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刃R】蚀骨(肢体切断、尿道责、失)(1 / 2)
*刚与刃成为搭档不久实战经验还不够丰富的少年猎手穹if
*内含肢体切断要素基于笔者xp优先的各式设定捏造
在穹被星核猎手捡回来的法地进进出出,在甬道一阵更为强烈的痉挛下于最深处吐出了欲望。
刃的眼前早就被连绵不绝的刺眼白光所充满,已经不知无精高潮了多少次。比起痛痒的确是让人无法保持神智的快感来得更为摧毁性地强烈,但刃也将试图置身在外的少年轻易地拉了下来,一同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断下坠。真正被掌控的又是谁呢?
刃无意识地唇角上扬,在辛勤耕耘的少年毛茸茸的头顶落下一个吻。
最终,这场“治疗行为”来得很是成功。最后穹终于想起来抽掉刃前端的银棒时,刃已经神志不清,只有身体的反应依旧诚实,在穹的动作下绷紧或是痉挛,唇中漏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与喘息。被堵塞了许久的出口没有爆发,只是像坏掉般不断淌出白精,被心虚的小孩试图“修好”而上下搓动刺激时,便像是坏得更厉害了,在其主人身体的大幅痉挛下淌得更为猛烈,最终在穹以为已经顺利排空时又是一阵颤抖,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般断断续续射出些淡黄色的液体,让本就被各色液体染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更是一团糟——刃被他整失禁了。
……穹觉得似乎有什么新大门正要朝他敞开。他甩甩头暂且甩去不良想法,开始着手给刃清理身体并更换绷带。
更换被体液搞得一团糟的床单被褥时,穹把刃抱在怀中移动。失去双腿的男人比看上去轻了不少,他这才觉得平时极有压迫感的男人此时只是像只受伤的大猫安静蜷缩在自己怀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穹心底悄悄扎根发芽,最终一切清理完毕后,他冲着男人因疲惫熟睡的眉眼蜻蜓点水般悄悄落下一个吻。
“晚安,阿刃。”
穹说。在他转身离开房间时,被他落下亲吻的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啊,说不定这一次就能死掉了。每次这么想着,迎来的则是肉体又一次的再生。若是把自己切得粉碎呢?……想必只是大大延长了再生完毕为止的时间,大概只会被卡芙卡训吧。毕竟为了刃的最终目的,他也不能错过剧本上映的时间。
刃漫无目的地想着,眼睛在睁合之间徘徊。已经想睡过去了。只有尸体相伴的空间无比寂静,似乎往日的喧嚣也暂时离他远去。刃对葬身之地没什么要求,只要能陷入永眠就好。意识模糊间却又听到了随心所欲又带点轻快的脚步声。是那小子来了。
声响很快接近,又在刃附近站停,毫不客气地摸索起他报废的肢体来。“这次手臂断掉了啊……怪不得这么狼狈。你该庆幸我带了固定用绑带哦?不然又得好一段时间才能接上了。到头来因为挥不了剑而低气压的还不是你……”
刃清了清被鲜血糊住的嗓子,“……话太多了。”
“嗯嗯,”穹随口敷衍,捧住刃的脸:“张嘴。”
对青年命令的服从刻在身体里,刃几乎是在穹出声的同时就张开了嘴。在交换过一个血腥味浓厚的吻后穹摸了摸刃有些凌乱的脑袋:“【goodboy】。”
来自专属do的称赞让刃的思维像是陷进了软绵绵的云里,找不到落脚点。他索性闭上了嘴。除了不想再搭理青年,也是为了防止从这张嘴中吐出些未曾料想过的话语出来。虽然这对穹来说只是无用的挣扎,但男人仍旧固执地这么做,甚至有点莫名的可爱。
穹眯细了眼,心情似乎变好了。
由星核猎手四人基因培养出来的星核载体在少年期觉醒了地将那雄性气息浓厚的物什含入口中,进得极深直到顶入喉咙内。难以汲取新鲜空气的窒息感与喉咙的不适感此时也只成了促进性感的催化剂,刃用嘴唇、舌、甚至于喉咙为这根硬挺服务,看起来很是熟练。没什么波动的红瞳边观察着穹的反应,边吸吮舔舐他胯下的硬挺。不得不说,刃的口交技术与一开始相比有了相当大的进步。原先的刃虽然会把一整根毫不犹豫地含进去,就算喉咙顶得难受也无动于衷,但终归只是含着,动作粗暴不得章法,还经常牙齿磕到柱身导致昂扬痛得萎靡。而现在他已经学会小心收起牙齿,以及如何让口腔与喉咙都成为取悦穹的肉套。
“哈……嗯、做得很好……”穹闭眼忍耐快感,手指不由得抓住刃的头发。得到do肯定的sub吞吐得更加卖力,对着那根无比熟悉的硬挺吸吮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在战场上刃把自己当成兵器被使用,而这种时候他也不会在执行命令上疏忽。被使用的满足感使得下身未被抚慰却已经擅自滴答出水液溅落在地面。
刃将穹的反应全收入眼中,挑准了穹阴茎的弱点刺激。而在穹发出难耐的低喘,抓住他头发的力道不由得更为用力时,刃判断对方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他开始大开大合地粗暴吞吐,在感受到后脑传来压迫感时把那根跳动的阴茎含到最深处,嘴唇与根部不留一点空隙。随即喷溅的热液在刃喉咙中爆开,被彻底填满的感触也让他痉挛着达到一次高潮。
刚经历过一次顶端的穹脸上潮红仍未褪去,他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不忘去先给予完美达成指令的sub奖励。穹声音还带点颤抖地夸刃做得很好,不愧是他的sub,边将刃的头发揉乱,在对方闭上眼睛后与其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刃刚把属于穹的精液吞咽下去,口中的味道算不上好,但穹并不会介意。他分开刃泥泞的双腿,将因青年人旺盛的精力很快便重新振作的性器整根没入对自己的侵入已期待已久的肉穴,给予对方应得的奖励。刃的四肢牢牢缠上穹的肢体,眯细的金红瞳与从唇中漏出的喘息无不彰显着他的确对此感到满足。
穹想,对尿孔的进一步开发就留到下次吧。
穹像是被包裹在温暖又湿润的地方。那让他想起母体温润的子宫,像是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睡在羊水中,什么都不必去想,因为那里是足够安全的避风港。哪怕他并非人体孕育,感到温暖的也只不过是模拟了羊水环境的培养液,而在那之外,即便密闭的培养槽将外界杂音完全隔断,他也能感受到那些人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仅像是面对实验体。
他醒了。呼吸到的先是湿腻的空气。随即发现那包裹在羊水中的梦境只不过是空气过于潮湿带给他的错觉,只是他的某个部分确实被什么湿润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咕啾,咕啾。随着腰部沉甸甸的重量一并传来的还有男人不时泄漏出的压抑喘息声。他让自己睁开的眼睛望向发生源,伏在他身上的模糊人影逐渐清晰。黑发的星核猎手似乎并未预料到穹会在此时醒来,他难得地睁大眼睛,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啧了一声。“……那家伙。”声音很小,穹没能听清楚前半段。在他想开口说些什么时,他的视野重新变得漆黑。
“……忘掉刚刚的一切继续睡。或者想想其他人。”男人声音嘶哑,喉骨震动的低音像是从彼此的连接部分一直传到他的耳膜。其他人?为什么?穹并不理解。他脑中浮现的还是星核猎手那张苍白却泛着红潮的脸。被遮蔽了视觉使得其他五感更为敏锐,对方敷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湿润而充斥着血腥味。而感觉最为集中的下身部位源源不断传来些奇异的快感,附近似乎湿漉漉的。肉体交合声与水声碰撞声明晰地撞在穹的耳膜上,令这场不知为何发生的交媾更为黏腻而背德。
而穹很多时候更像是凭直觉行动的生物。他姑且能动的手向下摸索,然后摸到了刃垂在他小腹滴水的那根东西。其主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遮在穹眼睛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穹说:“我不想忘记。我要怎样才能帮到你?”
被刃压在身下的小孩虽然没搞清楚情况但也还是认真地问他。因药物发情的身体仅靠自我排解的确过于难熬,刃几乎是本能地从那个曾无数次与自己身体纠缠过的青年身上寻求慰藉,哪怕对方现在已根据剧本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依卡芙卡所言穹现在本该醒不过来,而事实证明他被对方摆了一道。
刃沉默着,把青年摸在自己男性象征上的手拉向其下方,相比之下显得有些小巧的阴囊下方藏着一颗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粒立在那,顺着肉体再滑下去则是被青年阴茎撑开得光滑的秘裂。
穹在短暂惊讶后倒也适应性良好地很快接受了现状。他根据引导去揉捏阴蒂,一开始还是尝试性地小心翼翼碰触,随即便大胆起来。青年的手不知轻重,某次失手重重掐了一把阴蒂,随之而来的便是他被溅了一手潮吹液,包裹着穹阴茎的甬道也激烈痉挛起来,似乎经历了一次强高潮。
穹在被猛烈吸绞的快感中就那么泄在刃身体里,引来对方几声哼喘。自知理亏本以为会被训责的小浣熊夹紧了尾巴显得颓靡,而刃只是看着这样的他什么都没说,又上下动作起来。只是那退出到只堪堪包住龟头,又一坐坐到最深与腰胯来个负距离接触的动作,倒像是裹挟了几分怨气在的。
穹感觉不太好受,他爽得嘶嘶抽气,实际上这样一次次从头到根发泄性质般的激烈动作除了让他感受到次次冲入感官中枢的极致刺激,还有不知会不会被坐断的危机感。毕竟星核猎手使起腰来也是实打实的狠,穹不确定他的第一次体验至少是他所已知的会不会以见血惨剧收场。刃那边明显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每次交合间都有些水液伴着零星白浊飞溅出来给穹本就一团糟的小腹再添一笔,裹着穹性器的那口穴明显也抽搐得厉害。
穹被单方面吸绞,手脚空闲还有功夫思考原来具有两套生殖器官的人感受快感时前后肢体反应也是联动的。他盯着彼此的连接部分对新鲜知识的求知欲跃然脸上,倒也记得在被对方指出有功夫盯着不如动手前乖乖揉捏抚慰那颗肉蒂,这次记得不要失手太过用力。
同时被两种快感夹击的刃动作明显钝了下来,然后在穹以为要找到通关秘诀前拉近距离双唇相接。比起吻更像被情欲熏得深了的野兽发泄般的撕咬,但穹的第六感告诉他刃本来没打算吻他,这是在他事先预定之外的。有了吻这场交媾的理由便无法仅止步于发泄性欲,脱离原本轨道的行为让穹的心情莫名好了些。他目光发亮地盯着对方的脸,然后小狗般笨拙回吻了上去。
被回吻的刃喉咙中漏出几声咕哝,但似乎并不反感。穹把刃原本干燥起皮的唇舔吻吸吮得泛着水光又有些肿,看着自己的成果莫名有些得意。刃对小孩完全写在脸上的心理活动不做评价,但身体反应显示着他的确受用。做到热烈处穹也无法忍耐只是被单方面榨取,他开始从下往上顶,依靠本能去索取对方的身体,口中喊着刃,刃。星核猎手在被他喊到名字时内里明显收缩得更剧烈,任由小孩把他的阴道捅得汁水四溅身体痉挛个不停。
刃喷得穹小腹全是湿滑的潮吹液。被可劲欺负的阴蒂红肿糜烂地直直挺立着,在穹揉捏的动作下不断颤抖,然后由下面的小洞喷射一次又一次。刃已经使不上力了,只是把阴茎坐到最深,任由那硬物撬开他的子宫口在里面肆意戳弄,由于过度的快感眼睛上翻失了焦距。至于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下刃像是回应般哑着嗓子低低喊了几声载体的名字这件事,明显是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
*应星视角内容只有小情侣黏糊
suary:他年下的恋人似乎总是有着无尽的活力与精力。
头埋进枕头,承受着来自后方的顶撞与过了头的快感的应星大脑混沌地想。赤裸的肢体汗水淋漓,少年偏偏又贴上来在他颈间吮出黏糊糊的吻痕,让常年泡在锻造坊里本应对炎热耐性良好的匠人像是中了暑,脑袋里除了少年与此时正与其肢体交缠的事实外什么都无法思考。
他感受到身下的被褥早已濡湿,比起汗水更多的是来源于他自身的一些羞于启齿的体液,这让他有些想把双腿合并起来,肢体却被操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只能大开着任由少年进出。他听见少年咬着他的耳朵含糊地喊他的名字,应星,应星。穹喊他名字时那悦耳清脆的嗓音总是如晨间露水般让他享受,此时却因淫靡的行为全然变了个味。应星动起干哑的喉咙同样呼唤穹,不管半垂着的前端仍蹭在被单上淅淅沥沥地淌水,而是颤抖着努力支起一点无力的膝盖,扭过脖子努力地去接对方如小狗般黏糊而充满爱意的吻。
在快感的浪潮中随波逐流的应星在不知第几次达到顶端时,眼前闪过一片空白就那样失去了意识。
应星再度睁开双眼时,先感受到的是酸痛的背脊与腰椎,以及异物感严重的喉咙。他尝试动用声带,而嘶哑的喉咙让他只是发出了嘶嘶声,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好在身旁人及时注意到了他的响动,扶他起身渡过一杯温水。
水咕咚咕咚流过喉咙,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之后,应星总算勉强能说得出话来了。刚想说些诸如你昨晚还真是很厉害之类的话打趣下穹,对方便已抢先开口,声音里失了以往的底气。
“抱歉……我做过头了。”
他的恋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般焉着,头上仿佛还能看到因心情低落而低低伏下来的毛绒耳朵。怎么看都像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正在等候发落的垂头丧气小狗。应星有些想笑,并且若不是嗓子还不允许他现在一定很没形象地大笑了出来。他伸手把小孩拉近到身边后拍拍他的背,又把那明显是刚醒还没打理过的头发一通乱揉揉成茅草窝。少年顶着一头灰色乱毛目光闪躲着看他,而后穴虽仍有些刺痛但并无过多的不适感,明显是已经被对方好好清理过了。对少年的怜爱满溢出来,他搂过穹的脖子,边感受着对方后颈碎发的触感,边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下应星不但没有介意还心情很好的事实总算传到穹那里。那对金色的眸子看着应星有些疑惑,但还是很受用地接受了恋人的爱抚,并用那柔软的发丝蹭蹭应星的手心。
但其后穹便不常在夜晚主动贴上来与他黏糊了。虽知他们身体贴在一起时往往容易擦枪走火,但少了少年偏高的体温在怀,总让应星觉得有些失落,连带着睡眠质量一同下降。而穹那边似乎也不是很好过,表面上一如往常,却会时不时露出点寂寞的表情来。
而在手上的活大致告一段落,总算得到点清闲时,应星与穹进行了一场严肃的床上谈话,解开了这段时间困扰着两人的结。
“人年纪大了的确经不住太多折腾……但还是可以这样给你解决的。”
应星想起司里那些小年轻偷懒时聚起来偷看被他没收的黄书,学着上面的动作在唇前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圆,露出一小截舌头,对年下的恋人眨了眨眼。
“什……!”
以往伶牙俐齿思维跳脱的穹脸噌的一下红透,支支吾吾一时没说出来什么话。也许电波男也敌不过这样过于直球的情色邀请。年轻人的身体诚实得很,应星眼尖地发现对方的胯下明显凸起了些。
“哈哈…还真是诚实。这事我也是第一次做,有做得不周的地方可要随时说出来哦?”应星边这么说边动作娴熟地去扒穹的裤子,让那根给他带来快乐与钝痛的性器完全显露在空气中。少年正处在精力旺盛的时期,在应星褪下他裤子时那物什已经硬挺着溢出滴水珠悬在顶端。
不可思议地,应星对于将恋人同为男性的阴茎纳入口中这件事完全没有抵触。他只觉得少年那东西在空气中颤抖着吐出点水珠来,看起来很努力,还…有些可爱。当然这话只在他心里转了一圈而没有说出口。他张开口没什么犹豫地含住那根阴茎,除了顶端的液体有些咸涩外少年的身体也明显颤了一颤。
他吞得更深一些,抬眼去看穹的表情,发现对方同样看着自己,那一贯明亮的金瞳因情欲瞳孔变得细长,眼角也有些泛红,手指虚虚搭在他的后脑。应星无声地笑了一下,随即开始尝试在收住牙齿的情况下吸吮与吞吐。
应星清楚初次尝试的效果不会很好,但少年似乎因为视觉冲击大大提升了感度,搭在后脑的手指不由得收紧又怕弄痛自己般马上松开。
“应星……唔、”
长时间维持在同一个张合大小让应星的下颚开始酸痛僵硬,自唇缝无法抑制地流出一些唾液。他苦笑着想这也不是个好干的活。而在一顿理科男堪称毫无技术的口交下,少年的反应的确越来越激烈,这无疑带给应星以鼓舞。他开始更为卖力地吞吐,忍耐住了被捅到喉咙口时下意识的呕吐感。而那喉间不受控的肌肉痉挛为逐步累积的快感添上了最后一笔,使得穹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泄在了应星口中。
应星措不及防,被呛得一阵咳嗽。而在他还没缓过来多久时就被吻了上来,那吻带着些赌气味道,在搜刮应星唇齿间时穹明显也切切实实尝到了那东西难以言喻的苦味而皱起眉头,却不肯放开。在两人肺中都不剩多少氧气时双唇总算分离,应星年下的恋人摆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讲下次必须由他给应星口。故作凶狠内容却根本算不上是威胁,应星啼笑皆非,倒也还是允诺了。
情事的余韵已然退却,余下的是有恋人相伴的安心与疲惫。穹窸窣着钻进被窝,那头柔软的灰白发丝在年上恋人的胸口蹭了蹭,随即只从被窝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很理所当然地把身体与对方贴得密不可分。
应星想,似乎今晚能做个好梦了。他回拥住穹,手臂虚虚拢住少年的后腰,随即闭上眼睛。
*现pa社畜穹x黑豹刃刃双性注意
穹养了一只黑豹。
这是他和任何人都没有说过的秘密。即便被同事问起粘在衣服上的黑色毛发,往常坦然的他也只是回答:“我养了一只黑猫。”大型猫科动物怎么不能算是猫呢?
只留下同事看着他的背影咋舌。给主人留下那么多伤痕,还真是只凶猛的猫。怕不是只不适合家养只能放归的野猫。而看着青年不但不为此头疼甚至还受用的模样,倒也是乖乖闭上了嘴。
好吧,你开心就好。
穹把那些人的反应收在眼里,不去点破反而心情越发好起来。这天他一如既往地下班打卡回家——好吧,也不算是一如既往,因为繁忙期有些工作没能处理完导致他加了两个小时的班。此时夜已经深了,回去迟了怕是家里那只大型猫科动物又要不满了。但社畜的痛苦是你无法自由决定你什么时候下班。他期待着对方这次又会有什么反应,倒也算是苦中作乐了。毕竟总要去面对的事情即便逃避也只是自己受苦,何不以更乐观的方式去思考呢?
穹以娴熟的动作开锁,随即对着黑漆漆的空间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在他开口之前深处便窜出个黑影,话音未落便落到了他身边。穹站着不动,任由那个比自己还要体型高大的男人皱着眉头挂在他身上东嗅嗅西闻闻,确认过没有属于陌生人事物的味道后紧锁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些,但还是用着不满的语气低低说道:“太迟了。”
“抱歉啦……我又被迫加班了。”穹吐了吐舌头,自然地回抱:“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就原谅我吧?”顺便狠撸了两把。有猫不撸还是人吗?
男人头上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哼了一声:“看你表现。”随即轻巧地从穹的怀抱挣脱出来,不知又窜到哪里去了。
但穹在男人窜得没影前看到了对方高高竖起的尾巴。分明是心情好了,但就是不肯承认。这也是对方的可爱之处。
一天的疲惫被撸到自家黑豹的幸福疏解了不少,心心念念着吃完晚饭后埋在刃肚腹打游戏的惬意,穹开始着手准备晚饭。
而穹刚开始切菜没多久,眼前便突然被一根毛茸茸的长条状物体挡住了。想也不用想那自然是刃的尾巴。平日哪怕是对于身为饲主的穹也冷淡得毫不留情,将私人空间与独处时光看得极为重要的刃主动贴过来的情况可以说是很少见了。那根尾巴见穹没反应更是各种高调霸占住穹的视野,本体则是无言地用身体在穹身上蹭来蹭去。空气中飞舞的黑色毛发让穹鼻子痒痒的,连忙丢下菜刀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穹抓住那条作乱的尾巴。
“刃——”
随即他感受到背上的重量明显颤了两下。尾巴虽然一直都是刃的敏感部位,但似乎反应也没这么大……?穹疑惑地转过头去,便看到了刃的狼狈姿态。
刃此时面色潮红,呼吸比平常来得急促,那对金红瞳变得湿润,尾巴也翘得高高,明显处于兴奋状态。即便是被穹注视着的现在,往对方身上磨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不作死就难受的电波男对此做出了很不解风情的解答:“你该不会是烧坏脑袋了吧。”然后在感受到杀意时马上改口:“开玩笑的,我明白我明白。说起来也差不多到这个时候了呢……”
穹被刃丢到床上。还没等他说出诸如还没洗澡之类煞风景的话,刃就已经解开腰带紧接着长裤与四角裤一同褪下。藏在尺寸客观的阴茎后的花穴已然泛滥,与四角裤内已积攒的水渍连成淫靡的银丝。他把下身衣物丢到一边便要来解穹的裤裆,动作显得急躁。刃如此主动的情况很是少见,穹下意识滚动了下喉咙,倒也没忘记在刃把自己的长裤扯坏前先乖乖把它脱下来。
女穴湿得不需额外润滑,刃盯着穹还只是半勃的性器,虽不耐烦终究还是给他几下口硬了再往上坐。刃一坐便直接到底,在下身连接得几乎不剩缝隙时两人都倒抽了口气。
“太猛了……”
刃似乎也没那么从容,他先是保持那个状态缓了一会后挑起眉毛,语气有点嘲笑的意思:“或许你需要补充些雄性激素。”
穹虽然已是社畜但终究是个气血旺盛的年轻人,明知这只是挑拨但也顺着接下。
“很会说嘛。是时候让你尝尝炎枪的滋味了。”
穹直视刃的眼中燃起斗志。这让包裹着他性器的穴肉猛缩了一下。显而易见,这只半野生的大型食肉动物对此时深深插入自身体内的肉棒也是食髓知味的。
“哼,那你尽管试试看吧,小子。”
刃挑衅似的笑了。
而刃虽然发话狠厉,身体却在与穹长年的性交下变得极为敏感,每一个敏感部位都为穹所熟知,哪怕只是挑逗有时都能让他小小地去一次,更别提发情期下大开大合的交尾,这时的刃对快感的耐受程度就像是银狼口中的杂鱼敌人。
“呃…去、去了……”刃背部弯成弓形,露出脆弱的脖颈,身体大幅痉挛着潮吹了一次。
穹的玩心也上来了。他握住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的脖颈,感受到掌下的喉结明显期待般地滚动了一下。“这么毫无防备,是等着被我狩猎吗?”他笑着问,同时将手指缓慢收紧。刃喜欢这样。这是他们之间偶尔会进行的一种情趣。
而当事人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恶劣地掐住脖子,激烈收缩着的高热肉穴被强硬地拓开肏进子宫,凶猛的大型猫科动物此时像只被肏熟肏透的小猫咪般眼珠上翻,在气管被挤压着的情况下挣扎着发出破碎的淫叫。而那汁水四溢的肉壶此时仿佛变成了坏掉的水龙头,在窒息感与被猛烈顶撞的灭顶快感中源源不断地喷出汁液,在被如此热烈的招待下穹也痛痛快快地将精液射进那渴望被播种的子宫最深处。
接收到精子滋润的子宫紧紧闭起了宫口,似乎不想浪费掉任何一滴精液。而穹清楚对方不可能只凭这些便获得满足。若是小瞧了发情期豹类动物的性欲,那被反过来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只会是自己。
待恢复得极快的黑豹清醒过来,那便是第二回合的开始。性这种事,终究还是在彼此间不断互动有所反馈的情况下才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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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结果是被榨了一夜精的穹精神萎靡,而成年人的悲哀之处就是即便被这么折腾第二天也还是得早早挤地铁上班。穹听着手机闹钟响个不停,在被窝里挣扎了一会儿,刚打算起身关掉开始新一天,他的头顶便伸过来一只手拿走了那只手机,布满伤痕的修长手指一通敲打又放回了床头柜。
刃的回答也总是像报告任务那般言简意赅:“给你请了假。这几天你不用去了。”
……行动力也太强了。穹内心飘过一长串省略号,但倒也预料到了对方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自己去上班。于是他也自甘堕落,陷回柔软的床铺。哪会有人放着恋人和床铺不管宁愿去上班的呢!就算有想必也已拿到十级阳痿证书。
【在漫长的淫行过后】
刃喉咙中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他摸了摸自己被射满的肚腹后在床上滚来滚去,似乎是在依据本能为了更好地受精。
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那蚌肉中红肿糜烂还一时无法回归原本形状的小洞飘,此时那里还有装不下的白浊不断往外渗,自己的确是从字面意义上喂饱了这只黑豹。而他的阴茎此时还因过度的性爱有些敏感刺痛,他的眼神望向虚幻的彼方,欲哭无泪地沉浸于贤者模式。
又想想刃平常的冷淡态度——什么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他这几天可实实在在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好吧,毕竟猫科动物总是那么自由。他为自己或许破了皮的小兄弟默哀,并决定之后几天穿更柔软松垮的裤子。
——然而,谁又能想到分明喂饱了的黑豹会在隔了不过一天的夜里又摸进青年的被窝,用被情欲浸透的兽瞳注视着青年呢。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了。
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受不住你可以睡着。”
穹感受着被柔软肉穴包裹的快感,每次律动带来的快感与轻微刺痛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刃坐在他身上大开大合地做着活塞运动,咕啾咕啾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格外明显。从绑着些绷带的小腹往下看则能看到那尺寸可观的阴茎随着主人的动作不断乱甩出些水液,形状美好的腹肌也因快感抽搐着——可谓是淫靡的美景了。
而穹看中的是在刃身后颤动着的尾巴。他摸索着对方的臀部,随即抓住那灵活的棍状物体从根部一直撸到尾尖。刃的身体几乎是与此同时便开始大幅颤抖,包裹着穹的肠肉激烈收缩,在彼此的小腹上射出星星白点,同时发出一声带着颤的悠长吼叫,明显是爽过头了。有了心理准备的穹忍住了这一波快感浪潮,随即掐住对方的腰,在咕啵一声下把自己的性器深深按入刃的结肠口。
右肩与后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看样子是刃反射性地将尖锐的兽牙与爪子陷入了穹的皮肤并留下了伤痕。与此同时刃的后穴痉挛得比先前更为厉害,这一次穹没有再强忍而是就那样射进了对方的结肠。黑豹被其饲主长期开发的结肠口像是另一个子宫般容纳了那些精液并乖乖锁住。
而待穹缓过来时那只雌豹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翻着白眼失神了。耳朵低伏着,阴茎潮吹过一次后现在正往外淅淅沥沥地流着尿液,前穴此时也在断断续续往外吐水,别说是穹的小腹连其身下的床垫浸透了大片。而那张俊脸此时早被生理泪水口涎鼻水等糊得一团糟,连脆弱的舌尖也吐了出来,看不出丝毫平时那危险大型猫科动物的样子。像是被完全肏服了的雌兽。
穹出于好奇心又去伸手撸了把已被淫液完全浸透的尾巴根,而这次男人的躯体只是抽搐了几下,便又只是趴在那里不动了。这是穹的小小报复,之所以变成这样一部分原因也是对于刃把他榨到阴茎刺痛现在又来招惹他的回礼。夜还很长。
应星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青年时是怎样一副场景。
对方跟在剑首身后,右眼被眼罩遮住,唯一露出的左眼则像是装了星辰。身着一身像是为他量身剪裁的华丽服饰,身上的星芒饰品随着走路发出悦耳的清脆响声,与那神秘而温和的氛围极为契合。就像是从异国的童话书中走出来的海盗首领,又像是经历过无数次冒险的大探险家,拥有着让在场众人都将目光聚集于他的强烈存在感。虽说仙舟上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但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特别。
应星不禁屏住呼吸怔怔地看了对方几秒,却在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中看到了震惊与随之其后的压抑痛楚。为什么?我与你应是初次见面才对。不知为何,应星的胸口也被揪了起来,因这份疼痛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他揪紧师傅的衣襟,尽量不去在意自己的手心正因紧张渗出汗水,怯生生地开口:“您、您好……我是应星。”
随即对方像是大梦初醒般收起那些许狼狈,露出让人心生好感的温柔笑容,弯下身向他伸出手来:“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穹。”
青年并不介意应星的手指因过度锻造露出些绷带也没藏住的伤痕,应星能感到对方的手掌隔着皮革传出些许温热,这不知为何让他有些脸红心跳。
表示友好的握手很快结束,在那份温热抽离时应星突然觉得手掌有些冷。他悄悄蜷起手指,试图在这位将军与剑首向他介绍的贵客面前表现得尽量得体一些。对方身上有着星海的气息,像是名在任何地方都不会长期停留的旅者。对方与自己大致是在完全不同的世界,也许之后便不会再见了。
然而出乎意料地,他很快就再次见到了对方。而且是在自己工作的地方附近。那人摆弄着与其外表并不相符的工造零件,脸颊蹭上了些许灰尘也若无所觉地干着手下的活,手下工艺让应星被吸引得离不开眼,直到对方发现他的存在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冲他露出笑脸:“应星!”
或许是因为在此见到面的喜悦与其与仙舟不同但极为巧妙的工造技能,应星一句“请问您能教教我吗……!”脱口而出,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话音一落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不禁羞红了脸便是要结结巴巴地道歉。
穹扑哧一声毫无形象地笑了出来,笑得肩膀发颤,却在应星想挖个洞就此逃跑时一把把他拉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膝上,在小孩子惊呼出声前握住他的手,便是要手把手教他。
原先的紧张与局促随着指导进行不知道消失到了哪里去,在仙舟未曾目睹过的工造技艺让应星目不暇接,在穹夹杂着玩笑解说原理的声音中,放松下来竭力像块海绵般不断吸收知识。这便是属于仙舟之外的浩瀚宇宙的锻造工艺……应星越发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同时进一步加深了定要将其尽数吸收并融会贯通的决心。
而关于对方褪下手套用温暖干燥的手掌帮助他规范手法这件事,应星也不复最初被那份热度烫到似的僵硬,逐渐变得能够自然地接受被那双明显历经磨炼的大手覆住手背,只是心口一直像是被狗尾草挠了似的微微发痒。
穹与歧视排斥自己的那些长生种差得太多。他对待自己那副温柔亲昵的态度,完全是将应星当成与他对等的人物所看待的。来罗浮之后,因应星的身份善待他的人很少,但穹给他的,又是跟怀炎师父或白珩姐完全不同的感觉。至于那份感觉究竟是什么,应星还说不上来。与穹相处的时间让他感到舒适,让他短暂地从被冷眼相待的工造司生活中解脱出来。来自仙舟之外的旅行家说话幽默风趣,让人无法预测。不知何时应星完全放下了戒备,变得能够完全用本心与对方交流。
穹身上有着星海的气息。日复一日的手把手教学下应星感受到那股气息就会心安下来,而近距离接触时间过长时身体里却好像有什么在骚动,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那种感觉强压下去试图集中于锻造。
而那份骚动随着彼此的关系变得亲密出现得越发激烈,已经到了无法无视的地步。甚至不时会梦到些自己与青年行了些不可描述之事,醒来时亵裤内往往已沾了不少白色污迹,让他只得羞红了脸趁着没人时偷偷清洗。应星曾偶然看到过一眼司里那些游手好闲总是聚在一起说他闲话的学徒丢弃在角落的淫秽书籍,那时他并无兴趣,脑中想起其中一人曾表情扭曲地指责他区区短生种有什么资格得到怀炎大人的青睐,冷冷地想正是你们虽长生却不学无术白白浪费大好时光,边将其卷起扔进了垃圾箱,此时却莫名想起了那书中的些许画面。
对青年的异样感情让应星内心滋生些出罪恶感,却又无法无视这份新生的情动。想将这些不齿想法扼杀,却越去在意便越发强烈。直到脑中萌生的淫秽幻想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
穹那双能将自己的手完全裹住的大手若是像书籍里那般来抚摸自己的话……应星下意识磨蹭起双腿,但这对于翻腾而上的情欲不过是杯水车薪。他咽了口口水,边念着对青年的歉意边犹豫着拉下了亵裤。
平日只用于排泄的器官带了些不熟悉的热度,应星颤抖着尝试抚摸那根东西,初次尝试自渎因缺少润滑摩擦时带着刺痛,又因掌心的茧子偶然擦到敏感的龟头而身体猛地一颤。
他闭上眼,试着想象是穹在触碰自己。他的手心也有许多老茧,但和自己的相比更粗糙而充满阅历;有时那指甲修剪得圆润的指尖会在自己手心一点,泛起一阵酥痒。似乎无所不知的旅行家在这种时候也会引导着应星,将他的手完全包裹在其中带着撸动。如果我学得很快,他会不会摸摸我的头夸我做得很好?
如此想着,前端便因情动溢出了些液体。那些黏滑的液体顺着柱身淌下又缠绕上应星的手指,在磨蹭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应星笨拙地撸动尚未发育成熟的性器,脚尖情不自禁绷紧,在一次次的尝试间逐渐把握了如何获得更多的快乐,脑内则是努力去回想穹将自己圈在怀里的温度与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吐息、让人软了耳朵的清朗嗓音。
穹露出来的那只金色的眼睛含着笑意看他,俯下身来在他耳边低语。“应星,做得很好哦。”
因那幻想出来的身影应星绷紧了身体,漏出一声喘叫——回过神来时残留在他身上的只剩下情潮过后的疲惫,与溅了满手的白浊。射精后的解放感与虚无感缠绕住应星,此时他终于有心思思考从此以后该如何面对青年。他咬紧了嘴唇,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开拓发现应星最近面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太对劲。
若是以往,腼腆的小孩在看到自己时眼中便会溢出喜悦,如今却是如受惊的小鹿般身体一颤,随后便是眼神闪躲,甚至会找借口早些离开。像是又回到了最初相遇时那般生疏。他不禁苦笑。
开拓想,是时候找应星好好谈谈了。他能留在这里的时间不久,若是因为什么误会而导致对方避开自己,或许就要以这样尴尬的状态别离了。他不想后悔。
而谁知他从窗户翻进应星的房间时,小孩子正裸露着下身笨拙地撸动性器,同时带些苦闷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四目相对,因震惊手下一抖的应星就那样射了出来。而快感过后首先袭来的是无地自容与羞愧:“对、对不起,我……!”越说呼吸越急促,明显是陷入了恐慌状态。
而开拓在应星陷入过呼吸前快步上前搂住了他。小孩子下意识在他怀里胡乱挣扎,而在开拓安抚性的拍背与诸如“没事的,别担心,我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而讨厌你”之类的温柔话语下,总算逐渐平静下来。
“我很喜欢应星。嗯,是那种层面上的喜欢。应星喜欢我吗?”开拓声音里含着笑意,明知故问。而星神淡薄的道德观念让他对还是小孩子的恋人出手也没什么罪恶感。毕竟他在来这里之前已经用掉了三个崇高道德的赞赏,眼前的人无论什么时期也皆是只属于自己的可爱恋人。
应星的脸还泛着潮红,先前的泪水挂在眼角。他嗫嚅了半天,把头埋在年长者怀里装鸵鸟,过了一会才有声音闷闷地传出:“……喜欢。咦等等……!?”才刚回答,就被年上者握住了仍裸露在外的萎靡性器,应星不由得惊叫出声。
“让我来教你更舒服的吧。”开拓把应星抱起来让对方坐在自己身上,小孩子想说些什么也因会阴下方传来的明显热度身体僵住不敢再乱动,只是努力按捺住加速的心跳,虚虚攥住年上者的衣物。
借助先前的精液残滓,柱身很快便顺滑得便于撸动。开拓的手掌整个包裹住那根青涩的阴茎的同时,也不忘用空余出的手指把玩着其下的阴囊。少年的生殖器仍未发育成熟,粉嫩的龟头仍被包皮包裹,显得幼嫩可爱。早已熟知恋人的一切敏感点,甚至在原有基础之上还开发了不少的青年熟稔地爱抚着背面筋络部分,隔着包皮刺激敏感的顶端,又在感觉差不多时轻轻剥下那多余的外皮,让那稚嫩的顶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有些轻微刺痛,但此前未曾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完全覆盖了前者,让应星不禁想把腿往后缩,而身后便是爱慕之人的怀抱,导致他无处可逃,只能被对方玩弄得喘息连连。
高超娴熟的手法让连自渎都是最近开始的少年轻易便到达了极致的顶端,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只是靠着青年的胸膛神智涣散着喘息。
应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仍坐在青年那根硬物上,便吞吞吐吐地说想让穹也舒服。对方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又抬头对小孩露出那温柔的笑容:“想不想一起做点更舒服的事?”
应星被那魅力十足的笑容迷得有些晕头转向,糊里糊涂地轻易应下了青年的邀请。而倘若他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一种挑战,一定会后悔如此轻易地答应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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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发出一声哭喘,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身体,仿佛那是在快感浪潮中唯一能让他从溺死的命运中解脱出来的救命稻草,却未曾想现在的状况本就是对方制造出来的。身材娇小的少年因过度的快感爽得身体抽搐,肚子被顶得鼓鼓,每次被抬起又落下都有种像是要被钉死在这根阴茎上的错觉。还未发育完全的精巢早已没了存货,幼嫩的阴茎只能在每次到达高潮时吐出点黏答答又透明的水。
偏偏男人边肏他边又贴着他薄薄的肚腹比划,摸着他小腹明显的凸起部分,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应星,能感觉到吗?我进到你这里了。”而少年则是感觉得不能再多了,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内部已经完全被肏成了对方的形状,生来就是为了给这个灰发的神秘男人使用的。
他哭叫起来,攥紧了男人的衬衫,喊着穹,穹。眼泪鼻水糊了满脸,早熟又懂事的孩子总算露出了符合其年龄的稚幼表情。这样的快感早已超过了他的承受限度,试图躲闪也因腰早没了力气只是微微抬起来些,又在下一次对前列腺的研磨下彻底软成一滩水。
而穹还在玩弄他刚被剥下包皮无比敏感的龟头,指肚在渗出清液的小孔磨挲画圈。应星瞬间猛烈地挣扎起来,断断续续哭叫着诸如不行,要出来了之类的话语,但身体早因过度的快感失去了力气,并未对青年的动作产生任何阻碍。
“————~~~!”
应星高高抬起腰胯,前端几乎是以喷射的势头释放出了大量水液。在过度的快感过后内心充斥的则是对于自己的排泄物弄脏了对方衣服的恐慌不安与羞愧。
他小声嗫嚅,声音还颤抖着:“对、对不起,我……”几乎想现在就把自己埋进地里。
没成想对方却笑了起来,“别担心,这是潮吹,不脏的。”甚至还勾起一点水液舔了舔后对自己眨了眨眼。
“呜……!”应星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抬起胳膊去挡住自己烧得发烫的脸。
“况且应星就算失禁了我也不介意哦?你这样很可a——”“请不要再说下去了!!”
青年恶劣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被小孩伸手捂住了发声源,看着对方烧得像个番茄还糊满泪水的脸,后知后觉大概是欺负过头了。
带着应星去浴室细细清理结束之后,少年很快便因初次经历情事带来的疲惫在开拓怀里睡熟。开拓抚着那柔软的发顶,露出了未曾给少年看过的复杂表情。
他未曾想过,会在反复试错的道路上遇到还未被丰饶侵蚀的恋人。背负着沉重过去的少年在他人仍无忧无虑玩乐的年纪已然承受了太多,想必今后经历的辛酸苦楚只会愈发积累成山,其中也包括那让其身心俱裂一度死去的巨大痛苦。而从那蓝紫色的眸子里,开拓看到了与那个男人无比相似的意志。哪怕那人自嘲说名为应星的男人早已死去,可那份本质却从未改变。从始至终,都让他为之被深深吸引。
他做了个深呼吸,在少年的发顶落下一吻。
“……我爱你。”他说。
这份誓言永不改变。
*群内口嗨前情提要↓正文只写了结尾的一小部分
睡前想到小穹被可疑商人推销了致幻剂含催淫成分说这能让人变得轻松不去想痛苦的事小穹买下了想着能不能给刃用让他感觉好些善意在刃魔阴发作挣扎时给他打了一针刃的确安静下来了但目光也涣散着不知道在看哪里因由于药物作用产生的情欲不由自主地磨蹭双腿看上去很热穹就帮他把衣服脱了然后因好奇心试着套弄阴茎看到刃射时的色情反应觉醒了奇怪的性癖的确有用但毕竟药物是会上瘾的……感觉药物雌堕的刃又色又可爱……成瘾之后直接注射在舌头上会变成依存关系但是很没救的堕落结局就是了
2沉浸于幻觉获得一时的慰藉!但终究是药物作用很不健康身心都
3明明出于善意想帮忙最终结果却导致刃深度堕落很有倒错感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呢……??叹息但也无法放下这样的刃喜欢一些因选择失误导致没得救的结局
4中间夹杂着穹日记形式的话开始还是「他看上去轻松了很多。他在离开时停下了脚步,似乎犹豫了会儿最终背对着我低低道了声谢,很有他的风格。……他的气色好了一些,今天居然陪我打了会游戏。一切似乎都在变好。」到中后期就变成「我揍了那个商人,但他说药物对神经的影响是不可逆的。刃对药物的依赖越来越重,我无力阻止。」
以下正文↓
将药剂顶入舌尖,看着那粉红色的液体顺着针管一点点流入。刃的双眼很快变得涣散,他下意识向上顶胯,身体发着颤,喃喃着:“不够……还不够……”
接下来是他的回合了。穹叹了口气,握住了男人那半勃着淌水的性器。
“啊,啊……呃呃?”男人的身体骤然绷紧,胡乱喘息呻吟着,连口水早已顺着下颚淌下也未曾察觉。至于那早成了雌穴的后庭,也正渴望被填满而不断收缩。在长期的性交下那本该只用于排泄的开口已经被肏成条竖缝,刃颤抖着用两指掰开那处熟透了的穴,把泛着水光的艳红内里露出来给穹看。
“给我……快……?”
穴柔软得不需额外扩张,虽然心像被置在冰窖一般冷但仍会勃起。穹自嘲地想,也许不知何时自己也被那药物深深影响了。这是他的罪,那他会如刃所愿陪他到最后的。
“哦?呃、??”
刃几乎是被进入之后就开始不断地痉挛,那频度有些接近抽搐;回抱在穹背脊上的手指颤抖着无法抓握,只是在穹背上留下一道道白痕。而半歪着的阴茎则是像坏掉似的一股股吐出浑浊的水液,一点也没有正常射精的模样了。
“啊啊啊???哦?要死???”
而刃本人则是眼珠上翻连舌尖也吐了出来,面色红潮地摆出了如同娼妇般的过分痴态。下体结合部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濡湿了身下的被褥。这次刃失禁得很早,对他来说似乎连排尿这一行为也已经成了快乐源泉,意识涣散着身体却不断高潮。
“刃……”
穹带着些痛苦地呼唤男人的名字。被呼唤的男人似乎一时恢复了点意识,被肉体欢愉所支配的表情微微露出一丝痛苦:“别用、那个名字叫我???啊…!?”
被快乐击堕的雌性不愿被以那个曾象征他新生的名字呼唤,而被罪恶感驱使的穹自然也觉得自己失去了再度如此呼唤他的资格。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开始掐着刃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那一丝清明转眼也被翻涌而来的剧烈快感所覆盖,刃浑身颤抖,被药物驯养的大脑大大提升了身体感度,神经不断传输着过量的快感信号,让刃除此之外再也无法思考。那快乐已经超出人所能接受的限度,使得刃在一次次高潮中将快感与死亡混淆。曾有无数次他觉得自己会被青年肏死,实际上他也确实在服用了过量致幻药物的情况下沉浸在神经快感中死过几回。而丰饶诅咒仍旧让他无法获得真正的死亡,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双腿向那个熟悉的青年求欢,在对方那根硬物深深捅入他体内进进出出时终于获得安宁。他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里呻吟出自己也已经不太明白意思的淫言浪语,却在看到青年痛苦的表情时心脏感到久违的疼痛。
为何他表现得如此痛苦?看上去像是要流泪了,却咬着牙不让其流下。明明和我一起沉浸在这无尽的快感地狱中就好了。但脑中同时也有一个声音说着让他走,无论用怎样伤人的话语也要让他离开,他不该是堕落于此的人。刃已经想不出原因了。
在最终的高潮来临时,青年掐住了刃的脖颈,窒息感让他与死亡离得更近,快感更为密集地如同烟花般在坏掉的大脑中连绵炸开,他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嗬嗬的气音,却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滴在他脸上,逐渐变冷。不知那是汗水又或是其他,他在疲惫中闭上眼睛。
“阿刃,没关系吧?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小孩明知故问,手上握着的是刚被他调到最大的跳蛋开关。而那跳蛋则是被他固定在刃的阴蒂上,刃的四肢都被魔阴身专用束缚带绑得紧紧无法动弹,早就被刺激得勃起的阴蒂无助地单方面接受着来自跳蛋的高强度震动,早已把床铺喷得湿漉漉的。为了防止这人又咬着嘴唇死死不出声口中则是塞进了口球,此时只能发出一些模糊无意义的呻吟呜咽。而那双泛着水光的红瞳仍在这种让人失去意识的灭顶快感中努力瞪着把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但显然集中不出平时那种以眼神便能将人杀死的威力。
“呜、呜呜……!”
“就算你这么瞪着我也无济于事呀。”穹耸耸肩,“是谁说好了这次不会再过度勉强自己了?看到我把刃几乎报废的身体抱回去时卡芙卡可是相当生气,以至于答应我可以在这三天之内随意处置刃的身体呢。我要是不好好做事,也没法给阿刃个教训吧?”
穹边这么说着,边向那早被淫水泡透的雌穴中探进二指。进入得十分轻松,而几乎是刚被包裹住穹就体会到了被无时无刻不在高潮的痉挛穴肉热切吸吮的感触,让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有些粗重了起来。感觉在这个情况下插进去很容易就会缴械……
而刃习惯了被穹激烈抽插的体内事到如今自然不可能因被机械刺激阴蒂便获得满足,虽然被迫强制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身体已然疲惫,但身体内部仍空虚得不断收缩,渴求填满。
少年的二指仍在刃体内东戳戳西戳戳,像是充满了对新接触事物的好奇,而刃知道他早已对自己的身体摸透了,更何况是穹开发出了那些刃从未知晓的敏感带。而此时对于穴内那些能够让刃得到瞬间刺激的快乐之处,穹却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新手姿态故意堪堪规避了过去,摆明了是要玩他。
“……!………!”
“嗯?怎么了阿刃?”穹摆出一副贴心的模样凑到刃脸旁,“好心”地为其暂时摘下了口球。
“咕啊…!插…进来……”
“可这是惩罚诶?让阿刃得到满足了不就……”少年的话音未落便被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有如实质的杀意截了回去,气势瞬间弱了半截:“好了好了,我照做不就是了……”
穹看似无奈没辙,嘴角却是藏着笑意的。毕竟那个刃叔,他从小就憧憬着的刃叔事到如今已经变成了没有他的阴茎就无法获得满足的身体了。这怎能不给他带来幸福感呢?
令人闻风丧胆的星核猎手,哪怕侧踢都能踢断人的脖子;而那有力的双腿此时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住,只有浸透了淫液的雌穴还能邀请般地不断收缩,一股股吐出水液。若是换到平常刃双腿自由的时候,则是会在性交时紧紧缠住穹的后腰,在濒临高潮时越发死锁,为的则是让穹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满满注射进自己的子宫。
穹扒开那口淫穴,让期待着侵入而不断收缩的小洞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然后扶着自己早已胀痛的阴茎缓缓进入。过量的自体润滑让这件事如同刀削豆腐般丝滑不带阻碍。而那跳蛋的高频率刺激则是通过刃的阴蒂隔着软肉也传到了穹的昂扬上,让他不由得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好不妙……”
“哈、区区,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么?”
刃断断续续地呻吟,眼神里却含着挑拨。看来方才邀请少年进入他身体的那句话,也不只是源于身体的本能渴求,还有点要让这小子也尝尝这种滋味的意思。
“阿刃、又在欺负我……”
穹搬出那副委屈表情,嘴上这么说着下身则是毫不含糊地往刃身体里顶。“阿刃的里面好湿……好舒服……”
“呃、啊啊……!”
在高频率的交合下堆积在穴口的淫水也被打成了泛白的泡沫,越积越多最终不堪引力重负淌过后孔洇进床单。哪怕是少年也受不了这等程度的刺激,动作比平时激烈得多,似乎连阴囊也要一起捅进刃那口无限包容他的软穴中去。他通红着脸喘息着,几乎已经失去了在一旁好整以暇观看刃淫态时的从容。于是即便在两个为刃带来灭顶快乐的部位都被过度刺激着使他无法考虑其他,刃也仍旧眯细了眼睛,内心聚集起一点满足感。
最终在少年颤抖着将精液射进他的子宫时,他也紧绷着身体迎来了今天已经不知多少次、但无疑是最为激烈的潮吹。
待高潮余韵过去,两人都伏在一团糟的床褥上大口呼吸,穹这时才想起那颗跳蛋还被他以最大频率固定在刃红肿的小豆上。有些匆忙取下的途中指甲不小心刮过那已无法再承受更多刺激的阴蒂,于是穹便眼睁睁地看着刃的身体哪怕在束缚带的禁锢下也略微弹动起一点,穴里喷出一股混合着他精液的浊液后,阴蒂下那个小孔便开始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阿刃真的好色好可爱……穹盯着那副光景目不转睛地想。至于做过头事后又会被当事人怎么揍,这并不在他现在考虑的范围内。
穹从未想到他还会再见到自己的爱人。那人身穿一身红嫁衣,正是他梦想过却被现实无情粉碎的姿态。他下意识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靠尖锐的刺痛提醒了他这不是梦。
“应星……?”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有复仇的恶鬼。”
明明是同一张脸,声音也仍熟悉,却已眉发皆黑,眼睛染上猩红。
新娘的手摸向穹的脖子。穹只觉得通体森寒,一时无法动弹;那双因锻造而布满老茧的手扼在穹的喉管处,让他不得不去思考下一秒被扭断脖子的可能性。但那可是应星——
“啊啊……是生者的感触。”
男人叹道,放下了手。先前那番动作似乎只是为了感受穹皮肤下脉搏的跳动,并无取他性命的意思。
“应星……”
“喊我刃。”
“刃……”
穹细细咀嚼这个字。刃。一柄屠戮生者的利刃,与复仇恶鬼相称的名字。对方终究不愿穹再喊他应星。
穹曾在镜前细细梳理应星的长发,又或是对镜摆出鬼脸与其嬉戏打闹;而如今与徒余形骸之物身体相触,余光看去那镜中却只映出了穹自己,不由得感到几分寂寥。
“那便来实行那……未完的新婚之仪吧。”
刃贴近了穹耳边低语,那声音像极了鬼魅。但对方如今也的确不再是生者了。穹有些紧张,但还是轻轻搂住新娘的后腰,算作默认。
刃冰冷的手探入穹的底裤,因那触感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手不带一丝人该有的体温,再次把对方已然死亡的事实明确地摆在他眼前。
穹的性器在刃的抚摸撸动下逐渐勃起。应星——现在该称他为刃——作为男人同样熟悉该如何抚慰这根东西,而穹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性器被他人刺激、最重要的是他的爱人正在这么做——这件事让他的呼吸自然而然地开始凌乱。他不由得虚虚抓住了刃正在动作的手。
穹与应星先前并未做过此等私密之事,还止步在亲吻拥抱。应星不久便要与穹正式成亲,本要留到新婚夜再做深入的肢体交缠,那也是进一步确认彼此爱情的行为;一切却因应星被恶民逼死而化为乌有。穹那未过门的妻子,早早便成了河川里一具浮尸。穹听闻消息赶去确认时,几乎无法相信那泡得浮肿的尸体曾是他的爱人。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去订了戒指,应星对他笑得温柔,本以为这份幸福即将确认下来,他们将共度余生——
穹宁愿被刃带走,但又何尝不懂这对他的残酷之处,于是便只是沉默。
刃在把穹的性器刺激到完全勃起后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在穹刚感到些许失落时,穹不知该放哪的手就被刃抓住,探向那被婚裙遮掩的下身。
穹的手在刃的引导下撩起婚裙探进亵裤,却在那与自己相似的男根下方摸到了本不应存在的秘裂。
新娘声音嘶哑,“他想给你留个孩子。”
于是那人本应是男性却长出了女性的花穴和子宫,湿软的蚌肉代替了本该是囊袋的地方,随着穹的触碰吐出露水。
只是哪怕双指已然探入那最为私密的地方,感受到的仍然是冰冷。穹思绪万千,彻底失了反抗的意思。是他欠应星的。既然这是应星的愿望,那他会去实现。
穹的双指在刃体内搅弄,那湿滑的穴肉因活人的温度而颤抖,染上了熟悉的体温而欢快地吐出更多的水液。刃仍披着盖头因而神情莫辩,他只是低低喘息,偶尔漏出一两声沙哑的呻吟。
这让穹感到有些空落落的。他掀开那盖头,忽略身下人因他的举动身体一瞬僵硬,直直吻了上去。刃的唇也是冰的,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与生前丝毫未变。穹细细地去勾勒唇纹,又用自己的舌与刃的舌勾在一起缠绵,就像他曾经与应星做的那样。于是新娘苍白的脸色终于也被那旖旎的深吻染上了几分红。穹的直觉告诉他刃似乎有些抵触被他看到现在的自己。彼时相爱定下结合誓言,如今却因那众人贪欲成了屠人性命的怨灵,又怎么会想把那丑陋凶恶的一面展现在曾经的恋人面前看呢——穹眼眶一热,像是要掩盖住这份失态般按住刃的后脑,在红绸的遮掩下再度深深吻了上去。
吻得热烈的同时,穹也没有忘记照顾好新娘先前邀请自己去触碰的那处。搅弄穴肉的同时用掌心去挤弄按压阴茎,惹得与自己唇舌相交的刃身体不断痉挛,终是在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的漫长缠吻后泄了穹一手水液。
已然身死之人不需呼吸,于是刃在双唇分离之后并没有显得太过狼狈,只是脸上多了些动了情的血色。他踢掉亵裤,把那被玩得水光泛滥的下半身完全袒露在穹面前。
新生的阴道入口已经被三指肏成一个湿乎乎闭不上的肉洞,随着主人身体痉挛往外咕啵吐出水液。那向来内敛的男人此时像是嫌碍事般把刚泄过一次精的疲软阴茎拨到一边,扒开下方两瓣肥嘟嘟的阴唇,让他的夫君看清那歪向一边的阴蒂,以及本被两片薄肉护在里面,此时却大肆亮在人眼中的尿孔与花穴。
“我要你射在里面。”刃缓缓说。
由于扩张润滑充分,进入时并没有多少阻碍。只是在深入时刃闷哼了声,那层膜就被这么捅破,溢出些许血液淌到两人结合处。
“痛吗?”穹停了下来。
“无所谓。继续。”
但穹从刃脸上并没有看出快感。他想了想,去揉搓捻动前方的小豆,于是包裹着他的穴肉从深处抽搐着吐出水液。见效果不错,穹借着分泌出的淫液更起劲地玩弄那颗红肿的阴核,直到刃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又松弛下来。
新娘的身体软了下来,婚服凌乱不堪地虚虚挂在身上,露出下方因与活人紧密相连总算显得有些生气的青白肢体。黑色发丝胡乱泼洒在床上,未被前发挡住的那只金红色的眼睛正阴森地盯着穹。这让穹背脊不由得窜上一股寒意。
穹稍有些头皮发麻,但还是顶着那股压力开始动作。多亏前戏充分以及先前那次高潮使得刃的身体自然放松下来,阴茎破开层层穴肉进进出出并不算难。内部初次被反复开拓的感触让经历初夜的新娘总算没了心思盯梢,只是双臂环绕过穹脑后锁住,像是不这么做穹就会逃跑似的。因这样的行为穹的心却有些暖了起来。
他想起,有次他和隔壁镇的小姐就美食聊得开心时,往常没什么特别反应的应星也是这样扳过他的头让他强行看向自己的。鬓角碎发遮不住耳尖的红晕,看上去难得地有些别扭——那时穹想,原来应星对自己也是会有独占欲的。而那人死后甚至来找他,便更觉得应星平时不谈情爱,实际上却是藏了许多对他的感情在心底的。
那这又何尝不是失而复得呢?爱人死后性情大变,也不愿他再唤那旧时名姓,可对自己的感情却是无人能批判的。穹觉得眼眶有些湿了,为了不让刃察觉这点,他按住对方的腰,开始如一开始对方所期望的那样激烈进出,直至顶进子宫。
因执念而形成、尚且发育不良的畸形子宫接受不了如此硬物的侵入,只能痉挛着包裹住,似乎生来就是为此被使用的。刃像是从内部被灼烧着,只能因此不断泄出被捂暖了的水液,仿佛只有穹那在他体内不断戳动带起咕啾水声的阴茎才是他的芯。
“刃……”穹呼唤对方新生的名字。新娘的脸上透着欢愉,却又像是隐藏了痛楚。他只是更用力地将四肢与穹紧密贴合,仿佛这样就能把穹融进他的骨髓里两人再也不分彼此。
因过量的快感而神智涣散的刃,同样无意识地喃喃呼唤穹的名字。泛滥成灾的雌穴每次被进出都痉挛着带出过量的水液滴答到床单上,使得本就一片湿润的身下布料洇出更深的水痕。
“穹……再给我更多……”刃低喃,交叉在穹背后的双臂勒紧,指尖无法抑制地划出道道血痕。或许是那恶鬼的性质所致,刃在嗅到爱人在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后,不由得更为兴奋,眸中血色更盛,尖锐的獠牙像是能轻而易举便刺穿人的脖子,黑色的利爪也锐利到被此造成的伤痕无法止步于情趣。像是意识到了这点,刃反射性地抽回手转为抓住床单,扭过头不再看穹。
穹知道刃在逃避,不想让自己受伤——于是他以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刃的头扳回来让其看向自己,又以两指撬开刃的牙关搅弄口腔,玩弄其中的舌头和獠牙。两指很快便缠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即便被玩弄敏感的口腔黏膜与牙槽而颤抖不已,刃终究也仍未咬下去。
穹把两指抽出来,把那因水光透亮还勾着银丝、但丝毫未见咬痕与伤口的指尖亮在刃眼前,似乎有点得意:“所以我说没问题的吧?”
刃哼了一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我下次就会咬上去。”
“其实你可以吃掉我的。”
“……”
没有回答。穹感觉有点可惜,但根据先前的闭口不言来判断对方对此的抵抗程度,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在他又一次将自身深深埋入刃的子宫时,对方以让穹不知背骨是否会被勒断的力道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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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保穹已经熟睡后,刃离开了。这几乎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穹之所以知道,还是他半夜迷迷糊糊时下意识摸索却发现身边已经空了而清醒过来所致。而刃归来时总是带着一身血腥气,明显是去杀了人。但刃就这事像是有意避开似的丝毫未提,穹便也沉默下来,这事成了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话题。
镇上的人越发少了。人心惶惶,失了热闹氛围,民众躲在家里闭门不出。若说刃杀死镇民是无可饶恕的重罪,那明知却放任恶鬼屠戮的穹也是同罪。穹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大概已经不多了。
他们在昏暗的房间内相拥吻得难分难舍,像是要把一切都抛在脑后般激烈。夜深了便在仅有烛光的映照下身体相交,如新娘所期望的那样一遍遍将精子注入对方的子宫。穹无比珍惜这或许会成为最后的温存时光,他已做好了与刃一同面对最后结局的决意。
而在捉鬼人终究找上门来时,穹掏出怀中早已准备好的短剑,将尖端指向胸口:“明知刃屠戮性命却未做任何措施,仅是放任至今的我也是同罪。就请让我与他一同上路……怎么会?”
说到此处,他才发现那柄短剑早已腐朽,脆弱得仿佛再受一次冲击便会化为粉末。而至今未能发现异常,不必想也是刃的障眼法。
穹眼眶一热,“为何不让我与你一起……!”
静静地接受着驱鬼人的施术,尚未做任何抵抗的刃只是沉默。而心有不忍的其中一名驱鬼人代替刃做了解释:“鬼魂想要稳定留在活人身边,需要大量的活人精气供给。倘若不抑制住自己,自然吸取你的精气你早就死了。而他如今之所以故意留下作案痕迹让我们得以追迹,大概也是发现已经无法在你身旁抑制住恶鬼的冲动了吧。他不想伤害你……自然也不想让你因为他的罪而死去。”
穹无语凝噎,久久说不出话,最终只是如同恳求般流下泪水:“至少让我再看看你,好吗?”
刃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身来。他的面容已经在凶煞的恶鬼与平时那副样貌间不稳定地切换,夹杂着痛苦,时而嗜血时而平静。大概原本是不想让穹看到他这副模样的吧。
穹怔怔地看着身影逐渐淡薄的刃,试图把他的模样牢牢刻进心里,只是温热的泪水仍沿着脸颊不断往下淌。
刃伸出手,试图为穹抚去泪水——而那手已经虚幻得无法碰触实物。
他开了口,声音嘶哑:“好好活下去。”
不知是否是错觉,最后那一瞬,穹似乎看到了曾经的应星。
*喜闻乐见?谐音梗。非常宅男口味的搞笑系冲爽黄文。刃是tboy注意
天有不测风云。若是穹知道他今日出行容易被危险人物截胡的话,怎么也不会为了搜遍罗浮他还未调查的快递箱而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刚解除封禁的无人小巷。
罗浮正从先前的动乱状态中逐渐回到正轨,被勒令疏散的街边摊铺也零零散散地把商品运回摆上招牌,呈现一副百废具兴的状态。
而穹在意的可不是这些,他要去查看先前由于情况紧急没来得及细细调查的非主干道部分。城市主动呈现给自己的部分虽说多姿多彩而有趣,但穹更在意的则是藏在亮丽外表下的黑暗与谜团。
没错,那些看似闲置在那里的快递箱就是一个很好的了解途径。有些快递箱上已积了层厚厚的灰,明显早已无人问津。而那里面既可能放有秘密组织的接头暗号,也可能放有原主人试图忘记的一段过去。穹要做的,便是深入探究挖掘那些事物。好奇心永远是冒险者必不可少的特质。身为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他总是兢兢业业地践行着开拓命途,即便会被同伴以微妙的表情看着。
你们难道不好奇这个城市的人们都将什么舍弃在了里面吗?不想了解一段被埋没的故事吗?若我们不去探索也许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人知道!他摆出试图通过肃清罪恶建立新世界的某年轻男子的着名姿势悲痛反问,而同伴只是一言难尽地捂着鼻子: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但也不必去翻垃圾桶吧?于是这伟大使命现今只能由他独自进行。可悲可叹!
——回到正题。在解除封锁后穹便迫不及待地搜索剩余地图,对他来说,那象征未调查的光点比信用点要有魅力得多。
而就在他拐进一条至今还未探索过的小巷时——突然有个黑影从阴暗处窜出来把他扑倒在地。
穹脑中正在梳理至今为止得到的隐秘情报,一时不设防连随身携带的球棒都被打掉,骨碌碌滚到远处。
“疼、……刃!?”
穹只来得及护住后脑不让其实实在在磕在地上,反应过来时身体已被那不速之客压得紧紧无法动弹。来者虽仍穿着那身裹不住胸导致胸前裂开一条缝让穹很难移开眼的服饰,但却与穹所见过的相比已然凌乱不堪,胸前大片敞开着,绷带也松松垮垮,能从缝隙中看到满是伤痕的皮肤。……下半身还开着拉链,裆部有大片不明濡湿痕迹。
对方脸上泛着红潮,发出暧昧的喘息死死瞪着自己。……遭。自己该不会是偶然撞破了刃的野外自慰现场吧。穹后背开始渗出冷汗,不是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然后对方直接开始扒他的裤子。
穹瞠目结舌,连忙试图维护自己的尊严,在听到布料不堪重负的惨叫声后只能放开手。他可不想回去时只能围着碎布。
“卡芙卡没跟你说过?”刃的低沉嗓音中有着情欲的压抑,这么说来穹想起卡芙卡的确跟自己说过什么魔淫身——“要后悔就后悔你那到处乱逛的毛病吧。”
穹感觉自己胯下一凉,原来是刃已经连同裤子把他的内裤一同扒下。他可怜的小兄弟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因吹过的微风瑟瑟发抖。
穹这才理解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他脑中闪过一些恶霸猥亵良家妇女的桥段:‘来人呐!’‘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嘿嘿!’‘破喉咙!’‘本侠名为破喉咙……’
……显而易见他此时叫唤起来也只会被刃用看傻x的目光对待,就算真的存在破喉咙其人,怕不是刚出现就要被这女鬼大卸八块。穹脑中思绪纷飞,直到刃已经开始撸动他的性器带来波波快感时才终于开口阻止。
“不行、?我的第一次要给喜欢的人、唔唔……!”
穹刚这么说便看到刃脸色一沉,双唇被其以粗暴的力道恼羞成怒似的堵上了。对方把他吻得喘不过气,放开时如同自虐般地冷笑一声。
“哼,那你接下来这辈子都别想了。”
刃的双瞳被狂乱的性欲所充满,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穹,被那燃烧着情欲的红瞳盯着让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饿狼捕食的食草动物——虽然捕食是从性意味上的。
但即便嘴上再怎么抗拒,只经历过自家发电的小处男阴茎怎么可能顶得过他人充满性意味的手交,况且那擦过疤痕与老茧的感触让穹爽得头皮发麻。而且那几乎可以称之为奶子的丰满胸脯正在离他脸极近的位置晃呀晃,穹甚至能闻到从那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和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清香——
好吧,他勃起得彻彻底底。
很明显这状况自然是刃最先注意到,他喉咙中发出声哼笑,便是脱下累赘布料对准那昂扬直接坐了下去。
“嗯、?!?”
穹这才注意到,原来刃胯下竟没垂着与他相似的器官,反而是一口白虎小鲍把他的阴茎整个吞了进去。怪不得当时他裤子上的水痕那么大片……刚想便被那湿滑柔软的穴肉夹得不由得漏出喘息。那湿乎乎的穴不断溢出些淫水,打湿了交合处。
而魔淫身发作的刃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对处男的体谅之心,他像是终于得到心仪之物般发出一声长长叹息,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动作起来。
“怎么?你就这种程度吗??”
刃跨坐在穹身上用水淋淋的雌穴上上下下地激烈套弄那根初经人事的阴茎,本就紧致的穴肉时不时还故意夹穹一下,让他可怜的处男唧唧更是叫苦不迭。穹红潮着脸喘气,有些委屈,作为小处男对第一次这个名词的梦幻滤镜被击得粉碎,对方还可劲欺负他的唧唧。
“等、慢一点……!?”
见到穹被来源于自己的快感爽得连脚趾都紧紧蜷起来,刃似乎很受用。即便如此也没有应和穹的示弱。
“既然不甘于现状,就试着来反抗我如何??”
他边这么说着,边用痉挛的穴肉去套弄龟头,然后在察觉穹那根东西颤抖着已经要爆发时狠狠坐到根部,让初精全灌进了那欲求不满的穴道深处。
“唔、嗯——??”
穹仰起头,以初次体验而言过于激烈的性交搅得他大脑一团浆糊,眼眶里已凝出水雾,即便如此魔淫身女鬼也没有放过他。
接下来的记忆便很模糊了,穹只记得自己被刃那口淫穴反反复复地套弄榨精,每次都被迫射在了那魔性穴肉的深处,即便射出的精液已然稀薄,被摩擦过度的敏感龟头已经红肿发麻,甚至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射了什么——或许是出于星核载体对机体的自动保护机制,不知不觉间他就那样大脑一片空白地晕了过去。
……。
穹醒来时仍处于那片小巷内,除了睡在冷硬地面而酸痛的后背,他只觉得下体凉飕飕的,被过度使用的唧唧刺痛不已。虽然姑且被套上了裤子,但内侧的贴身布料不见了。对方连内裤都没给他留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穹痛下决心,定要勤奋求学积累经验,打倒魔淫身女鬼,为他失去的童贞还一份公道!
穹向杰帕德求教,从这位钢铁直男那里得知了从猛攻中守住精关也是一种“存护”,怎样才能不使得我方战线溃败。从希儿那里学来了乘胜追击的要领,攻破薄弱点后短时间内的二次进攻会带来更可观的效果。而早已察觉穹想做之事的卡芙卡则是代表星核猎手送上一份大礼——关于如何用他胯下那根性器抑制刃的魔淫身,以及魔淫身表现在刃身上的基本特性。
在一天天的特训,也夹杂着女鬼的突然袭击中一切准备就绪,而他所要攻略的boss——刃,正在卡芙卡指定的地点等他。
此刻便是决战之时。
接受了大家祝福与教诲的浣熊勇士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轻易被榨晕的小浣熊了!
于是他毫无惧意地对上刃投来的审视目光,并清了清嗓子,将球棒指向对方:
“本银河球棒侠今日就是为打倒你而来的。”
刃哼笑一声,“口气挺大,那就让我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吧。”但穹没有忽略掉刃听他宣言时身体颤了一颤这个表现,根据魔淫身特性来看像是小小地去了一次。该不会对方下半身的那口淫穴连他的球棒都想吃吧?
穹先是挑拨,由于以往女鬼榨他的方式往往都是撸硬了便直接上阵,还没做过什么像样的前戏。于是战斗便在穹的邀请下以69位为开端,魔淫身体质加成的口交爽得穹嘶嘶抽气,但好歹是熬了过去,成功让刃中了他设下的圈套。
“别吸?别咬了啊啊??小混蛋哼啊???”
穹吸吮啃咬那阴核,像是小婴儿称嘴的玩具一般对待那过于敏感的部分。那地方经历过的大概不过是其主人粗暴的抠弄自慰,哪受过这种对待,轻易便投了降。只见刃身体大幅痉挛,被小阴唇护在里面的秘孔哆嗦着吹出水来喷了穹一脸。穹被淫水糊了一脸,尝试性地舔了舔溅到嘴角的一点,没什么味道。
吹过一次水还没完,那孔洞像是坏了一般断断续续仍在往外喷水。穹起身看了看,刃已经爽得暂时昏厥过去了。
这威力让穹也不由得感叹。难道我技术已经那么强了?不愧是我银河棒球侠。虽然对付的是阴核……
但魔淫身女鬼的恢复能力毕竟远超常人,大概仅仅数分便会再度苏醒。机会难得,穹想试试对方身下这口穴在身体失去意识时会是怎样一种体验。穹调整好姿势,握住勃起的硬挺,对着蚌肉间那个随着呼吸吐水的小洞顶了进去。连根部也一并被收纳进去后,穹满足地舒了口气。这口穴在主人清醒时总是运用着高热紧致的穴肉挤压吸吮想方设法从他那里吸走精液,而现在却只是讨好地裹着肉棒,做个乖巧的鸡巴套子。穹此时不用时时刻刻与那口蠕动着吸精的销魂女穴做意志对抗,终于可以专心享受性爱的滋味。
穹扶着刃的两条腿,在其内部缓慢地抽插起来,包裹着他的肉穴紧致得恰到好处,一进一出都带来舒适的快感。该说不愧是丰饶赐福吗,刃的这口秘穴已经强制肏了他的阴茎许多次,体验却仍如最初那般。
昏过去的刃仍红潮着脸,皱着眉头双眼紧闭,随着穹的动作从唇中漏出声声喘息。肉体交合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身体不时痉挛。
穹在穴内仔细地寻找把握敏感处,为刃醒来后的恶战做准备。顶在穴内的褶皱反复研磨时,性器忽地被一股暖流冲击,穴肉还猛地夹了他几下,穹便判断出这便是女鬼的薄弱之处。
刃很快便在下体连绵不断的快感中被肏醒,才发现穹不知何时已经抱着他的腿肏了进去,刚开口一个“你、?”就被顶撞得呻吟出声。
“毕竟阿刃你自己擅自晕过去了嘛。而且当初就算我晕过去之后你也没有停下吧?”
小孩说得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但刃的确也无理反驳。他准备收紧那秘穴让这天高不知地厚的小子好好体会一下挑战他地位的下场,却被提前察觉,龟头狠狠顶在之前发现的那处褶皱磨过,导致刃弓起身子又吹了一次。而还没从潮吹的余韵回过神来,就发现那根硬挺还在噗滋噗滋试图往里进。
“阿刃里面好厉害?完全把我包裹进去了呢?”
“不行?不能再往里进了啊啊啊??已经到底了??”
“咦?可明明还有子宫没进去吧?”
穹摆出一副无辜表情。同时腰部使力,最终还是突破了刃的负隅顽抗,将肉棒捅进了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袋。
不行?理智要飞了??要变得除了这小子的肉棒外什么都没法思考了???
刃眼睛上翻到眼窝,吐出舌头露出痴态。
而那红艳艳的软舌自然也没被浣熊勇士放过,他去吸那舌尖,与刃黏糊糊地舌吻,下身当然也没忘记在那口收缩痉挛的泉水袋里咕啾咕啾地抽插个不停,把那尚且青涩的子宫完全肏成属于浣熊勇士的形状。
咕啾?咕啾?咕啾?
唇舌交缠,下身更是肏得激烈,响彻在四周的淫靡水声让刃觉得似乎就连鼓膜、大脑都在被穹肏弄、征服——太卑鄙了??即便如此想,那浣熊勇士此次的猛烈进攻却是有着相当程度的合理性的。毕竟在穹还没入门的懵懂菜鸟阶段,刃便忍不住在小巷里袭击了对方,迫不及待地把那珍贵的初精收进了欲求不满的雌穴,还生生把人榨晕了过去,甚至连内裤都不留给他——更别说刃之后靠着那内裤近乎贪婪地呼吸着男大的青春气息,以及穹被他挑逗淌出的前列腺液痕迹,在魔淫身发作时自慰了多少次。甚至还塞进洞里夹腿磨蹭,让那可怜的布料皱巴巴地全是女鬼的淫水,面目全非。
“不行??又要、吹了???”
而现在刃被压在那青涩小鬼头的身下交配,那根曾在自慰时多次肖想的肉棒正把刃的子宫彻底改造成受精袋。这小子的肉棒原来是这么猛的吗……?刃被插得逼水乱喷的同时脑中划过这样一个想法,然而也已无暇思考。
穹晕晕乎乎地想,刃叫起来好色。
随着身体痉挛那被肏透了的肉洞一股股往外喷水,而因为穹的肉棒堵着导致大片大片的爱液都浇在了龟头上,又在肉棒抽出后顺着逼肉流淌出来。
刃那口逼被肏得蚌肉外翻直淌汁,一时半会合不上了。
几乎是被肏几下就要紧绷起身体潮吹,导致穹的肉棒好几次都滑了出去。穹无奈只好扶着再肏进去,刃又开始下意识想逃,往远离那根炽热的方向爬又被握着腰拖了回去,龟头直直撞向花心,撞得子宫收缩着不知是抗拒还是讨好。过度的快感会摧毁思维,让大脑感觉到危险而发出警报。而刃裹满自己淫水的两腿早已软得不像样,甚至跪都跪不住,趴着被肏得像滩软泥。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行……穹是在帮他抑制魔淫身,但接受了如此多的快感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先成为对方胯下那根阴茎的奴隶,哪怕身体性质上得以治疗,想必也已经再也离不开穹了。然而刃早已被肏得大脑一团浆糊,身体只能做些本能性质的挣扎,完全起不到实质作用。嘴上的怒骂不知何时也变成了模模糊糊的求饶,那张美艳女鬼脸也被眼泪鼻水口涎糊得不成样子,完全失去了当初在小巷突然袭击把穹生生榨晕时的那份风貌。
偏偏这小混蛋光肏他还不够,还要咬着他的耳朵黏黏糊糊说些阿刃里面吸得我好紧、完全不肯离开呢之类的浑话,搞得他连耳朵也酥酥麻麻的,无论身心都被这他曾经小看了的小子彻底征服,又想给自己留下一点最基本的尊严。
可恶、我怎么会输给这小子的肉棒??但已经、不得不承认了啊啊???
这是刃的子宫被完全肏成穹的形状,小腹也烙上了象征对穹完全败北的金色刻印前脑中浮现的最后一个念头。
周围响起祝贺boss战最终胜利的隆重音效,而刃则是软塌塌地晕在穹的怀里,两腿大开中间那口淫洞还在往外咕噗噗地小股小股喷淫水与精液的白浊混合物,眼球就那么上翻着,舌头也没来得及收回来,表情崩坏的脸是一副被肏到超出极限已经肏坏了的模样。
穹想了想,起了点坏心思:他拉起刃软塌在一旁的手,把拇指无名指小指弯进掌心,又把食指中指掰直,放在其脸旁比出了个过于淫荡的v字。
这副淫乱场面自然也被系统自动收录下来,作为浣熊勇士的荣光战绩。
*一个小穹努力想让刃舒服故看av参考舌技&指技的故事
*刃是批男。内含指奸&舔批&潮吹溅脸等内容
某天任务结束,穹把刃神神秘秘拉进自己房间,打开笔记本给他播放了一段视频,放完还兴致勃勃地转过头来问他怎么看。
鼠标敲击下播放出的是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舔阴指交,引得对方连连呻吟潮吹的场景。播放完毕后女人的呻吟也在房间中戛然而止。
……问他怎么看?刃有意忽略掉心里某处传来的钝痛,叹了口气,“小子,性欲自己私下处理。”说罢便转身欲走,被穹连忙拉住。
“诶诶!阿刃先别走嘛。我不是对这里面的女人感兴趣,只是想到如果给阿刃这么做的话应该能让你很舒服吧!”
“没必要。”刃内心想我又不是为了舒服才和这小子做爱,能避免的麻烦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次答应了,下次这小子不知道又要拿什么来折腾自己。他已经受足了教训了。
“但是如果阿刃因为我而变得舒服我会很开心……之前和阿刃做的时候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让你舒服到。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舒服我会很难过的。起码作为补偿,不行吗……?”身后传来带点小狗呜咽意味的恳求声,令刃心里一团乱麻。不发出声音是因为他本就不愿在性交时发出声音故屏息忍住,难道说他高潮的时候这小子都没发现吗……但也不愿当面承认自己被这小子肏得频频高潮,只能生硬地答应下来。而此时的刃不会想到他因为这一举措此后会经历怎样的快感地狱。
“那么阿刃……要开始了?”穹先是褪下刃的裤子,隔着内裤从小腹轻抚到阴部,随即则是隔着一层布料点按摩挲,让他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至今为止两人之间的性爱没有太繁杂的前戏,一是因为刃不需要,对他来说直接肏进去速战速决更方便,二是因为穹说到底还是个开荤没多久、正值性欲旺盛期的青少年,在刃让他直接进来的简洁要求下,能够忍住就不是毛头小子了。
穹从床头柜掏出润滑液滴在手指上涂匀,随即褪下刃的内裤用指肚去磨蹭阴蒂。刃的身体紧绷着,显然并不适应这种对待。穹想了想,决定直接上嘴。两瓣蚌肉被唾液润得水光淋漓,刃看着那颗在自己胯部忙活来忙活去的灰毛脑袋,感觉对方像只舔牛奶的幼犬。轻柔的抚摸和搔弄让私处拾起细微的快感,舌尖勾弄吮吸让刃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阴蒂硬硬地勃起成一粒小红豆彰显着存在感。舌尖在那粒小东西上打转,又将其翻弄在舌尖,如同邀其起舞般玩弄。穹把脸埋在刃的两股之间舔弄,蚌肉热情地推挤着舌尖与下唇,似是不舍其离开。穹经常想,刃的这具身体比他的嘴诚实多了。当然他清楚如实说出的后果,便只是将这个想法留在心里。
舔弄着舔弄着感度明显有所提高,穹注意到刃正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便坏心眼地装作不小心用牙齿刮过阴蒂。然后结果就是刃的双腿猛地夹紧,差点把小孩的头夹在里面。穹抬头便能发现刃眼神凶狠地盯着自己,眼角有些发红。小孩表面上说着抱歉我不小心的,内心却悄悄吐舌头想我下次还敢。
不仅是被唾液完全濡湿的阴蒂,阴道口也在挑逗下分泌出些淫液方便进入。感觉差不多了的穹伸了两指进去转动着开拓通道,想着视频里解说的应该是,探进去两个指节搔刮肉壁上方。他试探着照做,感觉从上方传来的喘息明显开始压抑不住了,于是更加努力,搔刮的同时把那粒小豆吸吮得啧啧作响。穴里溢出更多淫液,身体开始痉挛——他猜想刃大概是快去了。于是含着那颗东西含糊说道:“阿刃,想去就去嘛。”
不知这句话对刃产生了多少精神影响毕竟含着阴蒂的状态下吐字有没有清楚地传到刃那边也很难说,至少物理影响是明白的。被舔弄得早已极为敏感的阴蒂受了更过分的对待,再加上穴内被不断刺激腺体——雌性高潮波涛汹涌般地袭来,完全无法阻止。刃不自禁夹住那颗在他双腿间作乱的脑袋,喉咙中发出以往常模样无法想象的高昂呻吟,穴中便是喷出一股强有力的水流。脑袋被有力大腿牢牢夹在中间的穹无法逃脱,便被那吹出来的潮水呲了一脸,甚至有的喷进鼻子里去。小孩皱起脸,明显不大舒服,却也难以置信般喃喃着:“阿刃好厉害……”
那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别说是看了a片一通胡搞的穹,就连刃也没想到自己反应会这么激烈。尿道还甜美地发着麻,身体因激烈高潮的余韵瘫软着,因而没能阻止得了趣的小鬼头在他下身进一步作乱。在今天被拉入穹的房间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这年龄只有个位数的小子搞得连连潮吹完全无法控制的。
“好神奇,原来是会出这么多水的吗……”
“再让我看看阿刃还能吹出多少水吧!”
…………。
由于过了头的连续高潮使平时不会用到的肌肉长时间紧绷,导致刃身体酸痛得无法起身,只能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而脸上被刃的潮吹液溅得湿漉漉的罪魁祸首闯进刃的视野:“怎么样?阿刃。是不是特别舒服?”
刃下意识想开口回答否定言论,而先前他接连潮吹身体痉挛个不停的痴态也早被小孩收进眼里,吹得半张床全是深色水痕,大概连床垫也早被浸得不能用,事到如今再否定只不过是负隅顽抗。于是他沉默了一会,偏过头去:“……做过头了。”
……咦?那也就是说我让阿刃太舒服了?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努力“耕田”的灰发青年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感到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下次要让阿刃试试什么好呢……在考虑这个之前,穹把早已硬得发痛前端流出腺液的阴茎抵在了刃被淫水泡透触感变得像是水豆腐的蚌肉上,收获了对方身体明显的颤抖。
“既然阿刃都这么舒服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于是刃第一次体验了在已经流不出任何东西的情况下被激烈进攻敏感点,无论是尿道还是雌穴都只能空痉挛的感受。
……早晚要让这小子好看。
这是双腿大张批穴里缓缓流出浓厚的白精,就连小腹也被中出得微微鼓起的刃像具被玩坏的人偶似的瘫软在床,在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猎手if+穹刃恋人关系前提。刃因穹在某次剧本中报废后一蹶不振,无法继续猎手工作。来自“艾利欧的馈赠”,或许是能再见那孩子一面的唯一选择。
*刃是tboy。内含刃炼铜描写
刃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大多时候他只是坐在角落里茫然地望着他与穹的那张合照。照片里的青年比着v字笑得神采飞扬,而他则是露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怪异表情。这还是青年再三要求他笑一笑的最终成果。
而这成了他们之间的最初也是最后一张相片。穹在一次剧本中因为些许差错而报废——虽然那并不影响后续的剧本,但对于与穹是恋人关系、因前者日常情绪好转不少,就连对言灵需求次数也少了的刃来说则无疑是晴天霹雳。他早知道星核载体的存在便是为了剧本,有朝一日也会在剧本的安排下完成他的使命,而这一切因那个差错大大提前,使得他没能做好准备。
而实际上,一个时时刻刻求死的人,又怎能对他人的生命抱有执着呢?在穹永远离开他之前,他不知道早已朽坏的心仍会出现无法弥补的巨大空洞。
刃发呆的时间变得更多了。穹给了他治愈,让他那颗以为早已死去的心复苏,变得能够感受爱与温暖;而离去时,则是带走了更多。若是不知晓那份温暖,他便能从始至终为了所求目的忠实执行艾利欧要求的剧本,直至到达渴望已久的彼岸;而现在的他却迷惘了。渴求代价,渴求死亡的意志未变,却失去了实行的气力。因而由他参与的剧本逐渐减少,最终被移出剧本也是理所当然的。
刃只是在曾有着他与穹许多回忆的安全屋内,整日整日地发着呆。魔阴身即便不吃不喝饿死也会再度复活。不死意味着永久的折磨,这是他早知道的事,却未曾想到一个早已失去了一切的人会又一次有这种鲜明的体验。
偶尔其他星核猎手也会来看他向他搭话,见到他毫无好转的倾向也只能摇摇头离开。那个女人说,她很可惜失去了可靠的同伴。
同伴。他咀嚼这个词。穹……即便在星核猎手的立场上也能称之为重要的同伴。而他却没能阻止对方的死亡,哪怕只是剧本出现的小小差错——每次想到这里,刃的心中便充满了自我厌弃与不甘,他日复一日地沉浸在与穹的回忆与负面情绪中,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
“阿刃,”踩着高跟鞋的紫发女性走进门内,呼唤他的名字。“艾利欧找到复活穹的方法了。”
先前只是木然地盯着相片的刃猛然抬头。卡芙卡露出一个有些悲伤的微笑,继续说:“这个方式只有你能做到。你又会承担许多痛苦吧……即便如此也接受吗?”
刃清了清许久未用过的喉咙,用嘶哑的声音回答:“无妨。”
虽然刃属于男性的胯骨形状并不适合怀孕生产,但“多亏”了丰饶赐福,他有了包括子宫和阴道在内的女性完整生殖器官。而由于人体承受不了孕育星核载体的巨大负担,刃在期间会因子宫内的婴儿死亡许多次。这也是不死之身才能做到的事,之所以说这件事只有刃能做到便是由此而来。
即便如此刃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死亡的痛苦他经历过太多次,事到如今再增加多少次又能如何。只要能再见到穹——他脑内又浮现出青年的音容笑貌。
“——我明白了。”卡芙卡点了点头,“那么,在这一年期间阿刃会再次由猎手管理。这是为了确保穹能够被成功地生下来。在那之后的选择就由你决定了。这是艾利欧赠予你的告别礼。”
“好。”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刃大多数时间都呆在猎手提供的育婴室里。他抚摸着日益胀大的小腹,眼里满是爱意。他的恋人,很快就要成为他的孩子再度降生于世。刃不会再让穹死掉,新生的穹将只属于他。他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这个孩子——只剩下破坏的剑客,此刻再度产生了想要保护什么的愿望。
在一次次经受不住载体所具备的巨大能量而爆体而亡,身体又在注射液的影响下快速修复得以保住腹中生命后,刃终于得愿以偿。
在分娩的痛苦中又死过一次的刃虚弱醒来时,见到的则是尚且还皱皱巴巴的婴儿在他身边熟睡。虽然红彤彤皱巴巴,但那灰白色的柔软发丝,胸前因曾被塞入星核而留下的溅射型疤痕——无一例外地告诉刃这的确是穹。
像是怕太用力穹又会从他面前消失不见似的,刃伸出伤痕斑斑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婴儿的脸颊。他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触摸到过如此柔软的东西了。因安心他沉沉地睡去。
再度醒来时,婴儿正用柔嫩的小手抓着刃的食指咿呀叫唤,那温暖的感触让他终于有了失而复得的实感。
刃想紧紧抱住这个孩子,又怕太用力会伤到对方,踌躇下还是把婴儿轻轻抱在怀中。
新生的幼儿不仅皮肤,就连发丝也是绵软的,整体泛着一股奶香。
婴儿如他的小男朋友一般同样喜欢刃的胸部,导致两岁才彻底断奶,在此之后也动不动就往刃胸前爬,吸吮已经过了哺乳期的乳头。常年吸吮啃咬使刃的胸部发育得越发丰满,乳晕也大了不少,哪怕一点刺激乳头便会硬挺挺地立起来。
穹会喊刃妈妈。要是原本的刃固然不可能接受这种称呼,而现在每次被呼唤他都因穹是只属于他的孩子这件事而安下心来。
因穹的出生,刃再度活得像个活人了。只能持剑的手逐渐尝试拿起厨具,与穹共进餐食。虽然切得有些大小不均,火候把握得也还不够好,但穹对此并不在意地大快朵颐着。粘在嘴角的饭渍则由刃伸手抹去——在堕入魔阴身后,刃似乎便没有度过这样平稳的日常了。
穹是与刃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的。若是一般母子,大概在孩子成长到一定阶段便会分房睡,而他们之间则不同。刃抱着穹的小小躯体入睡时,会对对方的成长有实感,同时也能获得这孩子属于自己的安心。而穹更是像颗赖皮糖一样整日扒着刃不放,充满了眷恋。这在世人眼里显得不正常的特殊母子关系,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则是甜蜜而不可或缺的。
自刃腹中落下的并非畸形的丰饶肉块,而是浑身上下每一块血肉都由刃提供的营养培育而成的、只属于刃的穹。一度丧失让刃在关系到穹的事情上格外敏感,哪怕只是一小段时间失去联系便容易控制不住情绪。某日穹与朋友们探险得太着迷忘记在约好的时间回去吃晚饭,玩得尽兴在回家的路上才突然想起急匆匆回到家里时,家里一片漆黑,他最终在角落里找到了被雨淋得湿透以机械的动作割着腕的刃。此后穹再也没有错过与刃约好的时间。
刃,我喜欢你。他的孩子倔强地握着他的手指,在未得到回应后咬了咬嘴唇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分娩时将刃整个人劈成两半的剧痛他忍了下来,刚出生的、皱皱巴巴的小婴儿地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此时他终于失而复得,并决定再也不会放手。
于是刃把那小小的少年抱在怀里——他还多小啊,就连咿呀学语、乳齿脱落都由刃逐一见证过来,又如寻常孩童同样有了藏在心里的小秘密。于是刃知道了穹摔得一身污泥回家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是在寻找认为最适合刃的那朵花,手指绑满了创可贴是为了给刃扎一个生日礼物,虽然看上去丑丑的、针脚不齐甚至脱线却充满了心意的小玩偶。刃一一应允并接受过来,并将那些纯真的回忆锁在床头柜里。而现在对方或许终于认为时机成熟,敢于站在他面前告白了。
刃把嘴唇凑在他的孩子耳边低语:我爱你。于是他发觉小孩的耳朵一下子热了起来,不看表情也能知道整张脸熟成了个番茄。刃笑了起来,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穹耳内回荡,小孩子便像是自暴自弃般将脑袋埋进妈妈的胸脯,一时半会儿不肯说话了。
他的妈妈嘶哑低喃:“穹……摸摸我。”这么说着边拉着小男孩的手到他的阴部,那幽森而湿乎乎的秘密森林。学校还未教到生理课的穹感觉好奇又有点害怕,妈妈尿尿的地方和我不一样,有颗硬邦邦的小豆豆,两瓣软肉之间有小洞洞,感觉一不留神手指就戳进去了。
在刃的引导下幼嫩的手指揉捏起了阴蒂,似乎由穹触碰私处这件事便带给刃不少精神快感,他低喘着,阴道流出更多水液,使得整个阴部湿滑一片。
而穹不知何时羞红了脸,扭捏着说他下身涨涨的很奇怪,于是男孩的小短裤连同内裤便一同被他妈妈扯了下来。稚嫩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半勃着,被刃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
男孩虽觉得那里不该是被含的地方,但妈妈对他做一切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于是抿紧了嘴唇忍耐着。穹曾经的大小会让刃下颚酸痛,而现在却是很轻松便能整个含进口中用舌尖挑逗的程度。年轻男孩虽未彻底成熟但已经五脏俱全的雄性气味蔓延在刃的鼻间,这让他已然湿润的下体又悄悄溢出一股淫水。与躯体完全达到性成熟阶段时的感觉不同,腺体青涩却努力地散发出气味吸引正在交配的雌性,显得惹人怜爱。穹还未精通,他的妈妈似乎觉得第一次精通该遗在自己身体里,口交得令小小的阴茎红通通地完全勃起还泛着水光后,便引导那处分开两片湿乎乎的阴唇,将其纳入曾经的产道。
小孩对于被柔软湿滑紧致的肉穴包裹吸吮这件事似乎相当不知所措,一会儿刃一会儿妈妈地喊,因无法抵御的快感漏出带点哭腔的喘息。男孩被刃抱在怀里,像是要与他再度融为一体般身体贴合得不留缝隙,轻轻拍着背安抚。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上半身明明如寻常母亲一样将孩子抱在怀里安抚,下半身却将孩子的性器不断吞吃得泛着水光,穴里挤出些泛白液沫挂在根部。
“感觉要回到妈妈身体里面了……”小孩晕晕乎乎地嘟囔,听到这句话那紧密吸裹着他的肉穴明显痉挛了一下。
“……就这么回到妈妈的子宫如何?”刃边用穴上下套弄那根幼嫩阴茎边问。于是穹的眉头绞在一起,纠结了半天回答那样我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爱妈妈了,之后就被吸得七晕八素什么也不知道了,回过神来后情事已经结束,初精似乎已经留在了妈妈的穴里。
在穹神志不清地射在刃的阴道深处时,因那被中出的精神快感刃下意识绷起身体后仰,自穴内吹出一股液体,溅了小孩一身,甚至有的溅到了那张还显稚嫩的脸蛋上。刃忍着高潮后脱力想一下子坐下去的疲惫身体,缓慢抬腰将自己的穴从已然瘫软的阴茎上拔下来。拔下来时交合处发出一声明显的“咕啵”,蓄在穴里的精液与淫水与意志相反如同失禁般流了出来,这使他皱了皱眉头。
而少年已因初次高潮的疲惫昏睡过去,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尽。于是刃支撑着事后汗水淋漓的身体,俯下身来在孩子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穹。”
他再也不会放开穹的手。
前情概要:因艾丝妲拜托穹回收的奇物作乱,从刃身上分裂出了一个应星。这两人本就彼此看不顺眼,穹还偏偏通过忆泡与过去的应星结过一段缘——
*刃是tboy,应星一般男性构造,不要问为什么丰饶赐福会没收唧唧。
……谁能告诉穹,为什么他只是奉命来回收个奇物却会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
穹感觉头都大了。房间内刃与应星之间眼神交锋火花闪得噼里啪啦,而被夹在中间的可怜小浣熊感受到的则是冰火两重天。
他的确通过忆泡与过去的应星相遇,并且也度过了段甜蜜时光——在穹心里应星与刃终究是一个人,因而同样喜欢上对方过去的部分自然不算出轨,只是喜欢上一个人的不同时期罢了——但显然他们本人并不这么觉得。
应星认为我堂堂百冶怎么可能变成个这么冷冰冰没有情趣的男人,穹一定是被这通缉犯武力胁迫了;而对刃来说名为应星的男人早就死了,奇物聚集一点残渣显现在他眼前,光是看着都感觉魔阴身要犯了,穹这小子还跟这家伙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你只要是这张脸就行是吧?看我不在你眼前把这假货砍成碎块。
于是穹现在只能顶着刃充满杀意的目光挡在两人中间,头皮发着麻解释从刃身上分裂出的应星也是刃的一部分,采取暴力手段不知会产生什么影响;还是得想办法以和平手段解除奇物效果,这样接下来刃也能不出差错地照常完成任务不是吗?
而这边穹试图说服刃说服得嗓子冒烟,本该站在穹那边的靠谱中年人则是吃起了飞醋:你怎么更在意那个通缉犯?即便穹解释这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难不成你和我那段时光只是为了吃代餐?总之就是越理越乱,修罗场不但没有缩小还越发呈扩大趋势。
……。
被恐怖修罗场折腾得脑内保险丝烧断,遇事不决便选择用球棒暴力解决的银河球棒侠·穹想到了别的方式。既然这两人围绕自己修罗场个不停,那只要把两人都肏翻再尝试各种方法解除奇物效果,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他想到刃虽然体力持久但小穴弱得堪称杂鱼水平,而过去还未拥有不死身的工匠应星体力必定会弱于刃,只要穹想方设法让两人爽得没法再动弹,这让他后背冒冷汗的险恶氛围也会不复存在了吧。穹感觉自己简直是个天才。若不是要乘着星穹列车四处奔波当开拓者,大概都能进天才俱乐部了夸张表现。
于是穹趁着刃不备将对方一下子扑倒在附近的床铺上,在其变了脸色试图反击之前扒掉了刃的裤子,往手上吐了口口水对着那口他不知肏过多少次的无毛阴户以娴熟的手法就是一阵抠弄。而不愧是穹认定的杂鱼小穴,几下抠弄穴里就溢出些水来,刃也一时失了反击的力气,只能红潮着脸对这不分时间场合发情的混小子断断续续臭骂。
“你小子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呃、?去死??”
事出突然,比起自己的恋人突然暴起在眼前推倒情敌而涌上的包括嫉妒不甘等各种复杂感情,此时在应星心里震惊占据了大半。他看着刃胯下那平坦一片,感觉自己要是戴着眼镜的话镜片保准崩碎。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未来自己长了个属于女人的批就算了,甚至胯下那根男性象征都不见了……???可怜的中年人捂着自己的胯下瑟瑟发抖。
而这份震惊与恐惧交杂的混乱感情在穹掏出阴茎整根没入刃的阴穴后则发生了变化。没什么经验的内敛理工男对眼前这幅淫乱场面又气又羞耻,气是在于本以为是只粘人可爱小狗的恋人突然肏起了情敌,还肏得那么娴熟一看就是没少做;羞耻则是经受不起在眼前上演的活春宫,一时半会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应星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也具备一定知识,看着穹胯下那根只能以雄伟形容的男根在肉穴里进进出出,被氛围影响不禁想象了一下如果那根东西肏进自己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又赶紧摇头把这淫乱想法甩到脑后。
而穹此时心里想的只有得赶紧把最棘手的刃肏至无力化,因而胯下动作又重又猛;刃平时虽然不是没被穹这么肏过,但往常的穹会在意他的反应,此时的穹却丝毫不顾刃的心情只是一味猛肏,就像是把刃当成了个没有意识的飞机杯使用。刃本该生气,但那根阴茎在他穴里肏得实在太猛了,让他只能绷紧了身体频频潮吹,露出一副完全被肏得雌堕的淫荡姿态。
应星看着年轻的自己原先一副凶狠表情也被肏得彻底软化崩坏,从嘴中溢出的不再是臭骂而是不成声的呻吟、本该属于女性的那口牝户被穹的阴茎大开大合肏得汁水四溅,时不时喷出些潮水的样子咽了口口水,感觉体内不存在的子宫收缩了一下。要是我也有子宫被穹这么肏的话会肏坏的吧……他情不自禁地夹紧腿,却有点想尝试被穹这么对待的滋味。
泛白的淫液从被阴茎撑成椭圆的阴穴下部溢出来,顺着重力流淌到后穴被同样因快感收缩着的褶皱吃进去一点,又继续下淌直至洇进被单。
穹抱着刃痉挛的大腿往穴里猛肏,想起这人过去只把与自己的性交当做给麻烦的小鬼处理性欲时的时代,感觉正好可以出一口恶气。他把那口可怜的穴肏得穴肉外翻,又在下一个瞬间以连囊袋都要塞进去的势头把翻出来的红肉肏回去,抓着刃因过度快感下意识试图逃跑的腰往自己方向按:“阿刃之前、不是想让我把你、当性欲处理工具吗?现在由你的意了,感觉怎样??”
而刃已经被肏得大脑一团浆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在自己体内作乱的肉棒上了,哪还能理解小孩在说些什么。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早已失了反抗的力气,在啪啪声不绝于耳的背景音下,最终由子宫被注满精子作为收尾,便是暂时被肏得失去了意识。
穹的阴茎拔出来时肉裂还在咕噗噗地往外溢精,痉挛的穴肉一张一合地吐出粘稠的白浊。虽然本人已经失去意识,鲍肉间的那口穴却仍然渴望着肉棒而收缩着,暂时无法恢复原状了。
盯着恋人与年轻自己的这场淫乱性爱直播看得移不开眼、胯下性器早已硬挺得撑起个前端布料濡湿的小帐篷,就差偷偷自慰的天才工匠彻底发了情,反应迟钝地发现胯下肉棒还在往下滴着精液淫水混合物的穹正直直向他走来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呃呃?不行,不能再肏了??”
应星双腿大开,本该用于排泄的后穴其褶皱被穹的硬挺完全撑开,肏成一个边缘泛着红的圆洞。而自身的阴茎则是只能半勃着躺在小腹上往外断断续续淌精水。
“可应星的小穴明明很喜欢我,完全不肯放我离开呢。”
穹摆出一副无辜表情,作为示范又前后抽插了两下,果不其然那后穴只是抽搐着夹得更紧了,层层叠叠的穴肉把其中的阴茎裹得不留一丝缝隙。
“唔?啊嗯?哦??”
已到中年的天才工匠脸上已丝毫不见那份傲气,只是痴痴流着眼泪鼻水口涎任由那些液体把风韵犹在的面孔搞得一团糟。前列腺会随着年龄增长在肠道内越发明显,阴茎只是随意一抽插便会整个碾过那块凸起,更何况这小子的阴茎长得又粗又长,更是把碾过前列腺的过程无限放大加强了。应星觉得自己已经被这小子肏坏了,毕竟无论他怎么动,自己的前端都只会哆嗦着淌出精水——似乎已经失去了作为男人的机能。
而穹把应星已经搞成这样了似乎还不满足,龟头在穴深处反复试探,似乎还要往里进。
“不行?已经到底了??”应星一副淌着鼻水的狼狈样子也急忙要阻止,他想不到自己再被进一步肏会被肏成什么样子。堂堂百冶大概只能变成穹的专属肉便器了。
“但我总感觉应星还能再纳入我一点诶……”小孩皱着眉头,肉棒前端尝试侵入那处肉圈,同时对咬牙忍耐着快感的应星露出一个纯粹的笑容:“应星再忍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应星被那笑容砸得头晕目眩,晕乎乎地便给出了肯定答复。于是趁应星放松下来的一瞬间,穹的硬挺便突破了那最后一道关卡,将龟头塞进了拐角处。
应星发出无声的尖叫。眼前接连不断的白光让他眼珠向上翻起,无时无刻都处于快感地狱让他引以为豪的大脑烧得停止运作。
“噢……?哦……??”
百冶大人吐出舌头,像只被交配击溃的母犬。而半勃的性器也终于不只是淌出精水,而是潮吹出大片大片的水液,可喜可贺。
哪怕是体力似乎用不完的活力四射开拓者,连续两轮激烈性爱也让他有些支撑不住。穹趁着刃与应星还因先前的性交瘫软着,赶紧补充些水分喘口气。本想趁着这段时间赶紧尝试下各种方式解除奇物效果,可高潮后的疲劳感却让他不知不觉合上了眼睛——毕竟身为开拓者的宗旨就是累的时候就要好好休息,不然就会出现晕倒在小巷里的糗事,星核载体的身体特质也不允许他积累过多的疲劳。
而现在这种状况似乎并不是可以随便休息的。穹觉得自己只是小眯了一会儿,上身和下身一部分区域就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先前还被他肏得只能瘫软着吐精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一个坐在了他脸上,另一个则是在占用他的唧唧。
刃坐在穹的脸上,把阴穴抵在穹的嘴唇上,以纯粹追求自身快感的方式在穹的脸上磨蹭,肉瓣推挤着溢出淫水,把穹的下半张脸涂得泛着水光。而想要抗议的穹被那肉唇压迫得发出唔唔声,只能把那些话咽进肚子里。
“闭嘴,好好舔?”
刃按着穹的灰色脑袋,把他的头往自己下身按,使穹不但嘴唇只能吸那小穴,鼻子也只能顶着阴蒂磨蹭的举动简直就是暴君——但不得不承认,穹也的确因为这样的举动更兴奋了。
或许是看到穹连鼻子都被自己的阴蒂堵住显得有些喘不过气,反应也明显迟钝下来,刃总算退让一步选择把阴蒂塞进穹嘴唇里。穹终于得以畅快呼吸,只是鼻腔里似乎流进了点淫水让他不是很舒服,而现在也没空将其清理出来,在刃反悔之前他只好伸出舌头去勾弄阴蒂以及下方的尿眼,嘴唇把那一小块翘起来的红肉包裹在里面吸吮。刃对此显然受用,身体绷紧了把那小粒红豆往穹的舌尖上送,而大腿有些刹不住力把小孩脑袋夹得嗡嗡作响。
即便脑袋被刃欺负得有些晕乎,年轻人的好处就在于下半身仍旧一柱擎天。下半身那里应星正在扶着那根刚刚把他折腾得不轻的昂扬慢慢往后穴里送,即便拥有已到中年也不俗的体力,因刚才的快感余韵现在双腿也仍然打着哆嗦有些支撑不住。直到全根没入,应星腿一软直接坐在了穹身上,感觉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戳在自己肚子里,把小腹撑出一点凸起。他不由得去抚摸小腹,脸红着想自己是怎么把这一整根东西吃进去的,而看着刃用那口穴毫不留情地欺负穹的脸,对其的好胜心催促着应星起身吞吃那根肉棒。刚开始的动作缓慢而小心翼翼,等到龟头每次都擦过舒服的位置时也逐渐得了趣,开始自慰似的使用穹的肉棒,伴随着上上下下红潮着脸发出喘叫声。
而这上下齐攻对穹来说则像是幸福的折磨了。下身应星那缓慢的动作让他想狠狠往上顶,脑袋却被刃的小穴固定得牢牢的,一点都不允许穹进行除了抚慰眼前那口小穴之外的行动。或许就是先前他把两人欺负得过头,才致使了现在的联合报复吧。但比起先前杀气腾腾的修罗场现场,或许现在的状况还要好些……?
穹在老老实实给刃舔阴蒂时,抵着他下巴磨蹭的小穴也因快感收缩着挤出些先前穹射得过深的白浊,混着淫水顺着穹脖子往下淌。察觉到这点的刃又把正流着精的小穴抵在穹唇上,大有让这小子尝尝自己味道的架势。穹苦着脸不想张嘴,但还是在刃周身缠绕的黑气下败下阵来,吃到自己的精液后整张脸皱成一团。
看到穹这么一副苦瓜脸后刃的心情似乎总算好了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笑后终于在这件事上放过了穹。穹现在很清楚刃这一系列举动就是为了报复他,但比起拿着刚割过腕的支离剑追着人砍还是可爱不少的……?也许。
大概是感觉被冷落了,下身传来被肉穴猛地夹紧的感触。穹冷不防被这么一吸,差点没把持住精关直接泄在那口穴里。
“应星……”小孩嘴里含着阴蒂含含糊糊发声,显得有些委屈。
“哼……年轻的身体就那么好吗?”应星开口满是醋味,穹连忙慌张解释:“你们两人我都很喜欢!应星的身体也很可爱很色!”
由于嘴还被刃的牝户塞住,穹这番解释传达出去了多少不清楚,对刃来说却的确是过强的刺激了。刃不自禁撑起身体高高扬起脖颈,痉挛的穴中接连吹出潮水全喷在穹脸上。即便这番光景很是刺激,可怜的小孩也只能紧紧闭上眼睛不让淫水渗进眼里。哪怕是思维活跃的穹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遭受刃的淫水洗脸。但这怎么不算一种开拓未知呢!小浣熊苦中作乐。
趁着刚经历过高潮的刃身体瘫软下来,穹小心翼翼地把刃的身体抱到一旁,赶紧去安抚受了冷落的年上恋人。
他知道应星对他撒娇很是没辙,便维持着骑乘的姿势把脑袋埋到对方的胸乳之间黏糊糊地发声:“对不起……是我不好。应星想让我做的事我都会努力去做的,可以原谅我吗?”说到最后用那落水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上望,使得应星也板不起脸,语气软化下来。
“……我没有在生你的气。虽然不清楚未来的我为何会变成这样,但他很难对付吧?我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倔脾气……辛苦你了。”他摸着年下恋人那颗灰毛脑袋安抚,“只是……希望你也能多看看我。”最后那句话似乎羞于启齿,应星移开目光,耳朵烧得通红。
穹点头如捣蒜,凑上去与应星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这具身体似乎也快到极限了。”应星显得还有些依依不舍,抱住穹的力道重了些,“希望我们下次见面能有好好相处的时间。”
“一定会的……!”得到穹坚定的答复,应星笑了笑,堆积起的笑纹象征着岁月的磨砺,显得格外勾人。
总之,穹与应星告了别,奇物也成功回收。穹看着手上那小小的匣子,接下委托时他可没想过会变成如此棘手的状况,决心回到空间站后要狠狠收一笔自己应得的报酬。
“这次的事就到此为止。若有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离开时,刃用那缓慢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发出警告。在说到最后几个字眼的时候一瞬间穹似乎看到对方眼中有着与魔阴身发作时的狂气,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看来,穹的修罗场还远远没有结束……
*内容如标题所示一个简单的性癖发泄生成的很没营养的r刃是批男
“咦?这是什么?”
直到先前还被过度使用的刃批穴掉出一团椭圆状的肉,前端的肉孔还在咕噗噗?地往外溢着精。而本人则是翻着白眼暂时失了神。那往日总是吸着穹的东西不放的贪婪肉穴此时被脱垂出的肉筒代替,外形令穹想起了一些深海的软体动物。
穹好奇地戳戳那小小的孔眼。随即那肉筒便抽搐着喷出些潮水,混着精瘫在床铺上。似乎试探性的触碰对这掉出来的器官也是过分的刺激。这更激起了穹的好奇心。穹试着抓住那团肉把玩揉捏,便见刃的身体抽搐着,两处孔洞拼命地张合着喷出液体。
但看起来……似乎可以使用的样子。穹握住那粉色的肉筒,跃跃欲试地将前端抵在湿滑的穴眼上。身体的主人一颤,意识似乎恢复了些,微微抬起身便是要阻止:“停、不行……?、!????”
然而那阻止已然为时太晚。龟头强硬地拓开不断分泌出液体的粉色穴眼,试图将柱身送进那软塌塌的肉筒。里面喷出来的东西更多了,把龟头打得酥麻麻的,颇具弹性的肉壁把穹的阴茎包裹得紧紧,或许是排斥异物的抵抗,而对于将内里一寸寸拓开的硬挺而言,那抵抗反而成了给予欢愉的一部分。穹握着那外表软塌内里却紧致厚实的软弹肉筒,将阴茎慢慢送进更深处,即便那里本不该有任何异物进入。
“阿刃你夹得我好紧……”
“哦、哦哦……???要死、呼呃??”
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刃死命绞紧,语气不禁染上几分委屈。这还未曾被使用过的器官开苞的感触对对方来说似乎过于激烈,身体控制不住力度地挣扎,却也逃不过子宫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现状,此时眼前怕是不断闪着白光吧。被过度开拓的肉套孔洞处泛着白,坏掉似的不断淌出些淫液。被冷落已久的阴蒂下方,小眼一张一合地往外淅淅沥沥漏出些尿液,使本就被精液和淫液浸得发白的床单微微泛黄。本以为刃已在先前的拳交中失禁排空了膀胱,实际上内部似乎还剩下少许液体。人的身体真是不可思议,穹想。
刃的阴道在长期的调教下早已变成穹阴茎的形状,即便对把穹的轮廓包进去吸吮的感触已然上瘾,过度的使用使其现在大多只能讨好似的软软裹住肉棒,而子宫却是弹性十足而紧致,让穹觉得下一秒就要交代在里面。
“不能再…??要坏了???”
刃往常低沉的嗓音拔高了不少,与因本不应体验到的过度快感而抽搐的身体相似,尾音也发着颤,穹边用那肉筒套弄阴茎边想这状态好像故障的机器人。虽然他知道刃的身体不会坏掉,但受到的精神冲击大概是实实在在的。
“再忍一会哦……马上就结束了。”
开拓者那因令人平静镇定而广受好评的嗓音此时用来安抚在他身下边挣扎边痉挛个不停的刃,那声音总是能让后者安定下来,此时也不例外。而此时那嗓音可不是为了心理安抚。在刃的状态稍平静些之后,孩童那纯真无邪的残忍之处便暴露出来。
临近高潮,穹套弄的速度更快了,以平时自慰那样纯粹追求自身快感的方式责罚擅自脱垂出的子宫,而那可怜的肉筒更是哆嗦着四溅出汁水,令刃已经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句,只剩嘶哑狂乱的呻吟。
在射精感积累到顶点时,穹对着那肉筒猛地一挺腰,以连囊袋都要塞进去的架势把第三回的精液射进了子宫最深处。直到最后一滴精都被肉筒吞下,才喘息着将阴茎从那紧致软弹的秘地中拔出。
“阿刃好棒……”
“…………???”
拔出时肉筒依依不舍地发出一声“咕啵”,便耷拉在会阴处往外抽搐般地吐精。而身下的黑发男人已经发不出声了。他痴痴地张着嘴眼神涣散,俊朗的脸面被各种液体糊得一团糟,任谁都认不出这是那悬赏81亿的高危宇宙通缉犯。
“…啊,要安回去才行。”穹似乎事到如今才想起来不能让这私密器官一直脱垂着暴露在外面。虽然穹并没有让子宫复位的经验,但回收任务时把刃的肢体残块拼到空缺处、将掉出来的脏器安置回原位方便神经再生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穹用手握住那团肉往里推,在把整个肉筒姑且都塞回阴道后伸直手指继续推动,直到大半个小臂都没进肉穴,将脱垂的子宫大致安置回原来的位置,再敲敲肉壁确认不会轻易掉出来后才收回手。
修理结束后,穹擦了把汗,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辛辛苦苦把邻居家空调修好了的成就感。虽然本身就是他搞坏的。大发明家往往有小时候便开始进行各种拆解再组装的故事,也许他也是个未来大发明家的潜力股。
被塔进行人体实验作为人造???级向导的实验体穹??一心只为复仇精神得不到疏导时常发疯的头号通缉犯s级哨兵刃
头晕晕乎乎的。
被淡绿色的液体包裹,隔着一层玻璃能看到来来去去的白大褂与大量闪着妖异光芒的精密仪器。以及被固定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在无机质的灯光下接受注射与手术。这便是载体y最为熟悉的日常风景。
没有记忆,无法自由行动,被赋予的只有一个冷冰冰的编号。载体y曾感到不可思议,为何他这样一个实验体具备对这个世界的基础知识及常识,明明一个只会机械听从指令的生物更方便操作且不具备逃跑能力。他曾经在培养槽向下排出液体,顶盖打开时趁研究员不备试图逃跑,有次甚至幸运地离开了研究室,然而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捉了回来,被设上了更严密的防止逃脱系统。
培养槽里的生活空虚而无趣。载体y经常百无聊赖地数着因自己的呼吸而上升的小小气泡,侧耳倾听隔着水体传来有些模糊的谈话声。
自从载体y没再试图逃跑后,研究员们便像是放下了警戒般经常在他面前讨论起晦涩难懂的内容。听久了载体y也能大致明白他是作为人造向导的原型被培养用于补充塔内日益减少的向导空缺的,出于运用需要脑内才会被灌输对世界的基础知识。而统领实验的博士太过贪心集中经费在培养他的能力上,导致直到现在为止实验体都未能真正投入使用,反而是让几个精神力不够稳定的哨兵直接崩溃。据说是载体y虽然轻易进入了哨兵的精神图景,但由于无法与其共情导致哨兵的精神受短暂控制后崩坏。
接连的失败让研究员们明白光凭能力并无法活用向导的能力,必须向导本人对精神受损的哨兵有所共情并自愿为其疏导。认为实验体不需要自主意识,仅当成道具使用便能顺利的研究员们的傲慢在失去了几体珍贵的战斗员后才有所悔悟,可也为时太晚。事到如今如何与未被当成人对待过的实验体建立感情联系,这让自持甚高的研究员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来。
载体y对此没有什么想法。他常常去思考浩瀚无边的星河与点缀其中的星球,想象星河缓缓流动,自己则是在那宇宙中无目的地遨游。某些星球表面覆盖着坚冰或火焰,想象坑洼的地面踩上去会是怎样一种触感。只有在那时他不觉得自己身处封闭的牢狱之中,而是能够不受束缚地前往任何地方。
而崩坏来得突然。在研究员们讨论如何施行精神控制时,研究室外突然传来了连绵不绝的警报声。人们慌乱起来,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场面嘈杂混乱,随即远方传来爆炸声与人的悲鸣,周围陷入黑暗。似乎是电源管理室被爆破导致全设施出现故障后停止运作。
载体y身处的培养槽也因从上方落下的碎片被砸出了龟裂。载体y往常平静无波的心此时雀跃了起来,生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兴奋让他很快就现状采取了行动——肢体力量凝聚在手肘,冲着龟裂的中心点狠狠砸去。一下,两下,三下——不顾手肘已经鲜血淋漓,龟裂越发蔓延,随即在密密麻麻的破裂声中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淡绿色的培养液也哗哗流了出去,长年以来囚禁他的小小圆柱体碎得完全。载体y走出那里,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在离开这里之前,想到人型生物该穿衣服这条常识,他扒下了一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研究员的衣服,用不甚熟练的动作穿上,随即便跑出了名为研究室的囚牢。肢体由于不常使用跑动起来显得有些别扭,但也很快变得熟练起来,耳边掠过风声。他的金瞳因那未知的未来与在这前方的可能性而在黑暗中闪耀,虽然不知自己的前方通向哪里,也只是顺着本能奔跑着,然后在一所飘溢出新鲜血腥味的区域停下了脚步。
载体y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敏锐,他看向区域内部,只见堆叠成山的尸体与一个站在中央的黑发男人。那男人手上正提着一个研究员,以熟练的手法拧断了对方的脖子丢到一边。嗜血的红瞳看向这边,通过那布满血丝的眼球与暴戾的眼神,载体y马上便明白对方是长期未接受精神疏导正处于失控状态的编外哨兵。
比起危险,对未知的好奇心让载体y开口:“我来帮你做精神疏导吧!”
男人大步流星走过来,掐住少年的脖颈把他提了起来。少年的着装凌乱不堪,上衣甚至穿反了。后颈处黑字印着一排编号:y-d01。分明死到临头眼中充斥着的却不是恐惧与绝望,而是对自己的好奇心。
“那群老东西造的实验体吗。”
男人啧了一声,像是失去兴趣般随手把少年丢在地上。
落地的少年咳嗽了几声又连忙起身追在后面:“很久没有向导帮你疏解了吧?根据向导手册第128页,我判断你现在感官严重失衡,处在没有被屏障保护的状态下。……你是在以肉体上的疼痛刺激抑制失衡吗?这样会死的。”
男人转过身来,目光冷冷地盯着实验体。鲜血正从他缠满绷带的手臂中渗出来,滴滴答答滴落在地板上,那伤口明显是刚刚又割裂的。载体y作为向导具有对情感的敏锐感知能力,他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厚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恨意、绝望与悲伤。这些负面情感铺天盖地向他压来,均在向他传递一个信号:男人渴求死亡。但同时有着必须要达成的使命,在极其漫长的一段时间内,精神在达成使命的意志与求死之心之间被反复凌迟。
“你还有必须要达成的使命。在此之前不能死,不是吗?即便我有企图,试图在进入精神图景后杀死虚弱的你,你的精神世界也完全能够在此之前把我的神智摧毁。我对你没有威胁。”
载体y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喉咙已经变得沙哑。不知为何,即便如此他也想帮助男人。这是相当奇妙的。作为人类制造出来为统治机关服务的实验体,第一次与其共感想要帮助的对象手上明显沾满了血腥与罪孽,甚至刚在这里完成了一场大屠杀。载体y对拿他做实验的那些研究者没有什么感情,但也不存在仇恨。
看男人似乎还是没有接受的意思,载体y又开始冥思苦想:“也为感谢你让我获得了自由?我知道这只是凑巧,并非出于你的主观意识。”
男人疲惫地闭了闭眼,眼中席卷着的血色风暴暂时收敛了一些。声音低沉暗哑:“你确定?”
哨兵与向导一旦结合便会相互绑定,彼此间灵魂的连接直到其中一方死亡才会解除。而那无论对哪方而言都犹如活生生切割灵魂般极为痛苦,没有人会以试试看的心情去尝试。
载体y点了点头,探出精神尝试去安抚哨兵狂暴的精神。探出的精神充斥了两人所在的空间,他也能察觉到男人为忍耐杀死与他离得极近之人的冲动,指甲正深深陷进手臂的伤口抓得更是鲜血淋漓。男人的痛苦随着感情流过来的同时,载体y也获得了一些关于对方的情报。他叫刃。身为战争兵器的同时,也让自己遍体鳞伤的一把锋利之刃。
“刃,”少年出口呼唤男人的名字,并抱住了对方。刃颤抖了一下,随即咬向少年的后颈,尖锐的牙齿刺入皮肉更深更深处,几乎将其穿透。少年忍住颈处传来的蚀骨疼痛,他明白男人此时要更为痛苦得多。长久以来以痛楚克制自身发狂,早已破烂不堪的精神此时选择相信他而放下一切防备,失衡的感官正在疯狂反噬,试图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载体y走入刃的精神世界。这里的天是血色的,遍地的尸体与四处散落的兵器彰示了这是一处战况极为惨重的战场。雷光于空中闪烁,暗红色的雷云让此地显得更是一副人间炼狱,雷电劈在尸体上散发出的焦糊味钻入载体y的鼻孔,这些无比真实的感官体验都在告诉他这是曾真实发生过的过去,也是无论何时都紧紧绞住刃脖子、那阴魂不散的噩梦。
载体y忍住从胃上涌的呕吐感,哪怕他的精神力极强,几乎也有陷入疯狂的倾向。他在狂风与雷雨中尽力向前走着,同时精神力扩展到极限去获取支离破碎的情报。刃的人生,至今为止所走过的路途。他曾有一位心仪的向导,对方与他有过精神结合的经历,在那次事件后■■不、为什么■■■本该■■不■■■■
■■需要付出代价。■■■■■■——罪孽■■痛楚借贷死解脱■■■■■■■■■■■■■■■■■■■■■
穹努力维持住几乎被卷进狂乱与之一同破碎的精神,朝着混乱的中心点进发。在那无尽的黑暗中,一匹奄奄一息的黑狼正趴在那里。他拼尽全力冲进风暴中,紧紧抱住了那匹狼。不知不觉间,一只有些透明的小浣熊也在风吹雨打中东倒西歪地笨拙跑过来,四肢扒在黑狼身上不放。那场面看起来很是滑稽,与周围的环境相比更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