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见面礼(1 / 2)
“第一次犯,换一种惩罚方式,十四个半小时,过完就算结束,接受吗?”
于清络身体有些僵,像是刚在门外吹的冷气还沉积在身体里,久久未散。十四个半小时……是为了立威吗,他突然想起他和沈行楚的第一次约调,几乎是压着他的极限阈值挨过去的。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茬。
但他没有讨价还价和拒绝的权利,他认命地顺从道:“是,谢谢主人。”
“转过去,跪趴。”沈行楚用皮带轻拍了拍于清络的腰侧,“先说遍规矩,然后开始惩罚。”
“咻——啪!”
高抬的臀肉被皮带猛地压下,再弹起时臀尖上已然印上了一道红痕,圆翘的屁股在空气里轻颤晃动,仿若呼吸般不时绷紧又慢慢放松,于清络侧脸压着地面,脊背绷出漂亮的蝴蝶骨轮廓。
他在那久违而又熟悉的痛感里,听到了沈行楚的声音,依旧承载着他过多的自私渴慕和不可告人的欲望,却终于不再隔着任何的电子音响设备。
“第一条规矩,刚刚说过了,重复一遍。”
于清络轻缓地眨了下眼,任凭意识被欲海拥裹,“进门后下身不允许穿任何衣物,有特殊要求时除外。”
沈行楚抬手落下快而狠的两下,交叉布在臀上,红痕迅速隆起,交叠处轻松便浮起了一点紫砂。于清络肤色白,很显伤,随手一抽很容易就能落得一片红,更别提沈行楚现在用了有七八分力。
沈行楚气定神闲地坐着,看着于清络绷紧的脚背,流畅有致的肌肉线条,疼得想躲却又拼命让自己保持好抬臀塌腰的姿势不敢动的小心翼翼。那颤抖的频率让他想要把这个人抽到哭出来,跟他求饶,顶着被打得紫红的屁股求他侵入。
娱乐圈从不缺俊男靓女,各式各样的好身材好脸蛋他见了不少,可从未有人像于清络这样让他觉得——
连挨打时的颤抖和喘息都恰到好处得如此赏心悦目。
他缓声问:“之前的规矩还记得吗?”
于清络疼得抽气,按在地上的手脱力般的突然失力又猛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声音不稳地带着点呜咽,他自如地接了下去,没有一点思索和犹豫,“第二,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第四下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笔直地分隔开了抽红的臀部和白皙的大腿,像是一道界限分明的分水岭,上面是露骨的欲望,下面是欲盖弥彰的假象。
于清络痛呼出声,因为有些走样的姿势臀尖又挨了一下。
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淌过了眼角,他顾不上品味那层层绽开的剧烈疼痛、和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高昂的欲望,他重新摆好姿势,向身后的执鞭者送出自己滚烫红肿的臀部,以便迎接接下来的鞭打。
他像是在向他的神明宣誓他的信仰,声音恭顺而虔诚,“第三,绝对坦诚,不准撒谎,不准对您有任何隐瞒。”
皮带在臀尖轻缓地蹭了下,像是情人爱抚的指尖,下一瞬却骤然扬起,落在了与第一下的红印上分毫不差的位置。
沈行楚对于清络的隐忍的痛哼不为所动,声音平淡而冷静:“再加一条,让你的骚逼保持好随时能挨操的状态。”
“是,主人。”羞耻感疯长,于清络闭眼压下因着过盛的疼痛而几欲又要涌出的泪珠,重复道,“第四,让奴隶的骚逼保持好随时能挨操的状态。”
规矩由两条增加到了四条,而多出来的那两条……于清络在疼痛的余韵里几乎是释然地敛起了眼底的诸多情绪,他想,和之前终究还是不一样了,这次的掌控权彻底地交付给了沈行楚,他不再拥有随时叫停和想走就走的权利。
沈行楚的目光审视般的从于清络扣紧地面的手指一直移到那从臀缝中隐约露出一点的隐秘洞口。
皮带挑弄似的挤入了臀缝,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后穴,沈行楚问道:“不甘心吗?”
“没有,”于清络松了手,指尖轻蜷了蜷,“只是太疼了。”
“行了,起来吧。”沈行楚不置可否地把皮带扔在了沙发上,站起身,“跟我过来。”
沈行楚带他走到了一楼卫生间的门口,走动时牵扯到臀腿的伤处,于清络疼得一直在轻声嘶气,好在沈行楚走的并不快,也没让他爬,勉强倒是也能跟上。
沈行楚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把一套的一次性灌肠套装扔在了洗手台上,“给你十分钟,灌肠。”
于清络走进去,拆开时看了眼,是一次性的医用灌肠袋,他拆开包装,打开水龙头往灌肠袋里装水,装满后拎着上面的悬挂吊环愣了两秒,这袋子上面是开口,应该是为了方便加入液体,没做密封设计,需要挂着用,但这里并没有能悬挂的支架,他转头看向退到门边看着他的沈行楚。
沈行楚却只是看了眼腕间的表,轻描淡写地提醒:“还有八分钟。”
意思是让他自求多福了,于清络快速地看了圈四周有没有能用的工具,最后视线停在了洗手台边缘的直角形边角上。
他把灌肠袋挂了上去,顺手拿了个牙杯倒满水放在上面抵着那根挂绳,勉强让灌肠袋稳住不掉下来,然后跪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伏低身体试图留出一个能让液体顺利流下的高度差,洗手台偏低,等他好不容易拉出了看上去大概够用的距离,胯下的阴茎已经碰到了地面,沈行楚却出声了,“屁股撅高。”
再撅高这肠就不用灌了……
故意为难的意思显而易见,于清络无奈,膝行两步挪到沈行楚脚下,求道:“主人,小狗灌不进去,您帮帮小狗好不好?”
于清络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已经要听不见了,他并不擅长说这些讨巧浪荡的话,面上不动声色,羞红的耳垂却暴露了一切。
沈行楚低头看他,没作任何回应,在于清络忍不住抬头想要觑他反应的时候才抬手按着人的后颈示意于清络转身,然后把人直接按在了地上,于清络只来得及听清楚沈行楚的轻斥。
“没用。”
额头猝不及防撞在地上,软管在磕撞的闷响里粗暴地直接插进了未经扩张的后穴,软管不粗,但未经任何扩张的后穴干涩的厉害,沈行楚直接把软管往里面插了十几厘米才停手,移开杯子,手指勾起灌肠袋站直了身,打开了止液夹。
水温适宜,流速被调到了最大,一袋的容量是1升,于清络忍耐着后穴被水涨满的难受,在随着水流一同流逝的时间里算着应该快全部灌入了。
水流倾倒而出的声响轻而易举地打破了他的设想,沈行楚拿起于清络之前为了稳定灌肠袋而倒了水的杯子,将杯中的水倒进了水快流尽的灌肠袋里,他踢了下于清络分开的膝盖,“腿再分开点。”
水仿佛流不尽般稳定且坚定地进入瑟缩的穴口,含不住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滴落在膝盖附近的地面。
“主人,太多了。”于清络伸手扯了扯沈行楚的裤腿,求饶道,“求您……”
话音被踩上脸的右脚截断,拖鞋鞋底的纹路粗粝地碾着脸,沈行楚看了眼灌肠袋上的刻度线,“忍着。”
灌了有将近1300毫升,流下的液体在膝盖下蓄了一小片,软管被抽出的瞬间于清络差点忍不住一泻千里的冲动。
但他好歹是忍住了,手撑着地板起身想要去排干净,沈行楚却没有要抬脚的意思,随口吩咐道:“就这么排出来。”
于清络张了张嘴,沈行楚踩得并不用力,可他的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个音节。
有些超纲了。但他不能说不行,主动权早已不再在他的手上。
于清络没经历过多少羞耻调教,连一些比较淫荡的话都说不太出口,更何况是在沈行楚的注视下以这种姿势进行排泄。
羞耻心和身体本能反复拉扯,而最终占上风的是谁自是不言而喻。
秽物淋漓留了一腿,膝盖浸在从肠道流出来的液体里,那渐冰的液体仿佛镣铐般将他紧紧束缚着跪在原地。
一直到液体流尽,沈行楚才仁慈似的抬起踩着于清络脸的那条腿,蹲下身,用手指擦掉了于清络脸上沾着的灰尘脏污,温声夸道:“做得很好。”
他把软管再一次插入了泥泞的后穴,“还有两次,一次1000毫升。”
于清络还没从被注视着完成排泄的刺激中回过神,那似是不经意的夸奖很好地安抚了他的不安,他由着温水冲刷着肠道,被踩过的脸还有点僵,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现在剩下的时间还够不够做完两次灌肠,受罚几乎已成定局,他应道:“是,谢谢主人。”
于清络把自己清理干净出来时沈行楚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放下了手上的手机,“超了七分钟。”
于清络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他爬过去跪在沈行楚脚边,驯顺地请罚,“奴隶错了,求主人好好管教。”
“跪好了,自己把屁眼扒开露出来。”沈行楚站起身,绕到于清络身后蹲了下去。
手指顶进被水流湿润过的地方,来回抽弄了几下之后抽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冰凉的圆管被插进了穴口,于清络掐着臀肉的指尖泛白,穴口被冰凉刺激地不住收缩,随即有什么东西被灌了进去,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紧试图抵抗液体的灌入,可收效甚微,而在凉意之后,紧接着而来的是辛辣刺激。
于清络刹那间明白了是什么东西,被冰过的姜汁。
“700l,超时的惩罚。”直到针管里的所有姜汁都被灌入了肠道,沈行楚才将针头抽出,两指并拢抽了下缩紧的穴口,“夹紧了,要是敢漏出来,漏出来多少,我会加倍再给你灌回去。”
“零点四十三分,现在开始计时——也就是说下午三点十三分结束。”紫檀木尺贴上臀尖,顺着那因为伤痕而更为挺翘的弧线缓缓向下,最终停在了透着淡粉色的足心上,于清络的双手被勒令背在身后交叉分别抓住左右手的手肘,全靠头和肩抵着地支撑着身体,余光瞥见了那自沈行楚掌心处垂下来的一缕深色吊穗和一个黑色镂空的铃铛,轻晃着发出脆响,他听见沈行楚低笑了声,带着几分狎玩,“自己选个位置,五十下,先热个身。”
“这么多年没见,重逢的仓促没来得及准备礼物。”木尺抽在于清络打开的大腿内侧,又贴上了挨了几下皮带的微微肿起的臀肉,冷硬的木尺来回摩挲,带着清凌凌的铃铛声,沈行楚的声音像是情人间温柔的低语,“今天给你全身上个色,就当是给我们络络的见面礼了。”
“确定了?”得到于清络肯定的答复,沈行楚把角落的一张矮凳放到了于清络面前,简单道,“跪上来。”
凳面是长方形,高度大约二三十厘米,于清络跪了上去,动作间难免牵扯到后穴,稍不注意,满灌的姜汁就仿若泄洪的江水般破开提防要冲下,又被倏然夹紧的穴口匆匆断在了半道上。
“手撑地,腿再分开点。”木尺刮走了股间沾上的姜汁,在于清络摆好姿势的同时打在了露出的、绞紧的穴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