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s、(1 / 2)
但官宣是官宣,工作是工作,一码归一码,as航司内部会议上,州巳和张有文照样被归林骂得狗血淋头,当天全公司没航班的飞行员都跟着吃瓜落儿,地勤、机务、检查组,也一个都跑不了,一通连坐下来,近一个星期全公司都笼罩着一股令人胆寒发竖的低气压。
张有文本来以为,好哥们儿和老板成双作对,自己就是关系户上加关系,这次停飞自然也是给媒体外界看看,而他的任务只是在家宅着装出一副面壁思过的样子等风头过去就以进修加训做引子,去地球其他某一个角落过段无忧无虑的生活再回来。
完美的计划。
十几万的机票说拿下就拿下,躺在床上,张有文仿佛已经看见冰岛绝美的极光了,忽然微信弹出一条消息,点开一看,他额头凭空多出三条黑线,那脸色,可谓是面堂发黑命不久矣。
归林:明早七点,州巳、张有文模拟器集合,下午三点单位列机组所有人航空理论抽查考试,卷面不合格跟着州巳张有文一起加训。
张有文一阵手抖,手机差点砸脸上,点开州巳的聊天框,直接表情包刷屏。
《我一辈子不争不抢,没得罪过你们任何人》
“州巳!你能不能发挥一下alpha与生俱来的能力,今晚把你老婆上到腰疼下不了床,我看他明天拿什么加训模拟器!”
州巳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张有文的愤懑,可他能怎么办,他也无能为力啊,看着归林从小书房走出来,州巳回信息的手好像过了电,做贼一样把手机塞进了沙发缝隙。
“?”归林只是在电脑前坐得累了,出来随便走一走,倒看见州巳慌乱地藏手机,紧张得不成样子。
“哥!要不要喝水?还是想吃水果,你回去工作吧,我切好送进去。”州巳企图用灿烂的笑容转移归林的注意力。
归林将计就计,回身往书房走,“嗯,吃车厘子。”
“好!”州巳松了口气,不着声色把手机放在家居服上衣的口袋里,去厨房择了一盘车厘子去梗洗净,端到书房。
“甜么?”归林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问。
州巳快走了两步到他身侧,把手里盘子放在书桌上,拿起车厘子喂了他一颗,翻着掌心搁在他唇边准备接核,归林一把捞过州巳腰身,抚上他后颈把唇间的车厘子渡给了他,周四跨坐在归林膝上,他两条腿被办公椅的扶手撑成了一个几近一百八十度的钝角,车厘子含在嘴里,州巳一侧腮帮鼓了起来,吐字不清地说,“哥,让我先站起来。”
“摔不着你。”归林一臂揽着他的腰,锢在后颈的掌微微使力,仰首吻上了州巳,车厘子快被两方唾液浸透了,不知是被谁咬破了皮,深红色的汁水顺着州巳嘴角流了下来,双唇渐分,归林等膝上的人咽下果肉才又道,“舌头。”
舌面被车厘子染成了鲜艳漂亮的红,舌尖稍稍蜷起卷着果核,慢慢探了出来,归林拾起果核,倾身扔去了一旁烟灰缸里。
“舌头伸好,不准收。”
归林从抽屉摸出一个类似乒乓球拍的黑色圆形木拍,单手托着州巳臀部把人抱起来走到客厅,坐在了刚才州巳坐的位置,沉嗓令道,“爬姿跪着,双手撑稳。”
州巳一听,耷拉着眼皮抱着归林撒娇,“哥——我又没犯错误,做什么打我屁…哈啊”
话还没说完,一拍子隔着裤料重重打在了臀肉上,“许你讲话了?”
“学不会一点规矩。”
又是一下,力道更重地打在了刚刚挨揍的地方,“舌头该放哪儿?”
州巳重新把舌头伸出来,侧过身跪伏在归林腿上,肌肉记忆般地塌腰抬臀。
归林小臂固压在州巳腰部,把人下身扒了个干净,刚才被打的右侧已经红肿起来,和左侧完好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见木拍挥落带下的风声,州巳不由得绷紧了臀部,这一下却落在了毫无防备的大腿后侧,州巳疼得哼唧了一声,像小狗一样哈哈喘着气。
“用你狗脑子好好想,这顿打为的什么。”
州巳一阵心虚,招还是不招,招不行,不招也不行,没等纠结出来一个结果,厚重的木拍就一下接一下打在了他裸露的屁股上,每一拍子都给了他较上一下加倍的痛楚,丝毫也不给他缓和疼痛的机会,州巳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快,疼狠了他就开始咳嗽,找机会便要往前躲。
木拍边缘压进会阴缓缓下移,要他敞开双腿,州巳顺从地分开膝盖,清脆的一声响,大腿内侧就红了一大片,州巳泛出了眼泪花,想承认什么,又不敢私自把舌头收回口腔,察觉到归林要继续对他浑身上下最不禁打的地方下手,州巳赶紧把腿给合上,夹住了木拍,归林松了手,由他夹着,另辟蹊径探到他小腹下,盘玩起州巳早就被打湿充血的阴茎。
涎液顺着舌尖滴落,扯出了一条晶亮淫靡的银丝,归林三指拢紧了些,夹握着包皮上下撸动,指甲有意无意滑过马眼,刺激得州巳不住往人手里送着胯,忘了腿间还夹着一个要命的玩意。
木拍掉在沙发上,归林在州巳要射的前一秒收了手,趁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提踝伸了一条腿挤进州巳腿间,压上州巳膝窝,强硬地分开州巳双腿,拾起木拍抽上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皮肤。
“!!!!”
州巳试探扭了扭腰,却被打得更重,没胆子再做出什么带又反抗意味得动作,十几之后,州巳双臂实在撑不住,上身都趴了下去,他侧脸贴在沙发上,伸着舌尖失频地哈气。
打满二十下,归林把木拍扔在一旁,抬膝顶了下州巳小腹,“滚下去跪好。”
州巳两只手先着了地,才慢慢把移动双腿,屁股和大腿内侧强烈的肿胀感令他每每挪腾一点都感觉下半身不听使唤,尽管如此,他还是遂言一丝不苟地跪在了归林脚边。
“说话。”
归林架腿低睑看着他,州巳想了一会儿,直接把罪证递了上来,“我不应该藏手机,还想瞒天过海…”
归林拿过手机,并没有打开看,只睨了一眼州巳,语气平淡地说,“你没必要为了隐藏什么而一脸笑容说那些假意关怀的话,我不会时时刻刻盯着你,你想做什么、想约谁,都无所谓,只要你想好后果。”
“不是!”州巳急切地反驳,“不是假意关怀,更没有要约谁!”
“随你。”
“主人,我真没有……”州巳往前膝行两步,想蹭蹭他,还没贴近,头顶就传来一道冰冷的声,“滚开。”
州巳心里抽搐的酸,低着脑袋嘟囔,“我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归林哼笑了声,“那你心虚什么?”
州巳,“……”
归林点亮州巳手机屏幕,往上一滑,意外地没上锁,入目便是和张有文的微信聊天框。
【张有文:“州巳!你能不能发挥一下alpha与生俱来的能力,今晚把你老婆上到腰疼下不了床,我看他明天拿什么加训模拟器!”】
聊天框下,还有州巳打了一半的话:包在我身上!明天必然rangtaxiabui…
“必然什么?”归林拿着手机,又好气又好笑,“包在你身上?”
州巳眨巴眨巴眼睛,“我…我其实打错字了。”
“所以呢?”
州巳拿过手机,重打了一遍:包在我老婆身上,明天必然让我下不了床。
“哦,原来是打错字了。”归林非常温柔地对他的失误表示理解,“怎么不发送?”
州巳硬着头皮想,发送就发送,可每一靠近发送键,手指就不听话的往后缩,再抬头,正对上归林审讯一般的目光,“编。”
“继续编。”
“我错了,我不编了!”州巳害怕又要挨罚,抱着人小腿用额头去蹭归林膝盖,归林拎着他家居服的上衣衣摆站起身,阔步往调教室走,“主人我真错了,饶了我吧,主人,我乱说的,我再不敢乱说了!”州巳带着负伤的屁股费力地跟着往前爬,听着调教室的门一声落锁,他一颗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如你所愿。”
第二天确乎是没有加训的,因为州巳到底凭一己之力把归林留在了床上,然而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两天以后,加训计划如期执行。
加训的日子充实又刺激,张有文无数次生出了摆烂辞职躺尸的想法,州巳无数次在下训之后去张有文家给他做心灵疏导,今晚张有文又点外卖叫了一桌子好饭好菜,州巳实在没胃口,想着再劝一劝,“有文呐,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你两年前不是还有当机长的梦想呢吗?”
张有文一边有滋有味地吃着,一边真情实感地,草抹眼泪,“哥,我什么时候遭过这个罪啊,那旋转陀螺都要把我转吐了,真当我是超级塞亚人呢,及格就得了呗,非要一直转一直转,我真破防了,你老婆怎么搞针对啊?”
“唉,有文,也不是针对,我也转啊,我”话没说完,张有文义愤填膺地打断了他,“那我和你能一样吗哥,我们能一样吗?你什么身体素质我什么身体素质,复训模拟机,我一天能坠机坠八次我,你说林教ptsd,我就没ptsd吗,我难道不要精神赔偿吗??肯定是归林和我爸告了什么状,我爸他到现在都没给我这个月零花钱,哥们儿现在一直吃老底呢!”
这时候州巳的手机微信响了,是归林打来的语音电话。
“喂,哥。”
“几点回家?”
州巳看了眼时间,“大概九点多吧,我在有文家吃饭。”
“张有文?”归林笑了声,“你这是兼职抚慰犬去了?他要辞职?”
“嗯。”
“可以,他明天不用来了,具体我会和他哥联系。”归林直截了当地说。
州巳一听急了,“哥,不行,这不行。”
“放心,跟你打赌,他回去看数据不到半天就得回来扯你裤腿,当心被他扒了裤子,你把手机给他。”
州巳递了手机给张有文,张有文看着是归林都不往耳朵边儿贴,“林教,州巳他吃饱我就给送回去,你别担心啊。”
“回首都的机票公司报销,你也不用交辞职信,我这边口头批了。”
张有文诧异地看着州巳,“啊?林教?我不回家,不是,我不辞职。”
“张靳明说了,如果你辞职就回家找他,我需要负责把你安全送到。”
张有文干笑着,“林教,我不辞职了,我刚才喝多了。”
归林阴阳怪气地说:“醒这么快,喝的假酒?”
“林教,那个,我刷碗去了啊,你俩聊,你俩聊。”
张有文也不管归林话说没说完,把手机扔给州巳就去旁边开放式厨房打开水龙头,装得有模有样。
州巳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以至于张有文变脸比翻书还快,后来想想归林的话,总觉得怪怪的,接过手机,憋出一句,“哥,你也是不想看数据吗?”
“嗯?”归林呛了一小口茶,“咳…没事了就回来,我还没吃饭。”
州巳和归林闲扯两句后挂了语音,转而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没个正形靠在冰箱门前的张有文,“不是吧张有文,你小子,林教三两句,比我哄三四天好使?”
张有文生无可恋望棚顶,“如果辞了职就要把我遣送回家,那我宁可给航司当牛做马一辈子。”
州巳穿戴好准备走,一听这话,直线拐了个弯,故意从张有文身边路过,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眼故作忧郁的戏精,十分默契地配合他演出——只见州巳抬手一挑张有文下巴,压着声音煞是深情地:“出生在罗马,长大当牛马,少爷这遭遇,真是挺招人疼的。”
张有文翻了个白眼,把州巳推到了玄关,“去你大爷的,您可别贫了,心里头不就挂着那姓归的孙儿吗,去去去,赶紧颠儿吧。”
州巳一手搭在门把上,憋着笑瞅他,“这么急着赶我走,是要找谁去啊?”
“找小蜜!”
南湖工业园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里,七八个亲信码数一样在办公桌前站了一排,陈延立在归林旁侧,翻查着飞行记录分析,“假使雷劈只是偶然,那么州巳驾驶飞往的那架飞机本身就有问题,地控指挥as1077在空中盘旋,致使飞机耗尽燃油,机组错过备降其他机场的时机。所以,美航局以配合调查为由将机组强制留在两个月,是怕您发现他们这些小动作,等尾巴清理完了之后才给了一个敷衍的结果把人遣送回国?”
“美政府操之过急,我原本还猜不到他们头上。”归林有些心不在焉。
陈延皱眉不解,“既然他们已经公然同林氏对立,又怎么能让机载监控回到我们手里。”
“长江k533机型特殊,为保证乘客隐私,仅在驾驶舱门监控系统装有三个摄像头用于确保航空安全,且只监控,不录像,驾驶舱内更没这东西。”归林解释说。
“那道歉会上的视频是?”
“ai全息投影合成的罢了,前几日你还在休假,就没有及时告诉你。长江公司三年前提出改装驾驶舱内监控系统的提议,以便各航司能更好的遴选优秀机长,但这遭到了一大部分业内人士的反对,拖沓两年,最后不了了之,改装过后的k533机型贬值严重,各大航司表面上不屑一顾,暗地里却争先抢购,as1077便是同批改装机,半成品的驾驶舱监控系统像是一个电路模型,未配备任何有实际价值的东西。”
“所以…”陈延思考了片刻接上话,“多亏这个电路模型,我们才能钻到这个空子,用监控去堵媒体的嘴?可faa会不会揪着不放一查到底?毕竟我们摆上台面的东西算不得合法。”
“他们正愁没有嫁祸于人的机会,要么卖林氏一个面子,让中军方当替罪羊;要么撕破脸,给中军方和林氏修一个重归于好的台阶下,是你,你怎么选?”归林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沉着面孔摆弄手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羁留整整两个月,我没有得到一点有关as1077的cvr被销毁、机身被拉到飞机坟场的消息,本部这里里外外,都不干净。”
众人听得心里打鼓,归林并不怎么管本部的事,但这三年屈指可数他露面那几次,俱是集团清理叛徒之类的场合,大家都把他当成了报丧的乌鸦,传的神乎其神。
尤其这回,事情直接冲着他来,道歉会结束后,上头就开始纠察卧底,本部大洗牌,归林一身黑西装往办公室里一坐,谁见着都打怵。
几名亲信都怕事情出在自己手底下,提心吊胆地等着归林发话,接下来是要查谁,还是要做掉谁,有一个显眼包还当真急的出声去问,“林总,有事儿您说,我马上派人去结果了这孙子。”
这显眼包不是别人,正是林氏本家负责香港方面道上生意的庞振华,年逾花甲的人了,须发皆白他满不在乎,却成天花衬衫大钻表,打扮得总让人以为这老头要和街边的马仔比比潮流。
“得了吧滑叔,最有问题的就是你们香港九龙那一块,”杨全莘耸耸肩,手里金貔貅手持一扬,扬颔瞟了眼庞振华,“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
他开口闭口一嘴阴阳怪气的娘们儿腔调,庞振华听得闹挺,在场这么些人,就数杨全莘嘴最碎,正逢洗牌的节骨眼上,他讲人有什么都不能讲人有问题啊,再说后话,他骂人没什么也不能骂人没金刚钻啊,真是太过分了!庞振华老气横秋地哼了声,满脸的皱纹都压在了嘴角,“就你没问题,黑龙江那场子多久了还盘不活呢?怎么,本部支过去的预算全喂猪了?”
“滑叔,您消消气,自古以来貔貅都是只进不出,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康时凤目含笑,明显是看热闹拱火不嫌事儿大,给这边添完柴,又转那边扇风,“莘莘,你也是,今天这口红颜色都嫩出水儿了,讲话倒刁?”
杨全莘顺势就往旁边短发女alpha怀里一委,“哎,好姐姐,我就说江浙沪出渣男吧?上回你还说他长得像那个男明星,孟什么来着,哦,孟与,人孟与出道十几年一条花边新闻我都没听说过,哪像r康,处过的oga比老张家那小儿子还多。”
“腿折了么?”苍依扯着杨全莘头发把他从怀里揪了出来,“站好。”
“张有文再不济念的也是个美本,记得他成人礼还说誓要成为华尔街金融之狼,怎么这两年跑航司开飞机去了呢?”康时说完,又拉着杨全莘手腕饶有兴致地欣赏他新做的美甲,“就快过年了,整的这么素净?你怎么不做个红的?喜庆。”
杨全莘没好气地收了手腕,还象征性地拍了拍灰,“你可别惦记人有文啦,老牛吃嫩草也没你这么吃的,整整比人家大了八岁不说,还一身的英硕味儿,这写了七年essay的手怎么敢碰人家年包百来万的胳膊腿儿?”
“?”康时大吃一惊,“航司年包才百来万?这活张有文他也肯干?”
庞振华弹了康时一个脑瓜崩,“闭嘴,我年轻的时候做服务员,哪有什么年包,碎了一个盘子,直接被雇主月抛。”
七八个人热火朝天地你一言我一语,归林仄眉抬头冷冷扫了一眼,立马有效降温,身边一安静,归林福至心灵,指尖跃动,在手机上打出了“想吃抹茶千层”给州巳发过去,州巳那边回复了一个萨摩耶点头的表情包,“好,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吃的呀”
归林想了一会儿,打出个菜单发了过去,底下的几个人更紧张了,刚才归林那一眼的余威未散,他们只敢眉来眼去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在干嘛,他在打卧底名单吗?
办公室静得不像话,只有归林哒哒按键盘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归林好容易放下手机,众人正战战兢兢不知所措,桌上的手机又响了,归林一看,是耶耶打来的电话。
州巳:“哥,你几点回家?我买完菜回去直接做饭了?”
归林抬腕看了一眼表,“嗯,做吧。”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苍依出声了:“老板,做谁?”
州巳:“哥,我还买了只帝王蟹,想吃蟹肉烩饭还是清蒸蟹腿?”
归林八风不动地喝了口茶,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说:“蟹腿吧。”
苍依捞起大衣披身上,那架势好像领了任务就要走,“卸腿是吧?姓名地址照片给我。”
归林挂了电话,点开手机上州巳发过来的帝王蟹照片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卸它的腿,地址静昂区银泰地下一层盒马超市水产区。”
苍依:“……”
好像是杨全莘先憋不住笑的,但他又不敢当着他家alpha的面嘲笑她,于是使劲使劲地扣着康时手背,康时皮笑肉不笑,掐了他后腰一把。
“噗哈哈哈哈哈…姐姐,我不是笑你,哈哈哈哈。”
“老板,没任务的话我和杨莘有事先走了。”苍依扫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同归林告辞后就拎着杨全莘后脖颈率先离开了,正赶上林戟阔步进来,他看着杨全莘要死不活的表情啧了两声,惋惜自己来得晚,戏都唱完了。
“怎么都聚在这?散了散了,弟弟,你也下班吧。”
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林戟站门口看这一个一个的跑得比兔子还快,归林也不例外,他人在这里坐着,心早就飘到州巳身上去了,不等坐上车,就给州巳打去了视频。
“提前下班了,我去接你。”
“好呀,哥,今天超市人好多。”州巳戴上耳机,一手推购物车,一手拿着手机,“诶,我看见卖牛排的了,”他把摄像头调转过去对着一冰柜的牛排,“哥,你看哪块有眼缘?”
“中间那列第四个,第五个。”归林饶有兴致地看州巳直播购物,两块牛排被装进购物车,又开始以一种从下往上的新奇角度观察州巳清晰的下颚线。
“迷迭香、迷迭香,你在哪”
归林不理解州巳怎么逛个超市也会碎碎念,但莫名觉得实在很可爱,“我在你身后看见秋葵了。”
“啊,”州巳赶紧回头,过去拿了一小盒,“差点错过了。”
“家里好像没有黄油。”归林说。
州巳推着购物车拐了个弯,“我这就去买。”
归林瞄到他经过酒品专区,随口问,“你会调酒么?”
“我只会喝酒。”手机忽然靠近脸,近到归林能看清他长而密的睫毛,“但是为了哥,我可以去tiktok速成一下。”
归林不经意笑了,“这是预备拿我试毒呢?”
“我怎么舍得?”
采买告一段落,归林还有五分钟到,州巳结账后拎着购物袋上到商场一楼准备出去,才下电梯就脚底抹油拐进了agvpista。
“这个盔是七十周年纪念款?”州巳看着摆在店面中央的白色全碳纤维头盔问。
“是的先生,全球限量70顶,s市只有这一个。”
州巳心动驻足片刻,这盔不仅长得帅,还周年限量款,“多少钱?”
“先生您有会员吗?”
“有的。”
州巳报了手机号,柜员后台查询到州巳在agv累计消费已超过三十万,才报出价格,“这边给您算上会员八折优惠,是四万九千八百元。”
州巳有些犹豫,想起来最近自己停飞两个多月,年终奖肯定是评不上了,估计开得要比往年都少不少。
五万块钱。
他咬咬牙,五万就五万,就当自己花一万买头盔,花四万买个情怀吧。
州巳把手机放在包里,归林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柜员报了价。
于是五万二转的十分利索,“喜欢就买。”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州巳话刚说完,下一秒就听见耳机播报:您收到一条来自哥的转账信息。
州巳放下购物袋拿出手机看见转账愣了下,“哥?”
“我在三号门,买好出来,想吃抹茶千层。”
五分钟后,归林就透过车窗看见州巳抱着他心爱的头盔,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身边还跟着一个帮忙拎购物袋的柜员从商场里出来,归林摇下车窗,州巳朝这边回了挥手,加快步伐跑了过去,“哥!!你的抹茶千层来啦!”
司机打开后备箱,下车接过两人手里的东西安置好,州巳向柜员道谢后从另一边上了车,柜员看准时机,直接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递给了归林,“哥,我是agv销售顾问琪琪,您和您爱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微信找我,我们可以负责配送到家。”
归林答应的十分爽快,拿出手机扫了琪琪的二维码,“可以了,走吧。”
“好嘞哥,一路顺风!!!!”
“晚间航司会议决定借as1077此次的事故为由,在各大平台同步开展以普及民航客机安全知识与常识的直播,最近一周,先由你和张有文轮班当主播,工资按飞行时长的标准计。”
州巳正仔细地剥蛋糕包装,听到最后简直憋不住笑,“哥,你确定让我、和张有文,转行去当主播?”
“兼职一周而已,我觉得你可以胜任。”归林喂了州巳一口蛋糕问,“在张有文家都吃了什么?”
“吃了一点火锅。”州巳边嚼边说,“感觉你和有文的哥哥很熟的样子。”
归林不以为然,“算不上熟,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哥,可以把京颐现在的微信推给我吗,他好像换号了。”
“找他有事?”
州巳矢口否认,“没有,就是趁最近闲,想和老同学叙叙旧。”
“你们这么熟,他换号没告诉你?”归林打开手机翻找着他小嫂的微信,转而质疑地看向州巳,“张有文是不是又和你说了什么?”
“有文什么都没说。”州巳毫不心虚,坚定地摇了摇头——张有文今晚确实什么都没讲,“京颐四年前同学聚会之后就把我删了,从那以后就再没联系到。”
“删了?”归林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州巳问起来,他欲言又止地啧了一声,好似窥破了什么天机一般,“你先加我。”
“我不是有?”
“那是工作号。”
“所以没有朋友圈?”
“工作号发什么朋友圈?”
州巳把手机凑近贴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微信号,州巳通过好友,就见归林把赵京颐的微信名片分享了过来,他没加赵京颐,反而先去视奸归林的朋友圈。
122502:48一部iphone、一张州巳两手提满购物袋的背影还有一张州巳拿着购物单票满脸疑惑的照片。
文案:saoyed
自己有这么像萨摩耶?州巳心里暗暗想。
“成天就知道傻乐…”归林侧身把最后一口抹茶蛋糕塞进了他嘴里,拿纸巾帮他擦净了唇边的奶油。
周末两日,天上全无太阳,淅淅沥沥地飘着雨,空气也湿冷湿冷的,归林的手腕旧时伤得严重,每逢阴雨便隐隐作痛,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往日他从不当回事,吃上美洛昔康,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可州巳知道后,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家门。
早上归林洗澡的时候,州巳就扒在玻璃门外语重心长地说:“哥,外面真的很冷!最近天气不好,一天洗一次澡就可以了,不然湿气太重,旧伤会疼!”
归林吹发型的时候,州巳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洗完头发淋到雨更容易受寒着凉,你不要出门!!”于是拜考拉所赐,归林的发型被不听使唤的胳膊吹得一言难尽,只能洗了重吹。
归林在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挑一件衬衫,州巳就拽着不撒手,熨得服服帖帖的衬衫被他扯的全是褶子,归林拿条领带把他爪子绑在腰后,他就挡在归林身前不让他照镜子,“公司还有那么多经理秘书,你就休息一天嘛好不好,虽然现在只是手腕疼,但你身体要是再不好好养着,等到老了浑身都疼。”
“哥——”
“哥———”
归林哑然失笑,“我恐怕活不到浑身疼的那一天。”
“怎么可能你胡说什么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州巳语速忽然加快,舒展的眉心也紧皱起来,“什么叫活不到老,一米九七的beta身体素质都能甩alpha好几条街,怎么可能活不到老!”
一番唠叨全被当作了耳旁风,可向来好脾气的人十分稀奇地忿然作色,倒叫归林瞧了个新鲜,他笑吟吟地顺两把炸毛的狗,接着在萨摩怒气愤的眼神中换回了家居服,“不去公司了,怎么还这样瞪着我?”
“你快呸两声。”
“啊?”想起刚才那句一米九七的beta,归林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你是不是…”
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然而州巳根本没听归林说完,就发急打断了他,“啊什么,你快呸!“
“……”归林犹豫片刻,半信半疑地,“…呸?“
“乖。”州巳表扬道,“这位同志,出言无忌可不是好习惯,下次注意,再犯就到机队办公室找我。”说完,他就趁归林不注意退了两步,用手指勾开衣帽间的门,转身一溜烟窜了出去,归林压根不急,上两步扯过绑手的领带,州巳就被从门外拖了回来。
“到机队办公室找你?我是否该尊称您一声州教啊?”
“林教,误会,误会了。”
“州教,这声林教,要我怎么敢当。”
身后的人越逼越近,州巳背叠腰后的双腕被人紧锢在掌,前胸也让人摸过一遭,隔在两人之间那隙微不足道的距离堪称极为暧昧,然而州巳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笑嘻嘻地在认命和认错之间选择了不认账,“哥,自从徐教退休,你就是我的直属教员,相当于我飞行事业的大半个引路人啊,这声林教必须当得,反倒是我,当不起这声州教。”
“是么,我在你心里有这么重要?可我从前带过的飞行都比你听话。”归林漫不经意地说完就松了手,接而转身摘下腕表,收入表柜。
州巳听出弦外之音,立时粘着归林跟了过去,“我怎么不比他们听话了?“
“嗯?”归林顺手把人圈在怀里,下颔抵他肩头低声问,“有多听话?”
似有若无的气息贴着眼睑拂过脸颊,州巳面中发了一层热,霎时直热上了耳根,“反正比你听话。”
这话脱口,室内兀然默过几息,归林边伸臂从州巳衣领直探下去揉捏胸肌,边若无其事地端详起镜中州巳越来越红的耳廓,“这么硬?”
州巳看着不远处镜中自己胯间撑起的部分,难堪地别过头,嗔说归林从前衣冠楚楚,打扮得一副高不可攀的正人君子样,结果现在说起话来都流里流气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