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牧首x小乌鸦】缺德三角恋(2 / 2)
明亮的焰火跃动着吞食着梦境的边缘。
那只振翅,而后落下的鸽子在坠落前想要做什么呢?
我给了恶龙一个吻,一个快乐王子没有收到的吻。
他轻轻地碎成两半,他的心也碎了。
穿靴子的猫缓步走到我身边坐下。他抬起头,那双赤忱的眸子注视着我。
我想揍他一顿,我想揍这个把我丢进童话里,一直推着我走的混蛋一顿。
“哭、了、啊?”
他说话好气人。
皮鞋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响得惊人。
那些碎掉的龙、歪倒的树、破碎的房屋被丝线拉扯着上升。一双带着绒毛的皮质手套轻巧地抖动着,将一件件,一只只,一位位,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收起来。
剧目已经结束,舞台就此被清空。
穿着靴子的猫也被丝线提溜起来,他的靴子掉落下来,也被单独地提走。他现在就像一只普通的猫了,安静地过分。那位牧首把猫塞进我的怀里。除了有些冰冷,无论触感还是骨骼都和普通的猫没有区别。
我好像抱着他的骸骨,迷茫地等待着工作人员清理完场地。
沉寂良久,那位牧首开口道:“你干得不错。”
要不下次你还是别说话了。
“你的童话讲得很好。我都没想到,自己差点就陷进去了。”
他伸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想进一步凑下身来看我的脸。
我拍开了他的手。
“好啦,童话总是要结束的。别沉浸在虚幻的东西里太久,即便再美好,那也只是幻象。”
“你难道就没有心吗?”
“真伤心,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安慰你,你却要问我的心在哪里。”
他撇了撇嘴,强硬地让我抬起头,与他对视。
“我讨厌你!”
他的眼眸愈发黯沉了一些,接着满不在乎地笑起来。
“没关系,我也蛮讨厌自己的。你多说几遍吧,我爱听。”
难能可贵的,我有打他一顿的冲动。即便知晓自己并不是对手。离开了童话角色的外壳,他原来是这样没皮没脸的家伙吗?
“想打一拳的话,最好对着这张脸打,会比较解气。”他眨了一下眼睛,为自己紧了紧领带,看上去甚至颇有些自得,“我根本用不着读心……你太好懂了,旅者小姐。”
“我都有些怀念起你长大后的样子了,学着把自己藏起来,对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然后拿着我的剑在这里,还有这里给我开口子。”他在自己的军装上比划,从肩膀到胸膛,再从胸膛到腰腹,比出一个“之”字型。
“还是说,对着这张脸,你会下不去手呢?”他歪头看我,眼睛里是深不见底的笑意,“要试试吗?”
我打算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真遗憾,我还想试试现在的你和未来的你捅起来的力道是不是一样。”
他就那样半跪在地上,抬头仰视着我后退。
“在找出口吗?你明明知道的吧,当你想要离开,你就会离开。”
因为这里是我的梦境啊。
这里明明是我的梦境啊!
他用手心挡住了我的吻。皮革上还带着巧克力的苦香与血的腥锈味。
像一只敏捷的猫,一只警惕十足的猫。
“你明明什么都会答应,却唯独在拒绝我这个要求。”
“是你给了我拒绝的自由,现在却在抱怨我拒绝你。”他的视线落向了地面,很快又被拉了回来,“你已经在我面前表演过用爱杀死过一头巨龙了,不能怪我对你充满了警惕。”
“他为什么会碎呢?”
“谁知道呢,”他笑道,“我终究不是那条龙,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呢?即便是同位体之间也充满了不理解,何况我与你呢?也许再多几年,你就会意识到,爱不是什么都能做到,有时候它同时也是一把刀。过多的共情与情感只会让自己痛苦。”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
“所以我更喜欢直接一点的。”
我实在是无法从他手里套取到什么东西。
是时候离开了。
是时候离开了,他也如此向我传达着。
但在离开前,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你打算在我离开后消除我的记忆?”
他诧异了瞬间。
“这只是一些糟糕的童话,不是么?本来就是我的一次失误,把你卷了进来,给你留下了一点不怎么美好的记忆。”
“那你觉得,消除记忆之后,我们就两清了?”
我愈发认可起他自己提出的,由我在他脸上揍一拳的提议了。
在那一刻,他的气息越发晦涩起来,最终,那个男人只是拉扯着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死乞白赖欠了你太多,我们之间早就算不清了。旅者小姐,你得被我纠缠一辈子。”他摆了摆手,“好了,你该走了。”
他就是个混蛋!最烂的梦境编辑者!就连打游戏都永远只能打出be,说话永远只说一半还不如不说的烂人!
“你不能那么做!这是我的记忆!你不能因为害怕我变成燕子,就直接剥夺我的记忆。”
“你又知道了?你以为自己很了解我,能猜到我的每一个想法?”他反问着我,激烈地反驳道:“但或许,我就是一个喜欢看你受苦,看你四处碰壁的骗子。从始至终,我都只是个自私的人。”
“真正自私的人是不会这么想的。”
他哑然。
“把笔给我,”我对他命令道,“下一场梦里我要继续看到你。”
“有些人,不久前还说过,【只有你是这里的主人;如果我的存在很麻烦,你只需要叫我离开,我就会立即离开。】”
“如果,有的人是真心想要我走的话,我会离开。”
他停止了那些吸引我注意的小把戏,冷淡地说道:“如果今晚我有一个好心情的话。”
“你毁了我的梦,还打算消除我的记忆。”
“你在试图引起我的愧疚?那我都要为你的表演惋惜了,真可惜我是个混蛋。”
他像猫一样摇摆着身姿,压低嘴角看起来甚至有点委屈。
“我想在明天的梦里见到你。”
他冲我笑了笑。
然后把我丢出了梦境。
后记
我从梦中带着怒火醒来。
我的猫被我忽然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它一个煤气罐翻身,连滚带爬蛄蛹了一圈,冲我喵喵叫。
我把它搂进怀里,蹂躏他的肚子。
我的监护人似乎听到了猫的声音,他的脚步声从楼下平缓地传来。
“叶瑄,我做了一个梦。”
“嗯?梦到了什么,可以跟我分享吗?”
他将早餐放在餐桌上,以手为梳安抚着我早起时头顶的一团乱毛。
“不记得了。”我有些沮丧,“但是我有预感,今晚一定得是个好梦。”
他若有所思,许诺道:“好,今晚你一定会有一个好梦。”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望无垠的大海与落日。
在那一瞬间我就理解那个自己了。但是,我不觉得满足。我在想,要是你也能陪我一起看到,你会说些什么呢?
爱不是互相凝望,爱是看向同一个方向。”
事实上,明信片的到来甚至晚于叶瑄回家。
琴宁岛上的小楼兴建于旧时代,在即时通讯替代了信纸邮票的新时代依旧保留了一个信箱。
如果不是今天的心血来潮,它可能会在很久之后的某天我意外发现的时候出现,带着来自过去的邮票,递来一份惊喜。也可能变成下一任房屋主人的礼物,他或者她能够凭借着明信片上的只言片语去猜测一个故事。
它让故事充满了不确定性,而当我打开信箱的那刻,薛定谔的猫跳出箱子,用落日下海水般的墨色勾了勾我的心。
我回望了我的猫。
那只肥美的三花围着叶瑄的脚撒娇,一声比一声软地叫唤着古希腊掌管猫罐头的神。叶瑄半蹲下揉了揉猫咪的肚子,接着垂下眉眼,露出无奈而宠溺的笑。他说:
“你好像把它惯坏了。”
美好的早晨,似乎连近日来的烦恼都要在这一幕融化了。
也许是环形城后遗症——那些意识世界里被斩去的可能性在我接受叶瑄后又重新出现了。
这位“可能性”先生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不紧不慢地安排了所有事务,坚定不移地离开去追寻自己的独处,在整个过程中甚至还有游刃有余地为还在睡觉的我做了一份草莓吐司。
而在他感到满足的那一刻,如同之前的几位一样,他消散在甲板上,如童话里的人鱼公主,随着泡沫升上天空。
“这听起来,似乎夹杂了太多艺术性的总结与想象。”
叶瑄对我露出无可奈何的笑,让我有一种自己也被他爱抚着后背的错觉。
“他,那个可能性的‘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果决、潇洒,在登上轮船后,‘我’还留了纸条向我抱怨。”
“他抱怨了什么?”
叶瑄的眼神放空了一下,又被他自己拉了回来。他轻轻叹了口气,好将些许的难堪吹出去。
“‘虽然我一向不对别人的行为作出什么评价。但,好歹我也是叶瑄。你…你们真的是在这具身体上刻下了令我难以置信的痕迹。’”
倘若这些评价来自于其他人,或许此刻我也会感到些许尴尬。
但那也是叶瑄。
三言两语间,他就从一位我素未谋面的殉道者变回了为我做早餐的教养人。他不再是与世界撇开联系的圣人,而是我触手可及、有血有肉的现在。
我的脑海里率先浮现的画面是,那位环形城的旅客于宾馆内褪去修身的西装,于镜前审视自己的身躯——他会将目光从恰到好处掩盖在衬衣下的吻痕、因为撕咬舔舐而红肿的胸乳上移开,在犹豫和纠结后去试探双腿间的糜烂之所吗?
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连叶瑄本人也不清楚。
在遇到相同的情景前,人甚至无法完全明晰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感受到什么样的情感。
我用手指代替了想象中的视线,隔着居家的棉质睡衣勾勒底下布满吻痕的锁骨的模样,状似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胸口。
叶瑄抓住了我的手。
他侧着头凝视我,如温驯虔诚的绵羊,如饱食后的雄鹰,他栖息于此,以期获得片刻的欢愉和长久的归属。
“当你望着大海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
“看来,你收到了那封明信片。”
他的笑意加深,似乎是喜悦于自己的惊喜被发现,又像是在高兴自己一次小小的任性被我接收。叶瑄由着我带领他自己的手指去摩挲自己的胸口。细软的睡衣让乳珠的手感也绵软了许多,它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指腹。
“我感受到了宁静,还有无处不在的虚无。”
他说道。
相比较之前几位,这位在独自离去的“叶瑄”显然已经算得上好相处了。
即便都在叶瑄这个门类下面,他们也有无数的细微差别。而在意识到,这些细微的区别都来自于我的爱人鲜少展露的一面,甚至是他否决的一面时,我的好奇心和窥探欲近乎达到顶峰。
我像是观察一位位熟悉的老朋友一般接待着他们,从他们身上寻觅我的叶瑄不曾表露的部分自我。
我与迷途者聊沿途的风景,对仇恨者展示刀剑,为失意人端上热茶。他们有时候是慈祥的长辈,有时候是不会长大的少年;有时候优雅矜持如神明行走于人间,有时候甚至蓬头垢面如野兽。
他们的诉求往往是明确的,仿佛已经在过去无数次模拟过,只是借助着叶瑄的身体去将一切化为现实,让那些存在过的虚无化作真切的可能。也有部分,在意识到自己永远无法达成圆满后,也离去得干脆利落。
除了他。
除了,编号3268。
这是叶瑄为他起的编号,里面似乎有某种我难以理解的规律。
我不太习惯用数字去称呼他们每一个叶瑄,所以我在询问过每一个人后,会以“叶瑄”、“叶先生”、“白银提督”等称呼去表述他们。
但是,3268是特殊的。
他希望我以“编号3268”去称呼他。
最好是别带感情的、冷漠的命令语句。
“你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编号3268看起来温和、安静,乃至于有些机械。
他是我自离开环形城后第一个见到的叶瑄,见面的方式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而显得尤为尴尬。
于亲吻、爱抚、缠绵之中,我的爱人如濒死的飞鸟。
他在海面上做着最后的盘旋,徒劳地走向故事的巅峰。我近乎听到他夹杂在喘息间的泣音,那位高雅矜持的教养人任由我将狎昵的目光舔舐过他的每一寸,于无尽的享乐中被填满。
我们尽情享受拥有彼此的快乐,于性中品尝爱,于爱中诞生性。在生来便赤裸的世界里,我们彼此贴合,接纳他者的一部分,也接纳自我的一部分被他者接纳。
意外就是这时候发生的——在那双危险、透彻的眼睛涣散着投向天花板,在他狼狈地哽咽着的时候。
“叶瑄”的神色近乎崩溃地波动着,震惊、不解、愤怒,繁杂的情绪杂糅在一起,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表情能够如此快速地变化,而在最后凝聚在疯狂的爱意与杀意之间。
我感受到了叶瑄这个存在,是如此真心实意地想要杀死我。
我几乎以为他要付出行动了。
他如此真诚地痛恨着什么,在暖色的床头灯下,他的眼底燃烧着无尽的火,流淌着醉人的毒。
但最终,我等到了一个拥抱,以及压抑的啜泣。
他在我的肩头下了一场绝望的雨。
“我还以为,他是把自己关在禁闭室里,等待穿着军服的你送饭的家伙。”
叶瑄如此说着。他看上去有些不满,又在努力克制,最终变成带刺的花暗讽着那位编号3268。
“老实说,我不喜欢他这样的结局。但如果这是他的个人趣味,我也会给予尊重和祝福。”编号1的绅士也向我抱怨过他。
那位绅士小心翼翼以求在我面前留下最好的印象,这点和环形城前的叶瑄如出一辙。
我也曾坦诚布公地和编号3268聊过一次——
“你打算通过这种方式赎罪吗?”
“我所在的可能性已经失败了。你的身上永远不会出现我想要的那种可能性。还是说,你希望我对着一模一样的人忏悔赎罪吗?未免有点太过于自以为是了。”
他敛眸,露出不知道是冷笑还是怜悯的表情,“我现在只是选择被你掌控罢了。你可以决定我的一切。”
接着,他细细补充道:“你可以决定让我去收割感情、毁灭世界,也可以选择让我去拯救一个、一群世界。你可以选择让我待在你触手可及的位置,把我变成你的收藏品,或者,你理想的恋人。你也可以选择,让我闭上嘴,成为一个你眼中的‘正常的叶瑄’。”
老实说,这确实很有诱惑力。
选择长久、独立、包容的恋爱关系是一件恒久的修行,而堕落却只要一瞬间。他甚至于已经为我找好了理由——他想被我掌控。
一切出于“叶瑄”的自愿。
但我拒绝了他。
“我明白了。”
他语气平淡,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这样消失了。
倘若不是后面出现的“叶瑄”们偶尔向我提及他,我会以为他真的已经消失不见。
他将我的拒绝视为一种命令。
而他就理所当然地呆在那座命令的囚笼里。
如一只年迈的、磨去利爪和喙的鹰。
我停下了手中的画笔。
速写纸上是一位疲惫的叶瑄。它现在还是一张草图,反复修改的痕迹使纸面愈发不堪重负。我仔细端详了它一番,将稿纸从速写板上取下,夹到编号3268的文件夹里。
里面已经有数张不同主题的同一人物。
我从那些“叶瑄”中拼凑起灵感,再将之描绘于纸面上。
这些灵感并不局限于人物,我得到的灵感可能是一个抽象变形的拥抱,或者印象的落日与海,也有细腻写实的鹰雀。有时候,甚至可能是一朵干枯的花,它被夹在一本字典里——人总是试图用文字去了解彼此,而真正能令人感到共鸣的除了数学,便是一起见到的景色,比如一起见到的一朵花。
见识到相同花朵的人,才能用语言交流同一朵花的美丽,或残缺。
我在做什么呢?
我在试图做什么呢?
在环形城,我已经放弃了用幻晶去拼凑一个叶瑄。而现在,我在用这些画纸拼凑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
“我想再见他一面。”
在餐桌上,我对叶瑄说道。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
“如果遇到危险和麻烦,一定要唤醒我。”
叶瑄看起来依旧有些担心,但是他一如既往地尊重我的意见。
我将见面的地点选在我的画室里。
那天的阳光很不错,从窗户口照进画室。窗口是常青的灌木,于自然光下展露出接近黄的绿色。
叶瑄为我整理了颜料和参考书。他一向是细心妥帖的,能够将每一样东西放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
编号3268就是在这时候醒来的。
我踮着脚,将画了人的速写纸夹在挂绳上。它们密密麻麻,如节庆的横幅挂满了整个画室。我背对着叶瑄,摊开手去向他索要新的夹子,小半天,才有新的夹子放进我的掌心。
“叶……编号3268?”
他对我微微点头,出神地看着那些画。
他最先看的是一副我初学时候的画——反复修改的边缘、稚嫩的笔触、歪七扭八的造型,那是临摹自一张闭上双眼嗅闻花香的女童照片。
“在你的世界,你曾经试过绘画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回忆了一会儿,才从记忆里寻觅到答案:“有过吧。”
无由来的,我感到了一点愤怒和悲伤。
“那,她有过吗?”
最终,我还是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他回过头,与我对视,目中是茫然与刺痛。
“我不知道。”他说道,他哀求般重复着,“我不知道。”
他凝望我的样子,犹如我凝视他。
最终,他先收回了目光,将一只手握拳横在腰间,另一只手自然下垂,宛如等待命令的侍者。
“你想命令我做什么?”
那位自我的奴隶询问着。
“为我作一幅画吧。”我命令着,“用我的画笔和和纸。”
圣塞西尔学院》琴宁岛》轮船甲板水区
1l十连都是be
如题,楼主是个新手,刚被朋友安利了海螺的无罪系列游戏。实在是被罗夏刀到不想说话了,又舍不得这“精美”的画风和“丰富”的文案,最后在朋友的建议下去玩系列的开篇之作《共栖》。
不得不说,路辰的好感度真的好好刷啊,一见面就给80,这让辛辛苦苦刷了罗夏三个世界的我一脸懵逼。玩过罗夏的《仲夏夜》应该都能理解吧?数值给的特别慷慨的都是有问题的,我提心吊胆地玩了半小时,好像还没看到路辰的好感度有什么用。现在就像死刑犯在等铡刀什么时候掉下来!!!!!
可恶,他的好感度到底有没有问题啊????!!!!他看上去真的很温柔很善良很小鹿一只,我已经等不下去了,今天再不给我一个答案我会在论坛里死掉。现在每看他说一句话我就担心下一节就去他肚子里过夜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2l玩海螺游戏当美丽寡妇
很温柔很善良很小鹿一只
在被灌香叶茶之前我也是那么想的
3l十连都是be
所以是真的有问题吗????谢谢大家我悬着的心死了。我就不该相信海螺会写单纯的温柔系男主!!!!!
4l执推最盼老执死
“精美”的画风和“丰富”的文案……
乐,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是丰富的py吧?!
5l啾啾
在黄油里还是比较常见的,不过在女性向黄油就比较少见了。开启异能之后甚至可以用画灵捏道具4i,颇得朕心。
路辰的好感度没有埋雷,哪怕是最疯的be线他的好感度也很稳定地停在100。这种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爱你的感觉也不错。你可以注意一下自己的黑化值,这个是不显示的,但是每天早上起床去看镜子会有一句话作为提示。
“和平时没有区别”大概是在50左右
“虽然依旧有所迷茫,但是打起了精神”大概是30
“这是坚定的革命者的眼神”应该是10左右
路辰的结局和他的好感度无关,但是跟主角的黑化值有关。如果已经是“撇开眼”就要小心了,尽可能不要选一些看起来不妙的选项。到“完全接纳了自己,也许这就是真正的我吧”那只能说……你是刻意冲着rbq结局去的吧?????
6l十连都是be
好的,谢谢大佬。我想问一下如果黑化值太高了怎么办?有办法减吗?
7l啾啾
经过一定时间会自动减一点,从你把路辰捡回家到游戏结束一共十年,每年会减5,一共减50点黑化值。
平时要注意不要玩太过分的py,尤其不要在他未成年的时候破处,会直接升20点黑化值。正常破处也会涨,涨10点。此外一些比较重口的py,也会涨黑化值和路辰的异常值。
人体改造实验也会涨黑化值,每个项目涨10点。之前我有一个档改造了双性、狐狸耳朵,后面发现路辰病娇了,又去洗掉病娇属性,结果不小心黑化值就炸了,最后就变成肉便器结局了。心虚目移
8l执推最盼老执死
除了主角的黑化值,路辰的怀疑值也很重要。怀疑高了他就会跑路,不过他跑路了也很带感啦,多年后会回来质问主角。
————————————————————
路辰:
没错,我是被你豢养长大的孩子。
路辰:
从拥有意识开始就活在你的羽翼下,看不见任何其他可能,连世上的常识都不理解。
路辰:
所以,我该为背叛说对不起,对吗?
路辰:
同时也理所应当地……我该说“我恨你”。
————————————————————
9l十连都是be
!!
好带感!
请问这是哪个结局的啊???
10l执推最盼老执死
第七年十月前怀疑值达到80以上,结尾黑化值低于90,高于70。他会离开,然后自己回来,他把自己变成了你的刀,达成结局《器皿》。
路辰是真的很喜欢物化自己啊。
11l艾因是顶流
确实,据说之前还有一个因为资金不够被舍弃的人偶结局。被人扒工程文件扒出文案来了。不仅他自己喜欢把自己物化,黑化值高的话,审判官也会说“你是最好的办案工具”,天天pua他。
把自己变成人偶,只要你想起他的时候去见他一面就好,真的很路辰。据说后面是和rbq结局合二为一了?
12l执推最盼老执死
老执是真该死啊……
每次和罗夏见面都会涨5点黑化值,但是每次去述职他就会跳出来孜孜不倦地带坏我。黑化值高于100的话,在前期容易被执政官玩腻了丢掉,然后就是被揭露是卧底的身份,被抛弃。在后期拿到高级审判官的身份后如果黑化值过高还会被他设局揭穿。
你到底有什么病啊??????导致我在《仲夏夜》一直不信他是真的和我谈恋爱的,然后在第四个世界被吞噬者吃了,忽然就安心了。
13l啾啾
黑化值低了,他扒拉你。高了,他折腾你。
执政官,一只很欠的猫。自己是脏的就看不得别人干干净净。但是rbq结局里看到他翻车我是一点都不痛快。他污染完主角笑哈哈地下地狱去了,然后主角彻底坏掉了,路辰那时候刚好还离开了。
————————————————————
我:
第一年的时候我还在自责。是我的教育出错了吗?
我:
第二年的时候我开始思考我的道路。如果平衡是错误的,那么什么才是真正的路。
我:
第三年的时候我想明白了,人类就是需要谎言的生物,对错不重要。
路辰:
你是真心这么认为的吗,老师……
我:
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路辰:
……
我:
真可爱啊。他最后还是回到了我的手上。我曾经的失败品,我的污点,我的徒弟,他最终还是回来了。
————————————————————
后面路辰的回归更是加剧了审判官的崩坏。他印证了审判官坏掉的观点,对错是不重要的,人最终会屈服于内心的欲望和权力。她已经视路辰为一件物品,彰显她的理论正确与荣耀。比起爱,她更需要路辰的驯服。
14l真纯路人
权柄结局真的是给我看得爆炸。被养坏了,将一切代表着控制与侵入欲的事物都视为爱的路辰是真的对主角的疯狂控制接受良好啊。不管是哪个结局,他出去看了看世界,都会在有选择的情况下选择审判官。审判官是疯子,他就是疯子,审判官是圣人,他就乐意陪着当圣人。明明有着最坚定的意志,但是除了he结局,无论哪个结局不是当影子就是当刀,在权柄结局里面甚至乐意当主角的肉便器,被主角丢出去凌辱。
15l起名废8172
萌新看着大佬说话不敢插话
16l十连都是be
去云了一下着名的rbq结局,妈耶,真刺激。只能放部分截图,太过分的发不出来。
————————————————————
结束了吗?
身体已经失去知觉了,但是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明天,会很痛吧……
有熟悉的气息走到了跟前,是她吧?我的老师,我的家人,我的……爱人。
手指插进了红肿的食道,过量的情绪被倾倒进红肿的咽喉。
??:
做得很好。
已经无法从她身上分辨出情绪了,只有虚无……喉咙开始干呕,溢出的情绪从胃部反刍,酸涩的味道顺着食管上升。即便吞食了这样多的情绪,那个人身上也只有虚无的味道了。
不是没有反抗过,结果就是,伤到主人的剑被随意丢弃,直到他的主人有需求。
顺从也好,反抗也好,从回去找她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意义了。
路辰:
人类的……对错……
老师俯下身拂过我的眼角,让我想起了最初的几年。
但即便是如此温暖的动作,动作的主人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她……刚刚真的夸奖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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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龙城社会活力组织消亡”?
路辰不紧不慢地泡好了提神的茶。
路辰:
需要我去调查吗?
他露出了温柔平静的微笑,像一条驯服的犬。
让罪魁祸首去调查受害者吗?
我:
把调查报告做得漂亮一些吧。
————————————————————
17l真纯路人
看到权柄结局想起了he线的情趣py了。
因为路辰说想当我的刀,被拒接了,后面审判官捏着他下巴问“你真的能接受只当我的刀吗?”,然后开始物化放置py
不给任何回应,只是单纯地使用路辰,有种挑战回家不摸猫猫的感觉。甚至都没有什么重口py,就是单纯的使用,很快他就崩溃了。
18l我老婆大公主
我感觉路辰,他的安全感就是审判官小姐一直都在那,他能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链子那头那个人还在。所以你发脾气各种对他而言就像,听见链子那头有了叮当声回应。
所以俗称的不能骂提子系的病病路辰
他真的会爽
19l面点师傅
楼上说的就是传说中的,好想打他,但是怕他爽到么?
20l我老婆大公主
是的哈哈哈哈哈哈。
他绝对把这个当回应,而且感觉他其实有点有恃无恐的感觉。所以对上被执政官污染的审判官小姐,妈耶,在她眼里应该直接没有小路了。毕竟可能连她自己都被她自己当做一颗棋子而已,她又怎么会在意别的更小的东西的破防呢。
21l我老婆大公主
小路这种处于情感下位的,感觉在权柄结局,会被玩厌了丢掉吧。
22l面点师傅
是的,会被欺负得很惨还甘之如饴。毕竟他对爱的认知也已经完全坏掉了。
感觉权柄里面审判官已经甚至不需要路辰的驯服了,是路辰自己驯服了自己,维系着他们之间的联系。
不对,也说不定。也许会变成贝希摩斯号ai那样的存在,好用的消耗品,但是因为一直没坏,所以一直用下去。用到后面成习惯,也成为船的一部分,也成为权柄的一部分。
23l自厌猫猫也能有枢机吗
猫狗在这方面是如出一辙
24l面点师傅
确实。
不过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我要是敢和艾因玩放置py,他能炸,然后当场放下游戏和甜食反过来撸我,一定要我给足反馈他才会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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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十指相扣,不再考虑明天,也不再考虑过去。
油脂被体温融化后与肠液混杂在一起,随着巨物的进入抽出发出黏稠的水声。
那是显而易见的欢愉,画灵所做的躯体被叶瑄精心吞吐着。他的穴口和他的人一样素雅,经过了漫长的扩张与熟悉后,依旧呈现着淡粉色。
如果现在就提出来,想清晰地看见我是怎么进入他的,我那薄脸皮的监护人肯定会眼神很复杂地接受吧?下次可以试试。
他最是纵容我不过了。
那透明的画灵在他刻意的调整下擦着叶瑄的敏感点,没入肠道深处。那些肠肉餍足地绞紧了异物,吸吮着陷入包围的每一寸幻肢。
“艾因……”
“嗯……?”他迟钝地从快感里回神,慢一拍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好舒服啊。”她的思绪也有些迷离,“想更进入你一点。”
“你想怎么做?”
少女的指尖贴着少年的小腹,缓慢而坚定地向上。画灵所做的幻肢于他人的腹腔内生长,顺着肠道破开所有未敞开的通道,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一连串的凸起。
“你是打算捅穿我吗,我的好皇嫂?”
他的神色异常复杂,但最终选择了默许。
我咬住了叶瑄胸口的软肉。
他发出了一声近乎低泣的呻吟。
增长的画灵填满了他的肠道,逆着生理构造逐步蚕食着属于叶瑄的谷道。他的一切为我开放,由我自由探索,肆意妄为。
这具血肉之躯已然由我予取予求。他包庇我对他犯的罪,纵容我肆意生长的欲望,用血肉做成铜墙铁壁,好让我不在摸索时撞个头破血流。
“等等!”
我兴致盎然地看着他露出惊讶与些微的抗拒,直肠尽头是一圈紧闭的软肉。那违背常理的画灵已经不再是人类躯体的模样,更像是某种生物的触手,我意志的代行。它轻扣着血肉做的门扉,想要进入全新的天地去。
“我是在捅穿你么?”
他的表情愈发无奈了。
但是,他不会拒绝我的。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拒绝我。
“有时候,我在怀疑是谁把你惯坏了。但是答案一直显而易见。”他轻叹了一声,最终颤抖着闭上眼,“我准备好了。”
结肠口被彻底洞开。
我心满意足地看他狼狈地失神高潮。
“要拜托你扶我去浴室了,我的小新娘。”
那位君主尝试了两次,爽快地承认了自己双腿酸软,已然无法自己行动。于是,吃饱喝足的狮子趴伏在神女的床上,仅在腰间用被子遮掩了尚且流着白色琼脂的穴。
女孩试图掀开被子,窘迫的暴君忙翻身回护,拉扯到红肿的屁股,小小地吸了口气。
“罗夏!”
“让我留点面子吧。”他告饶道,“即便是坦荡到可以忽视所有人进言的暴君,也有不想展示给别人看的地方。”
女孩将手摸索进被子下面,柔软的穴口被再次打开。
“嗯……”
叶瑄轻哼出声。
“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不会上头了。”
我垂着头反思自己过分的行为,指尖往叶瑄的穴里摸索着。
“没关系,”他安抚着我,“我不是很怕痛,也不没有那么容易受伤。”
叶瑄望着我有些出神,但未等我深究,他又露出苦笑。
“但是,哪怕你再按下去,我也不可能配合你再来一次了。”
我把检查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红肿的肉块恋恋不舍地放我离开,留下布满油脂和水痕的两瓣臀肉。
没有血的痕迹,看来只需要上一些消肿的药就好。
他执起我的手,一点点擦干净手指上的黏液。叶瑄的目光如此专注,仿佛在做世界上最庄重的事情。
末了,他亲吻着我的指节。
“好了,不要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那位暴君说得相当轻松。
“你又没有伤到我。哪怕有一点点痛,我也甘之如饴。”他蔚蓝的眼睛荡漾着欢欣的海,“不管怎么看,今天都是我的幸运日。没有公务,一觉睡到天亮,还能和我喜欢的人一直呆在一起。晚上……”
他似乎有些羞赫,又十足地雀跃。
“晚上,终于和我的小新娘有了肌肤之亲。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女孩露出了笑容。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一天了。”那位暴君如此说道,“当然,如果再多一样东西,也许会变成‘超乎罗夏想象的美好一天’。”
“是什么?”
他轻轻亲吻了女孩的额头,于那发上落下一吻。
“叶瑄?”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手。
“我想…向你求一样东西。”
“是叶瑄的话,无论向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
“我想说点什么的,但是,仔细想想我也没有资格说你。”他说道,“因为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也会去做到。”
他无可奈何地反思着。我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提出要求。
“再给我一个吻吧。”
我依言亲吻着他,亲吻他的眉弓,他的鼻梁,他的唇,他的喉结。
“你的爱,让我的每一天有了意义。”他说道,“我爱你。”
那位法师塔的首席大法师,并没有在那无穷无尽的轮回中,成为她的恋人。
但是,足够多了,足够多了。
无尽的轮回里,那些她都没有记忆的时间,也成为了白银提督叶瑄一个人的回忆。
越是拥有重来的机会,人就会越傲慢。即便是外星人也无法逃脱这傲慢,不,不如说,帝国本就是这样的傲慢所堆砌起的京观。
于是在某一天,他终于发现,自己无可挽回地毁掉了一切。
而后又在废墟间挑挑拣拣,拼凑起新的自己。
他观察了很久,很久。看她如何独自成长,看她自由地选择一切,看她和任何人在一起。
最终,白银提督死去,他壳下的叶瑄再次诞生于世界,懵懂地学习着一切,学习着自我。
叶瑄为沉睡的少女盖上被子。
他走出房间,拐过走廊,在转身的瞬间闪过一丝念想。
“我是最好的。”
他停下了脚步,对着墙壁出神。
最终,叶瑄自嘲般地笑了一声,将这无由来的情绪撇开。
“早安,世界。早安,我的女孩。”
写在结尾的一点感想:
他如盲人摸象般小心地重塑起对世界的认知,对爱、对自我的认知。
前面是他从其他人那里学到的,最后的“我是最好的”,是从白银提督过去的自己身上学到、融合的,他自认为有点不太好却无法忽视的人性与自我。
即便能看着我们选择任何人,他依旧是爱吃醋,希望我们选他又不想干涉我决定的叶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