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轿子里媾和 被得满院子里乱爬 肚子快要被撑爆(1 / 2)
寒风萧瑟,夜色渐浓,如是被一顶小轿送入了将军府。
轿子停下的时候,如是静坐在里面,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神色呆滞,指尖攥在袖子上,发白的几乎透明,外面人的催促声,他不去理会,可有句话,却让他回了神,“皇上说,让你听话些。”
他楞了一下,心中满是苦涩,嘴里就像是吃了苦莲一般,苦得发涩,他起身准备出去,帘子便先一步被掀开了,男人迎光而立,完全展露在人前的身材,比如是想得更要高大雄武,他看向他的时候,脖子都仰的发疼。
男人看向他的目光散发着强烈的性欲和占有欲,他不自然地将手护在身前挡住。
“哈哈哈……”男人混不吝地开怀大笑,腰一弯接着进来,随后帘子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呼吸近在咫尺,避无可避,“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耳朵上传来湿润感,男人咬着他耳朵,大口并粗鲁地舔舐着,很快如何整个耳朵都被打湿殆尽,如是不适地伸手想要推开他,耳朵上却突然传来刺痛,下一秒男人就将他的手反手挟制在背后,身上的裙子被一把掀开,将大手按了上去,男人突然停顿了一秒,像是完全没有想到,接着就发出了痴痴的笑。
“兰妃身下竟然什么都没有穿,还带着这么淫荡的东西。”
如是屈辱地咬紧下唇,拼命忍着嘴里被迫溢出的呻吟声。
佩环在男人的拨弄下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声响,“这个是皇家专用奴隶的标志,真是没想到,怪不得皇上那么轻易就同意了我的请求。”
泪水缓缓滑落,如是被男人的话,刺激地浑身发抖,“你胡说……嗯……”高扬的声调,被突然截断,男人狠狠拉着挂在如是玉柱上的玉环环,两个大小不一的玉环在同样的力道下,将薄弱的皮肉拉出不一样的弧度。
孔周围泛着红肿,这东西才带上约莫有一天而已,打孔的地方没有足够的时间愈合,男人这样粗暴地撕扯,让如是直接疼得失了声音。
李掳易自从看到这个东西,脸上从看见如是起就挂着的笑,突然消失了,此时更是不管如是疼得流汗,捏着那玉环变着花样的玩弄、拍打。
“既然你来了,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给我笑。”如是被男人一巴掌掀翻了身子,头一下重重撞上轿壁,又被强硬扯回来,“笑!”
血顺着额角流下,覆盖住眼睛,混着泪水继续往下流,如是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眼前突然怒火十足的男人,努力扬起嘴角,让自己笑起来。
“笑得真丑。”男人不屑冷哼,像是不想在看见他的脸,将他一把翻过去,按跪在座上,不大的轿子里,如是只能蜷缩着身子,被抵在角落里,裙衫在这样的姿势下,往下倾颓,将如是上半身掩盖在里面,光滑的腰肢裸露在外,粗粝带着满手老茧的大手,暴力地往下摸去,所经之处,皆带上斑驳红痕,身下两个穴里的玉势被粗暴的抽出,扔在一侧。
男人用力将如是的腰肢按在最低,在两口穴里轮流进出,每一次都肏开纠缠在一起的穴肉肏进去深处。
突然如是浑身紧绷,也穴肉紧崩夹得阳具动弹不得,反手拼命推着男人的胸膛,男人对他这点动作根本不放在眼里,却恼怒他的故意不配合,掌风凛冽扇在如是柔腻白皙的臀尖上,“贱人,把你的骚逼放松,在夹那么紧,小心老子把你那骚逼肏烂,贱臀扇烂。”说话间又是几个狠厉的巴掌下去。
在他最后一巴掌下去后,如是手臂突然软绵绵落下去,男人看他乖觉下来,掐住细软腰肢,配合着挺腰动作往跨上按去,舒爽间,突然发现如是的状态有点不对劲,一把将人翻过来,如是已经被憋得脸色通红,开始翻起白眼,被男人掐了几下人中,才慢慢缓过气。
李掳易看他缓过来,才将心放回肚子里,粗鲁不耐地将如是身上差点坏事的衣物一把撕裂成两半,随手扔在一边,将热硬的铁棒从新肏进温暖之地,开始还温柔了一些,渐渐地就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换了个姿势。
自己坐着,将如是按在怀里,扯着他头发,啃咬着那红润的小嘴,粗大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小嘴里,卷着小舌肆意挑逗起舞,一边还用力的往上顶,直顶的如是受不了的攀着男人的肩膀,往上逃,男人惩罚似得拍了如是挺翘的小臀。
挑着一个时机,一把将如是即将完全逃离的身子重重按下,坐了结实,炙热滚烫的阳具破开纠缠的穴肉一举攻到最深处,将那张贪吃的小嘴喂了个满,如是被那致命一击,弄得软下了腰肢,抽泣一声,失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敞开身子,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他这幅乖巧挨肏的摸样男人非常满意,就像是一只调皮胆大的猫,不知规矩的想要寻衅主人的威严,被狠狠收拾一顿,然后躺在主人怀里,敞开柔软的肚皮示好。
“唔…嗯…别…动…那里……”
如是的舌头被男人凶猛的吞咬在嘴里不断吸吮,埋在身子里的阳具突然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如是浑身一震,瞬间崩直,嘴里含糊不清地抗拒着。
男人咧嘴一笑,粗硬的胡子扎在如是下巴上,又痒又痛,可着些都比不上男人恶劣的动作,如是越是抗拒,男人就越是专门攻击那处,敏感点被无数次重击,忽然,如是绷直脚尖,被肏得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