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露出半夜“遛狗”(1 / 2)
又在确定谢和歌走没影后,厉霄才敢从沙发上坐起来,蹑手蹑脚地跑向谢和歌给他买的那群行李前。
说不好奇不喜欢是假的,他好面子为了不在男人面前丢脸可是忍了好久。这么多双限量版球鞋,他以前只敢在官网看微博发售的消息,一边想要一边吐槽是哪个人钱多的主儿为资本买单,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到自己手里。
自己的脚本来偏大不好买鞋,这下尺码都是刚刚好,他把鞋来回试了好几次,在别墅空旷的客厅里跑了更不下十圈,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穿上新球鞋的他动作似乎更轻盈矫健了。
接着往购物袋的深处翻,什么衣服都是牌子货,甚至还有几条袜子和内裤,“好变态啊他,这他妈都能对上尺码……”厉霄拿着其中一条平角内裤往自己的裆部比了比,心理作祟,那材质让他感觉摸着就舒服。
翻找间除了剩下的洗漱生活用品,对方还给他贴心地多准备了三套新校服,厉霄正愁自己的校服裤子该如何是好,现在洗了第二天干不了就尴尬了,这不就来了应对之策。
他沉浸在金钱带来的物质快乐中,全然忘了早几个钟头他和男人还互相拉扯着来回互殴的惨烈。
谢和歌回到邻居的家里,今天一天虽然相较昨日事情更多但他并不觉得疲惫,打开门就看见跪趴在瓷砖上照常等他回家的沈明。
沈明还是一声不吭地把头压在地上,屁股抬高彻底物化等着谢和歌踩他把他当人肉凳使用。男人垂眸看了他一会儿,跟往常一样把穿了一天行走的皮鞋搭在他的臀肉上,开始解鞋带。
沈明本以为今天就如前几天,甚至前几个星期一般,主人换了衣服直接就去睡觉了,毕竟现在已经十点多洗漱完将近十一点,对于早睡又爱睡的谢和歌来说,这个点他早就在卧床休息。
令他意外的是,今天踩在他屁股上的脚落下没二十秒就移开,正当沈明想抬头汪一声询问主人怎么了的时候,自己的脑门被什么东西点了点。
是谢和歌的鞋尖。男人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给我脱鞋。”他命令着,伸出左脚摆在沈明的面前。
跪趴的姿势让他抬头也看不见男人的表情,沈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赶紧挪动着胳膊肘往前爬行两步,伸手捧住男人的脚。
“狗爪子多久没剪指甲了,刮坏我的鞋怎么办。”却被谢和歌不留情地一把踢开,鞋尖有意无意地撞到他胸前的乳头上,那颗棕褐色的突点慢慢涨起硬成一个小疙瘩,“以前教你用嘴解,忘了?”
沈明立刻摇头,汪汪两声表示自己没忘,又把身体往前趋了趋,张口正要叼住男人的鞋带,对方却故意使坏,来回移动着那只脚,让沈明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来回爬行。
谢和歌俯视着沈明的后背,以及他屁股上被自己刚刚这只脚踩出的鞋印,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多久没硬了?”今天他心情很好,也有的是力气逗狗,就连他自己也已经是将近一个月没有拿他泄过欲。
沈明不敢怠慢,立刻立起前身双腿大张,露出他那根刚刚才硬起的阴茎,“回主人,在今天之前有两个星期了。”
“前天赏你的袜子你没玩儿?”谢和歌表情瞬间没了刚才的愉悦,沉声问着这个自己介怀了一天的话题。
沈明颤颤的不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主人的袜子很好,可是贱狗……”
“还是没我的鸡巴,现在连玩我的袜子都自己硬不起来了?我可不记得把你调教成了一只骚母狗啊。”谢和歌轻蔑地一笑,自己踩着后鞋跟脱了皮鞋,黑色的轻薄棉袜在夏天穿还是有一些热,脚尖带着些许汗液的湿润,毫无预兆地抵在沈明硬起的鸡巴上。
沈明的阴茎相较于常人还是很大的,只不过龟头有点歪,但这并不影响他勃起后发情发浪的状态,“这不是又发情了?怎么会硬不起来。”
谢和歌反问着,穿着袜子的脚缓慢地磋摩着沈明高高涨起的鸡巴。那个巨物散发的温度使他脚尖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热气,这才不出三分钟,沈明脸色通红下面饱胀,龟头马眼的地方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淫水。“晚上吃完饭上过厕所吗?”
“回主人,贱狗还没上过。”沈明其实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自己这两天等他回家并没有心情吃晚饭,想了想还是咽回了肚子,只回答男人问得想听的。
谢和歌鄙夷地嘲笑着,“回你狗笼把你的项圈和牵引绳叼过来,主人想遛狗。”这种意思当然就是字面意义的“遛”,像普通的人类溜宠物狗一样,狗不像猫咪有猫砂盆吃喝拉撒都在家里,靠铲屎官收拾。而通常训练有素的狗狗都是学会定点出去溜圈拉尿的。
沈明不敢犹豫,快速爬向自己特殊的卧室,找到笼子边挂着的已经快一个月没动过的黑色皮质项圈和束缚带,嘴里叼着爬回门前。
东西毕竟是给成年人类用的,相比起再大的大型犬也显得多而厚重,嘴巴叼着前行本就不易,再加上沈明讨好谢和歌心情急切,每爬一步就更摩擦一下两腿之间的睾丸和阴茎,下身的刺激和内心的焦急促使他走一步掉两步。
谢和歌倒也没有着急催促,只是依靠着鞋柜扯下了领带,随手甩在一旁,看着沈明终于不易地爬完了这几十米,把项圈叼给他时下身仍然耸立着,满意一笑。
这是他们相处两年的默契和不成文的规矩,沈明是完全属于谢和歌的狗奴,是他的飞机杯他的玩具,玩具可没有射精的权利。
谢和歌舌抵上颌轻轻啧了两下,口腔中发出那种逗狗的声音,沈明得令趋近男人的身体,自然地把脖子亮出来供主人方便给他扣上项圈。
黑色的项圈接触皮肤的内壁带着一圈绒毛以至于让戴着它的狗奴更加舒适,也避免了一定的窒息危险,可是在冰凉的皮革接触到沈明微烫的脖子时,他还是全身一颤。
谢和歌看在眼里无视了他的身体反应,已经脱了袜子的左脚更加刻意地接触着沈明的鸡巴,甚至摁在地板上摩擦可以说是蹂躏。
项圈戴好,垂在前端的金色狗牌和铃铛随着他任何轻度的摆动都会叮当作响,狗牌与那日在宴会上那只野狗所带的不同,印刻着谢和歌的名字和身份,“主人谢和歌,狗奴沈明”这还是谢和歌命令他自己去实体店里买金条现场加工的。
牵引绳也在沈明的颈后扣好挂钩,期间沈明的鸡巴完全没有软下去半分,反而在谢和歌的揉搓之下流出了更多淫水,就是不敢射。
谢和歌也没有给他能射的机会,俯身把自己刚脱下来的袜子用力系在沈明阴茎的根部,连同睾丸一起紧束着,让对方即使性欲临头也由于阻塞休想射精。
另一边收拾好沈明的狗鸡巴,男人把手里牵引绳的部分递给他让他自己叼着,谢和歌则优哉游哉地又从鞋柜里收拾出一双新袜子,重新慢悠悠地把鞋穿好,在沈明面前打了个响指,再次接过牵引绳的终端,“口水真多,都把绳子给弄湿了,你前面的嘴也这么骚啊。”谢和歌嫌弃地在沈明的后背上蹭了蹭。
沈明不再用言语回答,只是极力地学了几声狗叫,用大声的汪汪犬吠回答谢和歌的反问,吐出舌头哈着气,全然一副哈巴狗的模样。
谢和歌整理了一下衣角,拽了拽牵引绳,沈明四肢并用地趴在他的身旁,打开门跟在主人的脚步之后。
他的身材仍旧很好,甚至比两年前在party上遇见谢和歌的时候还要结实耐看,和对方同居在家自学的一年半里,沈明为了讨谢和歌欢心一直没有懈怠锻炼,每天都要在家里顶楼的健身房训练得满身是汗,就是为了让谢和歌看着高兴喜欢。
初夏的夜晚虽比春日里暖和了很多,但到了深夜偶尔吹过一阵凉风还是会让人神经一颤,更何况沈明现在一丝不挂,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谢和歌自己穿着长衣长裤显然是没有问题,就是不知沈明的身体素质如何,粗略瞥了身边的狗一眼,手搭在他的头上发现对方并没有打颤,便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绳子,一阵牵动惹的铃铛响起,在这个深夜听得尤为突兀和清晰。
谢和歌选定的家好就好在这里,虽然别墅区面积大,也卖出去了不少的几栋,但是并没有多少人居住,租房党不会选在地处偏僻租押金又贵的联排别墅,买了房子都是放着当摆件或坐等升值,有也零星几个专门用来包二奶养小三的。
这是谢和歌为数不多做的亏本的买卖,不过事后他反倒觉得不错,就当废物利用。
沈明迈出家门的时候还好,到了院门口显得有些瑟缩,虽然这不是谢和歌第一次溜他玩露出,四周也荒无人烟,但也才晚上十一点,保不齐有夜跑的人能看到这春光乍现的淫秽一幕。
谢和歌不以为然的仍旧执拗地摇晃着绳子,一脚踹了踹沈明不敢动弹的前肢,“走啊,我可没时间给你准备尿垫,供你在家里拉尿。”
男人的语言刺激着践踏着沈明的自尊,他在主人面前毫无底线,回应得汪了一声,试探地伸出胳膊当作前爪,往院外迈出一步。
谢和歌满意地跟在后面,一脚踹着沈明的屁股,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因为躬身前行而彻底展露出来的后庭。屁眼红润,毛也剃得干干净净,不似外面那些卖身被操多了的b和小姐,都是又脏又黑。这还得依赖谢和歌长久以来命令他天天洗屁眼清洗肠道的功劳,就是为了方便主人什么时间想操狗了,时不时地突然插入。
外面清风拂过,惹得沈明轻哼一声。谢和歌下意识转过头往自己胳膊家的方向望,看到客厅已然熄灯,卧室虽然没有大亮但还是有点微弱的灯光,他猜测是厉霄在报复性打游戏便不以为然。
路灯的白炽照亮了黑夜下的塑胶跑道,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是主打高端奢侈的住所,自然最上面一层没有保留坑坑洼洼并不美观的水泥路,但其粗糙程度并不比水泥地面好到哪去。
灯光下,一人一狗缓慢前行着,谢和歌的下身搁着西裤微微隆起一个鼓包,但他却不在意,注意力尽数放在了爬行的狗奴身上。
沈明在谢和歌一边牵引一边身后打击的情况下步履蹒跚地爬行,时不时膝盖硌到一颗小石子生疼得让他轻喘一声,却也给他的下面带来不小的刺激,而这种刺激更像是折磨,因为他并不能射。
他想回头观察谢和歌的表情却又不敢回头,也不能爬得太快,得跟随谢和歌的脚步调整速度,快了亦或者慢了都会被项圈带来的窒息感所束缚,让他只能听主人的话。
溜了有小一百米,谢和歌似是看狗爬已经看腻了,便踹了踹沈明仍然饱满的阴茎,“不想尿吗?”他明知故问,故意羞辱道。
沈明想啊,他早就抑制不住小腹的冲击,不管是尿也好射也罢,下面有着男人袜子的束缚都让他行动不便。
他翘了翘靠近草丛的右后腿,做出与狗撒尿划圈如出一辙的动作,随即在咽喉处发出一阵似撒娇般的哼喘,像是他对主人的请求。
“笨狗,这都需要主人帮忙。”谢和歌这句话语气上扬,听在沈明的耳朵里似有些许宠溺,心脏随之跳得更加猛烈,高兴得忘了人格,自然而然大声汪了一声。
谢和歌夸奖地抚摸了下他的头发,半蹲下身,轻松地解开绑着沈明阴茎和睾丸的袜子,失去束缚的粗壮阴茎随着惯性很有弹力的一下拍打在沈明的小腹上,虽不至于造成疼痛,但徒增了不少羞辱。
“尿吧,乖狗只能尿。”谢和歌恩赐般地说着,其暗层含义几乎不言而喻——仍然并不允许他射精。
在阴茎完全勃起,射精欲望充足的情况下想要只尿不射是相对困难的存在,对男人的控制力有很大考验同样对身体也有一定损伤。
但谢和歌为了爽并不在意,既然这么命令也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羞辱调教,连同沈明也不在乎。惯例熟悉地翘起后腿,侧着身子阴茎冲着草丛,憋了有小一分钟才渐渐有了感觉,马眼前端渗出一点黄尿。
在主人面前做什么他都不觉得羞耻,偷偷抬头看到谢和歌西裤下的肿胀也让他更加兴奋和暗喜。只是现在的风吹草动都足以牵动他的神经。
沈明就如一条跟随主人多年的宠物,在谢和歌炽热的目光下酣畅地把草丛当他的厕所。谢和歌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微微加速的心跳告诉他自己也来了感觉,正安静地等待着小狗泄完自己再操他的屁眼发泄,敏锐的情绪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似有一点动静。
“咔嚓!”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印证了他的感觉,突然传出的一声清脆的快门声吓得正在撒尿的沈明一下子紧绷神经。
他被吓得尿意全无,却在被人发现的极度紧张中,下意识地射了出来,浓到泛着黄色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草丛的树叶上。
“主人……主人!”射精后的沈明只剩下了恐慌,被唤醒了人类的本能吓得他不再学着狗叫,急促地往谢和歌的脚后躲藏,跪坐在地上死死抓着男人的裤脚。
谢和歌的表现与之相反很镇定,西裤下的臃肿更加饱胀几乎要被撑破。他只是盯着快门声传出的方向看了片刻,随即把视线又重新放到沈明身上。
他嫌弃地踢开沈明抓着自己裤脚的手,“把你的狗爪子拿开,脏死了。”其语气的不悦与阴冷更吓得沈明条件反射般地移开,蜷缩在原地。“一条狗撒尿多么正常的事情,我都不怕被人看见,你怕什么?”
谢和歌皱着的眉毛表现出他有些不快,穿着皮鞋的脚直接踩在沈明的鸡巴上,刚刚因为射完软下去的鸡巴被这么一刺激又硬了起来。
“刚刚谁让你射了?”谢和歌明显生气了,他就气在沈明没有彻底犬化没有做好当一条狗该有的觉悟和习性,真是一条劣犬。
男人的鞋把他的鸡巴狠狠压在粗糙的塑胶走道上,没摩擦一会儿就又渗出了骚气的淫水,沈明担忧焦虑的表情也被逐渐再次席卷的性欲所包围,渐渐又在耳根处染上特有的粉红。他轻轻汪了一声,似是在对自己刚才违背命令的举动忏悔。
就在他闭着眼隐忍的时候,突然被谢和歌抓住后脑勺,随即就是涌入鼻腔的一股腥气,和弄得他面部瘙痒的浓密阴毛。
谢和歌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虽不及沈明的长度但直径更为粗大,在青筋的点缀下染着乌紫,象征着成年男性该有的颜色。“不是喜欢精液吗?给我吸出来。”
室外口交在喜欢这方面的人看来比普通口交要刺激得多。谢和歌毫不避讳灯光的照耀,更全然忽视刚刚可能拍下他们艳照的那个偷窥狂,随性地抓着沈明的头发把他的头当性容器,来回摁压着抽插。
沈明刚开始还没习惯男人突如其来的粗大巨物,撑得他嘴角几乎要撕裂,随着循序渐进的动作也逐渐习惯起来。
谢和歌见他步入状态便松开了粗暴地揪着他头发的手,两手叉腰臀部一耸一耸地抽插扭动着,身下的鞋还使坏地蹂躏着狗狗可怜的鸡巴,一方面是对他没有听从命令私自射精的惩罚,一方面更是意在羞辱满足自己的施虐心,这让他的下体更加充血。
沈明的口活被谢和歌调教得很好。他双臂伸直拄着地,身体前倾为男人的性器服务着,除了最朴实无华的吞咽吐出,他的舌尖也在男人的龟头马眼处打转,像是想要将功赎罪,弥补自己先前对主人的无礼。
沈明的腮帮时涨时凹,谢和歌一次又一次地身前打击,维持了将近十五分钟后,在男人一声并不掩饰的低喘下,谢和歌双手狠狠抓住沈明的头,强迫似的把人的脸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将一个星期都没心情的浓精尽数射在了沈明的嘴巴里,有一些甚至直抵咽喉顺着食管吞下去部分。
沈明眼神涣散,张口吐着舌头哈气,嘴角舌苔是还有不少谢和歌射完残存的精液。自己的下身仍然挺立,这次他努力憋着没射,不能再让主人失望。
谢和歌一边缓着气,满意地看着自家狗狗现在的状态,一边冷哼一声又对自己半软的阴茎撸了几把,将鸡巴上残留下的些许白浊又涂抹在沈明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左脸蛋,面带微笑显然已经不生气了,“回去照着镜子吃干净再睡觉,乖狗不能浪费,多吃主人的精液对你的狗蛋有好处。”
沈明点点头,半身直直跪着双手搭在胸前,用舌头把唇齿的浓精刮干净,一边享受般吞咽几下,一边不忘回答主人的训示,大声地汪了一声。
谢和歌这才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不可避免地又沾上了点精液,他也不在意,把先前做束缚用的袜子塞到沈明嘴里,自己打了个哈欠穿好裤子,拽起牵引绳,拉着弄得浑身是灰的小脏狗往家的方向走。
等过了有二十分钟,确认一人一狗已经走远,躲在草丛后的厉霄才敢探出脑袋。他刚刚自慰过两次,一次是看着他们口交兴奋的自慰,另一次是两人走远后,看着手机里男人遛狗的照片又一次起了反应。
原本是晚上他又受不了谢和歌屋里的香薰准备要开窗通风,不料刚站到窗前的那一刻让他看到了足以让他惊掉下巴的一幕。
那个前一秒还在自己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正牵着另一个身材壮硕的裸男站在邻家的门口游荡,那裸男的姿势和拴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和谢和歌对待他的态度就宛如一条狗。
他不禁回想起自己那双带着牙印的拖鞋,和临回家时看到隔栋别墅亮起的灯。无不印证着他的猜测——谢和歌绝对在家里面养了个男人,不过现在看来准确地说应该是养了条狗。
他禁不住自己好奇心的作祟,拿起手机跟了出去,一路上不仅要努力抑制自己身体羞耻的反应,还要小心翼翼地跟踪在两人身后,也正是因为如此才疏忽,拍照时忘记了静音。
他看着自己手机里那张裸男抬腿撒尿的照片,又回想起他给谢和歌口交吞吐享受的模样,喉结下意识地动了动,看着自己射出在土地上的那滩精液,缓缓俯下身子,张开嘴伸出舌头……这就是他向往已久的,主人与狗的游戏。
谢和歌回到家给沈明解开项圈皮具就把他扔在了一旁,兀自走进浴室洗澡。
沈明照谢和歌的话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把头上残存的精液吃干抹净,连带头发上的那一星半点也没有落下,就这还让他有点意犹未尽。
他爬行着来到浴室门前等谢和歌洗完澡出来,等待了三十分钟后男人已然穿上了浴袍,只是低头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道:“真脏,你也快去洗洗,不许跟我上床啊。”
沈明抬头一愣,看着谢和歌边擦头发已经走远的身影,落寞地又低下头。还以为主人起码会问问白天让他盯工的情况,自己还能借此询问一下沐浴露的事,看来对方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这一点他真是没看透谢和歌。
谢和歌光是回想起厕所堵了这件事儿,就足够让他萎个千八百次,丢脸丢人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提,对家里那堵过的厕所都快要产生ptsd。
走回卧室随手一关门,把沈明隔绝在外面,谢和歌心情酣畅,此时已经有些疲倦的全身放松,爽过一次之后再躺到床上,觉得这床相较于昨天都更加舒适松软了。
他窝在枕头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拿起手机才考虑起刚刚在外面被人偷窥了的事情。
能有什么害怕的,泄欲本来就是人类的本能,自己只是随着心性释放了这种本能,更何况整块地皮都是自己的,他更不用徒增担心。
住宅区门卫把守森严,没有业主的允许外人根本不能进来,自己给保安每月五万的工资可不是白开的,有能力偷窥的无非就是零零散散分散在各个别墅里的住户。
这种事情查监控就好了啊,查到是谁狠揍一顿威逼利诱,并不值得让他像沈明一样惊慌动容。
正想又麻烦陈璋再处理一下这些琐事,才回想起自己刚刚“遛狗”并没有刻意躲避监控,随即给陆博发了消息,让他抽空帮个忙。
已经十二点半了,谢和歌发完消息正准备睡觉,以为陆博睡了,对方却秒回了他一个好。
谢和歌看着手机屏幕,轻轻笑笑,这笑与他常常挂在嘴边的笑容不同,不带有骄傲,生气和不屑,只是普通的微笑,不带有任何声音。
第二天,谢和歌还是在校长的轰炸下早上六点多清醒的。
他打着哈欠睁开眼,甚至有一些习惯地接起电话,对面还是校长焦急的声音,他这次应对显得游刃有余,“赵校长你别急,我知道他在哪儿,待会儿就送他去了。”说完挂了电话,转头给厉霄打也没接。
衣服没换鞋也没换,踩着拖鞋就直奔自己的卧室,果不其然,那小子还仰在床上四脚朝天的呼呼大睡着,与昨天唯一不同的是,手机还在震动着,里面来电显示是自己的名字,因为静音所以铃声都没响。
谢和歌走进,正欲伸脚就踹,发现厉霄的内裤湿漉漉的,显然是梦遗了。小伙子精力还挺旺盛,不是晨勃就是梦遗,如果可以他谢和歌真好奇,他每天晚上做的都是什么春梦能睡得这么香叫也叫不醒。
“起床!”他这次没有踹他,而是站在床边用力拍了拍手,声音连同击掌声并不小,足以把人叫醒。
今天的叫醒服务显然比昨天要温和,厉霄也是揉着眼睛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叫他,循序渐进地醒了,就对上谢和歌那张足以让他今晚做噩梦的黑脸。
他通过昨天晚上回了家看着照片又冲了一次,现在看见谢和歌的脸条件反射地吓得清醒,身体一颤就从床上弹起来,下意识地离谢和歌远了半米。
谢和歌还奇怪自己的表情有那么臭吗,自己今早比昨天还困,应该是满脸疲倦才对,他不解地看着厉霄有点惊慌的神色以及又挺起来的鸡巴,“你怎么回事?每天早上都要对着空气干一炮?”
谢和歌嘲讽着他,厉霄居然鲜少没有回怼,只是一声不吭还略带羞涩地捂住自己的内裤,嗔怪地瞪视着自己。
男人没空搭理他的生理反应,背过手捏了捏脖子,视线都不再注视他,“快点儿去上学,钱给你了自己打的去。”他麻烦陆博早跑一次就行了,哪能因为这臭小子再拉下脸麻烦第二次。
“哦。”厉霄回复他。
呦呵,谢和歌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一晚上的时间什么时候学会老老实实回话了。
厉霄还是站在原地,双手遮掩着自己因为看见谢和歌而立起来的阴茎,有点心虚地喊道,“你个基佬别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怎么换衣服。”
谢和歌挺好奇为什么厉霄总是揪着自己的性取向嘲讽不放,盯视的目光并没有因为男孩儿的话而收回半分,甚至往他的位置挪了几步。
厉霄看着谢和歌逼近的身影逐渐后退,眼看着就要被男人逼入墙角,“不是,死变态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儿子!”他拽着衣角被子,
“哈哈哈哈……”谢和歌忍不住看着厉霄的反应笑出声,自己不过是朝他的方向移动了不到半米,男孩儿却退了三米,那副表情好像自己要强奸他似的。
昨天还又打又骂炸毛的小狼狗今天怎么怂成了只博美?男人无辜地耸耸肩后退回原位,“我可什么都没干,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张?”
虽说是反问的语气,但对方似乎并没有朝自己发问的意思,厉霄放下被子松了口气,谢和歌也正准备回床上睡觉,不经意间扫了眼男孩儿的脖子,笑容瞬间凝固。
“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谢和歌突然转过身一脸正色地发问,这次的语气不似上一句如开玩笑般和蔼可亲,更像是审讯盘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厉霄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脑子飞速转动着在为自己昨晚的偷窥找开脱理由,“我,我昨晚打游戏打到一点多了……所以起得晚了点,我这就去上学。”
说完,他的心跳几乎提到了咽喉,兀自穿过谢和歌的位置去拿昨晚男人给他买的新校服,而正是对方在自己面前匆匆掠过,让谢和歌更加明显的观察到厉霄的脖子。
男孩儿的脖子上有明显的红肿起来的一个小鼓包,应该是蚊子咬的疙瘩,他昨晚给他摘吊牌的时候还没有。
现在是初夏,虽然蚊虫已经出没但还不够毒,如果不是去什么草丛河边那种蚊子窝的地方基本上是不会招惹到他们,自己的屋里点着香薰更不可能。
谢和歌转过头看着换好校服的男孩儿背影一阵复杂,“我昨天晚上出门办了点事。”他没头没尾的突然对着厉霄说着。
“嗷……你办呗,跟我有什么关系。”厉霄强撑着不回头,手上穿衣服的动作却因为心虚明显放慢。
谢和歌更加怀疑,他现在也不困了已然清醒,迈着步子往厉霄的方向逼近,“那个时候都晚上两点多了,我看到你没睡哦。”他故意套着厉霄的话,其实男孩儿的表情基本上已经怅然若揭。
厉霄咽了咽喉咙,有点惊恐地摇着头,“我昨天游戏连输了好几把,就熬得晚了点,没注意时间。”他向男人解释着,虽然对方比自己要矮半头,但他俯视的视线还是抑制不住慌神,自己把自己先前的谎言推翻。
他深知谢和歌是几点出去的,也知道几点回来的,更明白男人现在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虽然他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自己究竟是哪里暴露了……
“是吗?”谢和歌反问道,语尾的上扬明显并不相信他的说辞,“两点多还没睡,现在才七点,要不我给你请个假今天别去上学了,你再睡会儿?”
厉霄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盼望着上学,他一把推开谢和歌拿着穿了一半的衣服往卧室的另一方跑去,就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身躯再庞大,本性还是怕猫的。“今天有考试,记入档案的,我得去。”
“真是个乖孩子。”谢和歌看着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常举措笑出了声,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在讽刺,“我就是去公司加了个班,看把你吓的。”得到答案的他显得轻松了许多,便放下了不依不饶的态度,松乏了松乏气氛,对着惶恐的厉霄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
“切,有病。”逃脱盘问的厉霄这才松了一口气,回想起自己刚刚被吓破胆的怂样不禁有点心虚,努力装出镇定的模样摆出之前轻佻痞气的架势,嘟囔咒骂了一句谢和歌,抱着校服走出卧室换,试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谢和歌没跟他计较,看着他走路腿都有些软了的背影暗中嘲笑,他的小子这点可跟他不一样,自己为人圆滑擅长说话的艺术,而厉霄分明就是不会说谎的类型,从他们第一天认识,自己在餐桌上盘问事情经过时他的表现就足以看出。
只是有些事谢和歌不追究也懒得管束罢了,就比如昨晚被偷拍。本来还要麻烦陆博去查监控调查,看看是哪个偷窥犯好这口没想到不用查就找出是自己的儿子,这样的结局究竟好还是不好他也拿不明白了。
好的是他不用费尽心思去查监控再把自己昨晚调教沈明的模样当钙片再看一遍,照片落入自己人手里也不用担心艳照外流,坏的是,他这个儿子的放荡程度显然已经超乎寻常的社会痞子高中生,如果一直放任不管不知道哪天会不会给他造成更大的困扰。
想到这儿谢和歌不快的咋舌,他最讨厌来回衡量做对比了,烦闷地揉了揉有些蓬乱的头发,看着自己的卧室被那臭小子糟蹋成这样,还是选择折回隔壁睡觉。
早上再醒来是他通常起床的时间,沈明已经趴在他的门边看着他,等待着谢和歌给他“喂饭”。
这个仅维持了不到两个钟头的回笼觉令谢和歌休息得并不舒服,胡乱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和几片面包就放到沈明的饭碗里,自己在对方吃饭之际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沈明的嘴边还带着喝牛奶留下的痕迹,回头望着在玄关自己穿鞋的谢和歌,刚想说一声,“主人慢……”被一声关门声打断,男人的背影和最后那个走字一同消失在他面前。
陆博已经下车为谢和歌拉开车门,刚在车上坐稳引擎启动,陆博正欲开口向男人汇报昨晚深夜拜托他的事情,谢和歌却出言打断了他,“昨晚托你帮忙的事儿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了。”
陆博一向沉稳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不解的神情,随即没有犹豫地用鼻音发出一句嗯。本来他想报告的并不是个好消息,他一早就来到总监控室调查,发现还是有死角,就连谢和歌两人的身影也只能看见半个头。
但从后视镜中看男人的样子与平常一般无二,还是面无表情地靠在车座上养神,他便松了口气,目光回到前方的路上。
接下来几天厉霄和谢和歌都没怎么对话,谢和歌发现自从那天早上对他进行逼问后,厉霄就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放学上学不用他再接送,更不用他每天早上都跑一趟隔壁去叫人起床,早早地就打的离开别墅,校长也再没骚扰过他。
其原因或许两人都心知肚明,谢和歌看厉霄在他这里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他们之间的关系虽不至于僵死但也到不了针锋相对的架势,起码目前看来还是令男人满意的。
周围的一切都遂着谢和歌的愿,只是厉霄是他生活的变数。
距厉霄看见那骇人奇景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他见谢和歌不再对那件事进行逼问便放松了警惕,过着一如往日的高中生活。
“哟!霄哥这是最近发大财了啊?限量版aj都穿上了,哪儿买的,回头我也淘一双装装逼。”厉霄专业课的同学从背后一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踩了一脚厉霄的鞋。
“我操你妈的!”厉霄上去一个飞腿把身旁与他勾肩搭背的男生踢开,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头仔细地擦着谢和歌给他买的鞋,“这是真货,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穿莆田鞋呀,踩坏了你赔!”
那男生不相信,眯眯眼嘴里倒了声喝彩,一边满脸不屑地噫着,一边又怕厉霄再次冲上来给他一脚,刻意跟他拉开距离,“哎哟哎哟,我开玩笑的,霄哥别生气啊,别生气。”他表面认怂,对着厉霄就是一个中指。
“傻逼狗孙子,让我逮住了看我不弄死你!”他说完就追了上去,两个青春大男孩儿在操场上拉开了一场追逐赛。
跑了没三圈,男生坚持不住了,看着身后仍然如永动机般狂追不舍的厉霄,边喘着粗气边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认输我认输,你跑……跑步太牛逼了。”
厉霄神气的切了一声,充满对刚刚“友谊赛”胜利的自傲,矫健的原地跳了几步,“好速度就得有好鞋加持,像你那种狗屎成绩穿个一两千的鞋顶天了,多了还浪费。”
“去你妈一边子去,厉霄你好不要脸。”男生开玩笑地拍了他肩膀一下,视线却又自然而然放到了那双鞋上,“不是我说,你这鞋看着真不像假的,最近咋暴富了?”
这个男生叫封泽阳,家里是做媒体生意的,在如今这个信息网购时代赚了点小钱,平常的零花钱也算富裕,不过就他这个阶层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闭眼买一双这么贵的鞋,那按以前的厉霄更不可能了。
厉霄对他的话和表情嗤之以鼻,掏出手机找出相册里自己脚上这双鞋的吊牌,他本来想存着改天发个朋友圈装逼的,没想到还能提前派上用场。
对方看见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的时候表情就变了,“卧槽13,带着这玩意儿上学校,不怕被教导主任发现给没收了啊!”
“他憋了我的我再买,他砸几个老子买几个。”厉霄一副有钱任性的模样,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傲气。
即使和谢和歌的交流沟通变少了,但对方对他的物质满足依然没有改变,每天除了晚上的早点睡就是问他钱够不够花,简直是现在家长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封泽阳满脸不可置信,看着手机相册里确有其事的吊牌和其他几双他望尘莫及的奢侈品,一时间看厉霄的眼神都变了。
愣了半晌,他摆出一副厉霄看不懂的模样,语重心长地把手搭在男孩儿的肩上,一脸郑重地说:“厉霄同学,你现在是大好年华,不能贪图一时的享乐就被富婆包养。不过,就算你当了鸭子,我也一直是你的好兄……”
“鸭你妈!”厉霄一拳捶到他的小腹上,虽然不痛但冲击力也够把封泽阳打退两步,“信不信我把你的玩意给你打折了,再给你扔进会所里,保准富婆稀罕,拉着你让你夜夜笙歌。”厉霄冲着对方两腿之间的老二挑挑眉,挑衅地挥挥拳头。
“开玩笑开玩笑,你飞黄腾达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封泽阳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兄弟,摆着手向厉霄认怂。
两人又欲斗嘴打闹几句,有人冷不防地从背后拍了拍厉霄的肩,吓得厉霄条件反射地还以为是教导主任来了,一下把手机藏到袖口。转过头一看是他的专业课老师,才松了一口气。
专业课的老师正如字面意思只教专业课,平时跟他们学生交流得也并不多,生活作风问题也轮不到他们去管,所以就选择性无视了一些高中生都有的通病,比如带手机这种再常见不过的事儿了。
厉霄刚还以为对方只是提醒提醒他在学校玩手机打闹别太猖狂,刚想点头说句老师好转身离开,就被对方又叫回。“厉霄,专业课你暂时不用上了,你家长一个月前就给你停了,一会儿上课了你就回教室吧。”
刚从惊吓中晃过神的厉霄听完这番话之后,情绪瞬间由先前变得直接炸毛的愤怒,但当着老师的面没有发作,只是极力压制着情绪问道:“不会吧老师,我专业成绩这么稳,都能过省队线了,家里也没给我商量过啊。”
他以为这个话题自那次车内打斗后,虽没商讨出一个结果但也不至于停课,谢和歌事后都没有再跟他提出一句,他还上那儿单纯地认为对方妥协了,没想到是背后放暗枪啊。
早一个月,不就是校长把他叫到办公室给他打预防针的那天吗?自己居然还对他抱有期待。
专业课老师也纳闷着,厉霄确实是他这几年见过的练田径里面数一数二的好苗子,抓住状元自然不愿放弃,可是上面给的消息确实属实,他今天在操场上看见厉霄还一阵诧异。
他指了指厉霄放进袖口里的手机,“不然你打电话问问你家长怎么回事?”
厉霄强抑制住自己因为气恼而狂跳的心脏,在老师的苦脸和封泽阳一脸懵逼的表情下找了个角落打开手机。
他就连指纹解锁的时候手指头都在气地颤抖,看着通讯录这么多天只有谢和歌一个人的电话,通话记录却为零,颤颤巍巍地点击拨打。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他发现跟谢和歌不能硬碰硬,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地告诉自己要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默认彩铃在他耳边响了整整四十余秒对方也没有接起,听筒里传出那句对方暂时无人应答的甜美女声提示音,气得他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又接连拨打了几个,着急的厉霄来回踱步,此时上课铃声已经响过五分钟有余,上专业课的学生早已在操场集合,他一个人拿着手机站在教学楼和操场之间显得尤为突兀。
厉霄边走边骂着街,操你妈这种粗语几乎不重样的都对着电话那头的谢和歌骂了个遍,可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嘟嘟声和那个冰冷没有感情的女声。
“操了。”他气得关上手机,气急败坏之下直接关机,看着远处已经开始训练的曾经的同学们,想摔又不肯摔,心里像是吃了屎一样的屈辱。
不能跟谢和歌生气,还什么都要听他的,再瞅了瞅自己从头到脚的衣着行头,想到谢和歌往隔壁还藏着一个男人,他自嘲的对自己一笑,自己可不就是像被他谢和歌包养了吗。
想去训练又迈出一步止步不前,又不想回教室,一是不愿面对那枯燥乏味令人生蛆的文化课,又觉得回去就是向谢和歌低头妥协认怂。
进退两难的他做出了一个最坏的选择,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翻墙逃学。
谢和歌的私人手机放在办公室,他则是在会议室开这一周的总结会议,别说厉霄给他私人号打电话,这个时候就算是打他工作号,静音的手机他也未必接听。
等散了会看到手机里几个厉霄的未接来电他先是一愣,这还是小兔崽子头一次给他打电话,还接连打了三个。谢和歌有些好奇地拨打回去,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不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