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总裁被裁员员工们轮(1 / 2)
程煜安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一个月前他还是叱咤风云的青年才俊,一个月后对手的打击接二连三地袭来,即便几次裁员大换血也没能挽救颓势,他的公司最终还是破产了,而他也在债务清算之后从高高在上的程总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
程煜安不愿去想今后要怎么办,公司是他从父亲手里继承来的,但自从父亲去世后,原本和善的董事们争相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利用各种手段做空公司,提前抛售了股份赚的盆满钵满,只有他苦苦支撑着,却落到了如今的地步。
程煜安想到这里越发苦闷,往嘴里又灌了一口酒,英俊的面容因为沾染了醉意而有些发红,突然迎面传来一个声音。
“哟,这不是程总吗?”
他抬眼望去,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附近的酒吧一条街,发廊会所林立其中,时不时有成双成对的人们勾肩搭背地走进暗处,不久就传来暧昧的声响。
而出声招呼他的人,他看着有些面熟,却不认识。他当然不会记得,那是他在一个月前的裁员大换血中裁掉的一个员工。
“滚!”他有些烦躁地说。
“程大总裁脾气还不小。”对面的人冷笑了一声,“叫你一声程总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程煜安被酒意弄得混沌的脑子一时没捕捉到他说的内容,但当他反应过来,曾经身为上位者的高傲让他被深深刺痛了,他反手就把酒瓶摔了出去,却没有击中任何东西,只在街边碎成一摊垃圾,反而是他的前员工一把拽住他的手,他这才发现男人并非孤身来这里找乐子,而是和一帮弟兄一起来的。
“放开我!”他怒吼着,然而丝毫没有作用,这群人七手八脚地拽着他就拖进了暗巷。
“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报警了!”这一番纠缠之下他的酒倒是醒了,同时也深深意识到自己处在一个如何不妙的境地,一群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而他自己却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招惹过他们。“你们到底是谁?”
为首的壮汉呵呵一笑,“程总贵人多忘事,自然不记得随手开除的几个小员工了。”
程煜安眯起眼睛,认出了人群中一个黄毛,当时他的工作能力还算可以,但因为一头黄毛过于显眼,让他心烦,所以让人事部一并开除了。
“公司困难的时候都没办法,你们现在放开我,我既往不咎。”他稍微软下口气,希望这些人不要那么过分,但壮汉可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
“放开,也可以,不过要等兄弟们爽完之后。”
“你什么意思?!”程煜安又惊又怒,摁住他手脚的几个人已经默契地把他的衣服撕下来,壮汉一把抓住他的脸摁到墙壁上,粗粝的砂子把他娇嫩的脸划出几道血痕,额头也因为磕到墙壁而肿起来,他还想说什么,一团光滑的布料却在下一刻塞进了他的嘴里——是他被团成一团的领带。
“唔唔!”他怒目圆睁,四肢被人分别摁住动弹不得,皮带被抽走,有两只手拽住他的西装裤唰地往下一拉——
“看啊,程总光屁股,羞死人了!”壮汉大声说着,其他人也跟着大笑起来,此起彼伏的笑声听在程煜安耳中更让他羞愤欲死。
“啪!”壮汉一巴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程煜安养尊处优的臀部顿时泛起一阵红色,他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不愿面对自己的处境。
这群人本来就是来找乐子的,荤素不忌,碰上了自己落魄的前上司就更是兴奋,很快,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沾着润滑剂就捅了进来,在从未接触过异物的后穴肆意翻搅,过多的透明液体被紧缩的穴口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唔!”程煜安更加愤怒地挣扎起来,却被几人死死摁住。
男人们看着那个缓缓流水的洞口,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你。”壮汉像抓小鸡一样把黄毛抓到前面来,“你鸡巴小,先给咱程总开开道。”
黄毛有些不知所措,但在同伴们的起哄中还是走到前面来,他看着这个被迫把最隐秘的部位展露在自己面前的前上司,不由得心头火起,狠狠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然后又是一巴掌。
“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了,你开除我?你竟然敢开除我?!”
程煜安随着他不断的动作发出闷哼,屁股被打得红了一片,然而,下一刻更剧烈的疼痛袭来,他骤然睁大眼睛!
黄毛插进来了,他被他裁掉的员工给操了!
黄毛没有给他丝毫缓冲的时间,一草进来就开始前后摆臀,后穴由于紧张和羞耻不断地收缩,却反而让肉棒的主人舒爽至极。黄毛不禁仰头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吸气声,双手把住前上司被打得发红发烫的屁股,更加肆意地抽插起来。
程煜安目眦欲裂,比起疼痛,更让他忍受不了的是有根男人的阴茎插在他屁股里的事实,那根属于同性的器官在他的肠子里来回进出,每次摩擦都彰显出一阵鲜明得让他恶心的异物感。一开始他的动作还有些滞涩,然而随着润滑剂在抽插中被带进体内深处,那根鸡巴简直在他体内畅通无阻。
不过几个月前还对他唯唯诺诺,生怕惹怒他的员工,此时却把他当成不要钱的妓子一样随意羞辱,而他动弹不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从被堵住的嘴中偶尔泄出一两声闷哼。
黄毛性能力不行,插了十分钟就在他体内射了,感受到液体喷溅到肠壁又缓缓往外流的时候,程煜安浑身颤抖着,恨不得今天就死在这里了,然而他身后还有一大群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今天的劫难还只不过是个开始。
“黄毛你行不行啊,这男的都没被你操硬啊。”有人调笑着,随手抽了一下程煜安因为愤怒和屈辱始终垂软着的性器,黄毛讪笑着提上裤子,“大人物是不一样,那不还得我们老大上嘛。”
壮汉被他恭维得舒爽,一挥手,黄毛就乖觉地退到一边,小弟们更加用力地扣住程煜安的关节,甚至把他的臀瓣都向两边掰开,露出其中翕动红肿的小穴。
壮汉把裤子一脱,裤裆里微微扬头的性器就露出了狰狞的样貌,那是几乎有女性手腕粗的巨物,当硕大的龟头顶住程煜安的后穴往里进时,程煜安察觉到了危机挣动起来,然而壮汉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扣着他的腰往后一送!
“啊啊啊!!!”程煜安发出巨大的惨叫,塞得松松垮垮的领带从他嘴里掉了出来,也让他终于能顺畅地发出声音,“出去!会坏掉的!出……”
他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初尝性事的后穴承受不住这样的凶器,被撑得几乎没有了褶皱,一丝鲜血流了下来。
男人们见此反而更加兴奋。
“老大给总裁开苞了!”
“老大操死这个贱人!”
壮汉沉稳地对小弟们的叽叽喳喳充耳不闻,开始前后挪动,黄毛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成为了很好的润滑剂,让他的移动没有那么滞涩,但即便如此这种过头的性事对于程煜安而言还是像一种酷刑。
“会裂开的……不要……啊!”刚刚还有一些反应的性器此时彻底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程煜安不知何时泪流满面,两腿打着颤,要不是有壮汉的支撑都站不住了。
巨大的性器把整个肠道塞得满满的,每次移动都像是要把肠子拖出去一样,程煜安只能在壮汉往外抽的时候拼命收紧肌肉好让自己不被操到脱肛,而这动作让壮汉的阴茎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一样舒爽至极。
“呜……痛……”程煜安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眼神逐渐失去焦距,所有感觉都消失了,只有在自己屁股里抽插的那根阴茎,好烫,好热,像是要把内脏都融化掉了。
“听说程总是海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这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啊,连被操都学得那么快。”壮汉摸着他腰肢末端的凹陷缓缓磨蹭,把程煜安摸得腿软地直往下滑,但钉在他屁股里的那根肉棒顶着他让他进退两难,更多的泪珠从程煜安眼中滑下来。
壮汉往自己的肉棒上淋了更多的润滑剂,用力一下子捅到底!
“啊!”程煜安骤然昂起头,发出嗬嗬的声响,脸上是一副完全失神的样子,大总裁天赋异禀,如果换做别人此时早就被捅裂了,然而他明明是第一次被操,却真的完完整整地吞下了那根非人的玩意。
围观的男人看得心头火起,捏着他的下巴也捅了进去。腥臭的性器有一瞬间唤回了程煜安的意识,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壮汉就又开始在他身后抽插,过于激烈的感受直接让他的意识再度迷失了,舌头有气无力地贴着男人的阴茎,摁着他双手的男人们也没闲着,拉着自己前上司以前签署文件的手摸上自己的阴茎,在那白皙纤长的手指间磨蹭自己的性器,竟生出一种额外的刺激来。
安静的小巷里,咕啾咕啾的水声显得格外明显,程煜安渐渐被操开了,尽管疼痛仍然不轻,但前列腺在粗大的性器压迫下也得到了足够多的刺激,他的眼睛里开始染上情欲,嘴里也开始溢出得趣的呻吟,又被插进嘴中的阴茎捅进喉咙。
此时已经没人摁住他了,然而程煜安已经失去了挣扎的意识,被一前一后的男人阴茎抽插着,像是一条穿在签子上的肉。
突然,壮汉开始快速抽插,多汁的肠肉随着肉棒的拔出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捅开,重重撞在前列腺上,程煜安被这一下猝不及防地操射了。
“啊啊啊出……”他吐出嘴里的阴茎,眼泪,口水和精液顺着英俊的脸庞往下流,声音中带上了哭腔,高潮中还被草实在是超出了他的忍耐极限,然而壮汉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地掐着他的腰一下下往自己肉棒上撞,瑟缩地穴口被迫一次又一次吞下粗壮的凶器,像是承受不住一样不断吐出浑浊的液体,程煜安彻底失去力气地往下跪,壮汉由着他去,随手扯过刚刚剥下来的西装垫在二人身下,换了个好发力的姿势像是打桩一样开始疯狂操他。
程煜安尖叫起来,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下意识地往前爬,又被壮汉深重的一顶草得趴跪在地上,这下就更方便壮汉使力,由上至下一下一下地操着他因为高潮而纠结在一起的肠道,毁灭性的快感和难以承受的饱胀感把程煜安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他的手指下意识拧着自己的西装,褪到了脚跟处的西裤在磨蹭中沾上许多灰尘。
壮汉射精的那一刻,程煜安全身都僵住了,一波一波的热液打在肠壁上,激得已经高潮过的性器又颤巍巍地吐出一波清液。壮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放开了手,任由程煜安无力地倒伏在地上,下意识蜷缩起来。
然而下一秒,更多的手攀上来,程煜安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一前一后两根阴茎又一次堵住了嘴,呼吸间尽是腥臊的气味,白衬衫被扯开,两粒乳头被揉搓着立起来,背上,腰上,腹肌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手在游走。
他逐渐被操得浑身发热,想要再一次高潮时,流着水的阴茎却被人掐住了。
“想射啊?那就拿出点精神好好伺候大爷们!”
程煜安下意识地摇头,于是掐着阴茎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喉咙里的那根阴茎拔出去了,后穴的却开始加速。程煜安喘息着,神情纠结地皱着眉忍耐,突然一阵颤抖,竟是用后面达到了干高潮。
“一点干劲都没有,就知道混,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不知是谁说的这句话,所有人哄堂大笑起来,那是以前程煜安在公司常常对员工说的,现在他被操得毫无力气,只能用本不是这个用途的器官来搪塞高潮的样子却比被他训斥的员工狼狈一万倍。
程煜安被翻了个身,腰间垫了从旁边扯过来的泡沫塑料,硌得他很不舒服,然而精虫上脑的男人们才不会管他的感受,被抬到恰当高处的屁股就像一个肉台子,吃了一根又一根肉棒,白液滴滴答答地在地下积了一小滩,程煜安睁着无神的眼睛,只在腿又一次被掰开操进去时会短暂地皱眉,看上去倒像是个久经风月的男妓了。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他腿间离开,程煜安早已失去了意识,他的衬衫和西装都沾上了尘土和精液,两腿之间有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被随意丢弃在黑暗的巷道,等待着明天清扫垃圾的人发现,又或者被下一个路过的人操进屁股里直到射不出来为止。
当吸血鬼猎人狩猎吸血鬼时,吸血鬼也在窥伺猎人。
荒无人烟的郊区,废弃的小屋中传来费力的喘息声。在这座本该空无一物的屋子里,追查猎物踪迹而来的猎人落入了陷阱。
尖锐的铁刺贯穿了男人的肩膀,血滴顺着铁刺一滴滴落下,流至他脚下的土地,慢慢的,有红光逐渐亮起,男人咬着牙把铁刺从肩膀里拔出来,凶器上的倒刺勾出一大块皮肉,但他别无选择。
地面的阵法吞噬了猎人的血肉顿时光芒大作,一种更加强大的束缚把凭空压下,把男人死死摁在地面。
莱斯知道自己中计了。
吸血鬼通常独来独往,然而当猎人接二连三屠戮他们的子嗣时,即便是独居种族也会联合起来对付共同的敌人。莱斯是这片土地上有名的猎人,也一向充满警惕,但先前引他来到这里的吸血鬼是他追踪了很久的连环杀人案的真凶,他无法坐视猎物在自己眼前逃走。
顷刻间,攻防逆转。
只是一瞬,莱斯眼前的景象就变了,肮脏的泥土地成了光可鉴人的地砖,破败的小屋化作豪华宫邸,只有束缚他的阵法佁然不动,尽忠职守地将猎人紧缚在自己的怀抱。
周围大约有十几个吸血鬼,或站或坐,言笑晏晏,手里还拿着酒杯,看起来像是人类的贵族在举办一场奢靡的宴会。不,人类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寿命,怎么能比得上在千百年时光中将装腔作势浸入骨髓的吸血鬼呢。莱斯冷笑一声,为他们分明看见了自己却还要强自按捺那份得逞的窃喜,和身边人视若无睹地谈笑。
大人们在等待,等待猎人的力量被阵法完全吞噬,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然而孩子不会想那么多。
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悄悄走到他边上蹲下来,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她在幼年就被母亲转化成了吸血鬼,这些年来一直保持着孩童的样貌,甚至没见过吸血鬼猎人,对这个传说中穷凶极恶的刽子手也是好奇多过忌惮。
暗中注意着这里的女吸血鬼顿时尖叫起来:“爱丽丝,离他远点!”
她在远处踌躇着脚步,优雅地蹙眉,眼中洋溢着动人的愁绪——却始终不敢往这里走一步。
莱斯咳出一口血来。
他虽然被阵法压制,但还没有完全失去力量,大腿上的皮环上绑着枪,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取走这个小怪物无尽的生命。
这当然不与人类的道德准则相悖,她既已成为了吸血鬼,就必然以人类为猎物,即便现在还保持着天真的模样,将来也迟早会像她的母亲那样成为玩弄人命的恶魔。
女孩听见了母亲的呼唤有些犹豫,但她平时被束缚得太死,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母亲的顺从,她澄澈的大眼睛时不时瞥向地上躺着的猎人,又看看在那一边的母亲,宛然一副憨态可掬的幼女模样。
“小鬼。”
突然的发声把女孩吓了一跳,小吸血鬼后退了一步,是个时刻准备逃跑的姿势,耳朵却诚实地朝他这里倾斜了一点,好听清他微不可闻的话。
“回你妈妈那里去,小孩子不该看这个。”
莱斯的声音并不响,小女孩却像是恍惚了一下,直愣愣地走向自己的母亲,乖乖捂住眼睛。女吸血鬼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嘱咐她到房间里去。
毫发无伤的小吸血鬼像是一个信号,原本散落在大厅各处的吸血鬼们眼神逐渐落到他身上,带着不再掩饰的,赤裸裸的恶意。
“这阵法是积灰了几百年的老古董吗?”莱斯沙哑的声音里满是讥讽,“还是你们已经胆小到只敢捕杀点老鼠果腹?”
“你倒是很有胆量,先生。”方才的女吸血鬼微笑着掩唇,“要不是你杀了我们家族的三个成员,我是很乐于与你这样的男士认识的。”
旁边传来嗤笑,“如果你不怕他跟你上床时一枪爆了你的头,你现在也可以试试。”
女人为这粗鲁的话皱了皱眉头,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但身为贵族的教养让她不可能和鲁莽的小辈计较些什么。
说话的年轻人已经大喇喇走上前去,就在他伸手去够莱斯的那一刻,一颗银色子弹骤然射入他的眉心。
年轻人就保持着这样不可置信的表情倒下了,大厅里的吸血鬼们倒吸一口冷气,气氛一时间凝滞下来。
莱斯仍然安静地躺在地上,他的血顺着地砖蔓延,像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然而他握着的枪口正徐徐冒着烟,彰示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长老家二代子嗣的事实。
男人冷笑着抬头,对上他视线的吸血鬼下意识僵住了,随即变得怒不可当,为自己竟会被这个俘虏吓到而感到屈辱。
坐在最上首的青年瞥了他一眼。
被杀死的正是他的族裔,不过吸血鬼向来亲缘淡薄,即便对自己初拥的子嗣也没什么情感,更别提子嗣的子嗣,倒是这个吸血鬼猎人让他很感兴趣,漫长的生命里,他们总是追逐了快乐而活,才好在黑夜里不至于湮灭了灵魂。
他从座位上走下来,两旁的吸血鬼纷纷退让颔首。
莱斯没有试图像刚才一样开枪,他清楚这种小把戏只能用一次,更何况始祖吸血鬼和刚被转化的愣头青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即便他得手也不能杀死他。
因此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青年,任由他伸手把枪从自己手里拿走捏成齑粉,然后是背上的长剑,然后是衣服内袋中的圣水和各种小道具。
青年苍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突然绽开一个微笑,本如神只般的面庞愈发显得俊美不可方物。
“在你死亡之前,我们何不尽情享乐呢?”
“听说你为教廷工作,同性恋要下地狱是吗?”青年爱怜地拂去他头上的冷汗,下身却毫无怜悯地一点点刺入猎人的身体,让他本就因重伤而失去血色的嘴唇更加苍白。
莱斯呛咳了一声,他被始祖吸血鬼锁住手腕吊在墙上,上衣都待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下身却被扒了个干净,只有枪带勒在赤裸的大腿上,收得有些紧,陷进皮肉的带子反而更突出了大腿的肉感。
“你觉得我像信神的人吗?”莱斯喘了一口气,深知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但骨子里的凶性却不会因此减少半分,“不过如果是真的也不差,你这个怪物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青年没有被他触怒,自言自语,“不信神,却追逐着鬼吗?”
“你真有意思,亲爱的。”他笑着去亲吻猎人,却被莱斯嫌恶地躲开。
“滚你妈的恶心的臭虫,要杀就……”
话语戛然而止,青年纤细如艺术品的手指扼在莱斯脖子上,与外表不符的大力顿时让他脸憋得通红,与此同时,青年加大了下身进出的力度,性器飞速在穴口进出,带出更多的血丝和被生生操出来的肠液。莱斯下意识挣扎起来,两手想要去抓青年的手,又被锁链扯回原地,挣扎间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他自己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条被吸血鬼举起的腿不住地痉挛。
窒息带来的意识不清和后穴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绝妙感觉,在青年对着他体内的深处狠重冲刺了十几下后,莱斯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这家伙活活操死,他有一会儿确实失去了意识,然而下一秒又被拽回人间,快感的浪潮像发疯的大海,卷起的惊涛骇浪让不断试图从水中冒头的他一次又一次被卷入漩涡,直到有一瞬间,水底的暗流终于失去耐心,把他的骨头一寸寸碾碎,窒息与剧痛混合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彻底击散了他的意识。
青年放开手,莱斯的头无力地垂下来,脖子上深红色的指印触目惊心。
“哎呀,有点没掌控好力道。”青年毫无歉意地反省自己,视线下落,指尖拂过皮夹克上溅到的点点白浊,又笑了起来,“不过你就是喜欢粗暴的不是吗?”
他深入男人体内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挺动,与其说是在性交不如说是一种玩弄。莱斯被他的动作弄得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衣服上的痕迹。
原来他没有死,他只是射了。
青年离他极近,莱斯垂下的头几乎靠在他肩上,看起来有种小鸟依人的错觉。莱斯被自己的联想恶心了个半死,烦躁地闭上眼睛靠向墙壁。
“你要做到什么时候?给我个痛快。”
猎人的喉咙被掐过之后声音更沙哑了,他之前的伤没有被处理过,又失去了力量,其实就算青年不杀他也在劫难逃,更何况这个恶劣的吸血鬼丝毫不觉得强暴一个重伤员有什么不对。
有一种昏沉的困意袭来,就连伤口被扯动的疼痛也无法阻止莱斯越来越想睡,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全无用处。
他看见青年做得动情,那双黑色的眼睛逐渐转为赤红,舌尖慢慢舔过嘴唇。
“别急啊,你还没尝过更快活的事情,岂不辜负这生命吗?”
青年一笑起来,就露出他口中的两颗尖牙。
硕大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他体内,莱斯皱着眉承受身体被一次次捅开的怪异感,但现在这家伙的表情语气说是想操他不如说是想把他拆吃入腹。
身为猎人的警觉让他察觉到了危险,可此时这种救了他无数次的警惕在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情况下毫无作用,只是更添了一分无法反抗的屈辱罢了。
“唔!”莱斯的手扯住铁链,拼命忍耐过让他想要大声呻吟的快感。
是的,快感。
吸血鬼的唾液胜过世上一切催情剂,这让他们的捕猎变得容易很多,甚至有许多人自愿为他们献上血液,也因此那些动手杀人的吸血鬼纯粹是出于恶劣的秉性,将人命当做玩具罢了。
洁白的尖牙深深刺入猎人的脖子,两条血线顺着皮肤缓缓流入衣领,要害被钉住的猎人如同被树枝刺穿的鸟儿一样彻底瘫软下来。
青年看着猎人隐忍的表情愈加兴奋,当然,来自强大敌人的血液也格外甜美,让他几个月来被下了面子的不快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