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受M攻/受强制攻/弱攻/X药/醉酒/马鞭/训犬(2 / 2)
顾谨剥掉他的西装外套和衬衫,让他整个上半身完完全全地裸露在视线中。他审视这具神志不清又被欲望的山火烧得热烫绯红的躯体,视线毫无顾忌地舔舐过他插入西裤褶皱里蜷缩的手指,隐没进皮带下的紧窄的腰身,半晌马鞭的鞭梢抵在青年微微凸起的透着红潮的乳尖上。
“——你刚刚说你不要谁?”
“唔!……”
青年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乳尖因为鞭笞摇摇晃晃地挺立起来。顾谨的鞭梢抵着他另一侧尚未翘起的乳尖揉了两下,漫不经心地问,“这边要不要?嗯?”
青年发出再也无法承受了的泣音,那些断断续续的变了调的呻吟与哀鸣勾得人火气直往下涌。顾谨挥鞭重重抽在他乳尖上,抽出一道微微鼓起的生动鲜明的红印,在丰实如同过分甜腻的蛋糕胚一样的胸肌上显得尤为令人心旌摇颤。乳尖仿佛任人采撷汁液丰沛的浆果一般高高翘起,顾谨鞭梢挑起青年线条凌厉的下颌,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腰:“啊,我真是生生被你叫硬的……贱狗,喘起来浪成这样……”
青年崩溃地不停摇头抗拒着,生理性泪水浸得薄薄的眼皮都湿红发烫。与此同时他硬得一塌糊涂,顶得西裤都撑起一个过分淫靡的湿透的弧度。几鞭子下去他的腰身就弓出一个刚硬的弧度,山峦般呼吸着的起雾的肌肉起伏着瑟缩着,线条流畅的小臂显出水脉般隐约的、一束根系般漂亮的血脉痕迹。
顾谨感到自己被过量的情欲点燃。他硬得流水,后穴也隐隐约约地湿起来,热汗蒸腾在滴水的鬓发间隙里,掌心里都是粘腻的热液。鞭梢在青年勃起的性器上滑动,既而以一个不轻不重的力道抽了下去。
“啊……嗯……、……”
青年低哑地呻吟着,不受控制地往后瑟缩,顾谨踢着他赤裸的大腿,拉扯那双无力挣扎着的小臂,逼他维持一个称不上标准的跪姿。他在青年饱满的胸肌上留下对称的红痕,抽打他折叠着的肌肉紧实的大腿,仿佛要在这具勾人的躯体上刻下见不得人的淫乱刺青。
“叫声主人来听听?”
“不……啊哈、……”
青年的身体对痛觉极其敏感,稍微鞭打一下都反应很激烈。马鞭抽打在他经过系统锻炼的漂亮的躯体上,留下或鼓胀鲜明的红痕,或表皮没有破损,但内里却浮现出血印的狭长痕迹。那些痕迹交错对称地分布在青年漂亮的肉体上,如同某种烧上缠枝纹的白釉瓷器。
顾谨觉得鼻尖都微微热起来了。他迫不及待地脱掉长裤,隔着内裤抵在青年尺寸很了不得的性器上磨。青年敏感得要命,稍微被蹭一蹭就忍不住向前挺腰,顾谨拉下内裤,把两根性器抵在一起前后摩擦,青年发出轻微的呻吟,舒服得猫一样眯起眼睛,不自觉依偎进他怀里,湿漉漉的额发含着些微潮湿黯淡的酒气垂在他肩窝里。
“要……唔……再、……再多一点……”
“……啧。”顾谨抽出自己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推开青年,“之前看着还一副冷淡矜持的样子,下点药就这么浪。”
青年被空虚感折磨得腹部都微微收缩着打颤,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顾谨重重一鞭抽在手背上。手背那里凸显的筋脉里浮现狭长热烫的红痕,青年眉头可怜地蹙起来,发出一声隐忍的喘息,他神色茫然地那么怔了几秒,又迟滞地低头去舔自己手背上的伤口。
情欲如同一泼热油浇上肆虐在铜镜中明晃晃的火焰,顾谨激动得微微发抖,鞭梢掠过青年湿红的舌尖,低声命令:“叫主人。叫主人就允许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