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喜欢当狗吗(1 / 2)
沈明今年二十四岁,华大金融系的研究生,家庭背景就是普通的中产阶层,跟谢和歌相识在一场圈内组织的party上。当时他还是一只青涩的幼犬,因为bds这个爱好并不能见光,一向严谨的他也只敢跟人约网调。这次是看两性相关的公众号,发现这次的绳艺表演的地点离自己独居的房子不到五百米,本来谨慎的都不敢暴露地点的他还是在好奇和性欲的促使下颤颤巍巍地买了一张观众看展的门票。
那天他带着口罩墨镜和棒球帽,一身黑衣包裹得比什么明星大腕还要严实,就连验票的时候被门口的检票小哥接连提醒三次才回过神,其紧张只有当时他额头上留下的汗知道。
走进昏暗的会场,现场的情况跟他看过的钙片和耽美简直大相径庭,其中最让他震惊的一点就是——这里大多数人都是穿着衣服的。
他一时间觉得自己简直无知得可笑,本以为里面的少男少女要么是带着皮具要么是跪在地上,自己这身行头肯定是鹤立鸡群另类万分,可非但没有如此,甚至在昏暗灯光下,自己一身黑衣仿佛一个隐形人。
他在会场内随意走动着巡视着,看到的最多就是角落里两个暧昧的人卿卿我我,大部分人还是驻足在舞台边沿观看交流着绳师的高超技艺,待了没二十分钟就让他有些觉得乏味和厌倦了。
找了个可以一抬头就能看见舞台的位置,兀自拉开吧台的凳子坐下,正在他摘了脸上的种种装备,看着眼花缭乱各式各样的鸡尾酒名称时,服务员在他面前放了一个已经盛满酒精的高脚杯。“我还没有点……”
“是那边卡座上的先生给您点的negroni。”服务员浅笑着用手指指沈明身后的位置。
他有些惶恐地回过头,顺着服务员指示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一个卡座两三个男人分散地围坐着,其中一个人向他挥挥手,显然就是这杯negroni鸡尾酒的主人。
在这种情况下叫酒送人,其深层意思几乎不言而喻,他沈明也是深柜去过几次gay吧不可能不解其意,过于内敛的他本想致谢拒绝,可内心的好奇和欲望还是敌过了理性。他端着那杯鸡尾酒朝卡座的方向走去。
为他叫酒的是一个穿着有些痞气的男人,样貌清俊,年纪看着也比他大不了几岁,语气却是与外表大相径庭,有些意外的端正稳重,“小哥的豪言壮语,迈着豪气的步子,看到宾馆寝室门正在打开,还以为是酒店服务,过来打扫卫生也不以为然,没有停下嘴上说话的动作。
“当初高二的时候,学校省队过来招生,我一下就看中自己有进国家队成为世界冠军的本事,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打算自己训……”
直到他拐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才让他临到嘴边儿的牛话一下子像被贴上了封条一般,立刻塞回嘴里。
谢和歌一副期待的模样,在他的床位上跷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挑着眉,看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的厉霄,调侃地开口说的:“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你爸不让你考呢?”
“主……您怎么来了?”厉霄有十来天没有见到谢和歌,差一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主人,看了看身旁同样有些发愣的室友,才把差点丢人的骚话又咽回嗓子里。
“我看看我的傻小子没有我的关照,在外面训练得怎么样了,”谢和歌嘲笑讽刺的轻笑一声,站起身踹了踹随地可见的单只鞋,“看来训练得不错,原来这副光景就是国家队的招生标准。”
厉霄只觉得一阵尴尬全身一激灵,身边的室友也认出谢和歌是鱼,开学后到学校汪小淞都嘲笑了他好久。
“还不快开始。”谢和歌不耐烦地拍拍手,随后似调侃地补充到,“厉霄最近因为写数学作业非常禁欲,你要是帮他把作业写了没准他就射了。”
男人开玩笑的话惹得厉霄羞耻万分,一时之间,两人之中第一个勃起的,居然是厉霄。
谢和歌是看热闹的跷着脚,像一个赛场解说员一样提点督促这两人,“沈明前段时间也带了不久的贞操锁,性欲应该更强才对。”说完,这边的人也升起了旗。
两根狗鸡巴相对挺立着,中间夹着那张邀请函和一箱情趣玩具,显得尤为色情不堪。
在谢和歌不满的催促声中,沈明第一个转过身,他挺着已经立起来的阴茎面对上了厉霄的侧身,对方吓得赶紧往侧边移了两步,头也转过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想干什么。”
经历过一阵沉默,沈明在谢和歌和厉霄的注视下缓缓地挪动膝盖,膝行着前往那一箱情趣玩具,厉霄吓得瞬间转过身,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谢和歌无果,对方只有看热闹似的看着,满脸笑意。
只见沈明从箱子里拿出一对跳蛋,已经在涂抹润滑剂,“你真敢干!”厉霄惊呼出声,他不敢想象自己被沈明玩的样子,看对方也不理他,自己为求自保也像是反击似的,随手翻找出一根足有小臂那么长的震动棒,就算不发挥他的实质作用,沈明要是真敢对他干出点事儿,一棒子挥下去也能把他打个半死。
沈明把手里的跳蛋安排妥当,最后看了一眼谢和歌,男人冷眼瞥着他,“放心,厉霄最近都有乖乖洗干净后面。”话语之间的暗讳,无不是在引导他逐渐走向对方。
像是得到肯定一般,对面的厉霄也不甘示弱地摁开震动棒的按钮,双腿夹紧作出一副防守状态,一道明显的震动声充斥在安静祥和的空气中,显得尤为突兀和情色。
谢和歌看他们两人这副样子笑得无比开心,甚至想拍手叫好,如同在看一场淫秽表演,一部现实版gv的录制,而他只是镜头外观众席上最无情的看客,却把他们的每一寸神经,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只为充当自己的娱乐。
随着厉霄一下下的心脏漏拍,他没有等到沈明如进攻似的逼近,反而在他的注视下,把涂抹好润滑剂的跳蛋塞到自己的屁眼里。
跳蛋他开的是最大档位,光是震动声就足以盖过厉霄手里那根震动棒,塞进身体的那一刻,他的腰一下子蜷缩起来,跳蛋的进攻就如同一枚定时炸弹在他的谷道里爆炸。
沈明又颤抖着手把另一端在地板上滚动地跳蛋用连接着遥控的线缠到自己挺立了一半的阴茎上,跳单的尖端刺激着龟头,让他一时之间跪不住倒在了地上。
前后夹击的酥麻却让沈明痛苦地闭上了眼,压在咽喉底的喘息叫喊也不在抑制,用深重粗喘的嗓音呻吟着,腰也来回扭动着,他的双手交叉紧抱住自己的双臂,指甲都要嵌到肉里。
厉霄看着他这幅样子愣在原地,不禁转过头去注意谢和歌的神情,却只见男人没了刚才看热闹的心态和表情,面色冷峻不悦,用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看着蜷缩在地上被高频跳蛋几乎快玩坏的沈明。
“沈明,你这是犯规哦。”他语气并不好地出言提醒道,走到他面前踹了踹他已经流出淫水却还没有射精的鸡巴。
不得不承认,人类再怎么凶猛种马也没有情趣玩具来的猛烈,智能和电动的速度往往是再极速的抽插也赶不上的。
这个跳蛋是异型,买回来只给他们看过没用过,而身后塞进屁眼里的那个形状规则不一,表面带着凸点,却能正好适应穴道的崎岖,照拂到屁眼里的每一块嫩肉,同时顶端也在摁压磋磨着前列腺。
前面的小跳蛋也专门为了压迫阴茎,功率也要比后面的稍微小一些,毕竟对于已经性欲挺立的人来说,稍微碰一下阴茎和龟头,就总会把持不住。
然而,沈明现在把功率开到了最高频,振动声被他的肉体包裹虽闷仍响,也因为过多的刺激,他的浪叫不止,都要把整个下体震得麻掉废掉的感觉。
正常来说,一个人照现在这样的状态坚持不过三分钟,然而沈明这种自虐式的表现已经让他强撑了五分钟有余。
谢和歌嘴上说着犯规,却也不制止他,更没有拔掉跳蛋降低功率,无视了在一旁同样看得有些惊诧的厉霄,低头俯视着被跳蛋玩的几乎都快要晕死过去的他,“我可没让你自己玩自己。”
沈明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侧脸贴地,张开嘴想说话的瞬间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出,他一边淫叫着一边用最后的思想开口说话,说话声都带着震动的颤音:“主人……主人这次想要的是能不射精不发浪的狗……”
“厉霄是主人的狗只能被主人玩……贱狗也是,只能被主人操射,只要贱狗努力,努力证明,自己无论怎样都不会被除了主人之外的人玩射,就……就完成了主人的游戏规则。”
说完这句话,沈明最后的力气也已经用完,眼睛都有些翻白,说话也没了力气,精液顺着尿道在马眼口一股一股地流出,粘在还在震动的跳蛋上。
跳蛋没停,还刺激着沈明的阴茎让他不能倒下,身后屁眼里的震动甚至振的屁股都有些微颤。
射精显然没让沈明愉悦,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地直视着前方,眼中只能看到谢和歌站在自己面前的脚,下身随着震动还一直抽搐着,双腿都在打软。
“你输了。”谢和歌冷声道,不禁厌恶地蹲下身一下扯出还在他体内的跳蛋,连同绑着他阴茎的一起顺势松开。
跳蛋带着沈明分泌的前列腺液被扔到一旁,一路滚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震动声,还带着水珠跳动着。
那张摆在两人中间的邀请函谁都没有去动,沈明听见输了两个字不禁内心一阵悲凉,虽然他早就做好了不去的打算,他也知道谢和歌更想带厉霄,一早就准备让步的他,没想到得到这个结果后还是令自己那么难以受。
一个满身肌肉身材壮硕的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一时间抱紧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不想在小自己好几岁的厉霄面前丢脸,他只能用身体掩埋住自己溢出的眼泪,张着嘴一边急促呼吸着一边无声地哭嚎。
厉霄在一旁愣愣地看着这让他无比震惊的一幕,同时也让他为之动容,他知道谢和歌偏袒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于沈明来说就是天降敌人一般的存在,所以自相认两人的关系就不甚友好。
但看过这一幕的他同时也看到了沈明的脆弱,一个事事都顺着谢和歌,讨他欢心讨他高兴,让他玩让他爽的沈明坚持了三年,自己又能坚持几年。
看着那个更宠溺自己的谢和歌,厉霄几乎已经好久没有看到男人这种冷脸了,如果有一天对方也用这样的表情厌恶地看着自己,他一定无法接受。
刚开始愿意被他玩被他骂就是为了爽,现在内心的那种不安和空虚告诉他好像这种心情已经变了味儿,看着蜷缩在地上哭泣的沈明,那个字面意义上是他前辈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未来的一天,自己也可能会变成在那哭泣的他,只为得到男人一朝一夕地垂怜。
而自己身份,素质,阶层,都与面前这两个人大相径庭,之所以能进谢和歌的眼,只是因为莫名其妙地被安了一道儿子的身份。
厉霄对刚才自己看着的一幕愣着神,震惊的同时同样也暗自忧伤惆怅着,沈明也沉浸在发泄情绪之中,突然感觉男人又踹了踹自己,他缓缓露出一只泪眼抬头,发现迎面飘下来一张邀请函。
“不用哭着装可怜了,又没说输了就不带你去。”一种被推向深渊又猛然拉起的感觉,沈明激动的擦干眼泪跪起身子,看见的依然是谢和歌走回沙发的背影,只听男人说着:“一条狗除了有用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忠诚。”
厉霄耳朵里同样回荡着这句话,直到谢和歌给他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去拿地板上另一张邀请函。
“两条傻狗,楚赖皮那种色魔怎么舍得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早就让我带你们一起去了。”谢和歌笑着,把身边准备好的另一箱东西扔给他们。
眼睛还哭红的沈明和表情复杂的厉霄对视一眼,相继打开那个纸箱,只见两件崭新的皮衣映入他们的眼帘。
“露胸的是厉霄的,露下面的是沈明的,你们自己分清楚。”谢和歌收敛了刚刚不可察觉的复杂和冰冷,再次恢复了那副常常带着笑容,调笑玩味的脸,“快穿上试试。”
“是,主人!”“谢谢主人……”
第二天晚上,厉霄和沈明二人相继坐上车的后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儿,倒没有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两路锋芒,甚至居然可以心平气和地坐在车后座期间都不互相瞪视一眼。
厉霄应谢和歌的要求穿的是校服,已经懒散了将近两个月没有再碰过校服的他,再次穿上一下子又回到了高中生该有的气质,眉宇之间不可掩饰的一股不良少年的痞气。
沈明穿着一件较为宽松的半袖衬衫,下面也是比较朴素的七分裤,相对于炎热的夏季这身打扮可能有些热,但比起厉霄更带着一股成年人该有的稳重和成熟。
外表打扮大相径庭的他们,在正常人类的妆容之下,却穿着主人谢和歌为他们定制的特型皮衣,沈明相较于厉霄虽然穿得保守,但是脖子上却戴着谢和歌专门给他定制的皮质项圈,金色的狗牌在每过一盏路灯的时候都会与灯光交相辉映,每次都能闪瞎厉霄的钛合金狗眼,让他看得眼馋。
低头再看见自己空荡荡的脖子,除了羡慕嫉妒之余,厉霄自昨天起心中的那份不安使他更加焦虑。
陆博仍旧一言不发地开着车,谢和歌也鲜少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着。
party的地点是一家台球俱乐部,谢和歌认出这是佟东的产业,料想今天的聚会估计也有他的参加,之前在手机上还问自家厉霄在哪儿上学,估计楚向臣就是靠这一点才哄骗他交出场地。
刚进门就看到一位穿戴“不正常”的服务员向他们索要所谓的邀请函,谢和歌一眼认出这是佟东玩过的一个叫祁苏,心中不免觉得好笑的轻蔑一笑。
这家台球俱乐部是会员制,平时来的也都是熟面孔,谢和歌不禁在内心嘲讽着玩个s还装什么上流社会,整大众公司还要上交邀请函的那一套,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个老熟人。
刚开始本来他还不想给,调笑着说让他的主人过来迎接,结果带着兔耳朵的祁苏面露难色着,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谢和歌包括身后好奇的厉霄也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打扮成兔女郎的男孩,圆润的翘臀在皮衣的包裹之下尾巴的位置露出一个凸点,“远程操控的震动棒……因为奴刚刚也这么放进去了楚先生,主人这么惩罚奴的。”
“佟东这就玩起来了?”谢和歌看着饶有兴趣,身后的厉霄却是看的双腿一紧,没想到纯纯一个party还能玩得这么开。沈明倒是一副习惯的样子,同后面的陆博一样面无表情,视若无睹。
祁苏又央求几句,谢和歌也不再刁难他,置喙了一下陆博把四张邀请函连带着他自己的那张递给祁苏,男孩儿看着他们的表情瞬间充满了感激,迈着僵硬的步子把他们带到地下一层。
电梯门一打开,台球俱乐部的地下一层尤为空旷,距前几次他们在这儿聚会佟东说的,本来想把这搞成一个音乐清吧,结果就是楚向臣带着招揽生意的名义老是把不三不四的人带过来,渐渐地变得鱼目混珠,佟东一个干正经生意的娱乐公司老板也不得不把这儿关门大吉,倒也还留着装修。
“卧槽!谢老板你真大方,真把两个都带来了!”坐在中间卡座上的楚向臣听见电梯开门的声音随着目光看去,老远看到能形成一道风景线的四人,激动的挥手!
谢和歌环视着来者,不多加上自己这边的两人两犬也就二十来个,都是熟面孔。他的到来显然吸引了全场的焦点,谢和歌交际花的属性一下子暴露无遗。
楚向臣挪了挪位置,把中间的座位让给谢和歌和陆博,却没有留出厉霄和沈明的,两人只能局促的站在男人的身后。
“我要不带来,真是辜负了你‘np盛宴’的美誉。”谢和歌反讽着,顺势接过楚向臣递上来的烟,动作流畅地随口一吸,随后吐出一道淡淡的烟圈。
在身后看着的厉霄眉头微微一蹙,他还记着男人以前跟他说的是不抽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却摆出了另一副他没见过的模样。
这里虽然亮堂,但更加增添的情趣,与他无数设想的场景一样又有些微妙的不同,确有一些身份是奴隶的人跪在地上,或穿着胶衣或带着项圈,但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交流技术的场面,就像是一场无比淫秽的聚众派对。
沈明倒是没有他更多打量探视的目光,谢和歌不止一次地带他来过这种场所,他已经有了身为老手的习惯,却也还是不经厌恶这样的场景。
“啧啧啧,沈明过来玩啊,”楚向臣与谢和歌还没正经几句,就把视线和话题放到了谢和歌带来的两个狗奴身上,只是先匆匆地打量了厉霄一眼,反过头来啧啧几声发出逗狗的声音,“怎么这次这么拘束,快过来让我揉揉你的大屁股。”
“沈明不咬你,你脚边的小狼狗都要咬你了。”谢和歌眉毛一挑,把话题和视线偏到楚向臣脚旁跪坐着的小男孩儿,看上去也才初中模样。
楚向臣来之前就给谢和歌打了预防针,说高低要跟谢和歌的高中狗比一比,谢和歌还以为是比身材比技巧,没想到比的是年龄。他带一个十七岁的未成年,他就牵着更小的小正太,论变态,谢和歌自愧不如。
楚向臣闻言把如狼似渴的目光收回,摸了摸脚边的小孩子,“小臣才不会咬哥哥,对不对?”那被称为小臣的小男孩嘴上带着口枷,只是匆匆撇了再坐的所有人一眼,随即点点头。
“所以啊!你看小臣都不介意,谢和歌你快让你的两条狗脱了衣服,我要摸腹肌!”楚向臣瞬间更不矜持,如果不是还要脸,谢和歌都要觉得他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男人拍回他伸出的魔爪,随即把目光放到了两人身上,看着沈明却是对两个人说:“脱吧,好好给楚先生看看,我们谢家的优质狗。”
本来厉霄还有点拘束,看着沈明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剥光,露出了衣服里面的皮衣,已经连裤子都剥落,跪到谢和歌的脚边,刻意用脸冲着楚向臣,就怕他什么时候摸一把自己的屁股吃豆腐。他自己也咬咬牙把校服上衣脱掉。
“和歌你真行啊,没想到里面还藏着花样。”在一旁看楚向臣发疯的佟东终于发话,“这个露胸穿校服的就是你五一那会儿说的高中狗吧?”
“回答东叔叔。”谢和歌的表情不置可否,半侧过身胳膊架在卡座上,伸手一捏厉霄露出来的乳头。
厉霄只觉着周围的视线全部落到了自己身上,他在外人面前也接受过调教,但那时在场的只有陆博,而现在那些在手机里用红包买他发浪的外人尽数都在现场,看着他展示自己。
“回东叔叔,是我。”说完他几乎无言面对众人,只听着卡座周围爆发出一阵爆笑,紧接着佟东接着问:“真的只有十七岁?”厉霄羞耻般的点点头,双手背后尴尬地互相搓揉。
“你盘问得那么正经干什么,楚赖皮带的更小。”谢和歌看到一向过于稳重的佟东眼睛都在放光,不禁有些不悦,同时也有种骄傲自豪,“你要是喜欢幼齿玩他的,别盯着我家的。”
“谁说我家小臣就让玩了,你们这群老变态。”突然被点名的楚向臣一下有些跳脚,把身边小男孩的头又往自己的腿里紧了紧。
全场最大的色魔高喊别人变态无异于贼喊捉贼,惹得全场又是一阵哄笑。
厉霄注意到这个全场口的最嗨,话最变态的楚向臣却一直紧紧扣着身边小男孩的头,一直把他往自己的腿间里护;而那个表面看上去稳重的中年男人佟东身边却爬了或男人或女人不下四个,两只正侍奉着他的脚,一个缩在怀里,还有一个正站着给他捏肩,甚至外面还有一个站着在接待来宾;还有那个从进来就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别说一言不发了,甚至纹丝不动就坐在谢和歌身旁的陆博……
每个人的性癖好看来都跟表面并不一样,厉霄并没有沉浸在这场淫靡不堪的派对中,反而注意力就这样思考到了别的地方,最终还是落在了谢和歌的侧脸上。
“我还正琢磨呢,你说你最近玩的也不多,给你介绍人你也不要,我还以为你终于对我们家小沈明上心了,原来你还是那个大变态大渣男。”正商量着最近的好货色,楚向臣不禁拍着大腿开口,指着谢和歌的鼻子就骂。
谢和歌突然被戳到一脸无辜,“说得轻巧谁跟你一样过得有滋有味,我前段时间刚赔了个几十亿的大生意,你替我还钱我就去玩儿。”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他没有挑明过多的理由,也高情商选择性地回避了许多问题。
这个回答虽然是确有其事,但也让沈明为之动容,毕竟这是他自己看来从来不敢提及的敏感话题,一旁面对外人而拘束的厉霄同样也把注意力放到了男人上头。
“哎?我怎么听说你收心了不是因为这个,”旁边的佟东不禁也凑上前质疑,拿出他珍藏已久的商业八卦,“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你吗?都传一向禁欲的你已经有儿子了。”
听到这儿,站在一旁的厉霄也迎来了随之带来的紧张,立刻变得手足无措,又不敢表露太多情绪,把刚刚还在思考沈明的头脑现在又放到了佟东的话上。
他不禁也被父子这个问题所吸引也一直所执着,目光炽热地期待着男人回复。
而谢和歌并没有注意到一旁他的眼神,只是当机立断,立刻否决道:“这句话从‘禁欲’这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不可信了,怎么,我很禁欲吗?”
谢和歌带有炫耀的样子,双手一摊一只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沈明,另一只手一下摸在了厉霄被皮衣包裹着的性器上。
“你他妈就是阿斯蒙蒂斯s城分斯,色欲的化身。”楚向臣紧接着嘲讽着,嘴上轻啧一声,视线放到了厉霄刚刚因为抚摸有点立起来的阴茎上,“瞅瞅,都把你家狗摸硬了。”
谢和歌被他这么一提醒,视线也转到了厉霄身上。男人眼角噙着笑意,表情难掩快乐,似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兴奋愉悦,像是这就是他的淫秽之城,是色欲之王阿斯蒙蒂斯的主宰。
“所以啊,”谢和歌挑起轻巧的口气,又使坏的捏了捏厉霄隔着皮衣鼓起一块的鸡巴,“就算真有儿子,也只会变成我的儿子狗。”
“主人……”厉霄不禁有点感慨,随即被谢和歌一拍屁股,打断了他想要说得慷慨陈词,“沈明哥哥都在跪着,你怎么还站着呢?”
他立刻不假思索地跪下,贴近谢和歌另一侧的脚边。之前还在介怀外在父子身份的他,仅仅纠结了这么一天就被男人的话有所释怀。
相较于困惑了三年的沈明,无一例外是比较幸运的。
“卧槽,这鸡巴真大!都他妈快把你的皮衣给撑爆了!”楚向臣不合时宜地惊呼一句,因为沈明忌惮楚向臣不安分的手所以刻意离他离得好远,刚刚留给厉霄下跪的位置也只剩下楚向臣和谢和歌之间。
楚向臣甚至都甩开了一旁抱着的小臣,眼中毫不掩饰地把目光全都投注到厉霄勃起的阴茎上,“比你的都大啊,谢老板。”
“那也是个只能挨操的货。”谢和歌随意的一说,他常常把操厉霄挂在嘴边,却从来没有一次付出过行动,这让刚刚雨过天晴的厉霄又蒙上乌云。
“瞧你把你家小狗说的,都不高兴了。”楚向臣本想一手就去抓,结果被谢和歌瞪了一眼,最后只敢去摸摸厉霄的头,捧着他的脸对他评价着,“别说哎,你这脸长得还真有点像你主人年轻的时候,不是吧谢和歌,你专门养了条跟你长得像的,自己操自己呀!”
“滚蛋。”谢和歌把吸完的烟头气的直接迎面就朝楚向臣扔去,“你见过我年轻的时候吗就说这话?说得我多老了似的。”
“哎呦,你就是个死老头装什么装。”楚向臣啧啧着,嫌弃地把粘着谢和歌口水的烟头扔到烟灰缸里,把带着它主人口水的手指抹到厉霄脸上。
厉霄的阴茎涨大着喘着粗气,还要面对来自楚向臣多方的撩拨,又不能龇牙发狠怕丢了谢和歌的脸。
结果就听到男人一声命令,“去,咬他。”谢和歌在身后踹了踹厉霄的屁股。厉霄有些惊讶地回过头与男人对视着,只见谢和歌不屑的一咋舌,“在家不是挺能龇牙吗,咬啊,咬坏了我赔得起。”
得到指令的厉霄一下子泄愤似的,瞬间抛弃了刚刚又琢磨着主人为什么不操自己,又琢磨着怎样才能不跟主人丢脸等等……有所顾虑的思想,精气神全都上来,照着楚向臣的脚腕就冲。
“妈的,你来真的啊!”楚向臣一下把脚全都收回沙发上,顺带抱起一旁被留在卡座底下的小臣,他家带着口枷的幼犬可惹不起这只凶猛还有主人撑腰的大狗。
谢和歌给了他一个活该的眼神,拍了拍厉霄的后背示意他见好就收,“我们家狗都护主,你们在座的各位都小心点儿啊。”他欠揍地说着,大家也都知道是开玩笑,轻松的笑出声。
“呜呜呜……你的这只新狗不乖,我要我们家小沈明。”楚向臣抱着小臣一顿装可怜,嘴上却还说着沈明的名字,“你今天都把沈明冷落了知不知道,谢和歌你坏坏。”
“楚赖皮你收收,连我看着都恶心。”一旁一直看戏的佟东都满脸厌恶的发话,“不过确实,今天沈明怎么这么老实,露着也没硬。”说完,手也不干净地拍了下身边沈明的后背。
“得了,你们一唱一和的,主人我在这儿看狗干什么。”谢和歌说着,视线却也还停留在龇着牙凶着楚向臣的厉霄身上,更没有注意一旁看着自己的沈明。
晚上回家,谢和歌把沈明送回隔壁。
厉霄后面被楚向臣报复性灌酒喝多了,此时正走路飘忽的一只胳膊搭在谢和歌的肩上,半身的力气几乎都靠男人搀扶,沈明看这个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谢和歌对视一会儿,照常说了句主人慢走。
论一个喝高了的未成年有多疯,谢和歌凭借着对厉霄的印象以为他回家会像他们刚见时在gay吧跳脱衣舞,结果没想到衣服虽然脱是脱了,但却把自己给搭上了。
光着身子的厉霄整个人躺在客厅的地板上,两只手死拽着谢和歌的腿不放,一边抬起因为喝酒而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的脸,一边大声高喊:“主人操我!”
“滚开,我对醉鬼没兴趣。”谢和歌嫌弃地想甩开厉霄,却一路连拖带拽到了卫生间都没有撒手,还一边喊叫着“你操沈明都不操我!”可见男孩儿的执着。
无奈,谢和歌只能坐在地上跟给小孩谈心似的,拍着厉霄肚子,“你想我怎么操你?”
谢和歌本来想揪到卫生间,给他甩一盆凉水让他清醒清醒,却一时也来了兴趣,说话间同时也带上了一抹调戏的意味。
厉霄被他这么一问一时语塞,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嘴里叨念了一会儿什么,最后哑着嗓子说:“主人用鸡巴插进来的那种操我。”
“你也配?”谢和歌笑着,用巴掌扇了一下厉霄的胸,胸前的两颗大肉团随之波动一颤。
“你瞅瞅!我长得这么好看,身材也好,我还听话,这都不配,那我怎么才能配?”喝多了的厉霄说话口无遮拦,却也不忘描述自己的优点,一边把自己当产品一样介绍着,一边反问谢和歌。
谢和歌憋不住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揉着他胸前的乳头,“怎么也得等你成年了吧,我可没楚向臣那么变态。”
“那我还有四个月零三天,那你记得到时候操我。”厉霄掰着手指头算着,算得还挺清楚,一时间谢和歌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在装醉。
“怎么说话呢,喝多了给你的猴胆儿敢命令我?”谢和歌惩罚的一掐厉霄的乳头,疼的男孩儿一阵面部扭曲,立刻又支支吾吾地换了个说话方式,“我就想,就想想而已,你也就看心情满足我就行。”
“为什么想被我操?”谢和歌不禁追问。
厉霄思索,“因为你也操过沈明,凭什么就我没挨过。”
“真的?”谢和歌像是不信的反问,其实对这个答案也挺无所谓的,当时他跟沈明之间微妙的关系又惹得他开心不已。
“假的。”厉霄很诚实的说,让谢和歌又提起兴趣,“那是为什么?不许再说谎!”
“因为……因为感觉被主人操过之后,才能变成大人和你在一起,不然,还是个没长毛的小狗……我就感觉啊。”
厉霄无意识透露的内心之言让谢和歌一愣,随即又觉得可气又可笑,权当小孩子在开玩笑一般,“想跟我在一起呀,那你想想吧。”
“嗯,我会一直想的。”厉霄抓住谢和歌的揉自己胸的手,还使劲往自己的胸口按,“要不你考虑考虑今晚就操我好了,看在我都说了实话的份上。”
“做梦去吧。”谢和歌甩开厉霄的手,又一巴掌拍在他的小腹上,“今晚你好好去睡觉,不然我就去找沈明了。”
听到沈明,厉霄这才沮丧地放弃了去抓谢和歌的手,被谢和歌一边踢着一边打着滚,滚回房间,还因为一身酒气勒令不许上床。
可怜的小狗在地板上睡了一宿。可怜的沈明在空屋里守了一夜。
临近暑假结束,沈明国外的学校发邮件打电话过来的频率越来越快,不得不说的是他们的条件逐渐优渥,沈明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国内的公司也一封封地发来offer,权衡利弊之后还是接受了国外学校的录取,但到底离不离开,怎么放下离开,总是让他进退两难。
谢和歌对自己逐渐冷淡的态度趋于明显,他几次想贴上去都会被男人无情地推开,或没心情,或没兴趣。
沈明清楚,谢和歌这还是念着自己的好,如若换成随便一个旁人,没准早被一脚踢开,自己现在还能留在他身边就已经很庆幸老天了。
沈明也逐渐接受了谢和歌更喜欢厉霄的这个事实,有的时候沈明会拿现在他们的关系给曾经的谢和歌与自己做对比,结果总是让他失望,可能有男人说因为工作而收心的原因,但据沈明的了解这么多年能这么腻着谢和歌还不让对方嫌烦的只有厉霄一个。
他也劝过自己,跟谢和歌在一起无非就是s玩上头了,换个人玩他再把他玩爽了这股劲儿没准就下去了,这也正代表着他背叛了谢和歌,如果这样他真的就彻底和他再没一点希望。
为什么啊?那小伙子哪点好,或者没准就像楚向臣所说的,谢和歌只爱自己,所以找了个长得像……
一道手机铃声打破了沈明的思考。思绪被拉扯回现实的沈明不禁又自嘲的揉揉眉心,自己每每的焦虑就像一个处在恋爱期的女生一样多愁善感。
手机铃声还在持续着,沈明本来以为又是别的学校或公司打来的,所以接得不紧不慢,抬起手机一看,通讯录上的妈妈两个字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将信将疑中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沈太太的声音,“明儿啊,我和你爸来s城找你,怎么你家出租了啊?你现在在哪儿呢?”
沈明的老家在临市,自己因为当年上大学的时候跟着朋友搞了些项目赚了小钱就买了套小房子,本来想接父母来住,可是二老不肯,沈明一个人独居了一段时间,又和谢和歌熟识后就搬到了男人现在的别墅,空着的家放着也是放着,索性就出租了出去,毕竟s城的房租并不便宜,他学的赚钱之路告诉他不要放过任何一笔看上去无用的小钱。
面对父母突如其来的电话就已经足够让沈明惊诧,电话里又说他们现在已经到s城,更让沈明心之一颤,“你们什么的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他不禁反问道。
“害,我和你爸不是想给你个突然袭击,搞惊喜嘛,”沈太太开玩笑地说着,拍了拍身旁的父亲,转头又小声地对着听筒,“是老头说他想你了。”
“哎呀,你跟孩子说这个干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他父母日常打趣的声音,话题娱乐轻松却让正在郁闷期的沈明更加烦躁,还不免有点着急。
自己早就大学毕业没有理由住宿舍,二老又好巧不巧直奔他的家,让他一时间无从解释,电话那边又在催问,他不得已把现在住的位置供了出去。
父母说他们随后就到,放下电话,沈明便紧接着给谢和歌打了一个,事情紧急也容不得他再多想,一声声彩铃伴随着他的心跳响着……
好巧不巧正准备去开会的谢和歌一抬私人号手机就发现沈明打来电话,虽然诧异这个时间他打来干什么,但还是接起,对面一声主人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结结巴巴的事情讲述。
了解了所谓的事情原委,谢和歌手头的项目又出了问题,马上就要准备组织开会实在抽不开身,“我在公司有事,我让厉霄帮你去收拾收拾吧,他就在隔壁写作业。”
毕竟这是谢和歌的房子,他和谢和歌就是为了玩的方便才住进来,大大小小的随处可见的润滑剂不说,摆在厕所明面上的灌肠器,扔在床头的情趣玩具和安全套,还有自己房间当床的狗窝,甚至笼子名字上还写着“沈明之家”旁边就是象征身份的项圈……
沈明听到男人提议厉霄一瞬间下意识有些悸动,却碍于时间关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自己家在外区,到这里打的也好地铁也好最多只有一个小时,一切只为了不让自己的性癖曝光社死。
厉霄的动作很快,沈明和谢和歌的电话挂了没五分钟,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动静,打开一看厉霄还是一如往日的那般拽里拽气,冲着开门的沈明一挑眉。
“麻烦了。”沈明客气地说,虽然对于这个人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侧了侧身把门口让出来。
厉霄应付的点点头,一边换鞋一边操着一口轻佻的语气,“给我找几个大塑料袋,待会收拾用,你们的玩意儿应该不少吧?”
沈明无视了他带刺的话语,“我都找出来了,放在茶几上。”其实自从那次讨论谁去party的双人调教后,两人的关系倒没有曾经那么针锋相对见面就掐,更多的是局促,相见都有些尴尬。
换好拖鞋的厉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悠哉掠过他的身前,“我一二楼,你三四楼啊,东西我就不给你分类直接扔一起了。”随即弯腰拿起两个塑料袋就往厕所走去。
沈明叹了口气,对方是过来帮忙的,只能顺着他来,好在厉霄又没有说过分的话也没做过分的事,他应对的还算轻松。
“卧槽,你马桶边上这什么玩意,上面还有屎,玩的黄金啊!好变态啧啧啧。”厉霄从厕所里发出一声惊诧。不过片刻又喊来一嗓子,“你放阳台上的大铁钩子是什么啊?我见都没见过,上面怎么还有个球?”
“那是肛钩。”沈明本来不想回答,无视了几句话,结果对方得寸进尺问得越来越勤,让致力于研究怎么拆笼子的他有些分心,只能听一句答一句,才能勉强让厉霄闭嘴。
果然自己答应让他来帮忙收拾就是个错误。沈明想着,但他这个想法往后变得更加坚定。
厉霄收拾完一楼大大小小的房间,把明面上的东西收了个精光,嘴里还一直嘟囔着谢和歌变态和偏心,因为他在厨房都找出来一瓶润滑剂,还有无数新奇的小玩意他都没给自己用过,有些他看着感兴趣的就暗自记下,等哪天求着谢和歌也给他买一个。
上到二层也是不小的工程,什么浴室客房书房……都是谢和歌喜欢随时随地来一炮的地方,男人的性瘾无非给他徒增了工作量。
比如浴室,光是随便一扫,什么灌肠清洗器直入眼帘,五颜六色的跳蛋就那么摆着。
虽然可能这辈子都体验不到被父母发现这些的社死心态,毕竟买这些玩这些地就是自己的爹,但是被男人几次塞着小玩意去见同学后的那种羞辱他倒是体会得淋漓尽致。
被发现就换个星球生活吧,厉霄不禁为沈明捏了一把汗,他仁义至尽已经为他这个近乎于情敌的人做了足够多了,还不是看在谢和歌的面子上。
别说,打扫着他还开始好奇,光是浴室的小玩意就能有这么多,那谢和歌的房间还了得。
其实在自己家,谢和歌这个对睡眠要求质量极高的人并不大喜欢在正儿八经睡觉的卧室玩他,之前他还问过一两次原因,谢和歌说是嫌狗骚味太重了。
期间匆匆忙忙的走进书房,刚映入眼帘就是大大小小排满左右两侧橱柜的书,这看着得有一万本了吧……不愧是天天被谢和歌挂在嘴边夸的高材生。
不务“正”业的厉霄不禁好奇起来,随手抽了两本发现自己看也看不懂,“你那个《拉马克遗传基因理论》写的是什么东西啊?”
“那个你别动!是主人的。”转战到三楼小卫生间的沈明塑料袋里也收了一大堆东西,他比厉霄藏的要细致,毕竟待会接受考验的是自己。
厉霄听都没听过半知半解的嗷了一声,看着这成千上万本书海,禁不住也有所感慨。自己来这儿之前,连一套普通的几何数学题都解不出来,在书房里面来看这些晦涩难懂的书,更像是在狠狠打他的耳刮子。
又问过一本本,有的是全英文,甚至还有俄语和日语,有的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哪个国家的哪门子语言。
书房的东西反而不多,没找到一个安全套和一根假阴茎,厉霄对这个让自己无地自容的房间有些排斥,扫了一圈只看到书桌上放着捆麻绳,正准备伸手去拿,下意识地看见摆在桌面上的东西……
沈明正极力思考着哪里还藏着小东西,突然脑袋里好像想到了什么,遭受重创一般放下手里的塑料袋就往二楼书房跑,“那个房间你别收拾了!”他刚收到的录取通知书还放在书桌上没有收起来。
可是不幸,刚站到书房门边就看见厉霄身体依靠着墙,痞里痞气地抖着腿,手里拿着那张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正低头仔细看着。
沈明脸色瞬间就整一个变化,又局促又不悦,站在门口语气带了点怒意,“把那个放下。”
厉霄只是抬了抬眼皮随意地看了他一眼,嘴上挑衅的啧了一声,接着垂眸看去,“怎么,你这是要出国啊?考上的?”
“你他妈把它给我!”沈明的气焰一下子上来,鲜少爆粗的他嘴上也不再容忍,三两下箭步就冲到厉霄面前,伸手去夺录取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