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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江边,原本安详平和的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呼,许多路人因此停下脚步纷纷往那处看去,两个男人争论不休,被捉住手腕的那个人表情很不耐烦,并且因为人越来越多而烦躁,一脚踩在对方的脚上,屈膝狠狠一顶,对方连连后退,他嫌恶地抽出手,面色不善地在周围扫视一圈,看戏的路人渐渐散开。
文清铭骂道:“你真他妈下贱,敢给我下药,我要送你去坐牢!”
“不要……”周紊还想挽留,“我,我不是故意的……”
文清铭咬着牙:“滚!”
周紊这个杂种,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东西,他喝了半杯水才发现味道不太对,周紊的表情也躲躲闪闪的,他一猜就知道这水有问题,趁没发作赶紧离开,结果周紊死皮赖脸地追到大街上,他现在已经感到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了,如果他倒在这里极有可能会被周紊带回去,要让他求助他又拉不下脸,死死掐着掌心让自己保持理智,迈出一步,倒在哪都比倒在这强!
可周紊生龙活虎,很快又贴上来,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抱着他的腰往后拖,文清铭挣不过他,双脚徒劳地在地上摩擦了两下,周紊暧昧地道:“清铭,何必呢,我们是情侣,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我们早该做了,今天就满足我吧。”
文清铭咬他的手,周紊的虎口顺势卡进他的口腔,文清铭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
该死!
他以为就要这样被周紊得逞,下一秒一道轻快平和的声音横插进来:“他好像不太舒服。”
周紊呵斥道:“管你什么事?滚远点!”
陆恒忽视他,对文清铭道:“需要帮忙吗?”
文清铭费力地点了下头,陆恒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抓住周紊的手腕,不容抗拒:“不好意思,你得放手了。”
周紊的力气不小,陆恒却能够轻易地就把文清铭从他手臂里拽出来,文清铭刚得了空,朝他裆部狠踹一脚,怒火丛生,骑在他身上扇他巴掌,顺手抓起旁边的石头准备砸他的头,被陆恒及时拉开,“好了,警察要来了。”
文清铭愤然扔了石头,眼皮沉重,喘着气扶住陆恒伸出来的手,“……送我,送我去酒店,开个房间……”
陆恒捡起地上的书包和相机,把他背起来,走到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药效已经完全上来了,文清铭难受的蹭被子,陆恒把房卡留在桌上,转身要走,文清铭叫住他,面色潮红,额头沁出了汗水,他的眼睛好像会勾魂夺魄,叫嚣着难忍的欲望,“你就这么看着?”
陆恒笑起来:“可是我们无亲无故无情无份,我以什么身份帮你?”
文清铭:“上个床还要名分?”
陆恒:“是的。”
“那我们在一起了。”
“刚刚那位……?”
“分手了。”
酒店里只开了一小盏床头灯,宽大的双人床铺微晃,两道人影上下交缠,衣物散乱地丢在地上,陆恒趴在他颈间跟狗崽似的闻,刚要上嘴咬,文清铭偏过头,“别留痕。”
陆恒顿了顿,改做在那里吻了一下,文清铭闷哼一声,陆恒操的更重了,小腹都有点酸痛,文清铭皱着眉:“……你是牛吗,还不结束?”
“才半个小时。”陆恒说,“累了吗?”
文清铭不知道这无聊机械的抽插游戏有什么好爽的,陆恒每一下都要操进最里面,文清铭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操破了,做完一场身上全是汗,陆恒把套扔进垃圾桶,文清铭抹了下自己后面,全是黏糊糊的水液,嫌弃地坐起来,光着身体去洗澡。
出来时陆恒已经叫前台换了床单,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年纪不大,身材倒是不错,肩宽腿长,器大活好,长的也帅,鼻梁高挺,气质温和,对他胃口,也不亏。
文清铭捞起外套,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用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