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懵懂的小狗(压制思维/被主人吸引/主动)(1 / 2)
纪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大脑还是混沌沌的。不是那种失去向导链接的溃散和茫然,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身处安全的地方,最重要的那个人也在身边,他现在没什么好忧虑的,身心都舒畅安宁,只是大脑还不太清醒。他甩甩脑袋想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他想坐起来,刚用力,却觉得腰间一阵酸软,腿根也不自觉地在微微发颤着。
这是……?纪垣觉得自己大脑内就是一团浆糊,怎么也清醒不过来。他撑着手臂想坐起,突然有手掌抚在他脸颊上:“醒了?小狗。”他的声音和煦温柔,将纪垣似蜜糖一般包裹起来,带着不言而喻的熟悉感。
纪垣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混乱的呢喃,偏着头去蹭他的手。一个不小心,大块头的哨兵从沙发上咕噜噜滚了下来。坐在地上的那人连忙接住他的脖子和头,将他上半身揽在怀里。纪垣枕在他的腿上,瞥到窗外清冽的月光,现在是晚上,他刚才大概也没睡多久。抱着他的人不急不慌地戴上笔帽、将手里的记事本合起来,用温热的手心抚摸纪垣的脸。原来他刚刚原来一直坐在沙发旁守着自己,同时还在工作。纪垣迷迷茫茫地想,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上,舒服地蹭了蹭脸。
那人似乎对他不自觉的依恋十分受用,低头亲吻他的脸颊。纪垣依然没有反抗,哨兵和向导之间特有的链接让他对这些动作全盘接收,连身体上刚做爱完的那点不适都抛在了一边。虽然他始终看不清对方的脸,也没有办法从一团迷雾的精神域中挣脱,但来自向导的爱护和关怀是毋庸置疑的。纪垣昏沉地趴在对方的怀里,又要睡过去了。
“醒醒,小狗。”纪垣听到声音,勉强睁开眼皮。那人似乎不太想让他再继续睡了,他站起来,纪垣突然失去头枕,坐在地上看他。见对方抬腿就要往里间走,纪垣连忙想站起来,但对方伸出一根手指,在虚空中轻轻点了点地:“爬过来,小狗。”
……他叫我小狗啊。纪垣迷茫地想,对这个称呼毫无反对之意,甚至感觉自己屁股上多了条不存在的尾巴,就差左摇右摆地甩起来了。他的身体也没有刚刚睡醒时那么笨拙了,他像只家犬一样四肢并用地爬行,跟着对方进了浴室。
这间两居室的宿舍是白塔最基础的分配房,每一对完成结合的哨兵和向导都会收到这样一套公寓。但户口本上的两位住户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前线,即使他们的职级和荣耀已经远超过了这间公寓的标准,但始终没来得及搬家。这样普通的公寓,自然是没有浴缸的,纪垣跟着他的向导走到花洒下,那人脱光衣服,打开龙头,温热的水洒落在两人的皮肤上。
“乖狗狗,坐好。”纪垣迟疑了一下,从伏地换成了跪姿,屁股就坐在自己的脚踝上。那人把花洒卡在墙上,先挤了洗发露,给纪垣搓洗头发。纪垣被按摩头皮得很舒服,拿下花洒给他冲洗泡沫前,那人用手掌心护在他的眼前,让水不会流进眼睛。然后他拿下挂在墙上的浴刷,在上面挤上沐浴露,给纪垣的身体搓满泡沫。
“小狗,屁股撅起来。”给胸前和后背都搓满泡沫后,那人蹲下来,拍拍纪垣的屁股。哨兵和向导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言,纪垣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从跪姿切换成爬姿势,上半身向前,刚好就趴在对方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了那人——纪垣本来以为他要给自己搓搓大腿,但没想到是臀瓣间那个微肿的穴口,被修长圆润的指节轻轻探入。那处才刚被使用过不久,纪垣刚刚没注意,被对方的指节轻轻抠挖时,才感觉那处肿热得厉害,里面还灌着满满的粘稠液体。那是……刚刚搞进去的吗?纪垣模模糊糊地想,他靠在那人怀里,对方一只手揽着他的背安抚,另一只手为他仔细清理着后穴,然后再给他臀瓣也打上泡沫,最后用温水冲洗干净。淋浴喷头冲洗到前胸的时候,对方还没站起来,一直跪在纪垣面前,纪垣从他怀里退后一点,近距离地看他,还是看不清脸。
纪垣的头有点突突地疼。他知道为什么了,是有外来的精神力触手,刻意压制住了他大脑内识别人脸的功能区……是他的向导,肯定是的。他其实已经很习惯有外来的链接绑在他的精神域上,向导就是哨兵的风筝线,他没什么可担心的。纪垣放心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配合给他洗脸的动作。那人给他冲干净脸上的泡沫后,用手指挠挠他下巴,说:“叫主人,小狗。”
“……主人。”纪垣想都没想就应了。大概是被这个称呼取悦了,那人又亲了他几口,没有再教其他东西,站直身子开始给他自己洗澡。纪垣的头上、脸上、身上刚刚都被主人洗得差不多,固定在墙上的花洒始终没停,热水和水汽像保护罩一样将他和主人包裹在同一个空间,这样的隔绝感让他感到很安心。纪垣呆呆地犬姿坐着,主人洗澡还需要一点时间,虽然没有再和他互动,但他始终坐在主人脚边,对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有安全感的位置了。一直都有热水洒在他身上,在蒸得人昏昏然的水汽间,他本来想抬头看主人,无意识看到距离他更近的、那根半硬的雄伟肉棒。似乎冥冥中有什么魔力一般,纪垣被这根雄壮的硬物吸引着靠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菇状的顶端。
他的主人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退了半步,几乎就要抵到小小的淋浴间的墙壁上。他低头看向作乱的哨兵,纪垣依然是一副不清不楚的模样,还认真地砸了咂嘴,似乎真品到了什么好滋味。看他这副傻呆呆的模样,他的主人终于从震惊中回神,轻笑一声,曲起指节抬起纪垣的下巴,勾着他靠近自己的硬茎,张口含了进去。
“唔……”雄伟的性器立刻填满了纪垣的整个口腔。他呼吸间都是混着水汽的腥臊味,肉棒随着他的含吮舔舐越来越硬,他能感觉到抵着他舌面的茎柱上渐渐勃起狰狞的青筋。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是主人。
“乖,张开喉咙,”那人语气诱哄,伴随着浅浅的舒爽喘息,“试着往里吞,小狗。别用牙齿。”
纪垣咽了咽口水,跳动的硬茎撑得他口腔酸涩。他记得,他以前也给他的向导含过,他们会一起69,但是那人总舍不得他吞太深,在外舔一舔就足够取悦到对方了。但是现在……纪垣求饶似地抬头看主人,阳刚的面庞上浮现难堪的红晕。他从来没有做过深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人不为所动。他的五指插进纪垣湿漉漉的黑发中,往下微一用力,纪垣猝不及防,喉口在外压力下张开,把狰狞的雄茎整个儿吞到了底。硕涨光滑的蘑菇头撞到他的喉管,纪垣压下干呕的本能,努力做出吞咽的动作,让喉部肌肉按压充血的硬茎。他的整个口腔和脖颈都被外来的巨物撑得变形了,无法吞咽的晶莹唾液顺着下巴直往下流。主人的手还插在他的头发中,开始小幅度地挺动腰胯,前后抽插着温暖湿热的口腔。
淫靡的水声在小小的淋浴间内越来越急促。纪垣被插得几乎要跪不住,好在他的主人用手拢着他的头,他才能承受下每一次深入喉管的抽插。加倍的腥臊气味笼罩着他的呼吸,也让他产生一种喉咙都要被拓张成对方形状的错觉。临近高潮时,他的主人猛地抽出阴茎,怒挺的肉棒上满是晶莹的唾液,铃口大张,兜头喷了纪垣一脸。
“……”纪垣的眼前糊满了白色的浓精,他酸涩的嘴巴还闭不拢,有少许直接喷到了舌面上,精液特有的腥臊刺激着他的味蕾。他没有抬手去拂,任由这些稠液顺着他的五官缓慢往下流,给他阳刚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淫乱。他的主人喘息了片刻,夸奖地摸了摸他的头,从墙上取下花洒,命令他:“闭眼。”
纪垣乖巧地闭上了眼睛。主人给他用温水冲刷掉脸上的白浊,然后终于关掉了花洒,用浴巾擦干彼此的身体。然后,纪垣被带到床上,被主人抱着吹头发。吹完后,主人端来水杯,纪垣立刻猛喝了好几大口,总算压下了舌尖上残留的精液味道。
“乖乖,让我看看,上颚磨破了没有?”秦鹤在网络上搜索了一圈“口交后的注意事项”,自认身体健康,纪垣就算吃进去也只是补充蛋白质,又担心他伤了口腔内膜难受。纪垣张开嘴给他检查,秦鹤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很显然,他的担心完全多余,以哨兵的身体素质,口交根本不至于让他受伤。秦鹤放下心来,搂着纪垣亲了又亲:“乖狗狗。”
现在已经很晚了。训练场下班后,他们一起去食堂吃过饭,回来后秦鹤压着纪垣做了一次,然后强迫他进入昏睡;纪垣睡了大概两个小时,这段时间,足够秦鹤对他的精神域做手脚了。这样精细的、堪比内科手术的微调,秦鹤有信心,哪怕是秦鹣活着的时候也未必能做到。只有他——这个一手将纪垣破损的精神图景一砖一瓦拼起来的向导,才能在完全不产生后遗症的前提下,精准地压制他的思考和分辨能力。
“你是只小狗狗吗?”秦鹤搂着纪垣一起盖在被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身高1米85的强壮哨兵被向导搂在怀里,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上,困得都快睁不开眼。“……嗯,我是。”他迷迷糊糊地说,安心地依靠在向导怀里。
秦鹤捏捏他的脸。相比起以前总爱给他摆兄长谱儿的纪垣,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同处一个被窝的亲密,倒让纪垣身上刚硬冷肃的气质淡了不少。他搂着纪垣劲瘦的腰,脸埋在他强壮丰腴的胸脯上,满足地长叹一口气。
想想就在一个月前,他还差点拒绝了这个哨兵,原因只是可笑的“不要秦鹣用过的东西”。事实证明,委员会强调的高匹配度不是空穴来风,纪垣的存在让他从身到心都无比满足。即使纪垣身上有着明显的秦鹣留下的痕迹,但秦鹤探索到了更多未曾触碰的领域。而且他看出来,纪垣是喜欢被这么对待的。
那么,他还能封锁纪垣的心智多久?今天是星期五,就算明天他和纪垣都不出门,也最多维持到星期天。秦鹤承认他最开始是冲动的,他不忿于纪垣连心底的一小块位置都不愿意分给他,一怒之下用精神触手压制了他的部分思维能力。但此时此刻,纪垣懵懂状态下的依恋和信任已经完全抚平了他的愤怒。至于等纪垣醒过来,面对过去几天的记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他会对秦鹤的胆大妄为大发雷霆,还是震惊于自己无意识对他的依赖?秦鹤抚摸着怀里的人,听着对方越来越舒缓的呼吸声,慢吞吞地想了几个应对方案,终于靠在纪垣的胸膛上渐渐睡着了。
综艺节目里主持人笑作一团,秦鹤坐在电视机前的地上,把手里的球丢出去,内置的铃铛泄出一串清脆的声音。纪垣从秦鹤怀里爬起来,小跑着过去,叼起狗咬球,然后调头回到秦鹤面前交还给他。
“真乖。”秦鹤说,搂着纪垣让他又侧趴下来,头枕在自己大腿上。纪垣垂着眼睛,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济,但一举一动都和秦鹤默契亲昵十足。秦鹤拿了一旁洗干净的草莓,喂给纪垣吃。纪垣吃了两三颗就不吃了,他蹭着秦鹤的手,不自觉地挺着胸想摩擦乳头,脖子上金澄澄的小铃铛一晃一晃。
这是秦鹤新订做的项圈。秦家的小辈每年生日都会收到家族买的金条,都存在银行保险库里。秦鹤原本取了一块,让人打造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金铃铛,但还剩下大半的原材料,他看着浪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取了几块出来,给纪垣打了一整套淫靡的道具,甚至还包括手腕和脚腕上的金环。事实证明,只要钱给够、又不挑样式,金饰打造的速度就会非常快。秦鹤只给项圈画了设计草图,手脚的金环都是选择的现成的模具,只用了一天制作时间就送到了。秦鹤在星期五晚上发出去的尺寸和购物单,星期天早上就收到了快递。他给四枚环都选了不同的仙鹤图样,做成精巧的镂空样式,有展翅翱翔、有停落山巅、有引颈高吟、有翩翩起舞,是金店里很常见的寓意吉祥的设计,也与秦鹤的名讳相符合。
“来,垣哥,给我看看。”秦鹤挠挠纪垣的下巴,纪垣抬起头,两只手臂曲肘放到身前,小臂上的一对金环在灯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环上的仙鹤精雕细琢、栩栩如生,和纪垣浅蜜色的皮肤相得益彰的同时,还给他增添了几分新妇的熟腻。
“真漂亮。”秦鹤低头,亲吻纪垣的嘴唇。纪垣一动不动,被秦鹤亲吻完毕后,又重新趴下来,眼睛昏昏欲睡地又要闭上了。秦鹤很喜欢他这副贪睡的慵懒模样,纪垣趴伏身体时,宽背、韧腰、肥臀呈现流畅的线条,大腿和手臂的肌肉若隐若现,再搭配四肢上璀璨夺目的金环,像极了埃及法老身边被精心豢养的大型猛兽。他臀瓣间那口粉色的小花也大剌剌地露着,秦鹤今天早上刚在里面释放过一次,又在浴室里帮他洗干净了,此刻,这口湿嘟嘟的小嘴里面伸出一根细细的金链,晃晃悠悠地绕过会阴,连在扣着阴茎和阴囊根部的小环上。秦鹤连锁精环也给纪垣换成了纯金。
他们相拥着看了一会电视。其实两人都没认真看,秦鹤一直在又摸又捏纪垣的胸肌和乳头,后者则恼火地想去叼主人的手指,但总是被秦鹤咫尺之差躲开。带内置铃铛的狗咬球也是今天新到的玩具,秦鹤最开始丢出去时,“叮叮当当”的声音滚过客厅,但纪垣还愣愣地趴在他怀里。
“去捡,小狗。”秦鹤只好提醒他。纪垣这才反应过来,灵活地就扑出去捡球。他学得很快,只重复了两次,后来即使趴在秦鹤怀里闭目假寐,只要一听到铃声,不存在的耳朵就立刻竖起,眼睛都来不及睁就遁声扑过去捡球。等电视里的综艺终于开始放广告时,秦鹤本来抱着想纪垣想给他喂水喝,但纪垣偏过头,往前跨了一步,健壮修长的大腿原本屈膝趴着,现在差点就跪坐在了秦鹤的身上。
“汪……汪汪。”这两天纪垣已经被教会了,要适当用犬吠求情。秦鹤怀疑,秦鹣和纪垣玩游戏时,根本没要求纪垣学狗叫,以至于秦鹤教了半天,纪垣才像怯生生的幼犬一样,从喉咙里呜咽出一两声——例如现在。能把纪垣逼得唤他,必然是有十分耐不得的事情。秦鹤伸手摸上纪垣的小腹,果不其然已经鼓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小狗,想尿了吗?”秦鹤笑着说,将他搂在怀里。纪垣点头,小声地唤:“汪。”秦鹤又轻轻按了几下肚皮,引来对方反射条件的尿颤和越发可怜的求饶。见他确实憋了不少,秦鹤好脾气地说:“那带我去吧。”纪垣眼睛一亮,向着浴室一路小跑,连带脖子上的小金铃也清脆地响个不停。
即使封住了理智、只剩对向导亲近的本能,纪垣也是只很聪明的狗,规矩也一教就会。秦鹤自周五晚上就锁了他的阴茎尿道,如果要排泄,必须要经过主人许可才行。但同时秦鹤也无意让纪垣受过多折磨,相比起锻炼膀胱容量,他更需要让这只新生的小狗明白:只要求一求主人,就什么事都解决了。现在,秦鹤就单膝跪在浴室瓷砖上,纪垣微微抬起一条腿,让秦鹤帮他取下锁茎环。秦鹤将尿道塞管慢慢地取出,然后一道尿液从纪垣的铃口射出,注入身下的蹲坑中。
“乖乖。”尿完后秦鹤给他戴回仪器,然后搂着纪垣奖励亲吻。纪垣对秦鹤的吻没有太大反应,不会脸红也不会害羞,只会仰头定着直到一吻结束,但也不会主动——算是秦鹤目前少数不满的地方。然后秦鹤带纪垣回客厅,两人都没有看节目的心情,秦鹤索性把电视一关,搂着纪垣又滚上了床。
哨兵和向导的亲密从来不需要理由。就像鱼游于水,无形的精神链接自会传递彼此的情感和欲望。秦鹤搂着纪垣亲昵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按着纪垣的头低到自己胯间,用精神力引导着他,隔着薄薄的睡裤用脸去蹭里面半硬的肉刃。纪垣的目光还是空茫的,即使在秦鹤循循善诱下用牙咬住布料下拽、被弹出的阴茎整个儿打在脸上,他也只是疑惑地微微抬头看向主人,得到秦鹤鼓励的目光后,先伸舌舔舐蘑菇状的前端,然后张口整根含进嘴里。
从前天纪垣洗澡时主动给秦鹤口交开始,他就做得非常好。牙齿与敏感柱身表面始终保持距离,舌头卷着肉茎吞吃含吮,龟头顶到喉咙后还能收缩着往下咽。秦鹤被伺候得喘息不断,拢着纪垣的头让他咽得更深,不时轻轻挺胯变换角度。
“乖狗狗,换一下。”秦鹤嘶哑地说。纪垣听到命令,顺从地吐出阴茎,侧过头去舔阴茎和阴囊底部的位置,抵着鼻子热烘烘地嗅闻,又张嘴吮吸阴囊表皮。秦鹤在他的侍弄下很快完全勃起,他没有出声提醒,而是用虚空中的精神触手勾着纪垣,让他慢慢地爬起来,然后跨坐在秦鹤的腰上。
“来……狗狗不动,乖。”秦鹤此刻半倚在床头,纪垣则坐在他身上,屈起的双膝支撑着床铺。这个姿势虽然秦鹤在下,但纪垣赤身裸体,脖子上挂着铃铛、四肢套着华美的金环,真实的权力关系一目了然。秦鹤伸手,先拽着细链慢慢取出后穴的金球,然后让纪垣坐起来一点,从阴阜绕到前面,为他慢慢取下金属尿塞和锁精环。
“哐当”一声,是秦鹤把手里的金制淫具随手放到床头柜上的声音。纪垣开始动了,他慢吞吞地用膝盖支撑起身体,手扶着向导一柱擎天的阴茎,用自己湿润润的后穴对准,一寸一寸地往里坐。
纪垣的阴茎从取下堵塞后就一直在流水,从周五到周日,秦鹤在他的口中、胸上、穴里释放了数次,却一次也没有允许哨兵用阴茎达到真正的高潮。秦鹤看着他缓慢向下的动作,收缩的穴壁吮得他直抿紧气,哨兵喘息时胸肌时不时绷紧地鼓出一大块,又随着呼吸调整而艰难放松。金球没有塞得太深,纪垣的深处还是紧涩的,坐入半多时,紧窄的内里即使有了肠液润滑,纪垣还是吃得十分艰难,不得不小幅度地反复退出然后再深入,直摩擦得秦鹤大口呼吸,热意自茎头流窜舒爽全身。
纪垣花了两分多钟才坐到了底。没有一刻喘息,他就像个被控制的提线木偶一样,就开始慢慢地来回起坐。他把自己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一般,毫无感情地套弄着体内的雄茎,穴壁随着起伏不时发出淫靡的“咕唧”声。他身下的向导被伺候得舒服极了,秦鹤摊开身体,连一根手指都不需要动,半垂着眼睛享受着哨兵的服务,目光无意识地落在纪垣直挺挺的阴茎上。那根粗屌硬了两天,已经涨成了的紫肿的深红,狰狞地怒挺着,随着动作的起伏微微摇晃,顶端还不时溅出两滴晶莹的腺液,好似在流泪一般。
流泪。
秦鹤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将纪垣空洞的表情尽收眼中。哨兵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地轻颤,但目光却是灰败的,在完全掌控他的向导面前,他只能引颈受戮、任由摆布,甚至在哨兵和向导过于强劲的灵魂绑定下,连主观的反抗意志都快要消弭于无形。
但这不应该是这样的。哨兵不是向导的附庸,他们之间不应该是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两天前,秦鹤像对待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将他的五感粗暴地关进牢笼——也就是强迫他在黑暗中昏睡,然后又趁他睡着时放松警惕,将懵懂的幼犬用甜言蜜语诱惑到身边,加以无需思考的宠爱。这一切看起来都和谐美好,但绝对不是健康的常态。
秦鹤沉默了片刻,心像打翻了一摊硫酸,滋滋烧得灼疼。他长叹一口气,揽过还在他身上艰难起伏的哨兵,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侧转身体,调换成面对面的姿势。他扳着纪垣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在空中,抽出大半,然后一口气贯穿到底。
“呃!”纪垣发出享受而困苦的闷哼。这一下似是给哨兵肏懵了,肉茎和肠道极快速摩擦的刺激让纪垣打着哆嗦,他睁着湿润的眼睛,像是寻求热源一般,呜呜咽咽地抱住秦鹤的腰贴紧身体,好像彼此胸膛的摩擦能够抵消过度的快感一般。秦鹤就势搂紧纪垣,另一只手始终扳着对方健壮的腿根,挺动胯部,一下一下沉着有力地顶到最深处。
敏感的黏膜深处,性器狠狠地顶刺、翻搅、摩擦,纪垣混乱地喘息着,侧入的姿势让阴茎进入的前所未有地深,抬起的大腿让穴口连收缩都做不到。他们贴得太紧了,紧得纪垣的头只能靠在秦鹤的肩上,秦鹤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哨兵呜咽般的呻吟,和急促的肉体交碰声淫乱地叠在一起。
“呜、呜呜……”纪垣开始哭了。连续两天都处在限制高潮的状态,一直无法获得射精的极致快感,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抽插数下,他的阴囊又抽搐着缩紧,进行了一次徒劳的逆射——这样恐怖的刺激立刻将他逼出了生理泪水。他的哭泣却引发了更加激烈的交媾,在穴内激烈进出的灼热阳茎速度更快,几乎要把下半身都烧起来。纪垣被肏得几乎头昏了,他身体哆嗦着,呜呜地想扭腰躲开雄茎的鞭挞,偏偏意识不到该放开秦鹤,猝不及防被顶到敏感点,身体立刻一阵触电般的颤栗。
“别乱扭,垣哥。”秦鹤沙哑地说,随手一巴掌抽向他圆滚的劲臀,蜜色的臀部立刻敷上一道薄红的掌印。他感觉到纪垣快要到极限了,伸到下面“咔哒”一声解开锁精环,纪垣立刻半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唔唔”声,浑身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被锁了两天的阴茎和卵蛋一经解放,浑身血液立刻向下身涌去,又痒又麻如同万千道微小电流。秦鹤将纪垣的阴茎拢在手心,拇指指腹摩擦着流水的茎头,四指握着震颤不已的雄根轻轻撸动。他偏头咬住纪垣的唇,直视他覆着雾气的失神黑眸:“垣哥,我们一起射。”
容不得纪垣不答应。秦鹤的精神触手始终把控着他,没有对方的许可,他根本没有办法达到高潮。随着撞击的频率越来越急促,猛然间秦鹤拦住他无力的腰,凶狠地抵在最深处射精,同时纪垣感觉到电流般的快感打击过神经,他终于得以在秦鹤手掌中喷发。
“啊啊啊啊……”连续的射精让纪垣的眼前一片空白,他如同一个快被玩坏的提线木偶,颤栗地连续挺动着腰杆高潮,甚至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道。高潮完后他好一会儿才渐渐找回了意识,四肢无力地摊开,双目空茫地看着天花板,即使被秦鹤又搂进怀里慢慢啄吻也毫无反应,很快在向导的精神安抚下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