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日常晨间24小时匣床封前奏(1 / 2)
“我的小鱼怎么变成了小花猫?”安铭镜浅笑着,却毫不嫌弃的蹲下身,把难得呆呆愣愣的林鱼,一把从笼子里抱了出来。
林鱼“啪”的把脑袋埋进男人健硕的胸膛,塞着口塞呢,那么已读不回也是可以的吧。
可惜自家主人刚睡醒,没有衣服给他蹭眼泪和口水。
唔,胸肌也挺好蹭的。
安铭镜颠了颠怀里的少年,刚成年的林鱼有一身流畅好看的肌肉,但在以养孩子为己任的男人看来,有点过瘦了。
十八岁,正是身体抽条的时候,调教改造得跟上,营养也得跟上。
不再管缩在自己怀里当鸵鸟的小奴隶,男人径直把林鱼一路抱进了卫生间。
“早。”安铭镜把林鱼放下,让他在自己双腿间跪好。
眼前的少年,各处的肌肉紧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在叫嚣着疼痛。
眼眶也是红红的,泪痕和口水的印记被蹭得到处都是。
双唇还因为假阳具口塞而合不拢,口水滴滴答答。
明明是狼狈到极点的样子和屈辱无比的姿态,安铭镜却硬生生从少年标准的奴隶跪姿里,看出了独属于林鱼的风骨峭峻。
他由衷的为林鱼感到骄傲。
安铭镜从来不喜欢这个世界,也深谙人类这种生物的劣根性,但他还是没有放弃寻找,终于——
他找到了只属于他的宝藏。注
安铭镜紧盯着面前的奴隶,眸色暗了暗,动作粗鲁的抽出了奴隶的深喉口塞,却注意到了没有伤到林鱼的喉管。
只是绝不会舒服罢了。
林鱼不可抑制的弯了弯腰,喉咙眼传来的火辣辣疼痛,和强烈的反胃感,让本就红肿的眼眶又缀上了晶莹的泪珠。
但从始至终,脚掌蹬地,双腿大开,本就极难保持平衡的姿势,林鱼接触地面的双膝和脚掌却没有从原地移开过分毫。
林鱼还没来得及一边强忍着要冲破喉咙的干呕声和咳嗽,磕头问早安,回应主人的“早”,头发就被主人一把拽去了,咳嗽什么的全被主人粗长的阴茎堵了回去。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林鱼口腔喉管里的嫩肉,就叛变了身体的主人,不顾被撑开一整晚的酸痛,欢快又狗腿的缠上了入侵者。
好像也不对,他这个人从头到脚,从五脏六腑到大脑四肢,从躯壳到灵魂,从行事作为到所思所想,从过去到未来,都已经完全属于面前这个男人了。
更何况上面这张小嘴。
林鱼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不再放任自己的思绪乱飞,全神贯注伺候自己的小主人。
安铭镜耐心十足的等林鱼含好。
下一瞬,湍急温热的晨尿,就填满了林鱼的整个口腔。
接下来是一如既往的日常,各自呆在自己的区域洗漱,包括林鱼的排泄调教,都在这同一个洗漱室里完成。
说来奇怪,安铭镜给林鱼准备了完全不像奴隶房间的套房,两人却都默契的把它只用作了书房。
可能以后连书房这个功能都要失效,毕竟谁不想要边工作,边欣赏一只小奴隶被玩的脸颊通红、却一脸认真完成学习的模样呢。
安铭镜只是用那个酷似林鱼以前生活环境的套房,作为温水煮青蛙的过渡而已。
虽然某人可能并不需要。
林鱼从被接回来那一天开始,即便不是每一晚都能爬上主人的床,但每一晚他们都分享了同一个房间,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入睡。
而每个早晨,林鱼被夹在自家主人两腿间一脸幸福的喝完晨尿,有时候在床上,在主人乌漆嘛黑的被窝里,有时候在明亮的洗漱室。
接着安铭镜从背后整个抱住自家小奴隶,牢牢嵌在自己怀里,开始两人都逐渐沉迷其中的活动。
安铭镜开始考虑,要不要增加一点难度。现在才几周而已,林鱼基本已经可以遵照指令排泄,令行禁止。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项有趣的调教项目。
嗯,排尿的速度也可以训练训练嘛,他以后还想看林鱼给他表演喷泉和水滴石穿。
每次,林鱼最脆弱的敏感处被毫不留情的电击,在疼痛和快感的洗礼下,脱力站不住的时候,都会无比信任的放任自己,倒向背后的始作俑者。
甚至因为每次排泄调教,林鱼都能舒服的靠在自家主人宽厚扎实的胸膛,而男人的左腿总是霸道的挤进自己的双腿间,有时候还会用膝盖,用不轻的力道撞一撞自己的穴口和两个小球。
这样被滚烫坚实的肌肉,牢牢控制住的感觉,未免过于让人上瘾。
虽然但是,今天可以不用撞的,或者说用踹来形容更加合适,除了不是用脚尖,那力度根本没有区别,林鱼心有余悸的想。
至于,适应尿液的味道,和接受自己作为同样的人类,却要成为同类的马桶,林鱼不是没有挣扎和压抑至深、可能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过的反抗。
更何况,那个极为恶趣味又是控制狂的某人,严格要求了,每次吞尿的时候,林鱼都只能把龟头含在舌头中间的位置。
这样保证了安铭镜的尿液能充斥林鱼的整个口腔,林鱼能充分品尝自家主人的赏赐。
但,林鱼表示自己再怎么恋爱脑,也不能否认就算是安铭镜,就能改变人类的晨尿都是腥臊的,热烘烘的,也臭烘烘的,这一事实。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仅仅是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神明的姿势。
却不妨碍林鱼把告白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我拥有我的生命,你拥有我的自由。”
“我知道你多疑,高傲,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
“可能对承诺不屑一顾。但没关系,你拥有处置我、调教我的所有权力,可以用上所有手段查验和加固‘我是你的’这个事实。你能把我拉起来,自然也能轻易把我再踩回泥地里。”
“谢谢你,安铭镜。”
我爱你。
林鱼没有一个字对安铭镜说了爱,但拼尽全力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全是对安铭镜的安抚和承诺。
安铭镜空有源自基因、被后天恶意喂养大的占有欲,手握着奴隶的生杀予夺大权,却因为爱,违背着本能,把奴隶变成了人。
他们的爱情,是能托举起双方、一起成长一起变得更好的魔法。
【全文完】
高考前一个月。
熙熙攘攘的校门口,林鱼和发小萧然一如既往地,并肩走出校园。
但还是有些微妙的改变,两人都莫名注意起了社交距离。
可惜不是拉远,讲究什么成年人世界里的分寸感。
明明曾经很少有什么过分的身体接触——两人都早早意识到自己不是直男,都是聪明人,找到双方都舒服的社交距离那是必备项。
现在却不同了。
毕竟是含过同一根假阳具,一起撞过屁股的朋友关系。
姐妹贴贴,有不一样的快乐。
特别是两人家里都有一位控制狂的时候。
刚开学那天,林鱼见到萧然,蹲守在校门口拐角处等他的萧然,不可避免地尴尬了一瞬间。
可是林鱼一头黑线地盯着,大夏天在太阳下假装自己是一颗蘑菇的萧然。
很好,尴尬在反季节毒蘑菇面前,比豆腐还要不堪一击。
“然然,你都不热的吗?”
“我哥给我塞了一堆冰块在屁股里,还要求第一节课上课铃打响前,必须全部融化。”萧然一脸苦大仇深,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语速极快却清晰地在高中校园里,面对着好友,坦坦荡荡地说出了自己和自家哥哥搞黄色的具体细节,“所以,多晒晒,说不定能完成哥哥的命令了。”
萧然的言下之意,如此刁钻的命令,一般人是肯定完不成的,所以他哥就是故意想罚他。但他是萧然,不,他是毒蘑菇萧然,区区短时间内用后穴融化冰块,多晒晒太阳就行。
而很显然,完成命令、逃脱他亲哥兼主人借故惩罚,等于萧然的胜利。
brat的快乐,果然令人头疼。
交友不慎。
大大的四个字,伴随着更多的黑线一起飘过了林鱼的头顶。所以,经历了一起表演双头龙这种事、外加参观过他家的匣床之后,这人彻底破罐破摔了是吧。
林鱼飒然一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友啊。
果然好可爱。
想贴贴。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气晕过去。
“我帮你揉揉,怎么样?”林鱼笑着,并排和萧然蹲在一起,把脑袋也搭在萧然肩上,却没有真的上手。
眼前是上学的大部队,男男女女,虽然背负着沉重的书包,肩负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遮掩不了郁郁葱葱的青春。
他们两就躲在角落里,阳光同样落下,洒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肩头。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萧然斜撇了一眼肩上懒洋洋的脑袋,道:“你想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
“所以,还能活?”
林鱼一手撑地,利落起身,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就像他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的暑假一样。
震惊百里,不丧匕鬯。
形容的大概就是林鱼这样的人。
萧然姿势不变,认真注视着好友的双眸,想再一次确认,现在对着他笑得一副安宁快乐的人,是否表里如一。
“嗯,可能因为更勇敢了一点吧。”林鱼俯下身,同样认真得回应好友的检查。
萧然盯着俯下身子,和他几乎脸贴脸的少年,林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很乖很乖,却始终有自己的棱角,和决不允许外人入侵的核心区域。
现如今,他也说不好,仅从朋友的视角无法判断,那个叫安铭镜的男人,他哥都心悦诚服的人,是否已经强势入侵了林鱼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