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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abo黑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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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时透有一郎和无一郎是青梅竹马,也同时加入了鬼杀队。

即便如此,回想起几年前夜晚遇鬼的事件,你依然觉得惊险。

你是一个稀血,无意中受伤引来了鬼怪蜂拥,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若不是有你的父母和时透兄弟保护,你早已没有了生命,又怎能像如今这样加入鬼杀队呢?

尽管你的天赋并不如有一郎和无一郎,但自从来到了鬼杀队之后,你也从未放弃过训练。你的想法一直是能进步一点算一点,至少在遇到鬼的时候能跑的更快一点,那样说不定就能撑到别人来救你了不是吗?

你与时透兄弟二人基本上是一同训练,而有一郎即使是训练的时候,也不会停下来他那张语气刻薄的嘴。

“放弃吧,没有天赋的家伙再怎么努力也都是徒劳,还是乖乖去当后勤还能活得长命一点。”

诸如此类的话。

但你从来不在乎有一郎刻薄的言语,毕竟你们认识了十几年,还是婴儿时期就已经彼此熟悉了。他自小如此,虽然嘴上说得难听,但行为上却一直关心照顾你。

所以你总会在脑海中自动翻译他的话语。

方才他想表达的意思就是:他希望你平安无事。

接收到他别扭的关心信号后,你笑眯眯望他。

“没关系的有一郎,我相信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保护好我的!”

“嗯,我也会努力保护好姐姐的!”

无一郎插了话,而有一郎狠狠瞪了他一眼。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不专心训练还有空关注其他的?”

你捂嘴偷笑,同样也被瞪了一眼。

你和无一郎对视,俏皮地冲他眨眨眼,无一郎也做了个鬼脸回应,有一郎看见了,更是生气。

而训练没过多久,时透兄弟二人的能力猛涨——你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对付小鬼是绰绰有余的,但敌人如果增加到两个、三个,你便会手足无措起来,慌乱中还容易受伤。

在鬼杀队的考核中,你与时透兄弟途中分散,又接连遇上了三只鬼,尽管还算有余裕地解决了两只鬼,却因动作慌乱之中无意被树枝割破了肌肤,稀血的味道弥漫在一片山林之中。

有一郎发现自己面前残缺的鬼怪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转身朝某一个方向奔去之后,他的眉心狠狠皱了皱。

“糟糕。”

他意识到可能是你出了危险,只有稀血才会如此吸引鬼怪。

他收了刀,随着鬼怪朝你狂奔过去。

无一郎比有一郎离你更近,他赶到的时候,你的身边已经围堵了十几只鬼怪,嘴角流着涎水,双目赤红虎视眈眈盯着你。

你虽然害怕,但还是拼命打直双腿专心对敌。

无一郎一来,瞬间如砍瓜切菜般将那些鬼怪抹脖而死。

你也信任无一郎,所以趁他专心对怪时期赶紧撕扯了衣服往臂上狠狠缠绕裹紧了伤口,不再泄露出稀血的气味。

没多久,有一郎也赶到了。

你在两人的保护和帮助下,通过了鬼杀队的考核。

可刚见到紫藤花,有一郎就生硬扯过你的双手,皱眉瞪你。

“我不同意你加入鬼杀队。”

你没在怕的,抽回手叉腰就是回呛。

“可我活着出来了!主公大人认可就可以了!”

“那也不是你自己凭实力出来的!若是今天无一郎或是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下场?”

你知道他在关心你,所以无法生硬回呛,索性转身投入无一郎怀中,不理他。

无一郎却按住你的肩膀,将你轻轻推开了。你望着他那双薄荷绿的大眼睛,不理解他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希望姐姐加入鬼杀队。太危险了。”

他只要一回忆起赶到时你几乎要被鬼吞吃掉的画面,精神就一次次崩溃,手上的力道也禁不住大了些。

“嘶、你弄疼我了。”

“抱歉。”

无一郎松了手,可两人还是紧紧盯着你,你冷哼一声,实在没法冷硬对待关心你的人,只能嘟嘟囔囔说着。

“可是我已经通过鬼杀队考核了,主公都认可了,你们总不能违抗主公的想法吧?”

两人沉默了,焉头焉脑的,你看着他俩的发顶,噗嗤一笑环抱住两人。

“没关系,我相信有一郎和无一郎会保护好我的,对不对?”

“对你个头。”

有一郎骂了一句,但还是默默抱紧了你,无一郎环抱住你的手也逐渐收紧,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浓烈厚重的关心与占有欲。

自从你成为鬼杀队的一员之后,几乎每次出任务都是与有一郎或者无一郎一起,要不就是就近的简单任务,很少独自一人跑到很远的地方去。

因此,也一直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年。这几年里,你的技艺也提升了不少,至少在面对普通的群鬼时不会再慌乱了,也能游刃有余的斩杀,因此在队内也小有名气。

不过名气里的一部分,是有一郎和无一郎给你带来的。

毫无疑问的,无一郎和有一郎都成为了柱。

但比他们柱的名声更响亮的,是他们的毒舌臭脾气。

有一郎不用说,一天下来能骂人八百回不带重复的,必要时候还会用刀背往他们身上招呼,队员们看到他就瑟瑟发抖;无一郎看似好一些,大部分时候都面无表情无悲无喜,一般不说话,可一旦说话了就是往你的心窝子插刀。

而你更是传奇,因为你能和这两个毒舌的家伙撒娇,用甜腻的嗓音说话,毫不在乎地与他们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

因此,在传说中,你是比他俩更无敌的存在。

不过你出名,也还有一点其他原因啦。

你本来是挺受欢迎的。脾气好性格好长得好,有不少队员喜欢你找你说话——事后他们就会被有一郎或无一郎单独约走谈谈,再次遇见你的时候都是双腿打着颤恨不得跪下朝你磕头一般,落荒而逃。

在时透兄弟的努力下,你成功变得没了什么异性缘起来。

但你也不在乎,只专心提升自己的杀鬼能力。

你自觉可以独当一面了,因此,在有一郎和无一郎都去出任务的情况下,你主动接下了隔了几个村之外的任务。

任务的等级判断出了错误,鬼的实力很强,还有三个分身,经常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绕到你的视觉盲区骚扰你,你在严防死守之后终于还是露了破绽,后腰的衣服被划破,泄出一条血红的口子往外冒血。

鬼闻出了你是稀血,刹时暴动。

他更加兴奋了,无比乐意逗弄你,于是你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等有一郎和无一郎赶到的时候,你浑身上下浸满了血,几乎成了一个血人,却还是支着刀,强撑着半跪在地上。

鬼玩够了,正准备吃掉你,血盆大口张开想要吞噬掉你。

“霞之呼吸,贰之型,八重霞。”

一阵云雾般的轻烟飘过,鬼怪便烟消云散,你也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落入了有一郎温热的怀抱之中。

你不知昏迷了多少个日夜,再次醒来,屋外青白的月牙正挂在树梢,朝屋内洒下一片冷清的光。

你觉得浑身都像要散架似的酸软,四肢无力闷哼着坐不起来,手臂一扯,却带动了一串哐啷哐啷的铁链声响。

讶异地望过去,只见自己苍白的手腕上戴了一只银质的手铐。

你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不是蝶屋的环境,更像是一间单独的屋子,地板上铺着新绿色的榻榻米,身下的床铺柔软而整洁,甚至床头还插了一束新鲜的花。

混沌无措充斥在你的大脑,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强撑着好一会才半坐了起来。

突然传来了木门拉开的声音,随即是哐咚一声,你转头望了过去。

无一郎瞪大了眼睛,手里端着的餐盘落地,他还是不管不顾地朝你奔来,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而颤抖地搂抱住你。

“姐姐、姐姐……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你没什么力气再去搂抱他,只把下巴搭在他的颈窝。

而有一郎似乎也是听到了声音赶来,脚步踩在吱呀吱呀的地板上,沉默着绕到你身后,搂抱住了你——你同样能感受到,他的身躯也在微微颤抖。

“不、不怕。我,没事了……”

你的嗓音沙哑,断断续续说着话,磕磕绊绊地与他们交流。你才知道虽然在上次遇鬼之后回来,你早已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却一直昏迷不醒,至今已经沉睡了近半年。

这半年里,你从蝶屋搬到了有一郎无一郎新买的屋子里。即使出任务,他们中也总会有一人留下照顾你,你才得以安睡至今。

你有些羞涩和不好意思,自觉麻烦他们很多,便磕磕巴巴表达自己。

“我现在、醒,来了。”

“不用再照顾,我了。”

“之后,我自己会!慢慢、恢复的!”

有一郎和无一郎却没有回应你,可你觉得他们的手臂愈发收紧,有一郎的唇瓣紧贴你的后脖颈,无声喷洒出的呼吸激得你瘙痒想要逃开,可环抱在你身前的无一郎把脸颊紧紧埋在你的胸口,你被夹击着,无处可逃,只觉得眼下氛围怪异。

“姐姐,想要离开我和哥哥吗?”

“这里很安全。”

有一郎和无一郎一前一后夹着你说话。

“先在这里安心养伤吧,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路都走不了吧。”

你觉得奇怪,但在这奇怪的压抑氛围下,你还是点了点头,暂时停留在这一方小屋子内。

无一郎暂时去出了任务,家里只有有一郎在,他从早上给你送了饭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闷不吭声坐着自己的事。

你觉得怪怪的,他对你的态度比起关心似乎更偏向监视。

监视——怎么可能呢?

你将奇怪的念头甩出脑海,随即晃了晃手臂带动一串锁链声,引起了有一郎的注意——实际上他一直在关注着你。

“有一郎,什么时候可以摘下来呀。”

前两天你也问过这个问题,他们回答说是为了防止你尚未恢复好的身体乱动乱跑又伤害到自己,但你觉得最近自己有力气多了,不会出现这种意外,不乐意再闷在这小房间里,便撒娇求着有一郎给你解开。

可他一脸冷漠。

“想都别想,你的情况还糟糕的很。”

“可是好难受啊!我想要去洗澡!浑身黏糊糊的!”

“好。”

他答应了你,走过来干脆解了你的手铐,却一把将你抱起稳健走向浴室。你直觉不对,突然失重让你害怕地搂抱住他,语气飘忽问他准备做什么。

“不是你要洗澡吗。”

他把只恢复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无法控制四肢的你放在了小凳上,卷起自己的和服袖子搅起木桶里的水来。

“好了,脱衣服吧。”

你跟他大眼瞪小眼,他不耐烦了。

“要我帮你脱?算了,也没指望你有力气做这个。”

你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但没什么用,他还是解开了你的衣服,你的脸颊通红。

“有有有有一郎!你在做什么啊!”

“帮你脱衣服啊。”

他表情冷静语气平稳,而你的衣服已然被尽数剥落,胸口乳房饱满地挂着,而有一郎的脸颊正对着你的乳尖,似乎只要他张嘴就能把你吞吃入腹。

他抬头好笑地看了通红的你一眼。

“你以为在你昏迷期间,是怎么洗的澡?”

你被他勾入了想象之中,连怎么被他抱起一同踏入浴桶之中都没注意到,直到脊背与他胸口肌肤相贴,你才突然从想象中醒悟过来。

“所以,一直都是你和无一郎帮我洗澡?!”

“是啊。”

他语气坦荡,手上动作却不规矩,粗糙的手心沿着你的脖颈缓慢搓揉向下,绕着圈揉弄你身上的软肉。

你的感知力恢复了不少,只觉得被他的手法搓揉地浑身发痒发麻,双臂撑着桶沿想要站起离开,但双腿丝毫力气也无,有一郎还在漫不经心说着爆炸的话语。

“怕什么?反正全都看过了。”

他的手握住了你的乳房,揉捏搓弄了两下。

“你比刚昏迷时瘦了很多。呵,但是胸却没怎么瘦啊。”

你头皮发麻,想要阻止他的发言,嘴巴刚张开就被他用手指堵住,一颗又一颗擦过你的牙齿,玩弄你柔软的舌。

另一只手已经沿着腰际滑过按在了你的小腹上方。

“腹间肌肉也没了……变成了软肉,也不错。”

他的唇紧贴你的耳垂吐着呼吸热气。

“没关系,以后会把你慢慢喂·饱的。”

你被他堵住了嘴身体又无法反抗,只能呜呜咽咽红了眼眶,而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多过分。也许他是故意的?

“睡了那么久,不好好洗干净可不行。”

你感觉到他的手摸到了你的双腿之间,指腹沿着幼嫩的阴阜抚摸滑动,混着清水揉动你的外阴,仔仔细细地搓揉,而你不受控制地想要夹紧腿,却被他控制着被迫双腿大开。

你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被侵犯,他却放过了你,甚至好笑地看你一眼。

“怕什么?说了只是帮你洗澡。”

而被有一郎和无一郎被迫洗澡的次数多了之后,你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别人帮忙抚慰的感觉,你的亲密界限被打破,一日日纵容起了他们。

在你缓慢恢复途中,有一郎也出任务去了。

夜中,月正挂梢,无一郎拉开房门,见你睡地正沉,轻笑了一声——他给你在晚餐味增汤中下的药果然起了作用。

月下,只穿着一层单薄和服的你胸口裸露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正值夏季,气温闷热,你也难耐地动作翻身,衣服扯得更加松散,一侧的乳房露出,胸口坠着的嫩红色的乳尖让无一郎看得更是眸色深沉。

他移步到你的铺间,胯坐在你的腰间,居高临下望着你沉静的睡颜,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摩挲过你柔滑的脸颊,果冻一般。

从额间,到鼻尖,一步步按压到柔软粉红的唇瓣。

你微张着嘴,看得见口内嫩红的舌尖闪烁着盈盈水光,他的手指下滑,深入你的口中,按压着湿滑柔软的舌。

“好乖。”

他的喉结微动,眼眸中满溢出的是对你深沉浓重的爱意,手指探入地越深,甚至一点点顶到你的喉咙,看你闷着咳嗽涨红的脸颊,他只觉得内心一阵无比奇妙的满足感。

“我一直都好喜欢姐姐啊……姐姐为什么不好好听我和哥哥的话呢?为什么明知道外面危险还要过去呢?姐姐的心里难道一点不在乎我和哥哥吗……”

“留在这里,多好啊。”

他倾身,压在了你的身上,手指从口中抽出带下一缕晶亮的口水,随后涂抹在你的胸口,把你嫩红的乳尖涂得晶亮,像一颗淋了露水的草莓。

他望着你的乳尖一点点突起,一口含住,在嘴中用牙齿咀嚼品尝,听到你逐渐粗重的呼吸,边涂满自己的口水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姐姐也是有反应的,姐姐也爱我对不对?”

“姐姐应该也……很喜欢吧?”

他吃够了你一边的奶子,随后又将和服另一边剥开,你的乳房完整地跃入他的眼中,他沿着脖颈一路往下,不停揉弄舔嘬你的乳房,留下一道道糜红的艳痕。

你在梦中也能感受得到外界的刺激,只觉得浑身哪里都泛着痒意,想要逃却被烧红铁链狠狠捆住一般无法动弹,可口中还是泄露出轻声闷哼,黏糊糊地说着难受。

无一郎顿了顿,终是放过了你娇嫩的乳房,他的眼中似乎有些怜惜,看着可怜兮兮的你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嘴角却带着欢欣雀跃。

“难受?没关系,我会让姐姐一点点舒服起来的。”

无一郎沿着腹部往下,舔弄你柔软的腰腹,再然后便滑到了你的下体。

你的衣食起居都是他们照顾的,因此衣下也并未穿着内裤,只光溜溜敞着。

少女的下体光洁,只有稀疏的阴毛,遮挡不住阴阜饱满白皙的形状,中间夹着一条粉红色的小缝,被情动时的体液浸湿,湿哒哒黏糊糊地随着你的呼吸一鼓一鼓。

无一郎几乎看呆,虔诚而又小心地俯下身子,探出嫩滑的舌,轻舔了一口那嫩红的小缝,舌尖无意间顶到了阴蒂,你不住抖了下身体,泄露出一声呻吟。

他睁圆了双眼,像一个好奇无害的孩童,拇指按着你的阴阜分开,阴唇被分开发出啵地一声粘腻声响,露出流着晶莹液体的小洞,一缩一缩。

无一郎咽下口口水,满脸痴色,像小孩子看见心爱的玩具般,将脑袋埋入轻舔,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随着自己的喜好舔弄戳刺,可你也是第一次经受到这种刺激,没过多久就高潮了,阴道内软肉蠕动地更快了。

无一郎望着你,随后在你的脸颊唇间落下一口暧昧的亲吻,晶亮的口水糊满了你的唇角,他轻声在你耳边说到。

“谢谢招待,我很喜欢,姐姐。”

你第二日醒来,只觉得身上略略有些酸痛,这样的酸痛似乎持续了好几日,同时你也发现自己胸口有一些红色的斑斑点点,询问无一郎他说可能是蚊虫叮咬,他还贴心的帮你涂抹药膏,你虽然觉得怪怪的,可暂时没有多少行动力的你也没有拒绝。

有一郎一回来就看见你松散裸露的胸口一片糜红的斑斑点点。

“这是什么。”

他略略挑开了你的衣襟,眸色深沉。

“不知道……无一郎说可能是蚊虫,我也没见过。”

“哧。”亏你就信了。

执行过许多任务的有一郎也并非没去过花街,那里总是很直接,会大咧咧摆出各种册子,他不小心瞟到过几眼,脑子里便清晰刻下了印下,甚至梦里偶尔都会出现你与他翻云覆雨的画面。

更何况,他也了解自己的弟弟,小时候还能称得上一句天真可爱,自从在遇鬼后在鬼杀队训练了许久之后,也变成了只有外表纯良内心一肚子黑水的存在。

看来无一郎和他一样,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呢。

你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身后背靠巨大的火炉,身前也是热得发腻,却怎么也推不开逃不了,一睁眼对上了无一郎那薄荷绿的清亮眸子,他甚至乖巧地笑了笑,

“啊,被姐姐发现了呢。”

你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尖叫了一声,觉得情况不对想要后退逃离,可照旧被死死禁锢住。

你转头,对上了无一郎翻涌着深沉欲望的眼眸。

“怎么,觉得自己能逃得了?”

你被两人围追堵截无处可逃,困死在狭小的兄弟夹击中,只能闷哼哭泣着试图唤起他们的同情心。

“不、不应该这样……这不对劲。”

“不要怕,姐姐。”无一郎亲了你挂着泪的湿润脸颊一口,“我会温柔的。”

有一郎压住你的肩膀,强硬掰过你的下巴来与你接吻,他火热而又粗暴的舌头在你的唇齿内游荡,凶狠地朝你进攻。你的嘴巴大张被迫接受他的侵入,呜呜咽咽着兜不住口水沿着下巴一路流到锁骨。

而无一郎正埋头在你的胸口,啃噬着你精致的锁骨。他沿着你的软肉一路舔咬,随后轻易地拨开你胸口和服的阻碍,白嫩柔软的奶子跳了出来,被他一口含住,另一边被手托住揉弄。

你因陌生恐惧而紧闭的双眼,看不见他们眼中肆意而疯狂的偏执。

无一郎几乎想将你嚼碎吞吃入肚,与他无害的外表不同,他正动作粗暴地用唇舌大口啃噬着你,你产生了自己像是案板上食物的错觉。而他已不满只用唇舌侵袭,而是大张口用牙齿咬着你的软肉,留下一块块深浅不一的牙印。

好热、你觉得好热,像身处刀山火海之间,身体裸露着被肆意玩弄,你觉得羞耻而又……淫靡。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情欲反应。

而有一郎连接吻都是睁着眼的,他能看见被压在他们身体下的你颤抖的身体,泛着微粉的肌肤,甚至还有你眼角欲落未落的晶莹泪意——他放过了你的唇舌,转而动作轻柔的吻你的眼眸。

“害怕什么呢?我们如此爱你。”

不、不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与他们从出生时便相识相知,仿佛早已成为了家人一般。而家人之间,不该拥有如此恐怖的占有欲与欲望。

但你却又并不排斥,发出声音粘腻的拒绝愈发让他们情潮鼓动。

“唔啊!”

无一郎的脑袋深埋至你的腿心,可这次他已经没有趁你睡眠时口交的耐心。那时候的他可以慢慢看你一点一点被他满足到高潮为止,可现在的他只想让你瞬间高潮,让你刺激,将你的身体开拓成他的形状,随后再也忘记不了他,无法从这个安全屋中离开。

他横冲直撞的舌头舔弄的你精神涣散,挺起胸脯大口的喘息,身体一阵阵或大或小的刺激叫你难挨又痛苦又快乐,只觉得别扭极了。

有一郎也同时在你的身上煽风点火,他啃噬着你耳垂后颈处敏感的软肉,双手环于胸前,揉弄你娇嫩而布满口水牙印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揉搓按压起你突起柔软而布满弹性的乳珠。

你的身体被揉弄的一挺一挺,像条渴水鱼般跃动着,下体控制不住逸散出一股又一股暧昧的液体。

无一郎从你腿心抬起头,你半睁着眼含着泪意看他,月光下他的唇角一片水渍晶莹剔透,却对你展露出一个无邪的笑。

“姐姐好多水啊。”

这样的画面和他的冲击力画面都太大了,更何况有一郎在你的身后又狠狠撞了你一下,粗糙布料被顶起来的火热肉棒狠狠摩擦上你大张开腿心的阴蒂,你尖叫着高潮了。

“反应不错。”

有一郎奖励似地吻了下你的脸颊,与他轻柔语气毫不相符的是他重重插入你穴内的手指。

即使在睡梦中被无一郎用唇舌侵犯多次,他到底也没深入占有你。流着淫液涂满口水的小洞虽然诱人但是从未含过什么,第一次被破开,痛感直冲向你的脑门。

“不、不要……!”

你尖叫着想要往前爬而逃离这恐怖的破开感,却被撩开衣服的无一郎围追堵截,他浑身上下只穿着布料稀少的和服浴衣,胸口大腿裸露着,也因兴奋泛着红意,训练出来的精壮肉身坚硬而有力,就连身下的阴茎也昂扬挺着,似是兴奋地微微颤动着。

你的脑中失神了一瞬。

“姐姐,我让你舒服了那么多次,这次也帮帮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就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按住了你的肩膀,将粗大的阴茎塞入你的喉口,你幼小的嘴巴周围一圈撕裂般的麻感,而口水裹含不住成股留下。

无一郎很认真的清洗过了,因此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还是胀地你头昏脑晕,反射性地想要干呕,柔软地舌头无力地顶住他的马眼,却舒爽的无一郎闷哼一声。

他圆润的龟头紧紧堵塞住你的口腔,只进入了一个龟头的距离,好心地没有继续往里插入,只扶着龟头一下一下戳弄你的口腔,看你的脸颊被他的胡乱抽送顶起一块块突起。

有一郎不满足于你被他弟弟引走全部注意力,因而也没有控制下手粗暴的动作,从两根手指粗暴地变成挤入四根手指,你哭着想要逃开,一眨一眨地挺动身体,却被毫不留情地禁锢按压着。

你哭泣着,可喉咙发不出一声求救,你甚至隐隐感觉到小穴处此刻顶弄着一具火热而又圆润的东西,一动一动地摩挲过你的阴唇,想要继续往内深入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你兀地瞪大双眼,但一切都来不及了,有一郎以不可置谑的力道将阴茎强硬插入了你的身体之中,一层层破开你柔嫩蠕动的软肉,他大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光洁而颤抖的背上。

“我好爱你……”

在有一郎的阴茎彻底顶入之前,你听到他宛若呢喃祈祷般的告白;但随之而来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深切顶入,你被撞得一颠一颠,甚至连口中无一郎的的阴茎都含弄不住。

无一郎无奈又埋怨地瞪了自己哥哥一眼。

“都怪你,这下她一点都不专心了。”

“你就没反思过是你的技术太烂一点没让她爽到?”

“……”

无一郎沉默片刻,随即对自己哥哥道:“换个姿势。”

你的思绪已经如云雾般飘远,通身只有鼓胀的快意,甚至连嘴巴都大张开淫靡地吐露出舌头,满室都回荡着啪啪啪地肉体撞击的声响。

就在如此朦胧刺激的情况下,你被抱着下体插着阴茎硬生生转了一圈,变成了面对着有一郎的姿势,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掐住下巴强吻起来。

“好过分啊,姐姐怎么能只关注哥哥呢?也看看我好不好啊——”

无一郎用着粘腻的撒娇嗓音,灼热的胸膛贴上你的后背,你们都汗津津的,你像个汉堡中的夹心被围困起来,无一郎更是肆意地将手指插入你的后穴之中,弯曲着手指一抠地抽送。

“不、别,无一郎,好奇怪!”

你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的拒绝,后穴被插入的感觉极其奇怪,你像是感觉到脊背上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意一阵阵蔓延,你的泪也不值钱地洒落在地面。

无一郎不管,他根本不听你的话,只眸色深沉地按照自己的步骤一根又一根塞入自己的手指,将你的后穴扩张出一个开口的圆洞,随即猛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

你尖叫着闷哼,手臂双腿抽搐般拒绝,可无论如何刚恢复身体不久的病人,也无法拒绝两个柱的体力。

他们一阵又一阵强硬的抽送,你的宫口被深深撞击,两根阴茎隔着下体薄薄一层肉壁疯狂地抽送撞击,你无处可逃,全身都被装上了快感机关一般,抽搐着流着口水高潮了。

高潮后的穴内柔软高热又紧紧蠕动,无一郎和有一郎被你夹击地闷哼着又高速挺动,即使你高潮了也并未放过你,野兽般蛮力冲撞,直到最后将精液射入你的身体内。

阴茎抽出,你下体的两个小洞一时半会都难以完全闭合,蠕动的深红色穴肉内一股股往外挤弄出白色的大鼓精液,发出咕啾的声响,淫靡而又色情。

恍惚中你好像听到了有一郎和无一郎的对话,无一郎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好过分啊哥哥,这次我要射到姐姐的小穴里面。”

有一郎无所谓,只抱起了你,轻吻着。

“给我们生个孩子吧。”

你想要晕过去,可身体被娇养着体力充足,只能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夜晚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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