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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缩阳入腹女装公共场合做到BX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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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绵长,骄阳烈烈,七月天气闷热,在这个时候还能坚持去图书馆的,恐怕都是勤学之人。刚翻新不久的大型建筑上的玻璃将阳光反射出明亮的斑点,把馆外树林里聒噪的蝉声和暑气隔绝在外。

四楼自习室内仍旧人满为患,九月份正是各类大型考试扎堆的时候,许多期望提升的人都忙着复习,屋内只有悉悉索索的翻书声和敲击键盘的哒哒声。在自习室的一处角落里放着一张书桌,或许是地势偏僻远离空调,所以在此复习的人不太多。最里面有两位结伴来看书的女生,模样都很年轻,各自拿了几本书翻阅,比起其他有任务在身的人来说神态颇为悠闲。

左边的女生留着柔顺的披肩发,宽松的长t恤几乎遮住紧身短裤,正是时兴的下衣失踪造型,原本寡淡的五官略施粉黛,显得清纯可人。而相比之下,坐在对面的女生打扮就简单很多,白色短袖与牛仔裤,长发束起,与浓黑的眉眼相得益彰。

同桌的人都在埋头做题或查阅资料,无人在意这一对似乎是来图书馆避暑游玩的姐妹。并未察觉,长桌底下,左边女孩悄悄地脱下一只细带凉鞋,将自己涂了透明指甲油的纤长白足踩到了对面女生的裆部,脚心轻柔地按压着布料下不容忽视的鼓起。

然而右边的女孩面色平淡如常,丝毫没有露出羞窘不耐的破绽,视线依旧停留在手上的书页。反倒是动脚调戏对方的女生,在感知到脚掌下传来的温度时奇怪地红了脸,隐约地哼了一声,慢慢把不稳的小腿收回去。

放在一旁静音的手机屏幕亮起,她点开消息框:“陈洲,才刚来一会儿就忍不住想吃鸡巴了?”

陈洲的脸色更加红润,他微微弓着脊背含着胸部,仿佛不好意思,但手指打下的信息毫不遮掩放荡:“都一个星期没做了,这几天光用道具捅自己根本不满足,小屄难受死了。”

林遥表情冷静地看完消息,没回应对面期待的目光,过了一阵,才对陈洲使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刻迫不及待地跟她一起站起来,背着精致的小包,两人朝自习室外走去,在外人看来是两个闺蜜结伴上厕所。

但她们没有去四楼的卫生间排队,反而乘了电梯一路往上,来到顶层罕有人至的传记馆藏区。陈洲跟在林遥身后,他身形清瘦,骨架比一般男生稍窄,穿着女装毫不违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高挑白皙的女生。他不自然地拨了一下垂到胸前的长发,小声抱怨道:“我总感觉他们在打量我。”

在被催眠的意识中,陈洲不觉得女装有什么不对劲,但他身为男性装扮时,从未接收过路人带着性意味的目光,他感到那些视线怪异而恶心,不禁有点恼怒。

前面的林遥面上浮出一个模糊的笑:“别担心,男人也会这样看我,他们说这表明你被欣赏了。”

“被欣赏?”陈洲咀嚼着这个词,暂且把心头的不适压下去。此时林遥和他已经走到了众多书柜背后,对方抬头看了一圈头顶:“好了,就在这里。”

“在这里?我以为你要去厕所,这可是图书馆!”陈洲声音不大,但很不情愿。

“基本没有人来这层借书,这里还是监控死角。”林遥指了指远处的摄像头,另一只手已经掀起他的t恤下摆,“况且你不是挺喜欢被别人看到的么?”

宽松短袖下的身体淫靡不堪,两个乳头上贴着可遥控的跳蛋,在自习室里被林遥玩了好几回,浅粉色的乳晕变成红色,乳粒高高肿着,像立在奶油上的两颗樱桃。这也是陈洲总含胸的缘故,因为布料稍微贴紧,所有人都能看到不自然凸起的两点。点火作乱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胸腹,在白嫩光滑的腹部抚了一把,陈洲颤抖着闷哼,难耐地夹紧腿根。但两腿中间那个总不合时宜翘起的器官却毫无动静,紧身短裤非常平整,连多余的轮廓都未浮现。

“把拉链打开,让我看看效果如何。”林遥把陈洲轻轻推在后面书柜上,膝盖顶开他的大腿。

女式短裤上的铜质纽扣被打开,拉链拉下,缺乏弹性的布料从胯间轻松脱到脚踝,只见里面的内裤也是一片平坦,包裹着私密处微微凹进去,如同真正的阴阜那样。陈洲把内裤也褪下,才暴露其中奥秘。

原本阴茎存在的地方被一块长方形的胶布替代,这是许多女装ser在拍摄时都会使用的方法:先把阴囊从体外推入大腿的肌腱内层中,再把疲软中的阴茎向后压一并藏入,最后用医用胶带固定住。这样在穿着衣服的情况下,由于下腹脂肪层的遮掩,看起来完全与女性一模一样。陈洲十分满意这个方法,这样他就不用时刻看见自己讨厌的东西了。

“彻底看不到小肉棒了呢。”林遥手指按在上面,感觉到底下柔软膨起的皮肤,而陈洲不等她端详,急切地转身撑在书柜上,高高撅起屁股,撩起来的长外搭底下两张被拓开的粉红小穴寂寞地翕张着:“别、别看了,快进来。”

林遥也脱下牛仔裤,勃起后灼热粗大的性器不轻不重地甩在外阴上,陈洲瞬间感到阴道开始湿润,这口淫贱的小屄在数月的肏干中变得极为熟悉身后人的肉棒,一被触碰就自动流水。

大鸡巴在阴唇上摩擦了几下,龟头被穴里流出来的液体沾湿,然后对着小口插了进去,狭窄的内壁被温顺地撑大,变成富有弹性的鸡巴套,即使肏到极深的地方也不会再撕裂受伤。

“呃”虽然这层除了图书管理员外没有别人,陈洲仍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苦苦压抑着被填满时发出的舒爽呻吟。

习惯了彼此的身体,每次顶弄都能深入到子宫口,被硕大的肉棒喂饱的嫩屄高兴地回报更多的淫水,在抽插间榨出细微的水声,作为狭窄角落里的交欢伴奏。

陈洲修长无毛的双腿绞着,洁白可爱的脚趾在做工精细的凉鞋里蜷缩起来,假发随着肏干在脖颈摇晃,化着淡妆的脸显出痴美的神情,如果有别人旁观,绝对猜不出他的真实性别。

“嗡嗡”声从仅剩的布料下传来,林遥挺腰撞击他的敏感点时,顺手打开了胸前的跳蛋。被震得酸胀不堪的乳头感觉到刺麻,陈洲狼狈地想要缩起上身,因为无法违背林遥的指令,他只能揉一揉乳肉,试图缓解胸膛的难受,不过是杯水车薪的作用。

“奶头奶头要破了”陈洲竭力不让呻吟从喉咙里叫出,几乎咬着牙说话。

“想把跳蛋拿下来吗?”与此同时,林遥的龟头仍在一下轻以下重地叩着他子宫口那团软绵绵的肉,肏得他小腿发软,两只手紧紧抓住面前的书架。

见他无力地点头,林遥补充道:“那你用小屄尿出来,我就把跳蛋拿走。”

屄里的水从腿根往下流,陈洲忽然不动,花穴死死吞着没到根部的阴茎,腰腹向前挺动着抽搐,过了一阵肉壁才缓缓松开。他从高潮里醒转,才咬着涂着唇彩的嘴,为难地说:“我没有,哈、用屄小便过”

“那正好给你通通尿道。”林遥顺势接口,没变姿势,重重夯进被调教得当的身体里,处于不应期的小屄绵软无比,随着鸡巴的角度变成各种形状。陈洲浑身发热,薄汗让脸上的粉底有些花掉,细腰塌下去,只有臀瓣攥在那人掌里,被揽着一次次向后迎合肉棒,眼前是一排排晃动的书目与人名。

大概是觉得无聊,林遥在把女穴插出花样来的同时还在用手指奸淫屁穴,原来没体验过前列腺高潮的肛门如今已被肏成纵向的形状,俨然是另一个雌穴了。她随着心意,一会儿深入宫口,一会儿把沾满了阴道淫液的肉棒捅进屁股,快感在两个穴里交叉累积,逐渐又要登上下一个巅峰。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交谈声,陈洲含混的呻吟声好像被从中截断一样戛然而止。而后在他惊恐的视线里,两个人说着话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林遥看着身前人因为恐惧而僵硬的躯体,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插在肛门里的肉棒置若惘闻地浅浅肏着肠道里的那一点:“不要发出声音,不然他们会发现你哦。”

陈洲不说话,脊背绷得很紧,脚步越来越近,胸膛剧烈起伏着。而身后的声音如影随形:“你想被人看到吧?敞着腿,穿女装在图书馆被肏,小屄叼着大肉棒,连屁眼都被干烂了。”

他挣扎了几下,然后不再动弹,林遥只觉得肠穴的吸力变得很大,阴茎完全拔不出来,她被紧窒的甬道裹住了性器的每一寸,直接射在里面。过来借书的人停在距他们还有两排书柜的地方,拿下书本便离开了。

林遥低头查看陈洲的状况,括约肌仍在拼命地蠕动着,分不清是想吃更多鸡巴还是要推拒,在他双脚中间的瓷砖积了一小滩潮吹出来的水液。她掐着陈洲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酡红从轻薄的粉底下晕出来,唇彩刚刚全部蹭在了她的掌心里,他微微吐着舌头,眼白翻着,意识有点昏聩。

她用手背不客气地拍拍对方瘦削的脸颊:“没插屄都能喷出来,连屁眼也吹了,被别人看着肏屄是让你有多爽?变态。”

两个女生下午时才回到自习室,把位子上的书还了回去,后面那个稍高的女生似乎有点害羞,一直低头含胸跟在朋友的背后,原本的淡妆修补之后更加红润诱人。大概是和朋友关系很好,她们亲昵地靠在一起走出图书馆,有时友人的手碰到她的腰背,都会让她害羞地颤抖一下。

林遥与陈洲自图书馆离开,打车去了附近的商业街。两人手挽着手,进出各个门店选购衣物,看起来与一般要好的女同学放假相约逛街毫无分别。但给她们推荐新品的热心店员并不知道,这位看似非常依赖同伴看法的害羞女生,短裤下被洞开的两个小穴正含着同伴的精液,欲求不满地收缩着,而前胸更被两颗小跳蛋挤压着乳头,敏感不已。

“洲洲,你觉得这条裙子好看吗?”林遥拿着一条碎花短裙,笑眯眯地问陈洲。

陈洲的脖颈自从踏进店里就泛着红,让人觉得大概是外面的日光太烈,把细嫩的皮肤晒伤了。他有点不安地摸了一下手臂,嗫嚅着说:“挺好看的。”

“那你去试试怎么样?”林遥把裙子递给他,连带着之前店员拿出来的几件新品,店员面上挂着笑意看着这对亲密的朋友一起进了试衣间,心里盘算着今天能拿到多少提成。

林遥反手锁上薄薄的门板,陈洲已经挂到了她的身上,脸贴着她的下巴,不得章法地亲吻她,下半身不断凑近林遥,仿佛要把身体深处不得纾解的欲望传递过来似的。

她摸到对方短裤底部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打湿了,里面的内裤更是惨不忍睹,陈洲打开腿让她摸得更方便,含含混混地在她耳边念叨:“林遥,去我家吧,我家没有别人,暑假里你能嗯每天都肏我,想肏多久肏多久。”

林遥眼瞧着这个沉默寡言的同班同学已经被训成了无法离开鸡巴的淫荡模样,心里偷笑:“去你家?这对你来说倒是挺不错的,但我也不能随便住进来啊。”

陈洲觉得有戏,心情越发迫切,这次放假他有许多天没跟林遥做爱,空虚的身体瘙痒难耐,愈发想念在学校时每天都被浓精灌满的日子。他一边帮林遥脱下自己的衣服,在试衣间开始了今天的第二炮,仰着脖子感受形状熟悉的肉棒再次插入,一边不忘记说服对方:“哦,啊又进来了,林遥,你觉得怎么样啊,我可以、承担你每天的饭钱,你就哈、怎么一上来就肏那里,嗯你就跟你爸妈撒个谎嘛。”

这估计是陈洲自以为能开出的最高价码,虽然这点条件在林遥看来完全不值一提,爸妈,她已经很久没听别人提到这个词了。林遥沉吟,握着阴茎的根部缓慢顶撞,看到两片在摩擦中变得鲜红的小阴唇被翻入翻出,像开至极盛后凋零的花瓣,拢着中心搅弄风浪的白玉柱。

“前面的胶布都湿掉了。”陈洲不敢靠在门板上,怕动静太大引来外人注意,只把两只手贴在上面固定颤抖的身体,眼尾绯红,半侧着脸轻声抱怨。

林遥往t恤底下一探,那粘在外阴上的胶带因为阴茎和阴道流淌的液体被浸透,即将失去粘性,摇摇欲坠地悬在皮肤上。

“还不是你前后喷的水太多了。”林遥说着,当机立断撕下了胶布,没等陈洲反应过来,那被缩在体内憋了一整天的小肉棒就又弹了出来。不像以往顾虑陈洲的反应,林遥直接握住了那根青涩的小东西,在肏穴的同时替他抚慰起来。

陈洲最耻辱的地方被外人触碰,淫猥地摆弄,他脸上青红交加。如果在别的地方,他会直接破口大骂甚至动手,但现在他们两人被关在逼仄的试衣间里,要害处还被捅着,他听着过道里人来人往的动静,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让林遥放手,反而穴眼还被越钻越深,当下竟无措地哭了出来:“你不要碰那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要是再碰我就再也不会找你上床了。”

灵活的指尖调戏着龟头,马眼和它的主人一样流着眼泪:“你很讨厌这里吗?”

陈洲心里焦急如焚,而生理上的快感不增反减,他破罐子破摔:“这里是多余的东西,是畸形的,没有男的长这个东西,我不想要它”

“可是我不觉得难看啊。”以往只在做爱时才有所沟通的林遥出乎意料地温和。

“真的吗?”陈洲不敢置信,眼里还蓄着泪,下意识地怔怔看她。

“嗯,何况你也能感觉到这里很舒服不是吗?”林遥动作不停,就着这个姿势与陈洲舌吻,掌心攥着青涩的小肉棒,花穴被用力肏了几下就喷发了,前端积攒的精液射出高高的一股,溅在试衣间的门板和镜子上。

陈洲哆嗦着,还没从前端被撸射的心理震撼中反应过来,泪珠子还挂在下巴尖上,神情已然从惊慌转为隐秘的愉悦。林遥刚要退出来,他却下意识挪着屁股想要更多,假发低垂,双颊微红,他轻哼着说:“再、再多肏肏我”

商场里某层卫生间的隔间,门紧闭着。得益于近年来对个人隐私的注重,隔间门板做得很长,外人即使蹲在地上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形。马桶上叠着两个人影,正是林遥与陈洲,试衣间毕竟不能待太久,她们出来之后,给陈洲的裙子付了款,便转战隐私性更好的卫生间了。

陈洲原本的短袖短裤上都是体液,没法穿出去,他身上套着的正是林遥为他挑选的那条碎花短裙,底下自然是真空的,脏污的内裤塞到了他的小包里。他背对林遥坐着,短裙被撩起来,扭着屁股吃下去对方高高竖起的鸡巴。

他比林遥高一些,细长的腿贴着身后人温热的腿根,足尖稍稍用力抵着瓷砖,仿佛这样就可以抵消掉穴内的黏腻滞涩,没被捆绑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陈洲依旧不习惯抚慰这里,手指绕过了阴囊,揉着湿滑的阴蒂。

林遥在他自己起落的时候,双手穿过裙底,挑逗着红肿的乳头,跳蛋的电量耗尽被取了下来,只有两粒可怜兮兮的小葡萄挺着。手指仔细地夹捏捻挑,骑着肉棒的陈洲不时停下来抖一下,在锲而不舍的把玩之下,胸前也成为了他的敏感地带。

“今天高潮了几次?”林遥揽着他的腰身,看着白瘦的臀瓣分开,容纳进粗硕的性器。

“嗯啊五次,小屄三次,屁股一次,还有肉棒一次”陈洲调动盆地的肌肉,吸吮在女穴里的肉棒。自从林遥表现出对他多余器官的宽容之后,他原本只将对方当作炮友关系的观点有所改变,尽管他觉得林遥还在被自己催眠,但他仍旧对她产生了一丝不明不白的依赖。

林遥架起他的双腿,浅浅地在屄口肏弄,他很喜欢被反复撑开的滋味,但在一整天的高潮之后,这不断涌来的触感让薄薄的屄口发热,却并非他预先设想的那样。陈洲禁不住用脚趾蹭着林遥:“别,好奇怪”

“堵得慌吗?”林遥在快速插穴的时候语气有点急促。

“嗯难受,好像要、喷了,但又不对,哈、嗯”陈洲的手指惶然地攥着身后人的手臂,连阴蒂也不敢多碰。

一声尖促的叫声响起,又被捂住,林遥的柱头顶在屄口上方,把花蒂都肏得突出来。她把着陈洲的双脚,看见一串稀薄的黄色液体从腿心射出来,并不是肉棒,而是从女穴的尿道口。

“洲洲,终于会用小屄尿尿了呢。”林遥的语气轻飘,带着狎昵,用伪装时的女性称呼喊他。陈洲的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啜泣声,在持续的插干下把剩余的尿液也排了出来。

在陈洲锲而不舍的邀请之下,林遥暑假时长住他家中,两人就此过上白日宣淫晚间放纵的生活。陈洲每天清晨被鸡巴肏醒,晚上含着肉棒入睡,两个小穴里每天都被灌满浓稠的白精,被性欲浇透的身体越发淫荡妖娆。除了在家中各处随时随地做爱,林遥还会带陈洲到小区楼下“散步”。往往让他扮女装,真空穿着长裙,裙下各个敏感点都固定着遥控跳蛋,借着夜晚的掩护,在人来人往的行道上被玩到高潮。有时见陈洲水流得太多,甚至就在角落里直接肏干,这对于有轻微暴露癖好的陈洲来说刺激过头,潮喷的次数更加频繁。

在二人沉溺于性事中不分昼夜时,暑假悄然接近尾声,陈洲这才慌张地想起补暑假作业。他问熟悉的同学要来答案,翻开两个月没有动的作业本拼命誊写,以求不被老师责罚。

然而林遥不肯轻易放过他,在陈洲于书桌前奋笔疾书时,她翘着腿坐在他身后,吃着雪糕,无聊地看他背影。廉价的贴身棉质背心勾勒出窄瘦的腰身,少年时代的营养不良使陈洲一直保持着干瘪纤长的体型,随着肩膀的移动,蝴蝶骨突兀地立起,仿佛能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再往下,短裤包裹的臀瓣抵在凳子上,或许是这几月吃了太多鸡巴,被精液喂养得多了几分圆润,小屁股偶尔扭动几下,若有经验的老手定能看出来这个高中生是已然被肏熟了的荡货。

吃下最后一口雪糕,林遥把木棍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起身走过去,贴在陈洲背后,一只手攥住了勾人瞩目的臀肉。对方的注意力还在作业上,但被调教过的下半身已经不自觉地向林遥靠过去。她抓住攒了一点肉的屁股揉了两把,然后揽着细腰,让陈洲从凳子上稍微抬起身体,褪下他布料很少的短裤,露出里面红润潮热的小穴。为了方便两人一触即燃的性欲,陈洲在家里很少穿内裤。

直到林遥分开了湿润的女穴,一举肏了进去,下身被填满的异样感受才让陈洲回过神来。他对林遥的抚摸玩弄已经过于熟悉,乃至根本没有察觉不对,紧接着甬道被顶了几下,敏感的小屄再度被唤醒,陈洲禁不住轻声呻吟,无奈地握住笔:“你啊我在写作业。”

“你写你的,我肏我的。”林遥漫不经心地说,她亲了一下陈洲的侧颈,冰凉的嘴唇让他颤抖了一下。

做早饭时就在厨房做过一次,后来又在沙发上骑乘,上一轮高潮留下的酸麻还没彻底消散,软烂的穴口轻而易举就被捅到底部,溅出水花。短裤半褪到膝盖,陈洲撑在书桌上,左手用力扶住桌脚,右手艰难地在摇晃中给答题框填上字母。

不见天日的雪白腰腹因为过低的体脂率而绷出不明显的腹肌,林遥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线条,感受到随着每一次深入而轻微鼓起的小腹,下体的性器愈发火热膨胀。撞到陈洲的宫口,烫得他一哆嗦:“好热呃啊”

林遥一巴掌扇在光裸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苍白的皮肤立刻印出浅红色的手印:“不许叫,好好补作业。”

陈洲哽咽一声,疼痛的刺激让他把小屄缩得更紧,字迹有些变形,但不敢停下来,明天就是报道的日子了,不补完作业肯定要被班主任找麻烦。

可是越想尽快补上作业,注意力偏偏越是集中在体内行风作乱的凶器上。林遥笔直硕大的肉刃破开层层蠕动的软肉,与阴道深处交织缠绵在一起,掀起一波又一波爆裂的快感,宫口被捣得又痛又爽,蔓延开奇怪的麻痒,仿佛渴望被更用力地碰撞一样。屄口娇嫩柔软的穴肉也被撑开填满,每次抽插都按摩到快感集中的位置,黏膜吸附着鸡巴不想让它离开。陈洲清淡的五官蒙上恍惚的痴迷,嘴唇咬得发红,艳情从皮肉内里一寸寸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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