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落入吸血鬼巢X的吸血鬼猎人(1 / 2)
当吸血鬼猎人狩猎吸血鬼时,吸血鬼也在窥伺猎人。
荒无人烟的郊区,废弃的小屋中传来费力的喘息声。在这座本该空无一物的屋子里,追查猎物踪迹而来的猎人落入了陷阱。
尖锐的铁刺贯穿了男人的肩膀,血滴顺着铁刺一滴滴落下,流至他脚下的土地,慢慢的,有红光逐渐亮起,男人咬着牙把铁刺从肩膀里拔出来,凶器上的倒刺勾出一大块皮肉,但他别无选择。
地面的阵法吞噬了猎人的血肉顿时光芒大作,一种更加强大的束缚把凭空压下,把男人死死摁在地面。
莱斯知道自己中计了。
吸血鬼通常独来独往,然而当猎人接二连三屠戮他们的子嗣时,即便是独居种族也会联合起来对付共同的敌人。莱斯是这片土地上有名的猎人,也一向充满警惕,但先前引他来到这里的吸血鬼是他追踪了很久的连环杀人案的真凶,他无法坐视猎物在自己眼前逃走。
顷刻间,攻防逆转。
只是一瞬,莱斯眼前的景象就变了,肮脏的泥土地成了光可鉴人的地砖,破败的小屋化作豪华宫邸,只有束缚他的阵法佁然不动,尽忠职守地将猎人紧缚在自己的怀抱。
周围大约有十几个吸血鬼,或站或坐,言笑晏晏,手里还拿着酒杯,看起来像是人类的贵族在举办一场奢靡的宴会。不,人类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寿命,怎么能比得上在千百年时光中将装腔作势浸入骨髓的吸血鬼呢。莱斯冷笑一声,为他们分明看见了自己却还要强自按捺那份得逞的窃喜,和身边人视若无睹地谈笑。
大人们在等待,等待猎人的力量被阵法完全吞噬,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然而孩子不会想那么多。
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悄悄走到他边上蹲下来,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她在幼年就被母亲转化成了吸血鬼,这些年来一直保持着孩童的样貌,甚至没见过吸血鬼猎人,对这个传说中穷凶极恶的刽子手也是好奇多过忌惮。
暗中注意着这里的女吸血鬼顿时尖叫起来:“爱丽丝,离他远点!”
她在远处踌躇着脚步,优雅地蹙眉,眼中洋溢着动人的愁绪——却始终不敢往这里走一步。
莱斯咳出一口血来。
他虽然被阵法压制,但还没有完全失去力量,大腿上的皮环上绑着枪,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取走这个小怪物无尽的生命。
这当然不与人类的道德准则相悖,她既已成为了吸血鬼,就必然以人类为猎物,即便现在还保持着天真的模样,将来也迟早会像她的母亲那样成为玩弄人命的恶魔。
女孩听见了母亲的呼唤有些犹豫,但她平时被束缚得太死,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母亲的顺从,她澄澈的大眼睛时不时瞥向地上躺着的猎人,又看看在那一边的母亲,宛然一副憨态可掬的幼女模样。
“小鬼。”
突然的发声把女孩吓了一跳,小吸血鬼后退了一步,是个时刻准备逃跑的姿势,耳朵却诚实地朝他这里倾斜了一点,好听清他微不可闻的话。
“回你妈妈那里去,小孩子不该看这个。”
莱斯的声音并不响,小女孩却像是恍惚了一下,直愣愣地走向自己的母亲,乖乖捂住眼睛。女吸血鬼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嘱咐她到房间里去。
毫发无伤的小吸血鬼像是一个信号,原本散落在大厅各处的吸血鬼们眼神逐渐落到他身上,带着不再掩饰的,赤裸裸的恶意。
“这阵法是积灰了几百年的老古董吗?”莱斯沙哑的声音里满是讥讽,“还是你们已经胆小到只敢捕杀点老鼠果腹?”
“你倒是很有胆量,先生。”方才的女吸血鬼微笑着掩唇,“要不是你杀了我们家族的三个成员,我是很乐于与你这样的男士认识的。”
旁边传来嗤笑,“如果你不怕他跟你上床时一枪爆了你的头,你现在也可以试试。”
女人为这粗鲁的话皱了皱眉头,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但身为贵族的教养让她不可能和鲁莽的小辈计较些什么。
说话的年轻人已经大喇喇走上前去,就在他伸手去够莱斯的那一刻,一颗银色子弹骤然射入他的眉心。
年轻人就保持着这样不可置信的表情倒下了,大厅里的吸血鬼们倒吸一口冷气,气氛一时间凝滞下来。
莱斯仍然安静地躺在地上,他的血顺着地砖蔓延,像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然而他握着的枪口正徐徐冒着烟,彰示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长老家二代子嗣的事实。
男人冷笑着抬头,对上他视线的吸血鬼下意识僵住了,随即变得怒不可当,为自己竟会被这个俘虏吓到而感到屈辱。
坐在最上首的青年瞥了他一眼。
被杀死的正是他的族裔,不过吸血鬼向来亲缘淡薄,即便对自己初拥的子嗣也没什么情感,更别提子嗣的子嗣,倒是这个吸血鬼猎人让他很感兴趣,漫长的生命里,他们总是追逐了快乐而活,才好在黑夜里不至于湮灭了灵魂。
他从座位上走下来,两旁的吸血鬼纷纷退让颔首。
莱斯没有试图像刚才一样开枪,他清楚这种小把戏只能用一次,更何况始祖吸血鬼和刚被转化的愣头青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即便他得手也不能杀死他。
因此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青年,任由他伸手把枪从自己手里拿走捏成齑粉,然后是背上的长剑,然后是衣服内袋中的圣水和各种小道具。
青年苍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突然绽开一个微笑,本如神只般的面庞愈发显得俊美不可方物。
“在你死亡之前,我们何不尽情享乐呢?”
“听说你为教廷工作,同性恋要下地狱是吗?”青年爱怜地拂去他头上的冷汗,下身却毫无怜悯地一点点刺入猎人的身体,让他本就因重伤而失去血色的嘴唇更加苍白。
莱斯呛咳了一声,他被始祖吸血鬼锁住手腕吊在墙上,上衣都待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下身却被扒了个干净,只有枪带勒在赤裸的大腿上,收得有些紧,陷进皮肉的带子反而更突出了大腿的肉感。
“你觉得我像信神的人吗?”莱斯喘了一口气,深知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但骨子里的凶性却不会因此减少半分,“不过如果是真的也不差,你这个怪物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青年没有被他触怒,自言自语,“不信神,却追逐着鬼吗?”
“你真有意思,亲爱的。”他笑着去亲吻猎人,却被莱斯嫌恶地躲开。
“滚你妈的恶心的臭虫,要杀就……”
话语戛然而止,青年纤细如艺术品的手指扼在莱斯脖子上,与外表不符的大力顿时让他脸憋得通红,与此同时,青年加大了下身进出的力度,性器飞速在穴口进出,带出更多的血丝和被生生操出来的肠液。莱斯下意识挣扎起来,两手想要去抓青年的手,又被锁链扯回原地,挣扎间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他自己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条被吸血鬼举起的腿不住地痉挛。
窒息带来的意识不清和后穴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绝妙感觉,在青年对着他体内的深处狠重冲刺了十几下后,莱斯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这家伙活活操死,他有一会儿确实失去了意识,然而下一秒又被拽回人间,快感的浪潮像发疯的大海,卷起的惊涛骇浪让不断试图从水中冒头的他一次又一次被卷入漩涡,直到有一瞬间,水底的暗流终于失去耐心,把他的骨头一寸寸碾碎,窒息与剧痛混合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彻底击散了他的意识。
青年放开手,莱斯的头无力地垂下来,脖子上深红色的指印触目惊心。
“哎呀,有点没掌控好力道。”青年毫无歉意地反省自己,视线下落,指尖拂过皮夹克上溅到的点点白浊,又笑了起来,“不过你就是喜欢粗暴的不是吗?”
他深入男人体内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挺动,与其说是在性交不如说是一种玩弄。莱斯被他的动作弄得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衣服上的痕迹。
原来他没有死,他只是射了。
青年离他极近,莱斯垂下的头几乎靠在他肩上,看起来有种小鸟依人的错觉。莱斯被自己的联想恶心了个半死,烦躁地闭上眼睛靠向墙壁。
“你要做到什么时候?给我个痛快。”
猎人的喉咙被掐过之后声音更沙哑了,他之前的伤没有被处理过,又失去了力量,其实就算青年不杀他也在劫难逃,更何况这个恶劣的吸血鬼丝毫不觉得强暴一个重伤员有什么不对。
有一种昏沉的困意袭来,就连伤口被扯动的疼痛也无法阻止莱斯越来越想睡,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全无用处。
他看见青年做得动情,那双黑色的眼睛逐渐转为赤红,舌尖慢慢舔过嘴唇。
“别急啊,你还没尝过更快活的事情,岂不辜负这生命吗?”
青年一笑起来,就露出他口中的两颗尖牙。
硕大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他体内,莱斯皱着眉承受身体被一次次捅开的怪异感,但现在这家伙的表情语气说是想操他不如说是想把他拆吃入腹。
身为猎人的警觉让他察觉到了危险,可此时这种救了他无数次的警惕在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情况下毫无作用,只是更添了一分无法反抗的屈辱罢了。
“唔!”莱斯的手扯住铁链,拼命忍耐过让他想要大声呻吟的快感。
是的,快感。
吸血鬼的唾液胜过世上一切催情剂,这让他们的捕猎变得容易很多,甚至有许多人自愿为他们献上血液,也因此那些动手杀人的吸血鬼纯粹是出于恶劣的秉性,将人命当做玩具罢了。
洁白的尖牙深深刺入猎人的脖子,两条血线顺着皮肤缓缓流入衣领,要害被钉住的猎人如同被树枝刺穿的鸟儿一样彻底瘫软下来。
青年看着猎人隐忍的表情愈加兴奋,当然,来自强大敌人的血液也格外甜美,让他几个月来被下了面子的不快一扫而空。
声音可以忍住,身体却无法抵抗迅速渗入四肢百骸的痒意,青年很快就不用自己动作,因为猎人的后穴正不顾一切地紧紧吮吸着他,想从这根侵犯自己的凶器身上讨来一点点慰藉。猎人咽了口唾沫,喘息声中带着颤抖,他的眼神挣扎于理智和扑面而来的情欲之间,屁股却控制不住地迎向吸血鬼,像自己最不屑的娼妓一般渴望被自己的敌人插到身体最深处。
这种耻辱感简直要逼疯了他,猎人想要咬紧牙关,然而他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终于在青年开始加速抽插时带着泣音叫了出来。
那声音婉转而柔软,沙哑的低音被顶得破碎,莱斯的眼角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穴口逐渐变得黏黏糊糊,急切地吞咽着粗大的肉棒。
猎人原本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冷,但现在情欲的火焰席卷了他身上每一寸血管,那火烧掉了他的理智,让他整个人都要几乎融化。
“够了……杀了我……”莱斯一出声就被自己的声音惊到了,那控制不住放软的声音充满了媚意,比起求死更像是在求欢,他昏昏沉沉地望向自己的敌人,带着水光的眼神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杀了你。”青年俯身吻他,将他被顶弄得承受不住的气音一并吞下,吸血鬼握住他的性器大力搓弄,猎人虚弱地扭动挣扎着,没多久就在仇人的手中释放出来。
“我会的。”情欲的浪潮不过短暂地平息,又像燎原大火一般席卷而来,吸血鬼始祖的催情剂即便是最强大的人类也承受不住,猎人大口呼吸,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绝望地汲取着氧气,青年怜惜地吻去他的眼泪。
“给你想要的,都给你。”青年发了狠地一下又一下操进去,在浓烈到化不开的欲望里,莱斯感知不到一点疼痛,只有本以为到达了尽头的快感又一次冲上新的高度,他大声呻吟着,自己却全然不知。直到青年的手用一种几乎要折断他骨头的力道猛地将他压向自己,莱斯的声音戛然而止,从手臂到大腿都紧绷得像拉弯的弓,只待一个信号,那箭矢就要离弦而去。
利齿和阴茎齐根没入了他体内,莱斯微张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阴茎弹动着射出了一波白浊。
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青年的阴茎离开他的身体,失去了阻塞,精液和肠液混着血丝一股脑涌出来,洞口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却再没有多余的反应。
青年抚上猎人无神的双眼,为他合上眼睛。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睡吧。”
当神国坠落的时候,人们都抬起头,仰望着从天而降的诸神碎片。那曾庇佑着他们的父灰飞烟灭,人们如同羔羊一般站在原地,等待着狩猎者取走他们的性命。
然而那些暴徒们想的是更邪恶的勾当,他们从地狱来,发誓要夺回一切他们失去的旧物。
曾经恢弘庄严的建筑是人们心中的圣地,那里供奉着他们的神灵,每日由一千个最纯洁的少女采集的雪山融水擦洗,神官在其中唱诵。在灾厄横生的日子里,圣子会站在神殿最高处主持祭典,使得神灵息怒,降下恩泽。然而这一刻,过往的荣耀留不住急于逃荒的人,虔诚的信仰消散了,这座空旷过头的建筑里只充斥着慌乱惶恐的丧家之犬,所有人都在往外逃。
圣子仍站在神殿中祈祷。
尽管他知道那一头已无人聆听,仁慈的父神放了他自由,可是风筝莫非能凭空飞翔么,这从小蒙荫了父的光辉的人子,怎能脱离父的垂怜而活呢?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已有千年历史的浮雕在这蛮横的暴行下碎成一地碎块,闯进来的暴徒没有对此施与一个眼神,他们手中的武器沾着血肉碎块,殿外早已是一片人间炼狱,尸横遍野。
圣子转过身,从容地望着他们步步逼近。
暴徒们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中看见同样的兽欲,那是沉积了百余年的仇恨一朝得以释放的快意,是面对虚伪、傲慢的地上人无时无刻不想摧毁的暴虐。
暴徒的首领一脚把圣子踹倒在地,混杂着血迹和泥土的鞋底在纯白的圣袍上留下一个刺眼的污痕,下一秒,整件外袍都被粗鲁地拽下扔到一边。
弓着身子呛咳的圣子被首领一把抓住领口,两人一个面白如玉,一个因为深渊的险恶环境磨出了一身粗糙黢黑的老皮,首领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下一点没留手,直扇得圣子偏过头去,细嫩的皮肤上几乎是立刻肿起了一个巴掌印,一丝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
圣子抬头去看首领,脸上的神情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冷凝而无波动,他看着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人,仿若看着一粒尘埃。
这视线激起了男人的凶性,他又是几个毫不留情的巴掌,把圣子扇得两边脸都高高肿起,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往下扒衣服,很快就将他扒得赤条条的,纤薄的躯体因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就是光明神的婊子是吧?我听说别人连不小心碰到你的衣角都要砍掉手指,但你的神明大人想怎么插你的屁股就怎么插,嗯?”
“住口!”本来平静的圣子因自己的信仰被玷污而升起了怒火,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根捅进喉咙的手指噎得几欲作呕,首领坐在他身上,丝毫不顾他单薄的身体能否承受自己的重量,一手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另一只手粗暴地在他口腔和喉咙模仿性交的动作捅弄。
圣子的喉咙激烈地蠕动着,分泌的口水顺着合不拢的红唇滴下来,口腔中多处被戳得泛起血丝,想呕又呕不出,很快眼眶中就充盈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