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铜//TX/强制(1 / 2)
萨菲罗斯没能控制好平衡,或者说,继续迈开虚软的小腿,因此踉跄着倒进了暗处的灌木丛。
他的身上有几处很深的穿刺伤,骨肉之间流动的血以极快的速度背离他,令他的大半个身躯都是冰凉的。林地像是连绵着倾倒的山,压迫充血的胸腔肺腑,每一次力竭的喘息都会咳出暗红色的血沫。
他与他的小队失联了,也许会在任何人——包括五台的追兵赶到前就地死去。
死亡的阴霾与夜幕在阴云之下交织,枯败的树叶垂落在地,这位年轻的小队长在幢幢鬼影中遇见了最不和善的一位。
萨菲罗斯的运气一向不好。
他被捏着喉骨从地上提起,挣扎的动作都很微弱。
“萨菲罗斯?”来人的声音很冷,没有将问话问出多少不确定的意思。
“……你知道我的名字。”萨菲罗斯的声音很轻,血污从他银白的发根处顺着脸侧淌下,他勉力睁开黯淡的碧眼,只看清一片金色的叠影。
“如雷贯耳。”对方简短地回答。
他没有被直截了当地一刀了结,这可能是件好事,介于他‘重要’的战略地位,成为战俘意味着他尚存一线生机,至少宝条不会乐于见到他多年的研究结果在首次出战时,就被终结于名不见经传的小型战役当中。萨菲罗斯的颈动脉在男人的虎口处轻微搏动,随即他被挑开衣物检查伤势。
荧绿的光点依次附着在伤口处,男人很谨慎,只简单止住了萨菲罗斯躯干以及大动脉上的血口,存放魔晶石的手镯被取下,纤细的手腕被交叠着用细而结实的皮绳紧捆吊高,就在身旁的枯树上,他被放开了,依靠自己的腿站稳。冰冷的月光从树叶的间隙斜着投下,仍处于失血的眩晕中,萨菲罗斯皱着眉,站在暗的灰影下望着他,与生俱来的战斗神经在耳边争先恐后地蜂鸣着,逼迫他紧绷着无力反抗的肌肉,抖得像遇见天敌的雏鸟。
男人站在稍远处,有一头美丽的,与萨菲罗斯的临时队友相似的金发,不羁地竖着尖刺,他的眼睛有着天空的底色,一小片白的月光漂浮在他的金发上,也照亮他慈悲而平静的轮廓。但是当他抬起眼直视萨菲罗斯,他能从那张漠然的面上读出尖刀一般竖起刺向他的敌意。
他不像是五台人,并且能使用魔晶石,“你是谁?”萨菲罗斯低声问。
“你的敌人。”男人平静地说。他背着重而宽的巨剑,萨菲罗斯还不能从容挥动的那种。他穿着易于作战的无袖,个头比萨菲罗斯略高一些,从露出的肌肉上能看出千锤百炼的痕迹,他的站姿随意而从容,并不畏惧萨菲罗斯‘战争英雄’的虚名,这与他施以治疗魔法时谨慎的态度不符……
除此之外,萨菲罗斯没能从这个男人的外表上获取到更多的信息,这无疑令他感到有些焦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一位陌生的强敌。
“我不喜欢太吵的声音,失血会让你安静些。想求饶的时候可以叫我的名字。”他慢慢地走近,靴底踩出一连串植被碾断垂死的声响,男人面无表情地咬字,将尾音拖得很长,不像是他自己的语气,“克劳德——”
克劳德割断了他的束带,在萨菲罗斯茫然的注视中卸下肩甲,他破碎的衣物堆积在地上,克劳德拆他就像拆一件不怎么称心的礼物,最后拉下他的裤子。雷多群岛的初春极为湿冷,少年莹白的脚趾蜷缩在一片枯叶上,他被吊得很高,失去了靴底的一点高度后需要半踮着脚才能减轻腕部刀割般的疼痛。失血如男人所承诺的一样,持续困扰着他,令萨菲罗斯意识有些模糊,在夜风下战栗。
这可能是一种审讯的前奏,萨菲罗斯从他训练中了解过。
敌人会用各种残酷的手段折磨他,包括但不限于令他流血,用枪支在他身上开洞。介于这里没有专业的审讯设备,敌人的动作会更加简单粗暴,他会掐住萨菲罗斯的喉咙,令他在窒息中抽搐,痛苦地张大嘴却无法摄入足够的氧气,他会在少年修长优美的脖颈上留下层叠的指印和瘀血,令他反复陷入濒死的绝望,空洞的碧眼上翻,最后连舌头都吐在外面。克劳德看起来像是座尚未喷发的火山,愤怒被压制在他看似沉静的皮囊下,他只是站在那里,就令萨菲罗斯感到恐惧。
克劳德的动作比萨菲罗斯想象中要柔和一些,暂时。他从萨菲罗斯仅剩的上衣下摆处伸进去,配备的战术手套被设计有防滑的掌面,帮助他更好地握住剑柄或是猎物的咽喉,并不比砂纸的材质光滑多少,萨菲罗斯忍住了第一下颤抖,细腻的皮肉上起了一小片颗粒。松垮的下摆随即被一根手指挑起,越过窄细的腰线,在少年的胸乳之上翻起。
“用牙咬住。”
萨菲罗斯沉默着照做,因为寒冷和恐惧在不自觉地战栗,柔韧的腰腹在月光的笼罩下折射出珍珠般细腻的光泽,皮肉表面的血珠被抹去,拖出一道血污。他像是待宰的羔羊,或是被掐断翅膀的鸟,被吊着拉长身子,全部的要害都袒露在敌人面前。最好的情况下,克劳德会一拳打中他的胃部,然后欣赏他的惨状,冲击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和不适感,让他胃部痉挛,呕吐,甚至严重的胃出血,如果对方是个审讯的熟手,他不会留下太多的后遗症。萨菲罗斯不能表现得太脆弱引起敌人的施暴欲,也不能太镇定,以免进一步激怒对方。
但他只是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掐住了,淡粉色的乳头因为寒冷而翘立,克劳德的力气很大,一小块敏感的软肉在指缝间被压扁了,萨菲罗斯的胸乳发育良好,两边隆起柔软可口的小鼓包,不太像是寻常男孩子的胸部。
萨菲罗斯只是不解,但还沉得住气,可是当克劳德低下头含吮着他的乳头时,少年发出受惊的呜咽,挣扎着用肩膀撞开了胸前的男人。
“别动,”克劳德警告,“你不会想知道反抗的后果。”
萨菲罗斯与他对视着,在暗处的竖瞳闪动着冰冷敌视的光,他的眼睛是一层很深的绿色,像是某种名贵的宝石,某种幽暗流动的湖水,或是一条凶猛的银色毒蛇。最终,萨菲罗斯咬紧了被塞进嘴里的下摆,绷紧精致的下颌线撇开头。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为此悄悄捏紧了细白的指节。
萨菲罗斯的乳头生的很嫩,乳房的形状很好,只是太小,不是克劳德熟悉的手感,娇小的鸽乳没禁住几下粗暴的搓揉就红肿地畏缩着。克劳德没有出声,用牙叼住乳头向外一扯,萨菲罗斯就只能认命地将被玩痛的胸部送回到男人手中。
萨菲罗斯在被抬高腿时僵硬得像具木偶,关节和骨缝挤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他喘息着,被自己恐慌的心跳声淹没,有一瞬间,他甚至希望死在被克劳德找到之前。
可是现在死去就只能作为失败的‘标本’或是武器死去,他才刚刚品尝到自由的甜意,被队友拥抱和摸头时的感觉很好,很温暖,能够在空洞单薄的胸膛中燃起微弱的火焰。他很少有值得珍惜的东西,能保留的就更少,只要这些东西拽着他,吊着他,怎样的痛苦萨菲罗斯都能忍受。
忍耐的痛苦越多,得到的回报越多,萨菲罗斯明白这个道理,并且一直善于忍耐。
克劳德没有因为少年下身的不同之处表现出任何惊讶或是意外的情绪,他握住萨菲罗斯软垂的阴茎,另一只手向下摸进紧闭的女穴。萨菲罗斯的性器冰凉,在克劳德的手下吃痛地缩紧,丰腴的腿肉微微夹着,很不情愿的样子。男人的手指挑开外阴,顶端的阴蒂还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淫化训练,因此青涩地藏在包皮内,被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推挤,摩擦露出的一点点阴蒂头。萨菲罗斯不知所措地将腿夹得更紧,他无意激怒克劳德,但是僵硬麻木的身体已经开始背离他的意志,躲闪的动作更像是一种他无法自主控制的反射。
“躲什么?你不是喜欢找操吗?装什么纯?”克劳德果然不耐烦了,但他绑着萨菲罗斯的手,没法让他抱着自己的腿挨操,萨菲罗斯的女穴也很干涩,处处都在找自己的不痛快。克劳德用冰冷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少年垂下眼抿住唇,不理会男人侮辱性的话语。
克劳德只好半跪下去将萨菲罗斯的阴茎含入口中,口交的刺激令少年惊喘出声,柔软的性器在湿热的口腔中以极快的速度勃起了,轻轻一抿就溢出大量腺液,丰腴的腿根止不住哆嗦着,弄乱了克劳德的头发,被掐着腿弯拉开。
“呜呜!”
“敢射我就让你再也射不出来。”克劳德含糊地说,萨菲罗斯的阴茎还有不少发育的空间,被男人轻巧随意地吃着。他掐紧阴茎的根部,在萨菲罗斯的龟头处用力吮吸,舌面反复摩擦敏感的系带,萨菲罗斯的腿很快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虚软着挂在克劳德的手心发抖。克劳德做了几次深喉——实在算不上多深,这令他感觉挺新奇的,萨菲罗斯青涩的表演也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他,少年空白着流泪的表情很像是已经被人操烂了。他屈尊让萨菲罗斯坐在自己的肩上,从更下方的女阴处尝到了一点水意,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将脸埋进那张小批里,将萨菲罗斯的女阴舔开,用牙齿和舌头剥开阴蒂的包皮,在极小极敏感的一粒上吮吸舔舐,粗糙的舌面直接摩擦在阴蒂上,这个天生的婊子在阴蒂被持续吮吸时终于发了大水,腔道像需要呼吸一般一张一合,涌出清浅的淫水。克劳德看见它发骚就不爽,毫不留情地用牙关卡着阴蒂的根部啮咬。剧烈的疼痛和性刺激令萨菲罗斯从失神中勉强清醒了,呜咽着蹬踢小腿,用膝盖撞他,试图解救自己。克劳德退开时他的阴蒂已经肿得有原来的两倍大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缩回包皮内。
萨菲罗斯哭的很惨,唾液和泪水把嘴里叼的衣服都洇湿了,甚至小声抽着气。克劳德无奈地脱下一只手套,他没想到给萨菲罗斯开苞这么麻烦,男人修长的手指从湿润的穴口挤进去,很快是第二根,他进的不深,在摸到完整的处女膜后重新找回些许耐心。萨菲罗斯紧紧咬着牙忍耐陌生的酸胀感,克劳德很诧异他这么能哭,几乎比下面流的水还多,这意味着萨菲罗斯上下都有个关不住的水龙头。
“高兴点,”克劳德掐着萨菲罗斯的脸让他低头,“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合格的婊子了,”男人只解开了皮带,露出粗壮的阴茎,他让萨菲罗斯看好自己的女穴是怎么吃进男人的东西的。萨菲罗斯的阴唇被挤得紧贴腿肉,穴口泛白,吃力地吞吃克劳德的阴茎,吃痛地抽搐着挤出一股被稀释过的红色。萨菲罗斯的批很紧,破处之后的腔道是未经扩张过的,被克劳德肿胀的阴茎粗暴地冲撞开,这口女穴除了水多简直一无是处,箍得克劳德头疼。
萨菲罗斯的小腿挂在克劳德的臂弯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晃,他的身体差不多到极限了,精神也已经崩溃,在克劳德替他解开绳索后柔顺地抱着男人的脖颈,瘫软在他怀里被抱着继续操干。克劳德捏住他的下巴舔进萨菲罗斯的口腔,少年的舌头已经不会动了,被拉拽着挂在外面。
萨菲罗斯的瞳孔涣散着上翻,木然地看天,岛屿的上空仍是深沉的阴云。
他们行走在岛的另一面,杂草几乎和萨菲罗斯的腰一样高,夜露被深青的草茎从侧面划过,打湿两人单薄的衣物。克劳德走在前方开路,上弦月挂在那颗金色的脑袋上,被那些棱角和尖刺反射出刺目的白。他们在向东南方向走,已经听得到隐隐的涛声,萨菲罗斯背过地图,克劳德可能在那里藏了一艘船。
萨菲罗斯距离他们的根据地和战场都太远了,他只能沉默地垂眼,让睫羽的灰影沉重地压着黯淡的碧眼。他的侧脸很脏,被按在泥地里蹭过,干燥的嘴唇像是半枯半死的玫瑰,有着细小的裂口,萨菲罗斯垂着头,银发挡住了他白皙漂亮的轮廓。
萨菲罗斯的穴口被用的很肿,克劳德替失神痉挛的少年潦草清理了腿间,接着将沾满淫水和精液的内裤塞进了少年的屁股里。克劳德射了很多,大量浊白的精液全都被布料堵在肚子里,酸胀难忍。他不是个体贴的人,按着萨菲罗斯操了很久才放开他,接着掐醒了他,让少年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身后。含着这样一大团粗糙的布料对他来说实在不轻松,林地的路很难走,夜色很深,他必须抬高腿才能不被隐藏在灌木深处的石头或是植被的尸体绊倒。萨菲罗斯的阴蒂被克劳德咬过之后还没能缩回去,与合不拢的外阴一起被粗糙的裤缝摩擦,他的肚子和下体都在发烫,路很长,长到淫水从饱和的布料中挤出,渗透了他的裤子。
萨菲罗斯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沉默地忍受着。
绕过一颗黑松之后是开阔的滩涂,月色泼洒在漆黑摇动的海面上,形成一长道银白的光带。腥咸的水汽让萨菲罗斯近乎窒息,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群岛的方向,火光染红了北方的天幕,神罗的后援到了,他们没等到萨菲罗斯就开始了轰炸。
“和你的人生说拜拜吧,萨菲罗斯。”令他痛恨的声音响起,克劳德冷淡的声线比海水更加刺骨,少年单薄的身体在男人从后贴上脊骨的滚烫体温中战栗,漆黑纤长的睫羽被海风濡湿,像是无力煽动翅膀的蝴蝶。
萨菲罗斯没有之后的记忆,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间屋子里。
克劳德似乎只锁住了门,简单将他的手腕铐在背后,没有做更多的限制。房间没有窗户,地板上随意丢着针头和药剂瓶,萨菲罗斯跪着看清了瓶身的标注,一部分是tpn,最低限度维持萨菲罗斯的生命体征,还有很大一部分超出了萨菲罗斯的知识储备,瓶底剩下一点浑浊的粉色。他的颈侧残留着大量药物注射后冰凉的刺痛,手臂内侧是细密的针孔和扩散的瘀血,看得出为他打针的人技术很差。萨菲罗斯赤裸无力地俯在洁白的床单上,情欲的火焰灼烧着年轻的肉体,令他无师自通地在稍显粗糙的布料上胡乱摩蹭酥麻的前胸,将微微隆起的乳肉挤扁。少年像小猫一样在无人的房间偷偷吐出舌头,渴望能伸手用力掐住肿胀的乳头止痒。
萨菲罗斯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仍有浅色的伤疤在柔韧白皙的肢体上纵横,他瘦了许多,肩胛和脊骨在背部突出,潮红正爬上那些更薄的皮肉,令少年全身上下都透着可口的甜意。他的身下带着一个小巧纯黑的笼子,半勃的阴茎被卡在刑具里,接触不到任何东西,尿道口被一根细棒贯穿了,深达稚嫩的前列腺,下方坠着制作精良的锁头,稍有动作就会发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响。硅胶质地的小玩具压在敏感的阴蒂上,被一根从臀缝中间穿过的窄细皮带固定,萨菲罗斯看不清它是怎么运作的,每隔几秒钟它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声粗暴拍打他麻痒的阴蒂。
他没法再爬回到床面上了,腿间一片湿意,萨菲罗斯倾向于是由于昏迷时被注射的陌生药剂令他的体温高度异常,他的全身的骨肉都要融化了,连指尖都绵软无力。本就敏锐的五感被进一步放大,他越来越无法忍受粗糙的被褥和硌人的地板,越来越快地在床单上摩擦湿热肿痛的皮肉,摇动下体会让他的阴茎碰撞到冰凉的笼面,于是清脆的响声一刻不停地在屋内回响。萨菲罗斯的手指扣着手指,在手背抓下痛苦的红痕,十个粉红的脚趾压在圆润柔软的屁股下,他挣扎着夹住床柱,将振动的玩具死死碾在抽动的阴蒂上。
克劳德将他从地上提起时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晶亮的水渍,成年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啧声。
“很享受?”
他掐着少年精致的下巴低头与那双湿润涣散的竖瞳对视,一截艳色的舌头还掉在外面,克劳德沾了一手透明的涎液,全部蹭回萨菲罗斯汗湿凌乱的银发上。
萨菲罗斯没有回音,像没有生命的器具乖巧地任人摆弄。克劳德盘膝坐上床,让他横着趴在自己的腿面,饱满的臀肉被命令着撅高,他屈起指节蹭过深玫瑰色的穴口,少年受惊一般绷紧腰臀躲开了,被抽了一巴掌在白嫩的腿根。
“……!”萨菲罗斯挤出一点沙哑的气声,克劳德没有半点留手,敏感的臀腿交界处炸开灼烧的刺痛,立即就红了一片。他被抽得歪倒,缓了几秒才慢慢跪回克劳德身上。他的配合没能为他争取到任何怜悯,克劳德将人钳制在原地,抽了第二下。
紧接着是第三下。
层叠的瘀血从皮下浮现,几分钟之前尚且完好的皮肉一片惨状,萨菲罗斯趴在克劳德的腿上,在掌掴下摇晃,因为剧烈的疼痛额前布满虚汗,他只能选择咬住自己伤痕累累的嘴唇,才能勉强抑制住痛呼。克劳德灵巧的手指解开了那根皮带,嗡鸣的硅胶玩具掉在床面,萨菲罗斯的呼吸急促而混乱,克劳德顶开了他的腿。
“不要!”他只来得及出声,克劳德的手掌像切开黄油的餐刀,沉重地扇在滑腻的臀缝,他的动作太快,被分开太久的女阴还未回到合抱的状态,就被从内到外打透了。克劳德被飞速合拢的腿间夹的抽不出手,索性向上翻开肿胀的外阴掐住阴蒂,将被催化后高度敏感的海绵体捏在指间下了力气搓揉。萨菲罗斯哀叫着松开腿,不敢抗拒也不敢躲,在男人的手下哆嗦。
克劳德的指腹于是重新贴上他的后穴,萨菲罗斯强忍着逃开的冲动,像抱着浮木一样害怕地搂着克劳德的膝盖。女穴开苞的记忆太过惨痛,令他忍不住发抖,克劳德没理他,摸索着找到了藏在褶皱中的腺体。腺体被直接推挤的感受太过刺激,瞬间击败了这个不通人事的实验室活体猫罐头,萨菲罗斯的抽气声随着手指的动作加剧,在药物的辅助下很快就得了趣,大脑一片空白地撅起被打肿的屁股找操。
“啊啊啊——!”萨菲罗斯被掀翻,粗壮的肉刃凶猛地捅进他的屁股,少年人纤细匀称的腿骨在克劳德的身下拼命扑腾,像被咬住翅膀的小鸟,脚趾无力又难耐地在床单上打滑。萨菲罗斯的腰臀止不住的颤抖,肠肉裹着阴茎抽搐,喉咙间溢出高昂的呜咽,克劳德还是嫌他紧,在窄细柔韧的腰肢上掐出淤青。
“放松点,不然下次把家里所有的跳蛋都塞你逼里。”
萨菲罗斯的手腕在先前的痛苦中挣扎得太过剧烈,已经肿胀变形,克劳德从内侧撬开他的膝盖,扯着腕部的镣铐将他的上半身从床面上提起来操。他的肩膀已经失去知觉,再多绑上几个小时就废了,麻木地跪直身体,被顶了几下就失去平衡歪倒在地,接着被重新扯回来。
后穴被操开了,柔顺地含吮着男人的阴茎,腺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在腿间飞溅,情欲的毒火要将他烤成傻子了,克劳德操得越狠他呻吟得越高,几乎是在哭喊。
“痒……呜呜……好痒……”萨菲罗斯哀求。
他幼嫩的阴茎在笼子里颠弄,随着身后冲撞的动作哗啦哗啦地响,象征着克劳德权柄的小锁恩赐般拍打着淫靡的女穴,很多次之后女穴才能通过这一点慰藉含羞地吐出一口水。克劳德拽着他操了很久,才面无表情地问,“哪里痒?”
“呜……胸口,还有前面……”
克劳德掐住乳头提高,几乎拉成长锥形,另一只手掐住另一边捏紧转了半圈。
“啊啊啊啊呜呜呜!”
“爽了吗?这叫奶子,下次再叫错就给你打孔,栓根链子当狗,知道了吗?”克劳德仔细搓揉着柔软的奶包,保证每一寸皮肉都同样红肿,萨菲罗斯又疼又爽,被辛苦操松的穴肉节律性地收缩,将操得扯出体外的肠肉缩回肉环内,一场性事下来,他几乎没剩下几块好皮了。
克劳德维持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然后抽出肿胀的阴茎操进女穴中,得到了堪称热情的招待,滑腻的穴肉谄媚地簇拥着粗壮的性器,克劳德只是简单捣了几下就不动了,埋在阴道深处射精。萨菲罗斯失神地瘫软了一会,笔直的小腿讨好勾上男人的腰,在暖色调光线的直射下,他的眼睛扩散成柔和懵懂的枣核,能够看清其下宝石般剔透的纹理。
克劳德平直抿紧的唇线被勾起了,在少年布满齿痕的唇瓣上舔了一下。萨菲罗斯瞳孔震颤着,感到小腹被另一种滚烫的液体急速灌满了,他无力地干呕一声,克劳德放开他,用调到最高档的跳蛋堵住了痉挛的女穴。
萨菲罗斯浑身都湿透了,肌肉由于长时间的紧绷和抽搐而变得酸胀难忍,水分从各种途径离开他的身体,他徒劳地重复完成吞咽动作,舔红唇角,少年人受难的姿态接近一株即将枯死的植物,细白的手指竭力伸长抠进床褥。他不敢压迫鼓胀的小腹,半躺半蜷,将被撑得凸起的肚脐斜着指向头顶的灯具。身下塞着的东西没能起到任何正向作用,克劳德为它安排的位置很浅,萨菲罗斯再如何夹着腿也无法阻止跳蛋嗡鸣着离开自己受到过分刺激不断绞紧的阴道。
他开始感到有阴影在视野边界盘旋,颤动着瞳孔追寻过去又消失不见,胸膛中有一面鼓,正要将单薄的胸膛撕开,令暴露的喉管泄出些濒死的气流,令少年苍白的肋骨鹿角一般高高支起,合抱困住因恐慌而跳动的心脏。
萨菲罗斯尽力了,但那枚小型的硅胶器具还是从他肿胀丰腴的外阴缝隙间挤了出来,落在了床面上。
他快速爬起来,伸手与被单抢夺淫邪的刑具,长时间的禁锢和反方向的拉扯令肩部关节像是脱臼了一样刺痛,腕部留下深浅不一的环状瘀血及擦伤,肿痛难忍,手指因受压所致的缺血而难以弯曲。年轻的特种兵拥有坚韧的可贵品质,只是一次闭目和咬牙就握紧了目标。
萨菲罗斯需要含住克劳德在他阴道中倒灌的体液,不敢冒险分开腿。他侧身蜷起,小心翼翼抬高并拢的双膝,比初次受孕的少女更在乎自己隆起的腹部。萨菲罗斯摸索着把跳蛋抵上自己的女穴,战栗的尾指摸到一条蜿蜒的温流,呼吸一窒,嗡嗡作响的跳蛋与排泄欲对抗,深深挤入湿热肿痛的腔道。
克劳德就站在床边。他在刚才的性事中只留下了裤面上的一点湿痕和皱褶,居高临下地等待,然后在逐渐加重的急促喘息中奖励性地伸手蹭过少年实质化的痛苦。微凉的指节截走一点晶莹,就像拂去瓷器上最后一道灰尘。年幼的孩子需要教导,纯洁的画布上没有颜色,即使是宝石也需要被仔细打磨,才能完整展现出他应有的光泽。
年长者逆着光的轮廓模糊不清,在他的阴影下,萨菲罗斯的口鼻重新溺入岛屿边界腥咸的海风。
做得好,萨菲罗斯,他听见克劳德说。
萨菲罗斯在被抱进浴室时几乎就要睡着了。
过多的高潮次数压迫他所剩无几的体力,克劳德使用药物时不加节制,在他年轻的战俘身上注射了过量的镇静与助兴药物,他知道一切萨菲罗斯非人的强悍,知道这具纤细脆弱的躯壳之下隐藏的力量。他们在转移中度过的这几周,克劳德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停住赶路的步伐,拍打少年薄而透明的皮肤,直到清晰看见青紫色的静脉在皮下是如何笔直或是弯曲地走行,他身上的血管与这个人同样纤细,为克劳德带来的麻烦也是如出一辙。一次性的针头斜着刺入,将年长者肮脏又崇高的意志一滴不剩地推尽,然后被随意丢弃在路上。
克劳德托着饱满柔软的屁股将小八爪鱼的吸盘从自己脖子上扯下,令他正面对着镜子,胯坐在立式洗手台的盆面上。镜子被擦得很干净,台面上也是,完整映照出萨菲罗斯汗湿银发下涣散半睁的碧眼和潮红的眼圈。
他需要向后靠着人才能维持这个艰难的姿势而不从高处滚下来,白皙的脖颈抵在克劳德坚硬的胸膛上折出一个直角,纯黑的笼子被阴茎顶起,银锁之下是紧紧闭合的女穴,使用过度的性器在腿间高高肿起,要贴上对面的另一口。打开这样大的角度对萨菲罗斯来说不算什么,混沌的头脑也反应不出什么羞耻和自尊心,他只需要全身心地放松,夹紧自己的小逼,安静等待主人的命令。
主人说,排出来。
于是萨菲罗斯绷紧小腹,女穴肉眼可见地开始更剧烈地抽搐,他甚至半张开嘴,发出甜腻的嗯嗯声,夹杂在抽泣之间,克劳德留在他阴道中的体液从松开的口子中小股地溢出。最初,那是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沉闷的嗡鸣随即从中破出,一些液体小幅度飞溅,打在镜面的底部。跳蛋碾压过每一寸抽搐的穴肉,落在盆底。随着高昂的呜咽,乱七八糟的液体从软穴中冲出,泻在台盆内。老旧的下水道跟不上他的速度,有一小段时间,萨菲罗斯的臀肉被浸在浑浊的液体内,他用了很长时间才将肚子里的液体排尽,并且偷偷去了一次,眼泪和鼻涕都在往下流,舌头掉出口腔,只有眼睛是向上翻的。
克劳德拖过边上的水管,金属的头部被仁慈地套上了一截软质硅胶,他拽着萨菲罗斯的额发,管口对准那张依旧深陷于高潮,神智不清的婊子脸,这位暴君退后两步,打开了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