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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爽到昏厥醒来社死豹你让我很失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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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顶级s级·榆:“……”

今晚上白榆不准备搞事,他屁股还没好透呢,暂时歇一歇,明天去医疗部看看情况。

冬元序表面上他暂住隔壁,实则每晚都跟白榆一起睡,今晚也不例外。刚开始他以看管为由,现在理由都不找了,默认白榆身边就该睡的是他。

白榆拿骏马当工具人的事情被戳破,丝毫不心虚,之后想做了直接说,不再拐弯抹角,冬元序清楚他的底气哪来的,他不愿意做有的是兽人愿意陪白榆睡。

素人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戴着口罩穿的严严实实,肌肤没有精神流覆盖,仅凭露出来的精致眉眼,就能引得训练有素的兽人军兵走不动路。

再加上他为军营做的桩桩件件实事,没有刻意经营,声望也水涨船高,军官士兵对这个‘高薪聘请的素人军医’好感度与日俱增。

就连知道白榆真实来历的心腹,对白榆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厌恶远离素人的赤狐,现在每天见了白榆尾巴摇的跟哈巴狗一样,白榆眼神随便一扫,根本不用招手,颠颠跑过来。

白榆针对医疗部的兽人军医和医疗兵,出了几套考题,根据成绩划分等级,一带三,按高一等级带三个低一等的模式让他们互相帮扶,自己负责带最优秀的一批兽人。

医疗部本身有排班制度,白榆定下午六点到八点为互相交流和学习时间,冬元序专门安排了个地方当教室,白榆偶尔会呆在教室里,拉个有疑难杂症的兽人或者伤的乱七八糟的伤兵做示范,更多时候在军营里四处闲逛。

冬元序尽量抽出空来跟着白榆,抽不出时间就派俩亲兵跟着,他禁止亲兵跟白榆有多余的交谈,明面上理由是担心兽人被蛊惑,实际上存的什么小心思只有他知道。

亲兵实时给他汇报白榆那边的情况,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冬元序越听脸色越黑。

又是那只大白狗。

连续三天,白榆晚饭时间都去找他新认识的犬兽人,谈笑风生,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一个多小时。

别的素人来革命军军营,妥妥的深入虎狼之穴、朝不保夕。白榆来军营,就跟来菜市场一样,放眼望去全是新鲜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各色兽人,任他挑选。

老实了这么多天,吃腻了他的马屌,找到新口味了?

男人咬肌鼓动,后槽牙差点咬碎,忍了三天了,他今天必须有所行动,决不能让素人在别人身上开荤,真开了这个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的眼眸盛了两汪清泉,探头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形似萨摩耶的半兽人垂着的尾巴登时支棱起来,身上油烟味大,他克制地保持距离,“有麻婆豆腐、清炒白菜、酱牛肉、麻辣龙虾。”

有别的兽人补充,被他打断,“这几样是我做的,别的我不清楚。”

白榆:“你做的每样都来点,不要米饭,我今天想吃点馒头。”

“嗯嗯,稍等一下我马上装好。”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吃,打饭的人够吗,不够的话我让这俩人上。”白榆半趴在台子上,指了指身后的亲卫。

“不够。”

白榆选了一个兽人接替犬兽人的工作,在食堂角落找空位,跟兽人紧挨着坐下。

犬兽人,或者说伪装成白狗的黑狼,享受一天当中难得跟主君贴贴的时光。

战场上的‘狼耀’是黑豹找来的替身,他本人混迹在战场前线成为叛军俘虏,进来之后再次伪装形貌,跟叛军内部的卧底互换身份,变成炊事班的一员。

军营的后厨半机械化,他每天的活不多,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主君,主君的声明在敌人的大本营里传开了,心里有想法的兽人不知凡几,他打听得再仔细也不会惹人怀疑。

自从三天前跟白榆搭上话,原本拿他当亲兄弟的‘同伴’们纷纷变了态度,有想借着他跟白榆变亲近的,也有忍不住酸意带头孤立他的,狼耀根本不在意,什么‘死不要脸走狗屎运跟白医生多说几句话的歪瓜裂枣’,他可是白榆家堂堂正正的结契兽人,懂个屁。

白榆把玩着狼耀的毛发,原本略硬的发质经过特殊染料的漂染软了很多,摸上去手感更好,沾染着狼耀体温的毛发从指间划过,白榆摸了又摸,“你住的宿舍挤不挤?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放心,上级什么的我都给你打点好,以后你也不用在后厨忙,去我哪儿当我私厨好不好?”

冬元序一进来就看到素人跟犬兽人调情的场面。

白榆见说话好使的人来了,赶紧招招手让他坐过来。

一个小小的炊事兵,没有军衔又是单身,他带走没问题吧?

冬元序不同意,他们军营里每个兽人都是有兽权的,不会做素人的玩物。

“什么玩物,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只是想给单身的兽人来点免费的精神抚慰而已。”白榆给他面子,压低声音质问,“再说了,你好好想想你每天晚上怎么过的?”

冬元序:“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对你进行监管,你今晚想让他跟你一起睡觉也行,我也要在旁边。”

白榆冷笑:“呵。”

冬元序膝盖上的拳头握紧了。

“行,随便你在哪。”素人撇过来的眼眸潋滟多情,却并不是对他,拉着犬兽人手,温温柔柔:“我们走吧。”

绷紧的神经瞬间断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心脏都是冷的。

冬元序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卧室床很大,睡下几个兽人都绰绰有余。

床也很小,没有冬元序能呆的地方。

刚从浴室出来的素人脸颊格外红润,踩在地毯上的光裸脚趾都泛着粉,足弓细韧精致,不盈一握。

盛满星光的眸子未曾在他身上停留,一直在犬兽人身上流转,整个人趴在犬兽人身上,晃着小腿撸着狗毛,软声说话,夹杂着轻笑,旁若无人。

顺滑丝绸睡袍自肩头垂落,挂在臂弯,露出纤薄光滑的脊背,转眼被覆着白毛的大掌覆盖。

犬兽人埋首在素人胸前,猩红湿软的大舌头舔过柔嫩双乳。

白榆眯眼轻哼,双手握住直立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摩挲,前胸被湿热柔软舔过,乳尖泛起酥麻,没一会儿就俏生生挺立起来,圆溜溜的嫩乳蒂果漂亮极了,泛着水光。

狼耀想死主君的气息了,他舔了几口,小心翼翼含嘬住奶尖乳晕吸吮几下,又一点一点把整团奶肉‘吃’进狼嘴。

娇乳被温热完全包裹,灵活的舌尖撩拨搔弄着挺立的奶尖,再被狼嘴含住吸吮轻咬几下,白榆爽的忍不住发起抖,逼穴淫水泛滥,欲望化作痒意折磨下体,他找准了角度骑跨在勃起的狼屌上,嶙峋的肉根柱身横亘在逼穴肉缝和臀缝间,腰跨摆动着蹭操不休。

“好舒服呜……再吸一吸、另一边也要……”

狼耀谨记他现在的身份人设,一个单身的普通的兽人,怎么会知道床上这些五花八门的伺候素人的法子,他听话的优点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白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含糊。

说让舔另一边就立刻转移阵地,将两团嫩呼呼的奶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奶尖被嘬吸得大了一圈。

白榆背后的目光炙热到无法忽视,他没理会,脱下睡袍甩到一边,纤韧腰线在滑到臀部时陡然圆润,娇小的腰窝精致漂亮,臀肉柔软饱满,泛着粉的臀缝之间时不时露出间隙的狼屌龟头。

狼耀刚见到主君,就嗅到了他身上浅淡的半人马的气息,他鼻子灵得很,这种浅淡乍似只是表面接触沾染,实则是表面都被冲洗干净了,气息灌的深,从内部、从小穴里面传出来的。

主君深入敌营,情势所迫,他明白。

是他来得太晚了。

狼耀在后厨闲的没事就会构思各种暗杀明杀刺杀冬元序的法子,截止到今晚之前已经想了107种,现在没想了,白榆就在面前,在他怀里,他顶多分出点心神用胳膊和手掌拢住住白榆的身躯,遮挡冬元序的视线。

逼穴溢出的淫水蹭湿了狗屌,他抬起腰臀,掰开肉穴,“插进来、嗯……找得到地方吗?”

狼耀装模作样地犹豫,抱住白榆转了个身,用小山一样的脊背把白榆挡的严严实实,小声说,“好像找不到、可以躺下来让我看看吗?我还想舔舔……”

冬元序猛然站起身,抓起地毯上的睡袍往白榆身上盖,指着狼耀:“你、出去。”

狼耀没动。

“这是军令,出去!”

狼耀扭头看白榆。

白榆抬脚就踹,对准了冬元序的胯下,“你又想干什么?围观癖好满足不了你想直接加入吗?但我今晚不想睡你,要么老实一点坐床尾,要么出去。”

素人力气不大,踹的一脚不疼,反而让苦苦压抑的性器登时起立,冬元序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没压下去反应,怒气也燃的更旺,“让他出去。”他顿了顿,补了一句:“我有话跟你说,让他出去。”

白榆张了张嘴,看到冬元序隐隐泛红的眼尾,又闭上,转头冲狼耀抬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狼耀这才穿上衣服离开,轻轻带上门,守在门口。

“什么事,说吧。”

冬元序坐在床上,垂头沉默不语。

白榆盘腿坐起来,摸摸下巴,善解人意道,“你放心,我知道军营不是我家后院,不会随便乱睡的,就睡这一个,以后会给他名分,珍视他爱护他。”

冬元序还是没吭声,大腿被不耐烦地蹬了两脚,他才有所反应:“你很喜欢犬科?”

“嗯?”白榆不搞这些虚的,“犬科很乖很可爱,你应该知道,我鱼的投影呈现在室内。

“冬首领,晚上好。”

陆地之下有深海兽人帝国,早在数百年前政变成功后,与陆上帝国断交,目前深海帝国经历了两任皇帝,继任者大粉章鱼手段比上一任更强硬,刚上任就扑灭了素人反攻的火苗,如今他帝位坐的稳当,国内已经隐隐形成兽人唯尊形式。

他很看好陆上的革命军,一早就跟冬元序牵线搭桥,暗中资助不少,尽管很大部分帮助都被冬元序谢绝,他依然乐此不疲。

看到年轻的半人马,兽生过半的章鱼想起了他的曾经,抛开政治利益不谈,他确实有那么一丝丝单纯的助人为乐的善心在。

他一直觉得,以半人马的新兴手段,陆上兽人帝国的建立是迟早的事,可惜,在眼下这个节点,革命军势力最如日中天的时候,居然昏了头跟素人皇室签订了什么狗屁协议?

章鱼眼里是满溢出来的失望,轻蔑被藏在眼底。

他今天说是来问好,语气彬彬有礼,实则夹枪带棒,暗嘲冬元序明晃晃的投降行为,末了又摆出理解关怀的姿态:

“或许这并非你的本意,顶尖的素人是完全可以操控任何等级的兽人强行听令,那位太子的等级绝非是b那么简单,或许遗传了他的父亲,哦不,甚至更强。我这边有反制手段,需要的话我可以无偿赠与。”

“不必。”冬元序语气淡淡:“他并没有那么做。”

话说到一半,房门突然被推开。

白榆进来还有点喘,眼尾湿红,面庞红润,似乎刚从某个兽人身上爬下来不久,径直穿过办公室中央的投影。

“我听见你给蛇麟通讯了,怎么呢,出什么事了?”

冬元序心头一紧,隐私模式加上屏蔽器,素人精神力再高也看不到的。

绷紧的身板再度放松,“没什么事。你吃过饭了吗?”

“吃了,没吃饱,阿耀去做新的了,当夜宵,你要来点不?”

冬元序不经意地拂过手腕,挂断通讯,点头说:“好。”

“那走吧,我们去院子里,从外面篝火晚会上顺走点串串烤着吃。”白榆挽住男人的臂弯,拉着他往外走。

海底深处,宫殿某会议室。

被挂断通讯的章鱼似乎不大高兴,一直没吭声。

会议室别的兽人却忍不住交头接耳。

那素人长得也太……

他们有那么一瞬间对一人多兽的结合制度升起了浓浓的认同感。

“安静。”王沉声道,“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人就是皇室太子,化名童星辰,本名白榆。”

“既然情势大变,陆上素人政府短期不会被推翻,我们接着讨论下一个议题——是否与其建交。”

……

隔天,白榆带着一狼一豹一蛇回首都星,紧接着,公布身份,宣布继位,继位大典早有准备,白月一卸任就再也没在公众面前露脸,每天舒舒服服养老,才过了没几天,他感觉眼角细纹都少了。

果然,政事催人老。

白榆刚上任大刀阔斧,帝国军权被部分世家侵染,但他有刚收服的革命军,收缴军权十分顺利,不长眼的阻挠者不是被清算后送去监牢就是一步到位上西天。

政界内部大洗牌,白榆上位前就物色好了各个位置适合的素人或兽人,暗中助他们踏入政界,继位后直接提拔。

运行多年的曙光、暗夜等组织早就渗透民间,为新政令的运转提供大量人手。

至于后宫。

白榆继位当天就定好了。

狼耀是皇后,蛇麟仅次于狼崽,随后是豹玖,跟蛇麟平级。

半人马他迟迟没有收入后宫。

那家伙责任心强,在他做出成效之前是不会轻易跟他结契的,白榆倒是有法子诱惑他,但这会让冬元序内心徒增折磨。

没必要。

契约什么的不重要,反正馋马屌了就寻个由头跟如今的冬元帅兼职高级指挥官秉烛夜谈,聊着聊着就睡一起了。

还剩下最后一个超大碎片远在海底,继位大典当天也联系上了。

对方主动联系的,恭贺他继承皇位。

白榆这才头一回见到他的兽形,是一只巨大的、柔软的、粉粉嫩嫩的大章鱼,脑袋圆溜溜,眼睛也圆溜溜,瞪大眼睛看过来的样子很可爱,声音却是低沉有磁性的那挂,听的白榆忍不住想笑。

他同意恢复建交后,正式国事上并没太多交流,私人账号却联系频繁,粉章鱼以白榆的大粉头子的身份,八爪噼里啪啦敲出万字小作文,每天吹白榆的彩虹屁都不见重样的。

自从各大宣传机器开足马力,全方位多角度宣传号召平等对待兽人,白榆以身作则,每天傍晚准时在星网账号上开直播,没有剧本,全是他后宫日常,撸大猫撸大狗撸蛇的,附带手法讲解。

粉章鱼打字聊天很大胆,什么话都往外秃噜,一旦变成开视频,就害羞的跟个小媳妇似的,表面冷静沉稳,背地里八根触手胡乱缠在一起扭来扭去,分开都费劲。

冬元序时不时给白榆上眼药,说这只章鱼心眼坏得很,老谋深算,他们国家现今的风俗也乱的很,兽人很少跟素人结契,一个兽人能睡过好几个素人。

死章鱼明显是想勾搭白榆,年纪一大把,看着丑兮兮黏糊糊的,都不知道被多少素人睡过了还在白榆面前装纯,不要脸。

白榆左耳进右耳出。

后宫人少,一个手能数过来,偏偏每天都有宫斗戏看,暗戳戳争风吃醋的事情天天有,只是不闹腾明面上,手段也跟小学鸡互啄差不多,无非就是阴阳怪气地互相揭短戳痛脚他都习惯了。

后来章鱼跑来访问,用八条触手陪漂亮素人玩钻洞洞的时候被撞见,自诩为陛下唯一情人的冬元帅脸都气歪了,还是白榆正式把他纳入后宫给了位分才哄好。

自此又过了好几年,粉章鱼总算能跟白榆联姻,按理来说深海帝国的子民是见不得他们的王跑去给别国素人当妾室,但鉴于白榆粉丝多到几乎折射所有兽人,连素人都爱看日常下饭,故而,粉章鱼担心的两国因位分起冲突的事儿,还没酝酿就消弭无踪啦。

陆上与深海建交一周年时,大粉章鱼带着精挑细选的臣子们从深海星系来到白榆所在的首都星。

来之前一个两个都表示以工作为先,不会因为私人情感影响两国交往的大事,结果当天晚宴结束,舞会party刚开始,一个两个就按捺不住,暗戳戳勾搭姿容绝色的素人帝王。

“尊敬的王,您觉得深海的兽人和陆上的兽人有什么区别吗?”

专门为深海兽人准备的诺大水池里全是各色各样的深海种半兽人,为了表示诚意,白榆和一众官员家眷也都换上了适合在水里行动的泳衣。

金尾人鱼发出疑问时,白榆正坐在泳池台阶上吃狼耀喂过来的水果,闻言浅笑回眸,“没什么不同,只是生活习性不同。不远万里过来访问,辛苦各位了,晚宴和舞会的招待还满意吗。”

“满意,特别满意。”说着,他又朝白榆游近了一些。

人鱼容貌俊美精致,及腰的长发向后拢起,坦荡大胆地展露他优越的身材,池水中的鱼尾强健有力,鳞片流光溢彩。

跟着深海帝王过来的每一个使臣都是白榆的粉丝,亲身一见才知道,全息投影根本无法展露出素人帝王容貌与气度的万分之一。

在他看来,白榆的后宫人数少的可怜,他不介意抛下过往的观念,成为白榆后宫的一员,成为他的专属兽人,为两国建交添砖加瓦。

眸光隐晦瞥向不远处黑不溜秋的半人蛇,人鱼笑的愈发张扬夺目,精心打理过的尾巴鳞片在水光折射下愈发璀璨漂亮。

再想继续靠近时,腰突然被紧紧勒住,整条鱼抛上天甩到一边,扑通一声砸进水里,人鱼想发作,一看腰上青紫渗血的圆形淤痕,悻悻游到远处池边。

原本人鱼呆的位置被大粉章鱼取代,他这会儿也是半兽形,腰部以下是六条章鱼腿,凤眸沉静,薄唇微启:“抱歉,是我没约束好臣下。”

白榆笑笑:“没关系,他也没有恶意。”

确实,恶意一丝没有,但想勾引素人帝王的那股子骚劲儿都要溢出来了。

狼耀悄悄翻白眼,今晚轮到他和豹玖贴身陪侍,往常这个点他们早就和白榆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了,因正事耽搁也就算了,还有不长眼的乱七八糟的兽人前赴后继想贴上来。

有白榆在的地方,他就是视线的汇聚地。

蛇鳞忍住用尾巴尖勾缠白榆脚腕的冲动,悄无声息游向金尾人鱼。

不多时又跟没事儿蛇似的回来,他完好无损,人鱼伤上加伤,瘫倒在地,眼泪还哗哗淌。跟蛇鳞交换过眼神的医师眼疾手快,把半死不活的人鱼拖下去治疗。

切磋挑战是人鱼亲口答应的,那不就是心甘情愿地挨揍吗?居然还有脸哭着说找章鱼王告状?

他可是知道的,深海帝国的兽人大多都不检点,‘脏鱼’实至名归,蛇君说了句实话就破这么大防?

就这样的货色还想往他们的陛下跟前凑,呸,不要脸。

蛇鳞装的好像无事发生,熟知美男蛇小表情的白榆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家伙干坏事去了,瞧瞧那眉眼间的小得意,还干成了。

白榆遥遥一瞥,看到了即将消失的一抹金色。

“……”

正跟白榆相谈甚欢的章鱼回头,什么也没看见,白榆也恢复如常,他浸到水中,靠近章鱼,温声:“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右手与他交握,轻吻落在男人脸颊,行告别礼,“泳池会一直开放,想玩多久都可以,祝你们玩的开心。”

柔软温热的身躯贴近他的胸膛,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呆呆点头。

他猛然回神时,白榆的身影早已远去。

心口痒痒的,有什么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想要破土而出。

此行之前,大粉章鱼看了不少如何诱惑讨好素人的书籍视频,他先是对镜自演,镜子里的那个兽人笨拙又滑稽。

阅兽无数的素人说不定会憋不住笑出声来。

大粉章鱼想想那画面。

也不赖,总比无动于衷好。

他凑近镜子,细细端详镜中人的面容,眉眼与半人马肖似,笑起来弯弯的唇角又像极了那条黑蛇。

肯定是白榆喜欢的类型。

再低头看没有鳞片也没有毛发的六条章鱼触手,眉头一皱。

这一次的访问只持续一周。

离开首都星的大粉章鱼和白榆最近的接触,也就是每次的见面礼和告别礼清清浅浅的吻。

白榆同样失落。

这次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睡了大章鱼,好可惜。

再次见面,是白榆去了深海星系,白榆住的地方和大粉章鱼挨的极近,此行跟来的蛇鳞是白榆的家眷,也是一起谈经济合作的要臣,他的住处离白榆十万八千里,跟身为元帅的冬元序住一起。

大粉章鱼的心思昭然若揭。

他俩申请换地方住,负责人两手一摊说没办法安排。

俩人得知住所时已经是要散伙回去休息的时间了,他们被深海帝国的臣子用乱七八糟的问题缠得无法脱身,来不及追上白榆,好不容易脱身了,回去跟亲亲陛下贴贴,半路上被拦下来,告诉他们住的地方在另一栋楼。

蛇鳞咬牙切齿。

顾及着颜面,蛇鳞忍下了这口气没有闹大,忿忿离去。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只能寄希望于白榆不会被章鱼迷惑。

冬元序更是脸黑如墨。

他盼了多年的名分,临了了,竟要被才见了几面的死章鱼横插一脚夺去。

白榆这会儿正跟大粉章鱼在套间的客厅谈天说地,聊着聊着距离越来越近,几杯酒下肚,素人帝王精致白皙的面庞已然浮上酒色酡红,慵懒依靠在沙发靠背上,语调散漫。

章鱼触手蠢蠢欲动,轻轻缠上白榆的脚腕,柔软微凉的触脚试探性地蹭动。

白榆似是没察觉,又像是默许。

触手愈发猖狂,顺着宽松的裤管往上爬,轻轻摇晃着,蹭动着,撩拨敏感细嫩的腿根。

白榆正聊起他们那儿的节日习俗,章鱼触手已经覆盖住了柔嫩微耸的肉阜,隔着洁白柔软的布料磨蹭。

他只是微醺不是麻木,语气一顿,“章鱼先生,你这是……?”

大粉章鱼耳垂通红,喉结滚动,“今天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要不要试试章鱼按摩,我的触手很灵活,跟蛇尾不一样,没有刮人的鳞片,柔软光滑,还有吸盘。”

“只是按摩?”

“……嗯。”

“那试试吧,谢谢你。”

“不、不客气。”

“按摩的话,脱掉衣服会不会更好一点?”潋滟的眸子斜斜扫向大粉章鱼,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衣带。

章鱼点头,手指一拽,松散的衣服顺着肩头滑下。

脖颈修长美丽,肩头圆润,锁骨精致,再往下,是耸起的乳肉,看着白嫩柔软,点缀着两朵娇粉展开的花,花蕊安静缩在乳晕中。

揉弄嫩逼,亵玩乳肉,头一回干这事儿的触手生涩又急切,圈起两团奶肉让它变得更加圆耸,吸盘罩住乳晕奶尖吸吮轻咬。

六条触手各司其职,缠绕住纤细柔韧的腰肢,滑入圆润挺翘的肉臀之间,按揉屁穴穴口褶皱,攀住白嫩大腿,探进内裤,用布满吸盘的一面蹭动着柔嫩水润的肉逼。

“哼呜……哈啊……”

强烈的摩擦感掀起快感涟漪,敏感的蒂果迅速充血勃起,肉唇骚唧唧地敞开,被磨操得左摇右晃,逼水直流。

就连龟头都被吸盘吸住了。

腰胯情不自禁地耸动颤抖,白榆张开手,大粉章鱼愣了一秒,迅速扑上去,唇瓣贴近的瞬间,触手动作愈发放肆凶猛。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白榆爽的眯起眼,跟大粉章鱼接吻时也忍不住轻吟哼叫。

太爽了。

说不出来的爽。

触手飞速蹭动摩操时,像是被粗粝糙布划过,埋进逼穴肉缝里用数个小嘴吸咬时,爽的白榆忍不住发抖呜叫,情欲被彻底调动,小腹隐隐发烫,肉逼颤抖着喷水高潮。

被触手又吸又蹭的屁穴肛口软的不像话,圆润纤细的触手尖尖轻松钻进湿软穴口,拨弄摁揉骚点,仗着触手柔软,一个劲儿往肠腔里钻凿拱操,柔嫩的骚肉被触手吸盘那一面的粗糙给操爽了,一个劲儿地抽搐流水,咬紧了触手痉挛高潮。

“嗬呜——!”

触手太软了。

明明已经把肠穴塞满了,在柔嫩穴腔里扭动搅弄,动作激烈又凶猛,刺激的穴腔忍不住一直收紧,试图用咬紧的动作制止触手的狂妄。

但是太软了。

穴腔收缩的时候,根本不像是吸咬住坚硬肉棍那样鲜明饱胀,相反,白榆甚至有些茫然,穴里好像又很粗的东西,又好像没有。

肠腔被翻搅操弄得一塌糊涂,触手挂满了黏糊糊的淫水,更多的淫靡肠液汩汩往外冒。

白榆抖着手往下摸,他的手根本握不住触手。

“好粗、太粗了……不行、穴要撑坏了呜呜呜!”热出细汗的身躯被触手牢牢包裹,奶尖已经被吮大吸肿,鼓胀得发疼,硬挺的肉蒂被嘬得愈发娇艳欲滴,是散发着成熟气息的浆果,稍微吸一吸,翕张的穴口就会抖索着喷出清亮的淫水来。

前列腺点也被嘬住了,吸盘用力到像是咬上去,肠穴爽到发疯,痉挛着一次次高潮,阴茎失禁似的喷水。

“别、咬坏了……坏掉了……哈啊……别吸那么重呜……!”

塞满直肠腔的触手遍布吸盘,齐齐发动,或轻或重地嘬上肠壁,最深处的结肠腔也被侵占,触手甚至扭摆着想往更深处钻。

“不呜呜!不能再深了、不可以……混蛋……呃哈……!嗬呜呜!!”白榆表情彻底崩溃,浑身过电似的颤抖痉挛,翻着眼尖叫哭泣,口水直流,身体因高潮而紧绷,手指也有力气抓住男人的头发揪扯。

大粉章鱼没再妄动,老老实实缩在结肠腔,粗壮的腕足自触手堆里探出,龟头磨蹭发情到极致的雌穴淫洞,挤进穴口。

“——!!”

腰肢再度绷紧颤抖,雌穴喷水潮吹,女穴尿眼哆哆嗦嗦地射尿,很快,极致的高潮将理智逼得走投无路,一阵阵发晕的脑袋终于彻底陷入黑暗。

交配才刚刚开始,素人已经昏死过去。

大粉章鱼默默变成兽形,圆溜溜的脑袋蹭着素人柔软的脸颊,触手撬开湿软红唇,玩弄舌头模拟亲亲。

深入肠穴的触手骚动,肠腔又湿又软,滑滑的,触感极佳,他很喜欢,还想再往里面摸摸。

陆上的素人娇贵惯了,受不住太粗暴的交配,为了长远的未来考虑,大粉章鱼按耐住欲望,埋进雌穴的腕足小心地抽送律动。

白榆梦里都是一片大海。

身体被咸湿的气息包裹,缠住他的东西软软凉凉的,白榆却一点也不觉得冷,相反,他热到出汗。

蹙眉醒来,下腹的酸涩鼓胀变得清晰,漫无边际的快感包裹住四肢百骸,白榆哑声哼哼着,蜷缩在触手包裹着的网里,抖颤着高潮。

好热。

抱紧凉凉的章鱼也无法缓解。

高潮喷水的瞬间,一直在身体里堆积的快感陡然倾泻,随着淫水尿水的喷涌释放,温热划过甬道穴腔,难以言喻的酥爽熏晕了大脑。

“哼呜呜……!!”

漂亮素人像是被大章鱼捕获的猎物,腰身四肢全被紧紧缠绕,双腿被分得很开,狰狞的腕足肆意抽插凿弄雌穴。

嫩粉的肉阜已然被情欲熏染得殷红靡丽,圆溜溜的肉蒂被触手吸盘嘬得饱满鼓胀,根部微微抽搐,红肿爽颤,吸吮得重了,哪怕硬邦邦的交配腕足一动不动,逼穴肉腔也会抽搐得厉害,抖颤着分泌淫液。

白榆眨去眼泪,试图看清奸弄雌穴的物什。

很粗,很粉,特别长,直插进了一小半。

有点半透明的感觉,摸上去软软的,但比触手要硬,穴腔收缩时饱胀感明显,白榆喜欢这种满足感,哼哼唧唧地抱住大粉章鱼软软的脑袋。

亲吻,轻咬。

本想变成半兽形的粉章鱼一下止住动作,兴奋到手舞足蹈,钻进肠穴的触手发了疯似的扭动,转眼就把白榆操出一屁股淫水。

“呃呜……轻点、轻点动……!”

大粉章鱼老实下来。

咕噜咕噜地说什么,白榆听不懂,但大概是抱歉的意思,他没生气,细嫩的大腿夹紧裸露在外面的腕足蹭动,“前面……嗯唔……可以再深一点、呜哈……插到里面……子宫里……”

粉章鱼还是变回了半兽形,两条触手化作双臂拥住白榆,嗓音低哑:“真的可以吗?我、我忘记准备孕果了。”

深海帝国的性交习俗跟陆上不同,注重双方感受的前提下追求刺激快感,兽人就没有性能力不强的,动辄交配好几个小时,但操得再凶,对待雌穴深处的宫腔是实打实的轻柔。

除非是准备要宝宝,双方提前吃好孕果,否则不会插进去,免得弄伤。

大粉章鱼恶补过陆上的习俗,以前素人在床上的离谱做派不提也罢,目前是越来越趋于他们海底,但宫交……会不会太超前。

还是说,这是白榆想跟他有宝宝的委婉暗示。

他们还没定下关系呢。

俩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白榆的后宫至今没有一个兽人怀上宝宝,如果他有了……无论是小素人还是小兽人,他的孩子绝不是私生子,最好一个素人一个兽人,一个继承陆上的帝国,一个继承深海帝国。

也不一定。

万一到时候两国融合了呢。

大粉章鱼陷入思考,以后崽崽的名字叫什么好。

白榆等的都急了,做的好好的怎么章鱼炮机突然跟断电似的不动了?

腰身情不自禁轻晃,脑袋轻飘飘的,白榆无法清醒,像是在梦里也在挨操,舒服的感觉持续不断。

大章鱼稍微停顿一会儿,巨大的空虚感就会席卷而来,对情欲上瘾的身体催促大脑,蜜穴饥渴地收缩索求。

宫口早就在腕足持续不断的摩操下软的不行,白榆本来只是想让龟头多换换角度磨一磨淫心嫩肉,腰胯摇摆得太骚,愣是将龟头吞下大半。

“嗬呜——!!哈啊……好棒、好粗呜呜……肚子、满了呜……”

逼穴抖颤着喷水,宫腔被塞满,挤压得膀胱无所适从,饱受性器挤蹭刺激的膀胱哆哆嗦嗦射出尿水,尿了大章鱼一身。

穴腔蜜道痉挛得厉害,走神的大章鱼猝不及防,龟头顶端噗噗射出浓精,白榆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精液多到宫腔根本撑不下,顺着交合的缝隙往外涌,射得太多肚子涨的难受,白榆哭叫着,呜呜咿咿地抓住粗壮腕足往外拽。

回过神的大章鱼赶忙抽出性器,浓稠白精立刻从还没来得及合拢的雌穴洞口满溢出来。

早就脏兮兮的水床更加狼藉。

这么多的精水,要是他俩吃了孕果,过不久就会在素人温暖窄小的宫腔变成一颗又一颗的卵蛋,从小到肉眼看不见,到鹌鹑蛋那么大,排出来,最后放到他的腹袋里孕育长大……

触脚抚摸白榆鼓鼓的肚皮,大粉章鱼害羞得脑袋都变红了。

情事结束的时候白榆倒头就睡,他没机会问崽崽的事,鱼扭头,是冬元序和蛇鳞。

啧。

还没到议事时间呢,一大早跑过来干什么。

冬元序抢先一步占了白榆左手边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继续问:“陛下,什么崽崽?”

蛇鳞眼神扫过白榆平坦的腰腹:“陛下您有崽了?”

“……”白榆闭了闭眼,“没有的事,我目前没有要崽的想法,别乱想。”

白榆周身裹满了章鱼兽人的气息,昨晚能发生什么,在场诸位心知肚明,蛇鳞二人不愿戳破,就当是一夜情。

事实也的确如此,直到陆上帝国结束访问,白榆都没跟大粉章鱼细谈感情,好像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一周后,大粉章鱼看到白榆纳新的兽人进宫的‘喜讯’,短暂的影像里半人马那张脸都要笑烂了。

‘砰’的一声巨响,座椅的四腿被章鱼触脚甩得粉碎。

定是这匹马背后蛐蛐了什么,所以白榆才总是在他想谈感情的时候岔开话题!

没关系,感情上打动不了素人帝王,那就用难以拒绝的利益进行捆绑。

大粉章鱼下定决心,立马开始为自己筹备嫁妆,等时机一到,就把自己嫁过去。

谁也拦不了。

完结撒花!

榆宝是我来海棠之后第一本开的坑,当初忍不住开始写接档文延续到现在,能有眼熟的读者一直追到现在真的超级感动!

有从我最初萌新时就追更留评的宝宝,一直等着我恢复更新的宝宝,砸礼物让我别放弃继续更的宝宝,能写到现在离不开你们的支持和鼓励!

之前老是写半年断更半年,非常非常非常抱歉我的宝宝们。中间三次元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前年一战失败,然后准备毕业设计。

去年七月份再战,准备到一半看到学校的公告,说我报考的专业今年起不再招生,直接大崩溃,后来选了别的类似专业,果不其然二战再次失败。

现在我想开了,不考了,所以也不会再突然断更啦,有事情会及时请假。

金海棠标标为证!

榆宝这几本我写的太早了,文笔和剧情都不够流畅,算是新手期的练笔,但也多亏了榆宝才有了后面他的哥哥墨尘更好的数据,后来写接档文也过于冲动,不会起名字,不会写简介,搞得数据惨淡饱受打击,但我现在学到了很多,从榆宝身上,还有别的老师太太的指点,以后会越来越好呜呜呜!

这本之后写ntr榆宝那本快穿,不会写太长,还剩一个世界,希望大家喜欢,啾咪啾咪!

最后推荐一下同专栏连载文,剧情肉和纯肉,会是两本大长篇,整体甜文的基调不变,求收藏求推荐哟。

我看别的作者都会用加更五千,加更一万诱惑读者投票票,我现在还写不了这么多orz。真是的,退一万步讲,我不是八爪鱼就不能赐予我日更八万的超能力吗!

附上新坑的简介:

《不艾草怎么通关?》

漂亮美人在副本里向boss卖批求生的故事

从青涩到成熟,后来的乐洮面对boss会很熟练地张开腿,掰开汁水淋漓的香软嫩批,“不要吃我,我不好吃,但我的穴很香很好舔……要尝尝吗?”

【副本一:假孕兔兽人】

乐洮和其他玩家是伪装成兽人的人类,混进兽人村寻找蛇神的鳞片,化成兔兽人的乐洮装成孕兔,住进一户年轻豹兽人的家。

刚住进去,晚上他老做春梦,梦见他不知羞耻地脱光衣服,勾引单身健壮的豹兽人,拢住酥软的奶子喂到豹兽人嘴里、掰开青涩粉嫩的逼穴央求豹兽人尝一尝……

furry兽人攻、蛇神攻、催眠py

【副本二:眼盲小寡夫】

乐洮身份是新婚不久丧偶的眼盲寡夫,任务是调查丈夫死亡的细节。盲妻不知道一夜未归的丈夫早已死去,出门寻人,求助丈夫的养父,遭到冷眼也不放弃。

当夜,他‘心心念念’的丈夫爬上了他的床,用低沉暧昧的语调,说他被父亲关了禁闭不能随意出来,盲妻问他为什么身体这么冷,他说是天气太冷了。盲妻问他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出来见他,他用冰冷的手掌抚摸他的肌肤,说他想安慰心爱的美丽妻子,免得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然后剥掉他的衣服,拉开他的腿,用粗大寒凉的肉棍凿的他死去活来……

厉鬼攻、公公操儿媳梗

以及存稿预收中的《纯肉短篇脑洞合集》,适合睡前,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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