被绞得鸡巴一痛,更重要的是听到段梨的话,他几乎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
插在肉穴里面的性器从龟头到根部,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吮吸一样,嗦的鸡巴胀痛,林渡桥深吸一口气,不再吭声,手上勒停了白马,然后两只手抓住段梨的腰,将他抬起来,随后狠狠往下按。
“呃啊啊——!”被这么抬起按下,肉穴被凶狠地狂操,鸡巴随着挺腰的动作狠干宫腔肉壁,段梨尖叫着绷紧了脚趾,控制不住地潮喷起来。
鸡巴啪啪啪将小穴操到绯红,段梨的两条腿无力地耷拉着,中间被狠狠操干的小穴喷出的水把马鞍弄得湿透了。
林渡桥发狠地抓着他用力猛操,顶着抽搐的软肉飞速抽插了上百下,段梨被干得肉穴酸软、浑身都失了力气,流着口水被抱着,任由林对他的动作。
粗硬的鸡巴突然猛地死死插到最底,抵着宫腔,段梨感受到了什么,咬着嘴唇抓紧了林渡桥的手。
龟头抖动着,林渡桥放松控制,鸡巴猛地射出一股股液体,直接射进了宫腔中,整个小穴的软肉都随着白浊的射入而蠕动抽搐。
“呃呜……”段梨的呻吟似哽咽一样,林渡桥一边按着他一边射进去,将人牢牢地抱住。
马儿早已停下,原地抬抬脚,溜达两步。
段梨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体内那根已经射完软了下来,不禁夹紧了穴缝免得东西流出来。然而他再低头一看,马背上早已被自己喷的不成样子,又有些羞恼。
林渡桥感觉怀中的身体渐渐从高潮的紧绷舒缓下来,便下了马,又将段梨带了下来,直接打横抱起来。
马场旁边就有休息室,段梨看了一眼林,觉得他好像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去洗个澡好不好?”林渡桥察觉他的视线,低下头问。
段梨抿了抿唇,片刻后才支支吾吾:“好……那,别把里面的洗掉……”
林渡桥呼吸一滞,直到走进休息室、把段梨放进准备好的热水中,他才突然懂了对方未尽的言下之意。
特殊的体质是表面,小少爷真正想拐弯抹角地表达出来的意思,不过是最简单的“喜欢”。
“少爷……”林渡桥捏了捏段梨的脸颊耳朵,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带着情意低头吻了过去。
“唔……”段梨迎合着,手揽住他的肩膀,故意撩起水花,把对方的上衣也溅湿了,“一起唔……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