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马车强制()(1 / 2)
药尘单手锁住洁白的手腕,举过头顶。冰冷的吐息拂过萧炎耳尖,引得衣衫不整、门户大开的少年颤抖不止,他实在是不明白药尘的古怪行为。直到带有凉意的手指试探性地探入后穴,他慌忙甩动身体,想摆脱男人的钳制。
奈何男人正在气头上,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制住少年,高高耸起的粗长肉根顶着圆润的屁股摩擦。
这臀生得白花花的,圆润丰腴的臀瓣不失韧劲紧致,真是惹人喜爱!可以看得出来少年经常锻炼。男人居高临下,细细打量一番后,得出结论。
“你!你做什么!”臀上被人用那粗俗之物抵着,传来的触感令萧炎恼怒极了,他回过头厉声道。
萧炎此刻恨极这人了,吸收完斗气,还强迫他做徒弟,虽然算得上是一笔交易,但他仍是恨!更狠这疯男人动不动就发癫!更狠自己实力之弱,只能任人欺辱!
“小徒儿,你说为师会做什么呢?”身后男人如一条毒蛇攀附而上,他不再拨弄那洞穴,转而摸上对方额角,几近透明的指尖缓缓地从眉头顺着面部曲线滑下,指腹恋恋不舍地感受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最后他两指用力,一把捏住对方精巧的下巴。
萧炎被迫仰着头,屁股由于腹下垫了软枕而高高厥起,酸痛感和不适感传来,他皱着眉,似是厌恶这轻佻的动作。
“为师啊——”
“可是会用大棒子惩罚勾三搭四的坏徒儿呢——”最后一个字尾音拖长,底下硬挺的阳具直直抵着臀肉,还挺腰戳弄几下,任是萧炎再迟钝,也听出了其中危险的渴求欲。
只是双手被桎梏住,疲劳的身体根本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他所能做的不过是不断地唾骂,发泄心中怒气。
他不停咒骂嘶吼,身上的衣袍尽数被脱下,一件又一件散落在马车上。身后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缓慢行进的马车安静极了,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氛围笼着,很快两人周身的衣袍堆叠,分不出彼此。
男人宽阔的胸膛贴着萧炎后背,如瀑的白发散在两人身上,仿佛将相贴的两人与世界隔开。药尘亲着那红润耳垂,舌尖拨弄那块软肉,而后含进嘴里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萧炎被这一舔吮的动作吓得头皮发麻,想摆头躲开男人的亲吻,却被捏住下巴动弹不得。他怒声道:“滚!滚开!哈——”
似是被电击般,少年僵着身体,原来是男人的性器挺进了肉穴。不知不觉中,肉穴在两人相贴时流出水来,将干燥的甬道润滑,那雄壮的肉根抵着臀缝时,便滑了进去。
硕大的肉根太过冰凉,而湿滑的穴肉如此滚烫,紧致的内壁裹着肉根,实在是令人舒爽。白发男人低低喘息一声,发出舒服的叹谓,荣华富贵、权力地位不过如此。他低笑,心情大好,放过那被舔得血红的耳垂软肉,只轻轻舔着对方颈侧,时不时咬着细腻的皮肤。
药尘大力挺动腰身,继续将肉根送进湿热的内里,随后调侃着呆愣的少年:“怎么了?被肏傻了?莫不是被萧荨给肏熟了?这穴这么湿滑,这么浪荡,早知如此,当初便抢在那小子前头,肏了你再说!”
一连三问,劈头盖脸朝萧炎袭来,萧荨二字似是刺激到少年神经,他脸一沉,疯狂挣扎起来:“滚开!你没有资格辱骂荨儿!”
药尘一时不察,竟然被他挣脱桎梏,肋下挨了个实实在在的肘击。他冷冷一笑,大掌一握,重新将对方双手抓牢,还特地运起斗气桎梏住手腕。
“滚呜——”萧炎气红了眼,大骂出口,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被堵在唇齿间,药尘粗暴地啃咬着身下惦记着他人的不乖少年,血红的眸子弥漫着一缕白光,似烟如雾,他狠狠地挺弄着湿热的小穴,青筋凸起的肉茎刮着柔软的内里,对着呜咽出声的少年冷笑:“哦?那你现在也只能在我身下挨操了,为师的大棒子如何?比之萧荨又如何?伺候得你舒爽吗?”
“哈啊好…冰…呜呜——”
“这骚浪模样,怕不是刚从萧荨床上下来!“男人越说越起劲,想到如今放浪的萧炎,他越发嫉妒,扬起手掌,就往对方丰腴的屁股打去。一阵雪白肉浪颤起来,着实吸引了男人的眼球。
“别…别说了…啊…别打…疼呜呜”萧炎连连求饶,从早晨直到现在,屁股的疼痛未消,他扭着屁股想避开男人的大掌,然而男人胯间一直压着屁股,两条腿紧紧压住少年分开的腿,绝不给身下淫物一丝逃跑的机会。
男人操干的速度很快,肉根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高潮喷射的淫液,透明晶莹的淫液就这样沾在雪白颤抖的臀上,英气的少年也只能接受男人给与的疼爱和宠溺,无法逃开。
“好…哈满,不要…“
萧炎要被这粗大的肉茎逼疯了,硕大的龟头一直戳着敏感的骚点,粗杂的阴毛扎在臀上,粗糙的触感令他神情恍惚。一股充盈的满足感自尾椎窜上脑袋,脑海里紧绷的弦就此绷断,唇齿间泄出阵阵咿咿呀呀的呻吟,就连抗拒威胁的话语也变得娇软。
“哈啊…呜呜…”
少年上半身伏在榻上,爽得眼泪浸湿睫毛,整个世界都模糊一片,低沉的呜咽呻吟随着粗大肉茎的深入变得高亢浪叫,起伏不平的淫乐落在男人耳边,勾得男人更加用力耸动腰身。
“好撑呜啊…拔出去!”
萧炎被肏得又爽又麻,只觉得窄小的肉穴被粗俗的肉根撑开,他极力避开这种深入灵魂的电击感,却偏偏被男人骑坐在屁股上,肉穴恬不知耻地咬着肉根不放,一刻都不得解脱。
“徒儿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嘴上却说着抗拒的无情之词!”身后男人肆意亲吻着少年光洁的背脊,留下艳丽的纹路,如白雪的背,似红梅的印,交相辉映,真真是绝美的一幅画!
男人放开少年的双手,转而抓住对方的臀肉和腰身,手指深陷在臀肉处,带有亵玩意味地揉捏。他似是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抚弄对方腰侧软肉,而后像是把弄玩具似的,捏着那处的痒痒肉,直到身下的躯体颤抖不止、低喘连连,才停止这场磨人的逗弄。
任人亵玩的少年眼神涣散,双颊通红,唾液顺着嘴角流下,露出一副淫态,可怜极了,可男人并不知足,低吼着挺动胯间充血坚硬的肉根,依靠蛮力,直直往放浪的肉穴撞去,高高撅起的屁股将肉根吃得满满的,鸡蛋大小的囊袋重力拍击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肉体相撞声。
“不…不要…快…拔出…来哈啊…”
萧炎双手紧抓着软被,高潮中翘起的肉棒抵着软枕,马眼处渗出的腺液沾染到软枕。他难耐地扭着腰,想爬离这场激烈的性事漩涡,揪着软被的手用劲,竭尽全力往前爬动。
药尘嘴角噙着一抹笑,顺着萧炎的意,放开钳制对方腰身的大手,任由粗大的肉根逐渐滑离热情淫浪的小穴,在萧炎即将摆脱在穴间施虐的大肉根时,他猛地顶跨向前,将肿胀的肉根再次送入肉穴深处。
“哈啊…呼…”
“太激…激烈了,好…满呜呜,放开!“
已然无力爬动的少年上半身瘫软在床,肉穴重新被填满,甚至在肉根插入那瞬间,敏感的肠肉疯狂收缩痉挛,喷洒出温热的淫液,就连胯下的肉茎也喷溅出精液,打湿了腹部,一阵麝香味在马车内萦绕。
“小徒儿射得真快,日后让为师给徒儿看看,得想个法子,保住徒儿的精水…”药尘伸出手指,沾了些白精抹到身下少年的背脊上,唇上裹着笑,似真心实意地琢磨着为对方着想。
萧炎不理会他,只是抖着身子,意图按捺住高潮后的兴奋。
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极了,每一处肠肉紧紧咬着肉茎,喷射出的淫液尽数洒在硕大的龟头上,汹涌的欲望即刻蓬勃而发。可白发男人骑坐在少年屁股上,只缓缓地挺动肉根,喘着粗气,平息射精的欲望。
他咬着对方后颈肉,细细磨着那处薄肉。高潮失神的少年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红着眼眶,不顾身体的极限,疯狂摇着头摆脱男人。
“不,不可以,别咬我…呜…”
这样淫靡的场景令萧炎像极了交配的母犬,也是被骑跨在身上咬着后颈肉灌精。过于淫荡的姿势带给他极大的恐慌和不安,心跳砰砰作响,身体轻颤,一时间马车内寂静一片。
男人声线中带着疯狂:“徒儿,又在口是心非,明明想要为师的大棒!不过,为师会好好教导徒儿坦诚面对欲望。”
鼻息喷洒在颈侧,萧炎不禁打了个寒颤,汗毛登时竖起,他流着眼泪,豆大的泪珠断在软被中消失不见。只是男人没能看见,此刻就算看见了,也不再有半分怜惜。他抓着那硕大的屁股,大肉棒一下又一下捅开湿热的肉穴,龟头甚至抵到肠肉,他惦念三年的少年就在身下乖乖挨肏,彻底臣服在胯下肉棒,化作一滩软水。
他是从什么时候惦念这英气的少年呢?大概是从那抹灿烂的笑容吧,天才沦为废物,被人奚落嘲笑,明明如此在意,明明这么努力,试遍万般法子,却仍无法挽救局面。
三年的陪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无时无刻不焦灼,生怕少年被抢走,幸好…还来得及。无论如何,他都要待在萧炎身边!
白发男人红眸深沉,他温柔一笑,捻起一缕黑发,轻轻吻了上去。
“哈啊…啊…呜呜…”
萧炎神色迷离,肉穴被彻底肏开,包裹着作乱的粗长肉棍吸吮着,雪臀上早已遍布暧昧的指痕,快感令他深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偏偏可以给予救赎的男人将他拉入更深的欲海。
男人往前顶弄小穴,紧致的穴肉百般讨好,他不再是蛮力插入,而是技巧性地顶撞着敏感的骚心。他畅快地捅着湿软的肉穴,呼吸愈来愈急促,强烈的欲望和满足感使他不知疲倦地插着淫浪的少年。
“哈太…快、快了…呜呜…慢、慢些…“
剧烈的快感卷席而来,萧炎脑子早已升不起抗拒逃跑的欲望,他下意识摇着屁股,迎合着套弄男人胯下鼓囊囊的肉根,口中不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喘息。
“哈啊…呜太大、大了…呜呜…嗯啊…”
男人抽插得愈来愈快,丝毫不顾底下少年的哀嚎,撞着骚心的龟头一抖,欲望叫嚣着宣泄。
同为男人,萧炎自是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他慌忙求饶,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别、别射…拔出…哈啊…呜——”
一声闷响,龟头抵着骚心射出浓厚冰凉的浊精。
全身泛红的萧炎双手五指摊开,无力地搭在软被上,十分悲哀地发现自己丝毫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少年眼睫沾着水珠,眼尾通红,肚子鼓起,他内心十分清楚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的精液,软着腰趴在软榻上,身体汗涔涔的,汗珠将雪肤衬得亮晶晶的,犹如一朵历经风雨却更显淫靡春色的娇花,只不过沾染过这花的人才知,这是朵带刺的花啊。
男人大手摸着少年的柔软发丝,由于激烈的肏干,汗水浸湿了发缝,对方蓬松的黑发服服帖帖地耷拉着,男人并不嫌弃,只用掌心从发根顺到发梢。他面上笑吟吟的,眼中盛着欣然笑意,好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绝对想不到男人下半身那粗壮的肉棍仍旧插在少年人的肉穴中!
药尘贴着闭眼休息的萧炎,说不清是真好心,还是故意激怒少年:“徒儿,为师帮你穿衣,小孩儿家家的,整日衣衫不整,不像样!”
他继续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似地说:“乖徒儿长大了,不听为师的话,到处招花惹草,真令为师不省心!”
不等萧炎怒气发作,他小心翼翼将少年扶起,拿起一件白袍,在那赤裸白玉却又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比划。
萧炎被男人揽在怀中,头靠在宽阔的胸膛。由于姿势的问题,此时他实打实地完全坐在对方硬挺的肉根上,最深处的骚点被死死抵住,狭窄肠道痉挛,分泌出肠液,明明肚子已经装不下,还涌出一堆淫液;更不用提对方两颗如鸡蛋大小的肉囊顶着臀,伺机寻求时机挤进那窄小的肉穴。
咬着下唇,感受到肚里晃动的精液与淫水,静谧的马车里声响明显极了,霎时他脸上烧得同猴屁股一样红。刚经历高潮,心情和身体尚未平息余韵,此时肉根挺动,敏感的身体颤动,不可忽略的剧烈刺激从身下直通,快感传达到迷迷糊糊的大脑。就算紧咬牙关,他仍不可遏制地发出呻吟,手在空中毫无目标地探着,最后抓着男人大腿,稳固住摇摇晃晃的身体,借助外物,用尽身上的力气把身体抬起,那根不容忽视的肉根拔出了些,他微微喘气,眼底终于冒出轻松笑意。
药尘见此,嘴边噙着一抹邪笑,拿着白袍往少年身上套,手上动作轻柔极了,只是身下耸动胯间,复又欲逞兽性,欲将此刻少年的冷静打碎重组。
萧炎好不容易稳固住身体,却被颠得绞紧那直挺挺的肉根,前头做的努力皆付诸东流。
“哈…药…药尘,你个…不知廉耻…的、的家伙!”细碎的闷哼从唇齿间泄出,干净的白袍衬得萧炎英气的面容多了丝清濯神圣的气息。只是脱口而出的可不是什么好词!
萧炎气得骂人,谁穿衣服不穿亵裤!这家伙故意的!
谁能想到穿得干干净净的英气公子底下却吃着男人粗壮的阳物,可真是淫荡极了!
他羞耻地想了个遍,那张颤栗的肉穴却管不得主人怎么想了,只是讨好地套着那根狰狞的肉棍,每一处嫩肉都竭力吮吸着对方硕大的龟头和茎身,可这讨巧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
“小徒儿不乖呀,竟然以下犯上,辱骂为师,为师得好好惩罚坏徒儿,免得有朝一日啊,骂到别人头上。为师也不想被他人戳着脊梁骨,说不会管教徒弟!”
男人柔柔一笑,掐着对方劲瘦的腰身,双腿一蹬,身形一变,顷刻间靠在软榻上。
萧炎一下懵住了,位置变换间,整个人沉沉地坐在肉根上,肉臀紧紧压在对方强劲的腹肌上。他面对着慵懒地半靠在榻上的男人,肉穴贪心地吸吮着肉根每一处,爆凸的青筋狠厉搔刮着湿润的甬道,一滴未漏的精水、淫液在肚子里翻涌,翻转间,若是细听,依稀可辨出一肚子的水声冲撞。
脸蛋被手扶住,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软唇早已叫男人尝了个遍,萧炎内心怒骂:好哇,若是好为人师,就不会肏自己徒儿!这会儿还担心被人戳脊梁骨!呸,伪君子!真小人!
一只手从衣衫下探入,相当不老实地揉捏着少年胸膛的朱果,轻捻慢磨,折磨着萧炎脑海里紧绷的弦,挑逗起情色的欲望;唇齿交缠,津液互换,气息相绕,阴冷的骨灵冷火环绕。少年倏地瞪大眼睛,美丽的白色焰火包绕着亲密异常的两人,此刻巨大火球看着威力巨大。他伸出手,异火亲亲密密地缠了上来,火花盛放在指尖上,臣服在少年的掌心中,随主人的心念火光摇曳。
他捏拳,白色美丽的异火退去,但掌控异火的奇妙之感徘徊在心头,毁天灭地、神秘至极的异火不过是掌中玩物!这是一个出生在小城镇、渴望征服世界的少年所拒绝不了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在他手中转动!无论萧炎再怎么拒绝,他真切承认,从此刻起,他的一生已经无法与药尘割裂开。缓缓闭上眼,双手环住对方脖颈,默认了药尘的亲昵和可怕的爱。
药尘朗声大笑,笑声在车内荡开,似要撞入萧炎内心:“怎么样?小徒儿,这只是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