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26(1 / 2)
血盟,也可以称之为血誓,是一种古老的魔法契约。
这种契约的出处已经无从考证,它和守护神咒一样,更多依靠于巫师的主观情绪,而非魔力强弱或是施咒方法。
以血为盟,其最为底层的逻辑就是将誓言双方将永久绑定在一起,不能够轻易被解开。由此带来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比如不能互相伤害甚至都不能产生这样的念头、不能与对方为敌、不能背叛对方
作为基于主观感情产生的魔法,这个“背叛”的含义十分丰富,更多的取决于立誓时候的心境。换句话说,就是让当时立誓的你,来裁决未来的你是否背叛了誓言。
说起来,在17世纪魔法部成立初期,曾经有一些巫师提出将“血盟”直接作为魔法界的“结婚证”,不过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
越是这样古老、强大且蕴含着主观感情的魔法,施用起来的时候就越简单。没有施法动作,甚至也没有咒语,只需要双方贡献出一滴血液,并将血液融合到一起。
只要双方建立血盟的主观感情足够浓烈,就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不仅拥有了一个信物。而且在魔法界的普遍认知里,血盟双方甚至是“比亲人还要亲”的关系,几乎没办法割裂开。
西里斯的烦躁焦虑似乎一下子退了下去,他深灰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肩膀甚至都因为内心的激动而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的声音都没有那么低沉了:“你愿意?我是说——和我——”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西里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心越跳越快:“永远和我‘绑定’在一起,想走也走不了。”
“我为什么要走?而且我们本来就该‘永远’在一起。”普拉瑞斯强调了“永远”这个词,为了显示自己并不是一时冲动,他愈发认真了一些:“其实我们并不需要血盟,而是‘其他人’需要我们的血盟。我相信你,西里斯。我们认识了九年,朝夕相处了六年,我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
普拉瑞斯的话没有说完。
西里斯用一个吻咽下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
西里斯其实本身就是一个感情足够浓烈的人,可偏偏他的情感寄托却少得可怜,这一定程度上造就了他自己或许都察觉不到的占有欲和偏执。西里斯从理智上是认可普拉瑞斯的关于“血盟”的说法的,比起他们两个人自己,其实建立血盟更多是在向其他人“证明”。
但是现在——
一想到对方血液即将要与自己交融,契约未来会在两个人身体的魔力的起效,西里斯的眼神就变得炙热了很多。虽然他自己并不担忧他们之间会出现隐伏的分歧,但是他确实需要和普拉瑞斯更亲近一些——
更亲近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心境,这个吻不再像往常那么缠绵。西里斯的比往常都要用力贴合着普拉瑞斯的唇瓣,就像是恨不得把对方揉进骨血一般。舌尖更是熟练地探进了对方的唇齿之间,牢牢地圈住了对方的舌尖抵死缠绵,如同疾风骤雨一般。
西里斯没有闭眼,他的目光里包含着太多热烈的感情。倒是普拉瑞斯被盯的脸颊发热,最后只好闭上了眼,开始肆无忌惮地回复这个吻。
怎么说呢?同居带来的好处还是挺多的,就比如某人终于学会了接吻换气,不至于被吻到犹如溺水一般的缺氧了。
也不知道普拉瑞斯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的牙齿碰到了西里斯的唇瓣,紧接着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往上面咬了一口。
铁锈味很快就传到了他的唇舌之间,然而西里斯却颤都没颤一下。
西里斯的眼睛弯了弯,带着些笑意。
他明白普拉瑞斯的意思。
趁着生冷铁锈味还黏腻地残存在齿间,西里斯也轻轻往下咬了一口。虎牙的牙尖刺破了柔软的唇瓣,鲜血从破裂的伤口处流淌了出来。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两人都感受到了自己血液中的魔力在作用着。像是一团火一般,顺着血管流淌到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或许是因为过于痴迷于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两人甚至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唇间的点点血迹飘散了出来,两滴血液彻底交融在了一起,成为了无法区分的一滴血液。
巫师的血管里流淌着魔法,并不是一句空话。带有着魔力的血液周边逐渐形成了一个精巧的瓶子,其中包裹着的血液在瓶子里不断流动着,像是翩翩起舞的帷幕一般。而后一根魔法杖插入了盛着契约之血的瓶子之中,似乎在昭示着仪式的完成。
“咚——”
直到血盟挂坠掉落在地毯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正在接吻的两个人才意识到血盟已经形成,此时他们唇间的血迹已经被舔舐干净,伤口处也只留下了浅浅的凹陷。
普拉瑞斯捡起了掉落在他脚边的血盟,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精巧的小瓶子。血盟挂坠此刻静静地落在他的手心,上面缀着的金属链就像是有生命一样,欢快而缠绵地围着他的手腕转动。
西里斯看着那在瓶子中不断流动的红色血液,他突然感到喉咙有些干涩。特别是在看到普拉瑞斯雀跃地捧着他们之间的血盟给他看的时候,他嗓子里的痒意似乎更重了些。
西里斯收紧了手,将普拉瑞斯拉进了他的怀抱。他有些痴迷地嗅着对方发间的馨香,脑海中的画面却变得愈发复杂了起来。
最终西里斯放开了手,他有些爱怜地摸了摸普拉瑞斯的脸颊,声音莫名变得沙哑了一些:“你说的对,血盟是来向其他人证明我们的感情,但是——我们的感情,它确实很需要一些其他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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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多数时候作为巫师还是有些便利在身上的,毕竟魔杖总是能帮忙解决掉大多数问题。
普拉瑞斯胡乱地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浴室里弥漫的水雾轻轻扫过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无端让他泛起了一阵痒意。
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紧张?甚至倒是还有点期待?
因为这样的想法,普拉瑞斯并没有拖拖拉拉。但是说来也实在是奇怪,换洗的衣物里偏偏少了睡裤。普拉瑞斯犹豫了半天,最终拿出了魔杖,紧接着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探出了脑袋来。
不过还没有等他念出飞来咒,西里斯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且顺手挡住了他想要拉上的门。
“咳咳。”西里斯的眼睛不自觉地向下瞟去,目光一寸一寸地滑过光洁白皙的双腿,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别说是巫师的长袍,就算是麻瓜们的五分裤都算是是暴殄天物了,好在他给买了更适配的:“这么着急?”
普拉瑞斯这下要是还猜不到是西里斯搞的鬼,那他也算是白和西里斯相处了这些年:“我就知道,你把裤子还我。”
“是吗?”西里斯的尾音微微上挑,他上前一步拉开了门,而后搂住了普拉瑞斯的腰:“没事,反正都要脱了,不用穿。”
普拉瑞斯只能感觉到脸部的皮肤像是要烧着了一样,想都不用想,他肯定脸红了。
然而因为普拉瑞斯的表现,西里斯似乎更高兴了一些,他放在腰间的手不自觉地向下滑去。而后他弯下了腰,直接把普拉瑞斯打横抱了起来。一边抱手还一边在臀部和大腿之间暧昧地摩挲着,硬生生把一段十几秒就能走完的路给走了一分钟。
等到西里斯终于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普拉瑞斯的肌肤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空气中似乎都泛着黏腻的气息,就像是蜂蜜的味道一般。
“小翅膀。”西里斯摩挲着普拉瑞斯大腿内侧的软肉,他的指尖掠过了一些敏感部位,接着他慢里斯条地说道:“和我说实话,你有没有自己悄悄玩过?”
普拉瑞斯真是受不了西里斯故意压低声音和他说话,因为西里斯一这样说话他就腿软,好在现在他躺在床上,所以只是小腿微微地颤动了几下。
“嗯”普拉瑞斯虽然脸红得不像话,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听不出害羞的意味,甚至可以说真挚地回复到:“我才不是玩,我只是洗的时候碰过而已。”
西里斯凑上前吻了稳普拉瑞斯的唇角,他的声音同样也带上了一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紧张:“我还没学会,你先玩给我看看,好吗?”
“你骗我。”普拉瑞斯眨了眨眼,他鼓起了腮帮子:“你去年就说你要先去学。”
“真不容易,还记得呢?”西里斯没有被拆穿后的慌张,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无端让人感觉有点像是大型犬在撒娇:“可是,我真的没有学会嘛,我怕我找不到~”
普拉瑞斯向来拿西里斯没有什么办法,他最终也只是抿了抿唇。而后在西里斯炙热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将手放到了自己内裤的边缘,在摩挲了好几遍边缘的布料之后,普拉瑞斯心一横,将那块下身唯一遮羞的布料退到了腿弯。
西里斯的呼吸声愈发清晰了起来,使劲按捺住自己想要立刻欺身上压的冲动。而是眼巴巴地看向了普拉瑞斯,似期待着他自己做点什么。
普拉瑞斯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努力使自己忽视掉西里斯那可以被称之为烈火的目光。纤细的手指在臀缝之之间探寻着,很快就找到了穴口。
西里斯愈发能感受到气血一阵上涌,一些碍事的布料勒得他难受。
或许是因为血统的影响,普拉瑞斯全身上下都光洁得不像话。甚至就连一些隐秘的部位也是同样,清秀得格外惹眼。就连颜色也只是略有些艳的粉色。这样也带来了一些额外福利,就比如当纤细的指节探进穴口的时候,西里斯甚至能够看到穴口逐渐变得艳红,手指上沾染上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普拉瑞斯说的都是真的,他确实没有自己悄悄摸摸地做过这样的事情。倒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单纯地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爽而已。
但是现在他是在西里斯面前,普拉瑞斯却奇异地感到一阵战栗,就好像是一阵电流穿过了他的指尖一样。本来即便是在刚刚洗澡时还干涩的穴口,现在却有些控制不住地流出一些暧昧的液体。里面也传来了阵阵痒意,穴肉将他自己的指节裹紧了一些,似乎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于是普拉瑞斯便抬了抬自己的腰,又缓缓地往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这会儿从穴口传出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哼唧出了声音。
“操。”西里斯没忍住爆了粗口,他已经没耐心欣赏这幅有些色情的自慰画面了,此刻他只想加入到这幅美景当中去。
不过西里斯才是刚刚伸出手,指尖蹭到了那吃进去了两根手指的穴口时,普拉瑞斯就战栗地弓着腰往后缩。还未正式初经人事的穴口似乎容下他自己的两根手指就已经很吃力了,而西里斯的指节要比他宽大一些,更不要说
普拉瑞斯想起了上一次在浴室,感觉他一只手都握不下西里斯的那玩意,他又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了深切的担忧。
西里斯应该也察觉到了恋人的紧张,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普拉瑞斯流畅的腰线,自然而然地拿起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小盒子,安慰道:“没事的,我们慢慢来。放松点。”
说罢,西里斯拧开了盒盖。他的指尖碰了碰那油状的膏体,而后就着涂抹到了臀缝之中被扩张了一点的穴口周围,而后他的指尖在那穴口周边探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点空隙,立刻就着探了进去扩张了起来。
普拉瑞斯的背不自觉地绷紧了,他插在肠肉中的手指被西里斯探进来的指尖碰到的那一瞬,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激动了起来,不仅哼唧的声音变了调,前方的性器也跟着抬了起来。
西里斯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就着包裹住了对方漂亮的性器。而另一只手则加大了力度,使劲挑逗着穴中的软肉。在软膏的润滑之下,本来绷紧了的后穴逐渐变得柔软了起来。而后也不用西里斯继续涂抹,他只是在用手指在穴中抽插了起来,穴口就逐渐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我来吧。”似乎是察觉到普拉瑞斯有些僵硬的姿势,西里斯帮着他把他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刚刚才得趣的媚肉倒像是欲求不满似的,一层层地缠住了白皙的指节,惹得西里斯又开始眼红。
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的姿势,普拉瑞斯甚至还没来得及松一松僵硬的手臂,西里斯便将头埋在了他的下身。
西里斯低下眼,就能看见对方挺立起来的性器。尺寸没有西里斯的那么变态,柱身干净白嫩,只有顶端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西里斯想也没有想,直接含住了这白净的小东西。他一边往后穴里加了几根手指,指尖和指节上的薄茧重重碾过娇嫩的穴口,顺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普拉瑞斯一下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这种被前后夹击的快感也太超过了。说话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你你别嗯啊啊啊”
普拉瑞斯并没有能坚持多久,他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在西里斯的口中释放了出来。穴肉也绞住了西里斯的手指,而后涌出了一股湿淋淋的液体。在西里斯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透明的黏液也跟着追了出来,弄得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西里斯调戏似的吹了声口哨,指尖上似乎还能看到湿漉漉的液体。他一边解开了普拉瑞斯腰腹上的衣物,一边颇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光洁柔软的大腿:“我们来点更舒服的?”
普拉瑞斯缓了缓神,乖巧地顺着西里斯的动作,将双腿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被玩弄的湿淋淋的艳红穴口就这样暴露在西里斯的眼前,他解衣服的速度似乎都加快了很多。
西里斯再也忍不住了,他将自己早已硬挺的东西抵上了柔软湿润的穴口。就着那些黏液做起了润滑,毕竟他的这玩意比起手指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为了避免受伤,所以只能慢慢往里面送。
普拉瑞斯只感觉脑海里一片空白,隐秘部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那柱体上凸起的青筋,狭窄的小穴似乎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巨物,穴口处几乎都绷得紧紧的:“嗯疼你慢点”
西里斯也受不了,额头和胸膛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穴中的媚肉就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舔舐吮吸着他的性器。弄得他实在想要不管不顾地挺腰抽插,但是又心疼身下的人,所以只能耐下性子慢慢地哄人:“放松点,别绞那么紧。”
普拉瑞斯听话放松了身体,等到西里斯终于连根没入,艳红的穴口与弹丸紧紧相贴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西里斯没有第一时间抽动,而是静静地等待着。随着身体的渐渐适应,普拉瑞斯逐渐觉得下身饱胀感和空虚感共存,他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后穴中插着的东西轻微的跳动,惹得他穴中的肠肉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痒意。
普拉瑞斯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声音也变得嗲兮兮的:“你动一动嘛。”
得到许可的西里斯就像是解开了某种束缚一样,他用力地狠狠抽送了起来。每一下都恨不得破开层层的媚肉直捅到底,弹丸撞击着光滑的臀肉,伴随着抽插的水声,发出了格外淫靡的声响。
“嗯嗯啊好大”
普拉瑞斯的腿搭在西里斯的肩上,因此他的腿完全就使不上什么力。只能大张着腿,被动地接受着次次到肉的撞击。很快,那种被拉扯的疼痛感就被另一种饱胀感所取代,特别是在性器狠狠顶到甬道中凸起的一点的时候,小穴内涌出了温温热热的液体,全都一股脑地浇到了正在干穴的性器上。
普拉瑞斯的声音都快变了调,前方的东西也跟着释放了出来。原来做botto也挺爽的,还不用那么累,普拉瑞斯迷迷糊糊的想到。
西里斯的眸色变得更幽深了一些。
偏偏这会儿普拉瑞斯眨了眨水汽氤氲的眼睛,撒娇般地扭了扭屁股。还主动直起了身子,将唇瓣凑到了西里斯的唇边:“要你亲我。”
然而西里斯居然在这个时候居然往后挪了挪身子,似乎想要把性器从温暖湿润的甬道中拔出来。本来还在撒娇要亲吻的普拉瑞斯一下子无师自通地绞住了穴口,不肯放他走,用格外委屈的话说着淫靡的话语:“不准你走,我还没爽够呢。”
西里斯被这淫词浪语激得又大了一圈,但是他还是伸手狠狠揉了一把红肿的穴口,趁着普拉瑞斯软了身子的功夫,把东西给拔了出来。
“想要吗?”西里斯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哄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普拉瑞斯此时也真是被冲昏了头脑,他很快跨坐到了西里斯的腿上。但是很明显他没有坐到该坐的地方,微开的肉穴在性器的上移动着,这种快感让西里斯只觉得自己真是快被折腾疯了。
而普拉瑞斯则是无力地扶着西里斯的肩膀,颇为无辜地看着他。
最终还是西里斯揽住腰把人给提溜起来,而后放到了正确的位置上。普拉瑞斯的双腿此时早就没什么力气了,所以当西里斯一放手的时候,他也就跟着猛地坐了下去。
这一下子直接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普拉瑞斯的声音也变了调,而西里斯则是发出了一声闷哼。本来纤细的腰腹处甚至隐约能够看到插入的性器轮廓,西里斯着迷地抚摸着,忍不住开口:“你以后还是多吃点吧,真怕把你给捅坏了。”
而后西里斯摩挲着对方白皙流畅的腰背,无视了对方湿漉漉的可怜眼神,故作冷冰冰提出了要求:“自己动。”
普拉瑞斯扁了扁嘴,只能扶着西里斯的肩膀提起自己腰,而后又重重地坐下去。这样来回了几下,西里斯爽得攥紧了他的腰,他自己也脑中一阵白光闪过,前后又一次变得湿漉漉的,他自己也软得像一滩水似的。
西里斯这时候才用力地往上挺腰肏干,接连高潮了好几次的小穴被这么一下一下地捅到最深,还在无意识地服侍讨好。又不知道被弄了多少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把人给淹没,普拉瑞斯说话也变得没有逻辑了起来,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
也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西里斯终于到达了顶点。当滚烫的精液喷薄在肉穴里面的时候,普拉瑞斯被烫得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被灌得微微隆起,西里斯只是轻轻地按了按小腹,普拉瑞斯就面红耳赤地把他的手打开。要不是西里斯的东西还没有拔出去,刚刚他那么一按估计全都要流出来了。
西里斯似乎后知后觉地有点懊恼,他轻咳了一声:“给忘了,没带安全套。”
“什么是安全套?”普拉瑞斯眨巴眨巴了眼睛,这种眼神无端让西里斯感到了一阵罪恶感。
魔法界的巫师们表面上对于这种话题十分讳莫如深虽然他们当中可有不少13、14岁就结婚生子的存在,但是,更不要说同性之间的,所以西里斯的这些知识还是从麻瓜们的书或者杂志上学来的。
普拉瑞斯听完之后,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然后他小声地说道:“没事,我又不会怀孕。”
西里斯正想和自家小男朋友科普一下,这些卫生用品的用途不止是避孕这一项。然而谁知道,普拉瑞斯水汪汪的眼睛又眨巴了一下,而后补充道:“而且我喜欢”
“喜欢什么?”西里斯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