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倒刺舌头爆TX腔子宫连续c喷失泄尿(1 / 2)
白榆:“没关系,不过你只有两个小时……哦不,现在剩一小时四十九分。”
光脑将倒计时投影在半空中。
紧迫感袭上来。
豹玖急切地往最香的地方钻。
素人体味浅淡,除了汗腺分布密集的地方,就只有隐秘的私处气味最浓。豹玖嗅觉灵敏至极,白榆的气味更是刻在他心里,五六米开外都能闻到。
方才在白榆腿上呆了那么久,直接把他香迷糊。
猫科兽人带着倒刺的舌头不仅仅可以梳理毛发,更多时候是用来舔去猎物骨头沾着的碎肉。
素人的皮肤娇嫩,稍一用力,留下一片红痕。豹玖小心控制着力道,顺着细腻的大腿肉往腿缝里舔。
白榆木着脸垂头看豹子舔他的腿缝舔了整整十来分钟,还一脸陶醉的死样子,他激动的心跳一点点平复。
腿缝,不是逼缝。
白榆差点被逼疯,他咬牙敞开腿。
系统被他禁言了,不会跳出来叫唤,但他的违规行为违规触发自动警报,吵得他脑袋疼。
黑豹不是他的兽奴,他没办法摁着头让他往该舔的地方去。
警报响半分钟才消停。
豹玖从未奢望过白榆会收他为兽奴,白榆是比天上圆月还要遥远的星,远隔亿万光年,璀璨的光芒依旧能播撒到他眼里。
两年前白榆应允他的恳求,每月月中用裹满精神流的双手抚摸他,那会儿豹玖真心认为此生无憾,天上掉炸弹轰死他嘴角都得带着笑离世。
现在他用沾满唾液的舌头舔上了白榆的腿缝,都觉得不满足。
人应该学会知足。
豹玖也是今天才意识到,他是野性未褪的兽。
论实力,他比狼耀强;论功劳,他更是碾压黑狼,豹玖已经着了魔,‘里里外外’四个字一个劲儿在他脑子里转圈循环。
首领精神力强大至极,若对他的逾矩行为不满,随时可以搅碎他的精神域。
豹玖抱着必死无疑的心豁出去,舌头一卷,裹住半硬的小鸡巴。
“呃唔……!”
白榆腰身一抖,攥住柔软微凉的豹耳。
倒刺舌头……果然……很鸡巴刺激。
半兽人舌头大嘴巴更大,轻轻松松含住白榆勃起的欲望,伸展的舌面紧紧裹住柱身,喉咙滚动,吮吸舔舐。
他吃的啧啧作响,龟头顶端渗出的腺液一滴也没浪费,全吸进了肚子里,察觉到白榆摁着他脑袋拱动腰肢,他兴奋的粗喘更重,美滋滋接住小鸡巴射进嘴巴的精液。
豹玖还想接着舔,耳朵被白榆拽住往后揪扯,“够了,舔舔别的地儿……”
豹玖这会儿满脑子黄暴思想,他恋恋不舍地松口,装模作样地犹豫下一步朝那儿下嘴,实则早有了心仪的地儿。
掰开香娇玉嫩的肉阜,露出覆着水光的滑腻粉艳。娇小柔软的肉蒂像是蕊心,肥软而对称的肉唇就是花瓣,绽开来漂亮极了,和精液腺液气味不同的淫水扑鼻而来,豹玖双眼发直,脑子里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
粗糙的舌面刚舔上肉阜,白榆登时夹紧腿叫出声,眼眸水光潋滟:“尾巴……伸过来……”
豹玖不肯抬头,生怕一松口就再也尝不到了,他乖乖奉上粗长的尾巴,白榆张嘴咬住,免得待会儿克制不住哭叫惊扰到豹玖的动作。
方才贴蹭肉逼的根本不像是舌头。
湿热无比,粗糙至极。细细密密的倒刺划过敏感娇嫩的肉阜,漂亮的眼眸迅速积蓄泪水,腰臀本能地瑟缩,白榆硬是凭借着一股骚劲儿拱起来往豹玖嘴边送。
骚粉肉逼馋的要命,舌头一遍遍凌虐摧残,数不清的肉刺来回划蹭水嫩的逼肉,整口肉屄都逃不过。
密集的微痛,火热的痒意,相互交织着汇聚成难以抗拒的快感,肉蒂迅速鼓胀勃起,短短一分钟不到,逼穴已然抖索着喷出微黏清澈的水液。
护着尿眼穴口的阴唇被舔开,柔软细嫩的穴口敞露开来,豹玖稍一用力,舌面热情地贴上去,自下而上,顺着穴口掠过尿眼,舔上高高翘起的骚豆子。
“哼唔呜——!”
白榆猛然仰起脖颈,抖着腿根再次高潮。
快感来的太快太猛,他脑子晕晕乎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高潮了,事后再回味,只有酥酥麻麻的热痒和刺痛。
白榆叼着尾巴忍住呜叫。
这根本不是舔。
分明是在刮肏。
肉逼被折腾的生疼,又热得不行,白榆有点委屈,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怯意刚刚升起,高潮又一次来临。
时间分秒流逝,透过水蒙蒙的泪光,白榆依稀看到还剩一个半小时。
豹玖成功摸索到规律,舌头刻意往阴蒂肉唇用力,催促口下这口淫泉肉壶泌出更多蜜液来。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快活。
味蕾充分接触到逼水淫液,香的他头皮过电似的发麻,天灵盖差点掀飞。
他吃逼吃到到失去理智,双眼迷离。尾巴尖不住摇晃,喉间咕噜呼噜声不断,这下子就算白榆揪秃他耳朵上的毛恐怕也没办法把他拽走,必须狠下心用精神力攻击才能从黑豹的嘴下逃离。
白榆早被舔懵了,热烫的舌尖蹦起来,肉鞭似的扇打充血鼓胀的阴蒂和肉唇,还有唇缝里的两处穴眼。
腰臀抖得厉害,根本停不下来,逼穴承受不了过于强烈密集的快感,腰肢欲拒还迎地挣扎扭动,穴口翕张不已,肉刺猛地舔过,立刻张开小嘴喷出小股水液。
舔的……要疯了……
又痒又疼,又爽的要命。
口水沾湿了豹尾,闷哼带上细弱的哭腔,外阴接连高潮了数十次,小腹积蓄的热意一遍遍从骚逼穴口喷溢出来,
尿眼儿也热热痒痒的。
身体里流出来的热液太多了,白榆也说不清方才有没有漏尿,直到肉刺舌头舔的更凶,上下左右,横扫刮舔,逼肉疯了似的乱抖,尿孔逼口不断张合,两股水液喷出来的架势又多又猛,若是没有豹玖的嘴巴堵着,恐怕能射出个两三米高。
白榆双眸大睁,尾巴也咬不住了,张唇吐舌,蹬着腿哭叫挣扎,“嗬呜呜——!”
本能的生理反应和豹玖带给他的快感一样,无法克制。
泣音脆弱可怜至极,一下子唤回豹玖的神志,趁着他懵逼的空挡,白榆抖着腿缩到沙发犄角旮旯,颤抖的腿心还跟小喷泉似的往外尿水儿。
豹兽人舔舔嘴巴,金眸直勾勾盯着,舍不得眨眼。
——浪费了,好可惜。
反应过来的豹玖亲手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妈的他是真畜生,什么丧心病狂的想法,这种时候还想扑过去掰开腿去舔去吸,那他跟未开智的低等野兽有什么区别?!
白榆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儿。
他胡乱擦去眼泪,恨豹玖不争气没眼色,到嘴的肥肉都不知道摁住吃。
倒计时一小时二十分。
白榆扯掉腰带,短袍大敞,显露出骨肉匀停的胴体,他皱着眉,神色不耐,“傻愣着干什么,过来继续。”
豹玖咽下那句‘真的吗’,生怕得到否定回答。
狼耀要舔一夜!从太阳下山到再次升起,足足十二个小时!
而他,只剩下可怜的几十分钟。
一寸光阴一寸金,豹玖不再犹豫,迅速扑过去。
掌心是柔软的臀肉,豹玖闷头往白榆腿间钻,舔去肌肤上沾染的水液。
逼穴颜色比刚才红嫩许多,蕊心好像被他舔肿了,花瓣也是。豹玖自责不已,小声说着对不起,舌头钻进阴唇肉缝里,含糊的道歉一直没停。
舌尖猛地戳上尿穴。
白榆惊叫:“呜啊——!畜生、往哪儿钻呢……”
豹玖:“……对不起。”
他真是脑子糊涂了,那么小的穴眼怎么可能……
两根葱白手指一口气没进尿穴下方的肉洞,“要舔舔这里面。”
豹玖:“!!!”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豹玖对白榆的忠心天地可鉴,他从不违抗白榆的命令,白榆说往东绝不往西,要他杀人就绝不放火,让他舔哪儿他就舔哪儿!
宽大的舌头卷成圆筒状,小心翼翼地往穴眼儿钻。
小肉洞果然紧窄,裹住他的舌头,里头湿湿滑滑的,全是他爱吃的淫香汁水。豹玖一钻进去就收不住,舌头进进出出,勾舔淫液,根本不管肉穴死活。
“唔唔呜……!”
白榆被舔的直翻白眼,他坐在豹兽人脸上,暗自发誓这回就算死在豹玖脸上也绝不松口,结果没两分钟又哭又叫。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骚逼真的把猫舌头吃进去了才发现,它跟狗舌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倒计时一小时。
逼穴嫩肉被刮的疯狂颤抖,热辣辣的爽,钻心的痒,舌头一插进来肉逼就跟失去闸门的水龙头似的一个劲儿往外喷水,粗糙舌面舔进刮出,舔的正好是阴道上壁,凸起的骚点转眼就被折腾得鼓肿起来。
腹腔发烫,发情的宫腔隐隐下垂,不知廉耻地露出骚唧唧的宫口,和越舔越深的舌尖相遇。
“嗬呃呃……!!!”
潮喷根本停不下来,舌头肏的太凶了,骚点淫心全被肉刺来来回回地搔刮蹂躏,穴腔温度迅速攀升,不断痉挛着吸绞着摧残阴道的罪魁祸舌。
白榆爽的好像要死过去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深深侵犯的身体受不了这么恐怖猛烈的快感,腰肢扭摆,臀肉抖颤,想挣扎着抬起来,稍微躲避一下舌头凶猛的奸肏,缓一缓、缓一小会儿就行,可豹玖的大手一直握着他的腰臀,根本躲不开。
娇小素人拼了命的挣扎,对豹玖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豹兽人舔吃得上头,小穴痉挛得越厉害,他舔的越凶。
倒计时二十九分。
肉洞湿热香软,舌头插进去都快要融化了。外面看着这么小,真的舔进去才发现居然可以容纳那么多,穴道幽深曲折,更深处竟然还有一张肉嘟嘟的小嘴,一个劲儿地吸他,舌头搅弄得越凶、越是往里舔,肉洞喷出来的水就越多,吸得越狠——分明就是想让他舔的更深更猛。
豹玖大受鼓励,他甚至听不清白榆的呜咽尖叫,满脑子都是舔舔舔,何况是微不足道的扭动。
舌尖忙碌地与宫口小嘴亲吻,凿开小口钻进最深处的小肉袋,仔仔细细地舔操内腔,屄肉异常紧缩,剧烈痉挛,夹得他舌头隐隐作痛,喷溢出来的淫水又多又香,方才舔错的窄小穴眼也涌出来温热的水液,豹玖照单全收,咕咚咕咚往下咽。
“嗬啊啊……救命、救……呜呜啊、好深……天啊……肚子坏了呜……别舔了、好可怕呜呜……要死了、会死的呃啊啊啊——!!!”
白榆被舌头肏到失神,宫腔被凿开舔舐,身体最隐秘的角落被迫打开遭受侵犯,失控的恐惧混合着尖锐的酥爽,折腾得他小腹都在痉挛,下半身好像不属于自己,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在潮喷射尿,射过一波,后劲不足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全都灌进豹兽人贪婪的嘴巴里。
倒计时五十九秒。
白榆之前被狼屌操大半夜都没有那么崩溃。
狼耀分寸感过强,白榆但凡受不住快感哭喊出拒绝的尖泣,狼耀都会迅速放缓放轻,甚至直接抽出来不干了,必须要缓过高潮的白榆用颤抖的双腿去勾住他的公狗腰,哑着嗓子用哭腔求他继续,骚逼才能借着吃狗屌。
他是原则,知道如何配合主试,确保实验顺利进行。”
白榆:“真的嘛?”
蛇麟当场调出参与记录给白榆看。
白榆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一把攥住美男蛇的修长大手:“蛇先生,接下来就辛苦你认真学习了。”
蛇麟反握住白榆温热的手:“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晋级的。”
实验场地是酒店房间改装的,隔音极好,装饰旖旎。
床边像是小台灯的物什其实是检测心电脑电的小型扫描仪;床尾有微型摄像,用于当事人或研究员的事后复盘;检测精神力波动的仪器成了床架,支撑着暗红帷帐。
素人眉目精致,肤白胜雪,粉唇微抿,托着腮垂着头认真翻看书页。
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不小心滑落,露出半边圆润肩头,衣服质地很薄,光滑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腰际弧度优美,看着那么细那么窄,偏偏耸起的两瓣臀肉圆鼓鼓的,带着腰际凹下的弧线上窜,也把蛇麟的心跳猛地拔高了,血管里流淌的冷血差点被当场蒸干。
被试身份编号一确定,三天三夜的魔鬼教学训练就开始了,蛇麟特意请了假,班也不上家也不会,埋头钻研能帮助素人进阶的性爱手册。
理论跟实践终究有差别,别的兽人都得带着微型耳机,随时接收有经验的老师们指导和纠正,他没有。
今晚白榆就是他的指导老师。
亲吻、抚摸、扩张。
蛇麟谨小慎微,一步步来。
白榆看出他的紧张,轻声细语:“放宽心,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做不好也没事,我再找其他的兽人就是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蛇麟:“……”
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他默不作声抽出手指,微凉指节沾满银丝,也染上了穴肉的温度。
小肉洞软的要命,娇娇嫩嫩的,一摸一手水润,好似下手重一点就会被揉坏掉;艳粉的穴口几乎看不出缝隙,蛇麟总觉得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但穴不可貌相,能吃的很,三四根手指都不在话下。
更让蛇麟惊讶的是后穴,明明比雌穴还小的一处地儿,居然也可以扩张开来。
漂亮素人身子本来就软,这会儿更是被蛇麟折腾得化成水,软在床上哼唧呻吟。
初级版本的教程没有插入,中级版本的兽人需要用人型,蛇麟拿到的高级版,则是半兽态。
下腹鳞片张开,探出两头狰狞的肉龙,微凉的尖端抵着软热的逼口,蛇麟哑声说:“受不住就说安全词。”
潋滟泛红的眼尾瞥向肉根,白榆小声喘息着,“嗯,我知道。”
什么安全词,随口说的一串乱序数字而已,他早忘干净了。
今晚压根没打算让蛇麟停下,真能把他肏死在床上算蛇麟有本事。
骚逼在他洗澡的时候就湿透了,在床上凹着姿势,脑子里全都是美男蛇的身影,从浴室赤身裸体出来,果然没让人失望。
脸蛋美到妖异,凤眸随意一瞥就能迷得素人七荤八素,表情镇定,眼神却盛满了青涩害羞。
学过的就是跟愣头青不一样,唇舌灵活极了,缠着他的舌头舔吮,轻柔而不失力道,舌尖劫掠津液的同时还不忘勾舔着口腔的敏感点,手和尾巴也没闲着,拢起胸前微微鼓起的鸽乳揉捏,握住腰侧敏感的肌肤揉弄,蛇尾缠着白榆的右腿,尾巴尖向上探,顺着腿心的肉缝蹭动拨弄。
白榆恨不得直接跳过前戏,掰开肉屄让蛇根插进来。
但他身为尽职尽责的老师,得验收学生的学习成果才行。
好不容易挨到扩张结束,两口肉穴含住并拢的四根手指吃的咕啾咕啾,抽搐着绞紧攀上高潮,腿根还在隐隐发抖,两颗粗硬的龟头双双顶进湿软的穴。
“哈啊呃……!”1
同时吃下两根还是太勉强了。
粗壮的蛇根将穴口顶开,充血泛红的穴肉愣是被撑到变薄变浅,哆哆嗦嗦地含住柱身,肉柱进的越深,挤出的淫液越多,屁股蛋底下汇聚成湿哒哒的一滩。
和雄赳赳的蛇根相比,两处肉壶本就紧窄,前穴还好,后穴酸胀难言,肛口受了刺激箍的更紧,白榆抖着唇深呼吸,努力放松穴口。
再忍忍,再……
“呃啊啊——!”
绷紧的身子一下子瘫软。
龟头戳到凸起的骚点,一穴之隔的另一根也配合着挤压上来,饱受压迫折磨的前列腺点没长嘴不会叫,白榆替它张嘴了。
腰腹抖颤,阴茎弹跳着射精,两口骚穴也高潮了。
这才把龟头插进来而已。
蛇麟握住柔软的细腰,墨绿眼眸将身下人的每一寸颤抖尽收眼底。
漂亮素人今夜会有什么反应,蛇麟一清二楚,记得很牢。
可字面描述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时,带来的感官上的震撼让他再也没办法分心去想其他的。
掌下温软的触感,紧紧箍住性器顶端的湿濡穴口。湿红的眼尾,颤抖的呻吟。随着他的进入,漂亮素人平坦的腰腹浮现凸起,是他鸡巴的形状。
染上潮红的脸颊落下泪来,眉头皱着,表情委屈又可怜,玉脂膏体颤的厉害,热烫肉穴猝然夹紧,怎么看都不像是欢迎他进去的样子,可小阴茎抖索着射精了。
手册上也没说素人会因为他具体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感受,只说了往哪刺激会更快地让素人的精神域卸下防备,从而进一步baba……
蛇麟只能妄自猜测,漂亮素人大概是十分痛,又带着一点爽。不像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素人的小肉洞一点点吃下去了,爽的头皮发麻,理智崩塌。热乎乎的穴严丝合缝地裹住他,收缩时像是贪婪的小嘴往里吞吃,催促他插得更深,肉根几乎要被穴腔给烫化,和这些相比,那点被绞得死紧的穴箍着的微弱痛意根本不算什么——爽的太狠了。
指腹情不自禁摩挲着隐隐发抖的滑腻肌肤,肉根初入轻缓,中途猛地深顶,凿上穴腔内里层叠的媚肉。
素人眼泪扑簌簌地落,噙着泪的眼眸微微上翻,张着唇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吐出了一点艳红舌尖。
蛇麟俯下身,含住那一点红唇。
室内没有风,床边垂落在地的帷帐却开始摇动。
身材娇小肤白貌美的双性素人被一条美男蛇死死压在身下,足尖不住地踢蹭床单,被迫环住蛇身的双腿更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再往狼藉一片的腿心看,这才知晓素人疯狂挣扎哭泣的缘由。
他被两根淫棍钉住了。
隐秘柔软的地方被迫打开,容纳进异常粗壮坚硬的两根肉棍,花阜顶端小巧的肉蒂充血发烫,高高耸起,下一秒就被蛇腹冲撞,冰冷的鳞片碾压蹭过,屄肉花瓣登时哆嗦起来,唯一没被堵住的小穴眼瞬间张开小孔,激射出温热清亮的水液,含住淫棍的穴口也顺着抽插的间隙涌出大股淫液来。
屁股更是抖的不像样子,腰肢拱动挣扎,乍一看还以为是素人主动用肉穴吞吃淫棍子。
是他小看了蛇根。
白榆脑子里刚浮现出一丝后悔,转眼就被拖进高潮的旋涡。骚浪的身体从蛇屌插进逼穴和骚屁眼的时候就擅自疯狂高潮,仅仅是进入的过程,愣是去了三次。
即便被蛇麟掐着腰操了好一会儿了,饱胀感依旧强烈,穴腔的褶皱被撑开,龟头每次顶到深处绵软,柱身表面嶙峋寸寸划过嫩肉,顶端再狠狠凿上脆弱窄小的宫口,这一下能把白榆的小腹肏的鼓起来,刚开始操就忍不住翻白眼,身下更是发大水一样又喷又尿,浑身触电似的抖,哭叫哀泣声模糊不清。
肠穴也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冷硬的舌根都被肠腔染上温热,深处的肠肉很快被肏开,结肠腔也沦为了谄媚讨好肉根的工具,稍微顶肏搅弄几下,就会识趣地收缩抽搐,溢出大股淫液,疯狂高潮喷水。
夜晚才刚刚开始,白榆的阴茎已经射不出像样的精水了,眼眸失去焦点,脑子晕晕乎乎,人都要被操飞了,别说安全词,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蛇根和狼屌的区别,不仅仅是形状和数量,还有操法。
白榆实在受不了,哑着嗓子含糊求慢一点轻一点,蛇麟倒是乖觉,不大开大合地奸肏可怜到发抖的逼肉淫壶,蛇腹紧紧贴着腿心,努力将肉屌完完整整地钻进穴腔,小幅度地插肏。
从外面看,蛇身只是轻微地抖,动作幅度甚至不如身下的素人。
内里的穴肉却是被安了马达的蛇根伸伸缩缩肏的一塌糊涂,性器捣的深,宫口根本挡不住肉屌的进攻,海胆似的龟头布满肉刺,手摸着挺软的,色泽浅淡干净,看着也还算可爱,一旦插进穴里凿进宫腔结肠,那完全就是另一幅狰狞嘴脸。
脆弱敏感的小胞宫哪受得了这么折腾,肉刺龟头活像是在宫腔安了家,左摇右晃浅抽深插,死活不从宫口出去,磨得白榆小腹酸胀发热,又哭又叫哀泣不止,上面流泪流的凶,下面泄尿喷水更凶。
吃蛇根已经够喂饱穴腔了,还得吃下灌进来的浓精,一边射再前前后后同时来一记深磨,肠肉疯了似的痉挛,小逼还在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中,又被强行拉扯着再次高潮,身体难以承受过多的快感,水满则溢,溢出来的快感让白榆崩溃不已。
白榆觉得他已经昏过去好多次了,脑子时不时就断片宕机,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重启,他眼眸一瞥,蛇麟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一个冷血动物愣是干他干的汗都出来了,相贴的肌肤温热湿滑。
可他即便是昏睡过去,还是会因为蛇麟的奸肏哼哼唧唧,蹙着眉落泪。这让蛇麟以为白榆是累了懒得睁眼,根本没往人已经撅过去的方面想。
白榆现在再看男人俊美妖孽的脸蛋,一点淫念也没有了,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他个昏天黑地。
趁着蛇麟想换姿势的间隙,白榆腰身瑟缩后撤,射过精的半勃蛇根从湿滑的穴腔滑落,白榆蜷起身子,捂住腿心微肿的可怜双穴,“不、不来了……今天、到此为止……”
蛇麟意犹未尽,眼底划过遗憾,才过去四个小时,他还想接着帮助素人晋升精神力呢,“好,说完安全词我们就休息。”
白榆:“……安全词、我、我忘记了……但这次是真的不要了……我好累,想睡觉……”
蛇麟点头,温温柔柔地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他想起白榆说过喜欢趴在狼耀身上睡,长臂一捞,让白榆把他当床垫,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两口肉穴,把过多的蛇精抠挖出来,为蛇屌腾地方。
‘噗嗤——’
被肏到绵软的穴再次吞下肉根。
“呃呜……?”白榆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眼圈还泛着红,看着可怜得很:“我说了,不做了真的,我想睡觉,你别插了呃……啊啊呃——!”
蛇麟不明白素人为什么会累,全程出力的分明不是他。
而且——‘素人可能会哭、会求、会尖叫谩骂,但这都是为了躲避潜力开发的伎俩,两小时以内说了安全词也不必理会,两小时以上,必须说出安全词才可以停下。’
这个要点上课的时候老师频繁强调,蛇麟早就倒背如流。
他拍抚着白榆汗湿的脊背,小幅度地震操柔嫩的穴腔,轻声哄着,让白榆闭上眼稍作休息。
白榆休息得了才有鬼。
他断断续续跟蛇麟解释他是真的忘记了,大不了蛇麟说,他再复述一遍。
蛇麟摇头,这样也犯规,‘兽人不能说安全词,避免诱导嫌疑。’
白榆退而求其次,问蛇麟能不能把该死的蛇屌先拔出来,给他点时间让他回想一下安全词。
蛇麟有点想笑,他没想到决心最大的白榆居然也会‘为了逃避想出花样百出的借口。’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就剩三个多小时……”蛇麟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不想早点晋升a级了么?”
白榆被迫骑在大蛇身上,哽咽垂泪,“不、真的不能……呃啊啊……别这么肏、别这么肏呜呜……!救命……肚子要顶烂了呃啊啊……”
蛇麟神色苦恼:“这样动是最轻的了……”为了证明动作之‘轻’,他托着白榆的身子,自下而上耸腰顶胯,蛇屌抽出大半根,再全根没入,“这样不是更重么?”
“——!”
白榆好不容易缓过失神,气的挠他的脸,屡次积蓄力气想抬起腰逃走,又被男人轻轻松松摁回去,龟头一下子借着重力操到最深处,五脏六腑差点被干错位,绷着身子尖叫高潮,肚子一抽一抽的,膀胱彻底失去控制,逼水尿水混在一起。
他终于控制不住,口不择言,抖着嗓子骂蛇麟这个野蛮畜生。
野蛮畜生无声抿唇,他尽心尽力当协助素人晋级的工具,却是吃力不讨好,挨骂又挨打。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狼耀不是傻逼。
老实说,素人的挣扎谩骂都不痛不痒,反而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但狼耀身为素人的兽奴,比起一时痛快更怕素人的厌弃。没办法好好配合也情有可原。
娇嫩花蕊鲜艳欲滴,糜艳盛开的模样美丽至极,被肉棍捣弄得汁液飞溅,颤抖不已。
白榆累极了,昏睡眉头也是蹙着的,晕红的眼尾委屈地垂泪,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可怜呜咽。
蛇麟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了,这会儿半点顾不上那些心里深埋许久的秘密和谋算,索性尽数抛开,专心品尝罕见的绝世美味。
怀里的人身段比他的蛇身还要柔软,小小一只,肉穴小洞更是娇小柔嫩,偏偏跟它的主人一样,内有乾坤,深不可测。
……也不算不可测。
蛇腰一记深顶,穴口又溢出一大股被凿成白沫的淫液来,磨操到红肿的两瓣肥嫩肉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容纳狰狞肉柱的进进出出。后穴此时也已被肏成了圆溜溜的小肉洞,蛇麟刚射过精那会儿最爱慢条斯理地抽送,双头龙缓缓从娇嫩糜艳的淫洞全根抽出来,等流着淫水精液的外翻小嘴儿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再怼着穴口不紧不慢地往里送,软绵绵的穴肉早就被操服了,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攀咬着柱身,插入时热情似火地裹缠。
双头龙最爱的还是洞穴深处的小嘴,虽说有些翻脸无情,它一进一出的工夫,小宫口就开始认生,不太好进去,但顶着那处软嘟嘟的媚肉撒娇似的转圈碾蹭,很快就会热情地敞开来,让龟头顺顺当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胡搅蛮操。
又是一次深深顶入,敏感的性器官被柔软湿热的穴腔紧密包裹,瑟缩抽搐的媚肉不知疲倦地为粗壮的蛇根做按摩,蛇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真真是……绝顶享受。
素人逸散的精神力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蛇兽人干涸的精神域,蛇麟脑子发热,忍不住向昏睡的素人索求更多,尾巴尖磨蹭着粉嫩的脚心,手掌胡乱游走,揉捏着脂膏般细腻的肌肤,嘴巴也不甘寂寞,嘬亲微咸的泪珠、柔软的唇瓣。
“呜啊……呜……”
啜泣声低弱模糊。
可怜素人阖着眼,蛇麟也没必要演出愧疚不已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挣扎姿态,在摄像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的弧度邪魅肆意,眸光凝视着白榆,哑声低叹,“哭起来也好美……”
他埋首在白榆颈窝,俯身晃动腰肢,动作猝然加快,惹得啜泣声更大,呜呜噫噫的,浓密眼睫抖动不已,似是不堪折磨,懵懵地睁开。
白榆眼前一片模糊,没等他眨去泪水,火热汹涌的快感自下腹迸发,埋怨谩骂未出口,转变成沙哑至极的呜咽哀叫,在兽人怀里瑟缩着身子高潮。
他提不起反抗的力气,精神力也很疲软,蹭动挣扎全是本能,身子软软的,脑子晕晕的,小声哭着哀求,“蛇麟、求你……求你了呜呃……停下、别再插了……不行了、要死了呜呜……!”
听见死蛇又用安全词堵他,白榆气的眼泪流的更凶,使出杀手锏,哆哆嗦嗦说下次要换搭档,不跟蛇麟做了,话没说完就被温凉唇舌堵住嘴。
亲到素人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什么胆战心惊的话了,蛇麟才松开香软的舌尖,拢住白榆的身子喃喃自语,“素人床上的嘴,骗人的鬼……都是假的,做不得数……一旦选定兽人搭档,除非技术不过关,否则不予更换……对,不能换的。”
若白榆脑子清醒,就能听出来蛇麟是在背诵手册内容来稳定心神,蛇麟慌了,捏不准白榆是真的生气要把他换掉,还是说这也是白榆逃避潜力开发的一种手段。
定好的时间一到,蛇麟没半点拖沓,抱着素人去清洗。
小腹鼓鼓的,不用想,里面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要是今晚做之前他俩都吃了孕果,三天后白榆肯定能下不少卵。
全导出来废了不少力气,手指插不了太深,他用尾巴帮忙弄出来的,里里外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那些伪装好的器材也被取走了。
想到摄像头,蛇麟微微皱眉,很快松开。
他全程都注意着用蛇尾或者身躯挡着二人的交合处,就算是360°无死角的全息录影机也拍不着。
实验结束后的八个小时,是休息时间。
蛇麟不放心白榆的状态,一出门看到走廊也有不少兽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主君昏过去之前说要杀了我们’、‘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主君怎么叫也叫不醒呜呜’之类的话。
素人研究员们耐心回答。
唐栗一直盯着白榆这间房,刚才也是他带人去收拾的,看到狼藉一片的床直咂舌,这会儿瞅见蛇麟出来,挂起微笑迎上去,“蛇先生,你这边有出什么状况吗?”
蛇麟垂眸,他已经从别的研究员里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得到‘没啥事就是累着了’的回答,这才放心回屋休息。
白榆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八小时根本不够他用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
对上白榆的眼眸,似是在温和而耐心等待他的回答,蛇麟怀着忐忑开口:“所以我想做隐契,在此期间逐渐完成转变,可以吗?”
“当然可以,很好的打算。”白榆说着说着就笑了,“我原本还担心你会为此放弃你的仕途,那未免太可惜了,你在政治经济方面的才能如此璀璨夺目,不应该因为婚契被耽误埋没。”
隐契,就是素人跟兽人缔结契约之后将兽人身上的契约痕迹掩藏,这点只有素人的精神力能做到。
蛇麟:“!”
心脏又酸又软,热热涨涨的,舒服的他这个冷血动物都忍不住想落眼泪。他不屑从任何素人口中听到夸赞或诋毁,那些人即便说的是好话,内里蕴含着歧视与贬低。
眼前的素人不同,他纯粹地欣赏赞美,并平等相待。
吃过饭,他坐上白榆的车。
今晚就是他们的结契日,按规矩他这个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粗硬肉棍一口气插到底,层叠的媚肉堪堪裹住结肠腔的入口,没让肉棍直接凿进来。
湿热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吃马屌,穴口外头还没插进来的部分更粗壮可怖,白榆抖着手去摸,发现这部分比他手还长。
不能全部吃下……好可惜。
他摸了两下又躺下来,习惯承欢的身体熟练地找到最省力的姿势,反正不管他怎么躺,马屌都能操得很深。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白榆爽的直哼唧,这一刻他对半人马的爱达到顶峰,以后甚至想每晚抱着马屌睡觉。
肠肉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肠腔淫壶里,淫肉紧紧含着肉屌吸吮颤抖,马屌龟头顶的深了,穴口和深处会箍得特别紧,媚肉咬的太凶,马屌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来不及松嘴的媚肉被牵连出穴口,蜜穴褶皱完全撑开,整口肉穴完全就是专门为吞吃性器肉屌而生的淫洞。
白榆都没力气叫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仰躺着不舒服就变成侧躺,肉棍操得太深,结肠腔转眼失守,腔内软肉被搅弄奸肏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穴腔,沾染肉屌,穴口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泛着粉的臀肉一直轻轻发抖,他抖着身子本能地向上爬,好不容易让马屌撤出结肠腔,转眼就被骏马前蹄抵肩膀往下推。
“嗬呜……!哈啊、慢点、轻一点……呃呜呜!”
白榆踹不动马腹,他被顶肏的喘气都费劲,肚子被肉棍搅得一塌糊涂,腹腔热潮汹涌,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浑身都麻酥酥的,足弓绷紧,脚尖蹬着床单哀叫着潮吹。
雌穴宫腔的马精被操出来好多,肚子没那么鼓胀了,又被马屌顶入屁穴重新灌了一肚子精液。
肉柱粗壮,连马眼都比别的兽类宽,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猛,像是在被精柱操弄肠腔的更深处。
白榆泪眼朦胧,呜叫着挣扎扭动,“太多了、别射了!呜……肚子满了、出去、出去射呜呜呃……!!”
冬元序才不听呢,他今晚非把白榆操服了不可,灌满了肠穴,马屌又精神抖擞地钻进雌穴。
一晚上下来,白榆被操昏了好几次,天光大亮,床上的动静才停歇。
漂亮素人瘫软在床上昏睡,一身冰肌玉骨还泛着情事晕染的红潮,没力气收拢的双腿向两边敞开,一上一下两口淫壶肉洞汩汩冒着浓精,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发抖。
冬元序是爽够了,白榆也吃饱喝足睡得正。
外面乱成一锅粥。
民用飞舰遭兽人非法组织劫持,该组织疑似有抵御精神攻击的装备,船上多数素人遭到攻击。
新闻一出引爆星网,官方忙着统计受害者,追查肇事组织,还没追出个结果呢,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头说辞五花八门,结尾统一往暗夜这个最大的兽人组织上引,或明或暗说他们就是这次的幕后黑手。
狼耀是最先得知白榆失踪,白榆乘坐的就是这艘舰艇,他购票用的假身份面貌赫然显示在失踪名单之首。
刚到前线的狼耀心头一颤。
被叛军扣锅的豹玖在忙着辟谣,白榆准备做的事情他这边都能提前收到消息,但真到白榆孤身深入叛军营的这天,黑豹还是忍不住揪心,他安排好舆论反击,立刻给狼耀通信,稳住这头狼,免得坏事。
狼耀这才知道枕边人隶属暗夜的这层身份,他以前有猜测,以他的身份早就对暗夜高层的信息有所掌握,黑豹在边境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豹玖的身份,只是当时被白榆吸引了注意力,他又不负责追查捉拿暗夜成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豹玖嘴里印证他的猜测,狼耀又是庆幸又是委屈,庆幸主君是早有准备主动诱使叛军来绑他,而非真的身陷险境,又委屈主君没有一早跟他通气。
豹玖甚至拿出了白榆的影像,他自然听白榆的话,答应在前线佯装不敌,到时候掩盖兽纹以俘虏身份进入叛军营,暗中确认营地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啊,提前说给他听他还能多做准备,为什么要瞒着他?
豹玖知道的居然比他多得多!
正事聊完,各怀心思的一狼一豹接着聊了很久,面上笑嘻嘻,心里酸溜溜,谁也看不上谁。
豹玖嫉妒狼耀的名分,狼耀妒忌豹玖对白榆的了解。
另一边,蛇麟打眼一看就猜到是谁的手笔,一个视讯打过去想质问,加密通信却被对方中断。
这下确定了,就是冬元序干的。
新闻一出,唐栗收到‘信号’,约蛇麟见面,商议如何隐瞒白榆失踪的事实。
蛇麟压抑着情绪跟唐栗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