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云与(第三人旁观打P股/被玩弄)(1 / 2)
“第几次了。”
“哒”的一声,空调检测到室温过了界定值自动启动,一股冷风袭遍整个办公室。正是盛夏,即使太阳已经下山,空气里的燥热仍旧挥之不去。
桌上台灯投下淡淡的光,一直洒到桌子另一边黑色的大理石地面。
少年跪在那圈光里,地面是凉的,凉气顺着膝盖往上攀,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声音轻得像是飘在空中:“先生,我没……”
“没有?”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轻声笑了,“你当我是瞎的吗——抬头。”
他将桌上的显示屏转了半圈,屈起指骨敲了一下屏幕中的监控画面。模糊不清的视频开始播放,画面中心的少年正在和谁交谈,不知道说了什么,忽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被对面的人轻戳了一下。
谢术按下暂停键,将画面放大,定格在少年微红的耳根:“我们家小云儿……”他勾起一抹嗤笑,目光落在陆云与骤然泛白的唇色上,“真招人喜欢。”
陆云与垂着眼睛,身体因为畏惧而发颤的幅度越来越大,将原本挂在眼角的一滴泪抖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也仅仅穿着一身旗袍——开衩的位置若隐若现能看到他浑圆的臀肉与白皙的大腿。这个颜色与他很相衬,再加上陆云与本来就皮肤很白,穿着这件衣服就更显得玲珑剔透,楚楚可怜。
“抬头。”谢术沉声命令道。
陆云与听话地抬起头,眼尾还留着一滴泪。他长得实在是漂亮,水亮的眼睛勾着黛色的眼线,非但不显俗,反而增添了一抹诱人的媚,像他那水性杨花、薄命无福的亲娘。
“过来。”谢术下了第二个命令。
陆云与于是轻提着衣摆,挪着膝盖往前走。纷繁的花朵从腰侧一路缀绣到下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手工的苏绣,价格不菲,此时此刻却如同抹布一般碾着地上的灰。
在给陆云与买东西这件事上,谢术从来都是大方的。无论是翡翠宝石,还是金银珐琅,他都不吝于让陆云与随意把玩,就像他自己如何把玩陆云与一样。
有人把陆云与称为谢术的金丝雀,可陆云与知道,他连金丝雀都无法相比,他只是谢术的一件所有物。和一个桌子,一扇窗户,一条领带没有任何区别。
他只需要听话就好了。
谢术眯着眼睛等他,等陆云与靠近自己时,忽然猛地拉住他的手腕,用力向上一拽。陆云与重心不稳,低呼一声,踉跄着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旗袍被撩到一侧,谢术揉着他柔软的臀肉,轻轻在上面拍了拍:“颜色浅了点,不好看了。”
“啪!”
裹着劲风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屁股上,陆云与瞳孔紧缩,抓着谢术的手指忍不住收紧了一些。本就挂着粉色的嫩肉上很快就浮起一块红,仿佛在迫不及待地为掴打者展示自己的听话。
谢竹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这块颜色,他能感觉到陆云与在抖,晦暗不明的眸色升起一抹笑意。
“啪!啪!啪!”接连三下狠抽压着那抹红色落了上去,将原本浅淡的印记加重成鲜亮的红色。这之后巴掌再没有过停歇,暴雨席卷过脆弱的花瓣,连凋零在地的败花也不会放过似的,一水儿地扇在这个不听话的小屁股上。
陆云与半个身子都痛麻了,他的眼尾越来越红,咬紧的牙关被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冲得缴械投降:“呜……痛,先生……”
他无力地扭着腰,可因为他差不多整个人都被禁锢在谢术的怀里,幅度小得如同在谢术怀里撒娇一般蹭蹭。陆云与好乖,这是他最大的优点,屁股疼得狠了也不过呜咽着叫两声先生,然后埋在谢术的怀里,像一只小鹌鹑一样。
“呜呜…饶了我……我知道错了…”
巴掌接连不断地扇了约有百八十下,整个臀肉肿得撑起油皮,谢术终于停下手,将陆云与抱了起来,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垫在他肿烫的屁股下,柔声说:“这就哭了?才哪到哪呢,嗯?”
“把人带进来。”
谢术开口吩咐,目光却没有从哭得眼睛红红的陆云与身上移开,“——不许哭了。”他吓唬道,用力拧了一把陆云与大腿侧边,“再哭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陆云与毫不怀疑他真的会这样做,他于是努力憋回自己的抽噎,腮帮子不由自主地鼓了起来。
门外推搡进来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陆云与余光偷偷瞥了一下,正是下午跟自己说了两句话的人。说起来属实冤枉,这个人他并不认识,只是碰巧遇到聊了几句,夸了几句陆云与好看,自己礼貌性地笑了一下而已…
听到人被押进来,谢术眼睛都不抬一下。他边舔弄着陆云与的耳垂,边空出手去解陆云与胸前的梅花扣,扣子一颗接一颗被解开,白皙又脆弱的脖颈露了出来,上面布满着大大小小的吮痕,看起来格外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手掌沿着敞开的旗袍一直往下,陆云与的喘息逐渐掺杂了一些情欲,他不安地攥起手,眼神往门口瞟了一次又一次,始终想着这间屋子里还有别人的存在。
“啪!”
仿佛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谢术托起他的腰,重重打在他的屁股上。“我现在很生气,陆云与。”
他的威胁落在陆云与湿漉漉的耳边:“你最好乖一些。”
谢术低下头咬他的嘴唇,一边玩弄着陆云与的乳粒,他又揉又掐,直到两颗小珠都挺了起来,就连乳周也泛着绯红。淫靡的娇喘伴随着细碎的呜咽成为了办公室唯一的声音,谢术把两根手指伸进陆云与的嘴巴里,来回搅弄着他的舌头,直把人欺负得喘不过气才抽了出来。
旗袍自下而上推起,谢术给他换了个姿势,让陆云与跪在自己的腿上,拍了拍陆云与的尾根处:“屁股撅起来点。”
陆云与呜咽了一声,乖乖地把自己的腰向下压了许多,屁股正好对着门口站着的人。缠着银丝的手指抵上了他的后穴,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不安地想要逃开:“不要……先生……”
谢术面露不耐,他一把掀开碍事的旗袍,圈着陆云与的腰就开始打屁股。细密的疼后知后觉翻卷上来,这样的姿势更方便由下而上地抽着臀肉,噼里啪啦的声音越来越闷,陆云与哭音渐响,也顾不上什么有没有别人在,难耐地晃着发烫的屁股。
“呜……先生……呜……”
臀面泛起一层深红,害怕地抽动着,谢术停下手,五指用力抓起软肿的臀肉:“听不听话,嗯?”
“啊呃!!”针扎一般的疼痛让陆云与扬起脖颈,他哭得满面是泪,却仍然断断续续地求着:“先生……不要在这里……求您……呜……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真的吗。”谢术没有松手,戏谑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空出的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脸颊,“回家的话,屁股可要被打烂。”
可比起在这样被人注视着挨肏,陆云与宁愿屁股开花。他泣不成声,眼泪一颗一颗砸在谢术深色的衣服上,颤抖着点点头:“我愿意的,先生……求你……”
“啪!”
狠狠一巴掌掴在臀峰上,陆云与失声尖叫,断了线的眼泪啪嗒啪嗒坠落。
“听小云的。”谢术吻了一下陆云与哭肿的眼睛,满意地看着他痛到极点仍然往自己怀里躲的样子,“回家。”
手腕环过膝弯,陆云与被打横抱了起来,经过门口的时候,谢术的脚步顿了一瞬,眼睛瞟向敢觊觎他的宠物的人:“处理了吧。”
从二楼走到一楼,陆云与把脑袋埋在谢术的颈窝,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枪响。
谢术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和陆云与一一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