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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美男蛇爆炒二X、黑狼暗中(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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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根双龙,狼狼偷窥、日常】

结契夜当晚,蛇麟浸泡在药浴池里,竖瞳静静望着淡绿色的水面。

他近乎干涸枯萎的精神域在这段时间的‘配合实验’过程中飞速恢复,身体内部的毒素与暗伤没那么快愈合。

脑海中是方才一起吃晚饭的场景。

他似乎在梦中模糊见过,没有任何压抑拘束,现实却比梦境更虚幻,温馨到不可思议。

狼耀吃饭的时候一点仪态也不讲,尾巴还扫来扫去,打到白榆身上也不道歉,反而猖狂地卷住白榆的腰,光明正大钻进衣摆去蹭细腻的、布满温和精神力的肌肤,还跟素人说说笑笑,吃过饭蛇麟去收拾厨房,狼耀则变成兽形围在白榆身边,低声嗷呜哼叫。

蛇麟知道白榆肯定听不懂黑狼具体在说什么,或许是一起生活的默契让白榆猜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嗓音含笑:“想梳毛还是要摸摸?”

“都要啊?”

“你太大只了,今天只给你梳梳尾巴和后背好不好?让我看看耳朵……嗯,清理的很干净哦,真棒。”

“好啦,不要老蹭我,知道你脖子上的毛毛软,先不摸,先梳梳背上的毛毛。”

蛇麟一出来就看到这场面,比素人身形大两倍不止的成年黑狼盘卧在地毯上,肤白貌美的素人坐在黑狼肚皮旁边,握着大梳子为他梳理脊背的毛发,黑狼显然享受得不行,尾巴拍地,喉咙溢出舒适的呼噜,用湿漉漉的鼻尖蹭白榆。

这种持续不断的骚扰,蹬鼻子上脸的贪婪行为,蛇麟看的直皱眉,他一个拥护兽人权益的激进派都觉得狼耀太过分了。

白榆招呼他过来一起贴贴的时候,蛇麟愣了好半天,蛇尾踌躇前进,到旁边了僵得跟木头一样杵在那。

白榆:……

他拍拍狼耀,狼耀抬头嗷呜几声,指导蛇麟如何见缝插针地跟主君贴贴。

“手可以抱住榆榆的腰,脑袋可以搭在榆榆颈窝蹭蹭。”

蛇麟一一照做。

怀疑他已经死在某次暗杀中,现在的一切都是他濒死的妄想。

柔软的触感,淡香微甜的气息,珍贵无比的精神流顺着相触的地方汹涌流入干涸的躯体。

蛇麟安静凝视白榆的脸庞,距离好近,近到能清晰看到柔软白皙的皮肤上的细小绒毛,看清每一根睫毛卷翘的弧度,近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躁动的心跳,近到让他忘记所有阴谋诡计,抛去一切后顾之忧,一头扎进名为白榆的温柔乡。

吃过饭,白榆想给他检查身体,蛇麟干脆利索地脱光了衣服,全方位无死角展现他近乎完美的躯体,但专业医师不吃他这套,搭上他的脉搏摸了一会儿,短短一分钟时间,温和不在,脸色沉的吓人。

蛇麟一下子忐忑起来,白榆明显是发现了什么,愤怒源于他的隐瞒,他解释说这些并不会影响他在床上的表现,听完解释的白榆反而更生气了。

紧接着配了这副药浴,面无表情地推他进去,让他泡够一个小时再出来。

三千六百秒,每一秒都十分煎熬。

身体却在药力渗透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不想再维持半兽型,化作黑蟒,沉入池里咕嘟嘟冒泡,憋不了才探出头呼吸。

白榆门也不敲直接进来,“不用变回来,我看看你的兽形。”

黑蟒顺着池子边缘爬上来,黝黑的鳞片整齐排列,被药水挂上一层光泽,白榆带着硅胶手套抚摸蛇身,顺着鳞片轻轻摁揉摩挲。

“别胡思乱想,我不是因为你的隐瞒才生气,我是因为你不在乎自己的态度而生气。”白榆刚刚才外面整理好情绪才进来的,“你总劝别的兽人自尊自爱,你自己呢?有做到过吗?难道这部分的宣传也只是你立的人设?”

“别说什么为了崇高目标牺牲也在所不惜的屁话,活下来才有希望,你倒下了,不一定有比你更出色更坚定的继任者出现。”

白榆还想再骂两句,但看到默默垂眸落泪的蛇蛇,他止住了话头。

说到底还是世界秩序扭曲的锅,这种程度的畸形在运转不下去的时候自然会激起反抗,这过程中必定伴随着大量的死亡,进展缓慢随时可能被反扑。

白榆的作用就是加速器、稳定器兼润滑剂。

早点开发布会、布置陷阱、打入反叛军、进入下一阶段的计划……

他想正事儿的时候,蛇麟泡浴的时间到了,变回半兽型,擦干身体,双臂抱着说话说到一半突然开始发呆的素人回到卧室。

蛇蛇浑身上下都是温凉的,最适合缓解夏季的燥热,但要是跟蛇蛇做爱,拿他降温是不可能的,只会越做越热。

蛇麟已然成长为经验丰富的老司机,白榆总算可以放心地瘫着享受。

兽人认真而仔细地舔吻诱人胴体,嘬起一小片肌肤吮吸,印下痕迹,嫩红奶尖在微凉手指的搓揉碾蹭下硬挺,奶肉被揉的酥酥软软,细白的双腿夹着蛇尾。

微凉的蛇根自腹鳞探出,一根已经有白榆小臂粗壮,两根叠在一起更吓人,遍布凹凸的龟头碾着穴口操弄,不急着插进去,不紧不慢蹭操整口嫩壶肉逼,直到逼穴淫水泛滥、花唇抖颤、蒂果肿胀。

不扩张直接插进雌穴,窄小的肉逼会觉得又酸又涨,偏偏淫浪的身体喜欢这种感觉,粗壮狰狞的蛇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碾压淫壶内腔里的敏感嫩肉,骚点被挤得爽到发酸,凸起直接被碾蹭进肉里,狰狞龟头碾开媚肉,凹凸表面再度加重摩擦,操过蜿蜒蜜壶甬道顶到宫口。

“嗬呜——呃!!”

只是被干进来,骚逼就能哆嗦着高潮。

蛇根长得实在是太奇怪了,那颗龟头是万恶之源,如果凿开宫口钻进去操更不得了,能奸的让白榆死去活来,接连高潮失禁,甚至因为过量快感的冲击而昏厥。

前戏让小穴馋了许久,微凉的蛇屌深深插进来,与温热紧紧相贴,嶙峋表面磨肏着媚肉,爽的直接潮吹,粉嫩糜艳的屄肉抖颤着喷水,充血的阴蒂翘得老高。

没钻进来的另一根蛇屌蹭着阴蒂和阴茎,挡住了白榆小腹的凸起。

白榆抓着蛇麟的肩膀,吐着舌头呜喘,不断颤抖痉挛的腰身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儿。

下腹部的细软鳞片紧紧贴着湿濡热烫的腿心嫩肉。

长长的蛇尾缠绕着白榆的左腿,又蜿蜒向上缠住细韧的腰肢,尾端顺着臀缝下滑,钻进后穴扩张,锥子似的形状,刚钻进去的时候并没什么存在感,直到越插越深越插越粗,前列腺点的压迫感逐渐强烈,红艳肠肉骚唧唧地含住凉凉的蛇尾分泌淫液。

蛇尾尾端钻到直肠尽头时,屁穴穴口已经容纳进了与蛇屌一般粗壮的尾巴,凉意在穴腔蔓延,进一步刺激肠肉收缩,蛇尾灵活至极,转着圈搔刮结肠腔这处敏感的骚心,淫壶条件反射地痉挛抽搐,肠液汹涌泌出。

雌穴的舌根捣得缓慢,明明蛇麟的腰腹还紧贴着他,也没怎么动,性器却能抽出大半再深深凿上宫口,大大小小的凸点碾蹭淫心,肏的宫口淫水直流,撑不住几下,哆哆嗦嗦地高潮喷水。

阴茎也被操射了好几回,屁穴的蛇尾在转着圈搅弄肠道,前列腺点被挤得瑟瑟发抖,几乎要被挤坏掉。

下身的快感连成一片,漂亮双性骑在美男蛇身上,浑圆肥嫩的肉臀抖个不停,淫穴肉洞活像是失控的喷水器,穴口时不时挤射出大股小股的清亮淫液。

“呃哈啊……!!肚子好涨呜……又要、高潮了呃——!!”

白榆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脸颊潮红,泪水涟涟,抬起上半身本能地挣扎扭动,“不行、呃呜、太深……尾巴、别再深了……哈啊啊……!!”

明明已经钻进了结肠腔,还要往深处,去开拓从未被触碰的地方,刚碰一下白榆就尖叫着失禁高潮,这次尿液从阴茎中射出。

蛇麟抱住白榆热的近乎发烫的身躯,微凉的唇瓣贴上糜艳红润的脸颊,舔吻咸湿泪水,他察觉到漂亮雌性的挣扎,下意识缠得更紧。

遇见白榆之前的蛇兽人死也想不到‘繁衍’的活动能让兽人爽到失去理智,精神乃至身体都飘飘欲仙,有时候甚至想不顾一切肆意放纵,即便事后因伤及素人被杀也无所谓。

在他的认知里,精神抚慰是所有兽人,包括他,能从这世上获得的唯一快乐来源。

激进派觉得他太激进,可只有很少人知道他心中真实的所想。

他平等地痛恨每一个素人,恨不得让他们全死光。

这样的他,一直致力于研究让兽人摆脱素人的他,狗屁没研究出来,甚至无法完全摆脱精神抚慰剂的‘操控’,没有这玩意,他会精神枯竭而死。

许多兽人渴求抚慰的时流露出的各种卑微祈求的姿态令他心惊又心痛,他花天价买抚慰剂,却自虐一般故意在撑不住的时候才使用,短暂的精神放松过后是心头涌起的无尽的恶心与厌恶。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

而现在,他根本没心思想七想八,性器被温热湿软的肉腔严密包裹,一根享受极乐,更凸显了另一根的空虚和胀痛,他同时抽出尾巴与性器,被雌穴淫水染得湿漉漉的肉根操进肠穴,另一根则凿开尚未来得及闭拢的雌穴肉洞。

“嗬呃——!!”

白榆被干的喘不过气来,眼泪口水流了满脸,抓住腰间的蛇尾挣扎着要跑,“太粗了、太深了……不行、不行呃呜……!!”

蛇麟勉强回神,犹豫着松了松尾巴,“很深吗?那我抽出来一些……?”嘴上这么说,顶住宫口的蛇屌甚至晃着脑袋挤蹭软嫩敏感至极的淫心。

他略微抬眸,蛇瞳对上卧室门缝的狼眸。

狼耀偷窥被发现也不心虚,沉着脸打开门,无声:“听主君的,拔出来,否则杀了你。”

蛇兽人看得清楚,冷白双手掐握住白里透红的肥嫩臀瓣,微微向上抬,他与漂亮素人交颈缠绵,耳鬓厮磨,“主人、要我拔出去么?全部拔出去?”

龟头可怖的凸起早就陷进媚肉里,拔出来一点就勾着媚肉往外拽,穴口露出艳红骚肉,逼穴屁眼发大水似的,一边抖颤着一边喷水。

白榆哆嗦着说不出话,蛇麟就慢慢往外拔,被完全撑开的骚肉套子爽的发麻,蛇根原本的凉意彻底被肉腔的温热浸染,蛇麟真觉得自己的性器要被素人的逼穴肉腔给吃到化掉,舍不得抽出来,所以只能延长拔出的过程。

“不、别出去……嗯唔、我教过你的……嗬呃啊——!”

蛇麟当然记得白老师教过的一切,不管漂亮素人哭的再可怜,叫的再哀切,只要吃进肉屌的淫壶还在死死绞着肉棒痉挛抽搐,喷溢淫液,就不必听,也不要停。

眼眸扫了一眼暗处的狼耀,蛇麟双手猛地往下一摁,勉强拔出小半根的两根蛇屌一下子重新钻进了蜜穴肉洞,交合处严丝合缝。

白榆爽到失声,仰起脆弱的脖颈,艳红舌尖自唇瓣间探出,失神的眼眸上翻,泪水无声滚落,好一会儿才呜呜噫噫地骚叫,生怕好学生蛇麟一时糊涂把鸡巴抽出去不干他了。

“舒服死了、好棒呜呃……高潮了、呃嗯……呜呜咿……!!”

这一下撞得极深极重,雌穴蜜腔深处的娇嫩子宫被顶到变形,宫口瑟缩发抖,肠穴的结肠腔彻底失守,海胆似的龟头肆无忌惮地磨肏肠腔软肉,前列腺点挤在两根肉棍中间,被磨得软烂发酸。

糜艳肉花抖颤着喷水射尿,菊穴褶皱完全被撑开,穴缝溢出大股肠液,阴茎射出来夹杂着腺液的尿水,白榆整个下身都成了蛇兽人专用的双穴飞机杯,在蛇屌肉根糟蹋欺负之下被折腾得一塌糊涂。

狼耀惊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尾巴垂下来一动不动,高密度合金门框被他捏得变形。

他老早就打开门缝悄悄往里看了,理由也很充分——主君温柔纵容,他怕蛇兽人不知好歹、不分轻重、不懂克制,真就想干嘛干嘛。

事实证明他料想的没错。

那么粗的玩意,他都不做好扩张,没有把小小的蜜穴舔的湿湿软软就往里头插,尾巴还钻到另一处小穴里,钻那么深!

主君的哭泣哀叫他权当听不见!

死蛇,该死!

今晚的一切他看得清楚听得分明,他知道主君的小穴插进去有多爽多舒服,心头怒火熊熊燃烧,胯下的鸡巴却擅自回忆起了跟主君一起在床上翻滚缠绵的画面,自顾自翘得老高。

眼见着蛇麟越来越过分,他实在忍不住出声呵止,让蛇麟停下。

蛇麟当然拒绝,蛇尾依旧紧紧缠着白榆的腰身,“床上我只听白榆的。今晚是我们的结契夜,希望你不要打扰,请关上门离开。”

狼耀拳头紧握,“你难道听不出来吗?榆榆说舒服只是不想让你扫兴而已!你还当真了?!”

“……原来、你是这么理解的。”白榆嗓音哑哑的,还有点抖,他扭过头,眼眸含着复杂的失望,语气加了精神命令:“出去,不许再进来打扰。”

狼耀头一次被赶,身体在精神力强硬的驱逐下离开。

脑海如走马灯一样闪过数个画面。

温柔的——“我没事的,我真的是因为舒服才哭的。”

耐心的——“信我好吗?我真的没有自虐的癖好。”

一遍又一遍重审,直到放弃——“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主君在床上开始‘适可而止’,回家的时候身体内外频繁沾染别的兽人的气息。

狼耀回到了卧室,坐在床边。

他还记得那次收到白榆的精神暗示,做的‘过头’,他跪在床边哭求,白榆垂着眼眸好久没说话,叹了口气,勉强露出笑容安慰他。

他一直以为是当时的白榆被折腾的太虚弱差点死掉才会如此。

现在看,恐怕是被脑子轴不听劝的他搞得心累。

白榆重新沉浸在温凉蛇兽人怀里,满脑子的大鸡巴,根本腾不出空隙去想别的。

蛇麟的吻技进步的也很快,舌尖描摹唇瓣的轮廓,轻柔舔吻,含住下唇吮吸轻咬,再撬开整齐洁白的牙关,钻进湿热温暖的口腔,舔舐敏感上颚,品尝甘甜津液,跟白榆湿湿软软的舌头互相交缠蹭动。

白榆真感觉他患上性瘾了。

无论是触碰抚摸他身体的双手,还是亲吻舔吮他唇瓣胸乳的嘴巴,又或者是即将肏开宫口的粗壮蛇根,反复掀起或轻或重的快感涟漪,覆盖周身的精神流被不断攫取,电流似的酥酥麻麻席卷全身,肉逼腔内更是被捣操的一塌糊涂。

每次高潮喷水都是爽到极致濒临崩溃的发泄。

白榆之前在实验房老是被大蛇操昏,今晚倒没有。

这是蛇麟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粗硬肉棍一口气插到底,层叠的媚肉堪堪裹住结肠腔的入口,没让肉棍直接凿进来。

湿热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吃马屌,穴口外头还没插进来的部分更粗壮可怖,白榆抖着手去摸,发现这部分比他手还长。

不能全部吃下……好可惜。

他摸了两下又躺下来,习惯承欢的身体熟练地找到最省力的姿势,反正不管他怎么躺,马屌都能操得很深。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白榆爽的直哼唧,这一刻他对半人马的爱达到顶峰,以后甚至想每晚抱着马屌睡觉。

肠肉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肠腔淫壶里,淫肉紧紧含着肉屌吸吮颤抖,马屌龟头顶的深了,穴口和深处会箍得特别紧,媚肉咬的太凶,马屌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来不及松嘴的媚肉被牵连出穴口,蜜穴褶皱完全撑开,整口肉穴完全就是专门为吞吃性器肉屌而生的淫洞。

白榆都没力气叫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仰躺着不舒服就变成侧躺,肉棍操得太深,结肠腔转眼失守,腔内软肉被搅弄奸肏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穴腔,沾染肉屌,穴口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泛着粉的臀肉一直轻轻发抖,他抖着身子本能地向上爬,好不容易让马屌撤出结肠腔,转眼就被骏马前蹄抵肩膀往下推。

“嗬呜……!哈啊、慢点、轻一点……呃呜呜!”

白榆踹不动马腹,他被顶肏的喘气都费劲,肚子被肉棍搅得一塌糊涂,腹腔热潮汹涌,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浑身都麻酥酥的,足弓绷紧,脚尖蹬着床单哀叫着潮吹。

雌穴宫腔的马精被操出来好多,肚子没那么鼓胀了,又被马屌顶入屁穴重新灌了一肚子精液。

肉柱粗壮,连马眼都比别的兽类宽,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猛,像是在被精柱操弄肠腔的更深处。

白榆泪眼朦胧,呜叫着挣扎扭动,“太多了、别射了!呜……肚子满了、出去、出去射呜呜呃……!!”

冬元序才不听呢,他今晚非把白榆操服了不可,灌满了肠穴,马屌又精神抖擞地钻进雌穴。

一晚上下来,白榆被操昏了好几次,天光大亮,床上的动静才停歇。

漂亮素人瘫软在床上昏睡,一身冰肌玉骨还泛着情事晕染的红潮,没力气收拢的双腿向两边敞开,一上一下两口淫壶肉洞汩汩冒着浓精,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发抖。

冬元序是爽够了,白榆也吃饱喝足睡得正。

外面乱成一锅粥。

民用飞舰遭兽人非法组织劫持,该组织疑似有抵御精神攻击的装备,船上多数素人遭到攻击。

新闻一出引爆星网,官方忙着统计受害者,追查肇事组织,还没追出个结果呢,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头说辞五花八门,结尾统一往暗夜这个最大的兽人组织上引,或明或暗说他们就是这次的幕后黑手。

狼耀是最先得知白榆失踪,白榆乘坐的就是这艘舰艇,他购票用的假身份面貌赫然显示在失踪名单之首。

刚到前线的狼耀心头一颤。

被叛军扣锅的豹玖在忙着辟谣,白榆准备做的事情他这边都能提前收到消息,但真到白榆孤身深入叛军营的这天,黑豹还是忍不住揪心,他安排好舆论反击,立刻给狼耀通信,稳住这头狼,免得坏事。

狼耀这才知道枕边人隶属暗夜的这层身份,他以前有猜测,以他的身份早就对暗夜高层的信息有所掌握,黑豹在边境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豹玖的身份,只是当时被白榆吸引了注意力,他又不负责追查捉拿暗夜成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豹玖嘴里印证他的猜测,狼耀又是庆幸又是委屈,庆幸主君是早有准备主动诱使叛军来绑他,而非真的身陷险境,又委屈主君没有一早跟他通气。

豹玖甚至拿出了白榆的影像,他自然听白榆的话,答应在前线佯装不敌,到时候掩盖兽纹以俘虏身份进入叛军营,暗中确认营地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啊,提前说给他听他还能多做准备,为什么要瞒着他?

豹玖知道的居然比他多得多!

正事聊完,各怀心思的一狼一豹接着聊了很久,面上笑嘻嘻,心里酸溜溜,谁也看不上谁。

豹玖嫉妒狼耀的名分,狼耀妒忌豹玖对白榆的了解。

另一边,蛇麟打眼一看就猜到是谁的手笔,一个视讯打过去想质问,加密通信却被对方中断。

这下确定了,就是冬元序干的。

新闻一出,唐栗收到‘信号’,约蛇麟见面,商议如何隐瞒白榆失踪的事实。

蛇麟压抑着情绪跟唐栗谈事儿。

白榆用的假身份一时半会扒不掉,唐栗有不少法子能糊弄住那些权贵,但蛇麟清楚革命军想干什么,白榆性命无忧,如果不乖乖配合,以冬元序的性子,少不了吃一番苦头,等革命军有了下一步动作,‘研究员童星辰被叛军掳走’的真相直接被革命军掀开,根本瞒不了几天。

他理解唐栗的心情,唐栗肯定担心白榆失踪的消息一出,本来就对实验细则虎视眈眈的权贵会一拥而上抢夺这份‘无主’的宝贝。站在唐栗的视角,继续隐瞒真相,阻止官方查到白榆身份,在暗中打探白榆的去向才是正解。

等人一走,蛇麟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联系革命军营,他一夜没合眼,隔天才联系上人,得了冬元序再三保证不会对白榆用刑,不来硬的只来软的,他放下心来。

冬元序别的不说,绝对是信守承诺的兽人,这次确实是意外,是蛇麟先打破的原定计划,冬元序怀疑他被洗脑操控了,这才坚持按计划来对白榆下手。

可惜蛇麟漏了一点,没跟冬元序明确什么是‘硬’什么是‘软’。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气的想用蛇尾巴勒死半人马的时候,生米早就煮了好几次熟饭了。

治疗舱对外伤内伤都有效,也能舒缓过度‘运动’后乳酸堆积导致的四肢酸痛,素人在里面睡了一整天,醒来之后吃饭都懒得抬手腕,还是冬元序一口一口喂的。

白榆一晚上被干晕好几次,吃得饱睡得香,脸蛋白里透红,气色好极了,答应等休息好了就把实验全过程教程完整写下来。

拿到手的冬元序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素人的精神力要想得到突破必须数次濒临溃散极限,在性爱中昏厥是最直观自测是否濒临极限的方式之一……’

‘b级或以上的素人在高等级且资质高性器尺寸达到一定程度的兽人协助下,短期内会拓宽精神域,长期则自然而然实现晋升……’

所以……素人并不是屈从他的‘强硬手段’,而是是利用他当晋升的工具人?!只要等级晋升,脖颈上能限制b级及以下素人的玩意就是个摆设。

冬元序越想越合理,俊脸黑沉如墨,他直接问,“你前两天是故意激怒我?”

白榆打了个饱嗝,今天的伙食让他想到了狼耀的手艺,他故作讶异:“我疯了吗闲的没事找虐?明明是你残忍冷漠又无情,强行用我这个无辜的素人来满足你的贫瘠的精神域!”

“……”冬元序亮出标红的两段话:“你对着这段话再说一遍?”

白榆耸耸肩,颇为无奈地摇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没关系。”冬元序深呼吸,平复心情,“我们可以比一比,是你晋级快,还是我手底下的人研究更高等级的禁锢颈环快。”

白·顶级s级·榆:“……”

今晚上白榆不准备搞事,他屁股还没好透呢,暂时歇一歇,明天去医疗部看看情况。

冬元序表面上他暂住隔壁,实则每晚都跟白榆一起睡,今晚也不例外。刚开始他以看管为由,现在理由都不找了,默认白榆身边就该睡的是他。

白榆拿骏马当工具人的事情被戳破,丝毫不心虚,之后想做了直接说,不再拐弯抹角,冬元序清楚他的底气哪来的,他不愿意做有的是兽人愿意陪白榆睡。

素人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戴着口罩穿的严严实实,肌肤没有精神流覆盖,仅凭露出来的精致眉眼,就能引得训练有素的兽人军兵走不动路。

再加上他为军营做的桩桩件件实事,没有刻意经营,声望也水涨船高,军官士兵对这个‘高薪聘请的素人军医’好感度与日俱增。

就连知道白榆真实来历的心腹,对白榆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厌恶远离素人的赤狐,现在每天见了白榆尾巴摇的跟哈巴狗一样,白榆眼神随便一扫,根本不用招手,颠颠跑过来。

白榆针对医疗部的兽人军医和医疗兵,出了几套考题,根据成绩划分等级,一带三,按高一等级带三个低一等的模式让他们互相帮扶,自己负责带最优秀的一批兽人。

医疗部本身有排班制度,白榆定下午六点到八点为互相交流和学习时间,冬元序专门安排了个地方当教室,白榆偶尔会呆在教室里,拉个有疑难杂症的兽人或者伤的乱七八糟的伤兵做示范,更多时候在军营里四处闲逛。

冬元序尽量抽出空来跟着白榆,抽不出时间就派俩亲兵跟着,他禁止亲兵跟白榆有多余的交谈,明面上理由是担心兽人被蛊惑,实际上存的什么小心思只有他知道。

亲兵实时给他汇报白榆那边的情况,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冬元序越听脸色越黑。

又是那只大白狗。

连续三天,白榆晚饭时间都去找他新认识的犬兽人,谈笑风生,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一个多小时。

别的素人来革命军军营,妥妥的深入虎狼之穴、朝不保夕。白榆来军营,就跟来菜市场一样,放眼望去全是新鲜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各色兽人,任他挑选。

老实了这么多天,吃腻了他的马屌,找到新口味了?

男人咬肌鼓动,后槽牙差点咬碎,忍了三天了,他今天必须有所行动,决不能让素人在别人身上开荤,真开了这个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的眼眸盛了两汪清泉,探头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形似萨摩耶的半兽人垂着的尾巴登时支棱起来,身上油烟味大,他克制地保持距离,“有麻婆豆腐、清炒白菜、酱牛肉、麻辣龙虾。”

有别的兽人补充,被他打断,“这几样是我做的,别的我不清楚。”

白榆:“你做的每样都来点,不要米饭,我今天想吃点馒头。”

“嗯嗯,稍等一下我马上装好。”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吃,打饭的人够吗,不够的话我让这俩人上。”白榆半趴在台子上,指了指身后的亲卫。

“不够。”

白榆选了一个兽人接替犬兽人的工作,在食堂角落找空位,跟兽人紧挨着坐下。

犬兽人,或者说伪装成白狗的黑狼,享受一天当中难得跟主君贴贴的时光。

战场上的‘狼耀’是黑豹找来的替身,他本人混迹在战场前线成为叛军俘虏,进来之后再次伪装形貌,跟叛军内部的卧底互换身份,变成炊事班的一员。

军营的后厨半机械化,他每天的活不多,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主君,主君的声明在敌人的大本营里传开了,心里有想法的兽人不知凡几,他打听得再仔细也不会惹人怀疑。

自从三天前跟白榆搭上话,原本拿他当亲兄弟的‘同伴’们纷纷变了态度,有想借着他跟白榆变亲近的,也有忍不住酸意带头孤立他的,狼耀根本不在意,什么‘死不要脸走狗屎运跟白医生多说几句话的歪瓜裂枣’,他可是白榆家堂堂正正的结契兽人,懂个屁。

白榆把玩着狼耀的毛发,原本略硬的发质经过特殊染料的漂染软了很多,摸上去手感更好,沾染着狼耀体温的毛发从指间划过,白榆摸了又摸,“你住的宿舍挤不挤?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放心,上级什么的我都给你打点好,以后你也不用在后厨忙,去我哪儿当我私厨好不好?”

冬元序一进来就看到素人跟犬兽人调情的场面。

白榆见说话好使的人来了,赶紧招招手让他坐过来。

一个小小的炊事兵,没有军衔又是单身,他带走没问题吧?

冬元序不同意,他们军营里每个兽人都是有兽权的,不会做素人的玩物。

“什么玩物,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只是想给单身的兽人来点免费的精神抚慰而已。”白榆给他面子,压低声音质问,“再说了,你好好想想你每天晚上怎么过的?”

冬元序:“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对你进行监管,你今晚想让他跟你一起睡觉也行,我也要在旁边。”

白榆冷笑:“呵。”

冬元序膝盖上的拳头握紧了。

“行,随便你在哪。”素人撇过来的眼眸潋滟多情,却并不是对他,拉着犬兽人手,温温柔柔:“我们走吧。”

绷紧的神经瞬间断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心脏都是冷的。

冬元序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卧室床很大,睡下几个兽人都绰绰有余。

床也很小,没有冬元序能呆的地方。

刚从浴室出来的素人脸颊格外红润,踩在地毯上的光裸脚趾都泛着粉,足弓细韧精致,不盈一握。

盛满星光的眸子未曾在他身上停留,一直在犬兽人身上流转,整个人趴在犬兽人身上,晃着小腿撸着狗毛,软声说话,夹杂着轻笑,旁若无人。

顺滑丝绸睡袍自肩头垂落,挂在臂弯,露出纤薄光滑的脊背,转眼被覆着白毛的大掌覆盖。

犬兽人埋首在素人胸前,猩红湿软的大舌头舔过柔嫩双乳。

白榆眯眼轻哼,双手握住直立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摩挲,前胸被湿热柔软舔过,乳尖泛起酥麻,没一会儿就俏生生挺立起来,圆溜溜的嫩乳蒂果漂亮极了,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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