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被重臣儿子T脚/s痒不断(1 / 2)
寻淮三年,京国。
“……看似五谷丰登,国泰民安。实际上一清流一浊流两势相抵,党派之争,谋权夺势。”
“老夫道听途说,那艳郎独绝的太子殿下,今日突然说要换侍读!”
“哟,这事说不大,说不小,那原先的侍读钟宇舟,听闻太子殿下可喜得紧,怎的会换?”
“具体的,老夫也不是很清楚了,只是我那翰林院侄子,同我聊谈了几句,散了散了,人多嘴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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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穿白素色的男子,微低着头,等坐在上位的人发话。
“新侍读?父皇特意钦点的?”音色慵懒又带着一丝桀骜,声线却平缓,让人听不出什么态度。
“抬起头来,给孤瞅瞅,是不是有钟宇舟一半妥首帖耳。”
温介临这才敢抬起头来,凝眸着眼前的人,只余一个念头,这太子殿下,当真如传闻般,凤表龙姿,可那坐姿,着实,不雅。
因着生的好看,这姿势反而就像是,青楼里面的妓女,敞开腿,露出脆弱的腿心,给客人干。
启于季垂着眸随意扫视了温介临一眼,心道,这新侍读,看着温润如玉,可那双无瑕可击的丹凤眼,让人如何都不能放下警惕。
此人,定非善哉。
启于季转过头,伸手端过茶几上的杯子,浅斟低酌,随即不疾不徐道:“温,介,临。”
“臣在。”温介临的耳朵仿若被人轻吻了一口,低声道。
“没喊你,孤只是想问,堂堂一个重中之臣的爱子,现在要给孤作侍读,是否觉得冤屈?”
启于季语气里毫无掩饰地厌烦,可那绝悦的音色,也令人倍感舒适。
床榻间喊,或许能让人血脉偾张。
“臣能给太子殿下作侍读,是臣的福分。”
“只是,太子殿下似乎不甚待见臣。”温介临迟疑道,生怕启于季生气一般。
启于季似笑非笑,只在心里骂道:当真的不待见,要不是观你长得有些许像温羽叶,早该拒了。
启于季一手托着腮,盯着温介临看了半天,直至人被瞧得不自在起来,方才低喃了一声:“你家姐姐有没有相中哪位郎君?”
要不是周遭静谧如夜,加之温介临耳力佳,真听不出来启于季说了什么。
温介临意识到后,微怔愣了一会儿,待启于季发作前,微张唇道:“并无。”
启于季莞尔一笑,轻轻挥了挥手,对温介临交代了声:“甚……好了,你先回去吧。”
启于季起身要往寝殿里去,余光里温介临仍站在原地,踌躇不前。
启于季扬了扬眉,示意温介临。
“太子殿下,皇上吩咐,臣侍读期间,要住在太子殿下的偏殿。”
差点忘了这茬。
父皇,真是用心良苦了。
“嗯,明日记得晚些叫孤起来,孤今晚出宫玩一玩儿。”
温介临望着启于季那神清骨秀的背影,神色晦涩不明。
启于季喜欢温羽叶,这于他,是锦上添花。
心底不由得有些许潦草的遗憾,一闪而过,谁也不知。
启于季,当真是个窝囊废太子,看他那样子,似乎打算晚上去逛窑子。
温介临抬步准备离去,里面的人喊道:“来人,给孤更衣沐浴。”
温介临一顿,以下人在大殿外,是不会听到启于季的叫喊为由,自觉肩负起侍读职责。
快步去清华池叫下人给太子殿下准备沐浴,然后朝寝殿方向走。
听见窸窸窣窣的衣裳摩擦音,脚步声响在身后,启于季自然道:“钟宇舟?快来给孤更衣。”
温介临缓步走近,距离启于季半米站定。
淡淡的玉檀香味萦绕在启于季身旁,“怎么,换香包了?还挺好闻的。”
温介临心有些不舒服,起了抓弄的心思,只含糊地应了一声。
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质地上乘的绸缎缠绕在指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身前人的腰窝。
启于季受不得了,抚上温介临的手,轻推了一下,没推开,便沉声道:“钟宇舟,别闹了,更个衣,你在玩孤呢。”
“太子殿下,是臣,是新侍读,是温介临,在给您更衣。”温介临声音被雾盖了低哑。
启于季猛地转过身来,踹了温介临一脚,不轻不重,对温介临如猫爪一般,只是为了眼前人的面子,装模作样地踉跄了一下。
“跪下!孤允许你进来了?”启于季胸口明显起伏,刚刚,竟被这所谓的新侍读,暗自调戏了一番。
温介临顺应地跪了下来,扯了扯嘴角,轻声道:“太子殿下,臣是侍读,自然为殿下更衣,若是不小心冒犯了殿下,恳请殿下莫要生气。”
启于季冷冷瞧着跪在地上一副低眉顺眼的人,往太师椅上一坐,把脚抬到温介临跟前,然后闭目养神。
温介临明白此人的意思,默不作声地为太子殿下脱了鞋。
接着,温介临突然将头凑近那纤细的脚,嘴唇顺着脚趾,细细地舔弄了起来。
“嗯……别,别舔……”启于季微眯着眼,线条优美的颈脖往后仰着,却是舒服的忘记把脚收了起来。
温介临趁着间隙抬眸瞥了那人一眼,随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将袜子给褪下。
灵活的舌尖在光滑的脚面,脚底,各处探索,引得那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喘气连连,粉嫩的舌尖色情地搭在下唇上,脸颊变得红润。
温介临的手也不闲着,顺着洁净的脚裸攀至小腿,直至大腿内侧。
嗯……好痒,好难受。
“别……别折磨我了。”启于季难捱地扭了扭那男人少有的韧腰。
温介临哑声道:“明明是太子殿下折磨臣。”
启于季伸手想要推开,却根本没有力气,只是隔岸观火,是往臣子的方向送。
迷离之际,启于季方才想起来,自己是太子殿下。
“唔……温……介临,你……以下犯上。”本是极具权威的语句,在此刻却被施以不明意味的媚调,让人更想,以下犯上。
似乎这话令温介临有些生气了,隐秘的内里被他肆意地捏弄着。
见启于季被玩弄地眼神失焦,温介临站了起来,冷眼看着,却不再去触碰那人一分一毫。
被侍弄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启于季快被磨疯了,那微红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温介临,似乎在怪他不给。
启于季毫无章法的伸手扯了扯衣领,那指尖有些颤抖,还泛着粉。
“……嗯……温介临,你给孤下药了……是不是……”启于季把想要用脚将温介临给勾过来,温介临瞧见了,默不作声的退了一步。
“臣不敢给太子殿下下药,这分明是太子殿下发情了。”温介临垂着头道。
温介临温润的音色似乎能给启于季解馋,却挑起了另一轮的骚意。
“孤命你靠近孤。”启于季拉下脸面,微喘着气道。
温介临往前走了两步,启于季立马双手盘上温介临的坚硬的腰后,来回摩挲着。
温介临的嘴唇莫名干燥了起来,不等他动手,太子殿下就往他嘴边凑,同时还握住他的手将其往自己的私处带。
不知道这太子殿下被他干起来,会不会哭着说要?
温介临暗暗地想着,把手深入启于季的里衣,这下,彻底碰着了那物。
怎么会长得这么小?温介临有些疑惑,便又往里一点探去。
就摸到了一个湿湿滑滑的逼。
温介临蓦地气血上涌,身下本就硬朗的屌更加硬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太子殿下生的这般好看,怪不得这太子殿下被他舔弄了一会儿就骚浪不止。
原来启于季有两个小穴。
启于季顶着那淫水不止的逼,蹭着温介临附着薄茧的大手。
“孤命你,把你的手指插进去。”启于季那双精致的桃花眼此刻挂着透亮的泪水。
温介临一怔,随后脸色阴沉,这太子殿下,是被多少人玩过了?这等骚浪的话,张口就来?
“还是太子殿下自己把手给插进去吧,臣不知道洞口在哪。”温介临冷声道。
启于季一听,也不管什么君君臣臣的了,就自己握住温介临的中指,然后往上一坐。
“嗯……”
从没有被插入过的窄道紧致地厉害,启于季那粉嫩的逼口一张一合地颤动着。
“你的手指,怎么这么长,插的孤好疼啊……”
“我看,太子殿下是爽得厉害吧。”说着,温介临正要把手指抽出来。
启于季就开始上下摇动了起来,毫不客气地骑乘着温介临的手指。
不仅如此,还一边喘着气,叫温介临别插了。
看着这一副艳香场面,温介临双眸猩红,发了狠地抽插了起来。
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混着太子殿下的娇喘声,在宽阔静谧的东宫显得极为色情。
因着两个人的交合,转变了位置,改为温介临端坐在太师椅上。
而那脸颊红润,双眸被那臣子的一根手指就抽插得迷离的太子殿下,则被托在温介临的怀里。
微张的红唇还留着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津液,不难看出来,下面那张吃着的嘴,流了多少。
“太子殿下,您怎么能被臣给插的高潮不止呢。”
启于季蓦地一颤,泻流出来一大股淫水。
“你胡说……孤,孤才没有……”启于季嘴硬道。
温介临猛地将手指给抽了出来,沾着星星淫液的手指插进了太子殿下上边的嘴。
“唔……呃……不,要插了……”启于季勉强说了几个字。
“什么?要插?”温介临眸色暗沉,手里动作更加肆意。
速度太快了,启于季只觉得他用膳的嘴,正在被一个臣子的屌给狠狠操着。
操到合不拢嘴了。
那刚高潮过的小粉逼此刻又起了一阵空虚。
一翕一合的。
温介临忽然想起来启于季刚才说要出宫玩,传闻太子殿下夜夜光顾京城最大的青楼,倒是半点不假。
“太子殿下,想要去青楼么?”温介临干哑着嗓音问着,抱着他站起身来,寻到了一个壶嘴的盖子。
启于季哪里知道他再说些什么,他的骚逼现在只想被人干,只点了点头。
随后一个圆弧状的东西猛地插了进去。
“嗯……什么东西…插着孤的……逼…”启于季浪叫着,艰难道。
那处,竟然被塞住了。
好像,越吸越进里面了。
好痒。
“太子殿下,就这样去青楼吧。”
温介临眸色微暗,故意地癫了颠启于季,怀里的人又嗯哼嗯哼地叫了起来。
“孤……嗯……孤去逛青楼为什么……逼里要被塞住……唔。”
启于季那白嫩圆润的臀肉被温介临大手揉捏着,那小逼被牵连到,激起一阵阵舒爽。
“一是为防止太子殿下的小逼发大水,二是以防太子殿下的骚逼向客人打开,被客人操到失语。”
温介临冷冷道,那力度仿佛真在操着太子殿下。
温介临给启于季换了一身素色的衣服。
启于季落在温介临身后,想走快一些,可小逼里面的壶嘴盖就会重重地刮过那逼肉。
“太子殿下,再不走快些,到了青楼,都天亮了。”
启于季被这一讽刺,心里的好胜心上来了,加快了脚步,可骚水似乎更多了,好像已经把刚换的衣裳给弄湿了。
“……嗯啊~……”
“孤命你走慢一些!”启于季怄气地停了下来,嚣张跋扈道。
温介临只好停下了脚步,等启于季跟上来。
“骚逼没有流水了吧,嗯?止住了么。”说着温介临把手伸向那私处。
摸到黏黏腻腻的布料,显然是发大水了。
“嗯……”启于季呻吟了一声,抚开骚逼上的手。
“好骚。”
、“你……你你……孤……”
“嗬!你抱孤做什么!”等会被门卫看见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被一个侍读抱着,成何体统。
温介临任劳任怨道,“行了,臣抱太子殿下到宫门前的宇殿。”
“太子殿下,请上马车。”温介临轻声道。
启于季一路走到这里来,小穴就被那壶嘴盖给磨的湿淋淋的,偶尔被壁缘刮到骚点,又疼又发水。
现在叫他跨上马车,启于季有些退缩了,颤声道:“孤想徒步去。”
温介临低低地笑了一声,凉声道:“万一等一下太子殿下的骚穴被那壶嘴盖给磨透了,叫臣用手指给您扣出来怎么办?”
“这夜市繁荣,一路上各色各样的百姓,就看见太子殿下这一副骚逼盈盈流水了。还是被臣的手指,给插的。”
“温,温介临,你给孤闭嘴!”启于季挥了挥衣袖,恼怒道。
启于季说完,咬了咬牙,抬脚跨了上去,可仍是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随即一脸色情却惊慌地看向前面的马车夫。
那马车夫似乎没有听见,仍是面无表情,可温介临在下面看得清楚,他硬了。
温介临低声骂了一句骚逼,大步跨了上去,就将启于季给抱在左腿上。
右腿则以膝盖为着力点碾压着那小穴。
启于季被这突然的一记深顶,发出一声呻吟,然后就开始推着温介临的胸膛,想要逃离。
“唔,不要……被马车夫给听……到了……呃,不要顶得这么用力……”
启于季的逼被温介临隔着一个壶嘴盖用膝盖给狠捣着。
不一会儿,小逼高潮流出来的淫水就将那里衣给洇湿了。
“怎么不要?那是想要被那马车夫操么?”温介临冷冷道,一手指色情地插着启于季微张的小嘴。
甚至还玩弄淫捏起了那粉嫩的舌头。
启于季想要出声否定,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真是可怜。
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却被人玩得像青楼女子一样淫荡。
下面的骚穴同时被膝盖和茶壶盖奸弄着,上边的小嘴又被食指和中指操干着。
这时候,马车却又跑了起来,时不时将骚逼往温介临上送。
启于季低低地抽泣着,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累的。
温介临被他这一哭,鸡巴更硬了,干哑着嗓音命令着太子殿下,“给我把鸡巴弄出来,自己坐上去。”
启于季被奸地两眼快泛白,被温介临的气魄给迷惑着,竟是真的伸手去解开温介临的鸡巴,然后自己主动地将骚逼露了出来。
到了要紧关头,启于季却退缩了,这么强悍的大鸡巴,和他的小嫩穴比起来,显然是不合尺寸的。
温介临的鸡巴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浅浅地用中指扩了扩骚逼,就把鸡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呃……啊……那个……壶嘴盖……还在里面……”启于季被温介临顶得上下晃动,双目失神。
那个鸡巴像是要往死里碾,壶嘴盖被进入地更深了。
等会温介临真的能把他扣出来么?这么,深。都要比温介临的中指要长,难道是用大鸡巴给捣出来么?
这上面的嘴怎么这么能骚,温介临暗暗地想着,然后以唇堵住。
马车里只有黏黏腻腻的渍渍声。
忽然,不知道马车碾到了什么石头,启于季被带着把逼更往鸡巴的方向去。
一股热流射在嫩逼里面,启于季高潮着痉挛,上面的嘴又被温介临掠夺,下面的嘴被精液淋洗了一番。
温介临停了一会儿,启于季以为他放过自己了,没想到的是,温介临只是招呼着马车夫来看他的嫩逼!
“赶马的,停下,掀开帘子。”温介临说着,又重新操干了起来。
那骚逼夹的更紧了,里面温温热热的,爽到顶了。
马车夫不敢反抗,只能停了马车,颤抖着手掀开帘子,接着呼吸立马急促了起来。
从他的方向,能看见那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在他主子的鸡巴上一坐一起,那嫩白的臀肉一荡一荡的,往深一点,靠近小逼那里却泛着光泽,是那晶莹剔透的淫水。
马车夫大力地咽了咽唾沫,然后将手伸向自己丑陋的鸡巴,撸了起来。
温介临却不乐意了,沉声道:“滚!继续赶马。”
启于季只能喘着骚声呻吟,就这么被新侍读操着,被马车夫意淫着。
那眼眸都被干得发了红。
“孤……不行……了……逼要被操坏了……嗯……”启于季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道。
“太子殿下,莫不是后穴发痒了?要臣的鸡巴给你止止痒?”
温介临伸手理了理启于季前额的头发,接着左右摩挲着那泛红的眼尾。
“温……介临……你等着……孤明日就将……你羞辱孤的事情………啊嗯………上报给……父皇。”
温介临眼底笑意明显,轻声道:“好啊,怕是皇上还不知道,储君是个不男不女的骚货吧,到那时,臣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将他的儿子的两个骚穴,给操开。”
温介临色情地拍了拍怀里被马车摇晃地波漾着的臀肉。
“去,跪趴在臣脚边的地板上。”
“……啊……”启于季像个女人一样媚声喘叫。
恰好马车这时候又不稳起来,嫩逼里面的大屌进入得更深,擦过了内壁上的骚点。
见启于季仍是无动于衷,温介临警告道,“不然,现在就回宫,见皇上吧。”
启于季骚逼流着水,眼眸被干的发红,甚至有些微微的肿着,一看就是被干哭过,这个样子去见父皇?那他这个太子殿下也不用当了。
说不定父皇还会以为他生了一个妖精。
启于季只得离开温介临的怀里,跪在马车的地板上,红润的小嘴对着那嚣张跋扈的鸡巴。
温介临透过油灯看着启于季那副欠干的模样看着鸡巴又涨了一圈,猛地一顶在启于季的嘴中,却没有插进去。
因为启于季反应很快地把牙齿给闭上了。
真的够骚的。
温介临就这样扶着那屌身,龟头拍打着启于季的嘴唇。
启于季被这么羞辱着,本应该生气,可那逼穴却流的更欢了,越来越痒了,离开刚才插在里面的大屌,现在空虚瘙痒终于阵阵传来。
“……嗯……好痒……啊……”启于季叫的微调上扬,牙齿半咬着下唇,塌着的纤腰难耐地左右摇晃。
突然,马车一个急转弯,启于季被迫地往前倒,因为惊慌而微张的小嘴将眼底的鸡巴含了个龟头。
“唔……”嘴里的檀腥味明显,启于季想要将口出的性器给吐出来,却被温介临拽住墨发往前含。
接着鸡巴就狠狠地在启于季的嘴里操了起来,可仍是有一半没有被插进。
“骚货,把你的牙齿收一收。”温介临被温热的口腔含着,呼吸愈发沉重紊乱。
“就连口腔都这么浅,含个臣子的屌都含不下,太子殿下,您说,要是您不再是太子殿下,怕是连最低贱的娼妓都做不了吧。”
启于季被那鸡巴顶得眼泪都出来了,那还说得上话,“唔……嗯……呃唔……”
上面的嘴填满了,下面的瘙痒更加明显了,启于季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流。
怎么会这么痒。
好想被嘴里的鸡巴插进去,这样会很爽吧,一定能止痒的。
温介临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粗猛,真把太子殿下弄伤了,不由得慌了慌神,把鸡巴抽了出来。
被操开的小嘴微张着,启于季就这样趴在温介临的胯下努力的平息着呼吸。
温介临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着那人的下巴,认真端详了一下,嘴唇只是红的厉害,并没有什么伤口。
难道是口腔被捅穿了?
“嘴张大些。”温介临淡声道。
启于季以为温介临又要来,死死的抿住唇,可看见温介临那双有些焦躁的眼眸时,自觉地张开了嘴。
里面也没有见到什么血迹。
“方才哭什么。”
“孤……只是觉得那处好痒。”
“因为痒,所以就哭了?现在还痒么。”
启于季诚实地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骚逼是不是想被臣的屌插进去?”
启于季逃避般地垂下眸来,卷翘的睫毛微颤着。
“跪向那头,骚逼对着臣,臣给太子殿下止止痒。”
等启于季跪好,骚逼就被突然的扇了一巴掌,淫液都被扇飞到一处。
“……呃啊……”
一巴掌只能止一瞬的痒,却席卷更多痒意过来。
启于季放不下面子,却被痒意难耐,于是自己试着把手指插到那痒逼里。
温介临看得眼睛发红,就着那根手指,把绷硬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然后毫无章法的捣插着骚逼。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启于季被顶得差点撞到那隔板上,幸好腰上的手将他带了回来。
“太子殿下的骚逼夹的好紧。”
就这么干了一刻钟,大屌就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在启于季裸露的屁股尖上。
烫的他臀肉发颤。
“孤……那个壶嘴盖……好像被你弄到底了……”
“你抱孤下去。”启于季怄气道。
温介临抬眸看着在马车里衣衫不整的人,没再多说,伸出手臂抱了下来。
“站稳了。”
“还不是你这个逆臣!”
温介临只笑笑,替启于季拢了拢衣裳,方才低声附在启于季耳畔道:“太子殿下现在像被操熟的淫妇。”
启于季听着,脸都羞红了,狠狠地掐了掐温介临有力的臂肉。
“你等会帮孤拿出来。”
“拿什么?用什么拿?”温介临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
温介临只疑惑地嗯了一声。
启于季不由得有些着急,又不可以找别人帮忙,要是被他人知道他有个逼……
“就是在东宫的时候,你塞的那个壶嘴盖。”
“哦……然后呢?”温介临捧着启于季的脸,亲了几口。
“你用手指把它拿出来。”
“连起来。”温介临拇指指腹暧昧地蹂躏着那红润的唇哑声道。
“等会你用手指帮孤把那个壶嘴盖拿出来,行了吗?”启于季把温介临的手给拿开。
“太深了,拿不了,等会臣用手指抠一抠看看,能不能把太子殿下的骚逼给通了。”
两人说着,就进了青楼窑子。
老鸨见进来了两位其貌不凡的客人,连忙阿谀奉承道:“两位额……官儿爷,要不要点个彼楼的头牌莺歌?”
“你瞧着他像是能操女人的么?”温介临伸手捏了捏启于季的腰,温声道。
老鸨神色精明,立马看出来谁比较有话语权,连忙赔笑道,“看着,像是只能服侍爷儿的美人。”
启于季差点就要喊起来,说他堂堂太子殿下,不是什么美人!
“来一间上等厢房,把头牌叫上来。”
“好嘞。”
“太子殿下怎么不高兴?听闻太子殿下很是喜欢这位莺歌,每次一来,就强势地不让莺歌出来接客。”温介临语气微酸。
启于季他每次同钟宇舟出来逛窑子都会用莺歌来作为掩护,哪里知道这事也被温介临给调查到。
“你!”
“臣怎么了?”说着,温介临将启于季扛起来,往床榻上不轻不重地一扔。
圆润饱满的臀肉贴着那棉褥,被那力道弹了起来一些。
启于季被这一扔,小逼里面的壶嘴盖狠厉的刮蹭着内里的软肉,呻吟了一声。
这时,一道音色温柔的女人声音响起,“两位官儿爷,莺歌来了。”
接着轻轻一作了一辑。
“来一首《西格亭子》。”
西格亭子是一首较为轻柔舒缓的音乐,较为小声。
启于季能透过薄薄的屏风看见站在门边的模糊身影,他有些害怕她能看出来,他在这。
“怎么?想要出去会见她?”
温介临说着,把启于季胸前的衣领大力一扯。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的乳头一颤,加上被温介临满是欲望的双眸奸视着,不一会儿,就色情地挺立了起来。
温介临低声骂了一句骚货,就伸出舌头舔犊了起来,先是围绕着乳晕啃舔,然后用牙齿刮了刮那小小的乳洞。
启于季的右乳被温介临像喝奶一样又吸又吮,难耐地扭了扭纤腰,却把那小乳尖往前更送一步。
“不……不要吸了……孤孤不是女人……没有奶乳……啊……”
“别咬它……”启于季半推着埋头在他胸前的人,可丝毫不起作用。
声声呻吟伴着优美的古琴音,若隐若现。
古琴已经到了高潮部分,变得更小声,启于季连忙伸手捂住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温介临却在这时将大手往启于季的逼上去,吸着那乳头,含含糊糊道:“臣现在就帮太子殿下把骚逼通一通。”
接着手指猛地往那逼口一插,淫水仍直流着,中指和食指进去顺畅无堵。
然后不等启于季适应,就抽插了起来,抽插了十几下,方才往深处抠。
启于季另一边的乳头被冷落太久,发痒难捱,正试图往温介临的嘴里送。
“呃……你……舔一舔另……一边……”
温介临一听,却仍不放嘴,只狠狠地吸吮着右乳。
“……孤命……令你……舔一舔孤……的左乳……”启于季喘着气,粉嫩的舌尖色情地微露着。
温介临方才放下嘴里被舔弄地微肿的乳尖,转而吸吮着启于季拱到他眼前的粉色嫩乳。
扣着逼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
哪里都被侵入着,启于季呻吟不断。
“……嗯……啊……不要这么用力……”
启于季被上上下下奸得发懵,哪里还知道要克制住声音?就连屏风外的莺歌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温介临适时好心提醒了一句:“太子殿下,你的莺歌,还驻在那看着你被我吃奶、插穴得浪叫不断呢。”
启于季一听,小逼就紧张地一夹,高潮着将那沾满淫液的壶嘴盖送了出来,温介临的手指也跟着拔了出来。
温介临愤愤地扇了那圆润饱满的臀肉一掌,然后将启于抱了起来,走到屏风处,将启于季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屏风,然后抽出滚烫的大屌插了进去。
启于季被这个姿势操得逼水盈盈,腰胯晃来晃去,像一条骚母狗一样叫着。
“……退呃……啊……退下……”启于季断断续续地命令道。
接着就听到门一开一关的声音。
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温介临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放肆地搅弄着,涎水流了一地。
“太子殿下,你现在像一条只会流骚水的小母狗,被臣的大鸡巴操着,逼都还是一样紧。”
回应温介临的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浪叫。
仿佛就是在说,他就是敞开腿,扳开逼,让臣子操的母狗。
“两位客官慢走!”老鸨拿着那绽黄金,笑得牙齿都大咧着。
启于季是被温介临横抱着走了出来的,深夜的温度低的厉害,怀里的人拼命地往热源里钻。
回去的马车夫换了一个。
“太子殿下,你这般模样,臣看明日的私塾,都需要臣抱着去。”
启于季的逼被温介临发了疯地灌满了精,此刻紧紧地夹着,不让他流出来。
温介临方才威胁道,要是漏了出来,就当街操开他的后穴,让所有人都瞧见太子殿下的淫荡样儿。
断是要找个时机将温府给弄垮才行,启于季暗暗地想着。
今日莫名其妙地被新侍读戏谑脚不说,逼穴被发现指奸,还被新侍读的鸡巴狠狠地操了几回。
启于季心底一股子愤怒无处发泄,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却被这般,对待。
法却顶顶深插的手指插的淫叫不止,他被他的弟弟,插着逼。
“嗯,叫声也挺骚的。”温介临陪衬一句。
启遇安的侍读看不下去了,眼神疯狂暗示他家的二皇子。
“咳,那我先走了,改日,同温公子喝喝茶。”启遇安意犹未尽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抽了出来,然后色情地舔了舔,低低地说了一句真是骚甜。
两个人的脚步渐渐离去,启于季终于可以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温介临那锋削般的下颌。
“你这个……罔顾伦理的,伪君子!”
温介临似乎不被这叫骂给影响到,把启于季靠在宫墙上。
然后把大屌掏出来,猛地插进那顺滑无比的小逼里面,然后边插边道。
“嗯,臣是罔顾伦理,毕竟,要是臣有个这么可口的,有着骚逼的哥哥,臣也忍不住操。”
“啊……呃……不要……怎么嗯啊啊啊啊……别插了……”
启于季身后好在有堵墙,不然能被温介临的硬胯给顶着远离。
乳头也被隔着衣裳揉捏着,启于季被这粗暴又温柔的操法操到合不拢腿,神色淫荡,红唇微张着。
“啊……唔……呃啊啊啊……孤……孤错了呃啊啊啊……好疼……”
启于季眼尾泛红,眼角的泪顺着轮廓流到鬓发。
“错了?太子殿下错就错在,长着骚逼,勾引人却不自知。”
“太子殿下,方才二皇子说要操你的骚逼,你给他操么。”温介临质问道,胯下却撞得更狠。
启于季尚有一丝理智在,呻吟着摇了摇头。
“那钟宇舟呢,您最得意的旧侍读,给他操么。”
“……啊啊啊呃……嗯都不给……呃……只给你操……啊……轻呃点……”启于季掐得温介临的后背,指尖都泛着白,可脸颊却是红的,跟底下被鸡巴灌着的骚逼颜色一致。
温介临额头冒着薄汗,精液射进了那小逼里面。
缓了一会,温介临冷声道,“骚逼把精液给夹好了,等回到东宫,流出来一滴,臣就去皇上面前,操到太子殿下失禁。”
启于季眼泪簌簌的,小嘴还喘着气,仍不忘点了点头,骚逼自觉的把那滚烫的浊液夹紧。
是操得太狠了。把太子殿下给操怕了。
可那一大股浊精,小逼怎么能夹的一滴都不露呢?
温介临是存了心要在皇上面前操启于季的。
回到东宫,温介临就抱着启于季往清华池里去,已经有奴婢备好沐浴的清水在浴桶里了,温介临把启于季放在木质桌台上。
“把腿张开些,给臣检查看看,是否将臣的子孙给漏出逼缝来。”温介临冷冽着语气道。
“唔……张开腿,就会漏出来的……”启于季垂着眸,不肯把腿给张开。
温介临冷冷的睨了启于季一眼,启于季似乎有所感,还是努力地夹紧小逼,同时缓缓地把腿张开了一些。
温介临神色晦涩不明地看着那仍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挤着的小逼。
良久。
“不够。臣的一只手都伸不进去。”温介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启于季那张惹人怜惜的脸,羞辱之意明显。
启于季卷翘浓密的睫毛,像蝴蝶展翅一般微微颤动,只能再把腿张开些。
腿张的够一个成年男子的手伸进去了,可那被又是被毛笔插,又是被手指奸,最后被鸡巴日的小逼,不夹紧还是有些微张着的。
只见那淫靡地不成样的骚逼缝里溢出来了一滴浊精,随着启于季越发急促的呼吸流到了深处的股沟。
“嗯……这不怪孤。”启于季颤着声说完,就要把腿并起来。
可刚要动作,一阵疾风就袭了过来。
“啪!”
那可怜的小逼被温介临突然的一巴掌扇的不知所向,涓涓的浊精咕噜咕噜地顺着逼缝儿流了出来,一部分落到那黑木质的桌子上。
“……嗯呃……呜……”启于季的嫩逼通过神经传来一阵一阵痒疼,昭示着方才那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温介临仔细地注视着那股浊精大部分都流了出来,才抬起那双温润的眼眸看向启于季。
刚要伸手摸启于季的脸,启于季就像受了惊似的,偏过了头。
摸了个空。
“温介临,你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孤?孤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到如此之地么,那你还不如杀了孤。”启于季平静道。
对于钟宇舟那般鲁莽直率的性格,因为喜欢他,所以对他做出那般事,启于季可以理解。
对于一个没有开过荤的二皇子,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对他一个兄长兼太子殿下,做出那般事,启于季也可以理解。
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温介临,要这么对他,这般羞辱他。
是因为看见他这般模样,十分得趣么?
一个太子殿下,被他发现了个女逼,所以粗暴欲上涨,要这般泄欲么。
再则,挑选温首辅唯一的儿子温介临作为他的新侍读,也是父皇的意思,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臣……”温介临此刻竟然开不了口,仿佛被启于季平淡的语气给轻易地掐住了喉咙,能决定他的生死。
是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方才仅仅只是因为二皇子半是意淫半是玩笑的说想操太子殿下,就迁怒于启于季,把他直接抵在宫墙上猛操。
要是给皇后太子党那边的人撞见,法的动作,此刻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对视上,心底涌起了一股道不明的悸动。
就是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为什么会请教属下,如何让一个心软的人听话。
他为什么会遣散宫女,让他只能依靠于自己。
他为什么会介意,他喝钟宇舟准备的水。
他又为什么会,想要看着他被旁人羞辱,能掌控的,只能是他自己。
“温介临?”启于季扬声喊道,怎么就走神了?
温介临听着熟悉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嗓音干涩道:“太子殿下,先揉一揉那小逼里面一个豆状的东西。”
启于季乖乖的照做,果然,不到一会儿,骚逼就溢出来一些淫液。
“嗯……然后呢……”启于季双眼逐渐迷离,轻喘着气问道。
温介临压抑住胸膛传来的燥热,声音微哑,“然后用力捻一捻它,直到变硬。”
“呜……孤,孤下不去手……嗯……好痒……”
“那要臣用靴子帮太子殿下一把么。”
启于季只听到头顶的人说要帮他一把,具体怎么帮,情迷之际直接将其忽略了。
“嗯……帮帮孤……啊……”
一个稍硬的布料准确无误的顶在那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小阴蒂上。
启于季堪堪握住胸前的小腿,想要将其移开。
可那力道直直地压了上去,发了狠地左右顶弄着那软湿的小阴蒂。
“呜……呃……嗯轻点……”
“轻点?那样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流不出来水吧。”
那靴子的底部表面十分粗糙,每次温介临一动,都会搔刮到那敏感的小阴蒂,像是颗粒感的舌苔,在奸弄着他的骚逼。
不知道为何,明明不会被影响的阴茎,因为温介临的靴子,亦或是别的什么,已经勃起来了。
细小的马眼渐渐开始吐着水。
“太子殿下,臣都没有对太子殿下那根淫物做些什么呢,怎么就硬了起来?”
“呜……别说……呃啊啊啊啊……”
靴子转换对象,把目标对准了那被马眼水洇湿的圆滑龟头。
底下的骚逼痉挛地厉害,泛着光泽的伞冠又被粗糙的布料虐待,蹂躏。
“呜……孤……孤要嗯啊……小解……”启于季眸里泪花盈盈。
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启于季识情一来,只对温羽叶勃起过,现在却被温介临脚里穿着的靴子,奸着他的小逼,把他的阴茎给奸硬了……
“怎么,太子殿下,能硬起来,不高兴么。”温介临冷冷道,漆深的眸色睨着脚下的人。
莫名的不舒服,明明他很享受启于季这个模样的。
“太子殿下可不能在这小解,臣可喝不下太子殿下那骚尿。”
启于季握着温介临的小腿上的指尖都被掐得泛白,要忍不住了,那处的尿意太强烈了。
“呜……孤求求你……”
一口一个孤,在那人面前却以我相称。
温介临恶劣地勾了勾唇,“行啊,太子殿下,用那骚逼尿出来,臣或许就能当着皇上的面喝下去。”
启于季磨的难受死了,这会儿让他用小逼尿出来,他从小到大,都是用阴茎尿的,怎么可以用那小逼尿……
“呃嗯……孤不行的……”
温介临轻轻的踢了踢抱着他的小腿不放的人,“怎么不行?让臣往那骚逼踩一踩就好了,不是么。”
温介临低低地笑了声,又道:“太子殿下,把小逼掰开,让臣的靴子能踩到那骚逼的尿道口上。”
启于季颤抖着手松开那依仗,以一个奇怪又耻辱的姿势,掰着已经被踩的淫靡绯红的小逼。
“呃啊啊……嗯……嗯呃啊啊……”启于季淫叫着,微张的小嘴里的涎水流了下来,勾着银丝滴在温介临半干的裤脚上。
那逼口被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即刻,那骚逼就开始剧烈抽搐了起来,阴唇也淫靡地往外翻着。
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滴在那摆好的茶杯上,一大半沾湿了温介临的鞋子。
“太子殿下,这不是用那骚逼尿出来了么。”温介临看似饶有兴致般地弯腰挑起启于季微尖的下巴。
口腔里涎水被迫停滞,却愈来愈多,以至于又从那嘴角流了出来,滴在温介临的手心。
启于季现下已经爽够了,喘着气调整好呼吸,那眼眸晕着迷雾,就这么以下位者的姿态睨着温介临。
实际永远都是上位者。
睥睨着芸芸众生。
启于季情后微哑的声音极具质感,声线却毫无起伏,“可是,温介临,你却对着孤,一直硬着。”
这时,一个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隔着不薄不厚的楠木门传来,打破了这犹如剑拔弩张的气氛,“皇上到!”
温介临似笑似愤地松开了启于季的下巴,脱下外袍,柔声道,“太子殿下,披上臣的外袍吧。”
启于季冷眼挥开了,转身迈脚进了浴桶,而后才道,“你同皇上说,孤去武训了。”
温介临面目可见地狰狞起来,嘴角抽了抽。
这意思是他连他的尿液都不配喝。
爽够了,就不理人了。
温介临把半湿的衣裳理了理,好让还在硬顶着的淫根不再这么明显,脚步沉稳地走了出去。
次日。
因着启于季和温介临昨日都没有来武训场,太师便略做修改,将武训推迟到了今日。
好在林沉带过来的岩黄连充足,启于季又自顾自地把汁液挤出来,抹到那淫靡的洞口,动作不熟练,却也成功减少了后穴带来的拉扯和疼痛。
上次的武训,因为一些原因,让启遇安得了呈,拿了武训法地舔咬弄得都湿透了,那小逼居然还为此流着水。
林乘不咬了,两只套着黑漆手套的大掌覆在怀里人的胸前,颗粒感极强的布料蹂躏着那被舔到激凸的乳尖,引来启于季阵阵呻吟。
“这种什么?太子殿下,你现在不就被卑职在玩着吗?你感觉到了吗?”
“你……嗯……放肆……”
“太子殿下,你的骚乳也好漂亮,真的有奶水吗?方才来的时候,就看见你躺在地上给弟弟二殿下喂奶。”
被揉捻的胸隐隐有些涨意,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启于季没忍住轻呻叫了一声,乳尖主动往那温热的掌心里挺。
“二殿下是一直喝着太子殿下的奶水长大的吗?”
启于季脸都红透了,怎么有人这么不知羞……
启遇安明明就比他小三岁……他怎么是喝他的奶水长大的……就算是,喝了他的奶水长大了,还报恩似的要操他,干他的逼么……
乳粒陡然被拉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启于季额头的薄汗流了下来,“嗯啊……你……给孤闭嘴!”
启遇安就这么站着看了好一会儿,见启于季仍不喊他,脸色阴沉地可怕,大跨步走到两个人面前。
接着伸出手趁启于季不注意,倏然把手指插进那被干的现在都合不拢的骚逼里。
一插进去,那骚逼里面的媚肉不顾主人地戳吸着启遇安的手指。
“啊……嗯……把手拿开……”
他都快被玩坏了,怎么还把手指插进他的逼里……
都怪温介临。
启于季愤愤地想着,里面的手指却开始搅动了起来,指节微勾着来回刮插。
“啊嗯……啊啊……不要……不要插……嗯……”启于季颤声叫着。
胸前的手也不甘示弱,狠厉的揉搓着,只一会儿,甜腻的乳香味就散发了出来。
“啊……别揉……嗯……好酸……”
启遇安不满启于季骚声浪叫,把另一只手直直地捅进那湿热的口腔里,交缠起那根软滑的舌头。
启于季红润的嘴巴彻底被撬开了,舌尖被食指和中指夹着拉扯出来,津液流得到处都是。
“唔……”上面的嘴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嘴被插的淫水飞溢,发出噗呲噗呲的奸淫声,胸前的乳头溢出来一丝奶水,挂在红肿的乳孔处。
林乘在这个时候把那根早已经硬涨地不成样子的大屌抵在启于季的腹股沟处。
启于季身子蓦地一僵,小逼剧烈收缩着,也不知道是抵抗前面的手指,还是身后的大屌。
“呜……”眼尾早已经泛红,启于季哀哀地看着眼前的人,祈求启遇安把手放开。
启遇安却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猛地把三根手指捣进那骚逼口里,大力地往里干,奸弄着那淫靡的骚逼。
“方才太子哥哥怎么不求我?偏偏给侍卫舔,给侍卫吃,还给侍卫揉你的骚乳。”
“现在太子哥哥马上要被侍卫的脏根给干后穴了。”启遇安说着,眸色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猩红嫉妒。
林乘徒手解开裤子,哑声道,“二殿下把手放开,让太子殿下喊出来。”
启遇安心底不乐意听林乘说的照做,可这侍卫,神出鬼没的,武功甚至不逊于他。
又连续顶弄了好一会儿,启遇安才恋恋不舍地把沾满津液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启于季能开口说话了,法地舔犊,整个耳廓都变得湿漉漉的,渍渍的吸吮声仿佛炸在启于季耳蜗里,甚至连温介临吞咽的声音都一分不差地听了进去。
这么磨了一会儿,舌头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往那耳里奸淫,敏感的耳,就被温介临弄得红的滴血。
手腕都被温介临单手握着,启于季软着身子要偏头,却靠上了一旁的门扉上,这才知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温介临禁锢在扇门和胸膛之间。
窸窸窣窣的衣裳布料摩擦声,温介临不知何时已经撩起他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
泛着湿意的小逼阴户准确地被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掩住,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五指开始合拢,将整个阴户肆意捻在一起,嫩软的逼肉甚至都从指缝溢了出来。
“嗯啊……你……嗯……”纤韧的腰下意识地扭动,可敏感的耳又被温介临含在嘴里。
似乎不满意他的反抗,开始用牙齿磨咬着那红透的耳垂,等到耳垂泛麻意时,红粉的洞口又被长驱直入的滑舌尖奸插抽捣。
“温、嗯……温介临、你……呃嗯……啊……”
作恶的人充耳不闻,反倒开始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包被着小阴蒂的逼唇。
启于季呼吸欲重,淡粉的嘴唇微张着,明明没有脱衣裳,没有被臣的淫根插进小逼里,只是简简单单的捻按,拨弄。
可敏感的耳廓仿佛充当了他身下的阴户,小粉的红洞则是骚逼口,被温介临的舌尖插虐。
真正的小逼承担着两个洞口的泛汁,汨汨流淌出清甜味浴花籽混着无色的淫液,竟是比以往每次都多,仿佛将不能流水的小红粉洞该流的骚汁也流了。
舌尖都麻了,温介临鼻尖转而蹭着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舔个耳垂而已,骚水怎么流了臣一手。”
启于季背靠着门扉喘着气,闻言,泛红的眼尾略过蹭在他脸颊的人,发出来的声音软淫无比,“佞臣。”
“臣没听清,再说一遍。”
“佞、嗯……嗯啊……别、呃……嗯……”被拨弄的逼唇早已经将小阴蒂给露了出来,温介临恶劣地两指捻住了那颗小阴蒂,没有包被裹着,软糯却激弱。
“每次太子殿下露出那种即使是一个人死在你面前,你都波澜不惊的眼神时,臣就躁得慌。”
“……”
“就想当场用臣的淫根狠狠地将太子殿下的骚逼给捣烂,直到太子殿下的软着身子只能靠在臣怀里。”
“……!”
“可是,太子殿下这眼神却只对臣有过,因及此,臣又不敢了。”
“……”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把你的手给拿开!”
启于季心绪一上一下的,温介临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他以为温介临看出来什么了,结果说的仍是一堆不敬的浑言。
现下以温首辅为头的,没有真正表态站皇后太子党这边,是敌是友也尚不明确。
温介临把手伸了出来,捻了捻沾着黏腻淫液的指腹,说完话后便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打下两瓣阴影,让人瞧不见他什么表情。
启于季莫名地觉得怵怵的。
“太子殿下就这反应么。”温介临忽然道,方才才蹂躏过骚逼的手此时掐着启于季的下巴。
“你要孤有什么反应?”
一个太子殿下却被高自己半个头的臣当成一个女子一般捏着下巴,滋味着实不好受,启于季欲将温介临的手给扯开,却被强劲的力道死死的焊住。
温介临蓦地一手扣住眼前人的后脑勺,微垂的头贴着那人的额头,鼻尖也暧昧的交蹭在一起,两厢眸眼对视。
温介临一眨不眨地盯着启于季,“臣说想用淫根插进太子殿下会流水的骚逼里,太子殿下没反应么。”
启于季被这么看着也没什么不自在,只是思量片刻,才道,“孤理解,若是温侍读实在是受不住,孤可以破例让温侍读去逛窑子,也允许温侍读将中意的女妓带回偏殿。”
“是么,若是臣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在东宫淫乱,也允诺么。”说着,温介临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加力道。
“……只要不过分,孤便当没看见。”
“可那些女妓没有太子殿下的骚逼紧致,臣只想干太子殿下的骚逼。”
“啊……嗯……”后腰被一双大手握住往上前放按,腿间的逼唇抵在那硬铁如柱的大屌上,启于季短促地喘吟了一声,独淡的气息喷洒在温介临周围。
“太子殿下喜欢骑地位高的名马,臣亦是如此,只想把淫根插进太子殿下骚逼里。”温介临和声道来,硬涨的大屌尚未插进那小逼里,就浅浅地顶插了几下。
“嗯……别、孤也可以骑一些低劣的马的、嗯啊……”
“是么,那太子殿下也可以给乞丐插穴了,指不定,流的淫汁比任何时候都多。”
启于季微愣,随即恼羞成怒起来,可身下的小逼唇连带着小阴蒂都被顶着,汨汨流出些黏腻淫液。
咬紧牙关,启于季趁眼前的人一个不注意,用尽全身力气从温介临怀里逃脱开来,整齐的衣裳推搡之际变得有些凌乱和狼狈。
“温介临,你再这般,这般羞辱孤,孤定不饶温府!”说的很硬气,可启于季心底的害怕居多。
一个总是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直接映射了他的内心想法,只差一个契机。
一个将他扔给脏贱乞丐的契机。
温介临撩理了一下衣摆,迈了两步重新站在启于季面前,启于季默不作声地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
温介临不耐烦般渍了一声,冷冷道,“太子殿下再和臣这般生疏,臣真想直接将太子殿下囚禁起来,把太子殿下干成只会流水的浪货。”
“你敢!孤是太子殿下!”
“若是皇上呢。”
启于季侧在一旁的手指微蜷,没明白温介临突然提他父皇干什么。
见眼前的人薄唇微动,低声呢喃般道,“若是皇上,能干太子殿下了么。”
“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孤站在这都听不清。”启于季冷声道。
温介临勾了勾唇,面上又是一副温润神色,仿佛刚是被夺舍了一样,“过来,靠近些,臣同太子殿下再说一回。”
闻言,启于季不情愿般往前了一步,身旁的人微微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圆润泛红的耳廓,凉意的薄唇暧昧地触着敏感的耳垂,痒意明显,启于季忍了忍,才没有躲开。
“臣方才说,太子殿下,应当很,耐操。”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咬字却十分清晰,如有实质的一次“口奸”,启于季只觉得愤意不已。
甩袖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拽住,“现下夜黑风高,太子殿下要去哪呢,该就寝了,明日还有讲课要上。”
启于季头也不回地喝道,“温介临,劝你赶紧消失在孤面前!”
“臣是太子殿下的侍读,太子殿下的功课,还没完成……”温介临犹有能屈能伸之质,却仍死死的攥着太子殿下的手。
启于季愣了愣,又卸了气,以往他的功课每次都是给钟宇舟完成的,一是为了维持好一个纨绔人设,二是那些功课于他而言有些费时,还不如多为储君之位布谋。
要是现在摆出一副不需要温介临替他完成功课的话,指不定会被看出什么来。
他在温介临面前,多多少少有些破绽。
他知晓外人对他的无礼看法,可当做视而不见,也不会因为这等破事而真的动怒,对于温介临这人,过分是真的,他不愿理会也是真的。
尔尔贪、嗔、痴、慢、疑,不过是浮物,他只占其二,贪权,疑人。
他的母后,即使是皇后娘娘,但若是他一日不登帝,总有许多罪可受。
所以他贪权。
而温介临,则是他最疑之人,因而只好无感作有感,该作气就作气,即便他仍不确定温介临的真正意图。
“那你攥着孤的手做什么,赶紧到书房给孤完成功课,没完成今夜你就别睡了。”
话语一落,后背猛地撞上一个坚硬却温热的胸膛,清磁的声音响在启于季耳畔,“臣今夜同太子殿下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