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最后一次看见beta(1 / 2)
池卓没想到他说出口的誓言只维持24个小时。
彭婧是到达越野地才被好朋友拉去发现论坛上面池卓公开求爱的视频,霎时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alpha居然真的为个低贱卑下的beta而选择和她分手,这种对比让她一度不能自控,疯狂想开车撞死那对狗男男,池卓到底把她视做什么,一个连beta都比不上的人吗?
杨猷正在帮忙搭帐篷,彭婧一阵风跑过来要扇他耳光,没等靠近就被池卓抓住手腕呵斥,池卓刚才说那句话就清清楚楚的表达出来,beta是他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轻贱。
彭婧哭着开车离开,池卓让其余人都追上去,他和杨猷留在原地。
分手这件事池卓想的很简单,他和彭婧青梅竹马,其实那种日积月累的感情更像是对待妹妹,而beta,则是很强烈的冲击到他的身心,没办法,身体对他上瘾,理智也跟着沦陷,再者,beta撒娇勾引人时的小模样真的没有人能抗拒,反正他是被吃的死死的。
就剩下他们两个,并排躺在山峰上仰看星空,天际深邃星子闪耀,池卓双手枕在脑后,悠然自得的幻想着往后和杨猷的生活,他爸一定会看到他的决心,大不了被家族放弃,他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养活beta,到时候租个简陋的房子,干多苦多累的工作都可以,只要能天天看到他。
杨猷同样盯着池卓的侧脸,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痴汉看着。
池卓受不住他那个小眼神,实在忍不住,勾住他的后脑勺对视,“这么看我干什么?”
杨猷翻身趴在他身上,“好看。”
本来还想谈心的alpha就这么掰开beta的腿长枪直入的肏他,雪白的身子颠簸在健硕的身体上,晃荡出来乳浪特别美艳,空旷的野外都是他们的喘息激情性爱声音,在外面射的杨猷肚子鼓起来,又抱着进帐篷里,beta趴在alpha胯下口交,射满脸之后主动骑乘上去自己摇屁股,狭窄的空间里热烈且纯粹,池卓最受不了杨猷主动骑在他身上自己肏大鸡巴的样子,迷人死了,红艳艳的穴口被撞的通红,beta被肏的浑身酥软,穴道里痉挛的不断抽搐。
回程的路上池卓没忍住,停在半路上又把人翻来覆去肏干一通,闹到下午才把人送回学校,他的手机关机,开通之后上面只有父亲的一句留言,让他回家。
这次的书房不只是一个巴掌,池卓盯着资料上几行字,眼神逐渐凶狠,随即面前的平板电脑出现beta的身影,他被好几个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池卓在看到昏迷的杨猷之后怒不可遏。
咒骂父亲阴狠毒辣,甚至想要掀翻书案,保镖进来将他镇压性的按在地上。
父亲只是轻描淡写,“你想让他得到同样的下场吗?”
刚才被他撕碎的资料缓缓下落,alpha身体僵硬,表情裂眦嚼齿的愤怒,但是,在屏幕里的那些男人靠近beta的同时,怒吼出声,“不要,不行。”
学校里置顶一天的池卓公开求爱的视频变成另外一条,是池卓的婚期。
杨猷从来不关注那些,照例下课之后赶来翻墙找池卓,却在见到人之后呆愣住,因为池卓的那张脸很冷,像极第一次迷奸之后alpha怒发冲冠的样子,冷漠无情。
那张薄唇里吐出来几句话,beta的身体轻轻松松就被捅出无数个血窟窿,像被锋利的剑刃扎入。
滚,太脏了,你就是最低贱的beta,在我之前是不是用这种手段勾引过很多人?果然是被轮奸出来的产物…
alpha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扎的他汩汩流血,池卓眼睛猩红的逼近,掰住他的下巴说,“杨猷,你真让我恶心。”
资料上显示,杨猷是被人轮奸出来的产物,甚至于亲生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双性beta,下贱卑污,真是脏了他的手。
杨猷没想到会从池卓嘴中听到这个,挥开他的手落荒而逃,狼狈的躲在灌木丛里抱紧自己,他不喜欢别人的触碰,非常不喜欢。
一墙之隔,alpha将卧室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砸毁,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看守。
池卓是去试礼服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结婚对象居然不是彭婧,对方温柔大方,颇为知性的女oga,比他大三岁,见面之后坦荡表示,他们只是强强联姻,并不需要真正负责。
这也弄的他发不出来火,oga去试婚纱的时候,池卓被带到另外一个更衣间,刚进去就蹿火的把领带松开,身后有人靠近,替他脱去西装,等绕过来解衬衫纽扣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的气味自己很熟悉,甚至只要闻一下,胯下就硬了。
猛然将人按在全身镜子上,迫使beta抬起头,果然是那张朝思夜想的脸蛋,杨猷没戴眼镜,身上穿的服务人员统一的三件套小西装,黑色马甲下的腰身盈盈一握,很细,双腿修长,尤其领口散开的扣子,露出来的细腻皮肤,几乎立刻就让池卓口干舌燥。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看见过beta了,甚至怀疑自己出现幻觉,魔怔的伸手扒开他的衣服,痴迷的趴在后颈处闻嗅着独有的体香,胯下的大鸡巴顶在坚硬的裤腰带上,冒出来特别大长条肉鞭的形状。
小小试衣间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低沉的喘息声,池卓控制不住的顺着锁骨咬到胸口的白奶子上,大口吞吐拖拽着乳尖,杨猷也受不了的用手解开alpha的裤腰带,白嫩的小手进去抚慰粗长的大鸡巴,池卓憋的要命,在他手里就射了。
剧烈的快感让池卓后背绷紧,巨大的背阔肌鼓起,像座山峰,嘴里啃咬的乳头被吸的特别大,伸手把人转过去压在冰凉的镜面上,急不可耐的扒下去裤子摸两下骚逼就把大鸡巴捅进去,骚逼里湿漉漉的全是水,往常这时候池卓一定要调侃撩拨beta几句,可今天,却眼神晦暗不明的压着人肏干,薄唇抿起,不肯吐出一个字。
杨猷同样在镜子里看向alpha,心照不宣的仰起头,瞳孔里欺上水雾,朦胧间窥见池卓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苦。
他们的身体太契合,大鸡巴肏干的动作比每一次都要狠厉,beta也比每一次都要亢奋,始终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忍住不发出声音,舌尖热的吐出来贴在镜面上,胸前被啃大的奶子也贴上去磨蹭,下面的性器被包裹在西裤里,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回,不管不顾的摇摆腰臀往后迎合硕大的驴屌。
池卓也是硬的壮大好几倍,阴狠的想肏死面前这个人,真格喜欢到骨子里,露出犬牙在他平坦的腺体上咬下去,凶猛的灌入信息素,杨猷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击,爽的呜咽着把手塞在嘴里高潮。
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夯掼进狭窄的子宫里成结射精,这是第一次他在子宫里成结,把那处很小的地方胀大无数倍,杨猷又疼又无可避免的被刺激的战栗,穴道里痉挛着失禁,却没喷尿,都被大鸡巴堵住,镜面上很快被汗水染湿,beta被扒光,池卓不停的咬他,洁白无瑕的躯体上全部都是瑰丽的吻痕。
啪啪啪肏干声响彻整个更衣间,后边悬挂的是池卓要试穿的礼服,可他却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全部目光全部心神都给了面前的beta。
把杨猷抱起来,让他双脚踩在镜面上,露出两人交合的下体,同时亲眼目睹对方是如何进入以及被进入的,beta痴迷的盯着陷入情欲里的alpha,看他把紫红粗壮的大鸡巴整根拔出,再整根肏入,湿淋淋的肉唇被撑开,拔出来的时候还携带出来红艳的媚肉,拖拽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着迸溅到镜子上,还有两个人站的地方。
池卓只脱下去裤子,裤腰带啪啪甩动,囊袋里满满的浓精,一泼又一泼的往子宫里灌,杨猷被摆弄的跪在沙发上,从后面射满穴道。
门外突然发出声音,oga很温柔的声音询问,“池卓,你换好衣服了吗?”
池卓掐住beta的腰身继续往自己胯下撞,连续肏了十多下才回答,“还没有。”
oga觉得奇怪,以为是池卓不满意这门婚事,“那好吧,我先去对流程,不用急,你慢慢来。”
说完便离开,池卓丝毫没有要说话的打算,只阴狠的继续肏干身下的beta。
他们俩在更衣间呆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是被保镖强行带回去,而这次,也是池卓最后一次看见beta。
结婚前一晚,池卓才发现自己的软弱与愚蠢。
禁足取消,朋友们都来看他,并且说出学校的八卦。
有人在论坛贴出杨猷是轮奸出来的孩子,还有几张模糊的照片,都是他勾引池卓时被拍摄的,许多人都开始道德绑架肆意欺凌辱骂beta,并且家长集体跟学校上诉,最终为了让不良的影响减至最低,对于杨猷予以退学处理。
池卓觉得自己的妥协都变成了笑话,深夜,他疯狂的寻找杨猷,却发现,根本找不到。
那个beta像是人间蒸发,或者,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消失不见。
五年后
杨猷早晨起来给面团子做的咖喱饭,顺便给凌溪做了两个三明治,收拾妥当开车去幼儿园,路上面团子皱着小脸念叨,“爸爸,美术老师说要买乳白胶,你给我买了吗?”
还真忘了…
beta不好意思的赶紧摸摸儿子的小脸蛋,“爸爸忘记了,等会儿就去买。”
面团子侧脸躲过爸爸的咸猪手,“爸爸,上周五我就说过了,你的记性很不好喂…”
这几天太忙,杨猷现在任职地产公司做招标,这次对方是个大公司,加班加点的做方案,所以就忘了。
“所以啊,小宝贝儿快点长大养爸爸吧。”
面团子满脸稚气,举起小拳头保证,“放心吧,面团子一定会努力学习,早日买车买房,走上人生巅峰。”
杨猷都不知道他从哪儿学的这些话,笑的前仰后合,将面团子交到老师手里,折返到一家文具用品店买乳白胶。
来回这么一折腾,到达公司的时候就晚了五分钟,幸好经理没在,但是旁边座位上的同事一脸八卦的凑过来说,“听说了没?咱们公司被人收购了?”
杨猷惊讶,他们老板实力很雄厚,为什么会被收购?
同事也是听说的小道消息,“听说收购方是大名鼎鼎的池氏集团…”
后面的话杨猷都没听清,只一个池字就让他翻江倒海的情绪喷涌而出。
当初他亲眼看见池卓和oga结婚,那时候本想跳海一死了之,没想到被人救出之后查出怀孕,是肚子里这个小生命救了他。
这么多年,他一直不敢去接收关于池卓的任何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就会碰到吗?
就算碰到,他们也已经分手,没什么好怕的。
杨猷之前一直在乡下,去年才回来,因为面团子要上学,必须落户籍,也因为凌溪总是催他回来离婚。
还想着,手机响了,凌溪是个女性oga,可能刚睡醒,说话语调不是平时大大咧咧的,反而柔柔的,“喂,杨猷,离婚的事是不是你告诉我爸妈的?”
杨猷叹口气,“他们总要知道。”
凌溪气的蹦起来,“那你干脆把我是同性恋的事也一起说了,就说咱们俩假结婚,实际上我天天和另外一个女人过日子,你去说啊?”
杨猷一直是个嘴笨的人,又不会表达,工作上任劳任怨,谁都可以使唤他,感情上同样硬气不起来,尤其对着救命恩人,“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凌溪听他说话像念咒,“杨猷,我救你也没让你搭上一辈子,赶紧离婚,你去找第二春。”
“我不找。”杨猷走到茶水间,接杯温水继续说,“我有你和儿子就够了。”
话音刚落,听见背后发出一声沉闷的关门声,杨猷本能回头,在看清来人的瞬间,浑身血液倒灌回头颅,手里的马克杯拿不稳咣当落地,僵硬又狼狈。
alpha的声音较为以前更加沉稳犀利,“好久不见,杨猷。”
杨猷坐在会议室里,他的裤腿被刚才的水溅湿,黏糊糊的贴在小腿上,冰凉凉的触感也无法让他集中精神。
主位上的池卓褪去少年时的张扬肆意,变成一个西装革履优雅成熟的男人,杨猷恍惚的想,那些过往也许是他臆想出来的,其实,他跟这个男人什么关系都不曾有过,更没有那些肌肤之亲。
暗示也没有用,夜里就久违的做起春梦。
alpha把他压在隐蔽的杂物间里,他前端性器射出来的精液喷在墙壁上,这次更加刺激,外面是同学们在做实验,而他们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疯狂做爱。
大鸡巴插在骚逼里撞击出来的水声特别大,被外面的打闹声掩盖住,他不敢发出声音,被alpha掰过脸堵住嘴,浑身战栗着发抖迎合着肏干,腿软的站不住,最后干脆倒下去,跪在地上挨肏。
自从那次alpha见到他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他们之后的很多天都没有再见过面,听同事八卦说池总回京办事,这边只是一个很小的子公司,可能不会经常过来,倒是便宜了他们不用加班。
周六杨猷带着面团子去游乐场玩,中午吃饭的时候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看他,等回头看的时候又没什么可疑的人,好像是他的错觉。
周日凌溪心血来潮让他去当苦工,她和女朋友挎着胳膊逛商场,杨猷跟随拎包。
凌溪指着一件红色衬衫让杨猷去试,杨猷看清之后摇摇头。
“你怎么回事?我看你衣柜里不是挂着一件玫瑰红色的衬衫吗?怎么总不穿呢?”
凌溪和女朋友嘀嘀咕咕,beta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偏偏成天穿白色,素的要死。
杨猷穿的是白色衬衫,黑色裤子,衬衫衣摆整整齐齐的塞进裤腰里,头发剪的很短,眼镜也早就不戴了,凌溪嫌弃他戴着太丑,这会儿说什么也要让他试试,没拗过,还是放下东西进入试衣间。
试衣间里的镜子上浮现beta的身体,雪白的胸口,粉色的乳头,腹肌薄薄一层,但是最底下有个浅色的疤痕,换上红色的衬衫之后,愣了半天,脸颊也浮上红晕,推开门出去,凌溪和她女朋友立刻围上来说好看。
最后凌溪给他买了好几件衬衫,全部都是艳色,“我告诉你,以后不准穿白的,你本来就白,穿别的颜色多好看,暴殄天物。”
凌溪的女朋友也搭腔夸他,这么多年,面团子可以说是他们三个一起养大的。
周一杨猷被凌溪监督着换上红色衬衫,先送面团子去上幼儿园,车上小家伙盯着他看了会儿,拍着巴掌夸赞,“爸爸穿这个颜色真好看。”
杨猷笑的很温暖,“是你妈妈挑的。”
面团子挺起胸脯,“我穿的这个也是妈妈挑的,我也觉得好看。”
杨猷笑出声,“对,你妈妈的眼光最好。”
到达公司就感觉气氛有点诡异,同事们都围在一起,他人缘还算不错,拉着过去听他们猜测,不大会儿,人事拿着档案过来说,“你们都准备一下,新总裁要亲自面试考核各位的工作。”
首先进去的是他们组的组长,最后一个是他。
杨猷以为是好多人一起面试,没想到进入总裁办公室只有池卓一个人。
alpha在看清beta穿的红色衬衫后,眼底似刮过狂风暴雨的乌黑深沉,杨猷也别扭,还是池卓先开口,“坐。”
杨猷坐下,后背挺直,手心冒出汗。
beta真真实实坐在对面,池卓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胸腔里似熔岩流淌,烧的他浑身被火烫过一样热辣辣的疼。
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beta面前,终于可以保护他不再受到伤害。
出口的声音很干涩,又有种杨猷说不上来的感觉,“资料里写,你结婚了?”
beta不再戴学生时期那么笨重的黑框厚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那张脸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依旧精致雪白,绯色的唇尤其饱满漂亮,红色衬衫衬的更加肤如凝脂,肌肤胜雪,浑身都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完全没有那时候的阴郁和死气沉沉,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池卓盯着beta的变化,心里的猛兽再次出闸,想肏他,立刻马上。
杨猷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如果遇到池卓,要怎么办?
答案也确实和那天跟凌溪说过的话一样,他有儿子就可以。
beta镇定下来,神色颇为冷淡,“对,结婚了,还有儿子。”
池卓快被beta这样毫无波动的脸逼疯,手掌攥成拳,五年,五年的时间还是改变了一切,beta以前只有在他面前才放松撒娇的姿态,现在都给了其他人,反而面对他时淡漠的像陌生人。
他们不是陌生人,他们是最契合最完美的爱人。
alpha爱他,这些年从未停止,也从未忘记,池卓的眼眶变红,忍耐克制的问,“你过得好吗?”
当年那件事,没有留下阴影吗?
他很想抱着人说,学校里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都收拾过,以后不会再有人能把他们分开,现在的他拥有很多东西,唯独缺你。
杨猷直视alpha的眼睛,“我过的很好。”
他有面团子,还有凌溪,一切都很好。
车水马流的落地窗旁,池卓隔着一张办公桌看向beta,这些年锻炼出来的杀伐果断完全起不到作用,许久才说,“你都不问问我吗?”
杨猷即便不去打听他,都知道alpha肯定会过的很好,他不选择自己也情有可原,毕竟谁会为了一个beta而放弃oga,除非脑子不好。
因为面团子,他也不恨池卓,所以,就真的没有任何问题。
“不用。”
杨猷反而说,“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出去工作了。”
beta如此淡然处之,让alpha积压的情绪完全爆发,在杨猷刚起身的时候冲出来一把将人按在办公桌上,池卓还没说话,却见杨猷抬腿踢向他裆部,同时手臂抬起隔开他的身体,几息之间他被推出去。
杨猷第一次对alpha动手。
他武术根底好,这么多年也没落下,别说alpha,就是专业运动员都不是他的对手。
说出口的话也同样刺人,“池总,今天就算意外,我不希望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他们早在五年前就毫无瓜葛,如今为何突然动手?
杨猷现在把自己全部的爱都放在面团子身上,他不允许自己分心。
池卓站直身体,眼眶猩红,像头愤怒的狼,转身盯向开门走出去的beta,那个眼神锋芒逼人。
杨猷回去之后照常做事,只是,总心神不宁的出错。
池卓满目阴沉的摔完办公室里的所有东西后,抑制不住的按住胸前的那块玉佩,重重的喘息着,不断重复,“杨猷,杨猷,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秘书开车,透过后视镜向池卓汇报,“池董邀您回去用餐。”
最近这几年他和他爸斗的愈发厉害,老头子最开始完全没把他当回事,直至栽了几个跟头才重视起来,但那个时候再对他进行压制已经晚了,池卓站稳脚跟后发展迅猛,现在就算他爸都要避其锋芒。
池卓在商场上太狠,这点也是他爸最恼火的,同气连枝,儿子对付老子,池家在京圈算是结结实实丢了脸面。
“让他滚。”
秘书不知那些过往,只知道池总背景深厚,不解为什么闹成这样。
池卓下车,神色还阴鸷可怕,进入别墅后先扎入镇定剂,缓慢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灼灼的盯着落地窗外。
须臾,一道红色身影掠过,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杨猷下班之后去接面团子,然后被告知已经让他妈妈接走了,给凌溪打电话没接,这时候凌溪的女朋友给他打过来,说是他们没回家,定位显示在一个高档别墅区。
这栋别墅杨猷很熟悉,alpha的每次发情期都是在这儿度过的,上面还记录着他的指纹,推开门冲进去冷声质问,“凌溪和面团子在哪儿?”
池卓抬起眼皮看着他。
杨猷着急的怒吼,“你回答我…”
alpha顺着他的脸往下扫视,精致的锁骨,红色的衬衫,宽肩窄腰,修长笔直的腿,以前每次正面抱着他肏的时候,那双腿总是盘在他后腰上,盘的很紧。
池卓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这件红色衬衫,是我给你买的吗?”
一句话让两个人同时回到那个商场里的更衣室,他们抵死缠绵,alpha埋在他胯下舔骚逼,舔到他失禁的哭出来。
杨猷伸手抓住alpha的衣领,“我问你,他们在哪儿?”
池卓顺势搂住他的腰,杨猷抬起手给他一拳,直直打在脸上,alpha被打的歪倒,连带着beta也被掀翻,杨猷瞬间弹起,骑在池卓腰上连续举起拳头打他,池卓伸出手扣住他的手腕,眼神灼热的烫人,心里实际上愤怒的想要撕了面前的人,“杨猷,你居然为了别人打我?”
杨猷挣扎着站起来,两个人都很狼狈,他身上的红色衬衫已经崩开,露出来一片胸膛,那副模样真的让人瞬间就勃起,池卓裤子鼓出来大包,用指尖抹去唇瓣上的血迹,由坐改跪,就这么伸出手去磨蹭beta的脚踝,仰起脸说,“我想肏你,想的快疯了…”
beta低头看着alpha,很平静的说,“池卓,我们已经分手了。”
池卓瞳孔猩红戾色,手指顺着脚踝往裤腿里伸,“那又怎么样,现在没有人再能阻止我。”
杨猷突然抬脚踩住alpha的手,一字一顿的问,“凌溪和面团子呢?”
手骨似乎都被碾碎,但心里的疼更加剧烈,beta居然真的这么狠?
池卓似笑非笑,“想知道?”
beta继续加大力度,他进来没脱鞋,黑色的皮鞋狠狠碾压踩踏着alpha的手背,“快说?”
面团子是他的命,就算是池卓都不可以夺走。
alpha虔诚痴迷的俯身去亲吻beta的鞋尖,“脱光了让我肏。”
杨猷愣了下,轻蔑的问,“这么多年,你应该不缺男人吧?”
再不关注,也知道堂堂池大总裁左拥右抱,经常上花边新闻,各色的男人都臣服胯下。
池卓从鞋尖吻到脚踝,隔着裤子亲吻beta的小腿,“那些人都没有小骚货的肉逼,夹不紧鸡巴…”
杨猷本来想他和池卓桥归桥路归路,过去的他就算真的死了,活过来的只为了肚子里的面团子,没想到现在变成alpha不依不饶,这应该就是天道轮回。
“如果我拒绝呢?”
痴迷的亲吻到大腿位置的alpha骤然停下,beta的西裤被他舔出一道水印子,“杨猷,你对我是有感觉的,看,你都被我舔的硬了…”
池卓兴奋起来,用舌尖去舔beta胯下浮起的性器轮廓,“骚逼是不是也淌淫水了,让我舔,舔舔总行吧?”
杨猷没喝酒,却感觉上头,这种感觉说不出来,面前这个跟他印象里完全不一样的alpha,和当初一样,总能轻易就挑拨起他的欲望。
伸手抓住alpha的头发,新生欢迎会上高高在上的男神,如今却跪在他的胯下,那时是自己肮脏的仰望着他,现在位置颠倒,池卓舌头很长,挑逗的继续舔着,杨猷受不了的低喘,性感沙哑,“好,给我舔。”
空气燃烧起来,噼里啪啦的流转着电流,西裤被粗鲁的扒到腿弯,露出来雪白的双腿,胯下的性器硬起来,池卓急不可耐的张嘴整个含住,杨猷坐在沙发上,身体舒展的往后仰,眼前是晃动的水晶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很快就射出来。
池卓一只手受伤,行动不便的把他鞋穿掉,裤子整个脱下去,把beta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张嘴叼住湿润的肉唇问,“骚货,这些年有没有人肏过这里?”
杨猷刚高潮过,他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了,有时候实在受不了就自己捅一捅,粉嫩嫩的肉唇不断蠕动着,像是急迫的想吮吸巨大的驴屌,低下头和alpha的眼睛对视,绯红的唇张开,“当然有。”
池卓的牙齿不小心磕到,杨猷爽的闷哼,生气的夹紧他的头,“要是不会舔就滚开。”
以前alpha不喜欢给他舔逼,只有那一次,杨猷的眼中浮现雾气,“池卓,你的技术很差。”
alpha盯着他,杨猷终于发现自己的委屈有了发泄口,就是刺激面前的池卓,好像只有看到对方痛苦,才能消减这么多年的等待和受到的伤害,平时他都装作一副好爸爸的模样,可骨子里他是不平衡的,想要报复,想要让眼前这个罪魁祸首体会他受过的苦。
凭什么一切都由你决定,池卓…
“姿势也总是那么两种,没有新鲜花样。”
杨猷故意这么说,即便自己现在张着两条大腿暴露私处。
池卓是真的气到癫狂,低吼着用力掰开他的腿,含住肉唇啃咬,疼痛让杨猷爽的仰起头,像野兽一般咬的私处上到处全是牙印,一根巨大的鸡巴才顶进去,杨猷下意识要反抗,被池卓按住腰肢,目眦欲裂的抵住额头,“骚货,你怎么敢让别人肏?”
大鸡巴冲进穴道,里面太狭窄了,这么多年没有性生活,更加干涩,淫水不断的涌出来,但还是夹的池卓受不了,刚进到一半就被绞的射出来。
alpha颤抖着倒在beta身上,嗫嗫的说,“你是我的,骚逼是我的,不准别人肏…”
杨猷现在陷入极端的情绪,当年他是故意出现在池卓试礼服的地方,想哀求他不要和自己分手,他如果有什么地方不满意自己会改,他想解释自己没有勾引过其他人,从始至终只喜欢池卓一个,但是alpha肏完他就离开,他不要自己了,他要和别人结婚。
心口太疼,杨猷犟嘴,“呵,你不知道吧,其实当初我勾引过学校里的很多人,他们都肏过我,比你还要粗还要长的大鸡巴肏到子宫,你不在寝室,我就会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去别的寝室勾引alpha,你只是其中上钩的一个,唔…”
雪白的腿间,一根粗长的大鸡巴狠狠没入,阴毛下的囊袋都塞进去半截,可见alpha捅进去的这下有多用力,池卓捂住他的嘴,挺动腰肢凶猛的肏他,啪啪肏干声震耳欲聋,贴紧他的身体,张嘴叼住他的耳垂吮吸着,“杨猷,你知不知道激怒我是什么下场?”
五年不见,池卓本来就想把人往死里肏,beta还偏偏在这个时候更加激怒他,“是不是想我用大鸡巴把骚逼肏烂,嗯?”
杨猷张嘴咬他的手,池卓只有这一只手,怕控制不住他,只能松开他的嘴,“就是很多人肏过我…”
他说的每个字都惹来池卓几乎全根掼入的力道,beta被顶的眼前发白,还是不肯认输,“很多人都肏过骚逼,很脏…”
池卓吻住他的嘴,舌尖刚进去就被咬住,疼的退出来,口腔里充斥着血腥的铁锈味,“你不脏。”
杨猷恶狠狠的盯着他,红色衬衫歪歪扭扭的挂在肩膀上,“就是脏,你他妈的别碰我…”
alpha被beta这个痛苦的眼神镇住,许久才低头又去吻他,不断的说,“你不脏,我的宝贝不脏,我的骚母狗一点都不脏,谁说你脏我就去杀了谁,宝宝,我的宝贝…”
大鸡巴一改刚才的残暴凶恶,变的温柔又驯服,专门肏干骚逼里的敏感点,簌簌的痒顺着脊椎骨蹿爬,杨猷不服,但是嘴里的话很快变成无节奏的音符,说不清楚。
他被翻过去趴在沙发上,撅起来屁股挨肏,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身后是狂风暴雨的巨浪,浪潮大的快要把他掀翻,手机突然响起来,杨猷赶紧踢池卓,池卓肏的眼红,做到一半让他停下来,还不如让他去死。
拉着beta的腿啪啪啪肏干百十余下射进去,然后才把大鸡巴拔出来。
alpha胯间的大鸡巴垂搭在阴毛中,刚射完还没软下去,粗长的老大,笔挺的撅起来晃动,池卓把手机从地上捡起来递过去,眼神盯着骚逼,被肏成一个圆孔的鸡巴套子里正在往外冒一股一股的精液,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宝蓝色的沙发垫子上,淫荡的不行。
手机显示是凌溪,杨猷赶紧拨通,那边很快就接了,“爸爸,你去哪儿了,我给你打好久电话…”
奶声奶气的声音瞬间治愈杨猷的心,却没注意身后alpha沉下去的面色。
凌溪解释,“我领着面团子出来吃西餐,手机没电了,你什么时候来接他?”
杨猷懵了下,下意识回头看向池卓,那个眼神在问,你没让人把他们带走?
池卓明白他的意思,拉起他一条腿不疾不徐的把大鸡巴再次肏进合不拢的骚逼里,轻声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凌溪听见那边有说话的声音,问,“你在哪儿?旁边有人?”
杨猷这个跪伏的姿势就是任人宰割的姿态,池卓丧心病狂的把他翻过来,两条腿都放在自己肩膀上,屁股悬空着肏进去。
啪啪的声音从听筒传过去,凌溪瞬间站起来,“那个,你先忙,我可以帮忙看着面团子。”
挂断之前还有面团子疑惑的询问声,似乎在问他爸爸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羞耻淹没了beta,浑身都冒着热乎气,骚逼的穴道更是夹的池卓爽的腰肢乱撞,“好爽,终于肏到了,骚逼夹死我的大鸡巴了…”
粗长的大鸡巴直愣愣的肏进子宫,子宫里缩紧的幅度更加密集,池卓爽的要死,即便提前扎过抑制剂还是感觉腺体快要爆炸了。
“唔,池卓,停,你给我停下…”
杨猷撑着起来,却被池卓把屁股抬的更高,大鸡巴快肏穿他的肚子,小腹处有个疤痕,被撑的凸出来,“唔,你混蛋…”
池卓现在满脑子都是肏骚逼,完全顾及不到其他,像世界末日般发狠咬牙往里肏。
alpha沉下的腰肢健壮,上衣没脱,黑色的衬衫显得他更加暴戾恣睢,火躁的汗水浸湿后背,湿哒哒的黏在鼓出来的肌肉块上,整个人似饥饿已久的猛兽终于逮住猎物。
beta的衬衫也被脱下去,露出来的胸口上乳头粉嫩,现在已经被刺激的凸起来,硬邦邦的像小石子,池卓盯着盯着就狼一般低头咬上去,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牙齿咬着磨蹭,嘬咂的动作像要把里面的奶吸出来。
杨猷的腿几乎对折,白花花的臀浪晃动,蜜口处糊满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泡沫,肉唇被大大的分开,青筋盘虬的大鸡巴飞快插入拔出,砰砰的肏干直压着他喘不上来气。
“不要,不行,不…”
太久没经历这么激烈的性爱,beta受不了的持续高潮,肉穴里痉挛的喷水,前端的鸡巴也硬的往外射精,弄的两个人腹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
越肏骚逼里的水就越多,噗呲噗呲的声音加上沙发咯吱咯吱的响声让整个房间都燥热起来,杨猷的声音被撞碎,不由自主的沉浸在快感中浪叫出声,“唔,唔,快要死了…”
alpha射的很快,积压的精液像是射不完一样的喷射在子宫里,灼热的热度让杨猷再次高潮。
池卓喘息着趴在beta胸口舔他的奶子,把乳头吸的很大,吐出来后亮晶晶的红,乳晕上的牙印洇的更加色情,“骚奶子真甜…”
杨猷挺起腰身把被吸大的奶子往alpha嘴里送,泪眼婆娑的哼叫着,“吸奶子,用力吸…”
池卓搂住他的腰让人靠在沙发靠背上,就着这个姿势再次肏干起来,同时用牙齿叼住肥大的乳头往外拉扯,爽的beta骤然高亢的尖叫起来,“池卓,池卓…”
“在,宝贝,感受到了吗,你的骚逼正在吃池卓的大鸡巴,吃的特别紧,还流出来特别多的淫水,真好听…”
大鸡巴肏干的慢,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不堪,杨猷这副张开大腿的样子让池卓着了魔,吸着奶子狠狠肏骚逼。
剧烈的快感袭来,杨猷后背都酥麻难耐,颤抖着抽搐哭出声,两条腿夹紧,胸前的乳头胀的更大,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潮红,到处都是淫水,浪叫的声音甜腻腻的让人想把他往死里肏。
沙发上被弄的一片狼藉,落地窗前,杨猷被按在上面,胸前被吸的肿硬的奶子磨蹭在冰凉玻璃上,身后是滚烫汗湿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前面的性器硬起来,龟头抵在玻璃上,喘息不匀的张开嘴露出来舌头,双手支撑不住,几乎完全贴上去,身后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红艳艳的穴口被一根粗长硕大的鸡巴横冲直撞,饱满的龟头次次撞到子宫里最深处的小嘴,把那里撞的酸的想喷尿。
“不行,想尿…”
几个字被他说的特别费劲,杨猷摇着头说完,被池卓一把掰过下巴吻上去,两片温软的唇瓣沾上就像涂了胶水般分不开,胯下的大鸡巴更加用力的肏干那个位置,子宫剧烈收缩,失禁的往外淌尿。
beta的舌尖还被吸着,身体止不住的高潮,眼前发白的战栗着,站不稳的往下滑,落地窗上是射出来的精液,还有湿润的汗水,池卓的大鸡巴被浇灌的瞬间爆炸的往外射精,把杨猷的肚皮都鼓起来。
这一夜都是无休止的肏干,在别墅里的任何地方,餐桌上,地毯上,浴室里,最后杨猷被肏的晕过去。
朦胧间醒过来,身体光溜溜的躺在alpha怀里,屁股里还夹着他的大鸡巴,杨猷想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被池卓蛊惑的张开大腿挨肏?
偷偷下地找自己的衣服,逃一般的离开别墅。
回到家跟组长请假,把衣服脱下去洗了,站在淋浴头下清理身体,越洗越气,浑身都是被alpha咬出来的印子,他是狗不成?
beta口中的狗男人刚刚醒,本能捞怀里的人,结果摸个空,脾气登时不好,从床上蹦起来转一圈没看到人,气的把卧室摔个遍。
白天凌溪过来,当面调侃他一通,“有男人?”
杨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凌溪俏皮的指指他的衣柜,“那件红色衬衫是他送你的,那么珍惜?”
当初杨猷带走的东西只有这一件衬衫,是池卓送给他的东西。
凌溪疑惑的问,“不会是面团子的爸爸吧?”
提起面团子,杨猷清醒过来,绝对不能让池卓发现面团子,嘱咐凌溪最近先照看面团子,他去应付池卓。
第二天进公司,杨猷就坐在工位上打辞职报告,写完之后递给组长,组长奇怪的看他,beta工作能力很好,从最低的岗位一直提升到总部,怎么突然辞职呢?
杨猷只说是家庭原因,组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同意,没想到没过多久,总裁秘书就过来亲自请杨猷。
池卓的表情很不好,他以为和beta成功和解,没想到今天来就收到辞职信。
杨猷坐在他对面,目光瞥见alpha脸上的伤后抿了下唇,随后暗下神色,那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他发现池卓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那是他当初送的,但是池卓不知道,alpha心里还是喜欢彭婧的吧?
池卓没之前那么急躁,用手捏捏眉心,问,“为什么辞职?”
“和你无关。”杨猷神色更冷。
池卓受不了beta对他这样冷淡,唰的把辞职信撕掉,“我不同意。”
杨猷皱眉,起身要走。
池卓赶紧站起来追上去,“你要干什么?”
杨猷停下脚步,“我要离开。”
池卓想起当初找不到beta的感觉,痛苦瞬间占据他的身体,心慌乱的砰砰直跳,额头青筋暴起,努力不让自己发怒,努力用平和的语气,“杨猷,别再离开我。”
杨猷不理他,“池卓,我没有理由要听你的话。”
池卓从来没想过有一天beta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愤怒又急躁,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再也控制不住的怒吼,“杨猷,我他妈的这么多年没有一天忘记过你,我他妈的,我他妈的还爱你。”
杨猷往后退一步,许久才用那张僵硬的脸说,“我不爱你,池卓。”
alpha疯狂的逼近,裂眦嚼齿的愤怒到达极点,“我不相信,杨猷,你在骗我…”
明明他们的身体那么契合,beta熟稔的迎合接纳他,他们相濡以沫,抵死缠绵,池卓绝不相信。
“别闹了,宝贝,这次我会好好爱你,不会再让当年的事情发生,我已经,我已经能保护好你了…”
池卓语气越来越急,眼眸充斥着红色血丝,英俊的脸庞扭曲着,“杨猷,这些年你受过的苦,我都会补偿回来,求你,别走…”
alpha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相当卑微的地位,他真的不能没有beta。
杨猷伸出手指点了点他胸口戴的玉佩,忽然问,“为什么戴着这个?”
池卓捂住他的手,“你送我的。”
杨猷放松下紧绷的身体,“你怎么知道?”
池卓感觉要是说出来偷看他日记的事可能会让beta更加不悦,转移话题,“杨猷,当初我不是故意说那些伤害你的话,是我爸他从中作梗,他绑了你,逼我和你分手,对不起,我欠你这句解释。”
当年的分手是杨猷的心结,如果没有面团子,恐怕他早就死了。
beta把手抽出来顺着alpha的胸膛往下抚摸,“所以你爸当年要找人轮奸我?”
池卓忍不住眼中的暴戾,“现在不会了。”
杨猷居然才知道这件事,当年他是被莫名其妙的打晕了,后来醒过来就把那些男人全部踢的下体爆裂,没想到是池卓父亲干的。
“池卓,听着,我从来不需要你的保护。”
杨猷想笑,但他真的笑不出来,手滑到alpha胯下的性器上,捏两下就硬邦邦的勃起,“如果你爸再拿我威胁你呢?你还要分手?”
池卓把裤腰带打开,用胀疼的大鸡巴讨好的蹭beta柔软的手心,“不会,我不要再分手了。”
杨猷攥住驴般的肉鞭玩弄着蹂躏,啪的扇打好几下,疼的池卓粗喘着弯腰想躲,被beta厉声训斥,“不准躲。”
转身抽出来办公桌笔筒里的直尺,杨猷毫不留情的往alpha硬起来的大鸡巴上扇打,啪啪的声音清脆悦耳,池卓不敢动,只能挺起腰,把大鸡巴送到beta眼前。
杨猷历数他的罪行,“你知不知道当年说的那些话伤的我多深,我只勾引过你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有个儿子…
胯下的鸡巴疼,但是心更疼,他疼爱beta到骨子里,不舍得让别人作践他一丁点儿,但最后却是自己伤他最深,池卓心疼的无以复加,“你随便打,把鸡巴打断了都行。”
杨猷没控制力道,紫红发胀的大鸡巴很快红肿起来,上面鼓起的青筋颜色深蓝,被直尺打的左右摇晃,alpha额头上全是冒出来的虚汗,咬着牙承受。
beta打够了,才把直尺摔办公桌上,起身要走,池卓猛然把人扑在门板上,央求着吻他,“别走,宝贝,我想死你了…”
杨猷推他,“我要上班。”
池卓胯下的大鸡巴蹭到beta的裤腰带上,疼的他重重的喘息,“留下来陪我…”
“不行。”
既然把事情说开了,杨猷就没有辞职的必要,不辞职就要回去继续工作,还有面团子要养。
池卓哪儿能轻易放过他,专门挑beta的敏感处吻,蹭的浑身冒火,杨猷看着粘人的alpha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好笑又好气,“那你跪下给我舔。”
alpha立刻兴奋,“宝贝,我要舔骚逼,把骚逼吸肿。”
解开裤腰带扒下来裤子,beta的性器秀气漂亮,整个私处都是粉色,粉嫩嫩的肉唇上沾染了淫水,白花花的屁股饱满丰腴,杨猷穿着白色衬衫,他还记得alpha喜欢白色,扣子打开几颗,露出来一片吻痕的胸膛,一条腿抬起跨在池卓肩膀上,他粗粝的舌头舔舐着骚逼的穴口,张大嘴含住阴蒂和肉唇一起吮吸。
池卓故意叼咬着肉唇往外扯,用拇指去按压揉搓着鼓起来的阴蒂,食指往穴道里的凸起处按压,直弄的beta声音发哑才伸进去三根手指,“骚货,肉逼好紧,紧的我手指都出不来…”
杨猷呻吟出声,“唔,不准用手,用舌头舔…”
池卓把手指抽出来将骚逼扒开一个洞,然后把舌头强势的伸出去,媚肉立刻疯狂围剿,太紧了,舌尖都被箍的疼,用力来回舔弄,杨猷终于受不了的哗啦啦的喷出淫水,背靠在门板上喘息着。
池卓张嘴把淫水都吞进肚子,立刻站起来霸道的继续抬着他这一条腿把大鸡巴顶在骚逼上,同时隔着衬衫张嘴含住一侧的乳肉,用力吮吸着还没完全消肿的乳头,吸的奶子咕叽咕叽的响,活像要把beta吞咽入腹。
上下都被占据,杨猷把手指软软的搭在alpha头顶,“只让你舔,没让你肏。”
池卓用手指撸动着大鸡巴往骚逼里塞,吐出来被浸湿的衬衫布料,“骚逼里发大水了,我给你捅捅…”
骚逼里汁水充沛丰盈,成熟红肿的密口已经敞开,刚喷过一次,黏腻腻的泛着暧昧的光泽,胸口湿润,乳头激凸出来,漂亮性感,池卓被诱惑的鸡巴更加硬,恨不能捅死他,把人完全提起来,“宝贝,我想肏你。”
池卓说完扶着狰狞骇人的大驴屌噗呲肏干进最深处,粗重喘息着挺腰打桩,臀部被掐住狠狠往下掼,凶狠的大鸡巴破开穴道撞到淫穴里的子宫壁上,杨猷被抬起的一条腿绷直,另一条腿被拉起来,整个人衣衫不整的被迫钉在怒胀蛇蟒大的鸡巴上,绞紧的骚逼穴道被强势打开,肉刃满满当当的塞满,撑鼓起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啪啪肏干声让门板都震动起来,杨猷被alpha紧紧的禁锢住,胯下的大驴屌全根没入,囊袋紧绷的拍打在菊穴上,雄壮的腰身起伏,冰凉的裤腰带卡扣拍打在beta的臀瓣上,爽的同时低吼出声。
外面还有工作的人,突然听见总裁办公室的门响,秘书小心翼翼的过来敲门询问,“池总?”
脚步声吓的杨猷瞬间绞紧骚逼,张嘴咬向alpha的肩膀。
池卓放松肌肉让他咬,伸手把人抱起来移到旁边的窗户上,杨猷吓的挣扎,双腿夹着他乱蹬,“你疯了?”
alpha把杨猷转过去,让他趴在透明的玻璃上,外面就是正在工作的同事,而他却被一根粗长的大鸡巴肏干。
池卓按住他的臀,猛虎扑食般肏进去,“还说不想要我的大鸡巴,都拔不出来了…”
毫无防备的杨猷顿时高亢的尖叫出声,全身都绷紧的抗拒,“池卓,不行,能看见…”
alpha不敢逗的太厉害,舌尖模拟肏干的动作往他耳蜗里舔舐,“不会,外面看不到里面…”
但这样还是刺激的杨猷簌簌直抖,双腿不断打着摆子,眼尾被肏出来泪,水媚淫荡,巨大的性器快要把他肚子顶破,插的更深更密集的捅入子宫。
alpha精力旺盛的腰肢甩动拍打着肉臀,极快的频率速度攻占骚逼,飞溅出来的淫水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淌,两个人上衣都算穿着,但是下半身赤裸,杨猷能清楚的看见平日里一起工作的同事在外面工作,羞耻感让他更加兴奋,叫声也粘稠的像蜜糖,不断淫叫着,“不行,太快了,呜呜呜,不要了,慢点…”
杨猷趴在玻璃上迷乱的摇头,纤细的腰肢不断晃动着,被贯穿的私处像发了大水般往外淌水,失禁着绷直后背,大腿绷紧着颤抖高潮。
雪白的下体被alpha的耻骨撞击的通红,两条腿掰到最大,硕大的龟头撞击进子宫里成结射精,腺体被咬破灌输信息素。
池卓逮到他就肏个没完,直至外面的同事关灯离开,alpha还压着他在宽大的书案上做活塞运动,胸口的衬衫大敞,奶子被啃咬的通红,像熟透的大樱桃,被咬的破皮,露出软嫩的汁水,哭着咬住嘴唇,骚逼被捣的快烂了,痉挛着往外喷尿…
两张小嘴都被肏的合不拢,还没从高潮里反应过来,alpha抱着他打开门走出去,上电梯后把人压在旁边的扶手上肏干,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拖延了一个多小时,池卓抱着肏不爽,非要压着他顶破肚子的夯入底,终于推开茶水间的门,“宝贝,第一天见面我就想把你压在这上面肏,你穿的那么骚,屁股那么翘,我当时在想,你的骚逼一定湿了…”
这是beta工作的楼层,杨猷快被alpha弄疯了,池卓还恶劣的说最低俗的话,“你不是最喜欢我在这样的地方肏你,以前在实验室的那个小杂物间里,骚逼能把我夹断,还有寝室的阳台上,更衣间里,我们都肏过,宝贝,大鸡巴肏不够,不够,还要肏,还要天天肏,随时随地肏…”
自从这天之后,池卓就彻底放飞自我,果真是拉着杨猷到处肏,同事们在外面工作,他就趴在一墙之隔的监控室里挨肏,有时候是中午下班,池卓干脆就把他放在工位上肏,或者开会的时候,把灯全部关掉,他用手插骚逼里碾压敏感点,等不及人全都出去就拉着他骑乘在身上肏进去…
不仅公司,还有家里。
他和凌溪离婚那天见的面,结果发现池卓居然认识凌溪,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扒他衣服要肏骚逼,还是杨猷制止后问他,池卓才肯说,“我怎么可能放任你和我不知道的人结婚?”
杨猷夹住双腿,不让大鸡巴进去,“你说清楚,你一直都知道我在哪儿吗?”
池卓急的要疯了,表面上他花钱雇各种明星传绯闻,实际上背地里一直默默安排着beta的生活,否则凌溪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及时,孩子也生的顺利,还有工作,居然都是alpha安排的,甚至这个房子都是降到最低价卖给杨猷的。
“我成天靠那些照片来疏解,宝贝,我不敢见你,怕一见到你就前功尽弃,我他妈憋的鸡巴都冒火了,结果一见面你还打我…”
池卓一边诉苦一边把大鸡巴肏进去,杨猷突然想起来,他生产的时候好像确实看见过池卓,只是那时候疼的以为是错觉,alpha舔着他腹部上的疤痕,胸前的玉佩垂在杨猷的性器上,“你还不让我肏,你是小坏蛋…”
杨猷抬腿踢他,咒骂道,“呸,你别恶人先告状,你明明是自作自受…”
池卓趁机抓住他一条腿把大鸡巴肏进去,公狗腰使劲儿撞击着白花花的臀瓣,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堵住小嘴吮吸着香甜的软舌,杨猷被吻的差点窒息,脸涨的通红,骚逼肉穴内里的肉壁被硕大如牛的龟头疯狂挤压,凸起的敏感点被横着肏干,电流飞快的传到四肢,灭顶的快感让他上了天,“你个混蛋,混蛋…”
alpha疯狂挺进挺出的用大鸡巴肏干狭窄娇美的肉逼,把子宫的肉壶里灌的满满登登的精液,手臂上青筋暴露,舔着beta裸背上的香汗,邪狞的继续肏干,“我是混蛋,混蛋的大鸡巴要肏死小骚逼,肏死你…”
高潮的时候面容都扭曲狰狞,两颗硕大的囊袋猛烈的凿打阴蒂,池卓掐住杨猷的脸热烈的吻他,手指蹂躏着肥美湿润的屁股,舌头顶进去吮吸着口腔里的蜜液,小小的客厅里全是啪啪啪的交媾声音,大鸡巴兽性沸腾的冲锋陷阵,不断肏进湿漉漉的肉穴,杨猷被肏干的失神狂叫,两眼不住的翻白,当高潮再次来临,升天的快感让他哭叫着扭动屁股,“呜呜呜,要死了,要,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池卓掰开湿漉漉的大屁股,“干死你这个小骚货,骚屁股这么欠干,骚奶子也欠吸…”
杨猷嘶哑的回身抓住他的小臂射出来,哭喊着乱晃腰臀,已然被干的魂飞魄散。
无休止的肏干在面团子找上门之后停止,面团子已经不让杨猷抱了,但是面对池卓他就非要霸占杨猷,甚至晚上还要让爸爸哄他睡觉。
一切说开之后,杨猷的生活变得又激烈又苦闷,激烈的是alpha随时随地旺盛的性欲,有时候面团子刚刚睡着就会被他拉着到客厅做爱,有时候干脆来不及出去,就在床边掰开他的大腿做爱,苦闷的是,杨猷又怀孕了…
怀孕之后的beta性欲也变的强烈,两个人一拍即合,面团子上幼儿园的时候他们俩就在家里做爱,alpha的花样越来越多,给他穿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还有各种按摩棒跳蛋,经常两张嘴都被精液灌满,骚逼里夹着按摩棒,菊穴里插着大鸡巴睡觉,面团子回来的时候池卓也不消停,吃个饭都忍不住躲在桌子底下舔他的骚逼,舔的喷尿才算完,凌溪她们过来帮忙照顾面团子,池卓借口带他出去遛弯在草丛里大肏特肏,树干上,公园的长椅上都喷的到处都是淫水…
这天把面团子送到凌溪家,回程的途中池卓就忍不住在车里舔骚逼,舔完了压着他肏穴,嘴里吮吸着红肿的奶子,因为怀孕,奶子变大,alpha爱不释手的天天揉来揉去,居然还真的吸出来奶水,杨猷只觉得浑身酥麻,奶孔的地方撑的要爆炸,趴在胸口还在不断舔弄的池卓对于不断胀大的奶子喜欢的不得了,天天都要吸。
杨猷忍不住的淫叫,“唔,别吸了,要吸出来奶了…”
池卓重重的牙齿叼住了咬,砰砰的肏干肉穴,骚逼里太敏感,刚进去就往外喷水,“要,我要喝奶水,宝贝,快给我奶…”
雪白硕大的奶球真的像奶牛一样爆出来淅淅沥沥的汤水,alpha惊讶的尝到味道之后亢奋的快把奶子咬掉,呜咽不清的一个劲儿的吮吸,稀罕的抱着他肏干,“我的宝贝,我的大宝贝,骚奶子被我吸出来奶了,骚奶子真淫荡,我要吸光,都是我的…”
胯下的大鸡巴重重插进去,上下夹击肏干让杨猷猛地仰起头,无声的张大嘴高潮。
公路隐秘处,一辆悍马车正在剧烈的震荡,间歇还能听见男人粗喘的哭叫声,滚烫如烙铁的大鸡巴夯进底,两颗睾丸紧紧贴在泥泞的蜜处,马眼胀大的喷射精液,爆发出来的液体像水注喷射进红艳艳的骚逼里,杨猷被射的浑身抖个不停,胸前的奶子被alpha拉的老长,另一侧没被含住的奶子也往外喷射淡黄色的奶水,beta整个人都被肏的淫荡不堪,要被肏烂了…
自从被肏出来奶水,池卓变本加厉的吸他两个奶子,雪白的乳房被越吸越大,夜里也含着乳头睡觉,新生的宝宝吸一侧,池卓吸另一侧,杨猷侧躺着,屁股里还夹着滚烫的大驴屌,等宝宝睡着,alpha甩动腰肢狂野的撞击起来,杨猷怕吵到宝宝,捂着嘴埋头在枕头上,另一侧的奶水挤压的流出来,到处都是奶香。
新来的保姆经常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实在是躲不开,家里的先生每天都是一副被肏干过度的样子,她只能多做些补品给他们。
冬去春来,杨猷被扒光了骑在楼梯扶手上,雪白的腰身晃动,身后压着个强壮的男人,腰肢有力的晃动,大驴屌凶暴强悍的往骚逼里抽插,beta天天被精液灌溉,脸颊红扑扑的泛着水汽,整个人特别色情淫荡,保姆出去买菜,池卓就按着人在楼梯上肏,杨猷怕一会儿保姆回来看见,忙挣扎着踢他,alpha不怕,还拿出来手机给保姆打电话,边说边肏,打发走保姆,池卓让他撅着屁股往楼上趴,楼梯上就把beta肏的死去活来,到楼上的衣帽间里,把那件玫瑰红色的衬衫拿出来给杨猷穿上,在镜子前肏的他失禁。
alpha低吼着紧紧抱住怀里的宝贝,说,“我爱你,杨猷。”
他爱上一个阴郁卑微的beta,他会让他永远开心快乐,永远带着阳光的笑,明媚又温暖的生活下去,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会好好疼爱他,不让他吃苦,不让他伤心,不让他面对生活的重担,不让他再独自一个人承受痛苦,他发誓,用生命发誓,用自己的后半生发誓,请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他一定会好好爱那个beta。
月如钩,漫天星子坠宿云梢,郑宴追逐魔气进入密林深处,御剑飞行大半日还是跟丢了,懊恼的咒骂两句,决定返程又下起雨,只能寻找个岩洞暂时躲避。
将剑收入袖中,拂去长袍上的水汽,他刚拜入谛华仙君门下,正是意气风发之时,斜眉入鬓的英俊面孔意满志得,毫无防备间,一股迷障悄然笼罩下来,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浑身燥热,胯下蛰伏的性器迅速膨胀勃起,硬生生绷的发疼。
从洞穴深处传来一阵兰花的幽香,清清冷冷的像极了他爱慕的人,郑宴步履凌乱的走进去,然后看见一副美景。
青绿色的岩石上平躺着个男人,浑身赤裸,肌肤如玉,乌黑长发散乱的落在一侧,两条腿修长白皙,绯红的唇里正往外溢出勾人的呻吟,“唔,啊,好热…”
谛华仙君刚遭受雷劫反噬,五内焚烧下让他的躯体很快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脸颊潮红,手指无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尤其双腿中间更是黏腻腻的发痒,蹭动着想得到缓解,朦胧间好像走过来一个人,他强硬的打开自己的腿,露出来完整的私处。
郑宴被魔气侵蚀心智,蹿腾的只有浓烈的性欲,而眼前的人正好出现,谛华仙君则是走火入魔,已然没有理智可言,皮肤触碰间干柴遇烈火,很快就燃烧殆尽。
赤裸的身体正好方便郑宴动作,毫不费力的拉开双腿把袍摆掀开露出来狰狞骇人的大驴屌,连润滑扩张都没做直接顶入身下之人的骚逼里,湿湿软软的小穴贪吃般急促的吞咽粗大的肉棒,谛华仙君嘴里泛起阵阵淫浪的叫声,“唔,进去了…”
郑宴看过淫秽的画本,但是第一次难免就快了些,只插到一半就低吼着射了,短暂的清醒过来,可他手里还抓着雪白的大腿,入眼就是二人交合的地方,粉嫩嫩的小肉唇包裹着他巨大的肉茎,内里的软肉还在不停的吮吸嘬咬着龟头,这种视觉冲击很快击溃他的理智,大鸡巴根本没软下来,再次硬邦邦的往深处的密穴顶去。
谛华仙君觉得自己像置身在炎热的熔浆当中,浑身都被烧着了,紧致的肉穴初被开苞就汹涌的往外喷淫水,腰肢和臀部在岩石上扭动,小腿绷紧,上半身挺起来,发丝乱晃,“不,不要,太深了…”
郑宴被骚逼吸的爽的直喘粗气,无师自通的开始抓住饱满的臀瓣挺腰肏干起来,啪啪的撞击在湿漉漉的穴口上,谛华仙君被他撞击的乱颤,浪叫的更加大声,“停,不行…”
“行,你的肉逼好紧,大鸡巴爽死了…”雄健的腰身沉入,郑宴还穿着圣洁的长袍,跪在岩石上,袍摆被他塞进玉石腰带中,丝绸里裤扒下去,露出来浓密阴毛间矗立的大长鸡巴,男人的性器很漂亮,饱满圆硕的龟头,肉茎上青筋暴起,阴毛被淫水沾湿,卷曲着摩擦着红肿的阴蒂和后面的菊穴,剧烈的肏干让两个人都爽的不行,谛华仙君前端的性器终于射出来,颤抖着浑身都痉挛,脚背绷紧着乱晃,双腿夹紧,骚逼里更是用力挤压入侵的大家伙。
“骚货,不准夹,你想夹断我的大鸡巴,是不是?不可能…”
郑宴发狠的把他的双手拽住,就这么贴着腿根肏干,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丝不停,岩洞内谛华仙君的一条腿被郑宴抱住,白花花的臀瓣悬空,中间插着根粗壮的大驴屌。
他的这根性器是真的大,肏起来也是真的爽,谛华仙君被弄的前后都喷射精液和淫水,郑宴也爽的射精。
青绿色的岩石上全是乳白色的白浊,尤其谛华仙君身上,肚皮上,大腿根,还有胸口,到处都糊满粘稠的精液,郑宴还没肏爽,就着刚才的姿势继续抽插,嘴里粗重的喊叫着,“好爽,爽死了…”
低俗脏乱的话被他说了个遍,直至天明才恢复理智。
郑宴把刚射完的大鸡巴抽出来,被肏的红艳艳的穴口登时往外冒出一股股的精液,身下的男人狠狠抽搐两下,居然再次夹紧了腿,像是要挽留他。
赤裸的男人勾引的郑宴差点再次兽性大发,还好及时跳下去,盯着被他肏了整宿的躯体,喉结剧烈滚动,大鸡巴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快速的又硬起来,龟头亮晶晶的沾满了淫水,高高的挺在小腹上。
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还在骨子里,郑宴呼吸不匀的上前,等再次掰开雪白的腿把大鸡巴肏进去的瞬间,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头皮发麻的机械打桩,腰肢砰砰砰的肏干,屁股被撞的臀浪阵阵,谛华仙君晃着头再次呻吟出声。
等郑宴从岩洞里落荒而逃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御剑飞行的时候差点栽下去,做的时候不觉得,等出来才感觉双腿发软,他身上还有那股淡淡的幽香,快出密林的时候心一横,又转身回去,看到那个男人还在岩石上躺着,才把心放下,也不知道死没死。
第一次干这种事,郑宴懊恼的坐在洞门口,他怎么就着了道呢?再说,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岩洞里就躺个男人呢?
目光扫过去,应该说那是个炉鼎吧,居然长着两幅性器官,会不会是他故意勾引自己?
干脆还是一走了之?
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走的时候,岩石上的男人缓缓坐起来。
郑宴刚才生的火,暴躁的拿着棍子乱挑,先开口逼问,“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男人长发披散,瞳孔呆滞,半天没回答。
郑宴脾气暴躁,“你倒是说话啊?”
结果那个男人还是没动静,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
郑宴蹦起来,心想这人莫不是个傻子,瞧着真不像什么正经人,谁会赤裸裸的呆在深山的岩洞里啊?
“你不说话我可走了。”
说完郑宴就真的离开了,他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怕自己定力不强再扑上去。
做下亏心事,还是怕鬼敲门,郑宴回到村落向借住给他的婆婆询问山上居住的是什么人,婆婆老眼昏花,“哦,傻子啊,有个傻子住在山上。”
傻子?
那个人确实瞅着不正常,这件事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他居然阴差阳错的肏了个傻子,还是处男之身啊…
亏大了…
郑宴望着天上银白的一轮明月,心里想着爱慕的人,青云峰上,他对大师兄曜扉一见钟情,那人清冷孤傲,就像这月亮,可望而不可即。
与此同时,走火入魔的谛华仙君被剥夺神智,体内的火焰再次蹿高,磨蹭双腿自己抚慰着前端肿硬的性器,射出来的精液喷到胸膛上。
翌日有村民要上山,请求郑宴跟着一起,最近魔族动荡,他是专门来降魔的,密林深处存有魔气,防止村民误入,想了想还是同行。
等到那个岩洞不远,郑宴鬼使神差的走进去,果然那个男人还赤裸裸的躺在岩石上,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
不敢靠的太近,大声喊,“喂,喂,你醒醒…”
男人坐起身直愣愣的看向他,郑宴骂声娘,傻子都不知道穿衣服的吗?
低头瞅瞅自己的白袍,真不想给他穿,到底还是脱下来,“那个,你跟我走吧,这里有魔气。”
就算是傻子,也是一条人命,也要救。
傻子连衣服也不会穿,郑宴粗鲁的给他披上,拽着胳膊拉下山,到达村长处说明情况,很快给傻子安排一间破旧的茅草屋。
郑宴管村民要件破衣服给傻子套上,忙把脱下来的白袍收好,打算洗干净再穿。
解决完傻子的事,郑宴回去修炼,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情绪波动的大,总是集中不了心思,胯下的性器也总是蠢蠢欲动,尤其半天亮的时候,硬邦邦的跟石头似的,满脑子都是雪白的臀和粉嫩的肉逼。
晚上去空旷地方练完剑,燥热的往回走,结果走着走着就到了茅草屋,看清里面的情形后,顿时一口气没吸上来,他上午送傻子来的,结果现在他还站在那个位置,居然连动都没动一下。
见到他来,傻子突然站起来扑到他身上,伸手就往胯下摸,郑宴登时把人推开,怒吼道“你干什么?”
傻子不说话,只是岔开腿,露出来空荡荡的下半身。
艹…
郑宴要疯了,月色下男人的双腿特别美,私处更是漂亮,但是,他心里的人是大师兄,已经背叛过一次,绝对不能再来第二次。
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别这样,快起来,把衣服穿好…”
傻子的脸完全没有波动,在郑宴拒绝的话语中,反而把手伸到肉唇上,使力分开,露出来里面更粉的穴肉,几乎勾引的发出呻吟浪叫,像春季发情的猫。
郑宴非礼勿视的背过身,厉色道,“我走了,之前的事情是一场意外,我救你下山就算两清,以后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也不管傻子能不能听懂,郑宴迅速落跑,他跟一个傻子墨迹什么呢,真是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他可是谛华仙君百年来收过的第二个徒弟,当然,第一个是他暗恋的大师兄,曜扉。
怀抱着少男怀春心思的郑宴顺利入睡,结果梦里全部都是那个傻子粉嫩嫩绞的死紧的骚逼,紧致甜蜜的感觉让他恨不能把大鸡巴钉死在穴道里,把雪白的大腿分到极致,用力肏干那张勾魂摄魄的密口。
早晨起来就丢人的蹲在院子洗里裤,射出来很多,沾的前后都是。
今天要帮村里的人去种地,阳光很晒,防止把白袍弄脏,干脆光着膀子干活,周围的小姑娘不停过来送水和自家摘的水果,实在是郑宴这幅体格太招人羡慕了,肌肉结实健硕,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双腿修长,还有雄蜂窄腰,一瞧就是个打种的好手。
黄昏时分往村外的湖边走,进水里凉凉快快冲洗干净回去,途中正好经过傻子的茅草屋,见门口站着个彪形大汉,心下不悦,那个傻子不会是在勾引人吧?
果然,彪形大汉推门进去,他赶紧跑上前,烦躁的问,“你谁啊?”
大汗嘿嘿直笑,说要把傻子掳回家当媳妇,郑宴把人臭骂一顿赶走,气的想干脆拿刀把这人杀了,还好理智尚存,怒气横生的回头准备找傻子算账,结果刚走两步,身后扑上来一具幽香的躯体,这个味道他记得,是傻子身上的。
茅草屋里的床板破旧,此时被折腾的吱嘎吱嘎直响,郑宴掐住身下男人雪白的腰用力肏干,刚才在院子里就射了傻子满嘴,不愧是双性炉鼎,勾引人的功夫一绝,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跪在自己胯下舔鸡巴,郑宴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刚吞进去就勃起了,硬邦邦的顶入喉咙口,傻子嘴里紧致的要命,又特别会吸,马眼酸胀的没多久就射了,再之后郑宴就彻底被傻子迷住,捞起来人压到破床上扒下去裤子肏干。
昨夜梦里的那张骚逼就在眼前,郑宴胯下的大鸡巴肏干的啪啪做响,全根没入的插进穴道里,炉鼎的肉穴特别紧,名器的构造,还会自动吮吸嘬咬,爽的他不断按住饱满的大屁股往里插,牙关咬紧,“欠肏的骚逼,肏死你,让你勾引我…”
噗呲噗呲的声音响在茅草屋,门没关,只要有人经过就会看见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男人压住一个雪白嫩滑的男人疯狂肏干,狂野的甩动腰肢,双腿站的特别扎实,黝黑硕大的囊袋啪啪拍打在阴蒂上,爽的傻子一个劲儿浪叫。
谛华仙君是真的爽,他的身体现在完全浸泡在情欲里,只有做爱才能缓解,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掰开,水淋淋的骚逼被强势霸道的肏干,雪白的身体晃动,忍不住高亢淫叫,嗓子都叫哑了,前端的性器又射出来一股精。
郑宴的鸡巴太大了,跟驴的那根大屌相差无几,被身下男人的骚逼箍的死紧,即将要喷射阳精的鸡巴变的更加粗肿,滚烫坚硬,不停的在湿软的肉逼里戳刺着,嫩穴里的媚肉癫狂的绞紧吮吸,直让他受不了的低吼,“太会吸了,小骚货,浪成这样,真想一辈子插在你的骚逼里不拔出来…”
雄腰像安上电动马达一般死命的往傻子翘起的雪白屁股里肏,谛华仙君都能感觉出来男人的肉鞭在他穴道里又胀大了一倍,撑的他身体抖动如筛糠,“啊,啊,唔,射给我,把精液灌满骚逼,我想要,哈,啊啊啊啊…”
绵延不绝的快感袭击而来,大鸡巴上的马眼大张,机关枪般剧烈喷射精液,全都冲击到骚心的子宫里。
傻子被男人干的双腿发软,转过身把双腿缠在郑宴腰上,挺起胸膛送过去,红彤彤的胸口挂着充血的乳头,郑宴毫不留情的咬上去,炉鼎的乳头要比正常男人大,充血之后激凸的鼓起来,含在嘴里肉嘟嘟的,用力吮吸着,像要咂出来奶水,两只手掰开滑腻腻的臀瓣,瞬间硬起来的大鸡巴肏进去。
谛华仙君的长发铺洒满床,雪白的身躯被弄的青一块红一块,窗外月色皎洁,映出室内一地旖旎。
粗壮的大鸡巴像一条要钻进他身体的肉蛇,每一次都顶到敏感的骚心上,胸口的两侧乳头都被咬的红肿,谛华仙君插到连浪叫都发不出来,大张着嘴巴喘息,啪啪啪皮肉的撞击声淫荡的响了整夜。
郑宴把人翻来覆去的肏了整宿,凌晨时分提上裤子走人,边走边悔恨,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又把人肏了呢,掐把胯下垂下去的肉鞭,干脆割掉算了。
修炼也心不在焉,怕村里人看见,他不敢白天去找傻子,夜里忍不住又去了,见面连话都不说,直接脱了裤子干他。
这夜大鸡巴刚插进傻子的肉逼里,就听见外面传来大师兄放出的信号,立刻拔出来大鸡巴扔下傻子去隔村。
他心悦大师兄,火急火燎的御剑飞过去,整理好白袍入内。
厢房中,曜扉询问他前几天跟踪魔气的结果,郑宴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这几天光顾着肏傻子,居然忘记追查魔气的事。
挨顿骂回来,心情不好的进茅草屋,结果看到傻子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自慰,白嫩的手指插在骚逼里,绯红的唇瓣甜丝丝的淫叫,“唔,想要大鸡巴,肏骚逼,骚逼里有好多水…”
郑宴表情狰狞的拉开他的双腿,分到最开,完全露出来裸露的屁股,“骚货,不是喜欢吃老子的大鸡巴吗,让你吃个够…”
粗暴的把身上的白袍脱下去,腰带捆住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让傻子整个人趴下去,只撅起来高高的屁股,男人钢铁浇筑的肌肉鼓起,狠狠挺腰插进去,骚浪的肉逼被插的淅淅沥沥往外喷淫水,谛华仙君的嘴也被堵住,无休止的肏干开始。
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炙热的空气,隐秘腥骚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小院,男人粗喘的低吼声,有力的腰腹不停撞击,臀浪晃的特别漂亮,谛华仙君被彻底肏烂了,肏化成一滩春水,浑身都酥酥痒痒的发麻,私处的骚逼红肿的翻出来,形成个合不拢的肉洞,汩汩往外流淌精液。
郑宴把怒气全发泄在傻子身上,把人肏个半死才放过,鸡巴没完全软下去,盯着白皙的嫩皮子星星点点的白浊,再次硬起来,强穿上衣服去河里洗澡。
第二天出发去密林深处查找魔气,这次花了三天三夜又跟丢了,但是打死一只獒熊,回来让村长找人一起去抬回来,村民们听后都高兴的过来感谢郑宴,那头猛兽经常攻击去打猎的人,“还是仙者厉害,能把那么大头野兽杀死…”
“等会儿回来剥下来皮送给仙者。”
郑宴连忙说不要,突然想起来傻子那张床,每次做爱都硌的慌,便答应下来。
入夜后,村长为了庆祝郑宴击杀猛兽,让全村人都去喝酒,郑宴被围在中间,听着村民的感谢,高兴的就多喝几杯,辞别之后醉醺醺的往茅草屋跑。
外面那么热闹,茅草屋在相反的方向,郑宴听说过双性炉鼎,他这几日修为猛涨,没想到因祸得福,看来以后可以把傻子改造成他的专属炉鼎,让他每日跪下吃自己的大鸡巴,每日都趴在床上挨肏,越想越兴奋,刚要离开,有个姑娘捧着自己做的衣袍害羞的过来表白,“仙者,这是我亲手缝制的衣袍,希望您喜欢。”
郑宴心里想着肏傻子,胯下的鸡巴都硬了,脑子里更是清楚自己喜欢的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果断拒绝,没想到接二连三跑过来五个姑娘,倒也是正常,村上女娃要是攀附不上修仙者,进不了青云峰,就得嫁给庄稼人,一辈子灰头土脸,再说郑宴这幅长相够骗人的,五官深邃,浑然一副多情的模样。
打发走他们,就有些急不可耐,取出来剑飞行,月色朦胧,郑宴嫌弃傻子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液,拉着人去湖里冲洗,没忍住就干脆将人压在大石头上肏。
“小骚货,又趁我不在自己弄过,是不是?”
谛华仙君的小骚逼像个温泉眼,里面湿滑柔软,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插入嫩穴,欲求不满的拥挤着绞紧,郑宴被吸的魂飞魄散,炉鼎的骚逼真是和他的大鸡巴天生一对,专门为他长出来的鸡巴套子。
湖水冰凉,谛华仙君的上半身被压在石头上,下半身都沉浸在水里,男人肏开蜜穴时湖水也跟着进去,淫叫的挣扎,“不要,好凉…”
郑宴压着人重重的抽插,拍打的水面上咕叽咕叽的冒出浪花,“嘴里说不要,小骚货的逼却很诚实的夹紧,是不是骗我?”
男人果真是把傻子当成泄欲的炉鼎,胀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肏干进子宫里,享受着极致的快感,沉甸甸的囊袋砸在菊穴上,把褶皱都拍的红肿,郑宴架起来傻子的大腿,欺身压下,把大鸡巴捅的又重又深,恨不能把两颗卵蛋也肏进去。
谛华仙君被肏的失神的浪叫,“啊,啊,啊,慢点,不行了…”
水中那张骚逼更加魅惑的人发狂,饥渴的媚肉不断的吮吸夹紧,郑宴无情的肏干,满脑子都是肏他,肏死他,恨不能捅坏这张销魂蚀骨的骚逼。
自那夜把傻子按在水里狠狠的发泄欲望之后,郑宴发现修炼真气的时候愈发畅快,干脆也不挑夜里去,青天白日的就把人压在院里的桃花树下肏干。
谛华仙君身上的粗布麻衫松松垮垮的,却遮掩不住他身上的艳色,雪白的胸口上斑斑点点都是郑宴咬出来的吻痕,尤其胸口的奶子上,乳头被吸的肥大,被布料蹭着发疼,傻子就直接敞着怀,里面赤裸裸的光着,任谁也抵抗不住诱惑,郑宴昨晚才肏过,这会儿眼睛又红了,胯下的大驴屌硬起来,抬起一条雪白的腿就插进蜜穴里,瞬间被温暖的穴道包围,舒服的喟叹,“真想永远插在骚逼里,太爽了…”
桃花瓣簌簌的往下落,将傻子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漂亮,郑宴像条狼狗一样,逮着奶子就不放开,用牙齿咬,用舌尖拨弄着,张嘴用力吸吮,雄腰挺动飞快,打种般肏干那张湿淋淋的肉穴,这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要用大鸡巴把骚逼肏松肏烂…
强烈的刺激让谛华仙君受不了的一直高潮,前端性器射的腹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骚逼也失禁痉挛的喷水,抽搐着倒在郑宴怀里。
院里的桃花满地,石桌上,谛华仙君张开双腿,任由郑宴种马一样的肏干,白花花的臀悬空,中间插着根紫红粗壮的大鸡巴,青筋盘虬的肌肉鼓起,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在石桌上把傻子肏的哭着尿出来,郑宴丧心病狂的又把人翻过去,让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高高撅起来屁股挨肏,把肚子里都射满浓精之后,郑宴才放过他。
青云峰弟子经常接各种各样的任务,弟子们首要是斩妖除魔,中途大师兄叫郑宴去隔壁村里斩杀一只狐妖,虽然是和爱慕的大师兄一起,可郑宴还是心不在焉的总是想傻子,想傻子一插就冒水的骚逼,想傻子嘤嘤哭泣的浪叫,想傻子敞着怀的两个肥奶子…
艹,他不在,那个傻子肯定骚的自己弄,越想越窝火,恨不能马上就杀了狐妖回去。
郑宴修为爆发,独自一人在密林当中杀掉两只妖狐,大师兄夸赞他,然后说,“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师尊应该出关,你好好准备。”
谛华仙君是神一般的存在,郑宴能拜师成功证明其天分确实不错,大师兄提点他这次的拜师礼很重要,可郑宴却油煎火燎的想要回去肏傻子。
御剑回去,傻子就呆在茅草屋里,把睡得正香的人掰开大腿,将硬了好几天的鸡巴肏进去才觉得满足,破旧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要塌了一样,好几天没见面,傻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也很高兴,主动挺胸把奶子喂到男人嘴里,哼喘着浪叫,“唔,啊,啊,吃我的骚奶子,肏我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肏…”
郑宴把人抱起来囫囵的亲他的嘴,吸的香舌吸溜吸溜的响,胯下动作不停,“我也想你,想死了,这就把攒的浓精都给你,都射给你…”
第一次非常快,傻子是炉鼎中顶级的名器,吸咬和收缩的紧致让人疯狂,郑宴的鸡巴还大的要命,每次小腹都鼓出来个包,浮现肉鞭的轮廓,雪白的一块色情至极,灌进去好几泼浓精,干脆把鸡巴插在傻子骚逼里睡觉。
村长第二天找来的时候郑宴正在做饭,听说山林中有妖精,只能带着傻子一起去,途中两个人又亲到一处去,压在树干上肏了两个多小时,进水里清洗又开始发情,郑宴对着傻子真是没有办法,他一张开双腿就自动把大鸡巴肏进去,没羞没臊的在野外干了好几天,饿了就吃,吃完继续肏,草地上和洞穴里都被他们肏个遍。
郑宴出去没发现妖精,回来把傻子压洞穴的岩石上吸胸口的肥奶子,“我看你才是妖精,专门吸我阳精的妖精…”
傻子抱着他的头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喘息着顺嘴胡说,“我是,我是你的妖精,就要吃你的精…”
郑宴拉着他的双腿让傻子骑乘在他身上,色情的拍打他圆滚滚的屁股,“妖精,自己动。”
谛华仙君挂着一半的袍子,挺着胸膛往他身上蹭,丰腴的臀抬起,重重坐在大鸡巴上,骚逼的穴道里都是密密麻麻的褶皱,绞紧大鸡巴用力咬裹,肏了这么多次,还是紧的要命,郑宴叼住大奶头吮吸着,双手揉捏着饱满的臀瓣,雪白的身体上下颠荡,淫浪的叫声不断。
“哈,啊,大鸡巴好硬,骚逼全吞进去了,要,要你射给我…”
郑宴赤裸的身体勾勒出来完美如雕塑的肌肉线条,胯下直挺挺的大驴屌呈深紫色,肿胀到最大,青筋脉动着狂跳,已经是被吸的马上要射,狠狠的插入最深处的子宫里,勇猛的射精喷出,把傻子干的汁水四溅,淫叫连连…
“唔,唔,射了,好多,我也要喷了,哦…”
爽的傻子狂乱的摇着头,身体打着摆子胡叫,娇嫩的肉唇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圆洞还在嘬咬着男人的大鸡巴。
没等傻子这股高潮的劲儿过去,郑宴的公狗腰再次发力,就着子宫强烈的绞吸挺动大鸡巴,炙热般的硬杵插在滑腻腻的蜜洞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挤水声,迸溅出来的淫液喷的到处都是,傻子白皙的躯体战栗着接受男人野兽般的肏干,泛红的眼角不断流出泪水,被吸的肥大的奶子晃啊晃的嫣红色情,被掐着腰掰开大屁股抽插。
阴蒂充血硬的鼓出来很大,被阴毛摩擦的舒服的直抖,傻子低头就看见有如婴儿粗长的手臂大小的肉屌穿梭在自己屁股里,视觉冲击让他爽的颅内高潮,嘤咛着叫出声,“唔,不行了,要被肏死了,哈,不要了,唔…”
快感刺激堆的他浑身都蹿过电流,身后男人强壮的体魄狠狠压着他,反抗不了的被肆意摆弄,衣袍被郑宴撕烂,露出来光滑如缎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塌下去,白花花的屁股上都是漫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凹凸有致的线条让郑宴越肏越控制不住暴戾的心,拉住他的双手后入的肏干。
骚逼都被肏的肿了,眼睛也哭红了,郑宴抱着人继续吸奶子,用手去抚摸他胯下已经射不出来的小鸡巴,秀气的一根,手掌快速撸动着,听着傻子哭泣的声音吐出来奶子命令道,“好久没尿了,尿出来…”
傻子那张脸都是沉溺在情欲里的薄红,很快就被郑宴玩的射出来一股稀薄的精,随后是一大股尿液,哗啦啦的声音居然听着都让郑宴情动,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瞧傻子做什么都喜欢。
但是,马上就要逼近回青云峰的日子,他不能把人带回去,只能扔下他,舍不得,却又没有办法,他不能为了傻子放弃大好前途,暗自告诫自己,傻子只是个炉鼎,任何人都可以用的双性炉鼎。
他未来的伴侣,应该是大师兄那样的人,可是,怎么好像有点想不起来大师兄的脸呢?
心慌意乱的不想承认自己对傻子的特别,在最后几天里疯狂做爱,没回村子里,成天和傻子在洞穴里厮混,有的时候干脆就在野外肏的他哭个不停,射的骚逼里全都是他的精液,随着走路还往下流淌,傻子胸口的肥奶子也被吸的特别大,乳头像个大樱桃发着亮光,不爱穿衣服,光着屁股随时随地的让男人肏,睡觉也要把大鸡巴插在骚逼里,嘴里含着肥奶子。
双性炉鼎被郑宴开发的淫荡不堪,经常清晨天蒙蒙亮,就主动爬到郑宴身上骑乘的摇屁股,爽的浪叫不止。
这天郑宴还抱着人小儿把尿的姿势肏干,看见远处大师兄发出的信号,这是要回青云峰的狼烟,他终于要离开了…
勃起的大鸡巴紫红发亮,像是冒着热气般捅进傻子的肉逼里,一个深插之后,狂野的射出滚烫的浓精。
傻子被肏干的失神,双眼翻白,抽搐着浪叫,鸡巴无情的拔出去,花穴里立刻流出来浓稠的精液,郑宴抚摸着傻子火烫的小脸,绝情的穿好衣服,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段时间的放纵,权当是一场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