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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来自主君的悉心教导——终于开窍(TX吃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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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缔结契约的素人会给兽人施加精神烙印和精神屏障。

前者是标记和约束,表明兽人有主了,同时防止力量占优势的兽人对主君做出伤害行为;后者是保护,防止兽人受到别的素人精神力的影响或操控。

最初精神烙印也有屏障的作用,随着时代变迁,烙印逐渐变成拴在兽人脖子上的绳索,是否收紧要看素人的心情,而非兽人做错了什么。

白榆昨晚只顾着爽了,吃饱喝足倒头就睡,吃完早饭才想起来,赶紧抱住狼耀的脑袋,额头贴着额头,打下标记竖起屏障。

“好了,现在变成兽态让我摸摸。”

“嗯!”

黑色巨狼乖乖伏在白榆脚边。

他担忧主君的状态,一整夜都没合眼,直到早上看到主君神采奕奕白里透红的漂亮脸庞,主君洗澡时还敞开腿让他仔细查看了昨天饱受蹂躏的地方——娇怯粉嫩,小巧漂亮,没有受伤。

战事结束,反叛军灰溜溜会老巢了,狼耀今天本该去军中和高层一同商议整军回首都星的事务,但他现在身份变了,不是以前无主的兽人。

主君大于天,是兽人的共识,更是被素人视为理所当然。

请假理由一报备,假条秒批下来,之前军医申请有了新回复,询问他的主君是否有加入军队暂代军医一职的意向。

狼耀转头跟白榆说。

有精神烙印在,白榆能听懂狼耀的兽语。

他盘腿坐在黑狼肚皮旁边,掏出比他手掌还大的梳毛器,从巨狼的大脑袋开始梳理,抽空瞥了一眼消息,“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军队。”

掌心下的毛发略微粗硬,白榆一面梳理一面抹上护理油,偶尔放下梳子,或是清理狼耳内部,或是捻开打结的毛发,或是查看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狼耀后知后觉主君不是想摸摸他这么简单,而是又开始耗费精神流给他做疏导抚慰。

沙漠里忍耐干渴过久的人,给他一股能缓解干裂唇瓣冒烟喉咙的细小水流,足以让他欣喜若狂,白榆昨晚给的一大缸甜泉已经让狼耀深觉受宠若惊,欣喜又不安,想不通主君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今天居然还——他何德何能,才成了神仙的兽奴?

巨狼个头大,从头到脚都梳理完废了不少时间,白榆一边梳一边柔声哄,“乖狗狗,放轻松,不要想太多……对,闭上眼睛,好好睡一会……”

趁黑狼睡熟,葱白玉手袭上黑狼的胯下,握住的分量沉重一团,揉捏撸动,直至它膨胀勃起。

天、天啊……

漂亮素人双眼放光,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这狗屌真的太太太大了。

白榆无声自问——插进去会死吗?

再无声自答——充分用小一号的狼屌调教好小穴,再好好做扩张,轻缓地插进来——然后爽死在床上。

巨狼睡梦中哼哼,他梦见了昨晚的荒唐,下腹一团火一样,潜意识在梦境浮浮沉沉,隐隐记得主君好像正在为他梳毛,小心翼翼挪动姿势,趴下来藏住不安分的性器。

白榆心虚地收回手。

比起初见,黑狼的状态好了许多。浅淡的异味散得一干二净,伤口都已结痂,白榆新涂的药是加快结痂脱落,促进毛发生长的。再过日,他就可以看到毛茸茸的俊狼啦。

长达三米的身形当白榆的床垫绰绰有余,他趴在巨狼身上,美滋滋阖上眼,陪狼耀一起打盹。

身体陷入毛茸茸之中,热度源源不断传过来,和巨狼直接接触的手心脸颊,酥酥麻麻地泛着痒,太舒服了。

舒服的根本睡不着。

白榆睁开眼。

不想睡,想搞黄。

说干就干。

白榆利索扒光衣服,浑身赤裸,被黑狼的大片毛发包裹,他起初只是趴在黑狼身上漫无目的地轻蹭扭动,四肢每每伸展挪动,都会带来细密的酥痒。

泛着粉的圆润脚趾蜷缩,双腿修长白皙,腿根又不乏肉感,羊脂般的肌肤嫩滑,腰肢纤细,小巧腰窝点缀其上,臀肉圆润滚翘,泛着光泽,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

美人在皮亦在骨。

撑起这份胴体的骨架十分匀称,精致眉眼下的骨相同样卓越。

狼耀不知何时睁开眼。

在巨狼身上蹭动的漂亮素人一无所觉,他神态惬意,发出低低的舒适呻吟,双手渐渐向下,腰臀微微抬起。

腿心的阳物早已抬头,它跟毛茸茸贴的最紧密,也最舒服,白榆根本不用撸,再蹭猛点就能射。

昨晚只来得及喂雌穴这口淫洞吃鸡巴,耗空了白榆的体力,他今儿得格外关照一下屁穴。

白榆的身体前后都适合承欢吃屌,肛口是漂亮干净的浅粉色,此前只吃过手指,形状还是未被开苞的娇嫩青涩,这会儿发馋了,穴口轻轻瑟缩,吐出小股淫液。

素人的指尖纤细,轻松戳进两个指节,他自慰经验丰富,刚插进来就迫不及待往微凸的前列腺点顶。

“哼唔……唔啊、啊……!”

他没有盯着骚点猛插,陆陆续续添了三根,并拢着手指越肏越深。

贪吃的肠肉紧紧嗦住手指,肛口箍得紧,手指一添,抽插更困难,指腹轮番绕着骚点撩拨抽送,淫水越来越多,穴肉也愈发绵软。

白榆的呻吟愈发骚媚,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屁穴都被肏出淫荡的水声,可偏偏还是得不到满足,白榆欲求不满,气的想踹死身下这头操逼都不懂的蛮兽。

足心碰到硬邦邦的火热。

白榆停下动作,低头又抬头。

狼屌翘那么高,睫毛抖那么厉害,肯定醒了。

“别装睡,醒了还不过来舔我?”

黑狼音调沙哑艰涩:“主人、我真的不需要那么多……”

白榆“你需不需要不重要,我想让你舔,我觉得舒服,懂吗?”

瞅见黑狼的小眼神,白榆耐心彻底告罄。他跪趴在地毯上,屁股都撅半天了,死狗还是一副压根不信的傻样,犹犹豫豫磨磨唧唧。

冷静冷静,任重道远任重道远,别放狠话,狼狗会当真。

白榆握拳捶地:“快点!再不来就把你皮扒了!”

巨狼原地大变活人。

男人一身正气,腹肌胸肌板正得很,轮廓刚毅眉目俊朗,小心翼翼凑近白白软软的翘臀,双手支这地,压根不敢往白榆身上乱摸。

白榆:“……”

他改趴为躺,放弃温柔路线,毫不留情踹上男人的俊脸,“变成半兽人,我要又宽又大的狼舌头舔!”

一脚下去,狼耀屁事没有,反倒是白榆的脚心被男人高挺的鼻子隔得发疼,眼泪泡都冒出来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找别的兽人,不要你当我的兽奴了,有多远滚——嗯唔~”

狼耀越听脸色越白,顾不得心疼主君受伤的脚,赶忙转换形态,大手轻轻握住白榆的腿根,伸出舌头。

“额啊、哈呃呃……!舌头好烫呜……好爽、哈啊……嗯呜、啊啊……都舔到了呜呜咿……!!”

白榆泪流的更凶了,这次不是疼,是爽。

技巧不足,心意来凑,怕被抛弃的狼兽人满脑子都是听主君的话,不敢再有疑虑犹豫,他不清楚舔哪里才能让白榆更舒服,只好把入目所及的娇嫩肉粉都舔个遍。

无论是花朵似的屁穴褶皱缝隙,还是绽开的阴阜上瑟缩鼓胀的阴蒂阴唇,狼舌头一视同仁,连大小阴唇之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舌尖湿热,舌面粗糙,格外灼热的温度,异常刺激的触感,舌头刚舔了两分钟,白榆已经翻着眼颤抖着身子高潮喷水了。

看见白榆的阴茎射精,狼耀终于相信主君觉得爽的话。

主君没骗他,是他愚昧蠢笨。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取悦主君!

思及此,狼眸泛起幽蓝的光,兽人兴奋地粗喘,舌头舔的愈发认真卖力。

白榆扯着狼耀的耳朵发抖,外阴和肛口热酥酥的,还没缓过劲儿来,舌头猝然发力,淫穴吓得又开始战栗喷水,他急促喘息,慌忙制止,“嗬呃嗯……哈啊、别、别这么舔……!”

俊狼低声:“主人,是我舔的不好吗?”

“不是……别舔外面了……舌头插进来、插进来舔……呃啊——!好棒呜呜……好深、啊啊啊……!舌头、舌头……操我、呜啊啊……!!”

白榆要被舔疯了。

钻进肠穴的舌头像是裹满了春药的淫具,所到之处掀起狂风巨浪,肠肉哪见过这阵仗,发骚就在一瞬间。

插入、搅弄、舔舐、抽出、再插入……

肠穴抖索着承受狼舌的每一次侵入和撩拨,最灵活的舌尖一个劲儿往里面钻,深处本就敏感的肠穴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缠住舌头疯狂颤抖喷水。

漂亮素人双眸大睁,眼神失焦,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浑身抖得活像是被迫捞上岸的美人鱼,阴茎晃着脑袋乱射,屁穴喷出的淫液四处飞溅,就连只是被兽人湿濡的鼻尖蹭着的逼口都在往外喷溢清亮淫液。

腰身弓起漂亮的弧度,抖着嗓子尖叫呻吟,“呃呜呜……!射了、去了嗯呃呃——!!”

白榆爽完身子立马软下来,如果不是狼耀托着,早瘫在地毯上了。

指尖还有酥麻的余韵。

白榆舒服了,人又耐心温柔起来了,餍足的嗓音满是对狼耀的赞扬:“乖狗狗舔的真好。”

狼耀注视着白榆潮红的脸,含羞带怯:“主人喜欢就好。我还可以继续舔,主人别不要我……求您了。”

白榆:“以后还敢不听话么?”

狼耀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敢了不敢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笨,主人别生气,绝对没有下次了。”

白榆勾起笑:“不怪你,怪我没有好好教你了解我的身体。”他压低嗓音,掰开艳粉的肉屄和屁穴,悉心教导:“方才这里不是喷了许多水吗,是太舒服才会喷的,越舒服水越多哦。”

狼耀恍然大悟,听得认真。

白榆继续:“但是这些弄在身上湿湿黏黏的不舒服,下次记得用嘴巴接住,喝不完就舔干净,知道了吗?”

“嗯嗯!”狼耀一旦开了窍,那就是一点就透,白榆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开始用舌头收拾狼藉。

取悦主君让他兴奋。

舔穴吃蜜更让他性奋。

主君美若谪仙,身体也如此漂亮完美,尤其是他刚刚服侍的穴,一大一小,又香又软,分泌的水液他刚刚偷偷喝了不少。

这样的好东西,没得到白榆的允许之前,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大口吞吃,白榆说需要清理,他整个世界都亮了,尾巴摇晃个不停。

胸膛腰腹的精水,腿根臀缝的淫液,一滴都没放过,舔完白榆身上的,还想去舔地毯上,白榆赶紧阻拦,狼耀乖巧跪着等下一步吩咐,瞥向地毯痕迹时,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可惜。

太浪费了呜。

这天一早,结束休假的狼耀屁颠屁颠跟在白榆身后前往军区。

素人指挥官放下白榆的履历资料,笑容愈发亲切,“童先生,有您加入军团是我们的荣幸。”他的目光在狼耀和白榆交握的手停留两秒:“您之前做过皇家治疗师,想必您应该对刘家有所耳闻?”

白榆语气温和:“多谢提醒。”

他告别指挥官,拉着狼耀一起前往制度宽松到不可思议,甚至允许他们变成兽态休憩。

最开始大家都挺收敛,怀揣着碰运气的心走进来,在溢满精神流的房间睡一夜醒来还觉得不真实,跟没去过的人一讲,结束训练一早过来蹲点,身边多了几个竞争对手。

人传人现象十分严重。

没几天就演变成白榆前脚刚走,后脚医疗部的三层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院子里、楼梯间、走廊上全都占满。

一抬头,飞禽们嘴里叼着自带的落脚棍,找个合适的地方一挂一插,临时歇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有毛的、带鳞的,除了海洋生物,品类都快凑齐了,白榆要瞅见高低得感叹一句,这哪是医疗部,妥妥一个动物园。

白天预约靠身体健康程度,没点大伤大病不收治,晚上就是单纯的拼实力和运气。

小助手说了,抚慰剂管够,只要挤得下,再多也能收。考虑到人越多,精神安抚效果稀释得越厉害,夜间费用比白天少一半。

于是,兽人大兵冲得更疯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别的军团有自己的医务部,原则,知道如何配合主试,确保实验顺利进行。”

白榆:“真的嘛?”

蛇麟当场调出参与记录给白榆看。

白榆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一把攥住美男蛇的修长大手:“蛇先生,接下来就辛苦你认真学习了。”

蛇麟反握住白榆温热的手:“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晋级的。”

实验场地是酒店房间改装的,隔音极好,装饰旖旎。

床边像是小台灯的物什其实是检测心电脑电的小型扫描仪;床尾有微型摄像,用于当事人或研究员的事后复盘;检测精神力波动的仪器成了床架,支撑着暗红帷帐。

素人眉目精致,肤白胜雪,粉唇微抿,托着腮垂着头认真翻看书页。

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不小心滑落,露出半边圆润肩头,衣服质地很薄,光滑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腰际弧度优美,看着那么细那么窄,偏偏耸起的两瓣臀肉圆鼓鼓的,带着腰际凹下的弧线上窜,也把蛇麟的心跳猛地拔高了,血管里流淌的冷血差点被当场蒸干。

被试身份编号一确定,三天三夜的魔鬼教学训练就开始了,蛇麟特意请了假,班也不上家也不会,埋头钻研能帮助素人进阶的性爱手册。

理论跟实践终究有差别,别的兽人都得带着微型耳机,随时接收有经验的老师们指导和纠正,他没有。

今晚白榆就是他的指导老师。

亲吻、抚摸、扩张。

蛇麟谨小慎微,一步步来。

白榆看出他的紧张,轻声细语:“放宽心,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做不好也没事,我再找其他的兽人就是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蛇麟:“……”

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他默不作声抽出手指,微凉指节沾满银丝,也染上了穴肉的温度。

小肉洞软的要命,娇娇嫩嫩的,一摸一手水润,好似下手重一点就会被揉坏掉;艳粉的穴口几乎看不出缝隙,蛇麟总觉得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但穴不可貌相,能吃的很,三四根手指都不在话下。

更让蛇麟惊讶的是后穴,明明比雌穴还小的一处地儿,居然也可以扩张开来。

漂亮素人身子本来就软,这会儿更是被蛇麟折腾得化成水,软在床上哼唧呻吟。

初级版本的教程没有插入,中级版本的兽人需要用人型,蛇麟拿到的高级版,则是半兽态。

下腹鳞片张开,探出两头狰狞的肉龙,微凉的尖端抵着软热的逼口,蛇麟哑声说:“受不住就说安全词。”

潋滟泛红的眼尾瞥向肉根,白榆小声喘息着,“嗯,我知道。”

什么安全词,随口说的一串乱序数字而已,他早忘干净了。

今晚压根没打算让蛇麟停下,真能把他肏死在床上算蛇麟有本事。

骚逼在他洗澡的时候就湿透了,在床上凹着姿势,脑子里全都是美男蛇的身影,从浴室赤身裸体出来,果然没让人失望。

脸蛋美到妖异,凤眸随意一瞥就能迷得素人七荤八素,表情镇定,眼神却盛满了青涩害羞。

学过的就是跟愣头青不一样,唇舌灵活极了,缠着他的舌头舔吮,轻柔而不失力道,舌尖劫掠津液的同时还不忘勾舔着口腔的敏感点,手和尾巴也没闲着,拢起胸前微微鼓起的鸽乳揉捏,握住腰侧敏感的肌肤揉弄,蛇尾缠着白榆的右腿,尾巴尖向上探,顺着腿心的肉缝蹭动拨弄。

白榆恨不得直接跳过前戏,掰开肉屄让蛇根插进来。

但他身为尽职尽责的老师,得验收学生的学习成果才行。

好不容易挨到扩张结束,两口肉穴含住并拢的四根手指吃的咕啾咕啾,抽搐着绞紧攀上高潮,腿根还在隐隐发抖,两颗粗硬的龟头双双顶进湿软的穴。

“哈啊呃……!”1

同时吃下两根还是太勉强了。

粗壮的蛇根将穴口顶开,充血泛红的穴肉愣是被撑到变薄变浅,哆哆嗦嗦地含住柱身,肉柱进的越深,挤出的淫液越多,屁股蛋底下汇聚成湿哒哒的一滩。

和雄赳赳的蛇根相比,两处肉壶本就紧窄,前穴还好,后穴酸胀难言,肛口受了刺激箍的更紧,白榆抖着唇深呼吸,努力放松穴口。

再忍忍,再……

“呃啊啊——!”

绷紧的身子一下子瘫软。

龟头戳到凸起的骚点,一穴之隔的另一根也配合着挤压上来,饱受压迫折磨的前列腺点没长嘴不会叫,白榆替它张嘴了。

腰腹抖颤,阴茎弹跳着射精,两口骚穴也高潮了。

这才把龟头插进来而已。

蛇麟握住柔软的细腰,墨绿眼眸将身下人的每一寸颤抖尽收眼底。

漂亮素人今夜会有什么反应,蛇麟一清二楚,记得很牢。

可字面描述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时,带来的感官上的震撼让他再也没办法分心去想其他的。

掌下温软的触感,紧紧箍住性器顶端的湿濡穴口。湿红的眼尾,颤抖的呻吟。随着他的进入,漂亮素人平坦的腰腹浮现凸起,是他鸡巴的形状。

染上潮红的脸颊落下泪来,眉头皱着,表情委屈又可怜,玉脂膏体颤的厉害,热烫肉穴猝然夹紧,怎么看都不像是欢迎他进去的样子,可小阴茎抖索着射精了。

手册上也没说素人会因为他具体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感受,只说了往哪刺激会更快地让素人的精神域卸下防备,从而进一步baba……

蛇麟只能妄自猜测,漂亮素人大概是十分痛,又带着一点爽。不像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素人的小肉洞一点点吃下去了,爽的头皮发麻,理智崩塌。热乎乎的穴严丝合缝地裹住他,收缩时像是贪婪的小嘴往里吞吃,催促他插得更深,肉根几乎要被穴腔给烫化,和这些相比,那点被绞得死紧的穴箍着的微弱痛意根本不算什么——爽的太狠了。

指腹情不自禁摩挲着隐隐发抖的滑腻肌肤,肉根初入轻缓,中途猛地深顶,凿上穴腔内里层叠的媚肉。

素人眼泪扑簌簌地落,噙着泪的眼眸微微上翻,张着唇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吐出了一点艳红舌尖。

蛇麟俯下身,含住那一点红唇。

室内没有风,床边垂落在地的帷帐却开始摇动。

身材娇小肤白貌美的双性素人被一条美男蛇死死压在身下,足尖不住地踢蹭床单,被迫环住蛇身的双腿更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再往狼藉一片的腿心看,这才知晓素人疯狂挣扎哭泣的缘由。

他被两根淫棍钉住了。

隐秘柔软的地方被迫打开,容纳进异常粗壮坚硬的两根肉棍,花阜顶端小巧的肉蒂充血发烫,高高耸起,下一秒就被蛇腹冲撞,冰冷的鳞片碾压蹭过,屄肉花瓣登时哆嗦起来,唯一没被堵住的小穴眼瞬间张开小孔,激射出温热清亮的水液,含住淫棍的穴口也顺着抽插的间隙涌出大股淫液来。

屁股更是抖的不像样子,腰肢拱动挣扎,乍一看还以为是素人主动用肉穴吞吃淫棍子。

是他小看了蛇根。

白榆脑子里刚浮现出一丝后悔,转眼就被拖进高潮的旋涡。骚浪的身体从蛇屌插进逼穴和骚屁眼的时候就擅自疯狂高潮,仅仅是进入的过程,愣是去了三次。

即便被蛇麟掐着腰操了好一会儿了,饱胀感依旧强烈,穴腔的褶皱被撑开,龟头每次顶到深处绵软,柱身表面嶙峋寸寸划过嫩肉,顶端再狠狠凿上脆弱窄小的宫口,这一下能把白榆的小腹肏的鼓起来,刚开始操就忍不住翻白眼,身下更是发大水一样又喷又尿,浑身触电似的抖,哭叫哀泣声模糊不清。

肠穴也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冷硬的舌根都被肠腔染上温热,深处的肠肉很快被肏开,结肠腔也沦为了谄媚讨好肉根的工具,稍微顶肏搅弄几下,就会识趣地收缩抽搐,溢出大股淫液,疯狂高潮喷水。

夜晚才刚刚开始,白榆的阴茎已经射不出像样的精水了,眼眸失去焦点,脑子晕晕乎乎,人都要被操飞了,别说安全词,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蛇根和狼屌的区别,不仅仅是形状和数量,还有操法。

白榆实在受不了,哑着嗓子含糊求慢一点轻一点,蛇麟倒是乖觉,不大开大合地奸肏可怜到发抖的逼肉淫壶,蛇腹紧紧贴着腿心,努力将肉屌完完整整地钻进穴腔,小幅度地插肏。

从外面看,蛇身只是轻微地抖,动作幅度甚至不如身下的素人。

内里的穴肉却是被安了马达的蛇根伸伸缩缩肏的一塌糊涂,性器捣的深,宫口根本挡不住肉屌的进攻,海胆似的龟头布满肉刺,手摸着挺软的,色泽浅淡干净,看着也还算可爱,一旦插进穴里凿进宫腔结肠,那完全就是另一幅狰狞嘴脸。

脆弱敏感的小胞宫哪受得了这么折腾,肉刺龟头活像是在宫腔安了家,左摇右晃浅抽深插,死活不从宫口出去,磨得白榆小腹酸胀发热,又哭又叫哀泣不止,上面流泪流的凶,下面泄尿喷水更凶。

吃蛇根已经够喂饱穴腔了,还得吃下灌进来的浓精,一边射再前前后后同时来一记深磨,肠肉疯了似的痉挛,小逼还在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中,又被强行拉扯着再次高潮,身体难以承受过多的快感,水满则溢,溢出来的快感让白榆崩溃不已。

白榆觉得他已经昏过去好多次了,脑子时不时就断片宕机,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重启,他眼眸一瞥,蛇麟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一个冷血动物愣是干他干的汗都出来了,相贴的肌肤温热湿滑。

可他即便是昏睡过去,还是会因为蛇麟的奸肏哼哼唧唧,蹙着眉落泪。这让蛇麟以为白榆是累了懒得睁眼,根本没往人已经撅过去的方面想。

白榆现在再看男人俊美妖孽的脸蛋,一点淫念也没有了,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他个昏天黑地。

趁着蛇麟想换姿势的间隙,白榆腰身瑟缩后撤,射过精的半勃蛇根从湿滑的穴腔滑落,白榆蜷起身子,捂住腿心微肿的可怜双穴,“不、不来了……今天、到此为止……”

蛇麟意犹未尽,眼底划过遗憾,才过去四个小时,他还想接着帮助素人晋升精神力呢,“好,说完安全词我们就休息。”

白榆:“……安全词、我、我忘记了……但这次是真的不要了……我好累,想睡觉……”

蛇麟点头,温温柔柔地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他想起白榆说过喜欢趴在狼耀身上睡,长臂一捞,让白榆把他当床垫,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两口肉穴,把过多的蛇精抠挖出来,为蛇屌腾地方。

‘噗嗤——’

被肏到绵软的穴再次吞下肉根。

“呃呜……?”白榆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眼圈还泛着红,看着可怜得很:“我说了,不做了真的,我想睡觉,你别插了呃……啊啊呃——!”

蛇麟不明白素人为什么会累,全程出力的分明不是他。

而且——‘素人可能会哭、会求、会尖叫谩骂,但这都是为了躲避潜力开发的伎俩,两小时以内说了安全词也不必理会,两小时以上,必须说出安全词才可以停下。’

这个要点上课的时候老师频繁强调,蛇麟早就倒背如流。

他拍抚着白榆汗湿的脊背,小幅度地震操柔嫩的穴腔,轻声哄着,让白榆闭上眼稍作休息。

白榆休息得了才有鬼。

他断断续续跟蛇麟解释他是真的忘记了,大不了蛇麟说,他再复述一遍。

蛇麟摇头,这样也犯规,‘兽人不能说安全词,避免诱导嫌疑。’

白榆退而求其次,问蛇麟能不能把该死的蛇屌先拔出来,给他点时间让他回想一下安全词。

蛇麟有点想笑,他没想到决心最大的白榆居然也会‘为了逃避想出花样百出的借口。’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就剩三个多小时……”蛇麟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不想早点晋升a级了么?”

白榆被迫骑在大蛇身上,哽咽垂泪,“不、真的不能……呃啊啊……别这么肏、别这么肏呜呜……!救命……肚子要顶烂了呃啊啊……”

蛇麟神色苦恼:“这样动是最轻的了……”为了证明动作之‘轻’,他托着白榆的身子,自下而上耸腰顶胯,蛇屌抽出大半根,再全根没入,“这样不是更重么?”

“——!”

白榆好不容易缓过失神,气的挠他的脸,屡次积蓄力气想抬起腰逃走,又被男人轻轻松松摁回去,龟头一下子借着重力操到最深处,五脏六腑差点被干错位,绷着身子尖叫高潮,肚子一抽一抽的,膀胱彻底失去控制,逼水尿水混在一起。

他终于控制不住,口不择言,抖着嗓子骂蛇麟这个野蛮畜生。

野蛮畜生无声抿唇,他尽心尽力当协助素人晋级的工具,却是吃力不讨好,挨骂又挨打。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狼耀不是傻逼。

老实说,素人的挣扎谩骂都不痛不痒,反而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但狼耀身为素人的兽奴,比起一时痛快更怕素人的厌弃。没办法好好配合也情有可原。

娇嫩花蕊鲜艳欲滴,糜艳盛开的模样美丽至极,被肉棍捣弄得汁液飞溅,颤抖不已。

白榆累极了,昏睡眉头也是蹙着的,晕红的眼尾委屈地垂泪,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可怜呜咽。

蛇麟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了,这会儿半点顾不上那些心里深埋许久的秘密和谋算,索性尽数抛开,专心品尝罕见的绝世美味。

怀里的人身段比他的蛇身还要柔软,小小一只,肉穴小洞更是娇小柔嫩,偏偏跟它的主人一样,内有乾坤,深不可测。

……也不算不可测。

蛇腰一记深顶,穴口又溢出一大股被凿成白沫的淫液来,磨操到红肿的两瓣肥嫩肉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容纳狰狞肉柱的进进出出。后穴此时也已被肏成了圆溜溜的小肉洞,蛇麟刚射过精那会儿最爱慢条斯理地抽送,双头龙缓缓从娇嫩糜艳的淫洞全根抽出来,等流着淫水精液的外翻小嘴儿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再怼着穴口不紧不慢地往里送,软绵绵的穴肉早就被操服了,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攀咬着柱身,插入时热情似火地裹缠。

双头龙最爱的还是洞穴深处的小嘴,虽说有些翻脸无情,它一进一出的工夫,小宫口就开始认生,不太好进去,但顶着那处软嘟嘟的媚肉撒娇似的转圈碾蹭,很快就会热情地敞开来,让龟头顺顺当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胡搅蛮操。

又是一次深深顶入,敏感的性器官被柔软湿热的穴腔紧密包裹,瑟缩抽搐的媚肉不知疲倦地为粗壮的蛇根做按摩,蛇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真真是……绝顶享受。

素人逸散的精神力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蛇兽人干涸的精神域,蛇麟脑子发热,忍不住向昏睡的素人索求更多,尾巴尖磨蹭着粉嫩的脚心,手掌胡乱游走,揉捏着脂膏般细腻的肌肤,嘴巴也不甘寂寞,嘬亲微咸的泪珠、柔软的唇瓣。

“呜啊……呜……”

啜泣声低弱模糊。

可怜素人阖着眼,蛇麟也没必要演出愧疚不已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挣扎姿态,在摄像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的弧度邪魅肆意,眸光凝视着白榆,哑声低叹,“哭起来也好美……”

他埋首在白榆颈窝,俯身晃动腰肢,动作猝然加快,惹得啜泣声更大,呜呜噫噫的,浓密眼睫抖动不已,似是不堪折磨,懵懵地睁开。

白榆眼前一片模糊,没等他眨去泪水,火热汹涌的快感自下腹迸发,埋怨谩骂未出口,转变成沙哑至极的呜咽哀叫,在兽人怀里瑟缩着身子高潮。

他提不起反抗的力气,精神力也很疲软,蹭动挣扎全是本能,身子软软的,脑子晕晕的,小声哭着哀求,“蛇麟、求你……求你了呜呃……停下、别再插了……不行了、要死了呜呜……!”

听见死蛇又用安全词堵他,白榆气的眼泪流的更凶,使出杀手锏,哆哆嗦嗦说下次要换搭档,不跟蛇麟做了,话没说完就被温凉唇舌堵住嘴。

亲到素人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什么胆战心惊的话了,蛇麟才松开香软的舌尖,拢住白榆的身子喃喃自语,“素人床上的嘴,骗人的鬼……都是假的,做不得数……一旦选定兽人搭档,除非技术不过关,否则不予更换……对,不能换的。”

若白榆脑子清醒,就能听出来蛇麟是在背诵手册内容来稳定心神,蛇麟慌了,捏不准白榆是真的生气要把他换掉,还是说这也是白榆逃避潜力开发的一种手段。

定好的时间一到,蛇麟没半点拖沓,抱着素人去清洗。

小腹鼓鼓的,不用想,里面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要是今晚做之前他俩都吃了孕果,三天后白榆肯定能下不少卵。

全导出来废了不少力气,手指插不了太深,他用尾巴帮忙弄出来的,里里外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那些伪装好的器材也被取走了。

想到摄像头,蛇麟微微皱眉,很快松开。

他全程都注意着用蛇尾或者身躯挡着二人的交合处,就算是360°无死角的全息录影机也拍不着。

实验结束后的八个小时,是休息时间。

蛇麟不放心白榆的状态,一出门看到走廊也有不少兽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主君昏过去之前说要杀了我们’、‘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主君怎么叫也叫不醒呜呜’之类的话。

素人研究员们耐心回答。

唐栗一直盯着白榆这间房,刚才也是他带人去收拾的,看到狼藉一片的床直咂舌,这会儿瞅见蛇麟出来,挂起微笑迎上去,“蛇先生,你这边有出什么状况吗?”

蛇麟垂眸,他已经从别的研究员里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得到‘没啥事就是累着了’的回答,这才放心回屋休息。

白榆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八小时根本不够他用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

对上白榆的眼眸,似是在温和而耐心等待他的回答,蛇麟怀着忐忑开口:“所以我想做隐契,在此期间逐渐完成转变,可以吗?”

“当然可以,很好的打算。”白榆说着说着就笑了,“我原本还担心你会为此放弃你的仕途,那未免太可惜了,你在政治经济方面的才能如此璀璨夺目,不应该因为婚契被耽误埋没。”

隐契,就是素人跟兽人缔结契约之后将兽人身上的契约痕迹掩藏,这点只有素人的精神力能做到。

蛇麟:“!”

心脏又酸又软,热热涨涨的,舒服的他这个冷血动物都忍不住想落眼泪。他不屑从任何素人口中听到夸赞或诋毁,那些人即便说的是好话,内里蕴含着歧视与贬低。

眼前的素人不同,他纯粹地欣赏赞美,并平等相待。

吃过饭,他坐上白榆的车。

今晚就是他们的结契日,按规矩他这个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粗硬肉棍一口气插到底,层叠的媚肉堪堪裹住结肠腔的入口,没让肉棍直接凿进来。

湿热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吃马屌,穴口外头还没插进来的部分更粗壮可怖,白榆抖着手去摸,发现这部分比他手还长。

不能全部吃下……好可惜。

他摸了两下又躺下来,习惯承欢的身体熟练地找到最省力的姿势,反正不管他怎么躺,马屌都能操得很深。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白榆爽的直哼唧,这一刻他对半人马的爱达到顶峰,以后甚至想每晚抱着马屌睡觉。

肠肉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肠腔淫壶里,淫肉紧紧含着肉屌吸吮颤抖,马屌龟头顶的深了,穴口和深处会箍得特别紧,媚肉咬的太凶,马屌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来不及松嘴的媚肉被牵连出穴口,蜜穴褶皱完全撑开,整口肉穴完全就是专门为吞吃性器肉屌而生的淫洞。

白榆都没力气叫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仰躺着不舒服就变成侧躺,肉棍操得太深,结肠腔转眼失守,腔内软肉被搅弄奸肏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穴腔,沾染肉屌,穴口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泛着粉的臀肉一直轻轻发抖,他抖着身子本能地向上爬,好不容易让马屌撤出结肠腔,转眼就被骏马前蹄抵肩膀往下推。

“嗬呜……!哈啊、慢点、轻一点……呃呜呜!”

白榆踹不动马腹,他被顶肏的喘气都费劲,肚子被肉棍搅得一塌糊涂,腹腔热潮汹涌,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浑身都麻酥酥的,足弓绷紧,脚尖蹬着床单哀叫着潮吹。

雌穴宫腔的马精被操出来好多,肚子没那么鼓胀了,又被马屌顶入屁穴重新灌了一肚子精液。

肉柱粗壮,连马眼都比别的兽类宽,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猛,像是在被精柱操弄肠腔的更深处。

白榆泪眼朦胧,呜叫着挣扎扭动,“太多了、别射了!呜……肚子满了、出去、出去射呜呜呃……!!”

冬元序才不听呢,他今晚非把白榆操服了不可,灌满了肠穴,马屌又精神抖擞地钻进雌穴。

一晚上下来,白榆被操昏了好几次,天光大亮,床上的动静才停歇。

漂亮素人瘫软在床上昏睡,一身冰肌玉骨还泛着情事晕染的红潮,没力气收拢的双腿向两边敞开,一上一下两口淫壶肉洞汩汩冒着浓精,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发抖。

冬元序是爽够了,白榆也吃饱喝足睡得正。

外面乱成一锅粥。

民用飞舰遭兽人非法组织劫持,该组织疑似有抵御精神攻击的装备,船上多数素人遭到攻击。

新闻一出引爆星网,官方忙着统计受害者,追查肇事组织,还没追出个结果呢,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头说辞五花八门,结尾统一往暗夜这个最大的兽人组织上引,或明或暗说他们就是这次的幕后黑手。

狼耀是最先得知白榆失踪,白榆乘坐的就是这艘舰艇,他购票用的假身份面貌赫然显示在失踪名单之首。

刚到前线的狼耀心头一颤。

被叛军扣锅的豹玖在忙着辟谣,白榆准备做的事情他这边都能提前收到消息,但真到白榆孤身深入叛军营的这天,黑豹还是忍不住揪心,他安排好舆论反击,立刻给狼耀通信,稳住这头狼,免得坏事。

狼耀这才知道枕边人隶属暗夜的这层身份,他以前有猜测,以他的身份早就对暗夜高层的信息有所掌握,黑豹在边境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豹玖的身份,只是当时被白榆吸引了注意力,他又不负责追查捉拿暗夜成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豹玖嘴里印证他的猜测,狼耀又是庆幸又是委屈,庆幸主君是早有准备主动诱使叛军来绑他,而非真的身陷险境,又委屈主君没有一早跟他通气。

豹玖甚至拿出了白榆的影像,他自然听白榆的话,答应在前线佯装不敌,到时候掩盖兽纹以俘虏身份进入叛军营,暗中确认营地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啊,提前说给他听他还能多做准备,为什么要瞒着他?

豹玖知道的居然比他多得多!

正事聊完,各怀心思的一狼一豹接着聊了很久,面上笑嘻嘻,心里酸溜溜,谁也看不上谁。

豹玖嫉妒狼耀的名分,狼耀妒忌豹玖对白榆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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