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同个屋檐下瞒着嫂子被哥哥内S两次/对镜抱(2 / 2)
姜瑞被哥哥抱在怀里,鼻尖全是对方沐浴过的气息——这和他身上的味道同出一辙,心跳根本不受控制。
“不行……”姜瑞咬了咬舌尖,却没想到自己费力说话的腔调如同压抑的喘息,让他不得停下了后边推拒的话。
被他当做睡裤穿的裤子本就柔软,姜权从后边圈着他,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当着他的面摸进两腿之间,用手掌捂住紧闭的女屄揉搓。
姜瑞的身体往上弹,鼻翼微张,张嘴大口吸了口气。后背贴着哥哥火热的胸膛,屁股在刚才的挣扎下,感受到那根蛰伏的巨物,他胡乱按住哥哥的手臂,嗓音细弱地违抗哥哥的意图,“哥哥已经……结婚了……嗬嗯!不可以……”
“专心点。”姜权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做这种腌臜事连呼吸都是平稳的。他右手的掌心已经湿黏一片,指尖在腔口附近打圈,问,“几个月没做了?”
姜瑞用力喘了口气,想用手背捂住剧烈的喘息,“六……六个月……”
“半年没被碰过,你这里怎么这么湿?”
姜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句略带恶意的话,他低下头,看见睡裤下不断隆起的幅度,用力闭了闭眼,“别……呜!”
手指插了进来,以快速的频率抽插着,带动湿软的嫩肉,随后很快加入第二根、第三根……
姜权能感受他的腿根在打颤,调整了姿势让阴茎隔着裤裆卡住弟弟饱满的臀缝,两边同时摩擦时,细细密密的快感如隔靴搔痒。
被哥哥的手指插到潮喷后,姜瑞能感觉到裤子也被拽到腿弯,身后的鸡巴释放出来,热腾腾的一根直接贴着他湿透的女屄。
男人捞着他的大腿,趁他屁股悬空的瞬间用龟头找到分开的花唇,挺身挤进扩张好的小穴里。紧接着啪的一声,整根贯进深处。
姜瑞的呼吸被撞得散落一地,张嘴咬住了发抖的指节,隐忍的哭喘尽数溢出,“太、太大了……哥哥……”
久旱逢甘霖,姜权被迫憋了一个月的火,这下终于能在弟弟这口极嫩的水屄里宣泄出来。他的手臂强健有力,身上的肌肉都是真材实料的,捞着男孩的大腿肏弄轻而易举。
床的对面还有块梳妆镜,只要抬头,他们就能看见男人粗大的性器是怎么在男孩水嫩的女屄里抽插进出的。穴口的一圈软肉都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湿漉漉的痕迹蔓延至臀尖,印着指印的大腿红红白白,摊开像一对伤痕累累的白翼托着中间湿红的花蕊。
操到一半,姜权忽然抱着他从床上站起来。
“不行……停下来…呜……!”
下半身的悬空让姜瑞控制不住地绞紧身体里含着的性器,他感受到那根硬如烙铁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又是忍不住哽咽。
姜权每走一步,鸡巴就像被一张湿软火热的小嘴用力吮吸着,他面上不显,下颌线早已绷紧,臂上的肌肉也硬如磐石牢牢地把弟弟钉在身前。
“看看你。”
饱含情欲的嗓音低沉粗粝,姜瑞被迫捏着下巴抬头,在一片朦胧的视野中看见自己是如何跪在凌乱的化妆台上,下沉的臀肉中间正吞吃着哥哥火热的性器。
“不要……”那根丑陋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嵌入他的身体深处,姜瑞艰难地把手按在镜中的人脸上,额头抵着手背,隐忍地承受哥哥有力的撞击。
一想到嫂子就在客厅的另一个房间休息,浓烈的愧疚让他今晚格外敏感。
而姜权很享受他这样。
“嫂子……嫂子还在……呜……!我们不能……呃!”姜瑞祈求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姜权狠狠地往他子宫口一撞,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柔软的小腹连带纤细的腰肢发着细密的抖,一只大手伸过来,把轻薄的睡衣撩起,露出掌印斑驳的胸口。
这个姿势吃不到奶子,姜权只能用手去揉,捏着两粒充血的乳头,掌心搓揉绵软贫瘠的奶肉,低头在男孩的后颈吮咬。
光洁的镜子很快被姜瑞射出的精水和呼出的热气弄得一塌糊涂,姜瑞脱力地垂下手,映照在镜中的赫然是他情潮汹涌的脸颊——眼睫根部湿成一片,眼眸微微睁着,一滴晶莹的泪随着身体的颠簸从眼角和鼻梁滑落,就连唇肉饱满的下唇都印着隐忍的牙印——一张开嘴,断断续续的呻吟哼了出来。
姜瑞还记得女人鲜活的笑容,以及害怕被姜权讨厌故作轻松的样子,这几天他们相处的记忆历历在目,可回过神看见对方名义上的丈夫正衣冠整整地解开裤裆侵犯自己,复杂的情感几乎让他失控到哽咽,紧跟着是浓烈的自我厌恶。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没想介入别人的二人世界……
“好紧。”男人在他身后喟叹,捞起他的腿弯把他从镜前抱离,胯部凶狠耸动着,在他肚子里捣出淫秽的水声。
姜瑞害怕动静太大会把女人吵醒,努力把所有呻吟咽下去,只剩凌乱又急促的呼吸。也许是因为隐忍到极致,他体内的软肉把男人缠得很紧,在指针转到十二点时,温热的精液终于射进了他的宫腔,男人蓄了一个月的量,全都喂给了他柔软有弹性的小腹。
本想着这场荒唐的性事也该结束,姜瑞浑浑噩噩地含着一肚子精,刚从哥哥的臂弯挣脱下来,下一秒却又被拽上了床。
噗呲一声,重新勃起的鸡巴插了进来,他忍不住崩溃地在男人身下啜泣。
“不行……好撑呜……哥哥,你停下来……我、我们……不行的…呜呃……!你是……嫂子的丈、丈夫……嗯嗬……”
他被迫分开腿架在对方的腰上,身体随着体内的律动颠晃,每插一次,肚子里浓白的浆便从交合处的缝隙溢出。
“我是她的丈夫,那你是什么?”男人笑了一声,肏干的动作不停,“旱了半年的逼被我一碰就发骚,该不该承认你是哥哥的骚货?”
姜权俯下身,如愿抓起那团绵小的乳房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他不顾弟弟的哀吟,鸡巴凶猛地埋在潮热的水屄里进出,坚硬的牙齿叼着软弹的乳头大口吮吸,力道几乎要把紧闭的奶孔给吸开。
姜瑞被他用力掰开腿,顶到了最深处,呼吸乱得连话都说不出。他只能虚虚晃了晃脑袋,无力的手搭在男人的肩膀,连推开的动作都做不到。
胸口好疼……肚子好撑……呜……
甬道里的精液被肏出来又被挤进去,捣成了白色泡沫。姜权的鸡巴爽得要死,弟弟的小屄被他肏了那么多次,次次都这么会吸。他像座巍峨的山压在男孩身上,鸡巴埋进最深处被紧致的小嘴含住吮吸,马眼偾张,浓厚的精液再次灌了进去。
听着姜瑞虚弱的呻吟,姜权扇了下那团嫩生生的屁股肉,把精液也扇出来了半股。
“哭什么,当初求着让我收留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