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手指含在穴里拢在裙下(微H)(2 / 2)
青春期的男生总爱讲下流不堪的脏话,陈淙月也待过校篮球队,知道一些精虫上脑又精力过剩的人在候场时会有多龌龊的讨论,他在从前听到那些时总会皱眉躲开,此刻却躲不开,被迫要在这里听他从前以为乖巧懂事爱害羞的妹妹放肆讲谈。
“明澹,你!”
“怎么,哥哥以为我不敢吗?那哥哥敢不敢检查一下?”
她肆无忌惮地笑着,甚至牵着他手,带向两腿间。
这不可以,不应该,他们是兄妹,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因为骤然失去父母才错误地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他应该阻止她、开导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妹妹牵着手,把手指插在她穴里,检查有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
明澹没脱内裤,只是扯开到一边,他的手指被牵引着伸进穴里,那里面温热、湿润、干净,没有别人的痕迹,没有属于别的男人的腌臜的东西,只有他疼爱的小妹身体里流淌出的春水,和层迭包裹住他手指、收缩翕张着吮吻他指节的嫩肉。
明澹得逞地笑,她仰着头,努力贴近他,腿并紧了,把他的手指含在穴里,拢在裙下:“我才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啦,逗哥哥玩的啦。”
她穴里的嫩肉因为她身子上抬而收缩,夹着他手指,吮着他指节,带来极大的刺激,而更大的刺激在于明澹笑眯眯凑来的脸,她轻轻讲:“可是哥哥,总有一天,这里面会被别人肏进来,射满东西。”
陈淙月的忍耐到达极限,他再听不下去一个字,要把手指抽出来,要离开这个拉着严严实实窗帘、透不进光的房间。沾着春水的指节慢慢往外退,不晓得蹭到哪里,她呻吟一声,很媚地喘息,她笑眯眯的:“总有一天,我也会在别人身下这样叫的,哥哥——”
她盯着陈淙月,讲得愈发嚣张肆意:“我说不定还会给那个人舔,会怀上他的孩子,会大着肚子……”
陈淙月忍无可忍,还停在她穴里的手指猛地压下去,她的腰也随着沉下去,脖颈后仰,人喘着:“怎么啦,哥哥?”
满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