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可能会跟新人g?(1 / 2)
“啊哈!”
夏野猛的从床上翻身坐起,他茫然的看着只有一抹月光穿透进来的昏暗房间,这是他在学校外的出租屋
刚刚……是在做梦吗?
身体还残留着无法言喻的余韵,梦中一切历历在目,他简直难以想象,虽然他是很喜欢沈辞月,但…但这个梦是不是太鬼畜了?
为什么对方掏出来比自己还大?为什么他会梦到自己给对方口交还被颜射,最后还被对方操大肚子啊喂?!
夏野用手擦了一下脸,上面还残存着一抹湿意,那是梦中被操哭的眼泪,随着他的动作,夏野身体忽然僵直,湿的不止是眼睛,还有……
前面射了也就算了,为什么后面也湿哒哒的一片啊喂?!被凶器贯穿身体感觉历历在目,体内仿佛还被无形的东西撑开,夏野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湿热柔软的后穴迫不及待的含住那根食指,蠕动着试图将手指拖进去
“啊!”
夏野回神尖叫了一声,简直被那个地方的饥渴吓到
好好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时无助的跟个小可怜一样
……
待夏野洗完澡清理干净,他靠坐在床上翻开手机,所谓的中奖,所谓的约会不过是做梦罢了,他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夏野闭起眼开始假寐……
比睡意先来的是尴尬,羞恼,夏野在床上打着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如果出租屋隔音再差点,隔壁的领居就可以听见前半夜青年淫糜放荡的呻吟,和后半夜因尴尬而喊出来的怪声
……
校医室外,夏野捂着脸坐在长椅上,最近这段时间他天天晚上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全部都是跟沈辞月有关的,哪怕他戒了游戏都不管用,许是这几天冷水澡洗多了,今天突然开始感冒
这时,另一个学生从里面出来,顺便把夏野叫了进去
夏野缓步踏进校医室内,结果刚进去就愣住了
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沈辞月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看向门口的夏野
夏野哭丧着脸,知道自己这是又开始做梦了,想到以往做梦自己的屁股都得被操开花,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阿野,怎么见了我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我…我没有”
“去躺下,我给你量体温”
“那个,我觉得其实我也没什么事,要不然我就先回去了吧”
沈辞月眯了眯眼,语调轻松却内涵深意的道:“不听话的患者,可是要被惩罚的”
沈辞月说完话的下一秒,夏野就莫名出现在病床上,衣服也跟着全部不翼而飞,他挣扎着想下去,却是半点动弹不得
“把腿打开,我给你测一下体温”
夏野看她拿着那根状似阴茎的体温计甩了几下,一脸温柔的看着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她想在哪测,然而不容他抗拒,两条腿就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呈形大张着
眼看着沈辞月越走越近,夏野捂着脸不忍直视
“呃……凉!”
“别挤了……里面好胀……”
“阿野连我的东西都能完整吃下,这个体温计也肯定不在话下”
正如沈辞月所说,夏野经过这几天的操练,不说多擅长,但在体温计的凉意慢慢褪去后,他确实轻松了许多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一道温润男声传来:“沈医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
?夏野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门,那个男生此刻站在门口,淡定的看着他们俩
虽然早在梦里被围观了无数次,但看见这张熟悉的脸,夏野还是忍不住尬得头皮发麻
为什么会是他啊啊啊!
夏文修,夏野的同胞弟弟,但却是一个跟他完全相反的人,夏野擅长运动,从小野到大,但对学习却是一窍不通,而夏文修则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学开始就是班长,一直到现在成了学生会会长
如果是别人看到他还不至于这么多尴尬,毕竟知道是在做梦,但偏偏是他的弟弟
夏野忍不住又捂住脸试图逃避
夏文修似乎没注意到夏野的动作,听到沈辞月让他进来,他便缓步走到近前沈,他扶了下眼镜框,温声道:“沈医生,我的事刚刚办完了,体温应该也差不多测量完成了,所以过来给您看看”
嗯?温度计?测量体温?
夏野听到这些名词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看向穿着得体,一丝不苟的夏文修,应该…是正常的测体温吧?
“嗯,你先去把衣服脱了,然后……”
沈辞月扫视了一下只有一张床位的校医室,指着夏野道:“你趴上去,我给你看看
夏野呆愣愣的看着自家亲弟弟听话的把衣服全部脱下,白皙莹润的肌肤如玉琢般精致漂亮,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副眼镜,他才抬步走到的夏野床边
夏文修双腿跨过夏野的腰腹,半跪于床上,两条手臂撑在夏野的两侧,兄弟俩就这么赤条条的对望着
相比较夏野的尴尬无措,夏文修看着更淡定些,只是脸颊浮起的粉色不知道是生病还是其他原因
沈辞月看着叠加在一起的兄弟俩,先去把插在夏文修臀缝的温度计抽了出来,那根形似阴茎的体温计上还带着肠液,被肠肉包裹后变得温热许多
随着“啵”的一声,那根透明体温计被完全抽出,沈辞月看都不看就将其放到一旁胡诌道:“嗯,39度多,是高烧,我给你打一针再吃点药就好了”
“是,谢谢沈……嗬呃医生”
沈辞月不知何时已经上了床,灼热的硬物抵在青年臀缝,不等他说完话就插了进去
看着夏文修脸色更加粉润,一副发情模样的眯眼呻吟
夏野一边惊奇于他在梦中的骚样,一边又隐隐有些说不清的嫉妒
明明是他的梦,为什么挨操的不是……
“唔啊!等……等一下,为什么我也……”
夏野含着温度计的肉穴仿佛被一根更粗硕灼热的物体挤进体内,狭小的肠道被撑开,一根凶器在里面像野牛般横冲直撞,软肉傻乎乎的上去送人头,然后被一把碾过
胸口忽的传来一股瘙痒,夏野低头看去,沈辞月的手掌正抚摸着夏文修的胸口,粉色肉粒被好一顿揉搓挑弄
夏野心中又是一声轻哼,明明他的胸肌更大更好摸
“嗯哼……”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夏野心里的抱怨,沈辞月的另一只手开始摩挲着他的胸口
随着肉茎的插入,夏文修的双手渐渐撑不住,兄弟俩原本还有一些缝隙,现在干脆就贴在了一起
夏文修侧头躺在夏野身上,沈辞月就这么暴露在夏野的眼前,两人眼神对视片刻,夏野主动张开嘴巴抬高下巴索吻
舌尖交缠,水声靡靡,这次的接吻声音格外热情缠绵,夏野似乎是故意向夏文修宣示主权
夏文修没他那么幼稚,只闭目仔细感受着肉茎在体内膨胀穿梭,嫩肉描绘出巨物的形状,温度,乃至于习惯的力道,他配合着发出动听诱人的喘息
狭小的单人床并不是很牢固,随着沈辞月的动作加快,床铺嘎吱作响
等沈辞月打完了“针”,夏文修软着腿下了床,湿哒哒的液体混合着白精顺着大腿根往下掉
沈辞月站在他身前,伸出三根手指探进去替他把精液抠出来,不算长的指甲骚扰着软肉,瘙痒的感觉蔓延至心脏,夏文修本就腿软,这下更是站不住差点踉跄着跌向沈辞月的胸口
“沈医生嗯……里面好痒啊……”
夏文修把头搭在她肩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背,刻意压低的呻吟像只小奶猫般可怜兮兮的
沈辞月挑了挑眉,手上动作突然加快,三根手指飞速在夏文修体内抽插搅动,兄弟俩被这举动惊得齐齐淫叫出声
夏文修更是扭着屁股试图挣扎出来,细长的腰背却被人紧紧抱住,任由他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
“文修还痒吗?医生再给你挠挠”
“啊哈!别!”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狭小的房间内格外清晰,夏野躺在床上,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他目光虚虚看向夏文修的屁股,也许是梦境里夸张了身体敏感度,夏文修竟然因为被手指侵犯,就开始像av女优一样喷出大量的淫水,夏文修站定的位置离他不远,那些掺杂着白精的淫水有的落在床铺上,有的落在他的脸上
而他自己的后穴也在拼命绞缩那根所谓的温度计,温热的淫水喷出后被堵在里面
夏文修扭动腰胯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直到一声闷哼,沈辞月感觉到自己腹部有湿热感浸透衣服,看了眼在床上扭着腰胯射精的夏野,沈辞月猜到了自己腹部的东西是什么
夏文修软着腰搭在她身上喘气,眼镜半掉不掉的挂在鼻端,轻颤的长睫上似乎还带着泪水
圣清殿内,一名仙姿佚貌的出尘女子盘坐在供台上,女子头生龙角,眉心一点红,似在闭目养神
然玄清宗内无人不知,这是开宗老祖黎玄清飞升后留在宗内的一抹神魂,非有灭宗之劫,无人能让其醒来
?????????
圣清殿内设有结界,非玄清宗宗主不可入内,而此时,一位白衣胜雪的青年站在供台前,俊美非凡的脸上时不时闪过挣扎的神色,周身更是飘出缕缕黑雾
“牧云升,别挣扎了,待我吞噬这抹神魂,你我可一同飞升仙界”
“你不是爱慕玄清老祖吗?正好飞升前我让你享受一下与她水乳交融的滋味,虽然这神魂不能动不能叫,却应当也别有一番风味”
“住嘴!你这魔头竟敢亵渎我宗门老祖!我定要让你魂飞魄散!”
不知是被戳穿深藏于心的秘密,还是听不得他人对心上人污言秽语,牧云升脸上难得升起一抹怒色
而在他神识海内被重重铁链锁住的明河却是掀起嘴角,邪肆的笑声传遍圣清殿内,红衣墨发飞扬,以牧云升道心所铸的铁链似要承受不住,下一刻便要崩碎一般
“哈哈哈哈牧云升啊牧云升,你也有今日,当初你自信自己道心无暇,将我困在你神识海内,却是不曾想到当上宗主后却对玄清老祖一见钟情,无情道几乎瞬间破碎,时至今日,不仅修为无寸进,还被心魔困住,我看你还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吾便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让你这魔头重返人间”
许是刚刚怒气发泄了出去,牧云升此时周身气势内敛,盘腿跪坐于蒲团之上,双目阖起,默念清心诀
明河暂时被压制,圣清殿内一片寂静,然牧云升心中却不似面上平静,心魔无时无刻不在放大他心中的所思所想,欲望升腾,他不知还能再撑多久
不知是明河还是心魔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
“圣清殿内唯有你能进来,不会有外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你就不想一亲芳泽吗?”
“扶玄清乃是龙族,龙族性淫,说不定她在世时与不知多少生灵苟合过了,想必不会介意多你一个”
“宗内记载她与剑宗老祖时常把酒言欢,一醉到天明,你说,他们真的只是单纯的喝酒吗?”
“牧云升啊牧云升,你莫不是傻了?心上人就在眼前,无人知晓此间之事,你又何必隐忍呢?”
随着时间流逝,明河身上的铁链更加脆弱,丝丝裂纹看的人心惊胆战
那些邪肆的声音忽的变成一道清冷无暇的女声
“你是我玄清宗的后世子弟?”
“你被心魔所缚,又有魔道干扰,若无人相助,怕是要神魂俱毁”
“罢了,正好我闲来无事,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便帮你一把”
牧云升睁眼,呆愣愣的看着端坐供台之上的玄清老祖
明河亦是惊惧的看着她
扶玄清目含金光,似是看透了牧云升的所有伪装,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你的身体倒是与我龙族很是相合”
“你……不,您是玄清老祖?”
“我只是她的一缕神魂罢了”
扶玄清轻盈的跳下供台,赤足走向他,屈膝半蹲与他双目对视
“小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我叫牧云升,乃是玄清宗现任宗主”
牧云升似乎才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想站起来给她行礼
扶玄清一只手压在他的肩膀上,牧云升瞬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听她又开口道:“小魔头,你叫什么?”
原本还满身邪肆张狂之气的明河静默片刻,感受到对方一根手指就能捏爆自己,于是默默回道:“明河”
“嗯,乖”
扶玄清轻笑一声,摸了摸牧云升的头,明河感觉自己的头顶似乎也被一股灵气拂过
“嗯……让我看看你的心魔该如何解决”
听闻此言,牧云升瞬间绷紧腰背,前辈知道了他的心魔……
扶玄清歪了歪头,似乎想宽慰他,牧云升阖眼握拳,掌心升起一抹灵气,狠狠朝自己脸上扇去
扶玄清迅速握住他的手腕,拧眉道:“你这是作甚?”
“晚辈心念不正在前,被心魔钻了空子,险些酿成大祸,对不起师尊教导,更对前辈不敬,晚辈自愿领死,往前辈恕罪”
“别紧张,爱慕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不过是其中之一,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见牧云升还是一副甘愿去死的模样,扶玄清换言道:“嗯……我有一个法子,既能清了你的心魔,又能让你吃吃苦头,顺便再惩戒一下你体内的那个小魔头,也算一举三得,比起让你去死可划算多了”
“小辈,你可愿意领此罚?”
牧云升抬眼看向她,见她似是认真的,便又垂眸,听话的点头应下
“一切听前辈的”
倒是在神识海内的明河紧张了起来,但他也不敢反驳
下一刻,牧云升的衣物如雪花般飘散开来,白玉无暇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牧云怔愣片刻,下意识捂住胸口和下体,面色由白转粉,眼眸闪烁的看了一眼扶玄清,转瞬便低下头
“前辈,您这是?”
听出牧云升语气里的紧张,扶玄清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小辈,你的心魔便是我,若你我交合,这心魔不就不攻自破了?你的无情道已然崩碎,与其继续无谓的挣扎,不如我帮你换条道,我看,合欢道就很适合你”
“前辈…前辈您……”
牧云升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扶玄清也不等他继续开口,直接将人推倒
牧云升整个人被压在冰凉的砖石上,蒲团被塞进他的腰下,青年的下体干净玉洁,无一丝杂毛,他紧闭的双腿被扶玄清轻松掰开,牧云升遮掩多年的秘密在殿内暴露无遗
青年忍不住侧头掩面,连肌肤上都透着粉,双腿间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似乎感受到了他人灼热的目光,竟也莫名透出一丝水迹
而神识海内的明河早已被这局面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直到腿间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明河才浑身一激灵回了神,牧云升的感受竟也会同步传给他?!
扶玄清手指掰开两片肉唇,仔细打量内中情景,小小的穴口湿软温热,穴口上面还点缀着一颗小肉球,似是感受到主人的不自在,那张小口紧张的不断翕张
“前…前辈,这种玩笑……唔嗯……”
牧云升身体一颤,感受到一根手指正碾磨着那处
未经人事的私处甚是敏感,那颗阴蒂更是娇嫩无比,扶玄清指尖揉那几下,阴蒂似乎连她的指纹都描绘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幻觉,随着指尖的动作,牧云升觉得那温热的触感渐渐升温,烫得他忍不住往后缩
扶玄清发现了他的动作,直接施法将人定在原地,青年双腿大开呈状躺在地上,他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人视奸
“唔啊……!前辈!别…别搓那里!”
“为什么?你不是很舒服吗?”
扶玄清说着,食指与拇指又用了点劲,不断摩擦揉捏着那颗小凸起,不过片刻,那处穴口又淌出一大片淫水
“小辈,地板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这可怎么办?”
“唔嗯……前辈解…解开咒法,晚辈现在便将其清理干净”
扶玄清没说同不同意,只是手上又用了几分力,让牧云升忍不住又闷哼几声,被吊在神识海内的明河亦是忍不住扭动腰身,哼叫了几声,他的下半身倒是没被定住,可那磨人的快感是直接传达到他身体的,即使他把双腿夹得再紧,腿间仍是不断传来那奇异的快感,他甚至怀疑自己腿间是不是也流了水,总感觉湿漉漉的
明河那张邪肆俊美的脸难得露出一丝难堪羞恼,虽然被玩弄的是牧云升那个假清高的家伙,但他却也被牵连其中,尤其是是一抬眼,扶玄清这个老不正经的似乎能看见他一般,还冲着他笑
明河气得牙痒痒偏还不敢骂过去,只得扭头不去看她
扶玄清忽的并指成剑,湿漉漉的穴口轻易便手指被插了进去,只是没过一会儿就遇上了阻碍,一层脆弱的薄膜挡在里面,扶玄清的指尖轻轻来回刮过那处,似乎随时都会将其捅破探入深处
牧云升心跳加速,小穴下意识夹紧了几分,穴肉深处仿佛被蚂蚁爬过般瘙痒难耐,他心里竟隐隐有些期待被扶玄清插进去
但直到那两根手指拔出去,也没再深入些捅破薄膜
牧云升身体松了下,心中却莫名有些失落
“小辈,你这骚水好香啊,你前世莫非是只花妖?”
扶玄清嗅着湿漉漉的手指,语气轻松的感慨着
“前辈说笑了……”,牧云升白玉般的脸颊升起薄红,甚是明显
“我从不说假话,不信你尝尝”
扶玄清俯身压在他身上,双指落在牧云升的下唇,两人对视片刻,牧云升脸上绯红更甚,最后还是松了牙关,任由那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在他口中翻搅
“小辈,你觉得味道如何?”
牧云升辟谷多年,全身上下清透玉洁,无一污浊,即便是那处,最多也只闻到一丝清香
但牧云升自是不好意思开口,何况扶玄清虽在问话,手指却还堵在他口中,指腹压在舌苔上轻佻的摩挲着,也并没有让他回话的意思
大殿内气氛暧昧,扶玄清衣衫忽的尽化作云雾散去,牧云升再回神时,便发现自己被放在供台之上,微凉的硬物抵在腿心,尚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私处一股刺痛传来,带着倒刺的阴茎缓缓挺进,脆弱的肉膜被压到极致,随即破裂,鲜血被挤压出穴口
扶玄清随手一挥,一道水镜浮现在牧云升眼中
粉白的肉唇沾染上鲜血,穴中又含着一根狰狞漆黑的肉茎,竟显得有几分糜烂绝美
牧云升被这画面惊住,一时无言,明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再看水镜,哪能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他原本以为扶玄清只是有些独特的癖好,忍忍也就罢了,没想到对方竟然也跟牧云升一样身体奇特
他一时气急,忍不住骂道:“你个老不羞,都只剩一抹神魂了还不消停,竟然对自己的徒子徒孙下手!说我是魔头,你才是个淫魔!”
“住口,不准对前辈无礼!”
牧云升尚未理清思绪,听见明河开口诋毁扶玄清,下意识开口阻拦
“呵,我倒忘了,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外头都说你一心向道,私底下怕是早想被这淫龙操一操逼了”
“呃啊!”
明河还打算接着骂,下体却又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水镜当中,那粗硕的肉冠已然全部挤了进去
细密的倒刺摩擦着肉逼,一阵麻痒刺痛从中传来
牧云升咬着唇,腰腹不自觉的扭动,也无暇顾及明河
“唔嗯……嗯……唔啊!前辈呃……”
黑色龙茎缓慢推进,牧云升狭小的肉道被硬生生碾压而过,柔软的肉环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每往前压一寸,肉环就夹紧一丝,龙茎犹如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亲吻般爽快得又鼓胀了几分
牧云升眼尾绯红,目中带泪,高高在上的谪仙道君被压在供台上,身体随着巨物的挺入而颤栗,胸口剧烈起伏间,其上的两颗浅色乳粒更加引人注目
似是终于注意到了那里,扶玄清双手忽的向牧云升双乳抓去,那柔中带着弹性的手感恰到好处
牧云升穿着道袍犹如仙人临尘,如今一丝不挂躺在供台上,其蜂腰细长,肌肤如玉雕,薄汗涔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哈!前辈到…到底了,再深会破的”
牧云升看着腹部被龙茎顶出的那道凸起,声音都不自觉的带了颤
“这样啊……”扶玄清歪头轻声应了一句,而后便抓着青年的细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龙茎抽出,只余那截肉冠卡在穴口
微硬的倒刺在抽出时仿若带了电流,密密麻麻的疼痒快感一股脑冲向牧云升的四肢百骸,近乎是瞬息间,青年那口嫩穴便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竟是直接高潮了
“啊啊啊……!!”
牧云升与明河的尖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供台边缘更是直接被牧云升的手指掰断,若非材料委实坚固,怕是要直接碎了一地
扶玄清抚摸着这具绷紧到极致的身体,在牧云升惊惶的眼神中缓缓将龙茎重新插回对方体内
“呃啊!前…前辈……!”
“小辈,既然要转修合欢道,总不能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吧?快放松些,本尊很快便让你享受这世间最顶尖的快乐”
“晚辈……遵……命”
牧云升说罢,当真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然而当龙茎顺势稍微往前挤了挤,好不容易放松些的嫩穴绞得更紧了
“哈啊……晚辈无能,辜负前啊啊啊!!”
牧云升话音未落,扶玄清便自顾自的用龙茎往深处撞去,温热绵软的肉壁被刺激得缩紧,一道道肉环死死夹住龙茎,龙茎只是停歇片刻,身下便传来一股巨力,将其硬生生从穴壁中拽出去
这般来回拉扯数次,牧云升抵不住快感侵袭,嫩穴抽搐几下又是喷出一大股透明淫液,温热的液体被龙茎堵在体内,为接下来近乎癫狂的性事做好润滑
肉体快速相撞的啪啪声被两道完全不同的男音掩盖,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人在这份极致快感中渐渐显露出最真实淫荡的一面
尖叫,呻吟,抽搐,高潮,今夜注定无眠
……
玄清宗内众弟子正在勤勤恳恳的修炼打坐,而他们最为敬重的宗主大人……
“嗬嗬……要撑破了……”
牧云升眼眸涣散,声音沙哑的不成样,精瘦的蜂腰被龙精灌满,简直就像怀孕般挺着个大肚子
而在他神识海内的明河则孤零零躺在虚空中,束缚他的铁链已经完全粉碎,这代表牧云升的无情道已经完全破灭,再不可能恢复,明河尚来不及高兴
一条条黑色的,犹如触手般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涌来,那些触手先是缠上明河的四肢,又从四肢蔓延至身体,任由明河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破损的红衣下,黑色触手缠绕在明河苍白的肌肤上蠕动,经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粘液
而在他身下,一条长满倒刺的触手正缓缓挤进他的臀缝中,未经人事的雏菊紧紧闭合,然触手只稍微用力顶了顶,那道菊穴便绷不住的松口,一股股淫液从中溢出,黑色触手毫不客气的趁机钻入
“混账,滚出去……”
明河被折腾到天明,如今体力尚未恢复,连怒斥都显得虚弱缥缈,反而让触手更为兴奋
“呃啊!出!唔嗯……出去”
明河身体发虚,全身上下无半点力气能阻止触手的深入探索,他喘着气,暗自发誓将来定要将这些触手碎尸万段,还有,那条淫龙他也绝不会放过!
“唔啊!”
……
牧云升是被脑海里源源不断传来的沙哑抽泣吵醒的,他内视一番,竟看见那傲慢的魔头蜷缩着身体不断颤抖,一根根漆黑的触手将其缠绕包裹,其身后更是有一根粗硕的触手不断在他体内抽插,这般场景,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
牧云升侧头看见扶玄清盘腿坐在床榻上,而他本人也不知何时被搬到床上
“前辈,明河他这是?”
“本尊只是让他尝尝人间极乐的滋味,也免得他整天想着逃出去祸害苍生,再过几日,他便会变成只知交配的淫兽”
“咚咚咚”
院外忽的传来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道清冷却刻意放柔了的男音
“母亲,我来了”
姬吟轻声开口道:“禅儿,进来吧”
季明禅推门入内,只见姬吟站在院中的梨花树下,抬头似在欣赏夜色星辰
明亮月色披散在她身上,一朵白色梨花落在她肩头,是他许久未见的温柔模样
“禅儿,你可想好了?若是……那你这辈子恐怕都要毁了”
姬吟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目光望向他时格外凝重
“孩儿若对母亲见死不救,日后才定会悔恨终生”
季明禅与她对视,眼中是不可动摇的决绝
面前女子仍是他熟悉的模样,那头青丝却已成白发,周身气息更是如年迈老者般腐朽
似是想打破这沉凝的气氛,姬吟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把宝剑
“今日是你的生辰,此剑是为娘从前在百宝阁中买下的,今日便赠予你”
“娘亲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舞剑”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目光期待的看向他
季明禅看懂了她期待,却有些为难,若是在之前,为了讨得母亲欢心,他便是舞上一夜也无妨
可他这几日却是有些不方便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情愿,姬吟眼睑低垂,片刻后又抬起,笑容依旧温柔,体贴的转移了话题:“今日生辰宴上可有遇上什么趣事?你爹他……可还好?”
“父亲身体依旧,生辰宴……与从前也并无区别”
看不得她眼底失望的神情,季明禅走到近前拿起那柄剑,他站定于梨花树下,待姬吟走远些,这才抬手起势
银剑出鞘,似有悲鸣,月色之下,季明禅身姿优美而不失力度,其剑影惊鸿,婉若游龙,腰间玉佩时不时发出清脆击鸣,似在伴奏
只是没一会儿,他面色微变,清冷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凤眼中似有水雾,眼尾晕染出一片艳色
季明禅不得不停下动作,呼吸略显急促,腿肚子都软了
姬吟匆忙上前扶住他:“禅儿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
“嗬呃……母亲不必担忧,孩儿没事”
“你这样子哪里像没事人?你等着,娘亲这就去请医师为你诊断”
姬吟转身欲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其拦住
见她实在着急,季明禅不得不坦白道:“母亲,孩儿…孩儿近几日在体内插了根药柱,所以行动上有些不方便,刚刚舞剑,动作大了些才……孩儿身体当真无碍”
季明禅说罢,面上红晕更甚,甚至蔓延到耳垂和脖颈
少年人身体长得快,如今比姬吟还高了半个头,看他羞赧到低头垂眸不好意思看自己,姬吟抿唇掩住笑意,片刻后声音变得低迷
“禅儿,为娘还是觉得此事不……”
“母亲,此事我意已决,便是被外人唾弃,孩儿也绝不会放弃”
“我等修士,以大道长生为目标,何必太在意旁人口舌?”
季明禅抱紧身前的白发女子:“孩儿希望长生之路有父母相伴,母亲便是为了我,也请坚强活下去吧”
姬吟低叹一声:“……也罢,那你跟我进屋吧”
空旷的屋内被画上奇诡复杂的阵法,这些都是季明禅所制,只等他成年
阵法中央是一个宽大的坐垫,两人皆知待会要发生什么,季明禅心里紧张却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自己的态度会让母亲抗拒此事,为此,他竭尽全力控制住面部表情,似是十分从容的缓缓解去衣衫
玉佩被他随手收到空间戒指中,先是外袍,再是腰带,身上的衣物滑落到他脚旁,少年紧致白皙的肌肤在明灯下散发出青涩的气息,他常年修炼,身体虽不健硕,却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白色靴子和袜子也被他脱下,浑身上下赤裸裸的展现在姬吟面前
直到这时,他才敢去看姬吟,却见对方仍犹豫不决的低垂眉眼,纤纤玉指抓着腰带,似要扯下,又像是被无形之物拦住
季明禅见状,径直向她走去,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母亲,我来帮你”
“婵儿……我们这样,对不起你父亲,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父亲会理解我们的”
季明禅话是这么说,但此事他却并未告知父亲,反正无论他知不知道,自己都是要做的,何必再多一个人添堵
姬吟最终还是挣扎不过,被儿子半哄半强迫的解去了身上的裙裳
季明禅扶着姬吟盘坐到软垫上,他只轻扫了一眼,便被那根与母亲气质完全不搭边的肉茎震惊到,其色深红,虽软绵绵的却也颇为壮观
季明禅半跪在姬吟身前,手指轻柔的握住那根肉茎,缓缓俯身而下
姬吟适时的在季明禅含住肉冠时发出呻吟
“嗯……禅儿……”
季明禅嘴被堵住,无法开口安抚,只能用舌尖轻舔马眼以作回应
少年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肉冠,舌尖生涩的在上面打转,没一会儿,马眼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季明禅舌尖舔去那些粘液,此时不方便吐出来,他只能艰难的将其混着口水一起吞咽下去
本该恶心的,但这是母亲的,倒也勉强能接受
季明禅感受到口腔里的肉茎已经开始胀大,他便将其吐了出来,如鸡蛋大小的肉冠上的口水反射灯光,显得亮晶晶的
他舌尖探出,轻扫肉茎上的褶皱和柱身,手指明显感觉到那根肉茎十分活跃的弹跳了几下
姬吟低垂眉目,看着季明禅清冷绝尘的俊脸贴着自己丑陋的深色肉茎,诱人的粉舌像在舔什么珍贵之物,十分的小心翼翼
季明禅感受到了头顶有一只手落在上面,手指插入发间轻轻抚摸着他,他忍不住抬眼向上看去,正巧与姬吟对视上,
“禅儿……是娘亲对不住你”
年轻的柔美面庞带着一丝薄红,眼角垂泪,似在心疼自己的独子为救自己而做出这等违逆纲常之事
季明禅轻轻摇头,用眼神示意他没事
在肉茎完全硬挺后,季明禅松开握住的肉茎站起身,他双腿分开手掌搭在姬吟肩头,而后沉下腰尝试让肉茎与自己腿心的肉穴相贴
龟头在肉唇上面来回蹭了好几下,直到淫水外露才堪堪对准,季明禅一咬牙,狠心向下压,闭合的肉唇被肉冠分开,热气腾腾的硬物挤压着处子膜
一丝剧痛从私处传来,鲜血混着淫水从龟头上往下滑,青筋暴起的肉柱上蜿蜒着季明禅的处子血
季明禅身体僵硬绷直,脚趾蜷缩,这般情形下却是不容他退缩,他也不能退,于是腰腹又是一沉,丑陋的肉茎又没入一截
姬吟看着疼得面色都扭曲的独子,抬起双手环抱住青年细长的腰腹,掌心贴着他的脊背轻抚
“禅儿……”姬吟不知如何说,口中又是一声轻叹
“母亲,孩儿无碍”
季明禅脸色苍白,俊秀的眉宇轻皱片刻,不过几息,痛苦的神色便掩去,不疾不徐的向下坐去,即便私处犹如被利刃穿透,鲜血直流,但为了不让母亲担忧,他还是尽力保持平静
母子连心,姬吟岂会看不出他的逞强,女子更加用力的将季明禅抱入怀中,像少时一般安抚他
季明禅自幼乖巧懂事,便是受伤了也不会哭闹,姬吟却总能看出他心底的委屈难受,适时的抱着他安慰
若是不看两人赤裸结合的身体,倒是一副感人的画面
待季明禅完全坐下后,他忍不住回抱母亲,下巴抵在对方的肩上,面上的平静不复存在
灼热的性器上一道道狰狞青筋在跳动,初经人事的穴壁敏感得不像样,他只是闭目,便可透过穴壁描绘出每一根青筋的模样,嫩穴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淫水源源不断向下流淌
“嗬呃……”
少年压抑不住的轻喘从耳畔传来,姬吟单手自上而下抚摸季明禅挺直的脊背
又过片刻,季明禅缓了缓心神,开始诵念法诀
“天生万……物,无方…无形,幻化万象……”
随着断断续续的法诀出口,奇诡的阵法如同活过来一般扭曲膨胀,当念完最后一句,阵法闪现出一道金光将二人笼罩其间
?高大威严的殿宇内,一座神像巍然屹立于高台之上,那是一位威严的、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明,他手持长剑,双眼之上被雕刻出一条平滑的缎带覆盖其上,通身虽由白石筑造,但无论远观近看,都栩栩如生
其神职为审判,名为……
“莱恩克丝,好久不见”
一道魅惑至极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黑雾随着声音一同飘入,待雾气散去,只见一位身姿婀娜的美人站在神像下方,其墨发飘舞,双目如同黑曜石般闪亮,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条布满鳞片的黑色蛇尾
神像在蛇女进入大殿的那一刻通身散发出一抹圣光,本就栩栩如生的神像就像注入了灵魂,不到片刻,神像竟真的动起来,他低头看向蛇女
“塔拉大人,您来做什么?”
莱恩克丝声音中带着警惕,面前这个人身蛇尾的家伙乃是几大主神之一,神职为繁衍,性格十分古怪,行事肆意张扬,不过已经有几百年未出现了,不知道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别紧张嘛,人家是来找你帮个忙的~”
“帮忙?塔拉大人是想让我做什么?”
塔拉叹了一口气,神情故作哀伤的开口道:“作为繁衍之神,我可以让万物孕育生命,却无法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血脉”
“凡人的肉体无法孕育神子,但同为神明的你,或许可以成为我孩子的母体”
“所以,我想请你为我孕育子嗣”
塔拉目光期待的看向莱恩克丝,嘴角扬起一抹兴奋的笑意,身体瞬时消散成雾状飞向莱恩克丝
莱恩克丝愣了一秒,还没消化掉她话语中的意思,看见黑雾袭来,下意识用力挥剑斩断飘过来的黑雾,但主神的实力摆在那里,黑雾断开一瞬又重新连接上,迅速包裹住他的身体
一条条诡异的触手从黑雾中探出,穿戴整齐的绣金衣袍被扯开,触手顺着衣襟钻入其中,莱恩克丝四肢被触手缠绕束缚,周身神力被禁锢,几乎动弹不得
滑腻腻的冰凉触感让人感到恶汗,莱恩克丝拼命挣扎却被触手缠得更紧
黑色触手不知何时撕烂了莱恩克丝的裤子,顺着大腿挤入臀缝中,黑暗中,狭小的后穴被柔软却韧性极佳的触手缓缓插入,莱恩克丝感受着那奇怪又恶心的物体在体内蠕动,他忍不住挺起腰腹试图躲避,然而触手却以更快的速度紧追不舍
“呃嗬!等…等下!”
不知被碰到了哪里,莱恩克丝身体猛的一颤,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哀求
听到他的声音,触手当真停下了前进的势头,转而开始探索附近的肠肉,在压过一块软肉时明显感觉到肠道绷紧了许多
“莱恩克丝,没想到你的敏感点在这么浅的地方啊”
邪魅幽冷的声音犹如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般危险,莱恩克丝总感觉对方会在下一刻狠狠的咬自己一口
“塔拉,你这么做就不怕受到众神的围剿吗?!”
“莱恩克丝,难道你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其他神明吗?告诉他们,你是怎么怀上我的孩子吗?”
“你的事迹将会流传于整个大陆,你的信徒将会知道,自己所信仰的,高高在上的审判之神竟然在神殿中,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肆意侵犯”
“我……我不可能孕育你的孩子”
莱恩克丝确实没有脸面把这件事告诉其他神明,更何况其他神也未必会帮他报仇,所以他只是底气不足的反驳那句怀上她的孩子
静默的氛围围绕于大殿之中,足足过了一分钟,一声嗤笑从黑雾传来,而后是压抑不住的狂笑
“我本来只是随便找个神明做个实验而已,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可爱,亲爱的,不要再抵抗了,我会让你体验这世上最绝顶的快感”
“不……等等住手!唔唔!”
一根从黑雾中探出的触手忽的挤入他的口腔,带着奇怪粘液的触手让莱恩克丝感到一阵恶心,尤其那玩意还一直往他喉咙钻,他狠狠咬住那根触手,试图将其咬断,但那根触手十分柔韧,任凭他怎么啃咬都无动于衷
“唔嗯!”
身后插入体内的触手突然又开始动了起来,这次没有再往里探,而是一直磨着蹭着软肉,巨大的快感从中迸发,莱恩克丝在丝绸下的金色双眼猛的瞪大,眼角因快感泛起红晕,泪水从中滑落
他高仰着头颅,银色长发飞舞,如雪的肌肤被黑色触手和黑雾笼罩占有,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忽的,塔拉从他身前的黑雾中现身,她纤细的手臂环抱住青年的腰腹,红唇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这圣洁又邪异的一幕无人看见
……
神像之下数名教徒跪拜祈福,一个妇人手上抱着三四岁的孩子,另一只手牵着约摸七八岁的女童,她正要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却见大些的小女孩忽的驻足,回头看向神像
“贝拉,怎么了?我们要回家了”
“妈妈,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好像就在神像那边”
妇人下意识扭头看向那座栩栩如生的神像,神像脸上的神情一如往常的端正严明,几个神教徒正跪在下方祈祷,并没有什么异常
“贝拉,你听错了吧,这哪有人哭?好了好了,我们赶快回家吧”
女孩被妈妈拉着走出神殿时忍不住回眸看去,那哭声似乎已经消失了
“这个孩子居然能听到神明的声音,看来感知天赋不错啊”
“亲爱的,要不是我捂住了你的嘴,你就要在信徒面前淫荡的叫出来了”
塔拉说着话,将插进他口腔的触手召唤回来
莱恩克丝如同母狗般跪在地上,高高抬起的翘臀被一根布满倒刺的蛇茎抽插,蒙眼的丝绸松散的系着,看起来要掉不掉的,眼泪滚滚而下将其打湿,白皙面庞上浮起暧昧粉霞
“唔嗯!哈啊……呃停一下”
“我没力气了,,你让我……休息一下……”
黑雾中一根细小的触手径直插入青年的马眼中,触手犹如患上多动症般在内部肆意搅动
“啊啊啊!!别!拔出去!”
莱恩克丝嗓音沙哑,赤裸的身躯抽搐着几近瘫软于地,腹部因被灌入大量精液早已鼓胀,宛若怀胎数月的孕妇
塔拉压着他的腰背猛烈抽插数十下,剧烈的快感自后穴遍布全身,高高扬起的肉棒想射精却被触手堵在出口,莱恩克丝颤抖着手去拉扯插在马眼的触手,小触手却故意的往里面又钻入几分
“出去…让我射……求你了!!”
在莱恩克丝喊出求你的瞬间,塔拉召回了插在马眼里的触手,抵在结肠口上的蛇茎也猛的鼓胀起来,一个用力插到最深处随即噗嗤噗嗤的射出白精
“啊啊啊!!!”
涣散的眼眸被极致的快感拉回神,莱恩克丝的脖颈如同天鹅般高高扬起,后穴不可控的绞紧抽搐,淫液如泉水自体内喷射打在蛇茎上,前方的肉茎也在快感的牵动下射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